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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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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沐钧年说要亲自探一探蓝家,康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便动身了。

有一点踏足第一岛,说实话,若不是为了她,他也许不会喜欢这座城市。

不,到现在,也谈不上喜欢。

庄祁坚决不让他一个人去,所以把言三留在荣京,他跟沐钧年一同到了岛上,秘密的带了一堆人。

第一岛一共就那么大,一队人马每天的工作就是日换装至少五次不断搜索,一寸土豆不放过。

两天过去,收获并不大。

“剩下一半城,如果蓝家不会分身术,基地不会自由移动,总能找到的。”庄祁抽着烟,遥遥的看着远处。

说罢,弹掉烟灰,又转了话题,“看来辛家的确是移出第一岛了,两天也没碰到任何蛛丝马迹。”

都说辛家被一次打趴下了。但按照辛亦的性子,就算暂时离开这里,也会另找出路,择日回头再来。

沐钧年什么也没说,给伤口换了药就休息了。

第三天的工作依旧是仔细搜寻蓝家下落。

庄祁跟他从一个码头经过时,不知道怎么的,沐钧年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庄祁折回去一步,扫了一眼牌子上的广告语。

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水下世界,看样子也有那么些旅客。

沐钧年略微眯眼看了会儿,然后转身走了,“让他们把剩下的地方搜寻完就回去,明天下水。”

啊?

庄祁纳闷的看了他,几秒后才略微震惊的盯着他,又觉得好笑,“二少,别开玩笑,我没觉得有可能。”

要在水下藏人何其不易?

第二天,两人就跟游客似的前往水下乐园。

当然不是去玩的。

进去时,庄祁就小声道:“我还不信一个水下乐园会藏着一个蓝家?”

沐钧年只淡淡的动了一下嘴角,跟着游客往里走。

在庄祁在里边转的都快晕了的时候,忽然见他停了下来,低眉看着手里一个小仪器。

本来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哪知道庄祁猛的定睛看去。

他竟然把侧武器的东西带进来了。

庄祁看了看周围,“你也没上厕所啊,从哪拉出来的?”

沐钧年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了。

很显然,气氛比来时轻快了,或者说这么长时间完全摸不到蓝家之后,头一次庄祁觉得胸口松散舒畅!

但晚间,沐钧年另一个决定一下子让他变了脸。

“绝对不行!”这一次怎么都不同意,“哪有往人嘴里送的?就算要去,随便派两个人去就行了,你是以身犯险都上瘾了还是怎么着?”

“不行!绝对不行。”庄祁摆手,都不想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沐钧年却神色淡淡,“谁去都不如我合适,手底下的人都有家人,你有家……”

“你没有?”庄祁拧眉。

沐钧年笑了笑,略微的自嘲,“我是有,她回来才有,所以我必须去。”

别人去也许根本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也不能理智评估情形。

毕竟现在他们除了知道蓝家很可能在水下有基地之外,有多少人?把她和薛北放在什么地方?或者说,他们怎么相处都不知道,不是谁去都有那个应变能力。

之后的第三天,沐钧年带着五个人离开,庄祁简直是提着一颗心等消息的。

当然,不出所料的,出去一队人马,就回来一个,全部被蓝家扣下了,其中就包括二少。

每天都会到水下基地的十五岁少年蓝修刚数完靶,略微满意。

同龄的青山匆匆走了过去耳语了两句,蓝修随即皱了一下眉,起身跟了过去。

蓝修随蓝先生,话不多,十五岁的峻脸颇为冷硬,站在几个被抓的人外围,皱着眉,声音平平的问了句:“都什么人问出来了吗?”

他身后青山摇了摇头,“问不出来,也看不出来,但有可能是辛家反咬。”

蓝修扫了青山一眼,“你见过辛家那班小喽喽身上是这种气质?”

青山被他一句话说得醒悟,也就尴尬的挠了挠头,“那就……交给蓝先生处理?”

蓝修想了会儿,盯着里边的几个人,看不清脸,但气质确实不错。

“我回去提提看。”蓝修淡淡的一句,多看了两眼,正好跟一个人的视线对上了,自己也愣了一下。

说不出哪特别,但绝对是不可忽视的目光。

“盯紧了。”转开视线,蓝修强调了一句,往外走,最后又看了一眼,又没了那种感觉。

从基地回到隐蔽的蓝家大院,路程并不远,要绕两个码头,然后经过一段略微萧条才到达。

本来蓝修也是想在晚餐上就跟父亲说这件事,但是一回到大院,见到的只有采姨。

“我爸呢?”蓝修开始长胡渣的脸沾了点泥土,微微皱着眉。

尉双妍淡抿了抿唇走过去,给他擦了擦,“先去洗洗吧,蓝先生有事去了医院,今晚还不知道回不回来。”

“谁病了?”蓝修眉头紧了紧。

他们家人也不是不在第一岛活动,只是伪装得没有破绽,。

尉双妍这才几不可闻的蹙眉,淡笑很勉强,“你薛叔叔身体不舒服,可能又要住院一段时间。”

薛北不怎么把伤当一回事,之前也没什么问题,但这几天都不太舒服,一查是感染了,再不去医院,她怕更严重。

但蓝先生不让她跟着去,保证她和薛北不同时出现引起别人注意。

“你有事?”饭桌上,尉双妍看蓝修不怎么吃东西才问了句。

蓝修看了看她,想了想,还是没说。

等吃完饭,他才想起来问:“那您今晚住这儿吗?”

尉双妍笑了笑,“你一个人害怕吗?”

哪可能?蓝修摇头。

她才一边收拾餐具,道:“我回那边,明天做好给薛叔叔和你爸的饭让人送去,然后再过来给你做饭。”

蓝修点了点头,“您要是跑得不方便,明天也可以不过来。”

他明天要是可以,直接跟青山青木看守那几个人得了,顺便问问到底什么来头。

蓝家两处院落是非常隐秘和安全的,其中一处就是薛北和她住的地方,距离蓝家大院有一段距离。

步行的那段路,尉双妍总觉得不舒服,说不出什么感觉,就像哪里有一双眼在盯着自己,芒刺在背。

却莫名的,又感受不到危险。

一路拧眉快步走了回去,直到进了小院范围,她才终于放下心来,因为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小院守卫严密,蓝先生特意布控过,她和薛北住进来之后从来没出过事。

大概是夜里十一点多,或者已经过了凌晨,她辩不太清楚,睡了一会儿又不安分,只好拧亮了床头的小台灯。

“啊!”

猝不及防地,黑夜里台灯刚亮,传来她的惊叫,台灯也被打翻在地。

她已经被惊得连呼吸都完全停滞,盯着两步远处的黑影,落地的台灯照着他半个身子,修长的双腿,定定的立着。

“薛北?”她几乎颤着轻声,不得回应,才忽然想起薛北应该在医院下不了床,那一瞬,她大脑空白了。

“出什么事了吗?”门外立刻有护卫问话,但没有推门进去。

尉双妍刚要张口说话,黑影忽然靠近,那张脸就呈现在了晕黄的光线里。

不过是两秒的怔愣,看着那张脸,她却忽然感觉已经过了很多年。

那张依旧冷峻分明的五官,墨色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她。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使劲全身力气说出一句平缓的“没事,只是把台灯打翻了。”

卧室门外的护卫退去,一切又陷入寂静。

男人走过去,目光有些贪婪,直直的往前走。

她却忽然警觉:“你别过来!”一边说着一边在枕头底下摸那把一直放着的军刀。

沐钧年身躯略微声音,相比于其他,她脸上的防备对他才是致命的。

她不信他,警惕他?甚至十几秒前,她喊的是薛北的名字。

那一瞬,他真的停住了,垂在身侧的手不知能做什么,喉咙了压了很多话,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所以,他只是平静的弯下腰,去捡地上的台灯。

弯腰的动作压迫了胸口的伤,男人身形顿了顿,缓缓直起身,把台灯放回去。

末了,他们没有分离五年后激动相聚的撕心裂肺,看着她的防备,他只薄唇轻启:“你跟他住在一起?”

声音说不出的轻柔,很沉很浓,又飘忽着,杂糅着一点点的酸疼。

------题外话------

总遇见到了~

☆、第58章 带伤纠缠,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问的‘住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连沐钧年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五年过去,她跟薛北会是什么关系?

尉双妍只是定定的看了他好久,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震惊慢慢褪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可是蓝先生的地方,他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会在这里?

沐钧年从下午就让人跟着蓝修,一直到晚上才行动,至于为什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找你。”他低低的声音,终于停在床边没动,低眉静静的看她。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怎么看也是好看得,似乎也没吃什么苦,看不出憔悴,相比起来,他反倒沧桑多了。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也就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我是跟薛北住在一起的。”

这一句话之后好久沐钧年都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能说什么,胸口一揪一揪的收紧。

好半晌,他终于静静的看进她眼里,“很安心的跟他住在一起?没有想过要回来?”

他找了这么多年,她就没有尝试过回到他身边,是这样?

她坐在床上,看了看黑乎乎的窗外,“你走吧,这里很危险。”

所以,她不认为他是来带她走的?

“你是打算下半辈子都跟着薛北?”说这句话时,沐钧年低低的嗓音里有些冷,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

尉双妍抬头朝他看来。

“你跟唐尹芝不应该过得很好吗?”暗处,她紧紧握着被角,面上却是平静的。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沐钧年扯了一下嘴角,有些自嘲和讽刺。

她只是淡淡的说着,“钧年,我对你的所有印象,除了最开始的爱得很累以外,只剩你和唐尹芝的种种绯闻。但是五年,薛北对我很好。”

“所以你想告诉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沐钧年皱起眉,很可笑,可笑到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薛北他多成功,把他的女人弄走了,仅仅用了五年就让她心甘情愿跟着了?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薛北对我很好,这点不可否认,不是吗?”她微微仰起脸,也一边听着窗外的动静。

刚刚惊动了警卫,她害怕警卫折返回来,可是沐钧年似乎一点也不急。

他根本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接话,只是僵硬的站着。

“就当我替你赎罪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想回去,回去了也是以前的环境,每天要听着你和唐尹芝的绯闻,真的很煎熬,你明白吗?”她抓着被角的手心越握越紧。

其实现在她已经明白了大概。

不光是回去很煎熬,她回去,只会成为他的负担那么多人盯着他,谁知道哪天她又被人劫持了,被人设计了?

还不如留在这里,蓝先生对他们很好,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让沐钧年整天因为她而提心吊胆。

“替我赎罪?”良久,沐钧年终于凄凉的笑,响起了那晚的一枪,看来对方就是薛北。

再走近床边一步,他低眉盯着她,嗓音幽沉,“那是不是我给自己来一枪,也就公平了?”

他那样凉凉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可怖,所以她皱起眉,“我都说了我不想回去!”

哦对,沐钧年恍悟的点头,还是心头荒凉,“所以我做的那些你什么都看不见?我派许冠形影不离的跟着你,你出事前那些时间我每天每天的陪你,都没什么价值?”

尉双妍定定的看着他,冷不丁的,竟然问了句:“许冠是谁?”

她的记忆停在寒声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身边哪有什么叫许冠的人?

沐钧年蓦地愣了,目光在她脸上不断来回,试探。

忽然,才想起她车祸受了伤。

而她已经坦然开口:“我忘了很多事,除了记得你跟唐尹芝的丑闻外,只记得寒声三岁前。”

他就那么安静的盯着她好久,终于又开口:“所以,薛北怎么哄你都信?”

尉双妍皱了一下眉,“薛北有什么好哄我的?你没必要总是针对他,是我自己的决定。”

沐钧年逼迫自己千万不要跟她动气,以前是以前,以前他什么脾气他自己也很清楚,可是现在不一样。

她以前智商不足,现在连记忆不足,他能跟她计较么?

闭了闭眼,努力的深呼吸。

“孩子呢?”他压着嗓音问,带了很多期盼。

她那么喜欢小孩,只有这一样能让她改变主意了吧?好歹他才是亲爹。

哪知道,尉双妍一脸懵然,柳眉皱眉,“什么孩子?”

沐钧年忽然就冷然笑了,很努力的隐忍才没有抬脚把床头柜都踹翻,但下巴绷得死紧,控制不住的低冷:“这也是薛北教你说的?”

尉双妍拧眉,有那么一点点的激动,“你到底在说什么孩子?”

时间很久了,加上一直东奔西走的躲避,她早已经忘了当初自己的一点点的疑惑。

但是她隐约记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例假就来了,那不是她该来例假的日子,但是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又什么都不记得。

沐钧年看着她的激动,剑眉蹙了起来,“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了?”

不仅不记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上哪儿记得?

“你的薛北不是很好么?怎么就没告诉你还怀过一个孩子?”他站在床边,有些讽刺。

她的手都握得有些抖了。

她再抬头看来时,眼底已经红了,“难怪……我怀过孩子?那孩子呢?”说着说着,她看着他的视线就变了,“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唐尹芝那个疯子纠缠,她又怎么会出事呢?

意识到她真的不知道这回事,沐钧年终于坐在床边,声音很平坦,“我是不够周到,但就算不是唐尹芝,薛北一样会找上你。”

“那也是因为你惹了薛北!”她不知道什么感觉,很复杂,明明可以好好的拥有一个二胎,就这样没了。

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没了。

“我不会跟你回去!”她再一次坚定,“再回去也是众矢之的,难道还要我再经历一次?再怀,再丢?”

在沐钧年说话之前,她抬起手背抹过脸颊,侧过脸,“你走吧,就算我回去十次,照现在的情况,你也护不了我,我不想给你添乱。”

“是不想给我添乱,还是想跟他在一起?”沐钧年没动,定定的凝着她。

尉双妍转过脸,“你要怎么想都可以,我就是不信你了,除非你把孩子找回来,除非你能给出一个风平浪静的生活,否则我就在这里,我要自己找孩子!”

“找孩子是我的事……”沐钧年刚打断她,她已经更快的激起情绪,“你的事?那你做了什么?找我找了五年才进得了蓝家,可我就在里边。”

所以,谁比较方便,比较有可能?

沐钧年目光微暗,不仅是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她这样智商平凡的人去做,更多的是,不该她去冒这个险。

沐钧年很少会看到她这样坚持的时候,终究是软了脾气,“听我的话,先跟我回去,行吗?”

她没有半点要赞同的意思,微微侧过脸,“我累了。”

沐钧年以及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在床边纹丝不动,一直盯着她,“看来没有我的五年,你睡得很好,可我睡不了,每夜每夜的睡不着,有时候连续一周疯了似的熬夜,然后开始掉头发……”

他就那么坐着,像讲故事一样是或者。

可她虽然面色无异,心里却一点点抽痛。

但她不能软下来,她回去,就是他唯一的软肋,一碰一个准的致命点,这一次她只是失忆,下一次呢?难道她非要把他害死吗?

“双妍……”沐钧年低低的喊了她,暌违五年,两个字显得很遥远又很动听。

他握了她的手,她挣了挣,却被他越握越紧。

也是那个时候,沐钧年才发现她右手死死的握着被角,左手里却是一把军刀。

他扯起嘴角,没什么内容的笑了,“是不是因为我伤了薛北,因为弄丢了孩子,因为我没护好你,因为我来晚了五年,你刚才打算一刀插进我心脏里?”

他一句一句的话,低低的,平淡的,像是在问她,可每一次都是对他自己的问责。

“好像也是应该的。”他竟然自顾的扯了一笑嘴角,“你捅一刀,也许我心里的愧疚会舒服些,正好,我们说好,让你捅一刀,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也可以让我睡一个五年来像样的觉?”

尉双妍像看一个疯子似的看着她,握着军刀的手早已松了,他却包住她白嫩的手背,窝进刀柄。

“你干什么?”那一秒,她心里的蓦地一跳。

但是话还没说话,就倏然放大瞳孔,他竟然真的握紧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扎刀子。

刀尖就那么没入他的皮肉里,她甚至都能听见那种划开皮肉的声音。

脑子里一瞬间空白。

“你疯了吗?!”下一瞬,尉双妍吓坏了,低低的尖叫,忘了控制音量,在昏暗的卧室就像平地惊雷。

可他只是微微勾着嘴角,用那种几乎让人罪恶的宠溺望着她,看着她的慌乱,嘴角就越是往上勾起。

他说:“我没疯,只是麻木了。”竟然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甚至还往前按了按刀子。

“原本以为都不会疼了,看来还是会的。”那么轻描淡写的,好像被插着刀子的人不是他。

“你松开!沐钧年,松开手,钧年……”尉双妍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原本泛红的眼底又热泪滚出来,另一手想掰开他。

可他岿然不动的坐着,掌心温温的包着她的。

片刻,他总算松开手,刀子没入皮肉的刀尖掉落下来,无声的砸在被子上。

她什么也顾不上,慌忙的去捂她的胸口。是真的怕了看别人流血,慌的手都开始抖。

沐钧年感受到了,所以握了她的手,紧紧握着,低低的嗓音很厚重,“没事,不难受。”

刀子插进皮肉里怎么会不难受呢?

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低眉静静的望着她,握着她,薄唇柔和,“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双手被握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他,却是拧眉。

还是那个答案,她怕了,不想回去给他添乱,不想害他,而且,论起找孩子,她比他方便,甚至她相信母子连心。

“我不需要你承担这么多。”沐钧年沉沉的看着她。

“可你还是让我这样了,还要承担多少?”并不是多么怪他,只是不想让他再纠缠这个问题。

彼此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沐钧年眼底出现了那么一丝这辈子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不自信。

低眉凝着她,“你是不是……真的对薛北生情了?”

毕竟十五年啊,五年,一个对她情深的男人每天绕着她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问到这里,他甚至看了自己坐着的一张大床,眼神很复杂。

末了,又自顾的道:“没事,都没事,反正你还是我妻子,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那一瞬,她眼底很酸。

曾几何时,因为她的绯闻,他冷得像一块冰,甚至在妈面前都暗示过想离婚。

现在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还是他么?

蓦地,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采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警卫低板的声音。

别人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自己说叫小采就行,蓝家警卫一律都称呼采小姐,或者直接略去。

沐钧年没动,就坐着。

尉双妍拧眉,压下紧张,“没事,做噩梦了。”

大概是被她刚刚的惊呼引来的,这解释说得过去。

“有事您一定要喊我们。”门外的人还没走。

她朝着门口:“好。”

卧室里安静了,很安静,他就那么盯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才听薄唇微动,低低的声音:“你叫什么?”

尉双妍看了他,没说话,低头看了那把刀皱眉,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

沐钧年依旧在那个问题上,“是刻在你饰品上的‘采’?”

如果他刚刚还质疑她是不是对薛北动情,现在已经不想问,也不用问了,刻字的时候她就说他没文化,一个采,就是沐。

连名字都改了,她还能对谁动情?

松开紧紧握着她的手,转而拨开她的长发,一个巴掌几乎把她半张脸抚住,很低沉很醇澈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自豪,“看来你这辈子是栽在我身上了。”

他真幸运。

尉双妍想躲开他的手的,但是他微微握住,沉重的身子靠近,微微用力将她揽过去就要吻下来。

她拧了眉,一脸不情愿的盯着他,“你该走了。”

“不走。”他低低的吐了两个字。

尉双妍抬手就要推,猛的想起了他胸口扎了一下,又收了力道,双手就那么暧昧的撑在两人之间。

他再一次吻下来,她也是躲。

沐钧年热血上头,臂弯是用了力道的,一次比一次热切,终究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因为她的挣扎,吻一开始就来得有些狠,想让她老实下来。

吻着吻着却不可抑制的温柔下来。

五年,隔着五年的吻,像窖藏了太多年的陈酿,让人沉沦而欲罢不能,甚至让他忘了身上都是伤,是旧病加新伤,却也抵挡不了像一群猛兽般袭向他大脑的**。

她只能握着他的肩,“沐钧年……这里很危险!……”

因为他的吻,她说话断断续续,心里是有气的。

他明明知道刚刚就被警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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