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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沉睡时同人)在我苏醒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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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对不起,麻烦让一让。”谁知道他走到嚼口香糖男生的旁边,拍了怕对方的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南洪珠怕是和领头的混混一样满脸问号。
这路不是挺宽的吗?哪里碍着他了,这故意找茬还可以这样操作?
不过疑惑归疑惑,将眉毛挑得很高的口香糖男还是顺从地脱离好不容易捂热的车座,双脚站定将龙头一歪,给黄头发的少年让了好大一段距离。
厉害,看来这少年在混混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不然这么明显的挑衅行为,早就被当沙包揍了。
黄头发的少年没有动。
见迟迟没有动静,口香糖男眯着眼盯着他,呵呵笑着揶揄道:“怎么,这路还不够宽啊,您老人家过不去?”
少年身侧的拳头慢慢握紧,像是下定决心般,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口香糖男对自行车的掌握,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一把举过头顶向楼梯下砸去!
嘭——咔——
自行车在如此惨绝人寰的举动下,很不负众望地散了架,后轮子甚至脱离了母体,飞到了很远的地方,吓得路过的同学纷纷躲闪到很远。
“……”南洪珠被这一壮举惊呆了,感叹此方法很简单粗暴,同时也开始担心少年该如何收场。
“我擦。”口香糖男愤怒地一口吐掉嘴巴里已经嚼到没味道的口香糖,瞪大了眼睛直逼黄头发的少年,“你是想怎样?”
“你刚刚不是想骑着车滑下去吗?你看。”黄头发的少年理直气壮地指着底下那片狼藉,“下场很可能就是这样。”
南洪珠又一次惊呆了,虽然知道他是很好脾气地在劝诫对方不要做如此危险的行为,可是这样说不就跟威胁差不多意思了吗,这人四不四傻?
“你特么……”原口香糖男一怒,捞起袖子就想冲上去打人……
“哎哎哎,别冲动,听我把话说完。”黄头发的少年立马迎上去,用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化解了像是立马就要往他身上砸的拳头,“我又没说不赔你。”
“你拿什么赔我?这我新买的车,你脑子有病是吧,砸人车有意思吗?”
“我也有自行车啊,我的给你。”
“谁要你的,你特么先告诉我为什么砸我的车,不砸这个不砸那个,就砸我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太危险了!”
“扯淡,危险你就砸东西?那……”
领头的混混虽然看上去脾气很差,却不依不饶地跟黄头发少年拌着嘴,没有拳脚上的动作。南洪珠一直看着那里,正好男孩也偏过头看到她,他张了张嘴,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快走。”
可是……他真的不会被那群混混怎么样吗?
像是看出了南洪珠的疑惑,黄头发的少年更是紧紧地搂住了混混的肩膀,一副和对方称兄道弟亲昵的模样,联想到刚才混混们对他的态度,虽然不算好,但也是极其容忍的状态,或许这个人真的很有本事,混混们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本来还想观察整件事的发展,但在黄头发少年的催促下,为了避免不被发现自己的可疑样子,南洪珠决定先行离开,很是感激地对着他的方向欠了欠身。
……悲剧没有发生。
南洪珠直到晚上都没有听到学校里有谁被送进医院的消息,她整个人是呆滞的,兴奋中带着点迷茫,她居然真的成功了,从来没有阻止过悲剧产生的她居然真的做到了,她知道自己其实没做什么,要感谢的还是那个黄色头发的少年。
那一晚,南洪珠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第二天,当妈妈发现南洪珠还没有起床上学,急兜兜地拉开被子催促她爬起来的时候,妈妈发出一声惊呼,赶紧用手摸了摸南洪珠的额头,确定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发烧。
“没有热度啊。”妈妈喃喃自语道,“可这脸怎么这么红?”
南洪珠完全没有理会她妈妈的奇怪举动,慢慢地睁开清醒的眼睛,说道:“原来他帮了我这么多……”
妈妈问道:“谁帮你?”
“没。”
“又做梦了?梦到小男生了吧,难道这脸红跟他有关?”
“啊啊啊啊啊啊。”被戳中了心事的南洪珠恼羞成怒地大喊道。
这天早上的南洪珠成功迟到,但一切尽在她掌控,她是为了躲避昨天那帮混混才故意那么慢的。梦里的她在铃声敲响前碰到了冤家路窄的人,本来以为他们对自己没啥印象,却还是被他们拦住了去路,也听到了一番让自己震惊的话来。
“很好,没人。”南洪珠看了眼过道,满意地舒了口气。
对于那群混混,她根本就没在害怕,再怎么着,自己也没直接招惹他们,也不会被怎么样,怕就怕之后遇到的那个人。为了不重复梦中的场景,她在确定走道上没人后,悄悄地调转方向,准备放弃大路从花坛里抄小路去教室,可脚才刚抬起来,就听见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句。
“喂,栗子脑袋!”
南洪珠身形一顿,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称号,但四下无人,这喊的肯定就是自己啊,还是那个人的声音,她当场吓出一身冷汗,只愣了几秒,便拔腿就跑。
还没跑几步路,她的后领就被黄头发的少年成功揪住,看到她挣扎的样子,少年一脸莫名其妙,有些生气地说:“栗子脑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昨天帮了你那么多,今天看到我怎么还想着逃的呀?”
“我没逃,就是想从那里走。”南洪珠想挣脱开他拎着自己后领的手,但对方毕竟是男生,绕了几圈实在没辙,他还一直揽着自己往走道里拖,真是急得满头大汗。
“你可以说相当异类了,阳关道不走,偏走独木桥?”少年好笑地望着她皱着眉头,无力反抗的模样,“难怪会因为一个梦去阻止别人骑自行车,亏我还相信了。”
“你相信了?”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南洪珠十分惊讶,毕竟除了自己的父亲,还真没有谁说过相信自己无边无际的梦话。
“不相信会帮你去冒险?如果是你自己上,还不知道被揍成什么样呢!连句谢谢都没有,看到我还拼命跑,寒心哦……”
南洪珠抿着嘴没有出声,看着旁边少年清澈的眼眸中含着几缕笑意,不在意地说着轻松话语,她心中产生了些许愧疚,还意外地夹杂着几丝……心动。
在昨晚的梦里,南洪珠被混混们拦住了去路。
老大率先开口:“你是那小子的同伙吧,为了拿我们开涮消遣,又是放了我们轮胎的气,还把我自行车摔得稀巴烂。”
为了不露出马脚,南洪珠一脸理直气壮:“我没做,你有什么证据。”
老大:“行,撇的够干净,就当你没做,反正那小子已经吃到苦头了。”
南洪珠皱眉:“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认识吗?”
老大呵呵一笑:“认识?当然认识了,谁不知道他是警局所长的儿子,平时都敬他三分,可他给脸不要脸,照揍不误。”
南洪珠惊讶地问他:“你们打他了?”
老大笑得猖狂,像是南洪珠问了个无比愚蠢的问题:“你说呢,放心,没打脖子以上的地方,你看不到,哈哈哈……”
说着便欠扁的离开了,留下南洪珠一个人呆愣在那,有一瞬间她还想,这人虽然没摔死,但脑袋跟摔过没啥区别。
为了一个陌生人,无端被挨了一顿揍,对方还不领情,确实是件让人伤感的事情,南洪珠努了努嘴,小声地说道:“谢谢你。”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少年将脸靠近她的,想捕捉那转瞬即逝的话语。
南洪珠看着渐渐缩小的距离,急了,喊道:“你别靠我那么近,别……”
话还没说完,下半句话就被堵住了,而且是由对方的嘴给堵住的。
南洪珠感受着比梦里那般更为真实的触感,柔软得像是啃到刚出炉的棉花糖球,一股温暖的甜味慢慢渗透了过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僵在了那里。
“麻烦让一让啊,让一让。”搬着好几个箱子看不到前面,只得跌跌撞撞摸索前进道路的工作人员直到碰到了人,才后知后觉地喊了声,对旁边所发生的“惨剧”毫无察觉。
“啊。”黄头发的少年也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
“……”南洪珠一副震惊脸。
果然,梦里的可怕事件还是发生了!
“你没事吧?”少年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亲了一下吗,没事的,大家都是男生,你就当被小狗舔了一下好了。”
南洪珠终于在他的话语中清醒过来,更震惊地问:“你说什么???”
大家,都是男生?谁跟他一样是男生了!剪了短发就是男生了吗,什么鬼逻辑!
“哼。”南洪珠一抹嘴唇,生气地转头就跑。
刚居然还有一丝心动,真是见鬼了,鬼才会喜欢上他呢!居然还把我误认为男生,我今晚就回去跟爸爸说我要留长发,以后美不死你!
“你怎么这样啊,我可是为了你还损失了一辆自行车呢!”少年望着南洪珠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喊道,不过是想交个朋友而已怎么就那么难,他摸了摸身上被揍的地方疼得皱了下眉,“哎,自行车还是赔给人家了,那我下次要不要求爸爸给我买辆摩托车呢?”
……
“哼。”现实中的南洪珠也跟着梦里的自己哼了一声,吵醒了旁边睡着的丁宰璨。
“怎么了洪珠,又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嗯,也不全是。”南洪珠也醒了,翻过身与丁宰璨对视着,“做了一个小时候的梦。”
这可真是难得,丁宰璨怎么也没有想到妻子还会梦到过去的事,所以连忙好奇地追问梦中的内容。
“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染过黄头发?”南洪珠却答非所问,望着身侧人的眉眼,刚才的梦已经难以记起那个男孩的面貌了,因为不是预知梦,她并不会记得很清。
“啊,黄头发,我……”丁宰璨刚笑着准备说自己叛逆的时候染过,就听见妻子冷冷地回了句,“最讨厌黄头发的人了。”随即,吓得咽下了后文。
“你刚准备说什么?”
“额……”丁宰璨继续微笑,“没什么,快睡吧,明天还约好了去玩呢。”
心想着,得赶紧找个空闲,把以前染黄头发时的照片,全都藏起来。
可不能被亲爱的妻子看到。
☆、照进心里的光(一)
“好疼……”
韩宇卓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眼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口,有细微的阳光从边角争先恐后地挤进来,在地上洒下些许光亮。他摸了摸身后一直硌着自己的东西,才发现是一瓶喝空了的啤酒。
他挠了挠头,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这几日颗米未进只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后果就是,他居然没能坐起身来,而是身子一歪,又软趴趴地躺了回去。
哎,爬不起来就爬不起来吧,反正爬起来了也没事做。
他索性把脚边的被子捞回来,准备再睡会,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
自从将李宥凡绳之以法,为丁宰璨和洪珠作证暴露了自己其实是色弱的事实后,韩宇卓主动辞去了警察的职位,为了不让前辈担心,也为了不让洪珠和丁宰璨自责,他谎称自己要去远方散心等找到了之后的路再回来,实际上却一直闷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喝着苦酒,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其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肯定瞒不过洪珠的梦境,也不止一次洪珠拍着自己的门喊道“我知道你在里面”,他却不予理会。他并不埋怨任何人,警察这个工作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失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失落,如果要拿什么作为比较的话,或许比看到洪珠投入丁宰璨的怀抱中还要悲伤几分。
每个男孩子小时候都会有一个成为英雄的梦,自己的更甚,蜘蛛侠,超人,钢铁侠……每一个英雄人物都在他的眼里闪闪发光,怀揣着这一份英雄梦,他好不容易成为了警察,曾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为系统没有发现自己色弱的事情侥幸偷着乐,也有好长一段时间害怕自己被身旁的同事发现,而藏着掖着,惴惴不安。现在终于被发现了,自己长舒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荡荡,仿佛抽去了一半的灵魂。
说起来,自己家养的柯基就是因为自己的英雄梦而取名“罗宾”的呢,韩宇卓一拍脑袋,心想糟糕,最近冲昏了头只顾喝酒自己消沉,忘了自家的狗到底怎么样了!
他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直呼“罗宾”,就看到床边的一个角落里,罗宾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毛色暗淡地盯着自家没良心的主人,脚边还躺着一块怎么挠也挠不开的饼干袋。
“哎哟,我的罗宾,主人对不起你啊……”韩宇卓抱住跟着自己过苦日子的狗狗,心想自己凑合着过过可以,但不能委屈了它,所以安慰道,“我现在就去商场买高级狗粮回来,你等着。”
说完立马站起身,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仪容,就握着钱包出门了。
午后的阳光对于一直窝在房子里当家里蹲的韩宇卓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在还没适应这种刺眼光之前,他一直在额头上用空着的手搭着凉棚走路,因此视线变得狭隘,根本没有注意到路旁一家人家在门口正大光明地争吵着,更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孩被推搡着摔了过来。
曾经受过训练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作出反应,将即将摔倒的人儿抱了个满怀,维持着倾斜的姿势,没有让女孩的脑袋与地面来个危险的接触。
剧烈的动作让女孩的中长发糊了自己一脸,遮住了视线,她惊魂未定地对韩宇卓说了声“谢谢”,连忙从强有力的臂弯中挣脱出来,等拨开中分的头发,才发现刚救自己的人无比眼熟。
“是你!”女孩难掩讶异,用手指着他。
“你认识我?”
韩宇卓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女孩来,单眼皮的她有着一双隐隐含着笑意的眼睛,蓬松的头发衬得脸圆圆的,深绿色的套头卫衣,红蓝相间的领结外加制服裙,一看就还是个学生,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你是那时候的警察。”
那时候?警察?
虽然不知道女孩到底指的是什么时候,但听到“警察”两字,韩宇卓便恍然大悟了,肯定是哪次出警,人群里正好站着这位吧。
“什么?”旁边有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直冲着跑了过来,“小丫头骗子说什么警察,不要瞎拉个人就以为我会放过你,快滚回去做饭洗碗去!”
“不好意思,我真是警察。”韩宇卓一看过来的妇女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还嘴里喊着不放过谁,就立马明白过来几分事情的发展,随即板起脸来正色解释道。
“你……是警察?”女人狐疑地看了眼胡子拉碴的韩宇卓,很难与大韩民国那些光鲜靓丽的公务人员联系到一起。
“你好,这是我的证件。”见女人依旧不相信自己的样子,韩宇卓条件反射地伸进口袋里想掏出证明,等摸到空空如也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证件已经上缴了,只得眉头一皱。
不过对面的女人急了,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看到韩宇卓理直气壮地掏证明,就立刻选择相信对方,像变脸似的一秒嘴角堆满谄媚的笑意,说道:“警察先生,我相信你就是了,你看我正在处理家务事,就不劳烦您担心了。”说完瞪了一眼站在韩宇卓身边的女孩。
韩宇卓挑眉道:“真的是家务事?”
“千真万确,这是我死去妹妹的孩子,现在寄养在我这边,因为皮所以我对她严厉了些,这还不是要让我妹妹在九泉之下安心,才操碎了心。”女人恨不得声泪俱下,与刚才凶狠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看情况不太像你所描述的那般,你刚才喊到‘滚回去做饭洗碗’倒像是对待保姆的行为,真的如你所说,若是你死去妹妹的孩子,你承担着抚养该子女的义务,根据《民法通则》第十六条规定,承担监护责任的亲属有义务抚养其成人,并对被监护人的心理身理健康作出保证,如有违背可追究其法律责任,必要时可提起诉讼,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女人被韩宇卓说得哑口无言,沉默了会立马低头认错,“好,警察先生,我回去这就改正,你看行不行?”
即使现在这女人态度再诚恳,韩宇卓也不知道真正回到家后身旁的女孩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有时候甚至适得其反,现在的帮助可能会让女孩获得变本加厉的惩罚,所以点到为止即可,更何况韩宇卓已经不是警察了。
韩宇卓看了眼一直没有出声的女孩,女孩也感受到他的视线看向他,平静的眼神里含着隐隐的波动,像是在请求他别不管自己,可他能怎么办呢,他闭上眼轻轻地对她说:“回家去吧。”
女孩僵硬着没有动。
“警察先生,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有多恶劣!”见韩宇卓夜没有其它的动作,好似还偏向自己这边,女人开始得寸见尺地多话起来,“从小神神叨叨地说能看见鬼怪,时不时说我们屋子里有鬼,你说吓不吓人,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有的只是装神弄鬼的人,如果真能看见死去的人,怎么不让我那早去的妹妹带她一起走呢,你说是不是?”
韩宇卓一愣,说能看见鬼怪,这是想吓唬自己姨母的行为吗?可能真的还是个孩子,这样的行为太幼稚了。
女孩听到姨母的话,身子明显一抖,急忙解释道:“我真的能看见,只是没有人相信而已。”她将目光投向韩宇卓,“你也不信,是吗?”
韩宇卓不置可否,拍了拍她的肩膀,朝对面的女人说道:“好好照顾孩子,不要企图在法律的边缘试探,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我先走了。”
说完,韩宇卓决绝地走了。
等拎着狗粮从商场里出来的时候,他瞥到广场的长椅上坐着个熟悉的深绿色身影,她低着头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啜泣。韩宇卓抓着狗粮袋子的手更紧了些,自顾不暇的他能做什么呢,可能只有装作没看到了吧。
他打定注意头也不回地准备回家去,可自己的脚步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动,他叹了口气,调转方向走到女孩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蹲到她身边,说道:“拿着吧。”
女孩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站到她面前,所以吓了一跳,抬起头时没来得及擦掉的泪水“啪嗒”甩在了韩宇卓的手上,像炙热的岩浆烫到了他的皮肤。
韩宇卓看到她的脸上留着清晰的五指印,刚刚见她时是没有的,显然是他走后姨母打了她。
“哥哥,好巧啊。”女孩拿过韩宇卓手上的纸巾,快速地擦了下眼角的泪,转而换上一脸灿烂笑容,像是个没事人般向他打着招呼,只是红红的眼眶暴露了她,“今天休息吗?不用去警察局上班?”
“嗯,休息,可能要一直休息了。”
“嗯?”女孩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休息啊?”
“我不做警察了,所以就空下来了。”
“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但哥哥不是很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吗,上次看你那么热心勇敢的样子,我都被感染了呢。”女孩嘻嘻笑着,歪过头看他,“不过人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我想哥哥现在肯定也很难过,今天见到你差点都没认出来,跟之前看到的样子变了很多,不要太伤心嘛,警察不能做了,可以干其他的呀,我看哥哥体格那么好,很适合打棒球哦,‘咻’地一下就把球打出去了,超级帅气的呢!”
女孩说了很多,韩宇卓其实很好奇“上次”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她,但自己却有点害怕听到自己当警察时的事情,所以没吱声,笑着说:“打棒球是年轻人干的事,我这么老不适合了。”
“哥哥看上去一点也不老啊!”
“亏你还叫我哥哥,其实叫大叔我也认了。”
“哥哥真会说笑,你把胡子剃剃干净,去我学校肯定有人叫你学长的。”
……
他们俩坐在长椅上聊着些有的没的事情,韩宇卓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竟然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个小时,可能前几天真的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单调枯燥,现在竟然觉得和这女孩聊天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
“你叫什么名字?”聊了这么久,居然都没问问对方叫什么。
女孩反问道:“哥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韩宇卓。”
“啊。”女孩发出一声惊呼,笑道,“我们名字最后一个字音一样呢,我叫池恩倬。”
如果放在平时,韩宇卓肯定对此不以为然,只是这次他也笑了,回答道:“嗯,是呢,很有缘。”
☆、照进心里的光(二)
咔嚓——
清脆的相机拍照声在两人不远处突兀地响起。
“谁?”敏锐的直觉让韩宇卓第一时间看到了偷拍他们的人,是位普通的女生,他迈了几个大步过去,发现对方还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当事人发现,沉浸在修图软件里又是滤镜又是贴图的摆弄着,而原图正是刚才坐在长椅上同时笑着的池恩倬和他,韩宇卓有点郁闷地提醒道,“这位小姐,没有经过当事人同意就随意拍照的行为,可有点不妥哦!”
“啊。”女生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差点没握稳手机,抬头看到来人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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