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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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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两步,香慧声音传来,“王妃,奴婢听说,完颜郡主入京了,不知可是真的?”
闻言,容倾脚步顿住,转头。
香慧缓缓起身,看着容倾,面色平淡,只是眼神亮的过分,“若是,那么王妃对她可是防备着些,也当心点儿。完颜郡主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容倾听言,眉头微扬。
“完颜璃此人,表面看上去纯真友善。实则却是诡计多端,城府极深。更重要的是,她身份特殊,不但是古都的郡主,王爷的表妹,还是完颜惜的妹妹。”
香慧说着,看着容倾,脸上表情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味道,“王妃或许不知,在王妃之前,曾经还有一个女人入了王爷的心。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完颜惜,只可惜,完颜惜命薄,两年前病逝了。但,俗话有云:爱屋及乌,看在完颜惜的面上,王爷对完颜璃也会分外的宽容。所以,王妃最好不要跟完颜璃正面冲突。不然……怕是要伤心了。”
香慧说完,试图从容倾的脸上看到些什么。然,结果她失望了。从头至尾,容倾眉眼间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只是凛五,看着香慧眸色更沉了几分。
展开大氅披上,容倾看向凛五,“走吧!”
“是!”
一前一后走出客栈。至于香慧……
人,是无关紧要的人。
话,是无尽紧要的话!
坐上马车,车帘未放下,一个人影忽而从客栈冲出,尖利声音随之传来……
“王妃,奴婢香慧愧对王爷,也愧对王妃呀!”
“王妃,谢谢你仁善仁心,答应为奴婢惩治杜恒,惩治周家!”
“奴婢今日以死谢罪,以死谢恩……”
话落,人撞墙而去,必死的力道!
通……
一声响,血色溅,人倒地,躺倒,用最后力气转头看向容倾。
凄厉,浓烈,嗜人,森寒!
以命,向容倾索要一把复仇之刀。
以命,要一些人随她一同损落没入黄泉。
若无法如愿,死不瞑目,化作厉鬼,每一个都不放过!
炫目的晶莹,刺目
晶莹,刺目的猩红。
红白交错,惊心的颜色!
看一眼,容倾放下车帘,淡淡开口,“走吧!”
“是!”
马车缓缓向前,凛五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香慧,手微抬。
随着一个护卫闪身出现,抬脚向香慧走过去。
京城
“公子,湛王回京了。”
容逸柏听言,猛然抬头,“小姐呢?”
祥子摇头,“未曾看到小姐踪影。”
祥子话出,容逸柏眉头瞬时皱起。竟没跟着一起回来吗?
念头出,既被否,不应该!
“不过,林子说,在城门口看到王爷时,他身边只有凛一一个护卫跟着。未见凛五踪影。”
闻言,容逸柏神色微动,静默,良久,起身,“祥子,备车!”
“是!”
***
马车内,想到那血色的一幕,容倾眸色清清淡淡,平淡无波。
以死相逼,眼神威吓?呵……
以死相逼,也要选择一个对你在乎的人。那样,或因心有亏欠,才会受你那份威迫。
而她,一个不亲不近,甚至可说有些过节的人。会受威迫?毫无理由!
还有那眼神威吓!
忆过往,在现代容倾随同查案的时候,那些亡命之徒看她的眼神,可是比香慧要凶恶,可怖的多。曾经她也极度的害怕过。但,多次经历之后,那已不算什么。
所以,香慧最后这舍命一谋算,最后不会如她所愿。
“王妃!”
“嗯!”
“香慧的事儿,您预备怎么办?”
“她的事,自有她娘家和夫家看着办。轮不到我们来管。”
清淡的声音从车中传出,入耳,凛五面色微缓,“王妃说的是。”
少时静默之后,凛五开口,“有一些事,属下无法细说。但,完颜璃包括完颜惜,在主子跟前儿,并非香慧所言的那样,确切的说,是与其相反。”
容倾听言,眉头微扬,“相反么?”
“是!所以,现在完颜璃已不再是古都的郡主,而是璃妃了!”
闻言,容倾眼底神色变幻不定,璃妃?这意思是说,完颜璃已是皇上后宫中的一员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完颜璃以后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话到此,凛五不再多言。容倾也不多问。一些事,点到即止。
默默前行,容倾坐在马车内,手里抱着暖手炉,脑子里天马横空,无边无际的漫游着。
不知过了多久……
“凛护卫!”
“容……公子!”
听到声音,容倾本已快闭上的眼睛,瞬时睁开,顺手打开车帘子。容逸柏的身影随之映入眼帘。
“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看着容倾,容逸柏脸上自然漾开一抹笑意,“特来迎接王妃。”
听言,容倾眼睛弯弯,笑眯眯道,“哥哥真是有心。”
容逸柏笑了笑,“我带了一些吃的过来,王妃要不要吃。”
“嗯嗯!”
容逸柏抬脚走上前,走到马车边脚步顿住,看向凛五道,“待王妃用完,我就下车。”
凛五颔首,“容公子有心了。”
容逸柏微微一笑没再多言,抬脚上车。
“羊肉汤还热着,你……”
容逸柏话未说完,身上忽而一暖,神色微动。
容倾把身上大氅给容逸柏披上,念叨,“你傻呀!这天气还跑出来。迎什么迎?你当我不认识京城的路呀!看你这手冰的,你是生怕自己不会生病是吧!”
容逸柏听着,嘴角笑意,晕染眉宇间,声音柔和,“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本以为,倾儿看到我,第一反应是感动呢!没想到,是挨训!”
“怎么不感动,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说着,把那汤盅打开,递给容逸柏,“你先喝点暖和暖和。”
容逸柏摇头,“热量太高,我扛不住。你喝吧!我喝点儿热水就好。”
“热扛不住,这冷就受的住?”
“尚可!”
容倾瞪了他一眼,把手边暖手炉递给他,“马上就要成亲了,若是万一病倒了,看你怎么去迎亲。”
容逸柏听了,温和一笑,没接话,只道,“赶紧喝吧!一会儿凉了。”
“哦!”
“唔……这羊汤真不错。汤浓柔嫩,不腥不腻。哪里买的?”
“京城东门胡同,薛家羊汤,百年老店了。”
“怪不得味道这么正。”
看容倾吃的小脸儿泛红,容逸柏眸色越发柔和。
凛五跟在马车边,听着里面传出的对话,眉头不觉皱起。
容逸柏是个好哥哥。但,是否太好了些呢?
第168章 拈酸吃醋
湛王府
“属下恭迎王妃回府!”
“奴婢(奴才)恭迎王妃回府。”
“婢妾恭迎王妃回府。”
走到湛王府,走下马车,看着眼前阵仗,容倾眼神微闪,随着端正姿态,平稳道,“都起来吧!”
“谢王妃!”
众人起身,容倾抱着汤盅走进府内。
“都各自忙去吧!”
“是!”
众人散去,容倾往正院而去。
凛五走在后,看着齐瑄,低声道,“主子可还好?”
“嗯!”
闻言,凛五面色舒缓许多,“那就好。”看来,那药很有用。
齐瑄点头。
凛五随着道,“今日迎接的阵仗不小嘛!”
齐瑄清淡道,“阵仗大些,耳边才能清净些。”
这种阵仗,代表王爷的态度。
王妃跟三皇子,那意外碰触。
王妃被陌皇爷带离京城。
以上均是是非点儿。但,现在湛王态度出,就无人敢多言一句。
这一种阵仗,一种维护,不容置疑!
每经历一个事,每经历一次摩擦,主子和容九之间总是会有一些不同,各自都在发生着一些改变。
那一种改变,是包容,还有更进一步的维护。
点滴的改变,格外难能可贵。于容倾如此,于湛王亦是。
“这一路上如何?可都顺利?”
齐瑄问话出,见凛五眉头不觉皱了起来,“怎么?又有人生幺蛾子了?”
凛五颔首,面无表情道,“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让人心里不愉快。”
“说来听听!”
凛五简单陈述,齐瑄仔细聆听!
另外一边……
“王妃!”凛一上前,拱手见礼。
“嗯!王爷呢?”
“在内室休息……”说完,又缓声加一句,“主子身体有些不适。”
容倾听言,脚步顿住,“病了吗?”
凛一动了动嘴巴,而后道,“王妃先进去吧!”
容倾听了,看了凛一一眼,没再多问,抬脚往内室走去。可心里却不由疑惑,刚才那问题有什么不好问答的吗?身体不适,不是病了,就是又哪里伤着了。这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吗?
疑惑着,一个念头乍然涌入脑中。一念出,容倾抑制不住面皮抖了抖。
凛一看着容倾的背影,心里不由暗腹:问题倒是不难回答。可就让人犹豫,担心万一问答的轻了,或者重了。那,主子怕是就不高兴了。
其实,不怪凛一犹豫。因为,这次某个男人明明无碍,但骗就‘娇弱’的卧床了。由此……
或许,湛大王爷也有需要人怜爱的时候吧!
凛一想着,轻咳一声,借此调整脸上表情,随着轻步走出。
“王爷!”
“嗯!”
某人半靠在床上,漫不经心应一声,眼睛看着棋盘,一点儿不曾移开。
小别重逢,虽然这‘小别’略小了些。可是这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听凛一说您老身体不舒服?怎么了?病了吗?”容倾说着,伸手抚上湛王额头。
碰触,神色微松,“没发热呀!”说着,看向湛王,无声询问。到底是哪里不适呢?
湛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看此,容倾眉头微动,这是毛意思?玩儿一把考考你?还是,他也不好回答?
“夫君,您老这是准备让我自己猜?还是……”其下的话,容倾没敢说出来。
湛王不言,只是静静看着她。
容倾扬眉,真的要她猜?好吧!先往好的地方想。
伸手探向他衣襟,轻声道,“不会是口哪里不好了吧?”
说着,动手拉开一点,头探过去,往伤口处看一眼,“愈合的不错呀!”看过,为他拉好。随之,隔着衣服往下一寸一寸探去,眼睛看着湛王,“是这里不舒服吗?”
没反应!
“那这里?要么是这里……”
“还是这里?”
手探着,嘴上问着,眼睛看着湛王表情。一路直下,直到腹部,湛王还是那不痛不痒的表情,容倾垂眸,再往下可就是禁区了。
“夫君,你再不开口,我可就要不好意思了。”
湛王继续沉默,棋也不下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那一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表情,还真是有那么些诱人。
什么任她为所欲为吗?明明是冷漠以对好吧!可惜,某人心太大,思想太腐,直接把这沉默,当成了各种默认。忍不住还怀疑了一下……不过,那怀疑容倾不敢说。
容倾思想飘了一下。却不知湛大王爷这心里的不满,正在持续的增加着。
听说他不适之后,看看眼前这女人是什么反应!
担心呢?心疼呢?一点儿没看到。
更别提什么担心的眼圈泛红,心疼的泪眼汪汪了。
随问一句,接着就开始上下其手,最初还是用摸的,后来见他完全无反应。她倒是好,连力道都用上,直接捏了起来。意图捏的你疼到叫!这样就能确定他是哪里疼,哪里不适了!
何处不适没确定,还直接走起神儿来了。
如此关心……
关心不够多愁善感,又太不走心。狠狠的被某人嫌弃了!
“相公,相公……
“相公,相公……不过才分开两日,你怎么就病了呢?怎么那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傻瓜,哭什么!只是一点儿小病小痛而已!”
“呜呜……我忍不住嘛!看你不适,我连呼吸都痛的不行。”
也许,湛王这一次想要的是这个范儿。男人嘛!偶尔矫情起来,也是分外要命的。特别是湛大王爷,他一旦矫情,绝对刷新一个新高度。
遗憾,容倾却没想到。若是知晓,容倾掐着自己的大腿还是能让他如愿的。
毕竟,年少时琼瑶奶奶的小说也没少看。那种你一皱眉,我就担心的食不下咽,夜不梦寐;你一说难受,我就心痛的撕心裂肺,担心到天崩地裂的节奏,容倾还是拿得住的。
只可惜,容倾只知他是个闷骚的,但从不知他有时也可闷骚至此!
“夫君……”
“这个是什么?”看着容倾刚拿回来,放在桌案前的汤盅,随意问。
湛王转移话题,容倾瞬时把被子给他盖好,禁区什么的还是留在晚上看吧!
“热乎乎的羊汤!”
湛王听言,悠悠淡淡道,“容逸柏对你这个妹妹倒是有心的很。”喝了热乎乎的羊肉汤,回来完全不需要夫君为她暖手了。
闻言,容倾眉头微动。看来,在她回府之前,这一路上的事,已比她先一步传到湛王耳中了。够速度的!
“容逸柏对我好,那是我的福气。而这个……”容倾轻轻一笑道,“因为觉得味道实在不错。所以,回京后特别绕道给王爷带的。根据王爷刚才的话,同理而证,是否也说明,王爷也娶了一个很有心的媳妇儿呢!”
听到这话,再看容倾那笑眯眯的小脸儿,湛王心里没觉舒坦,反而更加不愉。再次转移话题,“本王听闻,你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香慧了?”
湛王话出,容倾笑眯眯点头,“不止碰到了,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呢!说完,她就撞墙了。”
“她撞墙了你很高兴?”声音淡淡,情绪不明。
“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倒是有点儿替她遗憾。若是她早些时候知道王爷还是如此惦念她。她肯定不舍得就那么撞墙而去!”
湛王听言,眼睛微眯。
“不过,说不定现在也不算晚。王爷若是实在挂念,可拖着您这不适的身体过去探望探望。说不定,就可让香慧姑娘逢凶化吉了!”容倾说完,轻哼一声,转身往洗浴间走去。
湛王直直盯着容倾,几乎要在她背后盯出一个洞来。直到容倾身影消失不见,湛王冷哼出声!
装腔作势的东西!
装出这副拈酸吃醋的姿态给谁看!
对香慧,他如何会惦念!
香慧于他,死不足惜的存在。这一点儿,他就不相信她不清楚。如此,刚刚那不阴不阳的言辞,分明就是故意装出来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不要以为他不懂!拈酸吃醋就是……
看到这汤盅都是碍眼的,这羊汤的味道更是闻都不想闻。特别是容逸柏三个字,更是……
念头出,湛王嘴巴微抿!
所以,真正吃醋的是谁呢?
容逸柏的过分体贴,让人分外不喜。最直接的原因,媳妇儿明明是自己的。可有一个男人,却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可时刻想着她,并不遮不掩的当着他的面时刻关心着她。
这种媳妇儿时刻被别的男人惦念的感觉。真他娘的……操蛋!
太子府
太子位尊,三皇子居后。年节当中理所应当的,庄诗雨这个三皇子妃要去太子府向太子,太子妃问安,见礼!
庄诗雨,庄家女!
祁清莹,太傅之后!
真正的高门贵女,贵女那一套学的完整且彻底。直白的说,这十多年来,那都是玩儿着心眼,寒暄着客套着过来的。
庄诗雨到来,两人她一句皇嫂,她一句弟妹,叫的那是一个亲近热乎,脸上笑意亦是完全不曾间断,相处那更是一个其乐融融,融洽非常。
容倾若见定会佩服非常,笑那么长的时间,脸不但一点儿不僵,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不见煜丝毫改变。如此,可见功力非同一般呀!
茶过三巡,酒过五味,祁清莹看着庄诗雨微笑开口,“平日里大家都忙,妹妹也是许久不来一趟。这次好不容易过来了,一会儿去看看画儿妹妹吧!她可是经常在我耳边念叨你的。只是身体不方便,不能过去常见你。但,这心里必然是十分惦记。”
庄诗雨听言,眼帘微动。
诗画侧妃如此惦念她,她若是不去见,岂不是说不过去。
柔柔一笑,茶杯放下,“皇嫂说的是。”说着微微一顿,轻笑,感叹道,“侧妃娘娘有皇嫂这样的主母,是她莫大的福气。”
祁清莹听言,脸上笑意浓,“弟妹过誉了,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庄诗雨浅笑,随着起身,“那妾身过去向侧妃娘娘请个安。”
祁清莹颔首,“紫风,送三皇子妃去侧妃娘娘那里。”
“是!”俯身应,随着恭敬道,“三皇子妃请!”
“劳烦!”
“不敢!”
祁清莹微笑目送庄诗雨离开,直到她身影消失不见,祁清莹脸上笑意随着隐没无踪。
看着庄诗雨,祁清莹一个感觉。犹如看到了馊了的隔夜饭。膈应的慌。
也是
也是,祁清莹一个太子妃,跟庄诗雨这个曾经差点成为太子妃的女人,相对而坐,若是还能心生欢喜,笑容如心,那才是见了鬼了。
“一些日子没见,堂姐可是又漂亮了!”庄诗画亲斟一杯茶水递给庄诗雨,笑的明艳动人。
庄诗雨,标准的古典美人,温婉动人。而庄诗画却是截然不同,美的明艳,美的张扬,且耀眼。这一种美,在现代可能很受喜欢。可在古代,如此美态,略显妖媚,少了端庄,不太讨喜。
庄诗雨听了,笑了笑,“侧妃娘娘过誉了。”
“听惯了堂姐叫我堂妹,这侧妃娘娘听着有些而生。不若,还叫我堂妹吧!”
庄诗雨听了,点头,“好!”不在一个称呼上给她较真。
“堂姐近来可好?”
“嗯!我挺好。”
“听说你府上的姨娘有喜了?”
“嗯!”
“那可真是要恭喜堂姐了。”庄诗画笑眯眯道,“要做母亲了,堂姐一定很高兴吧!”
这话……
侍妾有喜,主母有几个高兴的。还母亲,呵呵……
**裸的嘲弄,毫不掩饰。
站在庄诗雨身侧的秋红听了,都不觉变了脸儿。然,庄诗雨却是连脸上笑意都没减少一分,微笑道,“是挺高兴的。”
庄诗雨这话出,庄诗画娇笑开来。笑的意味深长,让人看着分外不舒服。
庄诗雨神色却仍不见任何起伏,浅笑道,“堂妹如何?身体可都还好?”
庄诗画抚着肚子,笑呵呵道,“我还好,就是经常犯困。这各种滋味等到堂姐有身子以后就知道了。”
等到她有身子?这话绝对不是祝福,而是讥讽。讥笑她至今肚子还是空。
在庄家时,庄诗画跟她就各种不对盘,时常跟她唱反调,因为这经常被庄老夫人训斥。不管庄诗画是对还是错,都会是被训的那个。没办法,谁让她没庄诗雨会哄庄老夫人开心呢!
或许就是因为庄老太的偏心,让她对庄诗雨更厌了了几分。只是在庄家的时候,还忍着些,而现在出嫁了,脱离了庄老夫人的管子,这说话是越发的不客气了。
其中缘由,庄诗雨心里清楚的很。来见庄诗画之前,也早有预料。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均淡然处之。跟她一般见识,那就是输了!
见庄诗雨依旧维持着那浅淡带笑的脸,庄诗画端起手边茶杯轻抿了一口,随着抬头,似突然想到什么道,“堂姐,我今儿个听府内的人说,湛王妃回京了,您可知道?”
庄诗雨闻言,眼帘微动,随着摇头,“这些日子太忙了,倒是没注意到。”
“没关系,现在知道也不晚。正好这两日太子妃娘娘也准备着去湛王府一趟,向湛王爷和湛王妃拜年,请安。到时候,我让人叫上堂姐,我们一道儿过去吧!”
“好!那我等会儿回府就好好准备一下。”应的自然,脸上不见一丝异色。
庄诗画看着庄诗雨,不掩羡慕,低声道,“堂姐你知道吗?我听说,这次湛王妃回京,可是王爷亲自去接的呢!”
庄诗雨闻言,扬眉,随着道,“湛王妃是有福气之人。”
听庄诗雨这样说,庄诗画看她的眼神更加莫测难辨,脸上笑意更浓,“堂姐说的是。若论有福气,这整个京城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湛王妃。”
庄诗雨笑了笑,却没再说话。
***
太子府,书房
听完护卫的禀报,太子眉头微皱。
一直知道庄诗画和庄诗雨之间关系不是太好,可是没想到,竟然到了如此程度。
不止是跟庄诗雨,庄诗画跟庄家很多人的关系都很一般,包括长辈。
庄藴,庄老夫人,包括太后对庄诗画,好像都不是很喜欢。但,皇上却把这样一个人,赐给了他做侧妃,这其中含义是什么呢?
想着,太子眼睛微眯,神色莫测。
庄家不喜的人,皇上却喜!延伸来讲,若是他这个太子太得庄喜了,相处的太过和睦了。那么,皇上可就不见得会高兴了。
最后结果,或如他早就预料到的那样。庄家于他而言,以成为一把双刃剑。可助他成事,可也能让他坏事。这之间的分寸,要小心把握。
“青木!”
“属下在!”
“去送库房选些小玩意儿给侧妃送过去供她解闷。”
木子听言,神色微动,有些意外,但却不敢深究,领命,转身退下。
侧妃院
庄诗画看着太子派人送来的东西,垂眸,抚着肚子淡淡笑了,眸色隐晦难辨。
湛王府
说不清,想不透回来的那一天到底是那一话说错了。致使这两天,湛大王爷对她说话时,总是阴阳怪气的,那一股子嫌弃,冷嘲热讽的味道是越发的浓了。比如……
天寒地冻的窝在屋内没事儿,想着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容倾这书刚拿起,湛王声音就随着传来!
“你哥哥容逸柏可是头名状元,你身为状元公的妹妹,却不识几个大字。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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