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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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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宋沫瘪着嘴,她在军里出类拔萃,科技方面的优秀谁都看得到,唯独没想过为自己申请功勋。

好一会儿,宋沫红着眼,盯着他,“你是故意的。”

这让庄岩无奈的闭了闭眼,“我有什么理由故意让你离开?”

“你怕齐秋落误会!”宋沫一句一句的跟着,“上次我腿受伤,你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她就不高兴了,是不是?”

这都猴年马月的事?秋落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想哪儿去了?

叹了口气,庄岩舌尖顶了顶嘴角,一手叉在腰间,“宋沫,这真的只是政策问题,与别人没有关系,你于我,顶多算个妹妹,秋落何必生气?”

妹妹?宋沫盯着他。

好久,她沉默。

然后忽然改了口:“好,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说什么我都听。”

谁都知道,她最听他的话,只是这会儿,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酸涩。

庄岩不察,只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她:“上车吧,过两天大哥也会见你。”

要不是庄岩提,宋沫好久都没想起她姐夫了,倒听说他和傅夜七过得和滋润,之前还跑去伊斯过‘二人世界’去了!

说来也怪,大概是时间隔得久了,大概是许久不见了,她忘了当初对傅夜七的刁难、伤害,也快感觉不到对她的嫉恨了。

原来都快又三年了。

傅夜七还在车里,纳闷着。

秋落说庄岩的初恋,那自然不可能是宋沫。可她隔着那么远,都能感觉宋沫的不一样。

庄岩的车走了,她还没走,若有所思。

……

沐寒声每天都念着把瑾儿送回玫瑰园,没办法,她在百忙中,先把孩子送了回去,第二天再过去玫瑰园住。

奶奶见了她,脸上是笑着,眼圈却红红的,来回在她身上,满是心疼的责备:“又瘦了!”

傅夜七心底有些酸,先说了个“对不起,奶奶,我不该跟您生气……”

老太太摆摆手,一年过去,拄着权杖的手背似乎又多了凸起的青筋,皮肤又起了几个褶子。

“奶奶老了,考虑不周,不委屈了你才好!”陆婉华说话缓慢了,浅浅的笑着。

在荣京,九十一岁高龄的人并不多,这个年龄还如此健朗的,更是极少极少。越是如此,傅夜七越是心底歉疚。她是该改改脾气了,至少对着奶奶,无论如何,不该动性子。

老太太一摆手,什么都不计较。

蓝司暔已经乖巧的走过去牵着他祖奶奶的手往客厅走,嘴里脆生生的说着:“祖奶奶,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又没出去练剑?”

老太太诧异,“你怎么知道?”

小家伙笑,“果然又偷懒!祖奶奶摆剑和我摆剑方向不同,上次我摆的,这都没动过。”

陆婉华爽朗的笑,“鬼精!”

她最近有些乏,荣京又下过雪,早晨实在冻人得很,偷了懒,竟还被小家伙抓住了!

“以后瑾儿陪祖奶奶!”把老人扶坐在沙发上,蓝司暔一本正经的说。

陆婉华慈爱的笑着点头,看向那头立着的夫妻俩,“坐呀!”转而看着孙媳妇,无比自豪:“瞧瞧你给我生的重孙,老太太这回是死也无憾咯!”

“奶奶!”她及时打算,“您寿比南山,不许瞎说!”

谁也没说如何正式认祖归宗,好似一家人从来就认准了瑾儿,于气氛更是轻快温馨。

沐钦也在家里,听沐寒声的意思,他有意逐渐淡出沐煌集团,自己寻个兴趣之事,不知最近都在忙什么。

老太太问她在伊斯的那次劫难,有没有留下阴影,还有哪里不舒服?

沐钦便也安安静静的坐着,时而平和的扫过她的脸,不多话。

大概是老太太发觉了她对沐钦略微的探究,忽然笑着问:“小七是不是也觉得钦仔如今的气质里少了棱角?多了儒雅?”

沐寒声挑眉,看向妻子,一抹吃味,她在看沐钦?

她淡笑,点头。

陆婉华才道:“钦仔最近参加了个字画协会,这古玩字画,皆是传统沉淀,修身养性,极好!”

显然,老太太对沐钦如今的转变很是满意。

在沐家人眼里,沐钦是被妻子的背叛一事打击得没了野心,不屑于在沐煌争权夺势,一年多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温和,长久不见的人,对他的变化颇为清晰。

但别人眼里,沐钦似乎没几分悲伤,反倒时而端详自己的杰作浅笑,到底如何收敛至此,只有他最清楚。

“小七的文墨功底深厚,日后不定你俩还能切磋切磋,我与寒

磋,我与寒声就下下棋,多好?”陆婉华今天心情极好。

沐寒声听完却眉毛一挑,“大哥的对弈技术也深得奶奶真传,我看我还是陪七七研弄字画好些,收收戾气。”

瞧瞧,说得有头有尾。

可老太太笑得眼角弯弯,一个‘七七’的称呼就出卖了他小气的吃味!

然而,注定谁也轮不上。

蓝司暔从沙发上站起来,拧起小眉毛,扫视几人:“是我体积太小了吗?”

凭什么忽略他?

一众人微愣,才听他一本正经:“妈咪是我的!祖奶奶也是我的!”

谁也甭抢!

童言无忌,可都极其满意这安排,男男女女都不必争了。

……

下午,沐寒声和傅夜七离开玫瑰园。

车上,她才抿了抿唇,把憋了许久的话问出来:“大周末的,恋恋怎么不在家?”

沐寒声打着方向盘,略微的不悦,“苏曜不是经历大难么?忙着探望。”

“那你不管?”她好奇了。

男人蹙了蹙眉,又转头暧昧:“我要防着家里的小祖宗,还要讨好妻子,哪里有空?”

嗤!她轻嗔一笑。

实则,“奶奶留意着,沐恋看似不懂事,脾气也倔得很,不到黄河心不死,此前拦不住,如今硬拉是拉不回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还让恋恋在苏曜那儿狠狠受一次伤?她也才二十,这个年纪若是情感受伤,恐怕会影响一辈子的。

“我一直好奇。”她试探着,转头看着沐寒声,“沐家,与苏曜……有什么渊源?”

车子开得不快,沐寒声也没打算瞒着她,但车上不是聊这些的地方,只简单说了一句:“想必,你知道我父亲的事迹。”

她抿唇,也点头。

沐寒声的父亲生来倜傥,也风流,不顾家是出了名的,可他对某个女人一往情深。

“父亲心里装的,就是苏曜的母亲。”沐寒声低低的一句。

她一时没敢说话。

沐寒声对父母的感情一事,素来异于常人,几分气愤,几分难过是免不了的。

没一会儿,车子却在路边停了。

她略微蹙眉,转头看着他,轻轻一句:“我,就是随口一问。”

沐寒声薄唇微勾,往后座上倚着,转首,“都是陈年旧事了,说出来就是张个嘴,能有什么?”

这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他自己?

他已然往下说着:“苏曜的母亲起初是沐煌的职员,那大概也是父亲刻意不归家,整日忙公务的原因。大家都说她勾引上司,无德不淑,但直到她嫁人,父亲竟差点闹得苏家鸡飞狗跳,才知道,更多的是我父亲主动,于苏曜的母亲来说,那段情,虽然爱,也是虐恋难从,于理不合。最后纠来缠去,弄得苏曜缺乏母爱,我如无父。”

所以,苏家一定觉得沐家欺负人,强硬抓着苏曜母亲不放,苏曜也怨沐家打乱了自己本该母慈父爱的童年?

而奶奶,定是怪苏曜的母亲不检点,避嫌不开,反而暗中纠缠,坏了沐家名声。

各有各理,难怪如此僵持。

实则,若不是这样两个世家,彼此离了再组合,也未必不幸福吧?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她不知能说什么,转头看了沐寒声,知道不能再聊这件事。

“对了,我之前和秋落打过电话,有件事好奇。”她忽然想起。

沐寒声转头之际,英眉微动,示意她说。

“庄岩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这忽然的问题,让沐寒声转头盯着她,哪来的问题?

“怎么?不能说?”她看了他的反应,显然有那么点不对劲。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了?”沐寒声不先回答,只是低低的一句,也一边启动引擎,缓缓上路。

车子走稳了,她才皱了皱眉:“秋落和庄岩之间,总有些问题,每一次看他们俩都没那种热恋的感觉,你没觉得么?”

恋爱,谁不向往?装都能装出热切来,除非彼此不爱。

“大概是庄岩太忙,齐秋落这女人又太精悍,谈起恋爱,自然不会如二十来岁的男女。”沐寒声低低的一句。

嗯……也有可能。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庄岩初恋是谁?”她着实好奇,秋落和庄岩肯定因为这个事而吵过。

总不会,庄岩的初恋和宋琦似的吧?她动了动眉毛。

大概是猜测到了她的以为,沐寒声微微勾唇好笑,不经意的越过手臂剔了她鼻尖。

在她微嗔转头时,沐寒声才低低的一句:“庄岩的初恋,你认识。”

认识?

她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没可能。

将她送到了外交部门口,沐寒声一脸缄默,嘴角一点弧度,就是没说是谁。

“你说不说?”她没下车,等着。

男人笑得越是好看,“说,总该讨点好处。”

奸商。

“我那些身家性命都有你份,还想讨什么?”她拿了包,作势就走,“我问庄严去!”

男人手臂一伸,她没能下车,反而往他怀里到,头顶响起他醇若幽谷的嗓音:“瑾儿今晚在玫瑰园,为夫今晚要忙了,不介意……再翻一番?”

“嗯!”她一把掐了某人大腿根子,疼得男人毫无防备的低呼出声,英眉拧起。

十六翻一番都二百多次了!你是人么?

“那你听不听?”生痛之余,沐寒声浓眉扭曲,却胜券在握。

事关秋落的幸福,她非常想知道的。

“少点儿?”她眼角动了动,讲条件。

嗯哼?

“再翻一番!”某人趁机往天上摞,美美的算着:“十六翻一番,二百五十六,再翻一番……六万多?”

见妻子瞪着自己,沐寒声眉角都是弯的,眸底笑意点点,还颇为深明大义,“零头可以抹去!”

她很想赠一个‘滚!’。

瞪了他,转身下车去。

沐寒声笑眯眯的,也不跟下去,免得她又说自己抛头露面,却幽幽的给了她三个字:“安玖瓷。”

☆、第153章 她:是他如今唯一的爱好

刚下了车往里走的人猛地愣住,转头看着车里的男人,又折了回去,从窗户边盯着沐寒声看。

“你说谁?”她不无诧异,柳眉轻轻蹙着,那是完全出乎意料的表情,极少出现在她脸上。

沐寒声直接从驾驶位挪到了副驾驶,好离她近一些,低醇的嗓音又说了一遍,“安玖瓷。”

傅夜七弓着腰在车窗上,安玖瓷和沐寒声是校友,总不会还是经过他,安玖瓷才与庄岩认识的?

“我还以为,你会问得早一些。”沐寒声低低的一句,略微侧首,温柔的看着她。

她拧了眉,“当初安玖泠把安玖瓷介绍给你的时候,为什么我一点没看出你认识她?”

男人英眉微动,大概是适才路上与她分享了苏、沐两家的恩怨,心情不错,道:“我也没说认识她呀!”

清澈的嗓音,那个‘呀’拖得极其好听,还带着略微的捉弄。

其实沐寒声是认识安玖瓷,但有那么些曲折故事,这才勾着唇角看向妻子,“晚上回家给你仔细讲?”

她柔唇微抿,不说话,也不道别,转身往外交部走。

苏曜的外访结束,伊斯这个国际友谊渠道已然成型,甚至所分鼎的石油资源,必定有荣京一份甜羹,如此成绩,奖励、扬名都是情理之中。

外交部总理主持的表彰大会,外访团每人皆有荣耀,不日还会受到总统杜峥平的特别接见。

这上班的一整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全是因为沐寒声没说完的话。

安玖瓷与庄岩若真的有过一段,说实话,这两个女人,都够优秀的,秋落精干,性格有些辣,安玖瓷身上,甚至多了几分秋落没有的知性和善心,庄岩更喜欢哪一种?

他和秋落也认识多年,最后选了秋落,该是倾向了吧?

“笃笃!”思绪之际,忽而有人敲门。

回神,眉尖不自觉的微跳,见了进来的人却一丝讶异,“您怎么来了?”

杜峥平手里是一盒名贵中药材糕点,于她食补有好处,慈爱的笑着,将窗边的她看了一遍,这才温和的一句:“去哪看你都不合适,来这儿正好!”

倒也是。

“受的伤都好了?”杜峥平语带关切,目光一直温和的在她身上。

傅夜七浅笑,“我没事,让您挂心了!”

“你这孩子,总这么客气!”杜峥平阻止了她要给自己倒水的动作,熟稔的自己泡茶。

看这样子,是多聊一会儿的。

她也便坐在了一旁。

“看得出,沐家对你,是不错的。”杜峥平温和的一句,一直慈祥的笑着。

她也直率的点头,“所谓守得云开见日吧!虽然其中偶有不愉快,可奶奶一直对我不薄,沐寒声……越来越无可挑剔。”

杜峥平点了头,松了口气的模样,又笑着,“没打算什么时候补办个婚礼,或者要个孩子?”

她愣了一下,这些事,没想到他会关心。

杜峥平见她愣,笑着,叹着:“成家立业,总不能缺了这些,你看我年轻时忙于公务,到如今老来得子,虽说喜悦,可陪伴孩子的时间太有限,不够啊!”

这让她笑了一下,“舅娘总唠叨您最近爱说媒看来不假!”

杜峥平最近是爱说媒,但凡自己部下,上了年龄还不忙着谈对象成家的,他都操心,名曰‘国之大家,得靠年轻人成家,只是为国做贡献!’

不想的是,下一个,杜峥平便提到了苏曜。

“我看苏副总理,和沐家那位千金疙瘩走得挺近,是不是有希望?”

傅夜七的好笑归好笑,但这一对,杜总还是不撮合为好。

“苏家和沐家,有那么些渊源,他们俩挺悬。”她只说了一句,继而浅笑着转开,“苏曜那么优秀,军政名媛,定有合适的!”

这句杜峥平还真听进去了,傅夜七听说,之后那么一段时间,杜峥平偶尔给苏曜介绍一两个政界里稍有名望的后族女子,可惜苏曜都不怎么瞧得上。

话说回来,还有一个矢志不渝的傅孟孟等着苏曜。

傅孟孟去看苏曜之前,做了很多准备。

素来高傲自负的人,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越换越规矩,彻底脱去了平时的娇媚,最后挑了一条紫、白相间的冬裙,一件淡紫色的大衣,脚上不再是恨天高,也就六厘米的中跟鞋。

不过往人堆里一站,天生底子好,一眼便能识别。

她把苏曜的生日礼物,加上探望的礼品一并拎了满手,自然不能去苏家,去的外交部。

苏曜见了傅孟孟,不免惊讶。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们也算多面朋友。

最后两人订了一桌晚餐。

许久不见的人,若是没有过身后交集,尚且随性,但这两人坐在一起,却半天都没有几句话。

最后是傅孟孟笑了笑,“曾经咱们也能在一起喝酒、唱歌,如今连话都说不上了?”

苏曜素来那股淡泊又温和的神色,淡淡的笑了一下,“年少无忧,如今都世故多了。”

傅孟孟笑得有些苦涩,“我宁愿当初世故一些,就绝不会犯那样的错。”

仗着傅家的财势名望,挥霍金钱糟蹋青春,最后落得自己后悔,身不清,心不净。

良久,她才浅笑,看向苏曜,“你知道我现在想

曜,“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苏曜不明。

傅孟孟很美,只是不如傅夜七美得纯净,她身上是美,也媚也俗,内双的大眼装了很多看不清的东西,大概是傅家起落太多,她作为傅氏独女,背负太多。

“我想,这辈子,我是不会嫁了,可我是独女,总要有后,你说,我要不要弄个网上借精的帖子去?”说着说着,傅孟孟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平时很严肃,很自傲,这样的玩笑是不会开的。

可她既然说了,那也便不完全是玩笑。

苏曜有那么些愣,那样一个自傲的女人,忽然对感情服软,怎能不愣?

可傅孟孟的自傲不在于感情,她对感情甚至有些胆怯,否则,不会从不纠缠苏曜。

大概因为她的玩笑,餐桌上的气氛好多了。

沐恋给苏曜打电话的时候,苏曜看了会儿,挂了。

也不知沐恋是怎么找到苏曜所在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看着那头用晚餐的两人,可哪怕气得咬牙,她都没走过去。

“沐小姐?”傅孟孟去卫生间的时候,被沐恋堵了。

面对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女孩,傅孟孟还算和气。

“你谁啊?”沐恋心里还气着,与傅孟孟身高差不多,直言就问。

傅孟孟淡淡的笑:“我叫傅孟孟,是……”

“那就是傅孟孟?”一说到这儿,沐恋就皱了眉,可不就是七嫂嫂的堂姐么?

瞬间越发没了好感,“你找苏曜干什么?”

傅孟孟还是淡淡的笑着,“沐小姐,这个是我的隐私,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不过问问他的伊斯受的伤怎么样了?再者,便是朋友叙旧。”

叙旧?沐恋一脸狐疑,精致的小脸偏着,“我可警告你,不准迷惑他,苏曜不会喜欢你的,他最终只会是沐家女婿!”

幸好,傅孟孟对感情早就疲累了,如今没有执念于要得到什么男人,傅氏分了她太多的精力。

所以,她淡笑着,却又带了那么一丝不服,走之前拍了拍沐恋,“加油吧,苏曜是个儒雅绅士,要喜欢你这种青涩的小姑娘,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沐恋说不上话,她也不能过去就闹苏曜,苏曜不喜欢别人叽叽喳喳,所以她只能忍。

……

傅夜七是被沐寒声接回家的,回的是御阁园,因为第二天要回玫瑰园比较近。

晚餐是田帧做好了的。

她上了一天班,倒是不累,但极其好奇安玖瓷与庄岩的事,注意力不在晚餐上,时而看向那头稳坐的男人。

她吃得不多,中途实在没忍住,“要么,现在就讲讲庄岩与安玖瓷的事?”

沐寒声抬首,一双深邃的眸子带了那么一点笑。

怎能不笑?他的妻子,从前可是食不言寝不语,优雅至极,看看如今的样子,半个身体往他方向倾斜着,那张绝美的小脸满是讨巧。

男人薄唇微勾,“把碗里的都吃了。”

田帧在一旁候着,看着两人直笑。

傅夜七大概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失优雅,坐直了身体,低头用餐前嗔了男人一眼。

最后是田帧看着素来清冷的太太一步一步追着先生上楼去,那样子,像二十来岁的小情人,急着回屋营造浪漫。

沐寒声到了楼梯口,转身看着追来的人,薄唇抿笑,见她一步不稳,才紧了身形,返回去接她,“慢一点。”

她只是淡然一笑,就着他递过来的手,只牵了一个小指头。

这是第二次她这样牵他的手,可沐寒声喜欢极了这个感觉,她主动握着,他才安心她不会消失,细腻微凉的手心裹着他的小指,轻轻的凉到心底,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两人去的阳台。

他在桌边,她在躺椅上,去之前还给他倒了一杯拉菲,他的最爱。

沐寒声本不太想喝,如此一来,却满是兴致。

指间捻着幽幽摇了几周,才抿了一口,煞是满意。

“安玖瓷,的确是庄岩的初恋。”良久,他才说了一句。

“不过很巧,当初我就读的学校有两个安玖瓷,有人给庄岩递了情书,庄岩那时比如今还少爷性子,折回去想嘲弄那女孩,可见了安玖瓷后,争辩了一番,倒是迷上了她的泼辣,当然,这都是庄岩的口述,我不曾见证。”沐寒声幽幽的声音。

因为安玖瓷与庄岩都要比庄岩小几届,沐寒声听过安玖瓷的名,却不曾见过。

沐寒声说,那时候的庄岩,追求女人略显生涩,却很猛,极享受那种过程,有时一起聚会,还会自己偷着乐,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带玩带享受的过程,他喜欢,那安玖瓷,他也真的喜欢了。

“那为何,最后散了?”她有些好奇。

沐寒声轻轻挑眉:“曾经的安玖瓷,可不是今天这样。”他放下了酒杯,走到窗边,看着后院里的夜景,灯光下,应季的花田颇有意境。

“安家的人大概生来都有些本性,贪婪、跋扈、肤浅。”连着说了几个不好的词,其实不过分,“所以,庄岩追求安玖瓷的时间,几乎是在一起时间的十倍,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自然要分。”

也正因如此,当初傅夜七说安玖瓷不错,可以进沐煌时,沐寒声狐疑的说想见识见识她能欣赏的女人是何模样。

“可如今的

“可如今的安玖瓷……聪明、知性、懂进退。”她微微皱眉,“总不能庄岩与她是分开之后相互影响?”

没错。

虽然爱情没了,但庄岩是从此入军,颇有一番威严沉稳,而安玖瓷的那些弊病,一样都没留。

都说年少多悲恋,年少的爱恋,能给人一辈子留下不一样的印记,有悲有喜有遗憾。

无疑,庄岩与安玖瓷,记忆是悲,结果却是好的,让他们彼此优秀起来。

“齐秋落身上,有那么一股当初安玖瓷的活辣,所以你放心,哪怕庄岩此时与安玖瓷有些交集,也不过是跨不过去的遗憾,他心里的,还是齐秋落。”沐寒声如此总结。

男人,终归比较了解男人。

哪怕庄岩与安玖瓷再交集,可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会长久,那种弥补遗憾的感觉一过,便什么都没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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