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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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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所有人,那种不同,无法掌控之感陡然而生!

这次,是最后一次。若是闲,该试着让她喜好点儿别的。

古家

“刘大人!”长子出这种事,古家大家长古铖也是憔悴的厉害。

“古老无需多礼,请起!”

“谢大人!”

官商不分家,刘正对古铖很是客气。

“古少主怎么样了?可好些了?”刘正颇为关心道。

古铖摇头,面色凝重,“未见多大起色。不过,也未见变恶。眼下情况还算稳定。”让人心焦的厉害。

“古少主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古老也要放宽心才是!”

“借刘大人吉言。”

古铖亲斟一杯热茶放在刘正跟前,“就是这次的事儿,给刘大人添麻烦了!”

“都是我的分内之事,何来麻烦一说。倒是古少主这次受苦了!”

“希望吾儿经历这次劫数,以后万事顺遂。”

“一定会!”

简短的客套之后,刘正直接把话带入正题,“今天我过来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古少夫人,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婢女。不知可方便?”

“当然!”古铖应,转头看向身边管家,“你去请少夫人过来一趟。带上她身边丫头。”

“是!”

管家领命疾步离开。

刘正轻抿一口茶水,看着古铖有些欲言又止,“有一件事儿,我不知该不该讲。”

“刘大人有话请直说!”

“如此,那我就多言一次。今日在刑部大牢中,发生了一点儿事儿……”接着刘正把孙公公来牢中,擅自对潘俊用刑和发生的一些口角简练的跟古铖说一遍。

刘正说完,古铖随着起身,深深拘礼,“我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请刘大人受我这一拜!”说着,屈膝。

刘正看此,赶忙起身,伸手扶住,言辞恳切,“古老言重了。我并无他意。把事情,告诉古老只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并非是要包庇谁,只是现在案子未全部查清,连询问记录都不全,实在是不能结案呀!而且,留着他们,我也是想着能够赌抓获几个伤及古少的恶徒,希望给古少出这一口恶气!所以……”

“我明白。是……是我古家让刘大人为难了。”女儿已是皇上的人,他纵然是父亲,也不能再多言其他。

“没有,没有!瑜妃娘娘关心则乱,下官也能够理解。”

容倾站在其身后静静听着。刘正打起官腔了,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一说,是希望古铖能理解。而最终目的是希望古铖派人入宫一趟,跟瑜妃说道说道,没得闲着没事儿,在后面乱出幺蛾子。

不过……

容倾转眸,看一眼古铖。听言词,这位老大哥那也不是一般人。如此,教养出的女儿也不应该如此无脑才是呀!

“爹,爹……”

“二小姐,老爷有令,这个时候任何人不见……”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二小姐。你们让开!”

“二小姐,请您不要让小的为……”

啪……

话未说完,耳光响起!

容倾听着,垂眸。看来,爹聪明,儿女就一定有才的理论,并不成立!

听到外面动静,古铖脸色越发难看,“刘大人稍坐,我去去就来!”

处理家务事,要教女,刘正自然不多言,“古老你忙,我……”

话未说完,一缕香气入鼻,随着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屋内。犹如一道风景,粉嫩翠绿。可惜,无人欣赏!

古铖面色陡然沉了下来。

古颖却是无所觉,直接把他忽视了,进屋,

了,进屋,视线直接落在刘正身上。开口,既是质问,“刘大人,我哥的事到今天都已经是第四天了,为何还没结案。为何留着那两个凶徒不处死?”

古颖这话出,刘正眉头微扬,而后垂眸,不予回应。

古家再家大业大,他刘正也不会全部都恭着。他对古铖客气,可不代表对古家一个小姐也有是问必答的。

听她质问,言语干预,他不予降罪,已算是宽容,客套。

他可是皇上亲封的官员,有时候该端着那就得端着,不然掉的是自己份儿。

“古颖,给我出去!”

“刘大人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我立马就出去。”古颖自以为,她还是很懂规矩,讲道理的。

然,古铖听言,心里却是大怒!

古颖却是无所觉,十多年来被古铖娇惯着,对古铖,她从不怕。看着刘正,咄咄追问,“刘大人,官场上的事我不太懂。但是,这件事儿,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为何要拖这么久都不能结案。原因是何?”

这话就差直白的说,刘正失责,包庇了!

容倾听着,心里啧啧。这古小姐若是再来一句‘是我古家送的礼不够吗?’那,这份天真无邪,可就真招人稀罕了。

刘正继续沉默。懒得搭理她!跟一个小丫头辩解,掉份儿!给她解释,多余!

“刘大人为何不说话,是瞧不起我古家……啊……”

话未完,耳光响亮!画面重复。古二小姐刚甩了别人一巴掌,现在自己就得了一巴掌。报应来的可真是快。

耳朵嗡嗡,脸颊肿痛,古颖怔愣,一时发懵反应不过来。

“谷峰!”

“小的在!”

“带二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房门一步。”古铖沉戾道。

“是!”

谷峰上前,刚碰触到古颖!

“爹,你……你打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只是,那不能接受的表情刚出,那眼泪刚掉下,委屈的话还未出,就被点了穴道,哑然的带了出去。

熊孩子坑爹呀!

古颖被带离,屋内瞬时一静,古铖满脸疲惫,更多惭愧,“都是我教导无方,我这里再次代小女向刘大人赔罪。”

“古老无需放在心上。我一个长辈,怎么也不会跟她一个孩子计较的。”

容倾听了勾了勾嘴角,刘正就是会说话!

“老爷,少奶奶和春兰过来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禀报声,古铖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让她们进来。”

“是!”

五官精致,一身素雅,纤弱如柳,脸色微白,很是憔悴,看之惹人垂怜!

年逾二十左右的古少夫人由丫头扶着,轻移莲步走进屋内,略显拘谨,恭敬俯身,“儿媳给父亲请安。见过刘大人!”

“起来,坐吧!”

“是!”

古少夫人(虞氏)坐下,低头,不多言。

容倾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视线落在虞氏包裹着的右臂上。

“当时出事时,古少夫人伸手为古少主挡了一下。不然,后果如何更难预测!”

想到刘正曾说过的话。想来胳膊就是在那时受的伤吧!

“古少夫人,本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是!”

刘正点头,却没直接问,反而看向一边的丫头道,“你先出去一下,稍后本官在传你问话。”

春兰听言,看了古少夫人一眼,随着俯身,“奴婢遵命!”

人退下。

刘正开口,“还请古夫人把当时的情况再于本官讲一遍。”

“是!”颔首,叙述,“五天前,相公带着我回昌州的娘家探亲。在路径虎头山时,因马车突然遭遇故障,我们只得停下。稍时休息并决定就地用午饭!饭菜是府中的厨子,还有那个叫潘俊的一起做的……”

饭菜是古府的下人送上的。只是不曾想,潘俊竟在人不知不鬼不觉的时候在汤里下了药。

而后,凡是喝了汤的人,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眩晕或昏迷症状。等他们察觉,那一帮悍匪已然出现在眼前。

幸而暗中有护卫相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纵然是那样,古少主还是受了重伤,古少夫人也没幸免。

“动手伤古少主的人,古夫人可看清其长相了?”

“没有!他用黑布蒙着脸,我只看到了眼睛。”

“如此,还请古少夫人把所看到的给画下来。”

虞氏颔首,“好!”

“在打斗之时,潘俊可有动手?”

“我当时吓坏了,没注意到。不过,事后我丫头说,我奶母身上的伤就是出自他手!”

刘正听了,自然问,“那嬷嬷伤的可严重?”

“伤在背部,没性命之忧。”说完,眼泪随着掉下,“都是我错,若非我坚持回娘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相公也不会……”说着,遂然在古铖脚边跪下,哽咽,“都是儿媳的错,都是我的罪过……”

“这事儿怨不得你。”

古铖的宽容,让虞氏低泣出声,满脸的懊悔,还有沉痛!

容倾站在一侧,静静看着。

从古家出来,刘正看着容倾问,“王妃可有所得?”

容倾静默,没说话,若有所思。

古夫人和她那丫头春兰的供词是一样的

词是一样的,并无出入。

“刘大人!”

“王妃请吩咐!”

“可否把你们上次询问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如此,我们回刑部吧!”

刘正听言,不由道,“王妃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

容倾抬头看了看天,“有些事儿就是要晚上做。走吧!”容倾说完,抬脚向前。

刘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跟上。

被容倾那一句,有些事儿就要晚上做给击了一下。王妃说话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一下呢?虽然他清楚,这个适合晚上做,定然是跟案子有关。可……算了!还是别想了。

不过有一个喜好如此特异的王妃,湛王爷也挺不容易的!

刘正都想打呵欠了,容倾还这么精神。唉……

幸而容倾不是他的顶头,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府衙

“大人,根据描述,那些匪徒的大致画像都在这里了!”

刘正听了,拿过,递给容倾。

容倾接过,数了数,十张!够忙的了。

“刘大人,麻烦帮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

“好!”

东西备齐,刘正站在一侧,看容倾伏在案前,认真的勾画起来。

一双眼,黑巾蒙上之下,开始凭着想象勾画口鼻,脸型。

同样的眼睛,不同的口鼻,脸型,不同一个人。

一个悍匪,勾画出四五张不同的脸。如此,这十个悍匪大概就要勾画出几十张来。

如此耐性,刘正不觉有些自惭形秽。有如此劲头,何愁案子不破呀!

曾经他也这样热血澎湃过,只是不知何时就懈怠了。

“刘大人,铁头现在情况如何?”

“很平静!”就算是签字画押了,死刑已定,情绪也不见丝毫起伏。

容倾听了,道,“一会儿把断头饭给他送去!”

“好!”

“记得在里面给他加点东西。”

“下官明白!”

迷幻药什么的,只多不少。

“等他药劲儿上来了,夜半时分,你把这些画像拿去逐个在他眼前掠过。人之将死,总会有不舍,看他对哪一张有反应,明日就把画像给贴出去。”

刘正点头,“王妃放心!”

待容倾画好所有画像,一个感觉,腰酸背痛!

“王妃辛苦了!”

“辛苦也是为了报酬!”

能修理到齐瑄,辛苦一点儿很值得。

刘正笑笑,没接话。

“趁着时辰刚好,刘大人赶紧去忙吧!”

“那王妃……”

“我歇一会儿就回去。”

“好!”

刘正拿着画像离开,容倾拿起书案上的案册,翻开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看了起来。

看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看完,瞬时起身,“青安,备车即刻去古家!”

“是!”

另外一边……

刘正拿着容倾勾画出的画像,走着翻看着,心里嘀咕:湛王妃字写的不怎么样,可这画画的可真是不错。很是逼真……

一念到此,当又一张画像映入眼帘,刘正脚步陡然顿住,脸色不由一变,心跳不稳!

不经思索,脚步倒转,拔腿往衙门跑去。

身后衙役看刘正如此动作,不明所以!大人这是怎么了?

走进衙门,衙内已不见容倾身影。

“王妃呢?可是已经走了?走了多久了?”刘正急声问。

“走……走了一会儿了。”衙役有些被刘正的神色给吓到了。

“杨琥,带上人,快追!”

“大人,王妃没回王府,好像去古家了!”

衙役话出,疾跑的刘正一个踉跄,心头不安,“杨琥,你即刻去昙庄一趟去见王爷,什么都不用说,把这画像给他看。”说完,抬手,“你们马上给我去古家!”

“是!”

刘正飞快跑着,头上溢出汗水,老天爷呀!希望别出什么事儿才好呀!

第186章 剁了那帮狗杂碎

漫天火光,凄厉惨叫,腥甜蔓延!

远远看到,心头紧缩。

还未走进,血腥之气已闻到!

“王妃,是古家!”

容倾坐在马车内,手扶车帘仰头看着,眸色起起伏伏!

静看少时,容倾抬头看看天色。这个时候时辰回去,怕是不会得好脸儿吧!如此……

“青安!”

“属下在!”

“先回王府吧!明日再去昙庄。”

闻言,青安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她还真担心王妃在这种凤情况之下,还坚持去古家。

去古家做甚?

救人,灭火,都是逞能!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做不到力挽狂澜!

查案?呵……谁听她问?

“青平,你去府衙一趟,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刘大人。他会看着安排。”

还有巡城的官差,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定然能看到的。

救火,救人,有专人!

而这里,这个时辰,都不是她一个湛王妃该待的。

再看一眼,放下车帘,“走吧!”

“是!”

马车调转,往王府方向驶去。

坐在马车内,容倾眉头不由皱起,这一起大火是意外吗?还是有人蓄意为之?若是后者,目的是什么?跟这次的案子有关吗?

“王……王妃……”

“刘大人!”

随着声音,马车停下。容倾收敛神色,掀开车帘,看着气喘如牛的刘正,眉头微扬,看到古家失火,刘正竟然跑成这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因为,刘正看起来还真不像是那舍身为公的人。难道过去是她看错了。

刘正猛喘几口气,感觉这心总算是从嗓子眼掉下去些了,才开口,“王妃您没事儿吧!”

“嗯!没事。看古家失火,我没敢进去。”

容倾没逞英雄,刘正分外感激。她若是不知轻重的冲了进去,万一有个好歹。那,湛王非得剥了他不成。

“王妃没进去真是太好了!”

容倾听了,干笑!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古家那边……”

“我已吩咐衙差带人过去救火了,王妃不用担心。”刘正说完,眼睛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紧声道,“时候不早了,下官先容王妃回王府吧!”

容倾听言,神色微动。送她回王府?刘正如此匆忙跑来,不是为了赶紧扑灭古家火?而是为了送她?

刚才她从府衙离开时,刘正可是没说过要护送的。怎么现在……还有他刚才那一眼左顾右盼,隐晦的戒备又是因何而起?

容倾想着,开口问,“刘大人,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刘正闻言,眼帘微动,为容倾这细微的敏锐,不由佩服!

感知如此敏锐,湛王若在外面拈个花,摘个野草。王妃必定马上就能察觉到。

呸!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刘大人……”

刘正轻咳一声,挥散脑子里那不该的杂念,正色道,“下官现在还不能肯定的说什么。只能说,若确定是真。那么,此事的重点将不再是古少主被袭!”

刘正说着,转头,看一眼火光四起的古家,凝眉,也许古家事只是一个引子。潜藏的危险还在其后。只是,会是什么呢?难以预想,预料不到!

容倾听了,一时不明,若有所思。重点不再是古少主被袭?

古家都不再是重点。那是什么?跟皇家有关吗?

不怪容倾这么想。因为,这京城之中比古家还金贵的也只能是权贵了。

思索间,一道沉戾的声音忽然传来,“来者何人?”

冷喝,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落入耳中,刘正心头一紧,神经紧绷。娘的,不会想什么就出现什么吗?若是,那他们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儿,是想跟谁玉石俱焚吗?

动静出,青安手中长剑出,蓄势待发,戒备,防御!

“前面可是湛王妃的马车?我是王妃哥哥的家奴,我有急事要见王妃……”

闻声,容倾眉心一跳,祥子的声音!

“刘大人,确是我哥身边的小厮!麻烦让衙役放行,让他过来。”

刘正听了,却有些犹豫,“王妃,今晚怕是不稳。依下官之见,不若等到了王府再见。”

容倾摇头,“若非要事,他不会这么急着找我。我有些担心,还请刘大人理解。”

容倾这态度,让刘正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不然,就有些蹬鼻子上脸了。王妃毕竟不是他的下属。有些该说的话他说了,可拦着,他还真没那个资格。

“杨琥,让他过来!”

衙役放行,容倾从马车上下来,祥子向着容倾方向跑来。

人走进,看到祥子身上那斑斑血迹,容倾脸色骤然一变。

“王妃……”

“出了什么事儿?容逸柏呢?”

容倾问话出,祥子噗通跪地,“都是下的无能,没护住公子。公子他被人劫走了!”

祥子话出,刘正神色不定,容倾心跳不稳,蹲下,伸手扣住祥子肩膀,“什么时候?在哪里?”

“一炷香之前,就在馨园!”

容倾闻言,眼眸紧缩,身上冷汗出,脑子有瞬间空白。

冷静,要冷静!

手指微颤,极致的慌乱之后,诡异的冷静下来。

异的冷静下来。

“祥子,看着我,再说一次,他们是‘劫’走了公子是不是?”

“是……”

是劫走,不是杀害,不是杀害!神经紧绷的心口都有些犯疼。

深吸一口气,大脑转动,“他们几个人?”

“三个!”

“身手如何?”

“小的未敌过他三招!”

祥子武艺已是很厉害。可他竟然敌不过三招,如此……

追,怕是已无果!

不过,该做的必须做!

“刘大人……”

“下官这就带人去追!”

“分头朝四个方向,再派人守住城门!”

刘正点头,转身,脚步刚迈出,被容倾叫住!

“刘大人等一下!”

“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切记不要轻易亮兵器,我们是寻找容逸柏,不是追捕犯人,不能让劫持他的人感到太大压力!”

刘正听言,心头微动,颔首,“下官明白!”

“还有,动静大些。我需要让他们看到容逸柏的价值,那样他们才不会轻易伤害他。”

何为手足情,这就是!

刘正拱手,郑重道,“王妃放心,下官定会做好。”

“铭记心,不言谢!”

刘正听了,不再多言,疾步离开。

“王妃!”

垂眸,看着祥子苍白的脸色,焦灼担忧的眼眸,容倾低低道,“我一定会找到了他的,不要担心!”

一句话,似对祥子说,亦是对自己说。

“嗯,小的相信!”

容倾没说话,不由抬头,看向古家那烧红了天的火海!

静默,看着,少顷,心头骤然一跳,紧声开口,“青平,你即刻去府衙大牢,看住铁头,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容倾的命令,青平微微一愣,难掩意外,却什么都没说,领命飞身离开。

“青安,你即刻去古家,看住古少夫人还有她那个丫头,一步不离的看着。”

“是!”

“祥子,上车跟我回王府!”

“是……”站起动作一顿,察觉到异动,遂然转头,“王爷……”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影,祥子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

闻声,容倾顺着看去,看到湛王,抬脚走过去,“夫君……”

一声夫君,湛王听在耳中。而视线却定格在她微微发颤的手指上。

“在颤什么?”

容倾听了,顺着湛王视线,看着自己手,握了握,手心一片湿凉,抬眸,“容逸柏被人劫持了!”

“在害怕!”

“很害怕!”

湛王听了,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夫君,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劫持容逸柏呢?”

“你说呢?”湛王淡淡道。

“劫财吗?容逸柏没钱,他只是一个穷状元。劫色吗?他长的只是一般好看,而且他身板也不好,没道理劫他,是不是?”容倾看着湛王,寻求一个答案。

看着容倾眼底清晰涌动的忐忑,伸手拉起她的小手,触及一片冰凉,眼帘垂下,淡淡道,“也许是寻仇!”

容倾摇头,“若是寻仇,在馨园既然动了手,容逸柏就不会只是被劫持了。”说不定直接就被杀害了。

还有祥子。他们放过祥子,也不是因为不忍下手,而是为了让他通风报信吧!以此来容逸柏亲近之人的反应。

湛王听着,抬眸,看着她,清清淡淡道,“若非劫财,又非劫色,再不是寻仇。那么,他们劫持容逸柏是为何呢?”

“是……是闹着玩儿吗?”

湛王勾了勾嘴角,抬手抚上她微白的小脸儿,柔柔道,“也许就是闹着玩儿的!”

呵……

看看祥子身上的伤,有这么闹着玩儿的吗?扯!

“既动了手,必定是有所预谋,有所图谋。可他们图的会是什么呢?”

湛王没回答!

容倾看着他,静静道,“劫持容逸柏,是想图谋容家什么吗?若是,那么,他们应该劫持的是容霖。有一个孝字在哪里压着,容家子孙不敢不听。而容逸柏不同,容霖不缺孙子,容霖也不差儿子!他,对容家人来说,威迫力不够!”

“答案你不是已经想出了吗?何必再问?”

容倾闻言,眼帘微颤,“所以?答案就是我吗?”

“也许!”

容逸柏这个筹码,对容家无用,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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