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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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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我担心这个?”晏颂轻轻一笑,言俏毕竟眼皮子浅,看到的还是太浅薄的东西,或者按正常的思路,这就是当下他应该担心的东西,可谁又深知他的心,他万般徘徊,犹豫不决,究竟是为了什么。
言俏登时便茫然,且看他在纸上又落了一行清隽的字:“难以接受不代表不能接受,这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好像不无道理。
自己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的白纸,听他这么一说,言俏心中一动,好像能窥探出他深沉的感情,又好像很难把理由说个清楚。
于是,她转头巧笑:“你是有多喜欢桑桑呀?”
“我有多喜欢她……”省略号六个点,晏颂每打一个便停一刻,言俏也不急,知道他在措辞。
晏颂低头笑了,有些无奈,但眼里溢满了宠溺:“如果我会死,就算让她恨我,让她觉得我是骗子,我都绝不会把始末告诉她……至少,她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言俏面色渐渐冷下来,脱口而出:“如果真是这样,你们还不如不开始,不是吗?”
果然是个现实的人啊。
“但我会试着帮你,”继而,她垂下眼眸,小心藏起哀伤,“因为我明白,爱一个人到失去理智和控制,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Chapter 46
作者有话要说: 扑朔迷离。。。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么么哒~
068
客套话是这样说,能帮则帮,可是要怎么帮才有效,却成了言俏心中的疙瘩,再加上这个大秘密无处可分享,更是让她懊丧——自己下午就不该心软。
言俏就这样苦着脸绞尽脑汁想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桑和突然想吃小火锅,于是订了份外卖,两个人围坐在锅里涮菜,桑和盯着她的脸,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崩掉的扣子没救回来?”
“嗯?”言俏回过神来,咬了一口菌菇,甩头,“哎不是不是。”
“噢。”
桑和又低头认真涮火锅,等到下在锅里的肉菜快好了,言俏突然站起身,很热情地给她夹,一边夹一边凑她身边,一脸神秘地问:“桑桑,你能接受……你的男朋友……不是人吗?”
啊?不是人?
晏颂从后方飘过,听了很沉默,听了想流泪——这姑娘确定这样的表达真的不会有歧义吗?
桑和闻言,竟然没一个暴栗砸过去,反而很走心地回答:“怎么个不是人法?找小三?伪君子?渣男?偷我表情包?”
为什么这俩人能成闺蜜呢,晏颂觉得不是没有道理的。
言俏凌乱了,前三个也就算了,最后一个什么鬼?于是赶忙解释:“我说的是,不是人类。”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好像更糟糕,晏颂听着,还是觉得别扭——他不是人类那是什么,难道长了虎头蛇身?
“哈哈哈,”桑和很没形象地笑了,差点咬到舌头,“俏俏,你最近是不是看什么狼人美男鱼的神剧了?这怎么可能……那些雷剧都是拿来搞笑的。”
蒙在鼓里的人笑得没心没肺,可知悉一切的俩人这下可真是男默女泪,言俏捂着脸,要哭不哭:“也不是这种啦!”
“那是哪种?”
言俏忽然抓着她的手,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桑和秒懂,抄起筷子在她手上轻轻打了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男朋友,但不至于要咒他吧!”
言俏把小脸皱到了一块儿,朝四周扫了两眼,不住地腹诽:“这个任务太特么难了!”
就在她准备鸣金收兵,第一次试探以失败告终时,吃着东西的桑和,突然开口:“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魂一说,我到真的很希望能和……他……见一面。”
不需点破,言俏也知道桑和说的是谁,怎么可能猜不到呢,桑和在说这话时,眼睛里都是少有的温暖与温柔。
怕又引她回忆起伤心往事,言俏赶紧安慰着:“人死不能复生,呸呸呸,我刚才又瞎说话,你别不开心。”
桑和不语,只是轻轻将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静静地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明显,言俏能看出来,晏颂未必不能注意到,再听着这番安慰人的话,看着桑和的反应,晏颂没来由觉着有些酸涩。他自觉不是个拘小节的人,可他也承认,一想到在桑和心中,曾有一个那么喜欢的人让她一辈子放不下,竟然心中隐隐难释怀。
言情剧中都是怎么说的来着呢,这世上唯一无法对抗的事情,就是生死。
一次失败并不能代表什么,言俏素来是个越战越勇的性子,晚饭后立刻又盘算起来,她假期就那么点儿,早办妥早交差。听谈吐,这晏颂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办好了红娘的差事,不仅帮闺蜜解决了头疼的终身大事,说不定日后俩人结婚请客还能给自己包个大红包。
于是,九点刚过,言俏敷了个面膜,躺沙发上着实无聊,干脆又起来找事儿。在客厅瞎转悠两趟,一拍手掌,计上心头。
下一刻她就趴着门框,掀了一条缝:“桑桑……”
桑和回头,看她一脸火山泥的样子,差点儿没吓个半死:“我的个妈耶,你白天是擦了一桶美白霜吗?”
“我允许你调侃,但不要太过分,尤其不准说我黑。”言俏干脆大方推门而入,顺势在桑和的床上滚了一圈。
“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桑和好整以暇看着。
“什么叫搞幺蛾子嘛!”言俏吐了吐舌头,慢慢蹭到那把七弦琴的旁边,一脸陶醉夸张的摸了摸琴弦,就差没流哈喇子,“我我我……最近对弹琴特别有兴趣,我想学琴,你把你琴借我吧……不长,就借个一年半载。”
桑和头都没抬,一边在政治资料上勾画了两句,一边冷笑,道:“你从小到大不知道打过它多少次主意,我才不信呢,你根本坐不住。”
一看快没戏了,言俏赶紧像八爪鱼黏上去,结果撞得桑和胳膊不稳,手上的笔画了个圈儿,飞了出去。
桑和托着腮帮回头略无语地瞅了她一眼:“何况,我这个可是古董级别的,新手还是买个练手的吧,我知道有个公众号专门做这个的,推荐给你咯,等你下次回来听你来一曲。”
什么来一曲啊?这本来就是搞到琴的借口啊!让言俏坐着慢悠悠地弹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何况真要学音乐,特么的以她的性子,只有打架子鼓才适合了。
此路不通,言俏只能顶着哀怨的目光,灰溜溜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对着空旷处弹了弹手,向晏颂表示——老娘无能为力了,这琴真的弄不走哇!!
这任务太艰巨,言俏表示要撂挑子了,但她爱面子不承认是自己老搞砸,于是假借之前晏颂跟她斗智斗勇捉弄的事情为借口要拒绝。然而,晏颂也不是吃素的,几次三番聊下来,大概也摸着点儿这姑娘的性情,和自家媳妇儿一衡量,立刻重色轻友了一回,出卖了某个金发碧眼师兄的色相。
言俏很满意,两个人暗搓搓在书房商量,在晏颂的坚持下,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以帮晏颂恢复成人为先,实在不行再跟桑和摊牌。
但借琴不成,难道让言俏先斩后奏,离开桑和家时偷偷把琴顺走?
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于是两人干脆散伙,言俏听着音乐,倒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早晨天亮,被早起的桑和拖起来吃早饭。
早餐当然不是桑和做的,是她晨跑时在楼下早餐铺子买的。
言俏左手一个煎饼果子,右手一个煎饺,眼珠子咕噜噜转,直打主意,正想着要不要再旁敲侧击一下,忽然听见门铃响了。
桑和早就吃完饭躲卧室里背单词背书去了,离门口最近的言俏自然放下手中的食物奔过去。
“谁呀?”
“快递。”
虽说这个小区门卫还是很负责的,但言俏常年国外生活的经历,让她警惕性极强,她先在猫眼望了望,朝卧室吼了一嗓子:“桑桑,你最近网购了东西吗?”
“没有啊。”桑和探出头来想了一下,“噢!我知道了,是我的快递,我刚才收到了短信。”
开门,签收,关门。
言俏狐疑地盯着那个盒子上的快递单,始终忘不了刚才快递小哥询问名字时的表情,“采桑子?你不是说你没买东西吗?”
“是没买,这是别人送的,中秋礼物。”
这年头还兴中秋节送礼?言俏好奇,毕竟她知道桑和的朋友不多,又不是年节,没事儿送礼物的人就更少了,赶紧怂恿桑和拆开来看。等盒子打开,一瞧,竟是个月白色绣工精美,花纹繁杂华丽的香囊。
“咦!是个小姐姐送的吗?手这么巧!”言俏抢过来,左右翻看了一下,两面的花纹还不一样,再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怎么这香料不香,反倒有股草药味儿,不过问起来清清淡淡地还挺好闻。”
“唔,不是小姐姐,应该是个男孩子,游戏里认识的。”桑和接过来嗅了嗅,笑了起来,“这个香囊应该是买的,以前我在朋友圈看有人贴过图,而且这不是香料,就是中草药,听说能安神定心,你不是嚷嚷着回来倒时差晚上都睡得不好吗,要不要今晚放枕边试试。”
“游戏里的?”言俏惊疑,“桑桑,你最近怎么老是缺心眼儿,游戏里的人怎么能随便给地址。”
晏颂并不打算围观拆快递,可忽然听见她们俩这么一说,耳朵立刻竖起来了,一波危机感在心中蔓延——游戏里的谁,他怎么不知!
听闻此话,桑和握着香囊的手忽然一顿,言俏的话没毛病,自己什么时候竟这么大意了:“大概我真的鬼迷心窍了,我就是觉得,他……他们很像,连性格都很像,而且还有那么巧的事……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虽然这话说得前后不搭,但作为多年的老友,也能秒悟。
人死不能复生,言俏也知道桑和就是一时心结未解,倒不会真的以为世上有什么相似之人,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不过打感情牌什么的……似乎……对某人来说会更蛋疼吧,言俏忍不住转头朝空气嘟囔了一句:“喂!有人要抢你媳妇儿喽!”
“你说什么?”桑和偏头瞧她。
“啊哈哈哈,我是说这香囊你就自己留着吧,君子怎能夺人之好?”言俏眨眨眼,一脸诚恳。
晏颂站在桑和跟前,眯着眼睛细细打量那个香囊,头脑中忽然一片清明,他终于想起,在何处见过相似之物,不由一声长叹。
他偷偷打开了家里几个破旧的木箱子,从里面找出母亲留下的绷子和各种绣线,翻出几块省下的边角布料,一字在桌面上摆开。
可这该怎么做呢?
他试着捻起了一根针,却不小心扎破皮,流了血。
母亲进来,他想藏却没藏住,摸到了桌上的东西,又闻到一丝血腥味,赶忙拽了拽他的手,按住伤口止住血,骂道:“你摸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做什么?你还弹不弹琴了?咳咳。”
他从小口不能言,只能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扶着她坐下,低头在母亲手中慢慢写道:“前些日子我听村里的老大夫说起一些草药可以安神定心,我想做一个香囊送给桑……桑小姐,她夜里睡不着,头疼。”
老妇人一听缘由,稍稍宽了心:“桑小姐心善,出手相助救了我这老妇人的命,是该好好谢谢人家。咱们家徒四壁,也没个什么物什,人家想必也不缺,做个香囊也算表一表心意,只不过你一男子赠姑娘香囊,不太妥,不如以我的名义。”
他听着,低下头,抿着唇,昏惑地灯光下,辨不清少年脸上的神情,只能见那黢黑的眸子里,泛着清莹莹光,仿若夏日的萤火。微小而脆弱。
“想我作了几十年的绣娘,虽说如今眼瞎,这点儿东西还难不倒,不就是盲绣吗。”妇人拾起桌上的针线,戴上顶针,在灯下做起活计来。似乎察觉到少年还愣在原地,妇人拍了拍他的手:“明天你就去山上把那几味草药采回来。”
他回望那一点灯豆银辉,慢慢走出屋子,在院儿里抬头望天,黑夜是晕不开的墨,人世也如黑夜般艰深。
那一天,他将香囊小心翼翼地藏在怀中,却未曾想,今生再也没有机会亲手相赠。他本是个心善之人,从未后悔替那位公子引开追杀的坏人,他想这人锦衣玉履,器宇不凡,想必是个比自己更有用的人。而他只是一介小小琴师,温饱尚忧,命更如蜉蝣。
那个贵公子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伤重不治,气若游丝,贵公子想尽了法子替他止血,甚至背着他往建康城去,但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我都会替你完成。”
贵公子将他平放在地上,他强撑着痛,在那人手心写了母亲二字。随后,转动眼珠,从怀中缓缓拿出那个精致的香囊,我在手心里——还好还好,并未染血,完整无缺。
他把香囊递给了贵公子,贵公子问道:“给谁?”
全身忽然巨疼,他甚至能看清楚自己流出的血已不是赤红,他努力想伸出手,再写两个字,可是怎么也无法使出力气,甚至不能够到那人的手心。
他吃力地张了张嘴,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那么想说话——可他是个哑巴呀!算了吧,这辈子就这样了。
视线开始模糊,想起建康的春日,繁花次第,熏风晴好,佳人如玉,他笑了笑,放下了手,闭上了眼,嘴边没说完的字,永远凝固。
“她呀。”
☆、Chapter 47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片段又来啦~这篇文章会出现两世映射,但BUG只限于主角~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么么哒(づ ̄ 3 ̄)づ
069
十里金桂,皎月凌空。
正值金秋佳节,建康城中热闹不凡。当初朱雀楼因失火,歇业了大半年,而年后开张,游人竟一年多于一年,如今灯火达旦,拼酒赏月,竟似不夜。
康衢长街上,两人一马,并道而行。
右边的女子戴着幕离,虽不见其貌,但闻音容,也知姝丽。而右边的男子广袖宽袍,摘去了面上的粗陋面具,露出真容,丰臣俊逸,眉眼阴柔。路人纷纷驻足,向他投去目光。
桑和走在前头,回过头偷偷将白纱掀了一条缝,眸光一转,冲司马惟吟道:“‘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说的是不是你呀?”
“身在江湖,只说江湖,我目下一人一马,萧瑟飘摇,何来奢靡富贵?”司马惟瞧了她一眼,失笑。
见他竟有笑意,桑和也觉得胸中畅快,扬声问道:“晏颂,你这一次来,准备在建康小住几日?算你运气好,正遇上金桂酒起瓮,我知道这建康城中最好的酒家翁,别人我可不带他去!”
两人穿过街巷,灯市繁华,行人摩肩接踵,桑和没注意便被撞了一下,她下意识在腰上一摸,好在玉佩还在,可再一摸,又发现真少了一样东西,赶紧低头寻找。
那物什落得不远,就在青石路面上,马蹄子下。
桑和蹲下身去捡,马儿惊了一下,扬着蹄子要踩,司马惟忙呵斥一声,拉住了白马。
“照夜,你连我都要踩?”桑和咋咋呼呼地站起身来,佯装着举手要打,落在马儿的鬃毛上却成了轻轻抚摸,名为照夜的白马喷出鼻息,瞥过马头不理她。
“好在没有踩坏。”桑和一边说着,一边拿手仔细擦了擦,司马惟低下头,瞧见她手上拿着一个香囊,正是那个哑巴琴师交给他,他离开建康那一夜扔在她身上的。
司马惟迟疑:“这个……你一直带在身上?”
“是呀,不是你送我的吗?”桑和凑近旁,拍着心坎儿道:“你看我多好,一直贴身收着呢,晚上睡觉就放在枕头旁,一夜好眠!谢谢啦!”
“这个不是我做的,是你那个朋友……他想送给你的。”
他不是个爱占便宜之人,也并未想过借花献佛,当初不过是推测一番,物归原主,算是帮人了一桩心愿。
桑和闻言,先是迷惑,慢慢才回过味来:“我想起来了!”
“我小侄子年幼体弱,时常生病,那些日子,时常哭闹不止,偏偏瞧见我,便止住了啼哭,喜上眉梢,这小家伙儿我又喜欢得紧,我便帮着嫂子看了几日。结果心力交瘁,夜里有时候醒来便难以入睡,落下了头痛的毛病。”
“说不准是视你为洪水猛兽。”司马惟颔首。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拐着弯儿骂我!”桑和忿忿不平,抬起腿想狠狠踢他一脚泄愤,司马惟却躲开,害她差点被马蹄绊倒。
桑和理了理衣裳,站直身子继续道:“后来有一日去朱雀楼,我跟小哑巴提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放在了心上。”
说到这儿,她眼底染了一层哀伤,伸手拽了拽司马惟的衣袖:“喂!我们去买点儿好吃的,明天去拜祭一下小哑巴吧。”
“我记得他特别喜欢吃酥饼,但是每次都偷偷省给他娘吃,噢,还有玲珑果……哎,那边那家铺子就有卖,还有上等的清酒。”
桑和拽着他往前走,却没拽动,见司马惟还驻足原地,不由疑惑:“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没事。”
那时,她并不能读懂司马惟眼底的情绪。连司马惟自己也不懂这一抔心绪,只觉得这本是无关紧要,不喜不悲的小事。
两人走出十丈开外,桑和还拽着他的袖子,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你可不可以放手?”
“不放。”桑和抓得更紧了。
“那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惨兮兮地眼神看着我?”
桑和摇头:“不能。”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神神秘秘凑过去,踮起脚,想在司马惟耳边悄声说,却没想到脚下不稳,干脆整个人抱着他的手臂。
“嗯?”司马惟甩了两下没甩掉,也就任由这个小丫头挂在自己手臂上。
桑和嘻嘻一笑:“晏颂,我没带钱!”
“……”
桑和踩着小径,一蹦一跳走在前面,雾气湿重,司马惟怕她脚滑摔跤,走在后头盯着,见势不妙,便稍一出手,拉住她斗篷的帽子。
城外青冢,芳草一年比一年茂盛,桑和曾笑着说,这是因为小哑巴一生向善,连草木也感其精神,来世他必定能投胎富贵家,一世健康无忧。
两人走进,把食盒往地上轻轻一放,拿出酒盅,将盛满的清酒洒在墓前。
“小哑巴,我们来看你了!我又找到了两本曲谱,可惜今天没带在身边,等我回去烧给你,就当是今年的中秋礼物。”桑和揭开盖子,一边把酥饼,玲珑果往外拿,嘴里一边念叨不停。
说着说着她似是想起什么,赶忙从腰间解下那个香囊,在空中扬了扬,心中坦荡荡:“听说这是你留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小哑巴!”
相比桑和的聒噪,晏颂只是缓缓移步上前,伸出手掌抚摸过粗粝的石碑,在心中叹息。他一回头,只见桑和正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登时避过了她的目光,可又觉得自己这举动甚是幼稚,忍不住失笑。
“你牵挂的人如今只剩下她,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看他还在发愣,桑和伸手在司马惟眼前晃了晃,弯了弯眉眼揣测:“喂,你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司马惟伸出手来“居高临下”拍了拍她的头,难得不正经一次:“是呀,我说,桑和昨天又喝酒赌钱了,输了三百钱。”
“晏颂你胡说八道!”桑和怒目圆睁,朝着司马惟身后就是一拳,打就打,还不忘压低声音辩解:“我明明只输了三十钱!究竟是谁输掉了一块白玉的,你竟然恶人先告状!”
司马惟朝她额头狠狠弹了一下:“女孩子不要赌酒赌钱!”
“那多无聊?”
“那就找点事情做。”司马惟不以为意。
桑和绞尽脑汁,觉得自己实在对女红之流没有兴趣,父亲又再三告诫她要端淑,不得舞刀弄棒,那她还能做什么——“嫁人吗?”
司马惟突然停下脚步,致使身后那个正苦苦思索的人儿猝不及防撞到了鼻子,桑和抬头瞧着他的表情,莫名有些心虚:“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只是刹那的功夫,司马惟又恢复了那幅漠然的模样,冷笑一声:“你这样的人也会有人娶,谁敢娶你是等着府上鸡飞狗跳吗?”
“喂!”桑和追上他的脚步,两个人越走越远:“越说越离谱!哼!如果照你这么说,我要看谁不顺眼,我就嫁给谁,去把他府上搞得乌烟瘴气!哼……我第一个看不顺眼的就是你晏颂了!”
司马惟深深瞥了她一眼,眼底里偷偷藏了笑:“不说这个了,我前不久碰上关外的商队,买了两匹好马,赛马去不去?”
“去!多好的马?有照夜好看吗?”桑和拍了拍他的手臂,眼睛弯得似月牙。
“你为什么买了两匹不是一匹?”
“如果我赢了有没有什么彩头?”
……
晏颂有些不耐:“你怎么问题这么多。”
千年一梦,梦醒方知。
晏颂看到了拆掉的那个被扔进垃圾桶的快递盒子上写着——寄件人,知子尘暄。
他知道,是那个花哥。
桑和打开游戏,好友列表中那个花哥正好在线,想想无论如何都得礼貌性回复一下,便点了密聊:“谢谢你,香囊我收到了,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最主要是能帮到你,”很快,回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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