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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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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略微蹙眉,并非想起了秋落当初说她的话,只是……
“安小姐身为沐煌法务经理,出现在傅氏,难道是兼职?”
沐煌那样的集团绝不可能允许手下员工兼职。
蓦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沐寒声让你这么做?”她柔眉轻拧,很显然的不悦。
就算不是跟她抢,沐寒声让人插手,她就是不喜欢。
不过安玖瓷笑了,“您误会了,这事跟沐总没关系,准确的说,跟我在沐煌什么职位,或者我是什么身份,也没多大关系。”
什么意思。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两人走出去,可傅夜七依旧等着答案,出了傅氏门口,安玖瓷也不急着走,站在一侧和她说着话,“傅氏不是融资么,好歹是响当当的名号,也算是难得投资,所以我也参与了,就算解体,以后还会有相应利益分割的。”
不知道为什么,傅夜七心底不太舒服,脸上倒是淡淡的笑,“看来,安小姐在沐煌赚了不少?”
沐煌那样的公司,别说法务经理,扫地大娘的工资都来得丰厚。
“好可以!”安玖瓷优雅的笑着,道:“我都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御阁园住么?”
她淡淡的看了安玖瓷,“嗯。”
“那没事,我隔三差五也会过去的,到时候可以和傅小姐闲聊,现在还有点事。”说到这里,她又看了看面前的人,“要不我送您?”
傅夜七听着她的话,摇头,“不了,你有事先去忙。”
安玖瓷走了,傅夜七还站在原地。
良久,又好像觉得没什么可想,走到马路边打车离开。
她最近食欲不好,车子经过一个饮料站时下了车,那是言舒曾经给她买过的牌子,喝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
等她回到御阁园,大概是是五点了。
门口停着一辆宾利,她想大概是有客人。
果然,进门时,见了客厅里的宫池奕,茶几上摆着水果,三人似乎有说有笑,倒是因为她而停住了。
她有打搅了别人的自觉,难免有些尴尬,但也淡淡的笑着,“你们继续。”
迪雅君笑着起了身,“你回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
宫池奕那英俊张狂的脸,还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回来的女子,倒是温温挑挑的一句:“嫂子!”
她抿了抿唇,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迪雅君走了,她像个女主人一样给两人添了茶水,“你们聊,我去做饭。”
沐寒声皱了一下眉,冷不丁的一句:“今晚出去吃。”
傅夜七回来这么几天,大概也摸清了一些他的脾气,也不跟他争,但总不会撒娇,只是柔柔的一句:“总不能以后晚餐都去外边吃?”
因为以后迪雅君都是这个时间出去。
沐寒声还真被问住了。
宫池奕眯眼勾着笑,跟看戏似的倚在那儿,没办法,难得见大哥被呛。
好一会儿,他才搭了一句:“不过说实话,嫂子,女人还是不下厨的好,手部保养起来蛮难的。”
她只是淡淡的笑,不直接搭话,问宫池奕:“你有什么忌口的么?”
她的确不下厨,但所谓没吃过猪头还没见过猪跑么?以她的学其他东西的智力,不至于炒几个菜入不了口。
宫池奕为难的看了一旁的人,说了句:“要不,我做饭吧?”
傅夜七本不是鄙夷或者怎
鄙夷或者怎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
没想到的是,沐寒声连两秒的空隙都没有就回了一句:“那就快去。”
宫池奕跟幻听似的看了沐寒声,二十好几的人,一脸发霉,“果然不疼我了。”
“宫先生……”傅夜七看了看他,略犹疑,“要不还是出去吃吧?”
宫池奕挑眉,“别小看我!”
所以,那个晚餐,的确是宫池奕做的,而且全程不准别人插手,甚至不让他们下楼,厨房的门反锁,一个人倒腾。
若不是厨房的门锁着,傅夜七会怀疑那顿丰盛的晚餐真是他做的?
宫池奕脸上倒是见怪不怪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自己吃着。
“你洗脸了么?”沐寒声冷不丁的在饭桌上说了一句。
另两人皱眉。
宫池奕才咳了咳,“我确定我很帅。”
男人五官冷沉,面无表情,“否则别人盯着你看雀斑?”
傅夜七皱了皱眉,知道沐寒声在说她,只是这么犀利又冷幽默的调子,实在颠覆她对沐寒声的理解。
她看宫池奕只是好奇他如何能做出这么好的饭菜。
被沐寒声这么一说,她也开了口:“宫先生若是不着急回去,多留几天?正好我也可以跟你学学厨艺?”
这话却同时引来两个男人蹙眉。
宫池奕先开口,半开玩笑的样子:“我的厨艺不能外传呢。”
沐寒声淡淡的说:“明天去聘个保姆。”
田帧最近身体很不好,又为了方便,家人把她接回乡下去了。
傅夜七没说话,要说也不能再当着沐寒声的面,所以安安静静的吃饭。
晚餐结束,终究是让她洗完了,只是男人脸色很沉,上楼之际侧脸绷得死寂。
宫池奕的轮椅按下只能按钮,从楼梯底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移,跟着沐寒声进了书房。
“就剩这么一个多月了,有把握么?”宫池奕的轮椅在窗户边停住,“杜峥平下台是无疑了,不过谁上位是个问题。”
沐寒声站在旁边,沉默片刻,才说:“你把好你的关就行了。”
宫池奕挑眉,又听他低低的问:“傅氏的事查了?”
他挑眉,不问倒是差点忘了这一茬。
“查了,傅孟孟在比利时,社交基本为零,能见她出门的时间都极少,不过有人见过她傍晚散步,孕相来看,这会儿恐怕都生了。”
沐寒声不免诧异,“傅孟孟有孕?”
难怪走得那么急,连傅氏都可以放。
宫池奕眯了眯眼,“不过我好奇,傅孟孟不是向来不谈感情,哪来的孩子?要说走得决绝,不是极其重视这个孩子或者孩子的父亲,那就是傅氏有猫腻,这样的残骸,嫂子接过来恐怕也要惹一身腥的。”
但沐寒声很清楚,她要傅氏,谁也阻挡不了。
没听他说话,宫池奕挑着眉头问:“要不,我劝劝嫂子?”
被沐寒声一个冷眼削了回去。
惹得宫池奕咋舌,“你看你紧张的,就算人家这会儿不是你媳妇了,我池公子见过的女人肯定比大哥你多上不止一打,还怕我不厚道的跟你抢?”
嫂子的确美貌无双,也智慧内敛,可他还是比较喜欢坏一点,脾气更足一些的女孩。
“这事交给你了,有什么问题,也是你去解决,等到了她手里若是出事,你想好断哪条腿。”
这么狠?宫池奕立刻摆出一脸惊恐。
傅夜七上楼的时候,先去了卧室,没见到他们,才去了书房。
彼时,宫池奕已经笑眯眯的了。
“你要洗澡么?”她问的事沐寒声,因为昨天他好像就没顾上洗,接着道:“正好宫先生在这儿,可以帮你。”
宫池奕却立刻摆手,“不不不,嫂子,我洗澡都要人伺候的,你确定这样可行?”
她蹙眉,无意中好似不太尊重人了。
所以,她只笑了笑,“我去给你准备东西。”
然而,这一次,沐寒声却反倒没要让她帮忙,把门锁上了。
傅夜七和宫池奕,不熟,谈的话自然没几句,但过分静寂总归是尴尬的。
“你们和迪小姐,看起来感情挺好,让人羡慕!”她轻轻的笑着。
说起迪雅君,宫池奕不免看了看她,有那么点隐晦,“很小就玩到大的,我记事的时候,迪姐和大哥就很要好了!”
宫池奕说完,拿了面前的杯子,把嘴巴占住,免得说错话。
她只是勾唇淡笑,很坦然,“你不用紧张,沐寒声当着我的面,都说过迪小姐曾经很想嫁给他的。”
“咳咳!”宫池奕忽然没忍住的咳嗽,放下杯子,一手裹拳掩住嘴巴,低头猛咳,也不看她。
他这样的反应,她除了皱眉替他递了纸巾,便是淡淡的臆测。
总算歇下来时,宫池奕总不能什么也不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道:“嫂子可以放心,大哥既然当初跟你结婚,这段早就过去了,迪姐女儿都几岁了,哪能胡来?”
这段,甚至在宋琦之前,宫池奕都看得出大哥对宋琦不算爱,对迪姐,那顶多是青梅竹马的友谊了。
当然,迪姐深爱他,这是事实,但事实抵不过现实。
傅夜七面色清清淡淡的,一点也不给人压力,只是心底难免没底,毕竟,他们的婚姻不算数了,他宁愿让迪雅君照顾,也不愿她住这儿。
“如果没记错,沐寒声曾经还跟我提过一个姓时的人,也是你们好友吧?”她温婉的笑着。
这是她极力回忆而来,那次在游泳池,他说宋琦教他游泳的,一起的还有迪雅君,和时什么的角色。
宫池奕皱了皱眉,看了她,见她神色无异,想来,她不是有意提起。
“嫂子说的,是时陆铭吧?”宫池奕淡下来的音调,没了笑弄和桀骜。
在她准备说什么时,宫池奕想了想,道:“他就是迪姐的前夫,只是……过世很多年了。”
她有些意外,“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
宫池奕笑,“没事!只要不对着迪姐说就行。”宫池奕想了想,一口气说完了一句话:“嫂子的心情其实我理解,迪姐当初非大哥不嫁,时陆铭又非她不娶,直到一起车祸这僵局才打破,因为时陆铭舍命救了迪姐,而且从此身体很弱,所以他们结婚后就移居国外,孩子没出生,时陆铭就因病走了,经历过那么多,迪姐怎么可能还想着跟大哥如何?”
------题外话------
好吧,傅氏会出事的。
☆、第194章 穿这么少给谁看?
傅夜七只是抿唇轻轻笑了一下,不作什么评价。
宫池奕发觉了,她不爱说话,表情也很淡,要琢磨起来,还真挺费心,难怪能跟大哥配一脸。
好一会儿,宫池奕不只是真好奇,还是只是开玩笑,笑眯眯的看着她,问:“嫂子,我很好奇那位蓝先生对您是什么个意思?”
这种问题,换别人问,傅夜七就只当是好奇,但宫池奕不一样。
他是坐在轮椅上,但他便属于那种‘他不在江湖,江湖却有他传说’的人物。
更别说国内的匹配传言‘沐寒声富可敌国,宫池奕只手遮天’,虽然是沐寒声罩起来的天,那也不简单。
“宫先生这么问,是想着以后处理蓝修的时候,要不要考虑我么?”她淡淡的笑着猜测。
宫池奕倒是愣了一下,然后坦然的笑,“嫂子知道的,蓝先生太特殊了,先前他的意图更是明显,你觉得,我们能轻易放过他?”
傅夜七低眉,一手捏着水杯,表情不明。
“那你们,会怎么处理他?”她问。
宫池奕倒是又把问题抛回来了:“那得看嫂子和他什么关系了,大哥对嫂子下不去手,谁都知道。所以,就算我动手,那也得顾忌的。”
良久,傅夜七不知道说什么,终究一句:“我会和蓝修谈谈。”
也不知沐寒声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入口,面无表情,冷嫂嫂的问了一句:“你今晚打算住这儿?”
宫池奕回头,勾起好看的嘴角,“不敢!这就走。”
沐寒声迈着缓步往这边走,头发好像还没弄干。
傅夜七皱了皱眉,也从沙发上起身,去了自己的卧室拿毛巾,出来时正好和宫池奕道别,然后牵了沐寒声的手。
男人却稳稳的立着没动。
她只好开口:“我给你擦头发,这样容易感冒。”
“他跟你说什么了?”沐寒声却这么问,好似低低的嗓音,没什么起伏,略微低眉‘看’着她。
知道他问的是宫池奕,可傅夜七也就勾唇面前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简单的闲聊。”看了他,“难道,你还怕他跟我说什么么?”
沐寒声不说话了,作势上楼去,她只好转身跟着往上走,进了主卧。
“我来吧。”他坐下,伸了手,她却把毛巾缩了回来,站到他跟前替他擦头发。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毛巾擦过头发的细微声响。
“你的手臂……好了?”她忽然问起来,看着他的右臂。
关于他的伤,她真的了解太少了,一方面是他封锁消息,也不允许被人对她说起,还是和迪雅君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提及的。
沐寒声只是‘嗯’了一声,脸色淡到冰凉。
擦完头发,傅夜七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看了一眼墙上的始终,快十点了。
“你先睡吧,迪小姐还没回来,我给她等门。”她捏了捏毛巾,道。
“她自己有钥匙。”沐寒声凉凉的一句。
这对话又僵了,她皱了皱眉,努力的笑了笑,“那你先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
“机洗。”男人又是惜字如金的一句。
这回,傅夜七轻巧的勾了嘴角,“你是想让我陪你么?”
沐寒声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皱了一下眉,往她的方向‘看’去。
傅夜七依旧笑着,那张清清淡淡的脸,即便美得移不开眼,但这段时间以来过于寡淡了,今晚算是有了点味道。
只可惜沐寒声看不见。
她看了看他,放轻脚步去把毛巾跟他的放到了一起,然后才走出来,心想,要她陪,就陪一会儿。
只是,总不能这么干坐着。
“你找什么?”她看到沐寒声伸手在桌上摸索,问了一句。
“手机。”沐寒声简洁的两个字。
傅夜七跟着看过去,才发觉他手机亮着,估计是震动过了,她竟然没听见。
她走过去,一眼见了手机屏幕,依旧是她的照片,动作不免顿了顿,也见了迪雅君发来的短讯。
【我喝了点酒,就近酒店住下了,今晚不回来。】
她把手机递过去,然后把内容念了一遍,忽然又皱了皱眉,迪雅君明知道沐寒声看不见,还发短信?
那就是给她看的。
“要回复吗?”她想了会儿,问。
沐寒声大概是思考了会儿,最终‘嗯’了一句。
然后她给迪雅君回复【好。】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但什么也没说,目光看了他将手机放回去,忽然走过去在抽屉里找东西,但没找到。
沐寒声发觉她的动作了,从椅子起身,低低的一句:“找什么?”
“指甲钳。”她头也没抬,“我记得以前放这儿的。”
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分开了以前和现在,她翻找的动作顿了顿。
她愣神的功夫,沐寒声已经把东西递到她手里,然后准备上床倚着。
可傅夜七一伸手牵了他往阳台走,也不说话。
把他安置在躺椅上,她才捏住他左手修长的拇指,蹲在地上仰脸,“我给你剪指甲,你别乱动。”
几不可闻的,沐寒声的手臂有些僵,指尖传来她微凉的温度,可他最终是没拒绝。
阳台上亦是静寂无比,只有她一下下剪
无比,只有她一下下剪着指甲的声音,不紧不慢,听着倒是舒服。
沐寒声的手指很长,指甲形状也长得很好看,她见惯了他指甲的样子,知道该剪成什么样。
全程他就低眉不说话。
剪完一双手,她又不尽兴的似的,给他剪脚趾甲,低眉满是专注。
在沐寒声的感知里,想不出她替他剪指甲的样子,但眼里有她模糊的影像,在地上缩成一团。
七月的月光很模糊,混着后院的灯光透进窗户里,柔了一幅画。
不过一幅画被一声惊呼打破。
她忽然缩回手,盯着自己的指尖,被剪破了一点。
沐寒声瞬时拧了眉,低哑的嗓音里压着紧张,“怎么了?”
她几不可闻的吸气,摇了摇头。
“要我说几遍,说话!别给我点头摇头。”男人怒了,一把将她拉坐在身侧,动作又准又狠。
她压住喉咙里的惊呼,终于开腔:“我没事,不小心被夹了一下而已。”
“眼睛是拿来干什么的?”他的确被气着了,这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看着他这么怒,傅夜七反而柔了,淡淡的笑着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低婉的声音理直气壮的一句:“光顾着看你了。”
她这么一句,倒是把沐寒顶得说不下去了,只是寒着脸‘盯’着她。
挤了挤指尖,留了一点点血,也不在意,她反倒仰脸看了他,“其实你像现在这样把脾气发出来也挺好,闷着容易出事。”
沐寒声猛地从躺椅上站起来,不愿意听别人说他现在脾气古怪。
看着他走进去,傅夜七在阳台站了会儿,把剪下来的指甲清理干净,等她进去时,沐寒声倚在床边,什么也没做。
她站在另一头抿了抿唇,最后说了句“晚安。”
他才从那头‘看’过来,没吭声。
傅夜七有时候想笑,现在的他,脾气的确怪,比他喝醉吃醋还像小孩。
好在那之后,他就没再赶过她,除了坚决不让她下厨,他一般也都顺着她。
傅夜七从秋落那儿要来了所谓照顾人的‘秘籍’,除了中午偶尔出去,全部时间都花在他身上。
那些重要没喝完,她的咳嗽就已经好了,医生也来过两趟,沐寒声现在能见到模糊的人影。
这天她中午也不出去,所以迪雅君一大早就出门了。
有那么一种错觉,从那天她用沐寒声手机给迪雅君回信息后,迪雅君自处得有点尴尬,尽可能避着,话也不多。
她去卧室看沐寒声的时候,没见他。
“沐寒声?”试着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她走了进去,见了关闭的洗漱间。
“笃笃!”
“你在里边吗?……我进来了?”她说着就扭了门。
刚打开就见了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占了门缝,有那么点阴郁。
仿佛说“别人上个厕所你都往里闯?”
不过她知道他不是在用卫生间,忽然踮起脚尖细细的看了他的下巴,然后绕过他,伸手拿了里边的剃须刀。
“怎么了?”她拿了剃须刀回神,他已经攥了她的手腕,正闷闷的‘盯’着她。
他们的身高,傅夜七平视就能见到男人滚动的喉结。
就刚刚她猛然的靠近,又绕过他去拿东西,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让人心猿意马。
“以为你会摔。”沐寒声却淡淡的扔了这么一句,转身出去了。
傅夜七这一追,就追到了客厅。
他走得的确快,尤其现在视线恢复了不少。
看他捻了一杯水仰着脖子灌下去,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似曾相识的感觉才让她意识他刚刚的不对劲。
抿了抿唇,最终是没说什么,走了过去。
她挽了沐寒声的手臂往沙发上扯,他僵着,她才好声好气的开口:“你先坐。”
几乎被她大力扯坐在沙发上,沐寒声心底有些挫败,虽然面上冷森森的,却有些无奈。
“你还上瘾了是不是?”他侧过脸,有些气,英眉微蹙。
傅夜七却淡淡的笑着,知道他说的什么。
的确,这段时间,她什么都要为他做,哪怕他不情愿,仗着他是病人,她一定会逼他就范,反正他生气了她就躲,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唇畔勾着,柔凉的一句:“你是说,照顾你么?”
沐寒声几乎是抿唇‘睨’着她。
她却不轻不淡的温和,“如果我说是,你眼睛好了之后,可以不这么凶?”
回应她的,当然只是沉默和冷冰冰的脸。
见他不说话,她才转移话题,“我没用过这个,也没给人剃过,要是不舒服,你告诉我。”
男人抿唇,爱答不理。
她只是淡笑,底下垫了一大块毛巾,给他打上泡沫,小心翼翼的上手。
他们的距离足够近,五官分明,棱角越见锋利,额头有他轻轻的呼吸洒过,带了熟悉的檀香。
脑子里猛地跳出那天在沙发边强吻她的模样。
“嘶!”蓦地传来沐寒声轻轻的吸气。
傅夜七倏然回神,同时触电般收回手,紧张的看着他的下巴,“刮破了?”
她急忙把泡沫用湿巾擦干净,“哪弄疼了?”她在找刮破的地方。
随着他抬手一指,一眼见
指,一眼见了一处细细的伤口正在冒血,她好久没见血,合着他蹙起的眉峰,一时慌了。
等她反应过来,唇已经凑了上去,轻轻一嘬,舌尖轻柔扫过。
软糯、濡湿,伴着清香暧昧。
沐寒声身体猛地僵硬。
在她离开一点距离查看口子时,腰上贴了他的手,在收紧。
忽然被他揽过去,吻就落了下来,他闭着眼,偏着头,更能清晰看到两排浓密的睫毛,眉头依旧蹙着,吻得很重,一转手将她按靠在沙发背上,舌尖撬开了牙关,剃须水的味道很好闻。
他这段时间脾气就没好过,之前又在拌嘴,吻得绵长、霸道。
大门‘咔哒’一声被人拧开时,沐寒声听到了响动,只是没松开他。
傅夜七皱了眉,以为迪雅君回来了,这种情况,怎么也不好让人看见,抬手敲在他肩上。
偏偏沐寒声不松手,直到安玖瓷站在了客厅入口,被这一幕惊得呆住,他才慢条斯理磨着她唇,依旧紧紧揽着她。
“站着做什么?”沐寒声先开的口。
傅夜七从他怀里退出去,多少有些别扭,看到了那头的安玖瓷。
安玖瓷笑得有些僵,捏了捏手里的文件,听了沐寒声的话,才往里走。
“那个,我刚刚有敲门。”她指了指门的方向,手里却赫然是御阁园的钥匙。
傅夜七扫了一眼,又看了她手里的钥匙,“你们谈,我去泡茶。”
她走了,安玖瓷才走过去,恭敬欠身,“沐总。”
男人已经恢复一脸淡漠,几不可闻的颔首让她坐,然后在安玖瓷都已经把文件递过来时,借着自己看不见的事实,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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