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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凶猛臣妾是卧底-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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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我一起去?”叶念惜惊问。即便是找到了魂魄,如何让魂魄注入体内?
文瑾瑜猜到她的心思,“天子既然取了你的魂魄,自然不会归还,此次前去,不会太顺利。我一个人更方便一些。幸好这天下间不只天子一人会法术,我取了魂魄回来,让蓬莱道长施法救你。”
还是他想事情周全,叶念惜点头同意。
转眼间,沈奕到了近前,他纵身一跃,落在了叶念惜的马背上,将她腰身箍住,“这下你们跑不成了。”
“谁跑了?沈奕,你这是做什么?”叶念惜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沈奕抹了一把额头汗,气喘吁吁,“文瑾瑜,你藏的可够深的啊!若非遇到蓬莱道长,小爷还不知道你竟然对念惜没存好心。念惜,别怕,小爷保护你。”
“我没怕啊!”叶念惜十分无辜。
“对了,我告诉你,你就是叶念惜,失忆了,公良鹤将你的容颜略微变动,以至于小爷没看出来。”沈奕知道事情真相后,扔筷子骑马就追了过来,那一桌子的美食都不顾了。
“我知道啊。”叶念惜语气轻松。
沈奕傻眼了,合着自己白忙活了?立即火冒三丈,“你知道?那你给小爷装什么傻?这几天小爷担心你,都瘦成了皮包骨,这心险些疼死,你就看着小爷难受,心里高兴是不?”
第483章 身份泄露
叶念惜十分纳闷,“你说你这脾气,咱们怎么就成了知己好友了呢?我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点儿呢?”
沈奕的嘴巴抽搐了两下,努力将自己的火气压住,“那轩辕谂的脾气更差劲儿,你怎么就瞧上了他呢?小爷这脾气还算好的呢!”
“轩辕谂?是谁?”怎么又冒出个人来?
“轩辕谂就是……”沈奕及时合上了嘴巴,文瑾瑜还在旁边呢,险些将骆寒的秘密说出去,“就是你前夫。”
前夫?叶念惜头顶无数乌鸦飞过,黑了一片……
很快,骆寒赶着马车而来,一路狂奔颠簸不堪,马车一停,蓬莱道长和公良鹤就从里面爬了出来,“我说骆寒,你就不能慢点儿?这把老骨头散架了。”坐在地上喘气儿半天,比那马匹还要累。
骆寒从马车上跳下来,伸手拉过叶念惜将她拦腰抱起。这吓得叶念惜花容失色,“你做什么?”
话音刚落,叶念惜被扔到了马车里,一旁文瑾瑜想要上前阻拦,沈奕立即挡住了他的路,“没你的事儿!”
叶念惜还未爬起来,就被骆寒压在了身下,“你又想挨巴掌不成?”
骆寒一怔,先伸手点住了叶念惜的穴道,将她衣衫撕开。
叶念惜后悔莫及,自己提醒他做什么,直接扇过去多好!这种人,怎么就看上了眼呢?
望着叶念惜胸前雪白,骆寒伸手摸去,原来疤痕的地方,果然有细微的不寻常,揭开软皮,看到了细小一道疤痕,“念惜……我早该猜到是你!”
立即脱去她的靴子,同样揭开盖着梅花胎记的软皮,顿时欣喜不已,“我就知道,你是叶念惜!”不顾一切将她搂在怀里。
这个冰冷的人原来也会激动,这张冰寒的脸原来也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叶念惜望着骆寒,他真的是自己爱的人吗?
“真的是念惜?”外面传来沈奕的声音。
骆寒这才收起激动的心情,点开叶念惜的穴道,扶她起来。
叶念惜一把抓起他的衣襟,“骆寒,我怎么就瞧上了你呢?”
“我不好吗?”骆寒一怔。
“看见女人就脱人家衣服,这种男人能靠得住吗?我瞧着小侯爷和文瑾瑜都比你可靠。”叶念惜狠狠推开他,起身下了马车。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记号而已。你要不是叶念惜,只怕想靠近我都是难事。”骆寒寸步不离的跟着叶念惜。
沈奕贴了过来,“念惜,咱们以前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啊?”
“只记得你欺负我了。”叶念惜冲他翻个白眼儿。要是能记得丁点儿,至于见到他们都不认识吗?
沈奕和骆寒只顾着欢喜,围着叶念惜问这儿问那儿。
文瑾瑜高声道:“骆寒,念惜就交给你了。告辞!”不等众人说话,策马狂奔而去。
叶念惜待要拦他,喊了一声,他仿佛并未听到,连头也未回,便走远了。
“没想到文瑾瑜是这么自私之人,幸好他跑得快,否则小爷打的他满地找牙!”沈奕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身影忿忿不平,仿佛他真能打得过人家似的。
叶念惜没工夫跟他们闲聊,转身问蓬莱道长和公良鹤,“天子是什么样的人?厉害吗?”
“当然厉害了。武功厉害,法术厉害,手段厉害……”蓬莱道长并非夸赞天子,文朔的确厉害,要不人家怎么当天子呢!
叶念惜打断蓬莱道长,“我是问天子的脾气如何?”
“也很厉害。”蓬莱道长如实回答。
沈奕在一旁不干了,“念惜,你不会对天子有兴趣吧?那可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头了。”
叶念惜看到公良鹤在一旁点头,心道这天子脾气不好,只怕文瑾瑜此次前去要遭殃了,又问道:“他是不是只有文瑾瑜这么一个儿子啊?”
“这个……”蓬莱道长犹豫,公良鹤也犹豫。
“啊,你瞧上文瑾瑜了?人家是独子,天子之位的继承者,你心动了?”沈奕恍然大悟。
独子?这就好办了。叶念惜急忙解释,“文瑾瑜是去九阙宫替我要魂魄,我担心他……,要不出来。”本来想说担心他被天子为难。又见眼前这白衣黑衫的两位醋意十足,干脆换了词语。
“他有这么好心?”沈奕瞪大眼睛,诧愕。
“要不怎么将我交给你们照顾呢!”叶念惜只能说沈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蓬莱道长捻着胡须,一副道行高深的样子,“文朔是个心肠极硬之人,弄不好文瑾瑜此次有去无回啊。”
公良鹤点头称是,“当初文朔骗念惜说骆寒死了,文瑾瑜知道真相后与他爹大吵一顿,还不是被关了起来?我看文瑾瑜凶多吉少。”
这两人说的叶念惜的心扑通扑通跳,“不行,我要去九阙宫!”
“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
一左一右,难得这两人异口同声,步伐一致。
“好,咱们一起去!”有这两位高手陪伴,路上定然不会有危险,就是到了九阙宫里,也无所畏惧。叶念惜十分高兴。
“咱们也去瞧瞧热闹!”蓬莱道长向公良鹤提议。
于是五个人上了马车,直奔九阙宫。
这一路上,不算太平,有流民逃亡,有山贼出没,亏着骆寒和沈奕对于去九阙宫的道路熟悉,绕过打仗的地方,这才一路有惊无险。
找到了叶念惜,沈奕的心情格外好,他口齿伶俐,像说书似的将自己与叶念惜的过往仔细讲了一遍,当然讲的都是小侯爷如何帮助叶念惜,如何救她离开苦难。至于那些倒霉事情,就让它发霉烂掉吧,只字不提。
听到自己被九王爷轩辕礼挂在城头,沈奕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叶念惜感动的想落泪。又听他讲扮成了大夫去乌珠国皇宫里陪伴自己,叶念惜握住了沈奕的手,“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就没看上你呢?”
“你眼瞎呗!”沈奕忽然凑近叶念惜,笑容邪魅眼带桃花,“不过现在也来得及,小爷给你个后悔的机会!”
叶念惜摇头,“幸好没看上你,否则我现在要做**了。”
“叶念惜,说什么呢!你敢诅咒小爷?”要不是马车有顶,沈奕一定蹦起来三尺高。
“哦,我说的不太恰当,不是**,是弃妇。小侯爷断了袖子,一定会对我不理不睬,说不定我在后宫独守空房,红颜终老啊!”叶念惜认为自己没有瞧上沈奕,一定是因为他是个断袖。
“沈奕,离念惜远点儿,该你赶车了!”骆寒将鞭子递到沈奕手上。
沈奕悻悻然,“叶念惜,我要是断袖,就先将骆寒**到手,你依然是个弃妇!”
“你……”叶念惜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个沈奕,嘴巴不饶人。
骆寒声音朗润带着清寒之气,“放心吧,我是不会瞧上沈奕这种低俗之人。”
“低俗?你说谁!”沈奕故意扬起鞭子使劲儿抽在马身上,那马儿立即撒蹄子就跑,弄的一车人跟着摇晃颠簸。
“好歹你也是出身高贵,连个琴棋书画都不会,你不低俗谁低俗?”骆寒反问他。
沈奕不服,“琴棋书画诗酒花,我会那诗酒花就行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大把的闲工夫去学那些无聊的东西?”
“那我倒要问问,小侯爷的少年时光都学了些什么?”骆寒挤兑沈奕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让他在叶念惜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现在叶念惜失忆了。
失忆的意思就是她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心上人,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的,而这意味着她可能会喜欢上旁人。骆寒不得不担心啊。
沈奕眼睛珠往上转,努力回想,“学了骑马、打猎、嗯……没了。”至于那些逛**、打架斗殴、放火斗狗的事儿,不值一提。
这么一说,小侯爷还真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叶念惜送给他一个词语:“不学无术!”
沈奕狡辩:“我又不像你们,都有专门的师傅教导,我们护国候府重武轻文,我爹也说过,若是打起仗来,轩辕谂的那些琴棋书画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不学也罢。”
骆寒冷笑,“打仗?小侯爷的武功似乎也没有我的高,还有那排兵布阵的本事,也是一般般啊,连莫斌都比不上。至于统治江山社稷的本事,更是让人心寒一片啊。”
叶念惜终于发现一个比沈奕口齿伶俐之人,骆寒就是沈奕的克星吧?
“前面就是九阙宫了。”骆寒掀起窗帘,说了一句。
人多了热闹,这一路上也不觉得寂寞难受,转眼间就到了目的地。叶念惜探头去看九阙宫,壮观,富丽,幽静。
“夜天!”沈奕喊了一声。
众人这才注意到竹林边上坐着一个人,他正单手撑着额头孤独的坐着,看样子似乎遇到了发愁的事情。
夜天扫了一眼马车,不予理睬。
一直到众人都下了车,看到叶念惜,夜天的眼睛顿时冒亮光,“你来的正好!”
叶念惜一头雾水,“你在等我?”
“少主为了你和天子闹翻了,你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夜天忍不住抱怨。
闹翻了?叶念惜撇开众人走了上前,“那文瑾瑜现在如何了?”
夜天道:“天子要杀他!”
第484章 身心俱废
“天子是吓唬他吧?”虎毒不食子,叶念惜深信不疑。
可是天子不是老虎,而是龙。夜天站起身子,抬步回九阙宫,“天子最恨人不听话,无论是谁,只要违背他的意愿,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真的这么狠?叶念惜疾步跟上前,想要进入九阙宫,可是那宫门随着夜天进去后,立即合上了,只差了一步,叶念惜被挡在外面。
“九阙宫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沈奕上前叩门。
他十分用力,铛铛的声音震的叶念惜直捂耳朵,片刻后,有人嚷叫着:“真是催命鬼,轻点儿,轻点儿。”
夜奴将门开了个缝隙,细长眼睛贼溜溜的打量众人,“沈奕,你小子想要将门砸坏吗?”
“夜奴,你上了岁数耳朵背,我怕你听不见啊。”沈奕用手将门撑住,防止他忽然关门。
“谁上岁数了?”夜奴不服老,瞪了沈奕一眼,那绿豆似的眼珠翻了翻,又道:“夜天已经禀报天子了,几位跟我进来吧。”
这一次十分顺利。
几个人跟在夜奴身后,兴许是为了显示他的确没有老,他走的很快。四周乌漆墨黑,没有光亮,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千百万次,就是闭着眼睛也能丝毫不差的上台阶,转弯。
可是,这苦了后面的几位,沈奕和骆寒尚好,叶念惜拉着骆寒的手,虽然有些踉跄,也还能跟上。倒是身后的蓬莱道长和公良鹤,叫苦不迭。
尤其是公良鹤,人家身上有伤,即便是有光亮的情况下,走路尚且辛苦的很,这回伸手不见五指,更是艰难,“我说夜奴,你就不能走慢点儿?哎哟,你们倒是等等我啊!”
夜奴这才放慢脚步,“公良鹤,当初你嚷嚷着离开九阙宫,这才离开没多久,就又回来了。这次要住多久啊?天子可没工夫接待你。”
说话间到了大殿,有了微微光亮,夜奴示意众人停下脚步,“启禀天子,人都带到了。”
众人这才看到正前方中央位置坐着一个男子,银色面具,宽大黑袍。
眼下,天子的兵马正在席卷九州,很快就要与玄国和紫胤国兵戎相见,这应该是对手敌人,沈奕和骆寒没有像以前那样恭敬施礼,所以,叶念惜跟着他们一起站在那里只是双手抱拳,示意了一下。
公良鹤和蓬莱道长是天子的知交故友,也无须施礼。
大殿上顿时冷清了下来。
天子先开了口,“骆子无,我是真没想到所有事情会坏在你的手中。”
“我也没想到你会对念惜用法术,文朔,你向来心狠,不过今日我们一定要为念惜要回那被你抽离的魂魄。”蓬莱道长底气十足,有沈奕和骆寒在,他有何惧怕?
“就凭你们?”天子一声冷笑,伸手去摸龙案上的按钮。
沈奕和骆寒早就知道这机关,两个人同时飞身上前,将随身物品扔过去砸向天子,叮的一声,一把锋利的簪子插在了龙案上,将那按钮挡住,当哗啦的金属声音,一包银子砸向天子的头颅,若是想不中招,唯有伸手去抵挡或者向旁边撤去。这让天子无法去触摸那按钮。
等天子躲过这两物后,再要去按动按钮,骆寒和沈奕已经站在了天子身旁,沈奕用手护住了按钮,“天子,您还真够狠心的?连小爷也要杀?”
“沈奕,难道方才你不想杀我?”天子将桌子上的簪子拔下,这簪子是用切金断玉的材质,锋利无比,上面有毒,戳破皮肤即混入血液中毒而亡。若非自己躲得快,方才就已经插到手背上了。
沈奕讪讪一笑,拿过了簪子,小心翼翼装入一个细长桶中,收了起来,“情急所致,天子勿怪!”
天子哼了一声,将手中那一包银子扔给了骆寒,“没想到你的内力如此雄厚,小瞧了你!”这包银子砸来,依照天子的身份,根本不屑躲闪,可是到了近前,猛然发现力道非常,急忙用双手去接。幸好是双手,若是单手,只怕要被砸住了,不由得对骆寒刮目相看。
大殿上的蓬莱道长怒道:“文朔,咱们不对付,你杀我也就罢了,难道连公良鹤也要杀吗?还有叶念惜,你竟然要对她下毒手?”
公良鹤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己将文朔当成知己好友,可是人家竟然视自己如草芥,方才下手一点儿都没考虑过自己的死活,“文朔,你真叫我寒心啊!”
“念惜死了,我可以给她聚魂。鹤兄若是不幸,我也可以为他换具年轻点儿的身体,这本是好事儿。”天子理直气壮,杀你是为了你好,叶念惜终于知道什么叫霸道了。
“请问天子,文瑾瑜在哪里?”叶念惜十分关心。
骆寒不满,“念惜,你应该先问问你的那缕魂魄在哪里!”
“文瑾瑜?他违背了我的命令,罪该处死!”银色面具后的眼眸起了杀意,凛凛似锋芒,决然,无情。
“他是你的儿子啊!”叶念惜脱口而出。古代帝王,为了皇位,会杀掉有谋反之意的儿子,那是因为他还有其他的儿子,而这种父杀子的事情很少。
文瑾瑜是天子唯一的儿子,怎么能杀呢?难道不希望文家的江山社稷代代相传吗?
“是我的儿子又如何?吃里扒外的东西!”天子提起文瑾瑜时没有一丝父亲的柔情,仿佛这个儿子与他无关。
沈奕由衷叹了一句:“做你的儿子真没意思!”
“许多人想做还做不成呢!”天子回了他一句,起身站立,身上黑底儿锦袍垂了下来,雍容华贵。
一言不发,走了。沈奕和骆寒相视一眼,跟过去瞧瞧!
于是众人跟着天子去了大殿的后面,沿着竹林中的蜿蜒鹅卵石小路,天子并没有制止他们跟随。
叶念惜仿佛第一次来到这里,对一切充满了好奇。伸手摘竹叶,抬脚踩奇形怪状的石头,东张西望找寻文瑾瑜的影子。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侍卫宫女,九阙宫里仿佛只有天子一人,连夜奴和夜天都不见踪影。
叶念惜暗中扯了扯沈奕的衣袖,低声问他:“这地方怎么阴森恐怖的?”
“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宫殿。你瞧天子那样儿,好像跟咱们有血海深仇似的。”沈奕低声嘀咕。
刚说完,头顶飘来天子的话:“沈奕,背后论人是非非君子所为。真不知道沈天成是怎么教你的,好好的一棵树长歪了。”
“不许说我爹的不是。像小爷这种人,能活这么大已经算是奇迹了。”沈奕倒是有自知之明。
“天子认识护国侯爷?”骆寒星眸一闪。
“普天之下,凡是有些名号的,孤都知道。”别看天子居住九阙宫极少外出,可是在各国均有探子,许多事情都瞒不过他。
走到了最靠里的一个院落,天子推门而进,空荡荡的院子里一棵参天大树,正前方是一排房子,这院落十分简单,偏僻,安静,高墙矗立,有些阴冷。
“不是想见文瑾瑜吗?他就在房间里,若是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听到他的遗言。”天子漠然而言。
叶念惜快步疾奔,推开了房间门,看到角落**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文瑾瑜!”她跑了上前,将他那凌乱的发丝拨开,看到一张染了血的容颜。
文瑾瑜呼吸微弱,手脚冰凉,双目闭着躺在**上一动不动。“文瑾瑜,你醒醒啊!”叶念惜再次叫他的名字。
可是文瑾瑜没有任何反应。
“天子,你将他怎么了?”叶念惜看到他身上的血迹染透衣衫,还未干涸,这应该是用刑不久。
骆寒上前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身心俱废!”
“什么意思?”叶念惜抬头问他。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身子废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只怕会一直躺着。”说出这话时,连骆寒自己都不相信,文瑾瑜竟然会落得这种下场。
天子的心不是一般的狠毒啊!
天下还有什么比天子的心更硬呢?
叶念惜瘫坐在**边地上,只觉得胸口疼痛异常,犹如针扎刀割,难受的仿佛在淌血,“他是为了我啊,早知道这样,我不要魂魄,我该拦着他啊!”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何要这么对他?”叶念惜凄厉问向天子,此时,她没有当他是尊贵无比的九州之主。
“他意图偷盗聚魂钵,背叛了我,能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我网开一面了。”天子连看都未看文瑾瑜,十分冷漠。
“你抽离了我的魂魄,无非是想要我爱上他。既然你这么为他费心,为何还要将他打成这样?”叶念惜不明白,她无法相信文瑾瑜成为了现在的样子,只是短短几天啊。
**上,文瑾瑜微微睁开了眼睛,“念惜,是我不好……”
“瑾瑜哥哥。”叶念惜声泪俱下。
文瑾瑜凄然一笑,“我已经是个废人,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不该哭。”伸手为叶念惜擦拭泪水。他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可想而知,稍微动一下,身体是怎样的疼痛,可是即便是痛成了这样,他仍然舍不得看眼前女子的泪眼。
第485章 魂魄合一
这样的文瑾瑜更让叶念惜心疼,她握住他的手,“你成了这样子,都是为了我的魂魄,那魂魄我不要了,天子,求您饶过他,救救他吧。他是您的儿子,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吧?”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念惜,你无须为我去求他。他是个铁石心肠之人,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心。”文瑾瑜已经对这个父亲绝望,他想要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是身子虚弱无力,嘴角流出血迹。
他的伤很重,叶念惜顾不得脏污,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拭血迹,“瑾瑜哥哥,你的武功那么高,为何不躲不逃呢?”
“我答应替你找回魂魄,不想食言。可是现在,我无能为力,真的要让你失望了。”一口血咳出来,文瑾瑜脸色愈加苍白。
叶念惜忍不住落泪,自始至终,他都在为她着想啊。
房间里众人无不动容,对文瑾瑜的偏见也都荡然无存,反而个个责怪天子心狠手辣,尤其是蓬莱道长,早就对天子不服气儿,这回更是数落个没完没了。
说得口干舌燥,仍然不觉得过瘾,因为天子一直不动声色。这让蓬莱道长十分戳火,口无遮拦,“幸好你那小儿子去世的早,要是活着啊,说不定也要被你给整的不成人形了。”
天子的神色终于有了起伏,那双眼睛寒光凛凛,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将他带走,也可以将他留下不管。我这里没有给你们准备饭菜,请便吧。”踏出门槛儿,走了。
怎能丢下他不管呢?叶念惜上前去扶文瑾瑜,“我带你走,无论你成了什么样子,我照顾你!”
她那瘦弱的身体怎么能扶起文瑾瑜?骆寒和沈奕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将文瑾瑜架了起来。
“骆寒,你扶着他,我去找辆车来!”沈奕松开文瑾瑜就跑了。
文瑾瑜的重量顿时都压在了骆寒身上。骆寒倒是有些力气,能够支撑住,可是文瑾瑜一身污血都染到了他的胜雪白衣上,不由得咧咧嘴巴,心中暗暗骂了沈奕一句,“以为这九阙宫里能有马车?真是个笨蛋!”
与骆寒所料一样,一直将文瑾瑜背到了九阙宫的门口,也未看到沈奕找来马车,这家伙连人影都不见了。
“沈奕不会被天子抓起来了吧?”叶念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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