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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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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出女儿的疑惑,不答反问:“我来问你,在小厨房里,你都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又查到了什么?”
崔涵回想了下,随后道:“小厨房的管事娘子刘娘子说,这些吃食都是阿婆喜欢的,太医也曾劝过,可阿婆不肯听。
另外,儿看了看小厨房的食材,似乎并不是从大厨房调拨过去的。还有,刘娘子曾提到过,她每研制一道新菜,阿婆吃得满意了,还会赏赐给她五贯钱。
儿算过,若是刘娘子每日都呈一道新菜,阿婆就要赏她一百五十余贯呢。”
而大夫人一个月的月钱尚不足百贯呢,崔涵可不认为,阿婆会为了奖励奴婢而花自己的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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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教女(一)
听了崔涵的话,王氏非常满意。
倒不是说崔涵给她提供了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是女儿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观察力和思考力,这让王氏很欣慰。
自五年前接手荣康堂的中馈,王氏渐渐将家中事务掌握起来,虽谈不上对荣康堂的每件事都了如指掌,但家里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还是逃不出她的眼睛。
说实话,大夫人近几年的变化,以及正堂内的许多违反常理的事情,王氏都有察觉,她甚至还暗地里调查了一番,以便更加详细的了解家中事务,若是能找到对她有利的东西那就更好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王氏失望的发现,她所能查到的东西很有限,基本上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且与她没有太多的利益冲突,即使都查清楚了,对她也没有什么益处。
王氏不是生意人,却也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再者,凭良心说,王氏对郑氏的观感并不怎么样,郑氏如何,王氏并不放在心上。
而且,说句诛心的话,郑氏真出了什么事儿,或者干脆挂了,对王氏才是一种帮助,甚至是解脱呢——没了这个不靠谱且极自私的婆婆,王氏相信,她的日子绝对比现在好过。
所以,王氏便将此事放在了一边,在夫君面前,也只随意的提了一提,告诉他说,婆母近日的饮食很不得当,她担心会伤了婆母的身体。
崔彦伯很孝顺,听了娘子的话,当天便使人请来了太医。就是这位太医,劝郑氏调整饮食结构,多吃些时新果蔬什么的,结果却被郑氏冷言赶了出去。
崔彦伯无奈,先是跟太医赔礼道歉,接着又劝亲娘听从医嘱,结果。他也被郑氏撵了出去。
王氏见状,故意做出一副满脸无奈的样子,心里却松了口气——该说的她也说了,该做的她也做了,婆母若是出了事,便与她这个当家主母没什么关系了,就是相公和郎君,都不会怪罪她!
如今。女儿不过在正堂呆了小半天,竟发现了大夫人院子里的问题,这让王氏很开心,她这些年来对女儿的教导没有白费呀。
但王氏并没有开口称赞。今儿她要借此事教导女儿,故而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哦?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崔涵悄悄看了看王氏的脸色,只可惜,王氏表情淡然,根本看不出喜怒。
稍稍吐了口气,崔涵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儿、儿觉得阿婆院子里的花销不对劲,便、便悄悄命人打听了一番——”
说到这里。崔涵顿了顿,表情有些羞赧——与大夫人而言,她是个晚辈,晚辈随意打探长辈的隐私,多少有些不恭敬。
再加上崔涵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表现得太过‘八卦’也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王氏是她的挚亲,崔涵绝不会轻易告诉她。
王氏轻轻‘嗯’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示意崔涵继续说。
崔涵吞了吞口水,接着说:“我身边的秋实在正堂寻了几个小丫鬟打探了一圈,说、说阿婆小厨房的食材都是、都是隔壁荣寿堂的堂婶送来的,还、还说,堂婶不止送了食材,还悄悄送了不少银钱来。”
崔涵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王氏的表情。见王氏毫无表示,她才又继续道:“听说,堂婶每个月都会送来一两百贯的钱来呢。”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大夫人的小厨房里有大厨房没有的菜色,以及大夫人如此‘大方’的原因。
王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继续问道:“还有吗?”
崔涵顿了顿,然后摇摇头。“没有了,儿担心被人发现,并不敢四处探问。”
再说了,崔涵只在正堂呆了不足半日,身边接触的人也有限,能打听到这些,已经是小娘子能干了。
而崔涵说这话的时候,话语里已经隐隐指出萧南是暗中谋害大夫人的人。
所以,她提起萧南的时候,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冷意。
王氏心里极满意,脸上却露出郑重的表情,她抬起女儿的脸,一字一句的告诉她:“第一,隔壁的大娘子并没有送东西给你阿婆,至少没有任何明确的证据;
第二,大娘子是你的长辈,即便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婆的事儿,那也是她做了错事,而你却不能表露出丝毫对她的不敬;
第三,即便那些吃食和银钱都是大娘子送的,外人知道了,也会赞她孝顺晚辈,她没有做错什么,有过错的是那些奴婢,她们为了媚主,罔顾主人的健康,撺掇主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崔涵被王氏端着下巴,被动的看着阿娘的双眼,良久,她才喃喃的说:“儿、儿鲁莽了。”
王氏放开手,转而轻抚着女儿的脸颊,轻声道:“我知道,你想做个‘孝顺’的孙女儿,所以才会毛遂自荐去照顾夫人。但,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你又如何得知夫人‘生病’的,以及谁‘提点’了你,这些你可曾想过?”
崔涵似是想辩驳什么,粉嫩的双唇蠕动了下,最后还是讪讪的闭了口。
王氏将自己的脸贴到女儿的小粉脸上,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阿涵,我知道你自幼聪慧,但你须得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拿今日的事情来说吧,你虽利用别人的算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似没有吃亏,反而得了好处。可你别忘了,你仍是中了别人的算计,你身边的人,你院子里的人,都有问题,你,还没有彻底掌控住自己的居所和奴婢。”
崔涵瘪了瘪嘴,她们母女间向来亲厚,说起话来也从不绕弯子。
她从王氏的话里已经听出,阿娘已经猜到了她‘侍疾’的目的,甚至还猜到了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阿娘现在正在教训她,说她不应该明明中了算计,却还以为自己利用了别人而沾沾自喜。
小娘子的自尊心多少受到了打击,神情不免怏怏。
王氏见女儿神情低落,并没有出言安慰,而是继续训道:“这次人家算计成功了,下回有事还会想着找你。这次你没有什么损失,反而将事情控制着往好的方向发展,可下次呢……你必须让人知道,你不是能轻易让人算计的,任谁都不敢再算计你。”
崔涵闻言,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她才用力的点点头:“阿娘,儿错了,儿不该自持聪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自认为看破了别人的计谋,自以为是的想反过来利用,结果轻易的陷了进去。这次儿幸运,没有受到伤害,下次可能会惹大祸。”
王氏要的就是女儿的反省,听了这话,她欣慰的点点头,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转而说起女儿未出现前,正堂发生的事儿。
说完后,王氏还提问:“你可知阿娘为何顺着你堂婶的意,重重责罚了赵妈妈?”
崔涵努力的想了想,试探的说道:“阿娘这么做,一来是帮堂婶圆场,二来是坐实了赵妈妈等人为了讨好阿婆却罔顾阿婆的身体,致使阿婆小疾拖成了大病?!”
王氏补充道,“三来,阿娘也是想提醒你堂婶,不要把手伸得太长,荣康堂不是荣寿堂,这里我说了算!”而赵妈妈等人的处罚,也由她王氏做主。
崔涵又偏着脑袋想了想,似是在消化王氏的话,良久,她缓缓点头,“嗯,儿明白了。”
说完了这事儿,王氏又将话题扯回崔涵最初的问题上,“至于你阿婆院子里的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件事。”
崔涵睁大了眼睛,她心里还疑惑着呢,刚才阿娘言之凿凿的说‘大娘子并没有送东西给阿婆’,跟她调查来的信息相悖,她好想听阿娘的解释,结果却被阿娘教训了一通,唉~~~
王氏见女儿露出一副小狗般可爱的表情,心里闪过一抹笑意,面儿上依然严肃的说道:“栖梧院住着位杨家小娘子,这事你可知道?”
崔涵小脸绯红,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杨家小娘子论辈分是她的表姑,但实际身份就有些……侍妾什么的,实在不是她这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所能谈论的。
王氏嘴唇上扬,用戏谑的口吻说道:“看来你不止知道她的存在,还听说了她的身份。”
崔涵有些羞恼,小手扭着方帕子,嘴里嘀咕着,“阿娘好坏,人家不依啦。”
王氏莞尔,接着说道:“好好,咱们不说这个,开始说正事儿。三年前,你堂婶离京的时候,曾向你堂叔建言,说杨家小娘子是他们荣寿堂的人,平日的吃穿用度也该由荣寿堂负责。
征得你堂叔同意后,你堂婶便做主,每个月使人送两百贯钱去栖梧院,还吩咐京中的田庄管事,每隔几日就送些新鲜食材来,因送来的食材非常多,杨家小娘子根本就用不完,就分出大部分送到了正堂……”
崔涵听着不对劲,顾不得羞恼,出言询问道:“阿娘的意思是,阿婆每日所用的食材和那些银钱,竟、竟都是杨家小娘子所赠?”
王氏点点头,别有深意的问道:“听了这些,你能联想到什么?可有什么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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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教女(二)
且不说王氏如何谆谆教导她的宝贝女儿,单说崔幼伯夫妇,从荣康堂回来,两口子都有些疲累,但他们刚刚返京,家中的许多事还需要打理,只得强撑着精神,齐齐坐在葳蕤院院的厅堂里,听两个管家娘子汇报。
作为留守人员,铁娘子和玉竹各自捧着一本册子,恭敬的跪坐在下首,轮流向主人回禀崔家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儿,是一些可以正大光明告诉崔幼伯的事儿。
铁娘子先说:“郎君与娘子离京的第二年,家中的其它郎君服完了老夫人的孝,在老相公与大长公主的关心下,纷纷起复。”
崔幼伯久居山间,对此他还是知道些,每隔一段时间老相公或者相公都会给他写封信,简单告知京中以及家中发生的大小事务。当然这些事都是男人该知道的,至于内宅中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位相公并没有提及。
端着茶盏,崔幼伯请呷了一口,扭头对萧南说道:“哦,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大堂兄(崔彦伯)进了中书省任中书舍人,三堂兄(崔叔伯)去并州做了刺史,二堂兄(崔仲伯)做了国子司业……至于荣安堂几个堂兄,则官复原职,继续在卫军里当差。”
几个伯字辈的崔家子,守了半年的孝,如今起复,要么荣升,要么官复原职,虽不是集体进步了,但未来的仕途却都一片大好。
这些事萧南早就听崔幼伯提到过,这会儿听了,她轻轻点点头,颇为感慨的说道:“几位堂兄的事儿,真是多亏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是老夫人的多年挚友,三年前老夫人去了,大长公主并没有亲来吊唁,而是让柴家的子孙代表她出席了老夫人的丧礼。
当时,许多京中的权贵见了。还以为崔家要失去大长公主这个助力,没想到半年后,大长公主主动出面,亲自帮老夫人的几个侄子、侄孙重新弄了极好的差事。
大家这才发觉,崔老夫人与大长公主的友情,绝对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牢固,绝不会因为两人中某一位的离世而消失。
崔幼伯也微微颔首,叹道:“是呀。几位堂兄能官复原职,都是靠了阿婆的余荫呀。”如果不是崔老夫人,早就不问世事的大长公主又岂会多管闲事?
崔幼伯甚至猜测,那年他托阿婆帮刘晗说亲事的时候。阿婆就动了‘死’的念头。她老人家亲去公主府,也定是为了能亲自跟大长公主讨情,请求大长公主在她亡故后,能多照拂崔家子孙。
每每想到这些,崔幼伯就忍不住感动:老夫人为了崔家,真是付出了她的一切呀。
作为阿婆的孙子,身为崔家子孙,崔幼伯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对阿婆的不敬,更不允许自己遗忘阿婆对崔家的贡献。
倘或遗忘了阿婆。他不啻于忘恩负义,死后将无颜葬入崔氏祖坟,无颜面对崔家的列祖列宗。
想到这里,崔幼伯愈发赞同萧南之前的举动,放下茶盏,伸手拉过萧南的手,郑重的说道:“提到阿婆。为夫不得不说,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萧南微微挑眉,似是不解崔幼伯为何这么说。
崔幼伯轻轻摩挲着萧南柔滑的手背,道:“阿婆虽去了,但每一个崔氏子孙都不能忘了阿婆。如今娘子将正堂空出来,又将阿婆的遗物悉数归位,这是对阿婆的尊敬与怀念。”
萧南听明白了,露出恍然的表情。浅浅一笑,道:“其实还是郎君想得深远,我当时只是不舍阿婆,这才——”
崔幼伯摇摇头,示意萧南不必谦虚,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严肃的说:“我想过了,有生之年咱们永远不入住正堂,那个院子是阿婆的,也将永远是阿婆的。以后,咱们还是要去正堂晨昏定省,祭拜阿婆的先灵。”
萧南要的就是时刻提醒崔幼伯老夫人的存在,这会儿听了他的话,心里满意,脸上却露出同样郑重的表情,用力的点点头,道:“嗯,就听郎君的。不止咱们,阿沅、长生还有阿嫮,以及咱们未来的子孙,都要时刻记着阿婆。”
说着说着,萧南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崔幼伯,建议道:“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事。”
崔幼伯挑眉,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萧南继续说。
萧南:“阿婆去的早,长生他们又太小,时间长了,这些小家伙们难免忘了阿婆的样子。郎君的工笔画画得极好,不如亲自挥毫,为阿婆画一幅画像,装裱好了挂在正堂的厢房里,这样一来,长生他们也能时时见到阿婆。等将来咱们再有了孩子,也好让他们知道,堂堂双相崔家、偌大荣寿堂是由谁一手缔造的。”
崔幼伯听了这话,眼睛不禁一亮,连连点头,“嗯嗯,娘子的这个建议极好。我、我这就命人准备纸笔,早日画好了,也好早日将阿婆的房间整理妥当。”
萧南也来了兴致,挽着袖子道:“我帮郎君研磨。”
铁娘子和玉竹一看,默默的对视了一眼,点点头,悄悄的收起册子,然后退到了一边。
至于家中的其它事务,还是等主人们有时间了再回禀。
老夫人过世前,崔幼伯一直守在榻前服侍,所以即使过了三年,他对老夫人的音容笑貌还是记得非常清楚。
用了短短一个时辰,微黄的画纸上,崔老夫人那慈爱、高雅、端庄的容颜慢慢展现出来。
崔幼伯的画工的确不俗,只见那画纸上,细微到老夫人鬓角的发丝、眼角的皱纹,全都清晰的画了出来。还有老人家眼中闪烁的睿智和慈爱,也在崔幼伯的笔下一一复活。
远远看去,萧南觉得,这画堪比现代的相片。
一直以来,萧南总以为国画是意境大于写实,尤其是人物,画得简直就是脱离了原型,尤其是看了历史书上的帝王画像,萧南严重怀疑古代画人物的画师全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且这个师傅的眼神很不咋地。
但自从三年前,萧南收到了崔幼伯亲手画的一份生日礼物,画得不是别人,正是萧南穿着襦裙、富态圆润、云鬓高耸的模样,很写实,很漂亮,一笔一划仿佛照相机一般,真实的记录了萧南刚生产完的富贵、满足、安乐的样子。
萧南不喜欢崔幼伯,但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当场就狠狠的表扬了崔幼伯一番。
崔幼伯也是个有眼色的,见萧南真心喜欢他的礼物,当时就拍着胸脯保证,每年他都会给萧南画一幅画像。
崔幼伯没有失言,在洛阳守孝的三年里,每到七月十五日,他都会用心的给萧南画一幅‘近期照’,真实的记录着娘子每一年的成熟和变化。
画完老夫人的遗像,崔幼伯猛然想起,今天是七月十四日,明日就是娘子二十四岁的生辰了呢。
“来人,再准备一张画纸。”
崔幼伯没有直接放下笔,而是又蘸了些墨汁,准备继续开画。
萧南正拿着老夫人的画像欣赏,忽听到这话,不解的问道:“郎君,我看这幅画得极好呀,你为何还要重画?”
玉簪已经取来画纸,小心的铺放在书案上。
崔幼伯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了看双手持画的妻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伏案唰唰画了起来。
萧南愈发疑惑,但人家崔幼伯正忙着,她也不好打断,只得将注意力放在画像上,继续欣赏着。
过了半个时辰,萧南早就欣赏完,命人将画像拿下去找匠人裱糊,自己则坐在书案旁,拿起三哥送的‘萧墨’细细的研磨着。
“好了,娘子请过目!”
崔幼伯画完最后一笔,又在画像旁写了一行小字,这才将画笔放在砚山上,侧开身子,做出一副‘请指教’的模样。
萧南放下墨锭,转头看向书案,只见微黄的画纸上,一个温婉俏丽的女子,随意的跪坐的地板上,头微微垂着,嘴角含笑,双手拿着一副画,正全神贯注的欣赏着。
画像里女子只露出小半个脸,根本无法从相貌上判断是谁。但她的衣着很眼熟,萧南低头看了看,赫然与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完全一样。
她白嫩嫩的手指虚点着画像,另一只手反指向自己,结结巴巴的说:“这、这画的是我方才的样子?”
崔幼伯开心的点点头,能看到向来持重、沉稳的娘子忽然露出惊讶、失态的模样,他很是自得。
微微一笑,崔幼伯道:“明日就是娘子的生辰了,为夫提前准备了生辰礼物,就是不知娘子喜欢否?”
刹那间,萧南心里升起一丝丝的感动,看向崔幼伯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
不管活了几辈子,她终究是个女人,心底深处还是渴望被爱,憧憬着单纯而美好的爱情。
只那一刻,萧南有种淡淡的幸福萦绕心间,美好而幸福的感觉,让她险些陶醉其中。
然而世事就是这般,所有美好的瞬间都不能永远长存,而所有的幸福也都是用来被人打破的。
就在夫妻两个相对凝视的时候,门外有人禀告——
“郎君,娘子,杨家小娘子派人送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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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教女(三)
如此美好的时刻瞬间被打断,屋子里刚刚营造出来的一丝旖旎也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南的理智迅速回笼,想到刚才心底的那一丝悸动,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崔幼伯则有些气恼,他明明已经看到了娘子眼中的丝丝情意,正准备趁势追击,争取解开娘子的心结,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呢,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忽然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努力瞬间化作乌有。
若不是还记得杨婥是他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妹,崔幼伯早就跳起来骂人了。
饶是如此,崔幼伯也忍不住暗怪杨婥来得不是时候。他又不是只在家呆一天就走,表妹什么时候派人来送东西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
心里叹着气,崔幼伯记起在洛阳时对娘子的许诺,他并没有开口,而是做出一副‘全都有娘子’做主的神情,静候娘子发话。
沉默片刻,萧南平静的说道:“哦?杨家小娘子送了什么来?让人拿进来吧。”
门外小丫鬟不知道自己饶了主人的好事儿,听到召唤,忙引着杨婥身边的魏紫走了进来。
魏紫手上抱着一个靛青色的包袱,半低着头,恭敬的进了厅堂,数着步子,来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时,屈膝行礼:“奴请郎君、娘子安!”
萧南随意的摆摆手,“嗯,无须多礼。我与郎君刚刚返京,一时也没腾出时间去看望小娘子,不知小娘子这些年可好?家中奴婢侍奉的可还尽心?有没有人欺侮、慢待小娘子?”
魏紫顿了顿,她听出萧南话里的意思,竟是嫌她家七娘太‘着急’,主人刚刚返京,她就颠颠的派了丫鬟来。
不过,一想到七娘相思甚苦、泪眼婆娑的样子,魏紫装作没听懂。低头行了个礼,恭敬的回道:“好叫娘子知道,郎君与娘子离京后,我家七娘除了思念家人、身体微有小恙,其它的一切都好。家中奴婢侍奉的也极用心。说到这里,奴还要代我家七娘‘感谢’娘子。”
崔幼伯和萧南齐齐挑眉,显然都有些好奇。
魏紫抬起头,目光无畏的迎上萧南的双眸。轻声道:“多谢娘子临行前的周密安排,每隔三五日都命人送来新鲜食材和珍贵药材,每个月格外送来二百贯钱……有了娘子的这些‘馈赠’,我家七娘生活的很是‘舒心’。”
萧南闻言。嘴角微微勾起,看来她的一番‘好意’,被某位心思纤弱的表小姐误会了呢。
萧南如此大方的派人送东西、送钱,不过是她某个计划里的需要罢了,顺便也在崔幼伯跟前卖个人情,并不是诚心针对杨婥。
可依着杨婥敏感纤弱的神经,又有阿槿之前的挤兑、讽刺,她见了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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