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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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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容倾紧逼,齐瑄不妥协。那,主子只是躲在房顶怕是不够了。
良久,容倾开口,声音淡淡,轻缓,“身材高大,骨骼奇秀,胸前平坦,喉结明显,胡须清晰。看外在……”打量,微顿,开口,“齐管家,过去我一直认为你的个男人!可是,我今天恍然发现,这认知,好像是错误的。”
容倾话出,齐瑄垂眸,静静听着,有些事儿既做了,有些话就得听着。
房顶之上,湛王听了,转眸看了一眼凛五,“她刚那几句话是何解?”
凛五垂首,点评,“回主子,王妃说齐瑄像个娘们!”
点评很犀利,一如容倾说出的话,打击到了痛点。
不行,不中用,似娘们,男人最不爱听的话。
“希望齐瑄的今日,不会成为你的明日。”湛王清清淡淡道。
凛五闻言,抬头,低声道,“谢主子提醒,属下一定谨记。”
湛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凛五低头,继续听墙根。
齐瑄不语,容倾脸上笑意消散,“你动了雀儿?”
“是……”齐瑄无法否认。因为问他的人是湛王的王妃。因为,他确实做了!
听齐瑄承认,凛五耳朵不由又竖高
,凛五耳朵不由又竖高了一些。
本以为在齐瑄承认之后,等着他的必然是一番责问。没直接开口逼着他娶小麻雀。可这责问却是一定少不了了。
责问他,既没想过娶妻,为何要动小麻雀?比如,怒斥他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比如,不是男人,是乌龟什么的。然……
“雀儿是第一次。你呢?是第几次?”
齐瑄:……
凛五:……
湛王嘴角微抽,脸上表情有些绷不住。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问。
凛五抹汗,为何她问出的问题,跟他们预想都不一样呢?不过,不得不说,这问题,比那责问,训斥更能刺激人。
几句责问,不过耳,不留心,过了,不留一丝痕迹。可这问题……戳的心肝肺直抽抽。这话再直白点,就差说:相比干净纯净的麻雀,你是有多脏了!
身为男人被问这个,凛五身为旁观者,都有些扛不住。
看齐瑄变幻不定的神色,容倾淡淡开口,“怎么?很难回答?”
齐瑄垂首,脑中响起湛王说过的话。
“她是本王的王妃,不是任何无所谓的人。”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很清楚。王妃该有的尊贵,湛王已赋予。而王妃该得的尊崇,作为下人不得轻忽。
话不多,可一句话,湛王态度已清楚。
齐瑄垂眸,“属下,不是第一次!”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第一次,被吓到了才会回避。现在看来,又是想我想多了。”容倾淡淡道,“你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也不如我眼睛所看到那样,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齐瑄听了,不言。
凛五叹:王妃这语气,这言辞,真是比怒斥,更让人焦心。
嫌你不是男人之后,又嫌你脏!
我愿把你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看,但你偏不愿。身为人,却不干人事儿!
没摆出伸张正义的架势,没张口痛斥他的不仁义。只是……如实说出了对他的一种改观。清厉的言辞,生生让人抬不起头来。
凛五第一次知道,比起怒火,实话才是最诛心。
叹息之间,容倾声音再次传来,入耳,眉心一跳,瞬时低头。
湛王嘴巴微抿!
“别的事,你依从你家主子,那是效忠,无可置疑。只是没想到,在这种事上你也随同你家主子。有样学样做了个十足。并且做的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后续都自动给免了,省略的够彻底。让人不免对你刮目相看。惊叹,湛王爷确实教导有方。”
一番话,不咸不淡,不急不缓,不温不火。但……
凛五低头,告诉自己:要忍住,就算好奇死,这会儿也绝对不能抬头。
湛王脸上溢出点点嗔怒,但眼中却没甚火气。这女人,挤兑齐瑄也就罢了,竟然还捎带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还那样,今天下了床就这样。她这是下床就不认人呀!
不过……
说齐瑄做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反过来讲,也就是说他比齐瑄的好了?如此,湛王将就着就当她是在夸赞他了。
当脸皮厚到一定程度,当纵容到一定程度,什么话都被情趣化了!
就如容倾现在说的话,够逆耳的。但,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能联想到他,这也算时刻被惦念吧!
湛王扭曲的歪曲着容倾的话中意。自个在心里憋闷着,还不为人知的,偷偷秀了一把恩爱。
齐瑄嘴巴紧抿,张口,话未出口,容倾声音传来……
随口应,随着道,“好了,无事了,齐管家去忙吧!”
齐瑄闻言,不由抬头。
容倾看着他,不咸不淡道,“怎么?你还有事儿?”
齐瑄垂首,“属下告退!”
齐瑄脚步迈出,容倾随着起身,一言不发,二话不说,抄起杯子用力往房顶抛去!
杯子抛下,掉落,齐瑄脚步不由顿住。而容倾看着那两道飞速而去的身影差点乐了,磨牙,“真是不错,堂堂王爷不但会听墙根,还会溜了!新年,王爷也是新气象呀!”
还说人家是贼鼠,现在,明明是他自己比谁都像!
冷哼一声,容倾抬脚进屋,少时出来,走出院子,看着门口丫头道,“告诉王爷,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是,王妃!”丫头俯身应。
看容倾走远,湛王走出,站在院中,直到容倾身影不见,湛王转头,看着头已埋到胸口的凛五,眼睛微眯,开口,声音沉沉,“你在笑?”
凛五猛摇头,连连否认。可就是不开口。
湛王看此,脸上溢出怒色!眼底染上点点恼羞。
不开口回应是为何?因为,一开口就破功,一开口就怕笑出来吧!
湛王冷哼一声,抬脚进屋。
凛五站在院中,一步不再上前,不跟随。忙着调节面部表情。心口忍的难受!
王妃一摔杯,湛王那瞬间反射性开溜的反应。实在是……
凛五表示当时他没从房顶直接摔下来,已经是定力了得。而现在,内心已抽。
主子他溜什么呢?就算被王妃发现了,王妃也不能拿他如何是不是!
他为何要开溜呢?想到刚才那刹那的反应,湛王浑身不自在着。又说不清着!
馨园
啪……
看到
看到容倾摔在桌上的两本书,那力道,带着火气。
容逸柏抬眸,“不顺?”
容倾听言,呵呵笑,“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事儿,常见!不顺在意料之中。男人嘛!未进化完的猴儿,不通人性多正常。”
容逸柏听言,挑眉,“倾儿,你这打击面是不是太广了些?”
容倾扬眉,“女人嘛!心气不顺时。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太正常!是男人这个时候就要懂得包容。”
容逸柏听了,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垂眸,拿起容倾丢在桌上的书看一眼。一眼看去,嘴角歪了歪……
小娘子大战四方郎!
小姐香闺夜夜欢!
“你要大婚了,送给你的贺礼,喜欢不?”容倾盯着容逸柏,直直道。
闻言,容逸柏轻咳一声,温和道,“喜欢!”
“是吗?”语音那个悠长,语调那个凉凉。
容逸柏随着改口,“不太喜欢!”
“颠来倒去,不着调,朝三暮四的前奏。”
看来,怎么说都是错了。
“倾儿,这次的事儿,应该跟我没甚关系吧!”
容倾横了他一眼,随着在他身边坐下,“翻翻看。”
“倾儿……”
“你会喜欢的!”
容逸柏听了,动了动嘴巴,觉得该为自己说点什么。他喜欢这个?容倾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呢?
“倾儿,湛王是不是给你说什么了?”
容倾听了,咽下口中水,抬眸,“他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比如说他喜欢这小娘子大战,小姐香闺欢什么的。不过,看容倾那不明所以的表情,容逸柏知道他想多了。
湛大王爷在容倾跟前,怕是提他都不愿吧!
扯了扯嘴角,垂首,随手翻看手中书,当开到里面内容,容逸柏不觉一怔,迅速翻看,看过几页,看着容倾,神色不定,“这个是……”
“据说是孤本!”容倾悠悠道。
“你哪里……”没问完,答案出,“湛王爷的!”
容倾点头,“湛大王爷的宝贝可是不少。我本来想着要不要卖了赚点钱。可是,这盖了湛王府大印的东西,大概也没人敢要。所以,我就拿过来了。你不是喜欢看吗!”
“你这做法,湛王爷大概不会欣赏!”
“没办法,跟他的下属学的。”
容逸柏闻言,眸色深远,悠长。
湛王的下属会奸淫掳掠,湛王的王妃会偷蒙拐买。这……湛王该自醒了,这就是他装聋作哑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他是先管媳妇儿呢?还是先管下属?
“好了,你看吧!我去看看麻雀去。”
“嗯!”
容逸柏点头,在容倾转身之后,眼底宠溺不再掩着。
其实,这样也挺好!
不用她知晓,只要她还依赖他,还在意他就好。就算纯粹是把他当一个好兄长在意着,也足够了!
有涩,有甜,默默守护着,能时常看到她,足矣!
***
“小姐!”
“王妃!”
“坐着吧!不用起来。”
“谢王妃!”吕氏坐下,看着容倾,眼里是感激,“这次的事,谢谢王妃。”
若非容倾,她们母女就算不死不伤,怕是也难逃牢狱之灾。
“吕夫人不必客气。”
吕氏摇头,“不是客气,是真的从心里感激。”说着,抬眸,直视容倾,主动提及,坦诚道,“还有这次雀儿的事,我跟雀儿的意思一样。他既无心,我们也无意!”
容倾听了,也舍了含蓄,“如此,雀儿以后该如何你可想过?”
吕夫人点头,眼里是苦涩,“想过。我很希望,以后还有一个人愿意包容她,愿意疼她,娶她。可是,我知道这希望很渺茫。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雀儿嫁给一个心里没他,且……秉性如此不端的人。人若无心,就跟那冰冷的石头一样。你再用心,也捂不热他。若是这样,我宁愿抱着那一丝希望,就这么等着,也不要雀儿吃心费力的一辈子委曲求全着。”
容倾听了,一时没说话。
是该说吕氏想的通透呢!还是,该说她这一赌太大了呢!
女人那一层薄膜,在现代男人尚且计较。何况是古代了!
女儿没了清白之身,想寻觅一个好姻缘实在太难。
容倾沉默,小麻雀开口,“小姐,公子常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奴婢这眼下看着是祸,可以后说不定就演变成福了呢!所以,奴婢不为眼前,为以后也不想去强求什么。也不愿强求!我不喜齐瑄,嫁给他,他觉得我碍眼,我看到他也难受。一辈子这样,还不若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好。”
容倾听了,淡淡一笑,却没说什么。因为这话不能附和,同样也不能否决。
凡事都会有一个过程,不能一锤子定。毕竟,这并不是小事。也不是她自己的事,可随意言说,后果自己担着。所以,静待后续吧!
“这几日你跟你娘先在馨园住着,等你们的宅子修葺好了,再送你娘回去。之后,你是回王府还是留在馨园,都看你意愿。”
容倾话出,小麻雀重重点头,“谢小姐,奴婢会好好斟酌的。”
“嗯!”
说完,容倾并未再多待,稍坐一会儿便离开了。
吕氏看
吕氏看着小麻雀开口,“雀儿,你怎么想?”
小麻雀抬头,“我想继续伺候小姐。只是……就我现在这情况,跟在小姐身边,怕是会给小姐丢脸,抹黑。”
未嫁,清白失,不管是何原因都是丑事。
容倾身为湛王妃,身边有这样一个丫头,若是传出去,不光彩!
吕氏听了,叹了口气,一时沉默。以后该怎么办,确实该好好想想。
不过,从湛王妃刚才的话语中可得出。纵然是王妃出面,那个齐管家仍无意娶雀儿。如此,他是真无心,这样更不能强求。
齐管家是湛王看重倚重的人。而,雀儿于湛王什么都不是。
让湛王为了雀儿,去为难自己下属,怎么都不可能。反之,若是她们敢不依不饶,揪住不放。那,不耐之下,出手杀了雀儿都有可能。
毕竟,凭着齐瑄湛王府管家的身份,杀一个丫头真的不算是事。
所以,她们不求王妃为雀儿做主,不为难王妃,不敢惹王爷不快。同时,也不稀罕那个齐管家。
湛王府
回到王府,看到静坐在软榻上的湛王爷,还有静立在一侧的齐管家,容倾眉头微动,第六感,有情况!
“回来了!”湛王清淡开口。
容倾笑眯眯应,“是,妾身回来了。”
看着容倾那笑眯眯的小脸,湛王心里轻哼,刚还用茶杯砸他,现在又对他笑呵呵的。脸变得可真够快的。
“关于齐瑄和你那丫头的事,你预备怎么发落?”
容倾听言,神色微动,随着道,“夫君,您说呢?”
湛王看了她一眼,轻轻缓缓道,“本王已派人去传小麻雀,后续如何,听她怎么说!”
“她说了算?”
“她是王妃的丫头,自然说了算!”
这帽子,戴的好高呀!听的人差点心花怒放。只是,怎么感觉如此反常呢!
想着,抬头看向齐瑄,“齐管家也是同样想法?”
“是!”
容倾听言,扬了扬嘴角,“不是说余生不会娶妻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齐瑄没说话。
湛王不咸不淡开口,“自然是为了湛王的孤本不再持续的丢失。”
容倾听了,眼睛直视前方,不再开口。
不管湛王怎么说,容倾都感这其中有猫腻。
不多时,凛五带着小麻雀到来。
“奴婢叩见王爷,王妃!”小麻雀恭敬叩首。
“起来吧!”
“谢王爷,谢王妃。”站定,神色如常。
“本王的意思你都知晓了?”
“是,凛护卫已经告知奴婢了。”
“既然如此,说吧!”
“若是真由奴婢来决定的话。奴婢就一句话……”小麻雀说着,转头看向齐瑄,“请王爷准许,奴婢嫖他一次!”
“你强我一次,我嫖你一次,大家就此两清。这是十两银子,齐管家你拿着。”
“不过,嫖这种事儿,奴婢没做过。但是,既给了钱,奴婢就算什么都不做,抱着就此了结的诚意,奴婢也会把他脱光,看光的。”
小麻雀说完,无视沉默的一众人,看向齐瑄,“齐管家,走吧!”
第章 妥协 不屑
十两银子!
嫖……嫖,嫖了齐瑄!
凛五看着小麻雀双眼发直,被她刚吐口的几句话被震的七荤八素的。
而齐瑄纵然城府再深,定力再足,此刻也被那一个嫖字,还有眼前那递到眼前的十两银子,给击的脸色青黑青黑的。
容倾听到小麻雀的话,眼睛骤然大亮。不过一瞬又沉寂了下去。眉头不由皱起,而后静静看着,什么都没说。
湛王眉头挑高,还真是容九的丫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学的足足的。想着,转眸看向齐瑄,看他那黑脸儿,不由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齐瑄这会儿是什么心情,湛王还真是能够理解。想当当初他被容九直白的说出技术差时。那个搓火……齐瑄应该跟他那时差不多。
男人嘛!对这种事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虽小麻雀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张口就是要嫖了他的管家。但,湛王却诡异的平衡了。心情莫名舒畅。
自己遭遇狼狈,跟看别人狼狈,感觉果然截然不同。
“齐管家,不走吗?”
齐瑄抿嘴,不动不言。走?去哪里?跟那红楼的姑娘一样,跟在她身后让她……
那凌乱的画面出,齐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难看。
见齐瑄不动弹,脸色完全水泥色,小麻雀眉头微皱,开口道,“十两银子是最多了,不能再加了。齐管家,你可不要太贪心了。”
小麻雀话出,齐瑄脸色直接黑了。
凛五面皮颤动。跟齐瑄这么些年兄弟,此时看乐呵了,实在是有些不合适,有些不够义气。
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齐瑄竟然也有今天,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呀!这一幕,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好看到,此生难忘呀!
容倾看向湛王,声音不高不低,足够某人听的清楚,“王爷,我看着价格挺公道!毕竟,齐管家年岁在这里放着。‘阅历’也在哪里摆着。”
一个已经不算嫩,又不知道过了几手的人,这价格很高了。
凛五低头,忍!
王妃那话,那架势,似老鸨,似嫖客,老江湖,够纨绔!
湛王听了,斜睨了容倾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婢。
得湛王一冷眼,容倾淡淡一笑,随着移开视线。
小麻雀见齐瑄仍然不动,就是那么直直的看着她。抬脚上前,走到湛王面前,恭敬道,“王爷,看齐管家的意思,应该是嫌这时辰不合适。如此,请王爷准许奴婢出府一趟,向奴婢的娘亲道一声安,省的她担心。待傍晚十分奴婢再回来。”
回来嫖了他!
湛王点头,“准!”
“谢王爷!”小麻雀说完,转头看向齐瑄,“我傍晚时候回来,在此期间,也烦请齐管家也好好准备一下,最好是洗个澡,然后在房里等我就好。”说完,叩拜两个主子,起身离开。
看着小麻雀的背影,容倾起身,看了齐瑄一眼,“从未想过嫁你,齐管家避之唯恐不及的早了点,也可笑了点。现在,既非要被嫖了才算结束。那就像个男人点儿,在房中等着你的恩客吧!”说完,抬脚离开。
非要被嫖!
恩客!
以上字眼合在一起,一个大大的贱字。
湛王抬眸看着齐瑄,轻轻缓缓,“容逸柏选出的人,王妃中意的人,必有那么一些不同之处。本王跟你说过,这次最好是正面对待。显然你是习惯了后发制人。结果,在眼前,非你所愿。”
不同在何处,这一次看的个清楚。
容逸柏选中小麻雀来伺候容倾,看中的也许就是她内心的纯粹和坚持吧!
一个为了守护她娘亲,从五岁就开始习武的人。那一种坚韧,执着和重情,见证了她的非同一般。
她不一定会是最合格的丫头,可却会是最难得的。她留在容倾身边,有资格!
虽不想承认,但却难否认,容逸柏选的人不错。
湛王起身,走到齐瑄跟前,看着他,不咸不淡道,“愿赌服输!现在,人家既然连钱都给了,你就听之,任之吧!”湛王说完,抬脚走人。
凛五看着齐瑄,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小麻雀借着王妃的维护,仗着王妃对她的那点喜爱。就对齐瑄不依不饶。那,或许不用齐瑄开口拒,主子就先驱离了她。
一个把自己情绪摆在前,把主子当做盾牌的人,没资格待在王妃身边。可现在……
小麻雀那一字‘嫖’,虽逆天了点儿,但却意外合了湛王的意。
刚湛王对齐瑄那一句,让他听之,任之,就是最终态度。
这件事,齐瑄错的彻底,从头至尾都错了。
只能说,王妃的丫头真的太像王妃。同样那么不按套路出牌。
叹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吧!不管怎么说,还给了你十两银子。不少了!”
齐瑄面皮抖了抖,忍不住磨牙,“连你也挤兑我。”
凛五轻咳一声道,“如实的讲,你这事儿做的确实没法让人夸赞你。有王妃在这里站着,你明知事情揭不过。偏还沉默着,要等到王妃主动开口。当然了,你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可这种事……”
终究不是在买菜。王妃开个价,你顺势还个价,如此事情就结束了。
“唉!都说无欲者
“唉!都说无欲者刚,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也不得不说,小麻雀够豁得出去的。
齐瑄抿嘴,本以为,王妃在听到他说不娶之后,会说一句,不管名分是何,他都要收下那丫头。
本以为,就算不是妻位,为了以后,那丫头也会应下。
余生不娶,所以,纵然是妾,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但没想到……
王妃狠狠挤兑了他一番后,竟提什么都没提!而那丫头……
看着桌上那十两银子,刺的齐瑄眼睛疼。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为何?
简单,因为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委曲求全。特别是遇到你这样的。妥协,只会让自己彻底变得卑微。
***
“王爷,来下盘棋吧!”
湛王走进屋内,听到容倾这句话,再看已摆好的棋盘,眉头微挑,随着在她身边坐下,什么都没说,拿起黑子放下。
容倾拿起白子,放在一角。
看容倾那胡乱的走法,湛王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你那丫头跟着你,虽变得有点儿口舌无忌。可心思纯正,她对齐瑄无心,无意纠缠。也会是干脆的说出心中所想。如刚才那离经叛道的话,不似出自她口。”
当然,那样的话他也没听容倾讲过。话是第一次听说。可听在耳中,却让湛王不由想起了些旧事。
遥记得,庙堂事后的第二天,当他再去容家欲动她时,她当时的反应,那意外的翻身一上,还有那一句‘礼尚往来’,跟今天小麻雀那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不由引人怀疑呀!
毕竟,当时的情况,跟现在的太过相似。
只是,小麻雀眼下只是动了口。而容倾当时是直接上了手。并且连甩钱的步奏都省略了。
不过,量她也不敢甩钱。当时跟现在可是不同。
当时他对容倾,可不存在一丝纵容。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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