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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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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他薄唇微动,骨节发白。
尉双妍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良久,他黑眸低垂,凝着她,“你是打算做了他,嗯?”
她红了眼,“我不知道……”
男人扯了嘴角,“何不留着呢?这是多大的事,做一辈子几年不好么?”
那样轻的讽刺,却像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上凌迟。
“钧年。”她知道他说话狠,却不以为这时候竟能如此说她?
也许正因为沐钧年这样的态度和言语,她咬了牙,“我要做鉴定,这是你的孩子!”
一个半月,医生甚至说,如果算上波动,也许是五十多天。
沐钧年似是笑了,却满是凛冽,“我一直在吃药,你是要告诉我奸夫很多!嗯?”
“钧年!”身后忽然传来沐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个逆子,你还要怎么侮辱双儿?”
一个月过去了,陆婉华忍着不去找他们夫妻,是想让他们好好沟通,那些新文不该翻起什么浪,双儿为人她清楚不过!
何况,只要有感情,这些算什么?
医院不是说话的地方,陆婉华把两人都押回了玫瑰园,看着沐钧年的冷漠,怒不可遏。
回到客厅,她气得喘不上气,“我告诉你,双儿无论如何都不准你这样的诋毁!还有,漫天飞着你和那个唐尹芝又是怎么回事?你就这样报复双儿吗?你是不是个男人!那是你妻子,有错也该你去原谅,难道夫妻之爱还不抵不过一个错?”
沐钧年很平静,抬头看了沐夫人,“我不会离婚,但也不会养野种……”
“你闭嘴!”陆婉华听得火冒三丈,什么都不想,抡起手里的权杖就狠狠朝着沐钧年背上砸。
沐钧年原本站着,被这么一闷棍打得跪了下去,低低的闷哼,崩起额间的青筋,有生生忍了下去。
“妈!”尉双妍吓坏了,声音都颤抖起来。
眼看着气糊涂的陆婉华朝着沐钧年要打第二棍,她几乎扑了过去,护住沐钧年,哭求着:“妈……是我的错,钧年没有错!您打我吧,妈……”
陆婉华的权杖举在半空,眼也红了,几乎颤抖起来,看着沐钧年。
因为沐钧年薄唇紧抿,没有半点松动,陆婉华忽然朝着洛敏喝到:“把双儿拉开!”
那意思今晚势必要让沐钧年做个态度,否则一直打下去。
尉双妍拼了命护着他,又有身孕,谁又敢真的使劲儿?
“你让开。”沐钧年开了口,像求着沐夫人打。
也许,身上疼了,心里会舒服,身上疼了,他残忍的对她,才会有一个过得了心理的借口。
尉双妍摇头,痛,愧疚,“你会被打死的!”被拉扯,她也不停,直直的看着沐钧年,“如果你真的恨我,我会同意跟你离婚。”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愣了。
陆婉华抖着手,“双儿,你说什么?”
她看了沐夫人,转身跪在地上,“妈,钧年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他,至少他介意,说明他爱过我,我很满足了。”
沐钧年就在她身侧,胸口一阵阵的钝痛,却只握紧了拳,不发一言。
陆婉华已经气得眼前发黑,被佣人扶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权杖朝沐钧年背上招呼,“你们是要气死我?!”
可是这一棍,尉双妍反应过来了,想也没想就挡了过去。
陆婉华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尉双妍肩膀受了一下,钻心的疼,却对着沐钧年淡淡的笑,“没事。”
下一秒却眼前一黑。
“双妍!”沐钧年慌了,她软软的身体接在臂弯里,深深的眸子骤然涌动星星点点。
他受了一棍,第一下竟然没能把她抱起来,下一秒几乎拼了命,不顾自己的痛,抱着她大步冲出门。
一家子人,在沐钧年出去时才反应过来。
刚从医院回来没有多久的人,又一次冲向医院。
一路上,沐钧年一直抱着她,面容极度压抑,薄唇抿得发白,隐隐约约颤抖的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后背的疼。
在医院走廊等待的时间,他也一眼不乏,周身只有沉闷。
医生出来时,被人围了一圈。
“沐夫人放心,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医生先是这样说了一句,不过也皱了皱眉,“但是妈妈身体很差,最近情绪过分压抑,饮食不规律,这都对孩子产生极其不好的影响。”
陆婉华自己也怀过孕,这一刻却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一个个问题的问,仔仔细细的听。
最后洛敏才问了句:“我们少奶奶需要住院吗?”
医生摇了摇头,“家里条件允许的话,回家要比较好。”
回家,当然回的是玫瑰园。
沐钧年也随着回去,只是那一晚,他守在她床边,没有一刻躺在她身边,也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起来,眼里不满血丝,满是疲惫,没有人记得他受了一闷棍会不会疼?
他反而觉得心里舒坦。
没有用早餐,他就要出门,陆婉华冷着脸喊住他,“不要妄想夜不归宿,这是你家,双儿是你妻子,她怀着你的孩子,你必须每晚都给我回来!”
沐钧年背着脸,没有回应,无声的踏出家门。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驾车到公司的。
言三出来接他的时候看到了车头和车侧方刮了好几处,吓得赶紧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沐钧年却淡着脸,目光木讷,直直的往公司里走,低低的吩咐了一句:“帮我买个去淤的药膏。”
言三愣了一下,但他确定自己听到了二少说话。
药膏买回来,走进办公室,言三就被他身上的淤青惊了,粗重的一条,活像当初唐尹芝在工地上被东西砸中,甚至比那个还严重。
不敢多问,言三默默的给他擦药。
坐在椅子上,沐钧年像疯子似的笑了笑,他把项目做得那么好,有什么用?谁有他失败?
那些天,尉双妍一直住在玫瑰园,沐钧年也每天都回,但是他从未上过那张床。
她怀孕三个月,一共真正见过他五次,她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他都无比疲惫。
但是他和唐尹芝的传闻一直轰轰烈烈。
只有沐钧年自己看着那些新闻,没有半点表情。
“这个项目下来,确信唐尹芝和赵维,和孔连文都有关系。”沐钧年脑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事务,只有这一切能麻木他的神经。
言三点了头,“是。”
“继续让人盯着。”沐钧年一手撑了额头,“她的目的不止于此。”
言三点头,皱了皱眉,“二少,你昨晚就没睡,休息一下?”
沐钧年摆了摆手,正好,唐尹芝忽然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信封。
“辞呈。”两个字出现在沐钧年面前,他眯了眼,一时间竟然摸不透了。
那种像是什么事脱出了掌控,他未曾知晓的感觉,让他皱起眉,面上依旧镇定。
“几个意思?”他微动薄唇。
唐尹芝咬了咬唇,“就要七个月,我会再回来。”想了想,她明白的道:“我和苏靖林的结婚证已经下来了。”
沐钧年彻底没了表情,因为脱出掌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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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苏曜就是这么来的,他真是苏靖林的儿子,但他爹不爱他,唐尹芝后来真实给过母爱,仅仅因为自欺欺人认为那是薛北的儿子,不过苏靖林和苏曜一样痴情,所以绝对亲父子。
至于我们老沐,真的是妍妍和钧先生的,后期会有,放心(关于我家妍妍干净与否,之前有写哦,薛北说他要自私一次,一是考验沐钧年会怎么做,二,也算自欺欺人吧,但薛少这样深情,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就碰她?)
☆、第27章 我们还能好起来么?
一旁的言三也傻愣愣的。
“唐,唐秘书?”言三略微的笑着,“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你这么突然,我可拿不出随礼的!”
唐尹芝笑了笑,“反正请假要用到结婚证的,到时候人事手里会有复印件,你看了就知道,随礼就算了!”
她和苏靖林都不会办婚礼,不会对外声张。
都说到这个份上,言三当然不好再多问。
直到后来挺底下的人说见过唐尹芝在苏家宅院挺着肚子,沐钧年才明白她忽然和苏靖林结婚的原因。
也是那个时候,他脑子里猛然闪过那晚的事。
苏靖林私下不可能和唐尹芝有关系,除了那一晚。
所以,苏靖林跟尉双妍什么都没有?
言三忽然被他叫到办公室,文:“那晚,薛北在哪?”
言三愣了,不明白二少怎么忽然问这个,而他那晚也在参加公司宴会,这个问题是答不上来的。
“我这就让人去调取会所周边监控,看看有没有薛北的踪影?”言三问。
沐钧年点了一下头。
因为已经过去几个月,加之会所周边线路复杂,这是一项不简单的工作,短期之内是没办法得出结果的。
正好,沐钧年出差将近一个月,回来时这事还没个确切消息。
“薛北本身就是军人出身,有些事如果他有心,稍微动个手脚,咱们很难查。”言三从机场接了他,拧着眉道。
沐钧年刚下飞机,难免疲惫,微仰脸倚在后座。
也许是角度的缘故,一眼就能清晰的看到他越发冷硬的棱角,出差一个月好像瘦了很多。
良久,他抬手捏了捏眉间。
如果是薛北做了手脚,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在掩饰发生过的事?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
车子转弯时,言三不经意扫了一眼后视镜,他以为二少太疲惫睡着了,可是视线里,他紧紧握拳,连带微仰的五官都是紧绷的,透着薄薄的压抑。
不明所以,言三皱了一下眉。
他把车速微微放慢,忽而却听到后座的人道:“我来吧。”
言三狐疑了一下。
但沐钧年真的让言三下了车,他自己开往玫瑰园。
从那次她被误伤昏迷之后,沐家上上下下都是小心翼翼,沐钧年也绝口未提离婚,除了表情极少,少言寡语,跟她也没有任何冲突。
四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玫瑰园门口,他缓步往里走,刚走到门口,只觉得屋里超乎的情景。
浓眉微微蹙了一下。
一个佣人听到引擎声,赶紧从后院回来,恭恭敬敬的,“二少回来了?”
沐钧年并没急着脱外套,只淡淡的问:“人都去哪儿了?”
佣人这才道:“二少奶奶身体不舒服,卓医生过来,说是情绪缘故,对胎儿不好,让少奶奶换着地方……”
“说重点!”沐钧年不耐烦的冷着脸打断。
佣人给吓得抖了抖,赶忙道:“老妇人和少奶奶都去汇林别墅了,说换个环境对少奶奶情绪好……”
等佣人说完话,哪还有沐钧年的影子?
佣人拍了拍胸口,二少的脾气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确佩服二少奶奶还活蹦乱跳的!
汇林别墅。
将近四个月的身孕,别人的妊娠反应基本都稳定了,或者没有了,但有时候她依旧吐得厉害,也有时候莫名的心慌、乏力,哪都不舒服。
卓继坐在床边,最后给她掖好被角,起身才对着陆婉华道:“二少夫人这身体还是不行,得继续调养,不过胎儿很健康。”
陆婉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点了点头。
沐钧年回到慧琳别墅,还是那样的安静,因为一群人都在楼上。
站在门口,他先抽了一支烟,低眉弹烟灰之际莫名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沐家上上下下眼里、心里全是她,连他们回了这里,都没人记得起来通知他。
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先生?”身后响起田帧的声音。
田帧在厨房都听到他的车声了,但是半天不见人,果然在门口,只是看到他指尖的烟,田帧又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言三说他最近十足十的烟鬼,五米远都能闻到烟味,看来一点都没有错。
烟还有一半,但沐钧年转手灭了,捏着烟头往家里走,被田帧接过去跑老远出去扔,嘴里念叨着:“夫人见到又该骂您了!”
太太怀孕后,夫人不让先生抽烟的,见一次说一次,但也抵不过他的烟瘾。
沐钧年听着田帧的念叨慢慢远去,扯了扯嘴角:倒是忘了,田帧是唯一一个还记得起他的人。
换了鞋,外套搭在臂弯里,一步步往楼上走,不再回避的走向侧卧,径直站在主卧门口。
一众人看到他立在那儿,一时间安静了,然后佣人识趣的有序退出。
“妈,我没事,您也不用担心了!”尉双妍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笑得有些虚弱。
她实在是被身孕折腾得不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反而怎么吃都胖不起来。
隔了一个月,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沐钧年目光淡淡的从她脸上掠过。
她的确瘦了。
随即,他才缓步往里走。
“回来了?”陆婉华脸色还算温和,问了一句,之后就抿了唇。
不是不心疼日日为事务奔波的儿子,只是那件事之后已经快三个月,他的态度没有更糟糕,也没有好转。
尤其她打了他一杖,至今谁也没提,母子俩平时说话的时间极少,更别说道歉。
沐钧年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没一会儿,几个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他们夫妻俩。
尉双妍看着他自顾的换衣服,转身进浴室,她欲言又止。
这样的挣扎一直等到他从浴室出来,又开始换衣服。
深色的西装,紫色的领带,全身没有一个亮色,回身之际看到她一直盯着他,沐钧年薄唇微动,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得出去。”
但这在她听来,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平时他可以忙工作,也可以出差,没必要整天跟她面对面,这才刚回来,也不留任何机会跟她在一起?
鼻尖忽然泛酸,但她说不出任何挽留,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只有他忘门口走的时候,她忽然握紧手心,鼓着勇气开口:“钧年。”
很久没听到的两个字,温温柔柔,徐徐弱弱,可他的步伐已经生生定住。
缓了那么一会儿,他才淡淡的转过身,“有事?”
尉双妍终究点了头,“我有事跟你说。”
沐钧年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低低的一句:“我回来再说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有些固执,或者说是心里的酸涩使然。
沐钧年略微蹙眉,朝她看去,方才发现她眼底有了泛红的痕迹,放在身侧的白皙手指握得死紧。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她艰难的继续:“现在可以是有应酬要出门,明天可以是有事回不来,你总会有借口避着我的。”
沐钧年站在那儿,浓眉紧了紧,他不知道她哪来这些结论。
最终,他一眼不发的折回去站在床边两边远处,“说吧。”
她闭了闭眼,用力忍了翻涌的恶心,缓了缓才道:“如果我们的以后都是这样的状态,我宁愿放了你,也让我没有负罪感。”
谁也不能理解她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像一个罪人,愧疚煎熬,更是胆战心惊。
如果孩子出来不像她也不像钧年,她要怎么自处?
“让卓继给孩子做个鉴定吧,四个月了,可以做。”她淡淡的声音,却很清晰。
床边的男人视线微垂,五官紧绷,“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她也看着他,“是。”
他闭了闭眼,显然压抑着情绪,薄唇冷了冷,“那么,如果不是我的孩子,你想干什么?如果是,你又想干什么?”
尉双妍抿了唇,手心很疼,依旧没有松开,道:“如果不是,我走。”
如果是呢?她也在想,他一直没有提过离婚,也没再说过会对孩子、对她另眼看待,那么她还想要什么?难道要他表态,从此对她宠爱有加?
她没那个资格,孩子不是别人的,有些事依旧是发生了。
终究,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他忽然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后定定的看着她,“我说过不会离婚,至于孩子,至少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不至于让他饿死!”
这件事,他是从来都不愿谈的,现在也是。
说完这一句便转了身。
尉双妍终究是落了泪,“钧年,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了,是不说?”
沐钧年的身影因为这句话而在门口停顿少许,之后走得干脆利落,楼梯口淡淡的飘来他的低沉:“我今晚不回来。”
她坐在床边,抬手捂脸,眼泪落进手心里,掌心已经是一道道的月牙痕。
客厅里,陆婉华一见他穿戴整齐就皱起了眉,“还要出去?”
沐钧年依旧是淡淡的一句:“嗯。”想了想,多解释了一句:“刚办完的项目,和对方吃个饭。”
陆婉华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你出差了一个月,知道双儿每天怎么过来的吗?吐得没个人样,吃不下睡不着,现在回来了,凳子都没坐热又要出去?就不能推一推陪陪她?”
沐钧年薄唇微抿,改了口:“我尽早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陆婉华实在接不上话了。
但是听着他的车子离开,还是气得不轻。
洛敏只好安抚:“二少爷这么忙,也是为了沐煌的前景,这半年过去,沐煌已经是几乎超越傅氏了,想停也停不下来,就当是为子孙后代造福了。”
除了这么想,她还能怎么样呢?陆婉华叹着气。
出了汇林别墅,沐钧年的车安静的停靠在路边,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拧眉。
继而,车子一声轰鸣,转眼到了那个会所外。
三个多月来,他第二次踏足这个地方,甚至点了他当初找到她的包厢。
还是那样的灯光,昏暗,迷醉。
过去这么久,房间里早已没有半点痕迹,他在里边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监控。
最后才无力的坐进沙发里,埋下英俊的脸,满身疲惫。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自己都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言三找过来,手里捏着一个牛皮信封。
“二少,秘密找人做的,唐秘书怀的的确是苏靖林的种,不过苏靖林从头到尾没做过鉴定。”也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笃定,反正从来没听过苏靖林对唐尹芝上心。
沐钧年把东西看完了,眉峰在黑暗里显得很锋利。
许久,他终于问了一句:“那一晚,谁还来过这里?”
这么一问,言三倒是有个收获,“傅天成,根据手底下的人汇报,那天唐秘书也找过傅天成,会所没有记录傅天成出入,但有人见过他。”
傅天成,沐钧年无声的咀嚼着这个名字。
“找个机会。”沐钧年低低的一句:“我跟他聊聊。”
聊聊?言三很难体会这里边的意思,抿了抿唇,“那……我去准备准备?”
“上一次傅氏夺标失败,不说有人开始动摇支持傅天成了么?”沐钧年抬起头,又干脆往后倚,“背地里用了多少小动作,挑两个就足够了。”
这回言三明白了。
看着他无声的陷进沙发里,言三没走,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沐钧年忽然道。
二少。言三还真说了:“您出差这些天,我时常也去宅子里,太太的确被孩子折腾得不轻,这两天除了情绪,其他还算是轻的,我一个男人看了都出冷汗。”
沐钧年幽幽的睁开眼,“来做说客?”然后低低的一句:“你可以走了。”
呃,言三抿唇,“我说的都是实话。”怕沙发上的人发难,他又识趣的接着道:“那我走了,傅天成的事会尽快处理。”
沐钧年一个人被包厢里浓重的寂静包围,显得孤零零的。
“钧年,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了,是不是?”
她柔柔的声音在脑子里来回,带着淡淡的悲戚,挠的人烦躁不安。
桌上的红酒不知不觉被他一个人干了,最后一次举起空了的瓶子反而怒从心起,扬手就把瓶子砸了出去。
伴随着瓶子砸在墙上碎裂的声音,男人也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旋身出了包厢。
彼时,已经是深夜快一点。
车子在汇林别墅外停住,开车的人犹觉得不清醒,他没打算回来的。
转头看着黑沉沉的别墅,只有二楼亮了微弱的灯,许是楼道投射的光,他并未在意。
沉着脸,周身有些凉,进了门裹着一身的酒气上楼。
刚打开门,人却在门口愣住。
她就在门口,恰巧打开门,好像算准了,然后略微的惊喜,“你回来了?”
那样的浅笑,好似她等了很久,盼了很久。可他不需要她如此!他冷了这么久,她是痴还是傻?
沐钧年的目光扫过远处的挂钟,浓眉拧了起来,薄唇很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她抿了抿唇,略微气弱,“我睡不着。”
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尉双妍微微蹙眉,“你喝了很多?”
“你管不着!”他恶劣的一句,侧身进了卧室,烦躁之意十分明显。
她的手就停在了办公,一股疼痛划过胸口,刚刚的笑意早已不知道去了哪儿。
“嘭!”一声自身后传来,她被吓了一跳,惊得一颤后转眼看过去,顿时紧张的跑过去:“钧年!”
“你给我站那儿!”沐钧年忽然恶声恶气的冲着她,不让她靠近自己。
☆、第28章 我爱你与你无关,我厮守,你随意
她还真的被他这么一吼就不动了,只是拧眉紧张的盯着他,“你是不是烫到了?”
她刚刚才烧好的水,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碰到了地上,也许是真的喝多了。
沐钧年就没打算再理她,见她没再往前才放下心,兀自扯了领带,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这么晚也不能指望佣人。
余光见到她还真停在那儿,傻的也不知道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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