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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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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拧眉,缓了缓,她最终转向傅孟孟,“我也懒得听他们嚷嚷,既然同意兼并达不到半数,那就收购资产。”

“可……”傅孟孟略微迟疑,她也这么想,但实力的确不足。

“借一步说话?”傅夜七略微压低声音,也不打招呼,直接出了会议室。

到了办公室,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收购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入股,给你注资,但不是借,是成为正常股东,如何?”

解决问题才是关键,傅孟孟就算说要考虑,最后必定点头,又哪能想到,这次注资成为股东,成了傅夜七拿回傅氏实实在在的第一步?

离开傅氏时,天色都已经暗了,傅夜七也忘了把中间那趟药吃掉,上了车,烧得全身无力,没敢开车。

“嘭嘭!”车窗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抬头见了秋落。

“你坐过去!”齐秋落开了车门,怕她见风没敢让她下床,让她挪到驾驶位去。

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被推了两下才挪了位置,略微皱眉看着秋落,“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你还在车里睡一夜?”齐秋落没好气。

车子慢慢启动,齐秋落才担心的转头,又叹口气,“你就是犟,谁也拗不过你!好了,操心了一天,说说什么结果?”

舔了舔干热的嘴唇,她低低的一句:“把邵氏收购了,我给傅氏入股。”

入股?齐秋落略微惊讶,这可是大动作,傅氏那么多人,就没点警惕?

她摇头。

想想,也是,傅氏现在一锅粥,能解决问题事大,何况夜七这么些年,没让任何人发觉她对傅氏的想法,谁又能想到这个?

不过,齐秋落也皱了眉:“该不会,这也是你早就谋划好的。”

她勉强扯了嘴角,“这回真不是。”

都是傅孟孟的野心和出乎意料的方式给了她机会,又能收购邵氏壮大傅氏,又能入股。

“可你哪有积蓄去入股?”齐秋落想到这个最严重的问题。

电影投资,前期宣传效果很不错,但就算翻倍收回利润,也不够吧?

傅夜七皱着眉,她也没想到办法,要是跟沐寒声关系温和,她倒可以跟他商量,但现在这样……

几不可闻的叹息,眼睑无力之余转向窗外,良久才悠悠一句:“办法都是人想的。”

“不然……找那个貔貅?”齐秋落提建议。

她皱了一下眉,回头,哪有个貔貅?

未几,才反应过来,是蓝修,不免笑一下,他俩真会给对方去绰号,一个落叶,一个貔貅。

不过,她摇头:“我和蓝修,曾经他欠我一条命,可是这么多年,早还够了,我跟他可以撇开背后的政治因素像家人一样相处不容易,沾了金钱关系,尤其这么大数目,会变味的。”

齐秋落没办法了解她跟蓝修之间复杂的关系,只觉得他们关系极好,但听她这么说,再想想之前她宁愿从北斗星拿钱都不跟蓝修提,这次必然也不会。

那怎么办?

略微愧疚,“我也帮不上你,我爸刚出院,我妈的投资倒是回了不少,但你也知道,家里的钱,我一毛都摸不到。”

她淡笑:“别觉得愧疚,我自己能解决的。”

“对了,卫子谦之前不是说要找你投资?……哎,投资也要先有钱的。”

钱,钱,明明在别人眼里都是有钱人,事到临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就是别人无力有钱人的地方,别人思虑吃穿,有钱人思虑大势。

车里安静了会儿,也已经进了矜柏路,夜间的雨,却说来就来。

傅夜七拧了眉,蓦然一句:“我想吐。”

啊?齐秋落惊得赶紧靠边停车,找塑料袋,“你别下车啊,下着雨,不够冻傻的。”

车里还真没有袋子,最后齐秋落一狠心,脱下自己的大衣,裹成一团,帽兜朝上,“吐!”

傅夜七不肯,抬手要下车。

齐秋落一抬手把车门锁了,催促,“赶紧的,别墨迹!”

“呕!”她一句话来来不及说,果然吐了。

本就发烧感冒,加上一天的操心,竟然晕车了,呕得全身乏力,喉咙发疼才终于停下。

齐秋落却一点不心疼,下车把整件衣服放进垃圾桶,回来让她淑了漱口,紧着往御阁园开。

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傅夜七转头看了秋落,忽然心酸,那么昂贵的大衣,就那样让她糟蹋了,除了秋落,谁还能对她这样?

“别这么看我,怪毛的。”齐秋落转头看了她一眼,玩笑一句。

她无力的抿唇。

回到御阁园,田帧一听到车声就急匆匆的迎了出来,“太太?”见着齐秋落扶着,赶紧过去搭把手。

齐秋落这是第一次来御阁园,没空感受这里的宏伟气魄,急匆匆往里走,也来不及跟田帧打招呼,将她扶上卧室。

“哎呀,是不是烧得严重了?”田帧摸了摸,一脸焦急,赶紧给卓继打电话。

不巧,卓继今晚被大雨挡了行程,回不来,只能在电话里嘱咐着如何伺候。

齐秋落在一旁看着田帧焦急无措,心里总算舒服些,沐家最好

,沐家最好的一点,便是上上下下对夜七都很好。

田帧挂了电话,去药箱里找药。

可齐秋落拧眉,这样子,吃药效果太慢了,转头看了沙发上的人,“我去趟医院拿针水,回来给她吊上。”

“秋落。”傅夜七想说什么。

被齐秋落一个严肃堵回去了,只见得她匆匆出门,冒雨奔波。

田帧倒了热水,又给她掖了被角,免得她昏睡而找着话题:“那位就是太太提过的齐小姐?”

傅夜七无力的眼睑抬了一下,略微点头算是回应。

“怪麻烦她的,不过能看出,太太和齐小姐感情很好,有这么一个朋友,是好事!”

……没音了。

田帧拧了眉,“太太?”

“嗯。”她几不可闻的一句,实在觉得疲累,一睁眼,感觉灯也在打转,只得闭上。

最终,田帧再找话题,床上的人还是睡了过去。

齐秋落没带医师证,费了点周折才在最近的医院拿了针水匆匆赶回,马不停蹄的给她吊上。

总算松了口气。

田帧还拧着眉,又忽然想起,“齐小姐用过晚餐了吗?”

齐秋落摇头,哪有心思吃饭?

可田帧已经转身,把晚餐热好,端到卧室去。

“谢谢!”齐秋落这才抽出空,淡笑一下。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急,偶尔一道闪电飘过,倒是卧室隔音极好,听不到雷声。

齐秋落几乎守到午夜,床上的人才转醒,见了她,一脸歉意,“你怎么不去睡?”

“你睡你的,我不困。”齐秋落淡淡的一句,却是也很精神,说了一句:“有没有什么新奇玩意,让我看看,再提提神,你针水还没完呢!”

傅夜七勉强一笑,“你随便翻。”

齐秋落也怕自己睡着,说翻也就不客气了。

当她翻到那个簪子的时候,取出来,看了许久,走到床边:“这该不会是斯坦梅兹粉钻?”

还挺识货。

傅夜七不说话,表情不好不坏。

“沐寒声送你的?”未几,齐秋落才眯着眼问,见她沉默,才咋舌,“挺下血本,这人家只摆在博物馆都不敢展览的东西,王室都碰不得,他上哪给你弄来的,挺有心!一看就是你会喜欢的东西。”

中午还骂过他,这会儿夸上了。

傅夜七还是没说话。

“嗡!……嗡!”猛然手机震动。

齐秋落赶紧过去接起,“沐寒声?”

“是我。”男人低低的嗓音,转而略微拧眉:“你在我家?”

“我不在你老婆早挂了。”她不客气的一句。

“她怎么了?”沐寒声捏着手机的五指又紧了,眉间爬满沉郁,一手插在兜里,在候机室来回,脚步间可见的焦灼。

“晕死过去了,这会儿还剩半条命。”齐秋落尽往吓人说,也不忘朝床上的人歉意的笑一笑,转而就板着脸:“你到底什么时候到?”

男人低沉的嗓音越见躁意,“中途停航,这会儿雷雨交加,没法起航。”

得!齐秋落无奈的叹口气,但这也不是他能掌控的,只能淡淡的一句:“我先替你照顾着,你尽快吧。”

齐秋落刚挂电话,傅夜七看了她,“你中午找过他了?”

她也不隐瞒,不过敷衍了过去,继续端详手里的簪子,忽然说了句:“怎么沾了血迹似的?”

床上的人淡淡的蹙了眉,“沐寒声的。”

突的!齐秋落没敢问了,她好像记得夜七跟她提过一嘴,说她混沌的时候把沐寒声给扎了,就是这个?

那应该是那晚的事吧?

面色沉了沉,她把簪子放了回去,又看了看床上的人,“你也别多想,沐寒声也没说人家对前妻念念不忘,说不定是有事没跟你解释……”

“我什么时候多想了?”她淡淡的接了过去,然后闭上眼,“针水快完了,一会儿你也早点睡,我赶紧没那么严重了。”

知道她不想聊了,齐秋落也点头。

后半夜,还算安生的度过了。

天大亮时,窗外还是阴阴沉沉,好歹是没下雨没打雷。

傅夜七已经醒了,但全身没力气,倚靠在床上,看着齐秋落洗漱收拾,才道:“我都快好全了,你赶紧上班去。”

齐秋落过去探了探温度,又看了看她的双眼,算是点了点头,临走时也给田帧多唠叨了几句,最后才说:“如果下午沐寒声再不回来,我晚上还过来。”

田帧笑着点头,将她送到门口。

中午,傅夜七想下床,但是一起身就头晕,根本辨不清方向,只能躺下,按着秋落的吩咐吃药却直犯困。

……

沐寒声刚下了飞机,匆匆往御阁园走,一进门,来不及换鞋、脱衣服,在田帧说了她在卧室之后,大步凌然的上楼。

进门之际才怕身上的寒气冻着她,匆匆褪下大衣。

往里走了两步,见床上的人双眼紧闭,脚步倏尔放轻,大衣放在床边毫无声响,终于安稳的坐在床边。

深眸低垂,峻脸还裹挟着外头的寒意,却盖不过眉间一抹心疼。

自己试了试指尖的温度,才敢轻轻抚过她的脸摩挲。不过两天不见,她满脸虚弱,沉睡中,清绝的脸没了冰冷,只惹得人心疼,也只有她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如此狼狈,把他急得风尘仆仆。

田帧无声候在了一旁,给他拿了鞋子上来。

“午餐吃了么?睡了多久?”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声音,自是在问田帧。

田帧拿了他的大衣和鞋子要去摆放,听了问话,才略微欠身:“早餐和午餐都没落下,这一天几乎都在睡,齐小姐说,那药容易犯困,让太太多睡睡也好。”

沐寒声这才点头。

田帧也退了下去。

……

傅夜七醒来时,嘴里干燥,扭头之际没觉得晕了,但一睁眼,见到床边的人,却从无神,到慢慢蹙眉,

“醒了?”沐寒声在床边坐了许久,视线几乎没从她脸上移开,这会儿才温醇低语。

她没说话,却坐了起来。

“喝水?”不等她说话,沐寒声问。

而她一脸淡然,干涩的开口:“帧姨呢?”

沐寒声没回,只是依旧温和的开口:“想要什么你说,我去拿。”

她转头,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拧眉之际,感觉自己也没大碍了,头不晕眼不疼,也就低眉掀了被角。

只下一秒,被他阻止动作,知道她在赌气,英眉也略微蹙起,“夜七,有什么事我再跟你解释,你现在好好躺着,嗯?”

“我已经好了。”她语气很淡,很平,视线不在他脸上,也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可他的双臂禁锢着她,不让她起身。

无奈,她再次开口:“你也刚到,应该很累,去收拾收拾好好休息吧!”

沐寒声可不以为这是在关心他,眸底映着她淡然的脸,柔了声线,“我去应该,不是去祭祀宋琦……”

“我并不关心。”她忽然打断,眨了眨眼,侧脸,“我知道你去出差,至于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这件事,我会跟你解释……”

“我不想听!”她忽然没了耐心,没有力气,挥不开他的手臂,只狠狠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转了视线,干脆又躺了回去。

男人在床边立了许久,看着她翻转过去的背影,眉间沉郁不散。

“先生?”好一会儿,是田帧出现在卧室门口。

是庄岩来电话了,“哥,我听说你回来了?宋沫没一起?”

“自己去接。”沐寒声冷然一句。

庄岩愣了一下,他就是那么一问,虽然宋沫是自己手下的人,但还真没到能让他去接的地步,抿了抿唇,才道:“我是想说,过两天我生日,好久没一块儿喝酒,你也不用买什么礼物……喂?”

电话被挂了。

沐寒声现在哪有空听他废话?

转身之际,见了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一手被田帧搀扶着。

转手收了电话,他健步急促走了过去。

却在即将牵了她之际,她把手收了回去,淡淡的一句:“帧姨去忙吧,我自己可以。”

说罢,步伐缓慢的往卫生间走。

沐寒声在身后立着,坚毅的下巴绷着,心疼,更气她这死撑的倔脾气。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刻意等着,转而走了过去,没给她抗拒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起,几步放回床上。

只是他刚转身,傅夜七又翻身起来

沐寒声即将开口之际,她先淡淡的一句:“我又不是植物人,躺一天已经够了。”

这自骂自的话,让沐寒声英眉更紧,就是没让她起来,“你是因为我出门不打招呼生气,还是以为我去祭宋琦而生气?”

她却略微勾唇,一点纳闷,语气淡得很,“谁告诉你我生气了?”

生气还要列条条框框可以正解的理由么?沐寒声被她气得眼底压抑,盯着她,还说不上话来。

总是她能把他气得发懑。

而这个空隙,傅夜七已经从床边下地,睡了一天,头晕没了,闷得难受,想去阳台透气。

男人一躯伟岸却拦在跟前,箍唇,“生病还敢见风?”

“谢谢关心。”她依旧淡淡的语气,“但是我已经好了。”你的关心有些迟。

☆、第131章 卫生间强吻,惩戒!(万更)

傅夜七还是去了阳台,她是觉得一天实在闷,只是一出去就打喷嚏。

“阿嚏!”

沐寒声瞬时拧了眉,信手勾了薄毯走出去给她裹上。

她没接,僵硬的躲了一下,却被他整个裹进怀里,死死拥着,下巴抵在她肩头,闻着那抹熟悉的清香。

“夜七……”低沉的嗓音柔到骨子里,“你生气可以,但千万别对着我不言不语。”

她一不说话,一清冷,比对着他一通脾气还心疼。

声音响在耳际,她却略微偏了头,受不了那样的低喃蛊惑。

沐寒声却顺势将她转了过身来,目光黝黯而温柔,直在她脸上打转,“我去英国,不是去祭祀宋琦,是我母亲,这些年都是,你误会我了,是不是?”

看了他良久,她才淡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一月二十九,是不是宋琦忌日?”

男人抿唇,最终低沉开口:“是。”

傅夜七闭了眼,不想再听他说话,既然他想要挽回,她也让自己任性一回,不这样,或许她心里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堵塞。

“夜七……”沐寒声千里迢迢,连疲惫都来不及,眉间满是沉郁,“我给你讲讲我母亲的故事?”

她裹了薄毯,转身却从怀里出来。

很显然,他开口说这件事的时机不对,宋琦与沐夫人的忌日在同一天,他自己清楚,这些年的祭祀重在母亲。但在外人看来,重在宋琦,那是他对前妻的情深不忘,他母亲,不过宋琦一个幌子。

傅夜七又何尝不这么想?

沐寒声在阳台立了许久,她不听,他没办法强迫,但总会让她知道真相。

她去了后院,裹着厚厚的绒毯并不觉得冷,就那么站着,若有所思,又好似什么也没想。

“让她回屋里来。”沐寒声站在后院门口,对着田帧低低的吩咐,他的话,她现在听不进去。

田帧一直皱着眉,听了话,赶紧去了后院。

“太太,屋外凉,回去吧!”立在她身后,田帧略微恳求。

傅夜七回神,也不说话,但低眉之际也转身往回走,身体是她自己的,加重了病情,遭罪的是她。

回到屋里,沐寒声就站在玄关处,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鞋子刚换上,大衣还在臂弯。

“帧姨。”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却冲着田帧开口:“好好伺候着,我尽早回来。”

“是,先生。”

傅夜七已经去了客厅。

沐寒声出了门,古杨在外边等着,往年的规矩,一月底到二月五日前,都开尾号为0129牌的车。

只是这一次,沐寒声一见了车,拧了眉,冷不丁一句:“换一辆。”

嗯?古杨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自家主子,犹疑的一句:“沐总,这一月还没完……”

“换去。”沐寒声抬手阻止了,疲惫之余,耐着性子的一句。

古杨只得照做。

去公司的路上,古杨看了看后视镜里那张英棱的脸,好一会儿,才半猜半随性一句:“沐总,太太先前问起过车牌号的事,听那意思,大概是因为宋琦……”

沐寒声蓦然紧了眼角,转回视线,瞬时将话接了过去,“你怎么跟她说的?”

古杨抿唇,看来是猜对了,抿抿嘴,提着胆,“我也没解释,莫不是,太太以为我是默认?”

沐寒声一路拧眉,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勉强用公事转移了注意力,手里捏着二月中旬的项目,低眉专注片刻后,实在看不下去,索性抬头问了古杨:“都什么企业参与?”

古杨以为他在看,冷不丁听他问,才转头看去,“我还真说不上,不过言秘书那边已经有了初步的名单。”

后座的人略微点了一下头,倚着一路沉默。

言舒在办公室,一见他回来,惊了一下,又赶紧准备了项目夺标参与企业名单。

果然,见他进了办公室不出两分钟就接到了电话,拿着名单去了总裁室。

沐寒声坐不住,习惯一手插兜立在窗前,见言舒进来,抿唇,也伸手要了她手上的名单。

目光定在“北斗星”上,英眉蹙了一瞬,侧首,“这是定了的名单?”

言舒点了头,“没确定,我没往上立。”

‘北斗星’也要争夺项目,但齐秋落并没有跟他提过。

“你出去吧。”良久,他终于低低的一句,捏着名单斟酌不定。

他是商人,但能进能退,一个项目而已,如果‘北斗星’要争到底,他不是不能让,但要求让得有意义,正好,他又把夜七惹生气了。

这么一想,原本会工作到较晚的人,挺早就往回走。

傅夜七这会儿却嘱咐田帧将晚餐摆上。

田帧愣了一下,问了一句:“不等先生?”

她已经在餐桌边落座,“我能一个人吃,他不能?”

弄得田帧回不了嘴,恭敬的伺候着她。

沐寒声进门时,脱了鞋就往客厅扫了一圈,没见她,转头倒是见了在餐厅门口的田帧。

“夜七呢?”他一边问着,褪下大衣。

“太太用过晚餐,说是去林间透透气……”

田帧话音还没落,沐寒声褪到一半的大衣又穿了上去,转身凌然往外走。

傅夜七是在林间散步,但出去不大会儿

散步,但出去不大会儿,就接到了蓝修的电话。

这会儿略微紧了眉心,“那怎么办?”

蓝修也略微无奈,“孩子到这个时间,就是学会认人,你虽然没给他喂过奶,人家也知道你才是娘,每天总要闹一下。”

“可我最近也真的抽不出空来。”工作日要忙的事很多,傅氏入股、二月的项目,甚至还和沐寒声有合同关系,周末又要回玫瑰园。

自己都拧了眉,实在不称职,不能给儿子留任何一点空余。略微紧了身上的绒披,捂着话筒,最后顿在了路边减少受冻面积。

沐寒声老远就见了她裹成一团蹲在路边,浓眉紧蹙,步伐加快。

但当他走到傅夜七身后,她已经觉察到了,微侧首,惊了一下就要起身,电话也没来得及挂。

本就生病的人,蹲得太久,起得太猛,腿弯猛一下使不上劲儿就往旁边趔趄。

“夜七!”沐寒声没来得及扶,大掌伸到一半,堪堪碰了她一个衣角。

“咔!”手机摔在一边,她双手勉强撑在地上,碎石泥土搓了一手,寒冬之际,又麻又僵又疼。

可她人也到了沐寒声怀里,他几乎眨眼之间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扫了一眼摔在旁边的手机。

蓝修的名字还挂在屏幕上,隐约能听见那头焦急的声音。

沐寒声蹲下,依旧抱着她,空出一手捡了手机,声音冷如一潭死水:“她没事。”

转手就将电话挂了。

抱着她,步伐稳健,一步步往家里走,不疾不徐,她穿得够厚了,他依旧用大衣将她护得严实。

傅夜七一路沉默,甚至一直闭着眼,步伐之间略微规律的起伏,衣摆与裤腿间一下一下的摩擦,了无意义,可她听着听着,忽然心酸,不自觉握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哪怕这点细微的动静,沐寒声都察觉了,步伐微微沉顿,低眉,却只见了她半张脸,白皙而冰冷。

回到屋里,他终于将她放下。

傅夜七低眉敛目,沉默的换了一些,始终都不曾抬头,转身之际才轻轻吸了一下鼻子。

“夜七。”沐寒声立在原地,看着她转身,英眉已经拧起。

身子忽然被他揽了回去,修长的手指勾了下巴。

果然,面目清冷,眼底却泛着红,脸颊上泪迹可循。

心尖倏然一紧,她极少流泪,每一次也都这么不声不响,却疼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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