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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来袭-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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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乔站在病床前,俞采青一口一句小贱蹄子,她耳朵都听麻木了。不仅麻木,连带着她的心都冷了,硬了,狠了。

为情自杀,留有遗书。

她姐宋安禾口中所说的后悔,就是让她背负一生逼死她姐的心理罪吗?

如果是这样,她姐宋安禾做到了,听到她自杀的那一秒,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成了豆腐渣。

宋安乔掌心出汗,汗水是冷的,她不知不觉勾了勾唇,冷冷笑出声,伴随着冷笑,眼泪瞬间如掉线的珠子,成串滚落。

俞采青怔住,嘴里骂骂咧咧的话也在这一瞬间止住。

石建军站在俞采青的后面,双手按在俞采青的肩膀上,狠狠地按着,俞采青吃痛,五官皱紧,懊恼地瞪向石建军。

石建军脸色铁青,拖起俞采青便往外走,他拖得速度很猛,俞采青险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出了病房。

俞采青猛甩开石建军,冲他愤怒一吼,“你做什么!”

“她是你女儿,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石建军看不下去了,反冲俞采青吼,“她不就因为是女孩,没能成为你心目中的儿子,你至于逼死她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俞采青怒视他的眼睛,言语恶毒嘲讽,“对,我就是嫌她不是儿子,我婆婆给我多少侮辱,我就要全还她身上!”

“你……”石建军震了震,五官绷紧,“俞采青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不讲理,心肠这么恶毒。”

“呵。”俞采青冷笑,没有理会石建军。

石建军站在她面前,脸色差到极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楚家没有给你那聘礼两千万,你根本不敢这么嚣张报复!俞采青,你如果没有那笔钱,你只会唯唯诺诺过一生!”

俞采青听着,脸色一瞬间苍白的可怕,如果没有钱,她会……是了,石建军说得对,因为贫穷,她不得不收敛性子,压着自己过日子。

“可我现在有钱了。”俞采青笑了笑,“石建军,你不也是看中我有钱,才跟我在一起的吗?”

石建军僵住,愣愣地看着俞采青,“原来你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是这样……”他顿了顿,“好,很好俞采青。”

俞采青一愣,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你去哪?”

石建军不说话,只往前走。

俞采青看着,眼神愤恨,言语威胁警告,“你走了,就别回来!”

石建军走了,没有回过头。

病房内。

宋安乔至始至终都站在那,一动不动,眼角都是泪水。

时间过去许久。

宋安禾从疼痛中醒来,失血过多的脸颊,白得几乎透明,唇瓣干渴皲裂,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丢了灵魂,只剩下躯体一般。

宋安乔清明的眼睛里早已流干了泪水,眼眸酸涩肿胀,静静地站着,脸上表情极淡极淡地看着她姐宋安禾。

姐妹俩,一个躺,一个站,谁也没有先主动开口说第一句话。好似在暗中较着什么劲,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般。

几天来的事情,让宋安乔将她自己的心像蚕茧一样,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刀枪不入。

她紧握起了拳头,强逼自己不要心软,哪怕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是曾经救过她的亲生姐姐,她都不能心软。因为她无比清楚,一旦心软,将是万劫不复。

最终,宋安禾先忍受不住静得诡异的气氛,开了口,“你走吧。”

她一开口,声音沙哑不成调子。

宋安乔听着,心差一点崩溃,死死握紧拳头,眼眸闪动的垂下,“姐,那你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

她的声音,冷漠,不近人情。

宋安禾听着,心一下子就慌了神,眼前的女孩还是她妹妹吗?看到她自杀不应该害怕吗?不应该哭着把楚非远让给她吗?

宋安乔说走,她就真的转身往外走了。

宋安禾彻底慌神,猛地坐起身,全身都因气愤而发抖,冲她急吼,“宋安乔,你站住!”

她吼得很大声,坐起身又坐得急,一不小心扯到她身上的伤口。

宋安乔脚步顿住,慢慢转过身,目光沉静如水,静静地看着她姐宋安禾,她早猜到她姐不会轻易放她走。

呵,既然都用自杀威胁她了,想得到的东西没用说出口,是谁都不会甘心让人离开吧。

“姐,你还想对我说什么。”宋安乔语调淡漠。

“你就这么自私,心狠吗?”宋安禾忍着伤口的剧痛,额头冒出一阵阵的冷汗,惨白的唇瓣瑟瑟发抖,“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连我一个请求都不能答应吗?”

如果上一回,她联合她妈俞采青是演戏自杀的方式来威胁宋安乔,那么这一回,为了效果逼真,她可真的是用水果刀割伤了自己。

虽然割伤之前,她妈提前给她打了急救电话,但到底她是用血来求她放手了啊。

第368章 让他做个准备

宋安乔脸色淡淡的,一字一句,像是没有灵魂般,机械地说,“姐,如果维护我自己的婚姻是自私心狠的话,那就当我是好了。”

“你……”宋安禾完全想不到宋安乔会如此冷漠,一时被她噎住了话。

“我救过你的命,你就不懂得感恩吗?”宋安禾凄声说道。

宋安乔安静地站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如果我早知道十年前你救我,会让我们姐妹今天如此境地,我宁愿那时死掉的。”

宋安禾一怔,震愕地看着她。

“你救我,我自然感恩,我可以把我所拥有的都给你。”宋安乔凝眸,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除了楚非远,和我女儿。”

她只有他,只有她女儿,她不允许被人抢走他们。

“楚非远给我很多东西,餐厅珠宝,加上我两个甜品店,资产上亿。”宋安乔淡淡地看着她,平静的声音,如一阵轻柔的微风,“这些我都可以不要,统统给你。”

“我不要!我要楚非远!”宋安禾声音凄厉。

宋安乔看着她,声音喃喃,“既然你不要,我就没办法了。”

宋安禾心中一片寒,眼圈发红,“你就不怕我因此死了吗?”

“……”宋安乔怔怔站在那里,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个圈,半天,她只说了一句话,“姐,楚非远是我的命。”

她让步,就等于自己把命丢了。

“我惜命。”对上宋安禾的眼睛,宋安乔缓缓道,“时间不早了,医生说你应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罢,就转了身。

宋安禾的眼泪一下涌出来,“宋安乔,你这是逼我去死!”

宋安乔没有回头,声音轻轻的,“姐,你又何尝不是再逼我死呢?”

她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出病房,背对着她姐,带上房门。下一瞬,宋安乔双腿瘫软,她忙扶住墙壁,大口大口喘气,胃里搅得难受。

……

回到家,进了卧室,宋安乔再也撑不住,掀开马桶盖,抱着马桶呕吐不止。

何妈路过卧室,听到里面的动静,匆匆进来,轻拍宋安乔的后背,“太太,您怎么了?没事吧?”

宋安乔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她吐完了胃里的东西,胃里依旧难受,干呕没完。

何妈心疼地看着她,眼皮跳了跳,忽然眼睛一亮,“太太,您不是有了吧?”

宋安乔难受得死去活来,实在没有力气跟何妈说话,在何妈的搀扶下,她无力站起身,胃里又一阵难受。

一旁的何妈,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太太呕吐这么厉害,肯定是有了。

而事实上呢,宋安乔只是因为她姐的事情在难受。

宋安乔没有胃口,吃什么吐什么,她索性便早早睡了。晚上楚非远一回来,老太太和何妈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惊喜地向楚非远说,“小远啊,你又要当爸爸了。”

楚非远松领带的手,顿了顿。老太太以为他是惊喜过度,“哎呀你快上去看看吧,大乔乔吐一下午了。”

双眉紧锁,楚非远不敢耽搁,就急急上了楼。

卧室的床上,宋安乔小小的身子塌陷在里面,楚非远几步走近,坐到床边,手探过去抚摸她的额头。

他一碰,宋安乔就醒了,惺忪睡眼地看着他。

楚非远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儿,再俯身,“不舒服?”

宋安乔眼睛轻轻眨了眨,没有说话。

“奶奶说你没吃晚餐,下去跟我一起吃点。”楚非远一边说,一边掀开被褥,抱她起床。

宋安乔没有挣拒绝,小脑瓜靠在他身上,清明的眸子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眼睛酸了酸。

老太太她们早已吃过晚餐,现在正在客厅陪着小年糕看电视。

何妈端出来饭碗后,便也去了客厅,将餐厅留给两人。

宋安乔实在没有胃口,可不知为什么,楚非远喂她吃,她却莫名的想吃。

“有了?”吃到一半时,楚非远沉声问道。

宋安乔愣了愣,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啊。”他不愿让她再生一个孩子,平常他们措施做得非常好,哪里能怀上?

何况,她前两天月事不是来了吗?

楚非远听了,暗松口气。

没有就好。

宋安乔不肯实说她呕吐的真正原因,只说自己吃坏了肚子。她这个谎话不说还好,一说把楚非远弄得神经兮兮。

他先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了一趟,检查没事。尔后,他又吩咐何妈把家中所有食物的保质期看一看,但凡离保质期近五天的全部扔掉。

楚非远这个命令一出,家中的肉食,海鲜全扔给了物业管理员养的那只大狼狗吃。

宋安乔后悔自己撒谎没找到合适的借口,那么的肉和海鲜全给狼狗吃,她挺心疼。

而一边,物业管理员看到一箱一箱的肉食和海鲜;全傻了眼。听何妈唠叨一番后,物业的人默默将肉食和海鲜放进冰箱。当晚,他们架上炉子,吃起了烧烤。

……

南市一处高档公寓。

男人手执红酒,独站落地窗前,望着璀璨繁华的南市,陷入久久的沉思。

房门“叮”的一声。

阿泰脚步匆忙地走进来,“少爷。”

“找到了?”玻璃窗上映出阿泰的影子,同样映出男人那张俊朗的面庞。

阿泰低着头,“没有。”

施子谦面色一冷,倏然转过身,嗓音严厉,“做什么吃的,半个多月找不出一个人!”

阿泰的头越来越低,大气不敢出一声,沉声说,“小姐的贴身保镖艾伦也不见了,我们猜测是跟小姐汇合了。”

施子谦眼底闪现寒光,“他不是让楚非远废了吗?”

“安了假肢。”阿泰回答。

施子谦闻声抬头,在那一刹怒意在流转,“你这几天密切关注南市的一切交通航班,依照优娌的性格,她不出那口恶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若施优娌回来南市,除去之前恩怨不算,就单单她与王室婚礼被宋安乔搅黄,让她在世界上丢的这个脸,她势必会报复。

阿泰吞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少爷,用不用跟楚非远说一声,让他做个准备?”

第369章 黏我这么紧

施子谦瞥了眼阿泰,敛眸,“你觉得如果楚非远知道是优娌回来,他会怎么做?”

阿泰一愣,怕是会直接处理了小姐。

施子谦冷冰冰道,“所以,这件事情不能让楚非远知道。在他察觉之前,我们必须得把优娌找到!”

“是,少爷。”阿泰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加派人手。”

阿泰离开寓所,施子谦看着夜色,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紧接着,红酒杯摔落在地,玻璃渣迸溅四处。

施子谦厉声,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优娌,你简直是蠢!楚非远岂能是你对付得了的!”

楚非远的狠戾,她领教的还不够吗?

……

初夏,六月末,雨水下了三天。

宋安乔身形日渐消瘦,经常心不在焉地走神。然而,楚非远一回来,她却又是朝气蓬勃,黏在他身边,话说个不停。

楚非远笑着看她,捏捏她的鼻子,“这几天怎么黏我这么紧?”

宋安乔踮脚亲他,只笑,不回答。

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楚非远能让她专注精神,每天活得开开心心。

深夜时,宋安乔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在了楚非远的腰上。

楚非远醒了,看着她这个绝对禁锢占有的姿势,皱了皱眉,感觉上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宋安乔哪里奇怪。

次日,清晨。

楚非远双眉微蹙,胸口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他缓慢睁开眼睛,目光中,是宋安乔那张白嫩的小脸蛋。

宋安乔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两手伸出摸她的耳朵,“哥哥,你醒了。”

楚非远浅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女人,知不知道你这么趴着,会惹出火的。”

宋安乔轻笑,解释说,“我没有乱动,不会惹火的。”她顿了下音,“哥哥,我们这样像不像夹心饼干。”

他躺在床,而她又趴在他身上,这个贴合,倒是有点像夹心饼干。

楚非远猛地翻身,一手揽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腰很纤细,很柔软。

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燃了火,楚非远唇角一勾,便低头吻了上去,霸道而放肆。

雨水停歇,阳光初升,房间暧昧的情愫,缓缓升腾,蔓延……

……

海岸港口,一辆白色游轮缓缓停靠。

几分钟后,游轮内走下来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紧接着,又走下来一个着装低调但布料尽显奢华的女人。

“小姐,都准备好了。”身影高大的男人,向女人颔首道。

女人戴着墨镜,闻声勾唇一笑,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独特的棕褐色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在海上漂了这么久,还是南市的空气最好闻。”

艾伦垂首,担心道,“小姐,我们得注意少爷的人。”

施优娌听了,环视四周一眼,又重新将墨镜戴上,“放心,我们这番打扮没人认得出。再说我哥,他死都不会想到我会买下沃克公爵的游轮,当作我们的交通工具。”

艾伦侧眸看眼游轮,的确,他们这趟出行,是借了沃克公爵的名,避开了许多的检查。

“好了艾伦,让我们去会会老朋友。”施优娌无所畏惧,大步超前走去。

艾伦紧跟上她,两人坐上一辆车,离开海港。

……

医院内,宋安禾办了出院手续。

俞采青边收拾包袱,边骂宋安乔,“小贱蹄子可真是狠心,为了躲我们,半个多月一面都不肯来看你!”

本以为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宋安乔会因为宋安禾自杀,而选择离开。可是,宋安乔偏偏心狠到一次没来探望。

宋安禾脸色几分苍白,“妈你别说了。”

石建军在一旁听着,黑沉着脸,“她人没来,但不是把小禾的医药费给交上了嘛。”

俞采青听着,气得猛摔下包袱,“石建军,你什么意思?又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石建军坐在那,沉默了。

“上次要不是因为去追你,我能饶了那小贱蹄子!”俞采青气得手指石建军,“你处处为她说话,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石建军闻言,脸色铁青,站起身,“你简直不可理喻!”

“站住,你去哪!”俞采青见他要走,吼道。

“我去厕所!”

石建军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俞采青气得嘴唇发抖,宋安禾走过去,拍怕她妈的后背,“妈,你少说句吧。”

俞采青狠狠白她一眼,“你也不争气!”

宋安禾的脸,难看一瞬。

“那小贱蹄子不愿意,就让她把甜品店给你。”俞采青冷声道。

宋安禾的心,很凉。她只想要楚非远。

病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

走进来两个陌生的人。

“宋小姐,你好。”走在前面的女人,直奔宋安禾。

宋安禾看着眼前戴墨镜的女人,眉心困惑,“你是谁?”

施优娌摘下墨镜,笑了笑,“宋小姐不认识我,没有关系,我可是听说了宋小姐的事情。”

俞采青看着施优娌,觉得有几分眼熟。

“你很喜欢楚非远?”施优娌直言。

宋安禾整个人一颤,看向堵住门口的艾伦,视线又落回施优娌,“你究竟是谁?”

这女人是谁啊?她怎么知道这种事情?

俞采青突然眼睛一亮。这女人不是一年多以前被d国王子拒婚,闹得全世界新闻连续一月报道的女人吗?

“我可以帮你夺回楚非远。”施优娌并不想回答宋安禾的问题,“只要你跟我配合。”

宋安禾僵了僵,不相信施优娌。

俞采青倒是镇定,问道,“怎么帮?”

施优娌闻言,冷笑一声,“还是伯母冷静。”

施优娌早就调查过宋家母女,尤其宋母的为人品性,她一清二楚,也知她找到这母女俩,是最正确的选择。

“很简单,只要你们一切听我的。”施优娌笑着,笑意猖狂。

俞采青心眼多,“我凭什么相信施小姐你能帮我们?”

施优娌怔了怔,脸色微冷。俞采青既然猜出她是谁,肯定知道她那件被全世界人笑话的婚事。

“伯母猜出我的名字,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施优娌直视俞采青,冷声道。

第370章 是你自作孽

俞采青与她对视片刻,微笑,“施小姐的办法是什么呢?”

施优娌笑了,她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

鹿海别墅。

宋安乔洗好衣服被单,晾晒好。回屋,手机在床上响个不停。

她拿过,看着手机号,呆了呆两秒,接起,“姐,你出院了?”

“嗯。”宋安乔声音很轻,“我想见你最后一面,说几句话,我就彻底放手了。”

宋安乔目光微滞,她姐这么快就想通放弃楚非远了吗?

“你能出来吗?”宋安禾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宋安乔回神,“好啊,我去找你。”

记下地址,宋安乔换了件白t恤,牛仔裤下楼。

“奶奶,我出去一会,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她姐约她的地点离一个美食城不远,估计会吃饭吧。

老太太目光担忧,“路上注意点安全。”

“好的奶奶。”宋安乔给老太太一个拥抱,“别担心。”

女儿小年糕嘴里吃着草莓,走到宋安乔脚边,递给她一颗草莓,“妈妈,吃草莓。”

宋安乔接过,俯身亲了女儿一口,“真甜。”

之后,宋安乔笑意浅浅的,出了别墅。

坐出租车的路上,宋安乔看着窗外的景色,忽觉自己一月多压抑的心情,就此消散了。

她姐宋安禾能放手,对她来说是件雨过天晴的事情。

情不自禁掏出手机,给楚非远发了一条短信:楚非远,就算我爱不了你天长地久,也要爱你一生,就算到不了天老地荒,也要爱你一世。

这句话,是她这一月多最大的感触,她咬牙坚持着,没有向任何人妥协。

下了出租车,到了她姐说的地点,宋安乔站在路边,却没有看到人。

同一时刻。

一辆面包车驶来,停到她的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车上下来两个人,他们走到宋安乔身边,突然间她就感觉大脑缺氧,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天色,一点一点的黑下去。

老太太在家急得来来回回地走,打了宋安乔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显示关机。

何妈也跟着着急,但她只能先安抚老太太,“老太太,您先坐下,太太一会就回来了。”

老太太坐卧难安,只有走路,才能消减她内心的恐慌,“何妈,大乔乔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太太心眼好,上天会保佑她的。”何妈硬拉着老太太坐下,“您就放心吧。”

坐在一旁画画的小年糕,突然大哭起来,“呜呜……妈妈,我要妈妈……”

老太太的心,一下子更乱了。

“何妈给小远打个电话。”老太太胸口堵了一股气,一边哄着小年糕,一边吩咐何妈。

何妈拿起电话,正准备拨,就瞧见楚非远的车驶进了别墅。

楚非远下车,怀中抱了一大束玫瑰花,他走近别墅,嗓音磁性,“乔妹。”

无人回应。

短信,他看到了。一时激动,会议结束,他便提前离开了公司。

何妈赶紧走到楚非远面前,“先生,太太她中午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楚非远的脸上的喜悦,一瞬间消失,心口忽然就是狠狠地一疼。

……

一盆加了冰的冷水,“唰”地一下泼醒昏迷的人。

冷。

刺骨的冷。

宋安乔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来,视线一片漆黑。

她试探的,动了动身子,眼睛被蒙住,手脚捆了绳子。

宋安乔大脑空白一秒,努力回忆清醒时发生的事,脑袋里突兀地就蹦出两个字:绑架!

“你是谁?你们要做什么?”宋安乔沉着冷静地问道。

施优娌给艾伦使了一个眼色,艾伦会意,解开宋安乔眼睛上的眼罩。

得到光明的那一刻,宋安乔双眼瞪大,呼吸一紧,“是你!”

“好久不见,楚太太。”

施优娌扬了扬手上的鞭子,声音阴森森的。

宋安乔看着她手上的鞭子,又看眼自己所处的环境,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两个装葡萄酒的木桶,地板和墙壁全是木质材料。

“你想做什么?”宋安乔镇定下了脸色,问道。

施优娌突然甩了下鞭子,鞭声响亮,“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谁害得我成了全世界的笑话,你不知道吗?”

宋安乔听着鞭声,本能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是你自己,你心术不正,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

“啪!”

施优娌脸色阴怒,扬手一鞭子,直接打向宋安乔的双腿。

宋安乔疼得缩脚。

施优娌不解恨,反手又是一鞭子打在她后背,紧接着,她手指卡住宋安乔的脸颊,“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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