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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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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潘石写的匿名信?”良久,沐寒声终于沉声,依旧面对落地窗,俯瞰荣京繁华。

又有几个人,知道沐寒声与傅夜七是夫妻?

古杨斟酌着,“身边的人,自不可能,也没那个胆,除非……是家里人?”

家里人,无非沐钦夫妇。

理由呢?

两日后,傍晚。

荣京开始下雨,秋雨,总是猝不及防的冰凉,打在荣京一座一座的大厦间,隐约浮起几许雾气。

傅夜七是从会议室出来的,苏曜的外交走访路线基本定了,她也必定要跟着出差,只是时间未定。

转过走廊,见了另一头窗外落下的雨滴,她才略微皱眉。

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眉,微拧,陌生号,但所说的事,她清楚。

从DL接来的项目停滞、连带责任,几个字眼。

秋落可没跟她提过。

收起手机,她不予在意。

不留意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可大衣忘了,冷得缩了一下。

“夜七!”苏曜跟了出来,手里便是她的大衣,替她仔细披上,“最近是不是让你压力太大了?都开始丢散落四。”

温和之余捎带责备。

她只是淡然一笑,略轻快:“明天恐怕得跟你请个假!”

这么抬举他?苏曜温温的笑,“有事就去忙,外交走访的行程,我会计划好的,你放心。”

实则,她要有事,他也没有强留的权力。

沐寒声的车停在不远处时,她一眼就看到了,柔唇之畔的笑意深了点,对着苏曜告别,飘着雨,竟然就走了出去。

她不能淋雨,苏曜愣了一下,神色微紧,脚步猝然而动。

也不过一步,就硬生生的僵住。

沐寒声从车上下来,伞都来不及开,见了她往自己方向快步走来,英眉之间一抹欣喜,一抹温柔,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迫不及待往他投奔。

却被一抹责备压过去,因为下着雨,保不齐她该着凉了。

轻巧的钻进他伞下,傅夜七还清浅的笑着,对他的责备视而不见,“咱们走一段?”

“不准。”男人想都没想,板着峻脸,低眉看向她的鞋,秋雨之际,她容易湿鞋。

今天还好。

她就那么仰头盯着他。

终究,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难得她小女子情态,今天这么讨巧,一手剔过她的鼻尖。

“下次等我走过去,不许淋雨。”他低低的说,转手拥了她,一把伞全在她头上打着,而他宽阔的肩,浅色的衬衫已然湿了。

她浅笑,点头,今天格外乖巧

天格外乖巧。

必定有事。

果然,走了两步,她转头道:“奶奶九十寿诞是不是快了?你说我们准备点什么好?送得高兴了,奶奶给瑾儿取名说不定更好听呢?”

我们?

便是以夫妻的名义赠礼,男人微微勾了嘴角。

转而一想,她这是看在奶奶记忆不清的份上演戏?英眉又落了点。

“你定。”声音依旧低醇,“你准备的,奶奶定都喜欢。”

问了等于没问,还想着,他与奶奶生活的时间久,该是比她了解她老人家的!

早知道不讨巧了,她想罢一抿唇。

从沐寒声的角度看去,那双柔唇却略微撅着。

心头微动,脚步滞住,侧首低眸。

她素来清冷,矜贵淡雅,可但凡一丝一毫的撒娇,都能软得人高兴半年。

“怎么了?”她后知后觉,堪堪退回伞下。

只一秒,也拧了柔眉,垫脚看着他肩头一片濡湿,她板下脸,“不走了,还是回车上吧?”

说罢一手挽了他的胳膊,转身往古杨开着亦步亦趋的车边走。

沐寒声却收紧手臂,眼底温热浮动。

薄唇在雨中一丝微凉,压在唇畔却格外舒服。

舒服?

傅夜七眉心微紧,蓦地收了神,可那张薄唇,唇线异常清晰,潮湿的舌尖探着她的。

有那么一秒,她忘了呼吸,愣愣的盯着他看。

忘了第几次这样看这个男人,总归,但凡他闭眼,眉目间那一抹深情,掏空了辞藻,她都想不出最好的。

沐寒声眯起眼,也看了她,却一丝无奈,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莽撞了,退了出来,流连唇畔,也低喃一句:“磨人,能专心一次不?”

她大概从没在意,每一次,他们的吻,她的一双褐眸都有内容,要么想事,要么琢磨他的五官。

苏曜还立在外交部门口,即便出了一些距离,他依旧能见缠绵的画面。

犹记得,她十岁,来参加他的生日会,也下着雨,一席粉色公主裙,欢悦笑意,下了车就往他身边奔跑,弃了傅家千金的框架。

如今,她奔向其他男人怀里,矜贵依旧,不再是粉色衣裙,只一席素色秋装,印着如墨如青的荷池,而她恰如那朵莲,泥泞沼泽,她自迷人。

终究转身,继续他的外访计划,那是可以远离荣京纷扰,与她独处的机会。

再说沐寒声。

他今天这两天头疼,又淋了雨,半路上就心神不济,忽而将她拥得紧了点,却是将脑袋支了上去。

傅夜七顿了一下,侧首,很诧异,“你病了?”

他向来神采奕奕,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

男人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鹰眸敛住。

“要不,去给你买点药?”她也微皱眉,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烫。

男人低低的一句:“正用药。”配合着挪了挪脑袋。

她就是他的药。

她略弯眉角,又柔唇微抿,也不扰他了。

只是这一路回去,他大概有一会儿是真的睡着了,肩头很沉,都泛酸了。

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柔肩,沐寒声却醒了。

英眉微蹙,眼角有些重,大概是真病了。

果然,有了女人,身子也开始矫情了,他自顾叹,又自顾笑。没睁眼,低低的一句:“累不累?”

她摇头,“这就到家了。”

沐寒声虽然闭着眼,但知道还有段距离,沉默了会儿,蓦地的问了一句:“许南,你记得么?”

声音哑哑的,沉沉的。

她看了他,真病了?

但也答着他的话,“你说御宴庭的经理?”

她记性好,如若想在意,很多人,很多事,一眼便能看得长远,顾准之是个例子。

沐寒声略微勾唇,也把脑袋移开了,修长的指节轻轻捏着她的肩,低醇开口:“我最近太忙,不放心你,古杨我有用,让许南跟着你一段时间?”

她浅笑一下,将他的手拿开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忙你的,我不会有事,放心!”

沐寒声摇头,一丝固执,别的事,他可以让,但她的安危,他丝毫不能马虎。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比万一更难防的,是小人。

“蓝修近日进出忙的都是条款谈判一事,青山在他身边走不开,可没能顾着你。”他低低的一句。

这他都知道?

她转头,一丝讶异,倒也安慰一句:“还有青木呢,青山的弟弟,你见过的。”

就是那次在医院门口,沐寒声被青山、青木两人拦住。

这让沐寒声略微挑眉,这账,他记着呢,还没来得及算到蓝修头上。

可他此刻想起的,是他被拦那日前,她流产了。

怎么就谈到这儿了呢?

他拧眉,转了话题:“你身边多个人,我多一分安心。”

那意思,今天大概是通知她一下,免得她不知情而反感,也拥了她低低的一句:“放心,事情过去了,人就撤了,不让你别扭。”

那倒没有,她习惯了。

回到玫瑰园时,雨还在下。

洛敏说,沐钦今天不回这儿,下雨了,路不好走,也还有事。

对此,老太太看了进门的两人,意味很浓,寒声都能回来,沐钦不能?

算了

算了,随他去!

晚餐,一如既往。

夜雨,比以往绵长。

“我能继续用药否?”沐寒声低低的嗓音。

明明已经走到她身侧,就着坐下,脑袋已然放到她肩上。

先斩后奏。

傅夜七笑了一下,倒是没动,只一句:“你稍微等会儿,我把这稿子收拾好,去给你弄碗姜糖水,顺便吃两粒药,明天起来就好。”

好像挺有经验。

其实,她极少吃西药,吃了身体不适,一般都是中药。

沐寒声不说话,微热的呼吸洒在她耳际,但没敢凑近,怕把她也带病了。

厨房。

傅夜七切好姜丝,想了想,沐寒声不喜欢甜,红糖减了些。

熬着,自己拧了一下眉,她什么时候知道他不喜欢甜的?

不清楚,但就是知道。

看着时间,稍微关小火。

手未缩回来,敏锐的听觉令她转了头,一眼却见了厨房门口立着的沐钦。

不是不回来么?

“你生病?”沐钦没有往前,但也问了一句,裤腿还略微湿着。

傅夜七淡然的摇头,“没有,是寒声。”

沐钦挑眉,沐寒声会生病?

“正好,我想着给自己熬一碗,给我分一半,介意么?”沐钦又开口。

她略微抿唇,应,不应?

沐钦总算走了过来,娴熟的两下,添了点姜丝,又加了点水,“这不就好了?”

她不能说什么,只是勉强动了嘴角,几不可闻的退开一些距离,安静的等着糖水熬煮。

“你最近很忙?”蓦地,沐钦又说了一句。

她淡然转眸,看了他,不会今晚回来,就为了跟她说话?

最近,他的话特别少,今天很多。

为何?

点了点头,“还好,外交部就这样。”

忙就好,忙了,不会顾及其他事,任别人怎么下套,也没空去钻,沐钦想着,看了熬煮的姜糖水。

她刚要动手时,沐钦先了一步,表情很淡,“我来,烫。”

她只好退在一边,最后端着给沐寒声的那碗往楼上走。

对沐钦的搭讪,她一时还没头绪。

进卧室时,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沐寒声立在窗边,耳边贴着手机,侧面看去,一抹凝重。

她抿了抿唇,放下碗,走了过去,抬手拿走他手里的电话,也不看那边是谁,只低婉一句:“有事明天再说,给他留口气吃药。”

电话要挂的时候,她才一眼溜见了那边的人是言舒。

其实她以为是古杨,所以语气有些……

算了,放下手机,她颔首示意他可以喝了。

沐寒声从她抢了电话的时候就淡淡的笑着,幽暗的眸子,大概因为病着,越发温柔,几乎滴出水来。

“言舒可能吓着了。”他冷不丁的一句,笑意更浓。

她充耳不闻,自顾洗漱做保养,背着身才留了一句:“把床头柜的药也吃了。”

可沐寒声没有。

她回去的时候,几粒药都好好的躺在那儿。

男人倚在床头,那一碗姜糖水,他几口干了,此刻全身热乎乎的。

舒坦。

可药还得吃,就看怎么个吃法。

“干什么,等我喂你?”她微冷脸一句,忽然想,不论多么尊贵的人,都是怕吃药的么?

没想,男人竟真的点了一下头,满脸认真。

安静的对视会儿,她认输,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

手心里放了药,递到他面前。

原本是希望他接过来,可竟然凑过薄唇,就着她的手心将药粒儿一颗一颗往嘴里卷。

沐寒声绝对是故意的。

他太忙,没空温存,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与她亲近的机会。

薄唇扫过,手心很痒,她眉心轻拧,连带心头都在痒,又忍住了,装作淡然,“我去倒水。”

谁都忘了吃药要喝水。

所以那几粒药吃得很痛苦,等水晾凉,药粒儿早就下肚了,倒也惹得一口复杂的怪味,连沐寒声都拧眉。

她却在床边忍不住浅笑。

“不许笑。”他低低的声音,一脸憋闷。

可她笑得越欢,映着卧室里晕黄的灯光,一张精美的脸,贝齿微现,眸底星光熠熠。

只不经意的一眼,嘴里的苦味都淡了,沐寒声安静的倚着看她,忽然惋惜,度假一事就这么泡汤。

不,自然不能,但凡有空,他就带着她出游,哪怕多看一次她笑,那都是奢侈。

傅夜七的手机震动时,打搅了沐寒声谋划的温馨,唇畔就差半厘米,就能让她也尝尝那些个药的滋味。

她轻巧的起身,看了屏幕一眼,陌生号。

“明天项目基地见,关乎沐寒声的名誉。”就这么简单几个字。

可附上的照片让柔眉拧紧,黎曼,与他。

心口有些疼,有些闷。

她极少有这感觉,哪怕秋雨绵绵,缺少右肋的地方都不会这样。

“好。”她回复了,然后删了,只是那个号码,她刻在了脑子里。

☆、第141章 他说,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他的

转身之际,她看了床上的男人一会儿若有所思,终究又什么都没说。

她信他,现在没跟黎曼有任何交集。

但也信那些照片,黎曼陪伴他那么多年,不可能一点亲密都没有。

“怎么了?”她那转瞬的情绪,没有逃过他幽暗的眼。

掀开被角等着她躺进来,目光温和,并无强迫,她若不说,他便不会追问。

傅夜七勉强笑了一下,躺在他身侧,沉默。

她知道,行商这么多年,沐寒声身边的女人,必定不少,但谁也没被人坐实过,只有黎曼。

从前,她看黎曼不顺眼,是因为她是他的妻,有那个立场。

现在,她看黎曼是芥蒂,是因为黎曼惹过她,无关立场,可这照片,令她难受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吵,不会闹,只想,若能,就帮他解决问题,毕竟,于黎曼,他从来狠不下手。

原本的温馨,少了几分味道。

“晚安。”沐寒声低醇的嗓音,知道她没睡着,但也不再多问。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抬眸,“明天,就让许南跟着我吧!”

不是为了让他知道她遇到什么事,是想让他知道,她插手了他与黎曼的事。

至于原因,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只是不想瞒着他。

御宴庭的事务一向繁忙,许南在内部上上下下都是端方的脸,面无表情,接到老板的电话,又添了一抹凝重。

近日的事纷扬,知道该是用到他了。

可听完电话,许南却一脸意外,“只是跟着太太?”

潘石的事,许南知道,更清楚潘石没那个胆敢动太太。

挂了电话,他也没有半分怠慢,启车往外交部。

得到的结果,却是‘傅翻译出去好一会儿了。’

傅夜七已前往项目基地。

因为是停滞状态的工程,土地利用程度处在半中间,一眼看去,冷锅炸豆。

凌乱的钢材堆砌,偶尔来往的工人漫不经心,不远处那一排临时的工人房倒是挺热闹。

潘石的事,她了解过,只是土地归属问题,但这些工人态度消怠,便是两回事,若是工程有问题……?

她没再想,无畏无惧的拨着电话。

“我到了。”她低婉的声音。

那边的人没有说话。

挂了电话,潘石先给某个匿名号打过去,“你说傅夜七不敢来,这已经到了,怎么办?”

女人柔娇娇的笑,“来了不是更好?她来了,就不怕沐寒声不来,只要制住她,你想要什么,沐寒声必定一口应下!”

好!潘石狠狠吸口气,听闻了沐寒声狂妄的要他命,倒要看看谁快一步?

傅夜七被带到一间还算安静的屋子,里边也摆放了不少钢筋水泥,倒也算干净。

看到潘石之际,她先扫过他的手臂,听闻骨折了。

“你就是潘石?”她清然一勾唇,低婉一句。

潘石低哼一声,“你还真敢来!”

有什么不敢,她笑,转头看了看,有没有坐的地方,高跟鞋穿着很累。

可惜两个凳子都没有,只好作罢。

“你知道这个项目的事?”潘石直奔主题。

她低眉,笑意不改,就是那张脸,清绝无比,“从材料利用率不高,变成土地规划不公道?”

这话让潘石脸色变了一下。显然在说他嚼名目,材料利用率与土地规划没有半分关系。

沐寒声这资本家,身边也没一个好东西!潘石咬牙。

“说吧,你今天请我来的目的。”她一脸淡然,偶尔扫过腕表,才一句:“对了,昨晚的照片不错,我看看实物?”

潘石嘴角抽了抽,拿回去好留沐寒声出轨的证据么?

“没有。”他倒是低低的一句。

这是实话,照片的实物,他没有,照片还是别人给他发的。

对此,傅夜七想到了黎曼,只是,哪怕想气她,黎曼与这件事也沾不上边,那中间,必定还有介质。

“哎!你去哪?”潘石蓦然见了她往外走,赶忙拦住,不明所以。

明明是他把她找来,为什么有一种错觉,主动权在她手上?

傅夜七挑眉转身,“没照片,让我跟你讲故事?”

这下潘石狠下脸,“想走出去,可没那么简单!”

那还想如何?她柔唇微勾,扫过他骨折的手,眉心微沉。

“听说,是沐寒声派人打的你?”她忽而低婉的问一句。

潘石不明,低哼一句,“有钱人不都如此?人前慈善,人后黑暗!”

“那这么说,你今天是想伤了我还回去?”她依旧毫无惧意,可她敏锐的听到了有人靠近这里,大概,还不少。

潘石阴狠的一笑,略微秃顶,用手一抹,“难道还想要点别的?”

傅夜七冷然一勾嘴角,什么伤,她没见过?

走到一旁,捡了一根钢筋掂了掂,满意。

走到潘石面前,将钢筋往前递,竟是淡然一句:“潘先生想往哪儿打,请随意,使点劲,给个痛快?”

潘石颚愣。

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狠到主动讨伤?

傅夜七知道,受伤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最直接的,面对潘石这种胡搅蛮缠,无理可讲之人,最好,便是原模原样还回去。

门外,

去。

门外,几个工地负责人急匆匆的赶来,他们身后不远,是若有所思的青木,转身又钻进一片半废的工区。

“咔擦!”

“啊!”

小屋里传来潘石的嚎叫,此前是石膏碎裂的声音。

疼!傅夜七闭了闭眼,却是柔唇紧咬,半句没吭。

疼得冷汗直冒,左臂都抬不起来了,她却冷笑对着潘石,“潘先生,你一个男人,竟因为臆测沐寒声派人打你,对我以牙还牙?”

什么?!

潘石疼痛之余,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她!她!这个可怕的女人,一转眼竟然赖到他头上了?!

对面的女子额际冷汗持续,却忽而笑得冷魅,“你这伤怎么来的,自己清楚,不也赖到沐寒声头上了?”

潘石气得另一手抓起了地上的钢筋。

然。

门口忽然涌来几个人。

“潘石!”

那画面,潘石举着钢筋,对面的女子一个手臂僵硬,地上还散列的石膏,谁看来,都是男人对女人行凶。

有人一把抢下钢筋。

“你想死别带上我们!”

打得弧度太大还是太用力,石膏都崩裂了,竟然还举着钢筋?

项目基地上若真的出事,工地负责人必定有连带责任,这一点常识,傅夜七知道。

此刻,她依旧定定的站在对面,手臂上一下比一下刺痛,她偏偏一个眉头都没皱。

她在等。

终于……

“轰!”不远处,庞大的框架倒塌。

谁还顾得上这边什么情况,纷纷涌出去看,潘石和工地负责人满脸焦急,不明所以。

“是不是你让人动的手脚?”有负责人质疑潘石。

“被给老子扣帽子!”潘石气愤。

他不交出那点土地使用权,是要钱,但工程,他不敢动,根本赔不起。

房间里一片安静。

傅夜七终于狠狠拧眉,也一步步往外走。

“小姐!”青木匆匆走来。

她勉强一笑,唇色苍白,竟还顾着肯定他的功劳:“时间算得挺好。”

只是要让沐寒声烦心了,他的项目,就这么被青木毁了一片,总归也停滞不前,不如从头再来?

“您这是……?”青木听出了她气息不对,拧了眉。

她摇了摇头,“没事,去趟医院。”

青木哪敢怠慢,一路往医院疾驶,知道她手臂骨折时,自责而担忧,蓝座若是知道保护小姐不力,后果很严重。

“蓝修那儿,我会告诉他的。”傅夜七对着他浅笑的一句安慰。

小姐受过什么苦,青木一清二楚,蓝座护小姐,那是指甲盖都不受压,又怎能被打到骨折?

“你觉得,我能让潘石动了我?”过会儿,她又淡淡的一句,知道青木在想什么。

猛地,青木愣住,动后视镜看着她疼得发白的脸,嘴角却一抹释然。

那一年,她也是这样的硬撑,手腕血肉模糊,她却说‘我自己割的,死不了。’

所以,青木知道,她下得去手,却浓眉越发的紧。

……

沐煌集团大厦,因为工程停滞,这两天的会议从未间断。

会议室,沐寒声面色凝重。

古杨急急的敲开了门,但面对众人职员,他没说话。

从座位起身,沐寒声稳着步伐走了出去。

刚进办公室,古杨就把照片递了上去。

黎曼妖娆的姿态,妩媚风情,而他身边的男人,便是沐寒声。

目光扫过,鹰眸倏然紧缩。

“可能,太太已经见过了。”古杨皱眉,犹豫。

沐寒声想起了昨晚,她的电话震动,之后沉默不语。

捏着照片的指节微紧,‘啪’一声,扔在桌上,“哪流出来的?”

古杨拧眉,摇头,“在查,包括合成点。”

亲近沐总的人该都知道,他左侧肩头有伤,近来不习惯左侧卧。

巧了,照片上就是左侧卧,可见那照片是猴年马月翻出来的。可偏偏黎曼睡得妖娆之余,一手搭在男人胸口,那白皙的手背,哪怕看不到针孔,也消瘦露骨,是近日拍的。

可见,照片是合成的。

“嗡嗡!”身后的桌面,手机在震动。

是许南。

沐寒声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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