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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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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自己看完蹴鞠比赛回到家中就有可能接到柴家讣告。
迟则有可能是次日。
结果咧,七八天过去了,京城权贵还是没听到平阳公主丧讯。
而且,前日萧南去探望大长公主,她还亲眼看到大长公主满脸红光坐榻上,拿着个布老虎逗弄柴九家阿团。
呃,这是个什么状况?
萧南不是学医,但起码常识还是知道,看到大长公主样子,她实看不出这位老人家有‘病危’迹象。
偏萧南得到消息却是说大长公主病危,柴家已经给远西北柴氏兄弟去了信,让他们回来shì疾,听说柴氏兄弟也已经上了折子,如今正往京城赶。
可大长公主现无恙呀,如果是那日她情况真不太好,如今老人家康复了,也该给柴氏兄弟去个信儿,让他们不必回来。
但现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萧南与柴九聊天时候,她甚至感觉到柴九说话语气及脸上表情也怪怪。
“柴家?”
长公主冷笑一声,道:“自柴驸马过世后,整个柴家就只有姑母一个明白人了,那对兄弟……哼,不说也罢。”
萧南惊愕,凑到长公主身边,低声问道:“阿娘意思是说?”
柴家西北经营数十年,当地极有势力。如今大长公主将两兄弟‘骗’回京,这、这其间很值得人玩味呀。
长公主摇摇头,沉声道:“他们家事儿你不要搀和,幸而柴九是个出嫁女,你和她亲密些也无碍,其它……你明白就好!”
萧南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默默点头:“儿明白了!”
近意外实太多了,她都有些麻木了,然而还有个大意外等着她——
崔幼伯居然不愿意返京,他给圣人上了折子,言明自己已经开始准备春耕,他也已经渐渐熟悉了鄯州事务,一时半会无法离开。
靠,这家伙,到底想怎样?
萧南拿着崔幼伯家书,他信上明明白白告诉萧南:贺鲁已经开始动手了,他已经接连吞并了西突厥分裂十部,顺利整合了西突厥,下一步,贺鲁该朝大唐边境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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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豪门那些事儿
真是个要官不要命家伙!
萧南忍不住心底咒骂了一句,但紧接着,当她看完后半段信后,又默然了。
信中,崔幼伯说完了官方解释后,又推心置腹跟萧南说了他真正想法:
当初,他为何去鄯州,满京城权贵乃至全天下官员都知道,无非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罢了。用崔幼伯话来说,圣人命他去鄯州,与其说是看重了他才能,不如说是跟魏王较量后妥协。
说得难听些,崔幼伯去鄯州,从头到尾都像一场荒唐闹剧。
偏君命难违,就算是笑话,就算有人背地里指指点点,崔幼伯也要正儿八经赶去赴任。
当然,这并不是说崔幼伯心里没有想法,去鄯州确实是个机会,但如果可以话,他真不想那样情况下去赴任。
为此,崔幼伯信中对萧南如是说:“眼下魏王返京,我若是跟着一起回去,便坐实了这个‘笑话’。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让人如此看待我崔氏……”
他崔氏一门是何等高贵,何等骄傲,遵从君命、为国忠是应之义,但却不是像现这样,被人非议、被人嘲笑。
所以,崔幼伯表示:“我必须留鄯州……我是为圣人牧守一方刺史,绝不是贵人角逐棋子……哪怕西边真有了战事,哪怕我命丧鄯州,我也不能退……我不能让崔氏蒙羞,不能让世人小觑我崔幼伯,不能让人有机会嘲讽我儿女……”
不知为何,看到这里,萧南眼眶发酸,眼中竟泛起了水雾。
崔幼伯。这个曾经劣迹斑斑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果决、坚韧时刻。说得‘文艺’些,崔幼伯萧南心目中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尤其是看到后一句,萧南心中是感动莫名,是呀,为了孩子!
过去几年间,她做了那么多委屈自己事儿,何尝又不是为了孩子?!
罢了,崔幼伯好容易‘男人’一回,作为妻子。她也该好好配合一二。
抽出帕子擦去眼角泪花,萧南把信丢进了身侧熏笼里,看着写满字迹白纸被火苗吞噬。她微微合上眼睛,慢慢组织着措辞。
公主阿娘为了让崔幼伯回来,不惜舍去面子去求圣人。
如今事儿成了,崔幼伯却不领情,偏他这个说法还不好公开跟大家说。所以,她须得想一个让人能接受说法,既堵了世人嘴,又能让阿娘息怒。
就萧南凝神苦想时候,她不知道,她公主阿娘已经知道了崔幼伯回复。
崔幼伯不止给萧南写了信。还给圣人写了一封密折。
当然,相较于跟妻子掏心掏肺,写给圣人奏章就非常官样化了。
奏章里。崔幼伯先是感谢圣人对他关切,感情真挚、辞藻华丽,照着圣人龙臀一通猛拍,只把皇帝看得心情愉悦。
接着,崔幼伯详细说明了陇右十八州情况。还着重讲了讲贺鲁部状况,用崔幼伯话说。陇右情况很不乐观,贺鲁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随后,崔幼伯又简单说了说他抵达鄯州后工作,他虽没有着重描述自己做了什么,不过言辞间还是表露出了他已经鄯州展开了工作,且各项事务都已经准备妥当,如果此时离开,那么之前努力也就白费了。
后,崔幼伯言辞恳切表明,他不怕战事,愿意为圣人守住鄯州!
不得不说,崔幼伯文笔确实够好,不过万余字奏章,看得皇帝先是通体舒泰,后是感动不已,大叹崔幼伯是忠臣、纯臣。
当然,皇帝终究是皇帝,不会像萧南一样,为了几句话就感动找不着北,他并没有忘了自己答应了长公主,可崔幼伯话又说得没错,一切正如崔幼伯所言,贺鲁有异动,西边必须有人能撑起来。
而纵观陇右十八州,皇帝心腹不过十之二三,而似崔幼伯这般有胆识、有能为人少之又少,若从公事上来说,皇帝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让崔幼伯回来。
可不让他回来,阿姊那儿岂不是不好交代?
毕竟前两天皇太后醒来时候,还特意拉着他手让他照看好兄弟姐妹们。如今长公主不过提了这么个小要求,他都不能满足,实有些不像话。
别说是阿娘跟前不好交代了,就是他自己也觉得为难。
苏氏见皇帝一脸犹豫,便柔声问道:“圣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唉~”
皇帝叹了口气,道:“此事确实有些为难!”
皇帝崇敬先帝,处处都想模仿老圣人,再加上他与苏氏是结发夫妻,夫妻二十年荣辱与共,他也愿意跟妻子商量一些事儿。
且崔幼伯此事,与长公主有关,也勉强算是家事,所以跟皇后说说倒也无妨。
“呵呵,此事也不难,”
听完皇帝话,皇后稍一沉思,便笑道:“圣人不想失信与阿姊,已经下令召崔刺史回京……可问题是,崔刺史想有一番作为,并不想此时返京,却与圣人无干。阿姊不是不通情理人,她也一心盼着女婿能有出息,定不会误会圣人!”
皇后这番话,皇帝又何尝不明白,只是,他不好意思跟阿姊说呀。
皇后看出皇帝心思,也没有多想,直接说道:“若是圣人信得过臣妾,不如让臣妾去跟长公主说。您放心,臣妾悄悄说与她,若是长公主仍想让崔刺史回来,圣人再下旨也不迟。”
有皇后做个缓冲,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皇帝点点头,便将此事交给了皇后。
下午,皇后照常来探望皇太后,看到守榻前几位长公主,她先小声问了皇太后情况,听闻老人家还是老样子后。这才幽幽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惋惜又难过样子,然后恭敬守榻前。
不多会儿,偏殿休息长乐长公主过来了,她倒没有像皇后一样开口询问什么,而是直接默默坐榻前守着皇太后。
皇后坐另一侧,她特意看了长公主一眼。
长公主觉察到了,抬头迎上皇后目光,稍稍一顿,便又起身往偏殿而去。
皇后见长公主如此灵透。心下一叹,脚下也没有耽搁,跟着走了出去。
“何事?”
长公主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这事儿……唉,我也不知该如何跟阿姊说。”
皇后欲言又止,做足了样子,才缓声道:“今日圣人接到崔郡马飞书……”
皇后也没有多加修饰,直接把崔幼伯欲留鄯州事儿告诉了长公主。
后才面带愧色说道。“圣人见了崔郡马奏章后很是为难,若是允了他,就失信于阿姊,可若是强令他回来,又恐他心生不满……毕竟,崔郎也是一心求上进——”
长公主举起右手打断皇后话。她定定看着皇后眼睛,见她毫不闪躲,良久才缓声道:“我知道了。之前我是为着四郎安全。才想请圣人多派几个人护送。至于肃纯,自是国事重要!”
她才不会落人口实,说自己仗着长公主之尊而干涉朝廷官员任命呢。
皇后眼皮一跳,她早就料到长公主不会轻易说动,忙笑道:“是是是。阿姊关心弟妹们,想当年。我刚进门,多亏了有阿姊指点,这才没行差踏错呢……”
长公主眉梢一挑,静静听着皇后回忆过去一些琐事,听着听着,她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唔,她与苏氏相处也近二十年了,这个女人或许有些小心计,但本心并不坏。
而且,萧南与苏氏关系,长公主知道得一清二楚,女儿能跟国母相处融洽,倒也不失一桩坏事。
不过面对苏氏示好,长公主却不想轻易表态。驸马也跟她说过,自皇后生了三皇子,朝堂上气氛就有些微妙。君与魏王争斗落下帷幕,一轮夺嫡大战却已经悄悄打响。
长公主很清楚自己宗室中影响力。
算是善有善报吧,这些年来,长公主夫妇对弟弟妹妹们、对李氏宗亲都非常照顾,先帝时她颇为受宠,手上又有钱,人也和气,着实帮了不少人,二十几年经营下来,长公主宗室中,隐隐有领军人物架势。
毫不夸张说,若是长公主表示支持苏氏母子,那么四分之三宗室都会站三皇子一边。
反之,若是长公主转而去支持韦淑妃母子,那皇后和三皇子境遇就有些不妙了。
虽然表面上平安公主与萧南有仇,长公主为了这个唯一女儿,根本不可能与韦氏结盟。
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恒利益!皇后虽然不知道这句话,但她很清楚,长公主除了萧南,还有两个亲生儿子呢。
如果韦氏许了那两个孩子前程,长公主绝对有可能掉过头来支持韦氏。
不能怪皇后胡思乱想,过去她没有儿子,想争都没底气。现她有了三皇子,自是要拼全力帮他铺好路。所以,她必须将所有有可能发生事儿都要想到,然后提前做好准备。
拉拢长公主,是皇后第一步棋。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过去事儿,皇后见长公主眼中有了暖意,这才话头一转,道:“就是圣人也记着阿姊好呢。贞观十六年时候,满朝都说四郎好,唯有阿姊,待我们夫妇一直如初。”
贞观十六年?
长公主双眼微眯了下,旋即想了起来,是了,那年四郎负责编订《括地志》终于成书,满朝上下皆是赞誉有加。
而那时还是太子帝处境很不好,有些依附四郎人甚至还放出流言,说太子种种不堪,什么重武轻文,什么鲁莽狂躁,什么……总之一句话,不类其父!
再直白些。就是太子失徳无能,难堪大任。
这边太子名声越传越烂,那边又有才能出众魏王,两相一对比,还真有一些不明实情人站到了魏王这一边。
宗室里也有不少人看好魏王,转而说太子坏话。
另外,吴王等也趁机兴风作浪,只把太子说成了个无道昏聩好色暴虐狂徒。
自那一年起,诸皇子与太子争斗正式被摆到了明面上,太子一家子处境非常艰难。
那时。长公主是少数没有搀和夺嫡争斗人之一,对待太子始终如一,这让太子一家子很是感激。
听皇后提及此事。长公主唇边也有了笑意,略带怀念说道:“也没什么,高明是我弟弟,从小阿耶阿娘就对我说,我是长姊。要照顾好弟弟妹妹们!”
“不管怎么说,圣人与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阿姊,”
这句话皇后说得真切了许多,接着她又道:“前两天听说阿姊家阿真、阿直两兄弟也入学了,圣人很是高兴,还说待阿娘身体好些了。让两个小郎进宫呢……”
长公主挑了挑眉梢,淡淡一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待四郎回来了,阿娘身子好了,我便待两个小魔星来给阿娘和圣人请安!”
皇后忙笑着点头,“那就好!”她已经跟圣人说好了,待萧家双胞胎进宫了。再给他们升个官儿。
皇后此举意思很明白,她要告诉长公主。韦氏能许前程,她也能给,而且给比韦氏许诺多得多!
傍晚,长公主从宫里出来,坐马车里,她有些疲惫靠隐囊上,闭目想了一会儿,扬声道:“去荣寿堂!”
“是!”外头赶车车夫忙答应一声,麻利一甩鞭子,赶着马车朝亲仁坊赶去。
葳蕤院,正堂。
萧南正坐堂屋里,一边看着四胞胎玩闹,一边听着玉簪回禀。
“今儿又收到三份请柬,郡主请看!”
说着,玉簪把收到请柬送到萧南面前小几上。
萧南倚隐囊上,伸出一手随意拨了拨三份请柬,道:“哦,这几天接连收到请柬,还都是家中有七八岁孩童?”
玉簪跪坐下首,点头道:“可不是,起初婢子还没留意,后来偶尔听人说起一事,才发现了其中蹊跷。”
萧南微微一笑,她就知道,经过那日蹴鞠比赛,她积微学院将会被多人关注,名声也会越来越响。
接着,她又问道:“哦?你说听说一事?何事?可与学院有关系?”
玉簪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但凡京城权贵都听说了。她家郡主这几日太忙,才没空理会。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问道:“郡主可知道渔阳县子?”
萧南怔了怔,旋即道:“哦,可是安邑坊余家?”
玉簪点头,“呵呵,郡主记性真好,婢子当初听说时候,根本就想不起渔阳县子是谁。”
这话虽有恭维意思,但玉簪也确实真心佩服。京城权贵何其多呀,小小一个开国县子,他一不是当朝显贵,二不是姻亲故交,小透明一样存,一般人还真心不注意。
而且这个余家也不是世家,只不过当年高祖起兵时候,余家家主眼光毒辣,极有魄力拿出三分之二家产资助李氏。
高祖坐了江山,分赏功臣,给余家封了个五品开国县子,食邑五百户。
要不说不管哪个朝代,未开国时候比较容易混个爵位呢。
想那余家,当初不过是拿出两三百万贯铜钱,也没有刀口舔血,便轻轻松松换了个五品爵位,从一介土地主,一跃成为权爵人家。
你换做现试试?
慢说两三百万贯了,就是两三千万贯,你能换个小官做做就不错了。
爵位?
想都不想。
要知道,别看县子爵位很低,且只有五百户封邑,但这个爵位是可以传袭呀,虽然依着规定要降级袭爵,可县子降一级是县男,照样有三百户食封呢。
如今,余家那位老家主老迈。膝下两子皆早亡。身边只有两个孙子。
问题来了,按照宗法,爵位神马都是传给嫡长子,长子挂了传次子,次子也挂了话,传嫡孙,若是嫡孙也挂了话就传给庶子。
余家俩儿子倒都是嫡出,两个孙子也是嫡孙,偏嫡长孙是次子所出,而嫡长子独子是次孙。
若是按律法。渔阳县子爵位该传给嫡次孙,可嫡长孙不服呀,且他比堂弟足足大了十多岁。如今已经成家立业,儿子都三岁了。而堂弟呢,如今才七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小屁孩儿。
把县男爵位让给个小屁孩儿,嫡长孙说什么都不乐意。
幸而余县子老而不昏聩。坚持把爵位传给小孙子。
余家大郎却不干了,表面上,他不敢反抗祖父决定,暗地里却费心机暗害堂弟。
什么膳食里‘加料’啦,什么勾结市井闲人‘掠人’啦……反正,余小郎整日都生活中堂兄算计中。
后发展到余小郎连学都不能上地步了。只要他一走出祖父院子,都有可能遇到各种‘意外’。
就余县子愁得不行时候,萧南积微学院开始招生了。
余家勉强算是勋贵。也住高档社区,萧南虽然没有直接给余家下帖子,但却大张旗鼓给余家邻居送了招生简章。
余县子听到动静,忙让人去打听,一听说是襄城郡主办学院招生了。还要求学生住宿。
别家长是不喜所谓‘寄宿式全封闭’管理,余县子听说了却异常激动。寄宿式好呀,封闭式好呀,这样他小孙孙就能平安上学了。
为了儿孙,余县子可谓是煞费苦心,他明知道小孙孙所有‘意外’都是大孙子一手造成,可让他处置大孙子,他又舍不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割舍了哪一个,老人家也心疼。
而且,余县子坚持把爵位传给小孙子,对大孙子多少有些愧疚。
所以,他唯一能做就是把小孙子送到别处,至少让他袭爵前平安长大。
而襄城郡主学院便是好去处,余县子很了解大孙子,这小子欺软怕硬,相信他绝不敢跟郡主对着干。
打定了主意,余县子便开始托关系、寻门路,好容易才把孙子塞进了学院里。
果然,余小郎进了积微学院后,余大郎着实安分了一段时间,为了防止余大郎再有机会去暗害堂弟,余小郎每逢学院休沐日时候也不回家,老人家若是想孙子了,就每隔十日来学院探望他。
如此一来,余家总算安静下来,余小郎学院里也很适应,小家伙年纪虽小,但堂兄种种‘磨砺’下,颇为早熟。
他知道他眼下学院平安生活来之不易,便分外珍惜。学习时候很努力,各门课程都非常认真学习,几个月下来,小家伙身体壮了不少,学业也精进了许多。
让余县子见了很是高兴。
这边祖孙高兴了,那边余大郎却要抓狂了。眼瞅着堂弟一天天长大,爵位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偏积微学院管理森严,他根本就混不进去。
抓耳挠腮想了几个月,余大郎总算有了主意。
这日是学院休沐日,按照惯例,余县子都会来探望余小郎,结果,余大郎独子病了,病得极严重,余县子放心不下,这终究是他重孙呀,哪能弃之不管。
所以他便命自己贴身小厮去学院告诉余小郎一声。
老人家没想到是,他小厮早就被余大郎拿捏住了,小厮一溜烟跑到积微学院,对余小郎说‘县子病了’,余小郎关心则乱,一时忘了分辩真伪,便急匆匆跟着小厮回家了。
因是休沐日,来又是登记册余家小厮,门卫也就没有多加拦阻。
余小郎上了马车,起初他一味担心祖父身体也没注意,后来才发现不对劲,这马车根本不是朝自家方向走,而且越走越偏僻。
余小郎很聪明,又有之前数次‘意外’经验,当下便明白了,根本不是祖父重病,而是他好堂兄又出阴招了,只是不知这次是什么下三滥招数。
奇异,余小郎并没有惊慌大喊大叫,也没有呼救,反而有种隐隐兴奋,仿佛很期待接下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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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鹞子引发的血案(一)
“嘿嘿,先生教了我这么多,这次我可要好好实践一番!”
余小郎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许是跟一干小暴力分子混久了,原本那个被堂兄欺压的有些怯懦的乖宝宝,如今遭遇险境,却不再恐惧,反而满心的雀跃与激动。
小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余小郎默默的在心里誓:“……定要那黑心肝的无耻堂兄好看!”
若是萧南在场,定会伸手揪起余小郎cos一回咆哮帝:你丫个熊孩子,你有木有脑子呀!碰到这等险事不想着呼救、脱险,却想着跟人家较量,你丫这是寿星公吊颈子嫌命长呀!
只可惜萧南此刻并不知此事,也就无法提点学生,不过,余小郎却是个好学生,时刻谨记萧校长的训导。
“唔,萧校长说了,不打无准备之仗、好汉难敌四拳,我要先做点儿准备才是!”
余小郎一边思忖着,一边掏出一方帕子,小心的展放在膝头。又从袖袋里掏出一支小巧的毛笔,毛笔上蘸着墨,不过这会儿已经干了,他摘了笔帽,伸舌头舔了舔笔尖,然后在帕子上写了几个字。
写完了,他将手帕照着卷纸卷的样子卷成个长条。
接着,他伸出两只放在唇上,吸了一口气,鼓起两腮,用力一吹,出一声清脆的哨音。
前头赶车的小厮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小郎君现了什么,企图呼救,小厮心慌不已,不过他却不敢停下马车询问,这里还在城区,若是一个不小心,惊动了街区巡逻的武侯,坏了大郎君的大事,慢说一堆堆的赏银保不住。就是他的小命也保不住。
“驾~驾~~”
小厮飞快的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马加快度,唔,拐过这个巷子,再过两条街,就是大郎说好的地方了,那里有接应的人,到时候不怕小郎君一个孩子哭闹。
余小郎感觉到屁股下的马车在加。他愈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冷笑。
不多会儿,一只个头不大却极机灵的鹞子飞了过来。
余小郎听到自家冠军侯的叫声,忙撩开车窗帘子。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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