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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来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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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无数次想过与沈司恪牵手,然而,刚刚牵手时,她心里没有喜悦,反觉得内心有种负罪感。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不安。
凌晨十二点,楚非远还没回来,宋安乔心里更焦躁了。
抓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房门吱的一声开了。
楚非远松着领带走进来,意外发现宋安乔没有睡,宋安乔给他泡了杯牛奶。
“会议开这么晚啊。”她没话找话说。
余光扫着那杯牛奶,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步伐沉稳的走到她身旁站定,两手伸展,示意宋安乔为他脱衣服。
宋安乔蹙眉,“你自己脱。”
脱个外套也用她,懒死算了。
楚非远站着不动,手臂仍伸着,一张俊庞没有一丝表情,视线凉薄的在她脸上看了一眼。
宋安乔有些恼火,放下牛奶杯,转过身准备回房睡觉。
可谁知,还没走出两步,人一下子被楚非远抓了住,她神情发怔,惊慌中,他的唇就封上了她的唇。
“唔……你放……”
他的力度很强横,动作没有温情,一味地啃她,咬她,似是在发泄他的怒,他的火。
宋安乔捶打着他的胸膛,扭着头偏开他的亲吻,她受不了楚非远这种突然的强硬态度,心里不免窝火。
用力挣脱他的束缚,宋安乔抬手擦自己的嘴巴,擦掉他的吻。
“楚非远,你别那么无耻,你再碰我,我就报警。”
不是威胁,她是真这么想的。
“呵。”楚非远嘴角牵扯一抹冷笑,不屑于顾,“你去报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怎么受理你的案件。”
虽然婚姻不是你情我愿,可结婚证具有法律效益,他亲她不犯法,不犯罪。
这一点,宋安乔非常清楚。
“我告你家暴!”她咬着牙,语气恶劣。
目光凉薄地注视着她微微愠怒的脸,楚非远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
宋安乔只觉眼前一晃,腰间猛地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已然被楚非远扛在了肩上。
她身材纤瘦,平坦的小腹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觉得他的宽肩硌得她肚子疼。
头朝下,宋安乔头晕眼花,胃里难受,“楚非远,我好难受,你放我下来!”
楚非远闻所未闻,冷着一张脸强行将她扛回了主卧,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毫无怜香惜玉的,她整个人被狠狠地甩在了床铺之上。
宋安乔缩着身子,闷声痛吟,余光警惕地看向床边站着的楚非远,只瞧立在床边的楚非远冷沉一张脸,眼眸深处浮动着阴鸷的危险。
心里咯噔了一下,警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宋安乔不顾晕眩,慌忙爬起身,跳下床逃跑。
“砰——”
方跳下床,人又被狠狠地甩回床上,宋安乔的头撞到了床靠背,疼得她下意识捂住脑袋。
一秒的时间差,楚非远眼神黯了下,但很快他又握住宋安乔的脚踝,往下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展开,利用身躯优势压住她的双腿。
恐惧蔓延全身,宋安乔的脸色一片惨白。
“你做什么?混蛋,你别碰我!”
她挣扎着起身,阻止男人拉她上衣的手,然而没两下,她的双手被他擒住,摁在了头顶。
他一手摁住,一手松解他还未解开的领带,然后便要绑住她的双手。
宋安乔身心一震,全身的神经在这一刻绷紧,慌乱的大吼,“楚非远,你别乱来!你放开我,不要!神经病,你快住手!”
男人面无表情,脸庞冷峻着将领带缠上她的双手,宋安乔拼命的挣扎,惊慌着嘶喊。
“不要绑我,楚非远,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哀求无用,愤而转成了怒骂。
“混蛋,你不是人!神经病,放开我!”
楚非远是气疯了,脑子里全是她与其他男人共进晚餐的画面,心里存留着她早上那句让谁碰,就不让他碰,早离婚,她好去找其他男人。
这么快,就与其他男人共进晚餐,她可还真有本事。
“不是要告我家暴吗?我家暴给你看看!”
双手绑住,宋安乔的姿势狼狈不已,羞耻感让她身心难堪的悸动。
“家暴是什么?你身上没证据,告得赢吗?”
他冷着脸,一手去解她衣衫,宋安乔穿着一款套头长衣长裤,没有扣子,只能硬脱。
可是,宋安乔像滑溜的鱼一般扭动身子,他几次硬脱不得,脸色逐渐黑沉,眉宇间生起一股浮躁。
干脆直接伸手探进衣服里,宋安乔吓得缩身,男人的大掌已经覆了住,隔着内。衣不好弄,他想硬拽,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忍住,摸索到她的后背,尝试去解那一排金属扣子。
宋安乔又惊又怕,身体瑟缩的发冷,“楚非远,你再敢动我一下,我会……”
她话说不出,唇被男人粗暴的堵住。
她会恨他,他心知肚明,但他不怕,只是不想听。
他吻着,一如既往的强势,完全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更是不给她呼吸,恨不得此刻吸尽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扣子弹开,他的手覆上那抹柔软,掌心的灼热一点一点烫热她的肌肤……
第48章 迫切的渴望着
早前,她来月事,他为她清洗,其实他戴了黑漆漆的墨镜,没脱她上衣,仅仅简单清洗。
后来,帮她换干爽衣物时,他依然戴着墨镜,房间更没敢开灯,在黑夜中为她换上衣服,以及摸索了八分钟才搞定的卫生棉。
没人会信,他那次压根没看到她的身体,只是无意间触碰了几次,然而不经意的触碰,他淋了一小时冷水浴勉强消火。
而此刻,他几乎是控制不住体内的躁动,轻缓揉。搓着浑圆,漆黑的眼底窜起了火,迫切的渴望着……
宋安乔难受极了,心底渐渐悲凉,她讨厌他,讨厌他的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婚姻不由她,现在,连身体都不由她去交给一个真心相付,只爱彼此的人。
泪珠成线的溢出眼眶,她摇晃着头,拼力闪躲,可,就像湍急海水里的浮萍,弱小的她抗争不了大海的威力。
“少夫人,您睡了吗?”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他回来了吗?”
没人回应,张嫂本着佣人的职责再次敲了门。
听到张嫂的声音,就像是见到了上帝一般。
宋安乔使劲缩着身体躲避撩人的抚摸,紧咬牙关,小舌用力阻挡着他再次的侵入霸占,清明的眸子愤怒地瞪着身上男人。
“少夫人?”
张嫂的声音再次响起。
聒噪的声音,让楚非远的脸愈发阴鸷,冷冷睨了下挣扎的宋安乔,松开她的唇。
“张嫂,我回来了,你去休息!”
沙哑的嗓子,冷声命令。
宋安乔心怔,慌忙开口,“张嫂,你,唔唔……”
楚非远眼神一厉,及时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张嫂听到楚非远的声音,舒了一口气,“少爷,对不起,吵到您休息了。”
楚非远捂着宋安乔的嘴,没有答话,张嫂放心回客房继续休息。
门外没了声音,宋安乔的心彻底凉透,凄凄凉凉地盯着楚非远,楚非远压在她身上,灼灼的眸光看着泪盈满眶的她,几近不被人察觉下,阴鸷的眼眸中急速掠过一丝复杂的温柔。
楚楚可怜,一副惊怕得要命的样子,殊不知她这悲凄无助的模样,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有多诱人勾魂。
她慌了,怕了的模样,成功又迅速的点燃他体内的燥热,难以抑制的火急需发泄。
眼看着楚非远的眸光愈来愈炙热,她没多想的,突然张口狠狠地咬向捂住她嘴,而准备离开的手。
楚非远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像一只被惹炸毛的小老虎,呲着牙用尽全力再咬他。
蓦然间,他无声的笑了,咬吧,让她咬吧,多咬几口解解气。
宋安乔一面咬着,一面怔怔看着笑容清浅的楚非远,她牙齿利,而且又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没咬两口,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散开,咬人的动作顿了顿,如梦惊醒般松开了口。
收回自己流血的手,楚非远侧开身,不冷不热,“牙齿挺利,多咬几口就能看到我的骨头了。”
他说得漫不经心,宋安乔却听得毛骨悚然,颤栗的看着他,害怕他打她。
可……
奇怪的是,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反而,那张令人痴狂的俊脸布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惊喜之色。
唇角有他的血,宋安乔不自觉舔了一口,咸的,腥的,和她的血没有什么两样。
楚非远看着她,默不作声了几秒,经她这么一咬,想强迫她的心冷淡下来。
看着楚非远又突然朝她抬起的手,宋安乔的心再次惊惧,又开始奋力的挣扎。
“别动!”他按住她的双肩,怒喝一声,“再动我真要你!”
“你……”
宋安乔吓住,咬着牙,不敢再挣扎。
楚非远将她从床上捞起,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扔到一旁。
得到解脱,宋安乔立即想逃,楚非远捉住她的脚踝不放,挣扎不开,又怕惹到他,宋安乔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索性坐在床上,愤怒地瞪着他,与他对峙。
楚非远的目光紧锁着她,嘴唇红肿染着他的血,沿着她的嘴角视线一路下滑,她那里,因方才的敏感,挺了起来,在棉质的布料下,透着隐约的美好。
而宋安乔只顾着愤怒,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的变化。
静默了几秒,楚非远沙着嗓子,缓声开口,“知不知道,你楚楚可怜的模样,会让人产生罪恶感。”
“……”宋安乔狠狠剜了一眼楚非远,没有说话。
他抓紧她的脚踝,声线散漫,言语露骨,“凶巴巴的模样,会让人直接想吃你!”
宋安乔对他的言语恼了火,“无耻!不要脸!混蛋!下流!”
她把自己暂时能想到的脏话一股脑的骂给楚非远听。
楚非远不恼她,认真听着她的话,声音淡淡,“还有吗?”
“……”
宋安乔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楚非远不忍心了,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冷沉的眸子柔和了几分,“让你给我脱个外套有这么难吗?”
“你自己有手,不能自己脱?我凭什么要帮你?”宋安乔还在气着,说话时,目光含着恼怒的火气。
凭什么?
一句话令楚非远压下的火又开始控制不住,朝着宋安乔厉声大吼,“你是我妻子,你说凭什么!”
宋安乔心颤了下,被他吼得一时发了懵,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男人怒气满布的俊脸。
吼出声后,楚非远意识到又吓住了她,心情不免烦躁,“为什么这么晚不睡?”
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脸,宋安乔眼神迷茫。
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不睡?是因沈司恪牵她手的罪恶感?还是担心楚非远的安全?
脑子一时乱了,或许,哪一种都不是,她只是压力太大,又被她妈以断绝母女关系威胁不能往来而积聚的压抑情绪,让她难以入眠。
“楚非远,你又不爱我,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声音冷清,“我们是假夫妻,人前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给足你面子,但就我们俩人时,我们各自安好,谁也别管谁。”
第49章 惹到了他
她心里还在气恼着他早上说的那句别让她自作多情,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自作多情,你放心以后离婚,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你,绝对能和你撇清关系。”
一记眼神投射过去,他声线冷得像缀了冰,“撇得清吗?”
“撇得清!”
声音干脆、坚定。
楚非远的脸色猛地一顿,抓着她脚踝的手加重几分,宋安乔疼得直抽一口气。
“怎么撇?你身体我全看了,这里也摸了,你也碰了我这里,你要怎么撇?”
宋安乔僵了僵,死鸭子嘴硬,冲他毫不在意道,“这没关系,但求你以后别碰我了,我的清白还要留给我喜欢的人,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真会报警。”
楚非远的眸子一沉,松开脚踝,抓着她的肩膀死死按在床上,表情异常的狰狞可怖,“你是不是逼我今晚硬强了你!”
“嘶。”
宋安乔僵硬地躺在床上,狠狠地倒吸了口气,猜想着自己哪句话惹到了他。
思来想去,她哪句话都没得罪他,他不爱她,警告她别自作多情,她说得这些话不是顺着他吗?
“我,唔……”
楚非远低头含住她欲说话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宋安乔疼得立即缩身,清秀的眉紧皱而起。
“宋安乔,我警告你,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说了算!”他眼神锐利阴森,直直盯着床上女人,“你胆敢以后再说离婚,和我撇清关心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楚非远到底是一个怎样心狠手辣的人!”
“……”宋安乔愣愣地看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楚非远,为什么?”
“不为什么,没有原因!”
他不喜欢听,这就是原因!
宋安乔胸腔压抑的难受,想骂他不是人,是恶魔,言语辗转几回,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轻轻闭上了眼睛,眼睫微眨两下。
“好,我不说。”她声音颤抖,妥协了。
月明星稀,夜色寂静。
楚非远得到回应,缓缓松开了她,重新拉她坐起身,伸手拉过床柜的抽屉,拿出一盒白色粉末的药。
又探手在抽屉最深处摸出棉签,沾了消毒水,长指轻捏宋安乔的唇瓣,露出里面的咬伤。
棉签沾到唇角前,他低声说,“忍着点,有些疼。”
宋安乔心里冷哼,疼还不是你咬得,给一巴掌,又给一甜枣,真会做人。
心有不满,但宋安乔忍着没吭声,直到他将白色粉末涂到嘴角,刺拉拉的疼让她身子抖了抖,楚非远手一滞,涂药的动作愈发温柔。
上好药,宋安乔张着嘴,等伤口吸收药粉,瞧见楚非远一手给自己咬伤的手上药,她看着血淋淋的伤口,突然间觉得心好痛,为自己咬他的行为后悔不已。
“我帮你。”
她夺过棉签,轻轻为他擦手上的血。
他目光微怔,任由着她擦拭。
气氛,微妙。
不一会儿,他的手背上露出一排牙印,牙印上没了皮,咬烂的手背肉在外翻着,触目惊心。
“楚非远,对不起!”
她心疼着,后悔着,悔恨自己下嘴重了,再咬几口真就见了骨头。
见她眼睛湿润泛了红,楚非远心又开始皱巴巴的疼,“我不疼,你别哭!”
宋安乔心疼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再心疼什么,明明被他刚才吃她豆腐的行为气得想咬死他,现在看他受伤,又难过得自责自己怎么没轻没重。
拿了纱布,替他包上,却瞧见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发紫,慌忙抓过,“这是怎么了?”
楚非远看她在关心他,心里笑了,“早上某个小姑娘下车前给我夹得。”
宋安乔一愣,恍然想起自己关车门时听到一声闷哼,缓缓抬起眸,“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夹伤你。”
“以后,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骤冷,“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对我忠贞一点。”
他话里有话,却也没有挑明,没查清楚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前,他得控制自己,不能随意指责她。
宋安乔心虚,总觉得今晚和沈司恪牵手对不起他了。
“我朋友有个西餐厅需要甜点师,我向他介绍了你,你这两天过去上班。”
他不是询问,而是直截了当的命令。
“我不去,我还是实习生,什么都不会。”她说得很有道理,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楚非远看着她的脸,“你不是不会,是需要实践,西餐厅工作可以给你更好的锻炼机会。”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去的。”宋安乔一口拒绝,在他朋友的西餐厅工作,岂不是承了他的恩惠。
“你不知道森语甜品他们招收实习生是千人挑一,现在我能在里面实习是甜品人无上的光荣。”宋安乔解释说,“尤其总部的甜品师,有十几个都是被米其林定过星级,上过杂志封面的人呢。”
跟着这样一群大厨学习,比她去西餐厅打工实践要好的多。
楚非远不动声色,“在森语是真为了学习吗?”
宋安乔奇怪看他,“当然了,不然为了什么?”
当然,她去森语是有私心,为了见沈司恪,但这只占了百分之三不到,剩余的她是真心实意想做好甜品。
楚非远没有说话,那男人与她的关系,他有待考证,这一会,他不想冤枉了她。
他看了眼床柜时间,深夜一点半了,“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宋安乔点点头,走出了主卧,轻关房门后,她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今夜好险。
她走后,楚非远看着床上她落荒而逃,而忘记拿走的内衣,微勾了勾唇角。
不小,软绵绵的,甚美。
走到卧室,大脑短路的宋安乔才意识到自己里面贴身的东西还在他那里,想去拿回,又怕尴尬,索性一咬牙,闷头大睡,等到明早有机会再去拿来。
翌日一早。
宋安乔趁着楚非远吃早餐时,偷摸着进了主卧,寻找了遍,结果一无所获。
正当她急得团团转时,楚非远悄无声的站在了她身后。
“找什么呢?”他明知故问,故意惊吓宋安乔。
宋安乔果然被他吓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
他不是再吃早餐吗?
“我?”楚非远一脸痞气,“我来看看我家乔妹是不是再寻找昨晚她遗留下的一抹春。色。”
第50章 崩溃致死般
宋安乔脸色窘迫,“快给我。”
“为什么要给你?”楚非远顺着她的话说,面不改色,“我拿着我妻子的东西,不应该吗?”
他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好像他拿着理应如此。
宋安乔脸红得像今早早餐的小番茄,“你别闹了,快点还给我。”
“乔妹,你多大?”
宋安乔脸颊红得厉害,低头猛踩一脚楚非远,气冲冲推开他,不打算要了。
结婚以来,她贴身的衣物都是晒在自己房间的阳台,是以,昨晚楚非远才清醒的意识到难怪他没看到过,现在冷不丁看见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妹,你不要了?”楚非远望着她的背影,继续调情,“你不要我晚上可是要搂着睡了!”
他是认真的!
宋安乔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里直嘀咕他流氓,无耻,大混蛋。
森语甜品。
宋安乔小心将背包里面男人的外套抽出来,心虚的看了眼周围,迅速将叠好的外套放进了纸袋中。
发短信给沈司恪还他衣服,他却没有回短信,直到下午午休,宋安乔才知道他今天没来公司。
宋安乔挠挠头,“唉,他怎么总是无缘无故的不见人呢?”
从前他们出去玩,沈司恪总也是突然接到电话,然后消失一两天,现在依然如此。
楚氏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助理卓文将自己整合的西餐厅资料交给楚非远,“楚总,这是南市最高档奢华的西餐厅,他们的顾客百分九十九都是南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楚非远接过,大致浏览了一遍,复又交给卓文,“行,给你两天时间,无论多少价格都给我收购下来。”
“楚总,那需不需要召开会议,探讨一下?”
以往公司收购都需要董事会的商讨,现在不需要开会吗?
楚非远眼皮微抬,“不需要,这个是以我妻子的名义收购。”
“什么?”
卓文大惊小怪,以总裁夫人的名义?那么就是说这家西餐厅以后归总裁夫人所有。
楚非远皱眉,“有意见?”
卓文尴尬,“没,没意见,楚总,我马上去办。”
楚总对夫人可谓是大手笔!
“等会。”楚非远唤住卓文,“我让你查的沈司恪怎么样了?”
闻言,卓文一拍脑门,他怎么忘记汇报了,“沈司恪身家清白,父亲是高中校长,母亲是医院副院长,他是沈家的独子,国际甜品评论家,森语……”
楚非远冷厉地睨他一眼,声线冷沉,“我没让你查他的身家。”
“哦哦,楚总,是这样的,他早前免费任职夫人高中英语补习班的英语老师,他们大概是那时候就认识了。”
“……”
高中时期?他们那么早就相识了?
楚非远脸色变得铁青,卓文识趣的闭了嘴,半晌,他薄唇微掀,“下午的会议帮我取消,我晚上有事。”
卓文先是一怔,随后应声,“是,楚总。”
临近下班,宋安乔接到了楚非远的短信,“我今晚有事,你自己回家。”
宋安乔看到后,回了一个好,便收拾好做甜品的刀具,准备下班。
谁知,她方出门,沈司恪的电话就答了过来。
“安乔,下班了吗?”沈司恪声音疲倦,像是一夜未睡。
宋安乔眉心微皱,“嗯,刚出公司大楼。”
“你能来趟我妈的医院吗?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宋安乔眉心皱的更加深了,恍惚中,她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哀求她,仿佛她不过去,他会崩溃致死一般。
“好,我马上过去。”
犹豫再三,宋安乔决定过去,只是她不知,远处有辆黑色宝马紧紧跟着她的出租车而行。
沈司恪没让她去医院正门,而是去了医院后门,后门有条林荫小道,两旁种满了金桂树,九月末的天,花香浓郁,直呛人鼻子。
她到的时候,沈司恪已经在等她了,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白衬衫,深色西服裤,立在灰黄的路灯下,神情格外的颓废。
“沈老……”
宋安乔走近,方开口打招呼,突然间就被沈司恪拉入怀中,紧紧抱了住。
他的力气很大,以至于两人相拥时,传来沉闷的碰撞声响,宋安乔身体僵了住,愣愣的感受着一切。
“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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