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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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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五闻言,面皮动了动。
张良手里有容逸柏,张峰她现在动不得。可铁头的却可以!最好那里他在意的人多些。那样,你敢动我哥,我就动你祖宗。妈蛋!
“看紧铁头,别让他死了!”
“是!”
“还有,古家这起案子,还有这一起火灾,你也派人过问一下。既同是他们所为,或许能令有发现。”
“好!”
容倾说完,忍不住按按眉心,难掩疲惫。
单纯的查案只是费脑,而现在更是费心力。
“王妃,可要回王府!”
“嗯!”
坐上马车,容倾靠在车壁上,不知道容逸柏现在怎么?不知道,湛王又是怎么样一个脸色?
想着,垂眸,希望他这个是不要再对她摆冷脸,再那样计较。累的说不出话了!
第188章 她的依赖 他在心软
湛王府
回到主院,屋内空无一个人,未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午夜时分,还不到上朝的时辰,正是安睡的时候,人却不在。
不在这里在何处呢?
容倾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
“王妃!”一个丫头疾步上前,俯身请安。
容倾点头,淡淡道,“给我装一壶热水在床头,你也下去歇着吧!”
“是!”
丫头听令,即刻去忙活去了。
容倾脱去外衣在床上躺下。很累,梳洗都没力气。
小丫头拿水过来,却发现容倾已睡着了。
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敢叫醒她,轻手轻脚放下茶壶,为容倾掖掖被子,轻步退了下去。
书房内
“主子,王妃回来了!”
湛王缓缓睁开眼眸,看向凛一。
凛一垂首,低声禀报道,“王妃好像很累,什么都没说就睡下了。”
湛王听了,眸色微沉,却什么都没说。
凛一低头静静站在一侧,亦没再多言。
这一夜的王府,有些沉寂,有些压抑。
林家
自容逸柏被劫持的事入耳,确定是真。林家的气压随之变得开始沉闷。
成亲前夕,发生这种事儿,这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林海入夜才回,刚进门,林夫人疾步迎上来,看着他,急声道,“老爷,怎么样?刘大人怎么说?容逸柏可有消息了?”
林夫人一连串的问题出,林海没回答,坐下,猛灌了一杯水,顺了口气,才开口,“事情怕是有些棘手。”
林夫人闻言,心头一紧,“棘……棘手,这是什么意思?”
林海看着林夫人,低声道,“劫走容逸柏的人,是安王府的人!”
“安……安王府的人!”林夫人难掩惊骇。
“嗯!他们说了,若想容逸柏平安无事回来,条件只有一个。”
“什么条件?”
“安王回京!”
林海话出,林夫人心头一窒,心跳不稳,怔怔,沉默,好一会儿找到声音,神色不定开口,“安王回京,这条件……怕是只有湛王才能办到。”
林海点头,这一点儿不容置疑的。
整个大元王朝,除了湛王可以跟皇上谈条件,甚至为难一下皇上之外。其余,无人敢对皇上发号施令,除非是那不要命的。
当然了,太后也是可以的。但是,让安王回京,太后怕是第一个反对的。所以,事到如今,就看湛王愿不愿意伸手了。
“湛王他现在是什么态度?”
林海摇头,“在寻找容逸柏的事情上,湛王府那边是很积极。至于湛王现在愿不愿向皇上开这个金口,现在还不明确!”
林夫人听言,动了动嘴巴,压低声音道,“湛王爷他不是很宠湛王妃吗?所以,湛王他不会置容逸柏生死于不顾吧!”
“凭着湛王的性子,他就算再宠湛王妃,也不会到予取予求的程度。特别安王府现在这一举,那完全是对湛王的挑衅,是绝对的胁迫。湛王若应,那就是妥协。你以为湛王他会吗?”
林夫人不假思索摇头。不会!
湛王那人,从来都是他为难别人。别人想为难他,他杀你全家。
“而且,这事还有一个隐晦点儿。”林海深沉道,“这一次,有人拿住容逸柏,企图通过湛王妃,迫使湛王顺他索要。如此,若是湛王应了,顺了他的意。那么,往后或许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说不得就会有一些不怕死的,把湛王妃和容逸柏当成达到目的的一个阶梯,当成能威迫到湛王的一个工具。如此一来,湛王这一应,成就的是湛王妃危机四伏的以后。
所以,湛王怕是没那么容易答应。也许,弄死安王让他给容逸柏陪葬,应该更容易些。
“若是湛王不答应。那……容逸柏怎么办?”林夫人满心焦虑。
林海面色凝重,“明玉可有说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不过,心里应该很难受!”
林海听了,沉默。
“老爷,你也派人去找找吧!我们不能坐着干等呀!而且,这也不合适。”
不管怎么说,容逸柏都是跟明玉定亲的人。他们若是什么都不做,定然会被人说闲话。就这……
在成亲关头出事,指不定又有人说什么呢!
“刑部的人跟湛王府的人都在找。刘大人说,我还是不参与的好。”
“这话怎么说的?”林夫人不明白。
“人多反而容易出乱。况且,容逸柏出事儿,就把京城搅的天翻地覆的这也有些不合适。传入宫中,怕是会惹出不满。所以……”林海叹了口气道,“湛王妃连容家的人都没用,连容琪都给拒了。”
也就是说,他们能做的只有等了!
林夫人压下内心的焦灼,看着林海,说出心里最担心的所在,“老爷,你说……若是容逸柏万一有个好歹。那……我们该怎么办?玉儿又该怎么办?”
林海听了,垂眸!
一个‘好歹’两重意思!
一个是,容逸柏不幸身亡。那这亲事自然做罢。只是以后,林明玉亲事难免艰难。定过亲,就是一个大瑕疵。
还有一个就是容逸柏性命保住,只是人或伤残。那,林家若退亲,必遭千人所指,万人唾骂。而
人所指,万人唾骂。而亲事若继续,林明玉一辈子守着一个残疾夫婿,也是一悲。
以上两种不管哪一种,林明玉都难好!
“现在我们能做的不多。你若心不安,就在家里多拜拜菩萨,多烧烧香,祈祷容逸柏平安归来吧!”
林夫人闻言,眼圈不由泛红,心里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无比沉重。
“以上这些,你对明玉不要讲。对外,也什么都不要说。从今日起,林家闭门谢客。”
“好!”
另外一边……
林明玉看着那大红喜服,看着容逸柏送于她的花灯,静静的发呆。心祈愿,愿他平安无事,早日归来!
湛王府*翌日
容倾睁开眼睛,感到腰间的重量,还有那可碰触的热度,发现被人抱在怀里。
抬眸,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昨晚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完全不知。睡晕过去了吗?
想着,眼睛看着湛王那一张脸,有些移不开眼。
湛王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就似一副风景画,分外悦目。
纤长浓密的睫毛如扇轻轻垂下,在白滑的肌肤上映出一道暗影。
眼眸闭上,遮住了眼中所有的锋芒,敛去了所有的威慑,弱化了身上那股压迫感,让此刻他看起来分外的平和,也美的有些飘渺。
容倾静静看着,时常感叹,不是说相由心生吗?湛王这如仙一般的样貌,为何内里却是如此魔性呢?
蛇蝎美人,湛王时刻在用他的举动,诠释着这一词的含义。
容倾想着,不觉扯了扯嘴角。让他知道她如此评说他,肯定又该得他冷脸了。
垂眸,轻轻拿开湛王的大手,更欲起身,视线在碰触到湛王身上衣服时,不由眼帘微动!
还是昨天那一身衣服,身上……清冽,清香夹带淡淡墨香!
他独有的气息,他自己的味道!
容倾看着,不由抬眸,那一双沉黑,深不见底的眼眸,映入眼底。
“看什么?”刚醒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低低沉沉,磁感性感,勾人!
“王爷好看!”
“本王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所以,不要跟爷比美,爷比任何人都美!”自夸的话,说的特别理所当然。傲娇的也是没谁了。
容倾听言,不觉弯了弯嘴角。
湛王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不要以为爷是在故意哄你开心。”
容倾点头,“我知道,我夫君可是没那么体贴!”
容倾话出,湛王抬手,“不是要起床吗?还赖在本王怀里做甚?”
湛王话落,容倾伸手抱住湛王腰身,“你是我男人,我想抱就抱。”
一言出,湛王眼底极快划过什么,垂眸。
容倾把头埋入他怀中,有些沉闷,点点轻柔的声音从他胸前传出,“再抱一会会儿!”
湛王看着她,静默,眼底神色不明。
容逸柏出事,着急的是她,而心里不舒服外加身体难受的却是他!
媳妇儿刚上道,晚上愿意出力了。他刚尝到一点儿甜头,容逸柏这惹人厌的东西就被人劫了。
“容九!”
“嗯!”
“本王不会全部容着你。”
闻言,容倾抱着湛王的手,不由收紧。
湛王清楚感觉到,淡淡道,“容逸柏被劫,你为他着急上火,忙活到昨晚本王未回,你连问一句都给忘了。这一罪行,本王暂忍着,这一过给你记着,暂不追究。可是现在……你再抱,把本王这火给勾了出来。那,我可是不会容着你。你没心情,我可是有!”
湛王话出,容倾心跳瞬时加快,抬头看着湛王,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有些不确定,有些激动,小心翼翼道,“不会全部容着我?床上的不容着,那床下的呢?是……是不是可以多容我一些?”
若是,刚刚的话霸道的分外动听!
“你就只听到了这一句?”湛王不咸不淡道。心里有些憋闷!
没有哼她,没有驳回,没有嗤笑。只有一句反问,还是那样较真。
如此……难道她刚才说对了,并不是她想多了。
天上掉馅饼了,突然中了大奖了,容倾不由的激动了,虽然心里还在打鼓,“夫君……”激动的话还未出。
“你以为本王有那么体贴,仁和?”
“夫君一直都是又体贴又仁和。所以,我就……就当真了!”
湛王轻哼!
容倾揪着湛王衣襟,巴巴看着他,“夫君,我可是真相信了,真当真了!”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
“床下的事你容着我,床上的事我由着你。”
“这是条件交换?”
“怎么会条件交换?这明明就**裸的相亲相爱!”容倾掷地有声道。
湛王看着她,眼底神色明暗交错。
她为容逸柏上心,着急的样子,看着很是闹心。但是……就这样吧!
她依赖他的模样,还有这精神十足,又开始讨巧卖乖的小脸儿,看着心里舒服不少。
“床下我容着你,床上你由着我。这有什么差别吗?”
“差别明显呀!”
“本王看都一样,无论床上床下出力的只有本王而已!”
湛王话出,容倾瞬时笑了,可眼圈却是不由红了,“出力的都是夫君。以后我一定天天给夫君做好吃的……”说着,抱着湛王,有些孩子气的哭了起来,“呜呜……云珟,活着真好对不对?”
不闻不问,冷脸不耐,冷言凉语!
容逸柏出事,以上三种反应,无论湛王是那一种,对容倾来说,都够伤的!
昨天晚上,梦里都是湛王的冷脸。可现在……
一句容着,容倾紧绷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么久了,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她这是熬出来了吗?
垂眸,看着抱着他哭的稀里哗啦的容倾,湛王抿嘴,脸上溢出点点忍耐,“容九,敢把鼻涕蹭到本王身上,本王让你好看。”
“呜呜呜……人家正感动呢!王爷,你咋这么没情趣。”说着,用力在湛王心口蹭了蹭。
容倾动作出,湛王身体陡然紧绷,磨牙,“容九……”
话未出,容倾红着眼睛,吸着鼻子抬头,“云珟,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所以,你刚才的话一定不能收回知道不!”
这模样,这话……
脏兮兮,可怜兮兮!
湛王看着,心口微紧。容倾这模样,他最是看不得。因为会心软。
第189章 云珟 你真卑鄙
她容易满足,却又总是犹豫想要放弃的样子,让他生气!
她护着容逸柏,望着容逸柏开心的样子,让他恼火!
而她护着他,又欢喜待在他身边的样子,让他满意,也……心愉悦!
但……
她哭泣的样子,他不喜欢!
她满是无助的样子,亦不喜欢!
她伤心的样子,更不喜欢!
哭的满脸脏乱的样子,那一副可怜样儿……
湛王垂眸,看着容倾泛红的眼眸,他心口不断翻涌的点点涩意,酸意,让他不觉长叹一口气,但却是没动,想抱抱她,可忍住了。
因为,不想让她知道!
不想她知道,其实她无需讨巧卖乖,无需撒娇甜言,更无需卑微祈求。只要依赖着他,只要一声云珟,一声哭泣,他也许就会妥协!
怕她的眼泪!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偷偷藏在心里,无奈着;心软着,纵容着……喜欢着!
不想她知道的太多,因为不想自己退让的太过彻底!不然,夫纲如何振?还有……
低头,抬手,抹去容倾脸上的水色,淡淡道,“对容逸柏本王很不喜,你知道吧!”
容倾点头,“知道。”因为在这一点儿上,湛王从来都不曾掩饰过,表现的直接而明了。
“本王为何厌恶他知道吗?”
“知道!”
知道?呵……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她看到的只是容逸柏对她的好,看不到的却是容逸柏对她真正心思。
何为人心隔肚皮,这就是!
不过,对于容逸柏心思,湛王继续保持沉默。
隐瞒着那只能瞒着的,避重就轻道,“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让本王护着他,这并不容易。”
“嗯!”
看容倾老实点头,湛王不疾不徐道,“可是,你明知护着他会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你还是迫切的希望我去做,是不是?”
容倾听了,动了动嘴巴,忽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湛王看着她,淡淡道,“也许在你眼里,本王的心情比不上容逸柏的性命重要。所以,本王一时的不高兴,若是能够换取容逸柏的平安。为难一下本王,你不会犹豫。”
那个,道理是这样讲的吗?
还有为难这个字眼……她明明就是连求他都在忐忑着。怎么……
想解释一句,然话还未出口,湛王清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反之,若是本王只顾及自己的心情,对他见死不救。那么在你眼里,本王就又成了那大恶人了吧!而你那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这一次就不会只是缩在龟壳里了,而是彻底跟本王离了心吧!”
不坚定的心;龟壳;离心!
以上字眼出,容倾不由低头,暮然的开始觉得心虚了。
那个,夫妻应该是同舟共济吧!
可是,湛王这话一出,让人感觉他真的很委屈。而她,对不住他的感觉油然而生!
唉!
以前,湛王拿容逸柏胁迫容倾的时候,容倾委屈,湛王可从不觉他有什么不对。
现在,湛王这姿态一个放低,这无奈委屈的话一出,容倾瞬感对不住他了。
每时每刻都如天鹅一般,昂着头傲娇十足的男人,忽而露出一抹无力,他还未如何,身边人看着,先是有些受不住了!
女人呀!有时候就是容易心软。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若论攻心之策。明显的,湛王要甩容倾几条街。
“夫君,其实……”想解释点什么,可在对上湛王漆黑的眼眸时,容倾话顿住,忽而有些说不下去了。
“嘴巴怎么闭上了?为何不说了?”
说什么?突然就哑口无言了!
看着容倾颤动的睫毛,湛王凉凉道,“同样一件事。若是王本王来选的话……”微微一顿,看着她,凉意散去,染上一抹柔和,几分飘忽,“我的选择会与你截然相反。因为,于本王来说,你的心情,比他人的性命更重要!”
话很轻,但入耳,却砸的人心口直抽抽。
怔怔看着湛王,容倾忽而有些手足无措,还有……
看着容倾瞬时有些慌乱的样子。还有她骤然通红的脸颊,湛王眉头挑起,眼底神色变幻不定,少时,不由抬手,伸向容倾,“容九,你……”
话刚说出,手还未碰触到容倾。只见容倾犹如被针扎了一般猛然从床上爬起来,“天……天色不早了。我……我该去如厕了!”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说完,抬脚下床。刚走出一步,手腕被人握住。
“容九,你脸红什么?”询问,满满的探究,“红成这样,你是昨儿个偷喝本王的酒了?还是……”
“王爷,天已大亮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赖在床上实在是不成体统。所以,赶紧起来吧!没得让人笑话。”
这话,大胆放肆,没规矩!
然,湛王听了,却是直接无视了,眼睛直直看着容倾那通红的小脸儿,嘴角扬起笑意,饶有趣味,透着点点不可思议,“容九,你是在害羞吗?”
容倾咬牙,小脸紧绷,装死!
“小安儿……嗯……”那余音悠长,透着荷尔蒙的腔调刚出,手背上猛然传来一痛。
“天亮了,起床吧!”放下湛王手,一本正经说完,容倾抬脚往洗浴间走去。
看容倾
去。
看容倾挺的笔直的背影,再看自己手背上几个小牙印,湛王眼帘微动,嘴角上扬,声音低低缓缓,“容九,本王有没有有跟你说过,我很中意你呀!”一句话似调戏,似挑逗!
话出,眼见容倾脚步凌乱了一下。
湛王看此,低沉的笑声,点点外溢。眸色深远,悠长!
原来这个小女人最怕的是这个!可惜,说好听话不是他最擅长的。不然,他倒是不介意多说几句。
抚下巴,压不下那上扬的嘴角。她脸红的样子……意想不到的好看!
皇宫*御书房
“微臣叩见皇上!”刘正跪地叩首请安。
“起来吧!”
“谢皇上!”
刘正站定,皇上开口问,“容逸柏可找到了?”
“回皇上暂还未发现踪迹!”
“湛王府的护卫可出动了?”
“是!”
皇上听言,神色不明,“藏的倒是够严的!”
“下官会竭尽所能,争取尽快抓获犯人,早日救回容逸柏!”
话,刘正说的是滴水不漏,都是他职责之内的事儿,不存在讨好谁,巴结谁!
皇上看了刘正一眼,继续道,“古家的事儿,可都查明了?”
“是!”刘正一五一十禀报道,“伤及古玉峥的是铁头等人。而在古家饭菜中下药的则是古少奶奶(虞氏)身边的丫头春兰。”
“火烧古家的也是她?”
“是!”
“原因?”
“因为她跟古家有仇。春兰本名王熙儿,本也是商户家的小姐。只是后来,因其父经营不善,不但亏光了家业,还欠了不少的债。在她十岁时被抓去抵了债,吃了不少苦头,就在她几乎要活不下去时,被人给救了下来。”
“而救她的不是别人,就是张良。其后,张良教了她不少的东西,包括武艺和各种规矩,礼仪。然后,借机把她送入了虞家。”
“而在送春兰去虞家之前,张良提早打探好了虞氏的喜好,让春兰记着。再加上春兰早就被教授过规矩礼。不出意料的很快就脱颖而出了,成为了虞氏的贴身丫头。并因其貌不扬,规矩本分,深得虞氏喜欢,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作为陪嫁丫头,随着虞氏一同来到了古家!”
“然后,开始和张良等人里应外合伺机谋算古家。因为,张良把春兰家的落败和她的凄惨,全部都借由他人之口,有意无意的传输到了她的脑中。几年的灌输,让春兰已经完全相信了,古家就是他的仇人。”
“而在这起案中,昙庄的屠夫潘俊是他们寻来的替死鬼,目的是以便事后自己脱身。只是没料到,古少主早就有所察觉,开始了防备。这才……”
皇上忽而开口,“既然早有防备为何还受伤,还让他们得逞了?”
刘正眼神闪了闪,道,“因为他忘记了防自己的枕边人!”
刘正话出,皇上眼睛微眯。
“古玉峥事多人忙,每年有一大半儿的时间都在不在京。继而……古少夫人耐不住寂寞就有了外心。”刘正简单带过,随着道,“其实,古少主本是可以躲过的。只是,古少夫人突然跳出来,那一挡,却把该落在古玉峥肩膀的剑,生生刺入了心口!”
皇上听了,冷哼一声。
这一冷哼入耳,刘正一个感觉,虞家怕是要完了。
这等谋害丈夫的女人,难容!
皇上一不高兴,全家被牵连那是一句话的事。同时,流放或诛杀了虞家也是为古少主做主不是!
处置虞家,不差理由!
“继续说!”
“是!”刘正收敛神色道,“在事情落败之后,他们没选择逃离,反而决定放手一搏!”
皇上听了,眉头微皱,“前面的事儿安排的那么周密,耐性如此好。这后面刚出现一点差池就豁出了?原因是何?”
刘正低头,平稳道,“因为张峰快不行了,张良等不了了。”
皇上听言,眼帘微动,转眸,看向一侧龙卫。
龙卫微微颔首。确定,刘正之言,属实!
皇上看此,神色莫测,“你消息倒是挺快!”
“是凛护卫告知微臣的。”
从湛王府得来的消息当然快。
“你倒是实诚!”
皇上话出,刘正抬了半个头,不敢瞻仰龙颜,却足够让皇上看到了他脸上的忠诚,“微臣不敢欺瞒皇上!”
说是自己查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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