哈利波特之艾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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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教授。”艾奇自信地回复他，“等着我把火焰杯捧回来吧！”

　　　　弗利维教授领着艾奇走向龙的藏身之地，沿着森林的边缘，但是当他们接近围墙的树丛时，艾奇见到一座新搭起的帐篷，它的入口正对着他们，遮住了龙。

　　　　“你和其他勇士从这里进去，”弗利维教授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然后等着轮到你的时候，巴格曼先生也会在里面，他会告诉你，告诉你程序，祝你好运。”

　　　　“谢谢，教授。”艾奇说，他的声音平静下来，毫无情绪一样，平淡得连自信也看不出来。

　　　　克鲁姆显得比平时更傲慢，可能那是他紧张的方式。芙蓉在反复地理她的头发，甩来甩去的。

　　　　等到哈利也进了帐篷。巴格曼高兴地说，上下打量着他，“进来，进来，就像在自个儿家里一样！”

　　　　“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是时候开始了！”巴格曼轻快地说，“等观众到齐后，我就把这袋子拿到你们面前，”——他举起一个小紫色小丝袋，向他们四个晃了晃——“从袋子里面你们要选出一个模型，那就是你们待会要面对的敌人！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嗯——你们知道，得有花样。并且我还得告诉你们点什么别的。啊，对了，你们的任务是要取得金蛋！”

　　　　艾奇点了一次头，表明听懂了巴格曼的话，然后就找了一个软垫坐下，双肘撑着膝盖低头研究着地面；芙蓉和克鲁姆根本就没有反应，可能他们想如果开口的话，他们也就会感到不适；哈利的脸色发白，发青，一想到接下来要对付龙就觉得有点发软无力。

　　　　没一会儿功夫，就听到数百次脚步声经过帐篷，那些人兴奋地谈着、笑着、闹着，只有一帐之隔，可是觉得帐篷里的四人与那群人极为遥远，仿佛他们是另一个生物种类一般。

　　　　接着巴格曼打开了小紫丝袋的袋口。

　　　　“女士优先，”他说，把袋子递到芙蓉面前。

　　　　她颤抖着手进袋，摸出了一个小巧的，完美的龙的模型——一只威尔士绿龙，它的脖子上围着个号码。芙蓉并不吃惊，倒是有种听天由命的神情。

　　　　克鲁姆抽出的是猩红的中国火球龙，有一个号码3在颈上。他眼都没眨，只是盯着地面。

　　　　然后艾奇伸手入袋，摸出了一只蓝灰色的瑞典短鼻龙，号码是1。

　　　　知道只剩下一个4，哈利把手放入丝袋，拿出一只匈牙利树蜂龙，它报以哈利的目光以伸出的双翅和小小尖牙。

　　　　“好了，你们都有了！”巴格曼说，“每个人都抽出了要面对的龙，而号码就是指你们要斗龙的顺序，明白吗？现在我会出去，留些时间给你们，我要出去解说一下。艾奇先生，你是第一个，听到口哨声时走出帐篷，去围墙里面，好吗？”

　　　　“嗯，好的。”艾奇闭上眼，在调整他的最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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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斗龙

　　　　某处传来一声口哨，艾奇闻声走出帐篷口，身边的三个对手也都不由得看着他。

　　　　巴格曼先生大声地在念着艾奇对手的资料，向观众们介绍：“瑞典短鼻龙，你们看它的外表为银蓝色，鼻孔还喷出来耀眼的蓝色火焰——那是温度最高的火焰，足以在瞬息之间将木材和骨头化为灰烬。别以为短鼻龙爪下死亡人数比其他龙少得多就觉得它们好相处，那是只是因为它们很少和人类接触的缘故。由于其敏捷的飞行和炙热的火焰，短鼻龙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物种之一……”

　　　　“接下来将首先出场的是艾奇先生。”巴格曼先生喊道。

　　　　等艾奇穿过树林，穿过一个围栏上的缺口，走上那个极大的斗兽台时，成千上万的面孔都在看着他。

　　　　还有那只瑞典短鼻龙，呼哧着鼻孔里的火柱，直对着艾奇疾射过来。

　　　　“喔，短鼻龙要给我们的勇士一个下马威啦！”巴格曼先生活跃着气氛，带动观众一阵尖叫。

　　　　这时候艾奇还没走出缺口呢，但谁会和那条龙讲决斗规则？好在他反应快，艾奇把路上就拿出来的魔杖指向袭来的火流，就往上掀。

　　　　漫天的火，洒成一阵雨，倾盆倒下，覆盖着短鼻龙的全身，让它缩成一团——那是因为它还要护着它的蛋。

　　　　“漂亮的反击！”巴格曼先生激动地喝彩，“但很可惜，龙的厚皮肤有很强的抗魔抗高温的能力，这不会对它造成多少伤害……”

　　　　“瞧瞧，我说的吧……我们的勇士惹怒它了。”在巴格曼说话的时候，短鼻龙又张开了它的双翼，它那邪恶的、泛黄的竖眼打量着艾奇，刚刚的试探，已经让它吃了一点小亏也明白这个巫师的不好相与。

　　　　它飞了起来，双翼撑开有一个小型飞机那么大。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艾奇，浑身的龙威有如暴风雪将至，气势凌人，卷起千层沙土，向斗兽场四周荡去。

　　　　然而艾奇貌似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麻烦，还平静地想着要报复短鼻龙的“违规行为”。

　　　　艾奇魔杖指地，不知他念了什么魔法咒语，观众们就见斗兽场中央，一根粗如门柱的地刺拔地而起，直戳短鼻龙的肚皮。

　　　　“吼——”短鼻龙仰天长吟，壮着它的声势，它边飞高，边朝着艾奇这个“挑衅者”喷吐出蓝得发青的火柱，炎炎气浪殃及观众，灼烧得人口干舌燥。

　　　　在艾奇的眼中，耳中，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短鼻龙，那滚到一边的金蛋（艾奇制造的地刺改变了场中的地形，形成了锥型的陡坡，但控制不住金蛋滚的方向）以及那欲置他死地的龙火。巴格曼先生和观众们在叫什么，他完全听不到了。

　　　　“来吧！”艾奇像握着一根搅拌棒，而他在熬制一锅魔药。他指挥着源源不断扑来的火焰，在场中，在他和短鼻龙之间，形成了一个五人高的火做的龙卷风。

　　　　明白它的火对艾奇没有威胁，短鼻龙扑哧着翅膀，挥出一股气浪，和火龙卷的热气横流抗衡，直冲了上去——这是要欺负艾奇的“体弱身小”。

　　　　随着艾奇魔杖一弹，火龙卷瞬间席卷倒回，撞向短鼻龙，同时在变细变长，最后势大力沉地要对短鼻龙当头一棒。

　　　　短鼻龙也是反应得快，在飞的同时，猛地一震龙翼，它倾着身子，躲过艾奇的火龙卷了，还打算继续攻来。

　　　　就在人们为艾奇攻击落空而揪心时，那与短鼻龙擦身而过的火龙卷又有后招，它真正地变作一条盘身的火龙，腾空而起，好像一条难缠的巨蟒，紧紧地勒住短鼻龙的龙翼，龙脖，龙躯……连喷火的口鼻也给堵上。

　　　　然后观众们见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坠地，这回是真的陨石天降，乃至地上还有了一个巨大的，炙热的“陨石坑”。

　　　　尖叫声随着胜负分出而沸腾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看啊！”巴格曼喊道。“请看！我们的勇士，艾奇先生战胜了一条瑞典短鼻龙！天啊！他才十四岁！”

　　　　艾奇凑头确定短鼻龙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他跑着去捡起滚到斗兽场边缘的金蛋，它离得远远的，没有受损。

　　　　龙的看守者冲进来查看短鼻龙的伤势，还有，在围栏的出口弗利维教授急步上前与他会合，他脸上的笑容隔了那么远也清晰可见，张着嘴却听不到声音，看台那儿的吵声几乎把他耳膜震穿。

　　　　艾奇可以看见五位裁判坐在那里——在另一边端坐在金布垂吊着的高椅中。

　　　　“每个人都是十分制，”弗利维教授解释说，而艾奇斜瞥了场中一眼，见到了第一位评委——马克西姆夫人——在空中举起她的魔杖。一段长长的，银色丝带状物体喷射而出，在空中扭成一个十字。然后形势一片大好，克劳奇先生、巴格曼先生和邓布利多接连的三个十分，因为艾奇连龙都打赢了。

　　　　最后卡卡洛夫教授也举起了魔杖。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也同样射出了一个数字——五。

　　　　他硬是面对群潮汹涌的观众解释说，第一场任务考的是选手的勇气，而不是魔法强大——艾奇有点偏题了。这让坐在他附近的布莱克忍不住把他的帽子给变成了一只死蛤蟆，引起围观的人一阵轰笑。

　　　　“棒极了，艾奇。”弗利维教授骂完卡卡洛夫的不公正，激动地从艾奇手里接过来那个金蛋，把他带到一个角落，在这同样能看到另三个人的表现。

　　　　后面的芙蓉试图用变形魔法变出一个小动物能吸引绿龙的注意力，然后她可以趁机拿走金蛋。但实际上是让那条龙走神发呆昏沉沉的，然后它打起了鼾，接着一束火焰激射而出，女孩的裙子着了火——她得用魔杖变出水来救火。

　　　　克鲁姆确实要大胆得多，他不像艾奇是被动地反击。他用一种法术正击中了火球龙的眼珠子，艾奇猜他应该是想要致盲那条龙，可以看不见他。只不过，那龙痛得到处践踏时打碎了半数的蛋——邓布利多他们要为这扣他的分，因为他是不该损伤到蛋的。卡卡洛夫又一次与众不同了：他给了克鲁姆满分，让不知多少人在底下喊着不公平。

　　　　当最后哈利也骑着火弩箭完成任务，得到他的分数，四人又回到帐篷里。

　　　　“干得漂亮，先生们还有这位小姐。”巴格曼先生总结一下分数得出排名，艾奇暂列第一，哈利和克鲁姆并列第二，芙蓉垫底。

　　　　然后给出他的第二条指令：“你们在第二项任务前有一段很长又很好的休息，它将在二月二十五号的早上九点半进行——可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有东西考考你们的脑袋瓜子！你们要是看看手中的金蛋，就会看到它们裂开了，见到里面的铁链了吗？你们得破解蛋内的暗示——因为暗示将告诉你们第二项任务是什么，并帮助你们去做准备！都清楚了吗？”

　　　　等四人都确认听清楚了，巴格曼先生才放大家离开去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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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分歧所在

　　　　听说了金蛋里藏有第二项任务的暗示，拉文克劳们对三强争霸赛更有兴趣了，他们迫切地想破解出这个谜题。

　　　　艾奇也不好扫兴，毕竟同学们为他特地准备了一场庆功会。艾奇把手指甲插到金蛋的槽线里，然后沿着槽线划了一圈，之后把它扒开。

　　　　蛋里什么也没有，空的，完全空的——但在艾奇打开的那一刻，有一种最可怕的声音，一种大声而且尖锐的哭号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听起来就像一个人让钻心咒折磨，发出惨烈的疼叫。

　　　　艾奇及时地，“砰”地一下把它合上。经此以后，拉文克劳的人再也不提他们对这个谜题的好奇了，那种比指甲划着玻璃还刺耳的声音，没有人愿意听第二回。

　　　　“你有头绪吗？”卢娜尝着奶油蛋糕，把她的脸沾得像只小花猫，“需要我帮忙吗？”

　　　　“放心，我已经有想法了。”艾奇回答说，“再说了，不是还有三个月准备嘛！”

　　　　赫敏始终不懈地为她的家养小精灵解放协会努力。她从乔治那得知了厨房的进入方法，就急不可耐地想去做那些家养小精灵的思想工作。

　　　　她希望能团结起家养小精灵的力量，参考人类历史上的无产阶级获取话语权的方法，想帮助他们取得他们应有的利益。

　　　　“这位小姐，请问您需要喝一杯茶吗？”对进入厨房的赫敏嘘寒问暖的正是多比，他在一群穿着霍格沃兹式样制服的家养小精灵中是那样与众不同，他打扮得麻瓜世界里的巫师还奇怪。巫师们不懂麻瓜的穿衣品味和习惯，老是弄混搞错。

　　　　多比穿着的那件肮脏的枕头套，自从他离开马尔福家之后应该就没换过。现在的他把茶壶罩当成帽子，戴在头上，还别了几个明亮的徽章在上面，一条有马蹄铁图案的领带挂在光着的胸前，还穿着小孩子踢足球时穿的短裤以及不成对的袜子。一只是黑色的，那是哈利“解救”多比时脱下来的，另一只袜子，却是崭新的底色粉红有桔黄色条纹的。

　　　　赫敏没有笑出声，因为多比的穿着，让她更觉得有必要“拯救”家养小精灵们。

　　　　“谢谢，不用麻烦了。”赫敏拒绝了，因为她想到小精灵们对她又是鞠躬，又是行屈膝礼的，就很难受。

　　　　周边小精灵们的竖起的耳朵一下子耷拉下来了，赫敏的“不配合”让他们很失望。

　　　　赫敏瞧在眼里，皱着眉头，为小精灵他们的奴性之重感到担忧。

　　　　“等等……请等一下”赫敏叫住眼前的这个不同的小精灵，他和周边的其他小精灵似乎很不合群，隐隐的有被排斥的样子。

　　　　“请别这么说，小姐，您叫我多比就好。”多比让那个“请”吓到了，对她鞠躬，鼻子都快触碰到地了。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多比睁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赫敏。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多比？”赫敏问他。

　　　　“才半个学期，小姐，”多比确定地回答，“多比是开学前两天才到霍格沃兹的。”

　　　　“那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看你？”赫敏注意到周边的小精灵在看向多比时都有一种见到异端的厌恶。

　　　　“哦，小姐。多比已经习惯了。”多比说，露着牙齿对着赫敏笑了笑。“因为多比想要工钱。多比已经周游全国一年多了，小姐，到处找工作呀！”

　　　　小精灵他们听不下去了，纷纷躲避到别处去了。

　　　　但赫敏很高兴，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小精灵。她说，“你这样做很对，多比！”

　　　　“谢谢，小姐！”多比也很高兴有人能理解他，“多比喜欢工作，但他也想穿衣服，想有工钱呀，可大家都不这么认为。于是在艾奇先生的指点下，多比来到了霍格沃兹，邓布利多校长真的愿意雇佣多比……”

　　　　“胡说八道！”一声尖利的声音打断了多比的叙述，他的声音起调那么高，赫敏听起来就像一只海豚在飙着高音。

　　　　这个小精灵似乎在厨房里很有地位，他身后跟着的小精灵们都以他为首的样子。

　　　　“不许多比诬蔑艾奇先生，他才不可能会给多比这样的败类小精灵指点呢！”周边的小精灵们附和着点头。

　　　　“希尔，可多比说的是真的。”来的正是希尔，那个常常让艾奇叫唤去的小精灵。能让继承人使唤，这是他骄傲一辈子的事，周围的小精灵们也因此对他尊敬又加。

　　　　多比说起他的故事，“那是在暑假结束前的第二个周二，多比一辈子忘不了那天。”

　　　　“多比带着闪闪在对角巷流浪，闪闪原来是克劳奇先生家的家养小精灵，不过和多比一样自由了。”多比向赫敏解释，当提到“自由”时，所有的小精灵都像见到了传染病，不自觉地后退。

　　　　“然后，多比和闪闪就见到艾奇先生了，他收留了闪闪。虽然艾奇先生不再需要雇佣多比了，但善良的先生给了多比一个建议，就是来霍格沃兹试试，结果真的成功了，多比真的有了一份工作。”

　　　　“那不是一个家养小精灵的实质。”小精灵们说。他们还当着多比的面呼地一声关了门呢！

　　　　“你是说艾奇他也收留了一个小精灵，那个叫闪闪的？”赫敏颤抖着嘴唇，想到了些什么。

　　　　“是的，小姐。”多比停下来，等赫敏问完。

　　　　“没事，你继续。”赫敏咬着嘴唇，让多比接着说。

　　　　“是。”多比接着刚刚的讲述，“邓布利多教授说，小姐，如果多比想拿工钱的话，他会付钱给多比！所以多比现在是一只自由的小精灵了，先生，而且多比还可以每个星期得到一个加隆，每个月还有一天假呢！”

　　　　“那并不是很多呀！”赫敏出乎意料地愤怒，她喊道。

　　　　“邓布利多教授付给多比每星期十加隆，还有周末休息呢，”多比说，突然颤了一下，好像这么多空闲和这么多的报酬反倒让人觉得害怕似的，“但是多比让他降低工钱和假期，小姐……多比喜欢自由，小姐，但他也不喜欢太多自由，小姐，他喜欢工作得更出色。”

　　　　“那闪闪呢？艾奇有说给她什么待遇吗？”赫敏突然又转到这个问题。

　　　　多比才张开嘴。“算了，不用了，我自己去问他。”赫敏转身就推开厨房的大门。

　　　　艾奇似乎破解出来了暗示，于是丝毫不在意金蛋了，就算卢娜拿过去顶在头上杂耍也无所谓的态度。

　　　　“嘿！”卢娜退到了走廊口，冷不防有人冲过来和她撞在一起。

　　　　金蛋“扑通”一下沉闷地滚到地上，两人捂着碰到的地方，叫疼地揉着。

　　　　“你没事吧？”艾奇扶起卢娜，见她摇头，把视线又转向另一个。

　　　　“你……”艾奇和坐在地上的赫敏大眼瞪小眼的，但还是伸出手来，要扶她起来。

　　　　赫敏没接受援手，她站了起来，气鼓鼓地质问艾奇：“我听说你收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叫闪闪？”

　　　　“对，怎么了？”艾奇点头的同时发觉有点不妙。

　　　　“那你给了她工钱，给了她假期吗？”赫敏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希望。

　　　　艾奇明白了，这是要他对小精灵进行“人道”对待啊。赫敏的小精灵解放协会艾奇也有所耳闻。

　　　　“我觉得我对她挺好的啊。”

　　　　艾奇这话一出，赫敏眼里只余下失望了，这是对赫敏的提问变相地否认。

　　　　“奴隶主，剥削者……”赫敏骂着骂着眼泪出来了，“艾奇，算我看错你了！”

　　　　“为什么不追上去？”卢娜抱着金蛋，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不需要。”艾奇依然这样回答。

　　　　“我们都认为自己是对的，都坚持各自的立场。也许这就是命。”艾奇叹了一句，落寞地就像冬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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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第二项任务

　　　　弗利维教授在他的咒语课上宣布：今年圣诞节舞会就将要到了——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也是和外国友校宾客们交流的一个机会。现在，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学生开放——但是你们也可以邀请一个低年级学生，如果你们喜欢的话——

　　　　“一定要穿礼服，”弗利维教授重申着，“舞会从圣诞节那天晚上八点开始，午夜结束，在大堂进行。这当然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嗯——可以让我们尽情欢乐。”他本人也对这场舞会充满了期待。

　　　　下课铃声响了，每个人都整理着书包，挎上肩膀，像往常一样争先恐后地跑出教室。

　　　　弗利维教授在这片嘈杂声中大声叫着：“艾奇——你还有点事，请先别走。”

　　　　弗利维教授等全班人都走了，对艾奇说，“关于舞会，我想和你说，一直以来，舞会都是为比赛的勇士们和他们的舞伴而开的，他们需要跳舞会的第一曲舞，所以你要好好准备，找个好的舞伴。记住了吗？”

　　　　今年圣诞节打算留校的人明显增多了，四年级的学生似乎都留下了，起码女生都是。有的女孩子在走廊里咯咯笑着，还窃窃私语呢；有的女孩子，有男生经过她们身边时，她们就尖声笑着；还有的在那里交流着圣诞节晚上该穿什么衣服……

　　　　她们一直三五个结队地走在一起，每次有男孩鼓起勇气上去，都会收到不少的笑意，脸皮薄的会涨红了脸。

　　　　“哈利，我劝你尽快选一个。”艾奇提示完他金蛋的秘密，顺口提醒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学校女生比男生少啊！”

　　　　哈利不服气，罗恩跟他说过姑娘们会排队邀请他的，再说了，不是低年级的学生也可以被邀请的吗？最近几天，就有不少女孩壮着胆子请他一起参加晚会。

　　　　事实证明艾奇的“预言”有多么正确，等到了最后几天的时候，哈利和罗恩“才”下定决心向他们心仪的目标发出邀请，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们也都“有主”了，最后两人不得不认命地找帕维蒂姐妹帮忙。

　　　　赫敏那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和原来平凡的装扮一个天一个地，她在图书馆里接受了克鲁姆的邀请，舞会上身穿蓝裙，遮住了过半的水晶灯的绚丽。用她的话拒绝哈利和罗恩就是，“我又不是没人要了，等到人最后去问。”

　　　　圆舞曲的音乐响起，四位勇士和他们的搭档步入舞池。

　　　　卢娜帮艾奇凑完第一支舞就和别人去享受舞会的乐趣了。艾奇尽了他的义务就到花园散步。

　　　　“你怎么在这？”斯内普和布莱克应该是跟着他出来的。

　　　　距离上次艾奇的情绪爆发已经半年了，什么仇什么恨，艾奇也渐渐地看淡了，对两人也没有之前的那样排斥。

　　　　“没什么，就是不喜欢。”艾奇紧了一下晚礼服。说真的，艾奇知道金蛋的暗示说他身边的一个人会被带走，却不知道第二项任务，邓布利多他们会拿谁当艾奇的“珍宝”。他看似风光无限，众人羡仰，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到了比赛的当天，艾奇还心存疑惑，他已经打听到了，学校里失踪了三人：赫敏、罗恩和芙蓉的妹妹加布丽。她们分别对应着克鲁姆的爱情，哈利的友情以及芙蓉的亲情，说是各自最珍贵的宝物也不为过。

　　　　而艾奇呢？似乎拿不出任何“珍宝”来，纳威、德拉科亦或是卢娜都只是泛泛之交，这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与悲哀。这就像一个人拥有着世界上最豪华的房屋，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