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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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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最主要是能帮到你,”很快,回复就过来了,花哥如是说,“不过还是要多说一句,如果老是像上次一样失眠,还是得去医院。”
“你这是职业病吗?”桑和失笑,看了看他的位置,从枫华谷到了万花,又从万花飞到了成都,每一次时间都差不多,刚好卡十五分钟的神行千里。
桑和:“在做什么?”
“你别说,还真是职业病,我在采药,成都这边枸杞蛮多。”花哥一如既往平铺直叙,猝不及防拉着她便说起了游戏里的草药……白术哪里有,有什么药效;紫苏又在哪里,有什么作用,简直如活地图一般,哪种植物长在哪一块儿区域,他几乎都了如指掌,以至于桑和毫不怀疑这个人专精了采草生活技能。
讲得太投入了,不小心密聊就刷了屏,等花哥反应过来时,通篇都是自己打的字。他逮着鼠标往上翻了翻,果然没看到桑和的回话,突然就有点慌。
“你还在吗?听我说话是不是很无聊。”
“不无聊不无聊。”桑和故意绷着脸,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知识大爆炸,像听了一集中草药科普大讲堂,你看过故宫那个很棒的纪录片吗?你这个完全可以取个姊妹名叫《我在剑三挖草药》。”
此话一出,老实人花哥忍不住红了脸,不仅尴尬,还有些窘迫,“那……那我不说了,我们说点别的。”
“好了,开玩笑的。真话是你刚才讲得一板一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哥哥。”桑和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随时会失控,“在我小的时候,我妈嫌我烦,就把我甩给我哥,让他哄我睡觉,我哥哥那时候已经识字,就拿着故事书给我讲睡前故事,可我不懂事,不仅找茬,还老是拆他的台。”
“哥,面包树上真的有面包吗?”
“哥,面包是长在树干里面的吗?”
“为什么老虎和兔子可以生活在一个村庄里?老虎不吃兔子吗?”
……
哥哥被问得不耐烦,就会抓着她的手臂推她躺进被窝,再一把扯过被子盖上:“哎呀,你好烦呀,问题少女!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桑和缩在被窝里,抓着小被子,露出两个深邃的眼睛,看他一脸严肃地模样,当真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问:“哥哥,那你明晚还给我讲故事吗?”
“讲讲讲!”桑颐把书往桌上一摔,一副“我现在脾气很大”的样子窜出门去,可就是这个每次被烦到爆炸的人总是不忘顺手按掉吊灯开关,蹑手蹑脚带上门。
虽然桑颐总是吓唬她,但却从来没有真的那么干过,从小到大连打架动手都没有过,反而还处处护着她。
“你哥哥看起来对你很好。”花哥忽然说道。
桑和愣了一下,以往她都会回避这个话题,连晏颂她也不曾说过,更不曾露出那种悲切,因为她不想让人同情。而现在,她竟能直面悲喜,脸上渐渐浮出幸福的笑意。
“是呀,所以有时候,我会很想他。”
引用诗歌:
相逢行,属《相和歌·清调曲》
☆、Chapter 48
070
“是呀,所以有时候,我会很想他。”
我很想你啊,哥哥……
如果有一天,当自己想起过去的人和事,心里装满的不再是酸涩和悔恨,而能跟那些放不下的回忆相视一笑,就足够了。
此刻,桑和捧着脸,低着头,笑得像个缺心眼的傻瓜。
不同于对着老琴爹时那种插科打诨的杀猪笑,也不同于遇见爱情时小路乱撞的偷笑,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医生的缘故,和花哥在一起聊天,总会让她有种治愈的错觉,就像亲人之间的相互温暖……
时隔多年,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不留恋亲情,却没想到,内心的渴望从未摆脱。
“你现在有空吗?”游戏里,那个名叫【知子尘喧】,气质出尘的花哥,停下了手头采药的工作,突然认真敲字,“我有个同事,卡在十一段了,想赶在赛季结束前上十二,能……帮个忙吗?”
桑和看了看钟,时间尚早,便答了个“好”。
相互拉了队,交换了YY频道,桑和很快戴上耳机切入小房间。第一个开麦的,就是花哥口中那个卡段位的同事,游戏里的角色是个花太,名叫【泽如】,实际是个人美但声音糙汉的小姐姐。
“快快快,你们要是准备好我就排了呀!”奈何小姐姐是个急性子,二话不说就准备搞事情。
“你排吧。”
耳机里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桑和笑了一下,莫名觉得,一个汉子生了一副这样的温暖磁性的好嗓子,真是让人嫉妒。
开局两把,小姐姐作为一个标准花奶,一边挑着体操,一边骂骂咧咧:“看老娘用针戳戳戳戳死你们!戳死你们!戳死你们!”
以至于桑和一度认为,自己误开了某个B站鬼畜视频。
“别戳了,你是奶,打不死人的。”花哥笑着泼泽如冷水,回头正好瞧见桑和一紧张按错了技能,“你看,吓得我们军爷都开山了。”
“我的锅!我的锅!”桑和以前喊人打竞技场被吐槽怕了,一听花哥的话,习惯性抢先背锅,承认错误,结果背完发现队友并没有一声指责,倒是愣了足足两秒钟。
这才是并肩战斗应该有的样子嘛!像是受到莫大鼓舞,桑和一激动,和花哥打好了一波配合,给了霹雳减疗,爆了血量,撸了个人头!
等转场出来排队时,桑和压低了声音悄悄问:“泽如小姐姐为什么老是喜欢说戳戳戳?口头禅吗?”
“唔,也算吧。”花哥叶知喧想了想,颔首赞同,也用气音轻飘飘地回答道:“毕竟她是专攻针灸的。”
桑和吞了吞口水,瞬间就惊恐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据花哥说萝莉身材萝莉脸的小姐姐踩翻凳子,掏出一根银晃晃的针,操着一口硬汉嗓冷笑着说:看到这根针了吗?戳一下就好了。
然后转眼,小姐姐又掏出了一把针:别急,这里还有一把哦!
桑和打了个寒颤,她从小就怕打针,更别说童年看《还珠格格》紫薇扎针还留下了心理阴影,吓得差点把鼠标扔出去,心中暗道:难怪大家都说,万花切开都是黑的。
结果小姐姐拍桌不高兴了,拧着眉呵斥道:“你俩这么讲悄悄话是当我聋子还是瞎子?小丫头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我们全医院数他长得最正经,迷惑了男女老幼,但私底下绝对是最不正经的一个!”
花哥笑了笑,没有反驳。
接连打了几场,有输有赢,有时候遇到对面配置不好打,自己的配合也不够好,花哥会出声指挥,他说话声调很平,速度徐缓地如同春日潺潺的小溪,遇到失误也不喷人,总是很耐心的解释。
泽如便打趣道:“看吧,这丫头果然被迷惑了,你这家伙又特么捡了一个声控!”
桑和小声辩解,她得扞卫自己的尊严:“EMMM……我不是声控。”
“得了吧,我们叶医生说话那可是能老少通吃,大杀四方的,小姑娘,不可耻不可耻。”泽如只当她是脸皮薄,热心地解释道,“要知道我们学中医的,每天面对的病人,主要是一些上了年龄的爷爷奶奶,有时候遇上耳朵不灵光,反应迟钝的,需要耐着性子沟通,自然就养成了说话的魅力。”
花哥敲了敲键盘,一边爆了个玉石,一边笑道:“那你说话的魅力是被狗吃了吗?”
“滚一边,自己毫针奶,放生!”泽如小姐姐冷哼了一声,连个行气血都不给他。
这说杠上就杠上的节奏,让桑和看得目瞪口呆,她还没来得及圆场,就听见耳机里传来花哥的叹息声:“你看,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卡在十一段的原因,破脾气。”
……
好在,今晚虽然奶妈有脾气,但好在桑和和花哥发挥比较稳,好几次有惊无险撑了下来,顺利帮助泽如打到了十二段。
小姐姐很满意,退了队,喜滋滋发朋友圈庆祝去了,不过YY还挂着。
左右无事,桑和便提议:“要不要庆祝一下,看在我们都很帅的份上,戴上大红花拍个照留个影?”
泽如打了个呵欠,大概是觉着拍照实在太小儿科,不符合她科室一姐的身份,便酝酿着肚子里的坏水,撺掇桑和:“拍什么照,要庆祝,不如叫花哥唱歌。”
“可以吗?”桑和半信半疑,这唱歌娱乐还得本人同意吧,游戏里也不是个个都愿意秀一副金嗓子。
她也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花哥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连身为同事兼亲友的泽如,也不禁侧目。
前奏起了,花哥抢麦,唱了一首孙燕姿的《雨天》,不得不说,好声音真的能把五毛麦唱出五十块的效果。
桑和静静听着,直到轻薄的窗帘飞到了脸上,摘下耳机才惊觉,秋雨已经淅淅沥沥落下,她竟一时分不清间奏里的雨声和现实里的雨声。
那也是一个深秋的夜晚,白天因为开学而郁闷,夜里桑和洗澡时,就躲在卫生间里放声哀嚎,不多时,楼下客厅传来母亲被骚扰到愤怒的声音。
“桑颐,叫你妹妹不要在洗澡的时候唱歌了,隔壁邻居要投诉的!”
老妈每次都这样,自己搞不定就把烂摊子扔给他。桑颐无奈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径直过去用脚踢了踢卫生间的门:“妹儿,别唱了,不知道以为我们家大晚上杀猪呢?”
“你是猪吗?”桑和打了泡泡搓着头发,一听是哥哥的声音,胆子就壮了,诡辩道:“我MP3坏了嘛,我想听歌,就只能自我播放了。”
“你什么逻辑?”桑颐抱臂,用背抵着墙壁,脸上臭臭的,桑和不闭嘴,待会老爸老妈得骂他了,“好了好了,你要听我给你唱,快点洗完澡滚回去睡觉了。”
说完,桑颐竟然真的唱起了歌,桑和躲在门后,顶着满头的泡沫,干脆关了花洒,竖着耳朵听歌。
那是桑颐第一次在家唱歌,年幼的她,觉得就像天籁。
“你们两个小鬼!”三分钟后,桑妈妈趿着拖鞋跑上了楼,在桑颐脑袋上拍了一下以示惩罚,“不是叫你提醒你妹吗?怎么你也唱上了,你这个作哥哥的就纵容她吧!”
下一秒,兄妹俩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默契地鬼哭狼嚎得更大声了。
“真好听。”
泽如小姐姐还是很护短的,见评论只有三个字,觉得甚是不够,于是踩着凳子数落桑和眼界浅:“你是没见过叶医生本人,说话比五毛麦更好听。”
桑和只能老老实实听着这位大姐大训话,如小鸡啄米般,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是是是,都好听。”
也许是戴着耳机太投入,满心欢喜的桑和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门口躲着两个听墙角的“小贼”。
言俏扒着门框,把桑和脸上堆满的笑意尽收眼底,不由面露凝色。她回头装模作样戳了戳空气,手中的白纸上显出一句话,言俏扫了一眼,没想到有人竟然比她还稳得住——“好久没看她笑得那么开心了。”
“喂!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嘴里那个花哥很可疑啊?该不会就是送东西的人吧!我告诉你这年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言俏恨铁不成钢,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晏颂的不作为,着急上火想拉他入正轨。
……
白纸上没有字,空气里没反应,言俏就当他是怂逼,拍了拍胸脯保证:“你不要怕,至少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桑桑!”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晏颂看言俏那放光的双眼,觉得甚为可疑。
言俏清了清嗓子,捂着嘴,小声说:“冷静下来一想,真觉得太特么刺激了,这种恋爱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可以吹一辈子。”
他是不太懂这种猎奇心理的,大概这就是言情小说里男主角为什么可以以各种形式存在的原因吧,不要说什么凤凰、狼、狐狸,就连美男鱼、古剑这种也不在话下。
“我要是你,我就冲进去,想法子摘掉她的耳机,抢过麦,拉过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戴起来,转一圈,来个公主式下腰,然后大声向全世界宣布所有权——额……时间不早了,我来叫我媳妇儿睡觉觉!是不是perfect啊?哈哈哈。”
言俏说得激动,还自个儿踮起脚尖转了一圈,扶着墙向后一仰,仰天长笑。笑到一半,门忽然打开,她仰倒着看桑和叉腰站在自己身后,嘴边挂着的笑立刻就冻住了。
“哈……哈罗,要不要一起上厕所啊?”
桑和踢了她一脚,把门关上,在心中给今晚的言俏打下无可救药智障的标签:“你初中生吗还要组队?厕所就在你隔壁两米不到。”
碰了一鼻子灰的言俏向着空气摊了摊手:“壮士,上吧,别怂!我要去睡前美容了……嗯?壮士?”
三秒后,言俏把白纸掀翻在地上以发泄自己的愤怒:“会穿墙术了不起啊!EMMM……好像是挺了不起的。切,男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刚才还说不在意,现在不会真去睡觉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越往后写越觉得哥哥萌萌哒,可是不能德国骨科_(:зゝ∠)_尴尬
啊啊啊啊啊,偷窥!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么么哒一下
说点无用的,大晚上跑来更新作者有话说的可能也没谁了,这次放正文下方,想看我吐槽的可以看看,不想看的小可爱可以关掉。实在憋得难受,也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知道上哪儿吐槽,最后来了这里_(:зゝ∠)_
PS:最忙碌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几天前更新了剑三,可是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终于登录了一下,前后不过十分钟,突然很难过,很想嚎啕大哭一场。还记得几天前,我发消息问我亲传师父,我玩剑三那么多年唯一的一个亲传,也是跟我至今有联系的寥寥几人之一,当初答应他只拜一个亲传,没想到竟然真的做到了。我问他还在玩游戏吗,他告诉我没有了,然后对我说,其实回归了也会发现,真的很没意思。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心有点堵,直到我在曾经33队的群里问大家归不归,可是明明都已经闲下来,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或者真的想去登游戏。上了游戏才发现,真是如此,剑三好像还是那个剑三,可我们好像都不再是曾经的我们了,这个游戏依然有很多人热衷,世界上依然热闹,可故事却是别人的了。
也许很久之后,我还是会觉得,剑三是我曾玩过的很暖很好的一个游戏,回过头来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投入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所以纵使那些认识的人已经走了一批又一批,纵使电脑东西太多卡顿,却还是忍住舍不得删掉。想起了网易云《潮汐》下面评论的一句话:一生太短,回忆太长。
经历过不离不弃,也经历过各奔东西。在写上一篇剑三文的时候,是我玩这个游戏最开心的日子,而我在年初构思这篇文的时候,我已经A(所以如果有游戏里的小BUG,请大家多多包涵吧),终于明白,回不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是因为其实自己早已经缺失了曾经那种心情,无论练多少个小号,也无力从头开始。
历经剑侠情缘,虽然现在觉得难过,但我仍然感到幸运曾经能遇见那么多很好的人,写这个不是想传达负面情绪,只是想说,如果小可爱们还在玩剑三,就请珍惜现在的人和事吧,一个游戏很长,但游戏里的人,相逢却很短,有的人,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相会。
这篇文我会坚持写完的~但这之后还会不会再开剑三文要看情况啦~
晚安亲们~好梦~
☆、Chapter 49
作者有话要说: 非完美男女主。
剧情推进中……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么么么么么。
071
按照惯例从图书馆回出来,桑和骑车到附近超市帮那个宅在她家已经懒到令人发指的闺蜜买了点姨妈纸,回来自家小窝的时候,发现桌上摆了好几个精致的盒子。
她把手上的塑料袋照犹如咸鱼般泛着肚皮躺在沙发上的言俏脸上呼,后者一巴掌夹住,翻身起来刚准备噘起她的烈焰红唇卖个萌,就听见桑和指着餐桌质疑:“这又是什么?”
衣摆忽然被拉住——这家伙说就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好的扯什么衣服?
言俏像泥鳅一样从她爪牙下逃脱,反身推着桑和过去,打开其中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团青色的东西就往桑和嘴里塞:“我订的冰皮月饼,味道怎么样?”
“不错哎,”桑和赞叹了一句,不愧是好吃懒做长大的,言俏嘴巴那么挑的人,选的食物味道绝对不差。待桑和把整个咀嚼完,又灌了一杯水,才回过味儿来感叹:“竟然马上就要中秋节了,可能大四课太少,对放假已经没那么敏感了。”
“你在外面这样说是拉仇恨的!”言俏撇了撇嘴,忍不住堵了一句。她来这里已经住了好些日子了,白吃白喝总不好,言俏觉着,自己总得做点儿什么,比如拉拉皮条撮合撮合,比如……
“所以啊,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气氛!不要待在家里冷冷清清的!”言俏忽然拍着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
见眼前这丫头转性儿般,不仅婆妈起来,还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桑和立刻警觉起来:“你想说什么?”
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两个人肚子里什么坏水,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言俏见桑和这么快反应过来,也就不掩饰不解释了:“桑桑,中秋团圆节啊!”
团圆节啊!
桑和二话不说从凳子上站起来,扭头进了厨房,把门迅速掩上,她几乎已经知道言俏下面要说的话了。
瞧着她的背影,言俏追了几步,哪怕知道桑和不想听,她还是叹息一声,把该说的在门外嚷嚷完:“桑桑,你真的不打算回家一趟?”
桑和缄默不言,玻璃门上映出她的身影,屋子里很静谧,她显得孤独又寂寞。
九点整,桑和上了游戏,今天更新了中秋活动,她硬是顶着卡成PPT的节奏,拉着晏颂在扬州刷完任务,一起进了幻境。
开了电影画质,幻境里明月皎洁,水榭楼台,蓝色的莹光铺陈,如梦如幻。
小亭子里,老琴爹刚想打坐,被桑和拦住了,教他怎么卡视角用聊天动作或坐或卧——毕竟,打坐那闭着眼睛的样子,多没情调!
两个人先是相对而坐,模拟了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桑和截好了图,又吵着拉着老琴爹到了水里,没想到这个POSE一摆就摆了二十分钟。
“你待会放了圈,就马上躺下来,我视角都已经调好了。”桑和俨然一副大摄影师的模样,吩咐演员就位。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做,晏颂就乖乖听她话,今晚显得格外有耐心。
如果换了常人,这种手速、反应和卡位得尝试好几次才能成功,但好在晏颂不是用鼠标控制游戏角色,所以他几乎像个外挂一样,同步完成了所有事情。
桑和抓紧时机从高空取景,俯瞰整片蓝色的水池,只见泛着青光的懵逼圈里,两个角色相对而卧,岁月静美。看着整个画面一气呵成,再加个滤镜简直唯美得不得了,桑和搓了搓手心,有些小激动。
“阿颂,你在国外会过中秋吗?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很孤独?”四面都是空气墙的幻境眨眼就逛完了,照片也拍了,桑和得了空闲不住,就支着下巴开始闲聊。
“过的,”这个话题不仅勾出了晏颂的回忆,似乎也勾起了他的情绪,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万里之外的家人是不是还在为他的事情忧心,二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想念自己的家,“我们家比较传统,每年一大家人都会聚在一起吃饭赏月,而且,亚超可以买到月饼。”
话是这么说,但过去的晏颂,对这种热闹的聚会无感,要么是能推就推,要么就是装装样子走走形式,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的过节。
见桑和沉默,晏颂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想家了?”
他的话一闪而过,桑和抬起头,睫毛颤了颤,用指甲心不在焉地抠了抠键盘。
虽然不知道桑和和家人究竟有什么隔阂,但在他看来,血脉始终是这世间无法分割的东西,纵使眼前这个发呆的人儿强装淡定,一副我完全不甚在意的样子,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在她眼睛深处藏着的,总是企盼。
“想家就回去看看吧。”
傻孩子,回家去看看吧……
桑和把头埋在膝盖间,YY的小房间里,只有她含糊的声音在回荡:“阿颂,你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吗?”
晏颂一面听她说,一面伸手去撩桑和脸旁落下的碎发,虽然碰不到,却忍不住捋着好玩;等她说完,再翻手拍了拍她的额头,深思了片刻。
片刻后他回答道:“小时候看不开,经历了一段很绝望的时光,觉得自己跟这世上大多数人不一样,因为常常事与愿违,觉得自己特倒霉,觉得很不公平,觉得活着生不如死。”
“后来……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越想越想不通,就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给了自己一刀。”
他娓娓道来,桑和却吓出了冷汗,连开口问一句“然后呢”都说不出。
“最疼爱我的奶奶当时听到这个事,一急心脏病发作了。我在医院里被抢救,她也在医院里被抢救,我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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