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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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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傅夜七蹙了蹙眉,起身也想回卧室。
只刚迈出两步,又被男人拽了回去,沉冷的声音里多了笃定,“你的不满,是因为那枚耳钉?”
她蹙着眉深了点,抬手躲开他的碰触,“我不想谈这件事。”
“那不是雅君。”沐寒声将她定在面前,有些事影响感情就是没必要,误会简直是浪费时间。
她侧脸微仰着,“你是想告诉
微仰着,“你是想告诉我,能在你床上躺的女人很多么?……我真的挺累的。”
实在不想探讨这件事,她已经三四天没好好睡觉了。
手腕却被人握住,没有强硬拉扯,只是低低的一句:“去楼上睡。”
她淡淡的语调,“客房挺好。”
这回他没跟她争,只是牵着她直接往楼上走。
傅夜七几番挣扎,手腕始终抽不出来,直到被他拉进二楼主卧,转手把门反锁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站在原地,没有要靠近床榻的意思。
他却低低的阐述着:“床单换过了,枕头也换了,床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他真以为她喝多了么?
“你是担心我因为一只耳钉而产生心理阴影,把你看作很肮脏的男人么?”她直直的盯着他。
沐寒声不说话,却一瞬不移的盯着她,“你是这么想的么?”
“我不想跟你吵,真的,我去睡了。”她往门边走,伸手拧开门。
一阵檀香袭来,她整个身体被翻过去,门被沐寒声一把关上,直接将她抵在门边。
“既然要在这里住,我不想看一张满是情绪的脸。”
她一脸失笑,今晚的沐寒声真的太啰嗦了。
“你不觉得很好笑么?你自己对我不冷不淡,却害怕我生气?害怕我生气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甚至可以在床上那么侮辱我?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她仰着脸,说着说着起了情绪,又猛地收住,不想越说越偏。
卧室里没开灯,沐寒声抵进了才能看到她微微湿润的眼角。
她侧过脸,反身再次开门。
他没让,裹住她握得死紧的拳头,气息几乎绕在鼻尖,“没有。”
只是两个字,他又觉得不妥,也许是昏暗让他多了几句解释,“在意大利,是我太粗鲁,但并非针对你,只是气糊涂了。”
糊涂?
她还能想起他当时一结束就离开她的身体,丝毫不留恋,甚至都没多看一眼。
“别碰我。”他的手差一点碰到她的下巴时,她侧脸躲避,反射的一句。
沐寒声皱了眉。
一手捉了她的手腕反剪身后,一手抬起她的脸,即便只是昏暗的光线,他也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
“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不让你回来,又为什么那么对你,你可以生气,但我不想你一直存有不好的阴影。”
是,她知道不让她回来,是怕她成为众矢之的,有人身危险,就像杜峥平一样对她下手,她也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所以什么都不说,但不表示她没情绪。
尤其他明知道她和苏曜什么都没有,还那么折磨她?
沐寒声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微抬下巴覆唇吻下去,反剪捉着她的手腕抵在门边,除此之外并不强硬,也不粗鲁。
傅夜七却很恼火,她说了不止一遍很累,也不想让他碰,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时隔几天而已,她脑子里全是他的粗暴。
被她一刻不停的挣扎弄得有些头疼,沐寒声终究停了下来,薄唇擦着她的鼻尖,“就这么抗拒?”
“是。”她很疲倦,在他的唇畔探寻下来之际不乏烦躁,“就不想让你碰,不想跟你做,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沐寒声太了解她了,他那样的仗势欺人如果不主动,她更不会主动,就算天台你照顾他,也不代表不会生气,或许就会一直这么下去。
他的吻固执的没停,很柔和,一下下的尝着她的唇珠。
“我回来后,你是不是又吃药了?”薄唇抵在她唇畔,低浅的问了一句。
她躲不开那股气息,随口一句:“嗯。”
昏暗里,沐寒声幽邃的眸子暗了暗,却没露出怒意,反而耐心至极。
“我说了!”眼见他逐渐缠绵,她想推他。
沐寒声却快人一步,一举堵了她的嘴,不急不缓的吻着,捉着她手腕的五指没松,抽空一句:“只是亲一下,我不用强,保证不会没轻没重。”
她的确累了,折腾这么久,都不知道几点了,由着他。
只是他所说的‘只是亲一下’却越走越偏,充满安抚的吻逐渐加深,气息变得紊乱粗重。
她皱起眉,想说什么,他的手已经钻进衣摆底下。
思绪理智一旦被蛊惑麻痹,要找回来总是太难,这些时间又足够他尽情尽兴了。
他是没用强,也不是没轻没重,抓着她的疲惫不堪抵死缠绵。
“以后不准背着我吃药,太伤身体。”低低的声音,她也辨不清真假,实在是困倦了。
“意大利的事,我再次道歉。”他身体没闲着,嘴也没闲着,看着她疲惫到眼睑慵懒,抱着她的腰反而要得猛烈,想着她刚才的烦躁,“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么?”
回应他的是她微蹙的眉和轻轻浅浅的低吟,估计是来脾气了,毫无力气的手推着他的。
卧室里安静下来时,大概是凌晨三点了,她早已趴着睡熟。
沐寒声撑着半个身子,将她翻过来躺好,无声的看了会儿,才转身下床。
电话是给宫池奕打的,特意走到窗户边,压着声音:“我拧不过她,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没法装作看不见,你做事留点分寸。”
宫池奕‘切’了一句,挑起眉头一脸鄙夷,“怎么
夷,“怎么不说一见她,你就管不住你老二?”
宫池奕故意说话这个调调,沐寒声也不生气。
“在天衢?”沐寒声问。
“嗯。”宫池奕哼了一声,“也正好能经常见宫太太。”
太太?沐寒声蹙了蹙眉,“结了?”
“学你隐婚呗,她最近好似还和卫子谦抢了个电影,应长辈的意思支持她一下,虽然没什么感情,没办法,我喜欢宠女人,和平很重要。”宫池奕一说起新婚妻子,不免多了两句。
沐寒声也没说什么,倒是宫池奕忽然问:“嫂子要接手傅氏?”
“你怎么知道?”
宫池奕笑了笑,狷狂下几分冷谑,“她都找到聿峥那儿去了,你竟然不知道?……不过聿峥说她最终没请他帮忙。”
沐寒声和聿峥不算熟,但知道聿峥混过黑道,要说冷血阴狠,他不比宫池奕差,甚至比宫池奕卑鄙。
挂了电话,沐寒声在长臂站了许久,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一个字都没跟他提,甚至天天往外跑,在家却一副安心的照顾他。
也对,他不冷不淡的,能提就怪了。
……
第二天早上的早餐,傅夜七没能起来,睡得很沉,沐寒声却不允许她睡。
“起了,吃完早餐再睡。”他在坐在床边,半趴着身子,很耐心的低声。
闭着眼的傅夜七皱起眉,随意一挥手,不想被打搅。
迪雅君经过卧室门口,扫了一眼,笑了笑,自己下楼去了。
沐寒声在床边也没等多久,直接将她抄起抱着进洗漱间。
“……你很烦……”她全程就低低的一句,胡乱洗漱完。
沐寒声又将她抱着下楼,放在桌边。
迪雅君正在窗户边接电话,“不可能,一会儿我看看,别慌,有事我会回去的。”
傅夜七醒了几分,一见到沐寒声那张脸,瞥了一眼,埋头吃早餐。
沐寒声也没有过分热情,倒不似先前的冷淡,对着她,“多喝汤,昨晚流了不少汗,一口水没喝就睡着了……”
他的话被两个女人的目光逼了回去,淡淡的动了一下眉毛,自顾吃早餐。
但傅夜七的确闷头喝了不少,吃得却不多,比两人早离开餐桌。
除了没有冷着脸之外,他们还真没比之前温和多少。
之后很多天,都一直这样。
一周之后。
傅夜七从卧室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捏着电话,有些急,只来得及和迪雅君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沐寒声现在不需要人照顾,也经常出门,这会儿才从楼上下来,淡淡的脸色,一边系着袖扣。
迪雅君转头看了他,“你们俩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怎么下去?”他淡淡的声音,眼睛好了,表情没那么冷冰冰的了,多了几分矜贵的稳沉。
迪雅君直皱眉,“就这么不冷不热?你们是夫妻吗?”
问完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抿了抿唇,“我的意思是,既然杜峥平下台了,傅小姐尽心尽力照顾了你这么久,毕竟先前是你对她冷漠,你不道个歉和好?”
沐寒声坐在餐桌边,“我道过了,嘴上、身体上,但她就那个脾气,又有事忙,不可能回头就对你喜滋滋的。”
迪雅君晃了晃餐具,“那我是不是该走了?”
沐寒声抬头,看了她,“杜峥平下台了,还有个蓝修,蓝修跟她,比杜峥平还亲,我之所以这么小心,是怕她到时候会越伤心。”
迪雅君摇了摇头,“你要是没那个身份,能有这么多事么?”
没办法,身不由己,“所以我才把这件事交给池公子了。”沐寒声说。
迪雅君没说话了。
“对了,过两天有个慈善晚宴,你陪我去。”沐寒声将早餐送进嘴里之前说了句。
她才皱了一下眉,“我想着过两天回去一趟的,我那边公司有点事,香儿也嚷着见我呢。”
“让老太太帮你看着香儿,瑾儿不也在那边么,两小孩正好。”沐寒声眉眼不抬。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霸道呢?”迪雅君皱起眉,“还专横,对傅小姐也这样,她怎么受得了?”
沐寒声抬头看了一眼,颇为正经,“我对她的霸道专横,仅限于床上。”
一句话把迪雅君弄得无语,“你这么不分尺度的说话也仅限于我吧?”
男人挑眉。
……
傅夜七之所以匆匆出门,是有些激动的,在路上就看着今天极度波动的股市,直奔傅氏而去。
但她没有立刻有所动作。
杨剑和顾丰年两个站在她这边的元老和她在临街咖啡店坐了许久。
“我们手里的股份转到小姐手里,是完全没问题的,正好如此动荡的股市,可以成为刺激别人的切入点。”杨剑苍老的脸庞,满是沉思。
她笑了笑,“虽然要委屈二老了,但小七也的确是这个意思,所以,在这里只能表示歉意了。”
“唉~”顾丰年摆了摆手,“歉意什么?总归我们都老了,亲人大多在国外,这儿是呆不久的,能帮到小姐,才不枉傅兄与我们的兄弟情才是。”
她笑着感谢,再引着二老去傅氏,彼时已经是下午了。
三点半之前,傅天成眼看着傅氏股票空前跌落,绿成一片,特意申请
,特意申请了停盘,可惜没来得及。
所以,傅夜七走进去时,傅天成一脸愁苦,“你来干什么?”
她一如既往的温淡,清然的一笑,“股市情况,你也看到了,明天势必会继续跌,你所申请的停盘没那么容易下。”
临时召开的股东大会,傅夜七纤瘦,却极富存在感,清清淡淡的看了众人,“其实如今的傅氏,乏善可陈,我之所以接手已经是给诸多股东后路,毕竟,等我接手了,要下台的人不少,而如今,我可以在合理价格内买转你们的股份。”
“别听她的!”傅天成一脸气愤。
但杨剑已经从座位上起身,“诸位,这里很多人,与我一样在傅氏几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傅氏也老了,需要换换血,而我们能做的,是见好就收,死捏着那点股份,反而会把整个集团拖垮。”
言下之意,只有傅夜七接受,傅氏才可能继续,股份该转的就转了吧。
杨剑与顾丰年当场签了协议合同交到傅夜七手里。
她也不急,理了理合同,“诸位也不急,等股市再降几天,你们手里的股份不值钱了,我买过来也不费力了!”
实则,今天降了至少六个点,她手里的资产够接手傅氏了。
出了傅氏,她刚想打车,却被傅天成气哼哼拉扯回来,力道之大,让她手臂生疼,皱了眉。
“股票骤跌,是不是你在搞鬼!”傅天成眼睛都快冒火。
她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俯瞰着这个长辈,淡淡的笑,“我倒想有如此大的能耐,所以,二叔怕的话,趁早交出股权。”
勾着嘴角,温淡的转身离去。
放下文件,扶着肩头动了动,一阵刺疼,傅天成力道是真不小,都快脱臼了。
卫子谦的电话过来时,她只好用左手接,“怎么了?……什么慈善晚会?没接到邀请……你怎么不约肖筱呢?……行,最近心情不错,正好需要一些交际。”
放下电话,叹了口气,看这样子,还真是当不成翻译了,一向日后每天要为傅氏奔波,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自由,还真有些累。
她回到御阁园时,也不算很晚,九点半,迪雅君已经出门了。
沐寒声在客厅的窗户边立着,老远就知道她回来了,转身将今日股市情况关掉,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低低的一句:“至少持续降四天再说。”
傅夜七进门时,他依旧站在窗户边上,直直的盯着她。
今天她没有视而不见,反而走了过去。
“心情不错?”沐寒声倚在床边,率先开口。
她抬头,摸了摸脸,扯了扯嘴角,“有那么明显?”
不明显,只是他知道傅氏股票跌了,她一定高兴。
沐寒声点了点头,站立交叠双腿,看了她一会儿才迈开步子缓缓走过去。
傅夜七倒了一杯水,低头才看到了那枚耳钉,皱了一下眉,淡淡的移开视线。
“不想知道是谁的么?”他知道她看见了,在她旁边站定,问。
傅夜七抿了一口水,淡然的放下,低低的一句:“你饿不饿?”
沐寒声低眉看着她,眼见她转身要走,一把握了她的手臂。
“嘶!”她一时不防,手臂再次被往后撤,疼得吸气。
见她拧眉,沐寒声愣了一下,低眉盯着她僵硬的手臂,“怎么了?”
她收回手臂,摇了摇头,“没事。”
“我弄的?”他一脸狐疑。
傅夜七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敷衍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回卧室。
沐寒声在原地站了会儿,他最近几天没碰她,哪能弄疼她?
想罢,信步到了她的卧室门口,“笃笃!……开门。”
傅夜七刚要进浴室,拿过睡袍裹住吊带走到门边,“又怎么了?”
门缝移开,沐寒声敏捷的钻了进去,低眉凝着她的神色,“让人欺负了?”
她莫名的皱眉,瘪了瘪嘴,没说话就转身要继续往浴室走。
只是下一秒被沐寒声勾着腰揽了回去,英眉微蹙,不由分说的压下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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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急,总是来不及检查虫子,欢迎来捉,各种错别字都捉
☆、第200章 你想在浴室?我也不介意
傅夜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懒得挣扎,任他亲,只是抿唇闭眼,一动不动。
沐寒声的动作顿了一下,低眉缄默,目光却很放肆,又轻轻眯了眼,看来是给她留了极不好的阴影了。
没关系。
薄唇带了几分引诱的味道,不急着深入,浅浅的与她唇齿交缠,一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拇指还能在侧脸摩挲。
靡迷蛊惑揉断她设防的神经时,他的舌尖钻了进去,下一秒却微蹙眉,然后勾唇。
推开几许距离低眉瞧她,正熏着眼睑不自主的仰脸,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沐寒声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盯着那抹樱红欲滴没忍住轻咬,又失笑,“晚上吃的什么?”
声音低沉性感,喉结微微震动,她轻轻往后退,淡着脸色莫名的盯着他。
“吃了什么见不得的了?回来想用奶糖掩盖味道?”他继续勾着笑意,只是很不明显,“算好了你回来我会做什么?”
直到这会儿,她才清醒几分,一手推了他,“你脑回路太多,我只是饿了吃颗糖而已。”
这句话有五分可信度,因为她刚刚忽然问他‘饿不饿’。
所以沐寒声打量了她,“真饿?”
她瞥了他一眼,不想回答。
沐寒声却想起了刚才跟他说话时,她瘪瘪嘴的样子,原来是嘴里喊着糖,还以为她学会撒娇了,否则他也不会心底一动,说吻就吻。
“又干什么?”她被再次勾了腰贴近他,每次都在她疲累时折腾,不过她今晚心情不错,只是挑眉。
沐寒声很认真的低眉说:“大晚上吃糖对身体不好。”
所以呢?
温热的气息扑面,下巴被他轻轻捏着被迫抬起,舌尖一路无阻。
傅夜七皱了皱眉,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在他寻到之前,用舌尖把糖压住藏着,然后定定的看着他。
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身体忽然被转过来抵在墙面,男人低眉盯着她颇具挑衅的眼神。
看来股市跌宕,傅氏即将收入囊中,今晚她心情的确不错!
交缠的吻忽然被他加重力道,极度深入逼着她交出奶糖。
糖粒儿在舌尖被拨弄翻滚,沐寒声的气息也越来越沉,明明很轻易能勾走奶糖,却着魔似的纠缠不放。
她今天没喝酒,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冲击着神经末梢,有些迷晕有些徜徉,直到他松开她,嘴里的糖早就化得无影无踪,抬眸漾漾的望着他。
“为什么青了?”他忽而沉声,面色凉了几分。
傅夜七低眉,看着他拇指摩挲的肩头,皱起眉,他什么时候把衣服剥了?
她也不知道,所以只是无言的摇头。
有一种被亲懵了的错觉,沐寒声没忍住,曲起手指用劲刮了她的鼻尖,“擦药去。”
他已经转过身走了,显然是让她自己擦药的意思。
她却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提谁伤害过谁,不提不开心的事,他们之间的确依旧可以处得极好。
他的确喜欢吻她,喜欢跟她做,从来没避讳,也没掩饰过,哪怕他们之间还有说不开的误会,她莫名的笑,真是怪异。
拿着药膏进了卧室,一边擦药,一边才想起应该是被傅天成那一下给扯的,果然是气坏了的人。
可沐寒声多少次愠怒拽她也没出过事。
放下药膏,她又一次算了算账,依照现在股票的下跌情势,综合‘北斗星’的实力,不依靠苏曜的股权,她也能把傅氏多个股东的股份转过来,就是这一步之后,可能手头就有些紧了。
转手给赵霖打了个电话,现在他的交际要比她活络,动员股东转卖股权也是个技术活儿,只能交给赵霖。
电话刚扣下,沐寒声已经走到她身后。
“难怪心情不错。”他一副刚知道的模样。
看着他伸手要牵,她往后退了一步。
“吃夜宵,不是饿么?”他依旧伸着手候着,表情很淡,但极富耐心。
餐桌上摆着一小盘面,旁边一杯热牛奶,她坐下了,看了他一眼,“照顾你的报答么?”
沐寒声挑眉不说话,就站在桌边看着她。
等她吃了一口,他才说了一句:“如果我说是为未来买单呢?”
她的动作顿住,仰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扯起嘴角,“正好,我心里会舒服点,别太狠就行,我这人惜命。”
惜命?沐寒声忍不住勾起嘴角,最不要命的就是你,还惜命?
也许是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说,夜宵吃得还算舒心,睡前的气氛延续了这些天的温和。
估计是睡得太迟,她又起晚了,理了理头发,不疾不徐的从卧室走出来,一转弯就见了客厅里的安玖瓷。
皱了一下眉,返身去了餐厅,信手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
刚转身,沐寒声修长的身影闯入眼底,抬手捻走她的牛奶,“太凉了,厨房有汤有早餐,自己先吃着,我还有点事。”
说着又把牛奶放了回去。
“喝凉的容易清醒。”她为自己突然的行为找理由。
沐寒声低眉微蹙,沉脸,“你快来事了,还吃什么凉?”
傅夜七愣着,看着他返身又出了餐厅。
虽然只是几句话,似然他板着脸,但过于突兀的恩爱。
挑
的恩爱。
挑目看向客厅,她才扯了扯嘴角,表现给外人看的?这演戏能给九分。
独自坐在餐厅有一口没一口,又优雅的用着早餐,说起来事,不免皱了皱眉,在他干涉下,她这几次都没吃药,也没什么措施。
不知不觉把早餐吃完,客厅里的人还在谈事,她起身出门,去透透气。
睡袍不够厚,脚踝光着,的确有些冷,倒是瞬间清醒了。
又是九月底的早晨,阳光还算凑合,只是御阁园天广地阔,风有些刺骨,还能听见周边林木涛声,也挡了不少风了。
她缩了缩脖子,边走边看着手机,股市还没开,抬眼看着不远处安玖瓷的车。
她忽然想起,傅氏融资解体,安玖瓷也在其中的,股市跌这么厉害,她不着急?
正想着,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傅小姐?”
她抬头转过去,见了安玖瓷拎着最新款Hermes包包,典雅又俏丽,站在朝阳里淡淡的笑着。
傅夜七走了过去,“谈完了?”
安玖瓷点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点急,没耽误你们吧?”
印象里,安玖瓷说话一直都是挺有礼貌,挺有分寸的。
只是礼貌分寸过头了,让人也不太舒适。
她笑了笑,“对了,股市你应该看了吧?傅氏这个情况,我还以为安小姐会往后退的,看来是没这意思?”
安玖瓷轻轻挑了一下画得精致温婉的眉型,“我这人不太懂投资,就是简单的想赚点钱,女人嘛,给自己积累财富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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