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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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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的粉拳顿住,然后更用力的砸上去。

“沐钧年你混蛋!”

她从来没这么狠的耍过脾气,可他们有孩子了呀,她也说过可以跟他离婚,他没有权利在拴住她之后再这么折磨!

------题外话------

各种**开始了,**前总是有点卡

☆、第34章 你敢嫁给谁,我就弄死谁!

挂掉电话,她瞄了一眼门口,偷偷把通话记录也删了。

但这做与不做其实区别不大,因为沐钧年从书房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如斯疲惫,他可没那个心思还去看她的手机,或者说,他从来也没碰过她的手机。

第二天一早,她看着他出门。

中午,陆婉华听说她想回酒店上班,并没有阻拦。

“在家里若是觉得闷,出去工作也好,不过不是让你去挣钱的,酒店方面要是委屈了你,我可要找他们的。”陆婉华抱着孙子,笑着。

女人是不该长久在家,容易和社会脱节,更容易和男人产生沟壑,这也是婚姻出现裂缝的前兆,她不希望儿子、儿媳再出问题。

所以,傍晚沐钧年回到玫瑰园时,陆婉华也是这么说的。

“她没回来?”沐钧年坐在客厅,他先是回了汇林,没看到她,田帧说她来了玫瑰园。

哪知道,这里也没人。

陆婉华说了,“双儿大概还在酒店,要么谈复职事宜,或者是已经开工了。”

这让沐钧年眉峰微蹙,“她从未跟我商量过。”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陆婉华不以为然,“你又不跟她带孩子,家里有佣人,也不用双儿伺候你,耽误不了你什么,出去工作,就当是让她透透气了,这大半年她已经憋坏了。”

尤其外边时不时就是他的花边新闻,还有一年前两人关系开始僵冷,到现在也只微微好转。

顿了会儿,陆婉华才看了看她,语气缓了些,“正好双儿不用母乳喂养,寒声由我带,两不误,你也不用说反对的话。”

沐钧年也没打算反对,只是她好歹该和他说一声。

他起身从客厅走出去的时候,陆婉华才皱起眉,“不吃饭了?”

他略微侧首,“我还有点事,顺便去接她回汇林。”

客厅里的人才点了点头,“去吧,寒声在我这儿,你们夫妻俩好好调节,孩子马上也该懂些事了。”

意思很明显,等孩子懂事了,父母之间还这么不和谐不恩爱,难免给孩子不好的阴影。

沐钧年低低的“嗯”了一句,转身迈步离开。

从玫瑰园出来,他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还是田帧接的。

他浓密的眉宇轻轻蹙着,“她还没回来?”

田帧也皱着眉,“还没,太太不在玫瑰园吗?”

沐钧年没有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车子在街头兜了两圈,停在路边缓了一会儿,沐钧年一脸疲惫,一手搭在窗户边,抬手捏了捏眉间。

好一会儿才给言三拨了过去,“看看她在哪。”

言三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但老板发指令,忙什么都得抽空。

…。

薛北来早了,反而是她因为去了一趟酒店,再穿过两条街走过来时晚了点。

她也不过是想问一问沐煌的事薛北知道多少,看看她能帮到什么,谁只道得来的结果却让她拧了眉。

“所以,沐煌这样你也有份,是吗?”她静静的盯着对面的薛北。

薛北看她的眼神是温和的,但神色多了几分坚毅,“是。”

“为什么?”

他移开了视线,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他是因为局势所迫,或者家族使然?那都是借口,他薛北不是任人摆布的主,真正的原因,他私心里清楚,却怕说出来为人厌恶。

“如果是因为他当初打了你,那我替他道歉,可以吗?”尉双妍皱着眉,视线里不容许他躲闪。

薛北听完却苦笑一下。

她替沐钧年道歉?为什么反而让他感觉罪孽深重?

“我说过,那次的事,不是因为你。”薛北低低的道。

好一会儿,他才道:“想要走上真正商业霸主的地位,这是必经阶段,哪怕不是我,也还会有人。”

“那就不要是你!”她打断了你,“是谁都可以,那为什么还要是你?也许是别人,我还可以想办法去求。”

薛北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对我下功夫,不是么?”

前提是她愿意。

人总有些怪异的性情,比如一个女人明智一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得情况下,哪怕同样的方法,她都不会用在这个男人身上,那只会让一些事越来越不可控。

尉双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所以她更不可能对他下功夫,也不打算再多说,一手拿了包。

“已经结过账了。”薛北看着她,薄唇道。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继续转身。

身后传来薛北低低的声音:“妍妍,你会恨我吗?”

尉双妍终究是停了脚步,捏紧了包转过身看他,“我不会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若你把我放在非无关紧要的位置,就不会那么做。”

薛北看着她离开,好半天才莫名的笑了笑。

是啊,他把她放在很紧要的位置了,那她怎么还会怀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尉双妍从咖啡馆离开,心里很堵,所以一路走得很快,顺着咖啡馆外的马路走了百来米才停了下来。

一抬头却看到了沐钧年的车。

男人站在车门边,脸色微沉,眼底看不清的情绪。

她不知道,他何时站在那里的?从那个位置足以看到咖啡馆大门,甚至靠窗的位置。

“你怎么过来了?”她走了过去,看了他脚边掉落的两个烟头,柔唇抿了抿。

沐钧年指尖还夹着第三根烟,吸完最后一口,皮鞋跟狠狠碾灭烟头,腮处也微微紧绷。

末了,黑眸抬起,声音却淡淡的,凉凉的,“聊了一整天?”

尉双妍皱着眉,看进他眼里,那样的疲惫和淡淡的情绪让她心里疼了一下,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可沐钧年像是没听见她说话,走到她面前,伸手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按亮屏幕放到她眼前。

那是一串串红色的未接,非常显眼。

转手,手机被他紧紧握着,声音依旧温冷,“就这么喜欢跟他独处?闲聊?”说完自顾挑眉,点头,“薛家大少风流多情,自有一套,的确很受女人欢迎,尤其深闺少妇,难以抵挡?”

她皱了眉,“钧年,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我是那种人么?”

沐钧年转手把手机扔进她包里,并不评价她是哪种人,薄唇却越是冰冷,“上车。”

她没动,就站在那儿盯着他,“我知道你很累,很疲惫,很辛苦,但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质疑我,我爱你,从前是,现在也是,就算发生了那件事,你既然答应了不离婚,就不该这样说我。”

沐钧年自顾转身开了门,示意她上车,也不看他,只冷然一句:“我不想请两遍。”

她是委屈的。

孩子四个月不到,从怀孕开始,她想方设法顺着他,她想着复职帮他减轻负担,她想着找人疏通,替他分担。

结果换来他这样一句,哪怕不道歉,想让他稍微温和一点都不行?

僵持了也不到十秒。

他看向她,眸底深邃。

也是那一秒,她也觉得他真的很累,这个时候她再委屈也不该跟他闹脾气,显得很不懂事。

可就在她要抬脚上车时,男人却失了耐性,袁臂一甩,“嘭”一声砸上门,自顾上车。

飞驰而去。

尉双妍被一阵车位的冷风吹得抖了抖,眼眶一下子酸涩起来。

沐钧年一路把车子当飞机一样开回汇林别墅,下了车大步往家里走。

从门外开始,扯领带、脱外套,解纽扣,一系列的动作都透着他的烦躁,双唇却抿得死紧。

田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从餐厅门口隐约看到他在客厅双手叉腰走了几个来回,一个不防就抬脚踹了茶几。

惊得田帧张了嘴,又赶忙捂住嘴,转身回到厨房,好半天才出来,当做他是不小心弄翻了茶几,多一个字都不问。

收拾完东西,她才瞟了瞟,“先生,没磕碰到哪儿吧?”

沐钧年站在窗前,背对着,听而不答。

随即,他又转身往楼上而去。

过两分钟,田帧才明白,原来先生是在窗口看到太太回来了。

尉双妍看了客厅里的田帧,整理了一下表情,略微笑了笑,也没说话,转而往楼上走。

田帧站在楼梯口,略微仰脸,“太太,那我就先走了?晚餐都好了,餐后的事赶明儿我来收拾。”

伺候久了就有了眼力劲儿,田帧知道两人有事,她最好就是回避。

尉双妍从楼梯转过身,“好,辛苦了。”

等她推门进卧室,沐钧年站在衣柜边,旁边放了一个很大的行李箱。

要出门吗?她皱了眉,脚步停在门边。如果因为他们刚刚的别扭,他没必要这么躲着她。

没一会儿,沐钧年转了身看着她,淡淡的开口:“把工作辞了。”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尉双妍越是拧了眉,为什么?

“给你两天时间准备准备,然后动身去英国,那边会有人给你安排。”他又道。

她终于走了过去,仰脸看着他,“我不去。”

沐钧年停下手里的动作,两件衣服随手扔进行李箱,薄唇微冷,“由不得你。”

她一把抓了他的手腕,让他看着她,“为什么?把我支开是什么意思?不要说你看不惯我,否则你不会耗着不离婚!”

沐钧年落下视线,“难道要看着以后每天打着工作的幌子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正周旋?今天是薛北,明天呢?”

淡淡的语调,偏偏透着独属于他的刻薄。

她抓着他的手指紧了紧,眼眶一点点变红,红到他不忍而移开视线,也不耐烦的将手臂抽了出来,一把抓了浴袍往浴室走。

但在他进浴室前,她追了过去堵了他,站在门口直直的看着他,“这样说我你真的舒服吗?说我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周旋。”

他不是动物,他对她明明不是没有感情,但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

“我不会走的。”她很坚定,“既然你这么认为,我总不能让自己蒙冤。”

沐钧年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丝毫变化,“说完了吗?”

她盯着他。

“说完了让开,机票言三给你买。”男人低低的嗓音越是没有温度。

尉双妍忽然就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是不是你改主意了?把我支走,分居两年,然后顺其自然离婚?”

沐钧年绷着脸,不说话。

“外边传的是不是真的?”她越说越哽咽,“唐尹芝的孩子是不是你?!”

她忽略了那么久关于他们的绯闻,还有人说他逼迫苏靖林娶了唐尹芝,因为靖林碰了她,靖林欠沐钧年的。

面前的男人依旧沉默着。

她只觉得心口闷得连呼吸都疼。

“你认为是,就不用问我。”他终于说了这么一句。

她气得抬手就在他身上乱打,“难道说你打算娶迪家遗孀也是真的吗!”

他的传言太多,她能听进去的就那么一句,可她从来不问,因为他从来不提。

沐钧年大概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低眉看着她,“迪家军政实力很强,庄祁联姻,效果甚好,我可以试试。”

她握着的粉拳顿住,然后更用力的砸上去。

“沐钧年你混蛋!”

她从来没这么狠的耍过脾气,可他们有孩子了呀,她也说过可以跟他离婚,他没有权利在拴住她之后再这么折磨!

他就那么定定的站着,任由她闹。

闹完了依旧神色淡漠,“闹完了去收拾行李,孩子会跟着你。”

她已然泪流满面,他连孩子都不要了?

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一切?从她怀上孩子开始,他就不碰她,常年忙碌,等的就是在她放松下来,不小心踏错一步时,将她狠狠摔下去?

这样他很有成就感么?

看着这样淡漠的沐钧年,尉双妍抬手狠狠抹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好!”

她坚定的看着他,“你不要我,要我出国,跟我分居,我走!你最好立刻把我送走!”

她狠狠推开他,冲到衣柜边,胡乱把衣服抓下来,毫无章法的往行李箱里塞。

眼泪止不住,她也只是随便一擦。

赛够了才转身看了依旧僵硬的立在浴室门口的男人,“现在让言三买机票,我立刻走!让司机把儿子送过来。”

她说得好似很轻松,手却紧紧捏在一起,死死盯着他,“我不纠缠你,我出国,像你说得,我去和男人周旋,我一定不让你失望,一个一个的物色,一个一个的试!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寄照片,我和男人的照片,一天一张,你看哪个合适,我就选哪个……”

“闭嘴!”沐钧年站在浴室门口,峻脸绷得死紧,手里的浴袍几乎被碾碎。

可她反而扯了嘴角,继续:“两年后婚姻自动解除我就嫁给你挑的人,不都说国外器大活好?我会很性福,把性福的模样也一天给你寄一张!”

“你说够了没有?”沐钧年额间青筋直冒,以上深黑色的眼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没有!”她反而委屈到极致,冲着他把从下午开始的委屈,怀孕以来的憋闷都吼了出来,“再不济,我可以回来嫁给薛北,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

沐钧年几乎是一瞬间就掠到她面前,狠狠捏了她的下巴,“你敢嫁给谁,我就弄死谁!”

“你弄啊!”她气极了,“你把他们都弄死,你把我也弄死一了百了!我爱你不是让你这么折磨我的……”

声音一点点弱下来,泣不成声。

沐钧年手里的浴袍落在地上,手背亦是暴着青筋,曲手却忽然狠狠将她掳了过去,指尖强势抬起她的下巴,吻得又急又狠。

眼泪那么咸,他却像疯了似的席卷,几乎将她生吞活剥的吮吻,可掳着她后脑的手腕却几不可闻的颤抖着。

------题外话------

各种**开始了,**前总是有点卡

☆、第35章 定个标准听听,多少次就满足了?

沐钧年是被气急了,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方式,唯有把她狠狠按在怀里亲吻。

生怕指尖一个用力把她捏碎,也就只能紧紧握拳箍着她,紧到手腕都颤抖。

炽热而激烈的吻充满侵略性,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却不肯离开她的唇,男人挺拔的鼻尖抵着她,眉目深邃。

略粗重隐忍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看着他平静下来,她仰着脸,“还让我走吗?”

沐钧年没说话,也没松开她。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带着轻轻的祈求,仰着脸凑上柔唇,“别把我踢开,我知道你不舍得,不管有什么事,都把我留在身边可以吗?”

沐钧年握着她下巴的手终于有所松动,薄唇拉开了少许距离,所以,她能看清他眼底的不为所动。

她早该猜到的,如果他真的做了决定,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几句话就改变主意?

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她终究是低了头,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慢慢转身继续收拾衣服。

衣服太多,被她塞得一团乱,怎么理都理不顺,到最后她气得摔砸衣物。

但衣物都是软的,她越是用力,反而心理憋屈越厚重,闷得胸口几乎炸裂,也就不管不顾的蹲在地上低泣。

沐钧年就站在她身后,原地不动,像一尊雕像矗立,看着她剧烈耸动的双肩,听着她低低的啜泣,棱角却一片冷然。

闭了闭眼,狠下心转身继续往浴室走。

身后却传来女人重重撞在衣柜上的声音,“嘭”一下,整个衣柜都震了震。

而沐钧年转身时,她被冲撞的力道反推回去狼狈的摔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声,可见撞得很重。

下一秒,她却一鼓作气的站起来就往卧室门口走。

沐钧年眼角紧了一下,随即侧首,“去哪?”

尉双妍没说话。

沐钧年脸色紧绷,几步过去试图阻止她,谁知道大晚上她这个样子出去会出什么事?

但他刚碰到她的手腕,她反手一躲就躲开了,继续气冲冲的往门口。

沐钧年停了动作,站在闭了闭眼,但在她下楼时终究是没忍住。

没见过她平时下楼能这么快,一转眼就冲到了门边,好在男人身高腿长,几步掠下楼梯,在玄关扣了她的手腕,“去哪?”

这回她总算咬牙定定的一句:“接儿子。”

先前是他冷声冷气的要送她走,现在看起来是她自己铁了心的今晚就离开。

沐钧年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微微往回用力,“明天再说。”

“为什么?”尉双妍很坚持,狠狠瞪着他,“早一天是一天,反正已经决定了,拖着做什么?熬我吗?”

说完话,她也不顾自己会疼,扭着手腕要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去。

沐钧年不敢太用力,转眼就被她挣脱,看着她去开门,薄唇低咒了一声。

在她开门的一刻,也被身后的力道扯了回去,门板在她身后重重的关上,面前就是沐钧年压抑的脸。

还不待看清,也不待挣扎,吻又一次席卷而来,气急的将她压倒门板上,她一试图挣扎,双手就被沐钧年捉住定在头顶。

见她气哼哼的瞪着自己,沐钧年停了一下。

已经不止一次,从她娇娇柔柔的缠人,到这样反其道而行的刺激他,偏偏他就是受用,外人都说是他沐钧年冷漠无情,看看,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若是别人这么闹,他早把人扔出去了。

可对她下不去手,打不得骂不得,除了狠狠蹂躏一番,别无他选。

在尉双妍以为他会再次无动于衷的命令她必须走时,他停下的动作继续,甚至比开始还强烈的索吻,捉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丝毫不让动。

玄关里一片漆黑,只有餐厅的灯光隐约映照出来。

她闭着眼,满世界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粗重而密实的索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待她终于得了一口氧气,又倏地低吟出声,“疼!”

天知道沐钧年忍得有多辛苦,从她怀孕开始,除了两次不自禁的吻,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不是不想,是怕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怕她受不住。

所以现在她疼得拧眉,他也收不住开了弓的箭,胸口更是充斥着适才的气,所有前戏都化为最原始的**了。

别墅里其实很安静,又因为很安静,显得玄关里的热烈过分美好。

一年多的隐忍,可想而知的可怕。

她最后软软落进他怀里,气过了,要过了,由着疲惫把她催眠,晚餐也不吃了。

沐钧年把她放在床上时,英俊的脸上有那么些懊恼。如果他能再忍一忍,就能狠下心把她送走。

可现在不行了,有些东西会上瘾。

他也不会知道,一时随了**,会给她带去那么多伤害,否则无论如何这一晚也不会心软。

吵闹过后,夜里彻底安静下来。

卧室里的大行李箱还是原样,散乱一片的衣物没人去管,尉双妍第二天醒来才收拾放进衣柜里。

她下去用早餐时,沐钧年就在餐厅。

在他用完放下餐具时,低低的一句:“也许哪天你会自己提出要走。”

她顿了顿,那意思就是他不会再逼迫她走了,也就很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

沐钧年只是略微扯了嘴角,也不跟她辩,一手拿了外套信步往门口走。

她是坚定自己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他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嫁。但听了他的话,难免会想,他想做什么,所以笃定她会哪天受不了而离开?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相安无事,没有争吵,也没有亲密。

不觉得哪里不正常,可那样的不温不火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她有意识的想知道一些事,也能从沐剑或者杜钰那儿知道。

关于迪家遗孀,沐剑笑了笑,“迪夫人有个和寒声差不多大的女儿,同为女人,你觉得她会另嫁么?”

不会。

尉双妍的答案很肯定,只是她之前不知道迪夫人还有个女儿迪雅君。

“钧年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问他这种问题,他是不会回答你的,或者多半口是心非。”沐剑微微挑眉。

但那晚之后,沐钧年早出晚归最正常不过,和她之间的交流,恐怕只有夜里唯一的身体交缠,在她看来,那只是一种需求,跟其他无关。

但只要他没有刻意跟她闹别扭,她都觉得无所谓。

沐煌的危机整整持续了一年多,那种压力很难有人能了解,但尉双妍亲眼看着沐钧年的疲惫,深夜归家,或者干脆在公司留宿。

到沐寒声一岁半的时候,沐煌竟然被一群董事逼着申请破产。

但反而那个时候看沐钧年却不急不躁,任由一群董事在那儿闹,他该干什么干什么,会所、娱乐场所进进出出的动作反而更大。

最为明显的一点,是走哪儿都必定带着唐尹芝。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夫之妇,这世道真是不知脸皮为何物了!”连陆婉华都注意到了,怒不可遏。

反而是尉双妍平心静气,天天上班、带儿子,她不会和沐钧年闹,因为相信他,也不会再问什么真相。

…。

幽幽暗暗的会所,庄祁忍不住了,喝了最后一口酒,看了看闷不吭声的男人,“二少,我陪不动你,我得回去造孩子,说不定年后寒声还能有个小伙伴……”

可他刚往门边走,身后的男人沉沉的开口:“坐下。”

庄祁真的会疯,这人一腔宏伟的计划,谁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布下一幅漫天的画,把外界搅得哄哄热,他自己是又闷又享受。

庄祁抿了抿唇,讪讪的只能坐回去,又唉声叹气,“命怎么这么苦呢我?”

好把,既然非要他陪着,那庄祁总要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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