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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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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舒月眉头微皱,忽而心不在焉的样子。小荷没敢再多言。不过……
刚刚那个面人的模样,真的是很眼熟!
***
在麟州停留了几天,湛王既带着容倾离开了,前往下一城,看不同风景。
入城不过两日,风景还未赏完,吃的刚品些许,就遇到一痛哭流涕述说相思的……
“语儿,语儿……呜呜呜,我的儿,我是娘呀!”
“他们都说你不在了,可是娘不相信……”
“你果然还活着……”
“娘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不会那么早早的离娘而去,让娘伤心……”
痛苦,哀唤,声声悲泣,激动,又难掩欢喜。
看着对着自己痛苦不已的妇人,容倾神色微动。
语儿?!
听到这个名字,再想现在所在地。荆州!难道……
她口中的语儿,莫非是……
“我是荆州人,而庄珏(庄家大爷,已死)几个月前来到荆州任职。而我的妻子跟王妃长的真的很像!”
“荆州州长从庄珏的口中得知一些事,为巴结庄珏,为讨他欢心。杨佔不但暗中派人羞辱吾妻,更是在做了那样禽兽的事之后,又残忍的夺了她性命……”
“栋儿,爹爹对不起你。语儿……为夫来陪你了……”
曾经的一幕涌现脑中。容倾看着眼前妇人,隐约明白了什么。
“你认错人了!”
容倾这清淡的话出,妇人更激动了,“语儿,你可是还在怨娘吗?”说着,伸手就要碰触容倾,凛五抬脚,上前一步拦住。
妇人看此,眼泪掉的更猛了,呜咽出声,“语儿,你怪娘,怨娘都可以。可是,你不能不认娘呀……”
在妇人的痛哭中,湛王如厕回来。
“公子!”
“相公!”
“嗯!”湛王随应,视线从那哭天抹泪的妇人身上掠过,看向容倾,“吃饱了吗?”
“吃饱了!”
“走吧!”
“好!”
“语儿……”叫着,欲追,被身边嬷嬷拦住,“奶奶,那个好像不是小姐。”
“不,她就是我的语儿。我不会看错的……”
“奶奶,那位夫人长的是很像小姐,可她不是!”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怎么知道……”激动,不爱听。
嬷嬷忍着被抓疼的胳膊,平稳道,“奶奶,小姐离世的时候,已有二十了。可刚才那位夫人,看起来才十六七岁。所以,她不可能是小姐。”
嬷嬷话出,一时沉寂。少时,痛哭声再次溢出,这一次少了激动,只剩下满满的伤心。
听着背后传来的哭声,容倾看着湛王道,“刚才那个妇人,好像是栋儿的外祖母。”
湛王听了,淡淡道,“所以呢?”
“没有所以!”
“心里没觉得不是滋味儿。”
容倾听了,伸手按在自己心口,叹气,“若是能感觉到就好了。”
湛王闻言,脚步微顿。
气人依旧,口舌无忌依然,秉性无任何改变。也因此,让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所遗失的,喜怒哀乐已比常人淡。
“还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比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是吗?”
“嗯!以前,就跟丢失了味觉一样,对人事都生不出任何感觉。现在,多少能品出点味道了。特别是对相公。”
湛王了,侧目!
容倾看着他,笑眯眯道,“当相公盯着我写的反省书和保证书看的时候,紧张是什么,感觉的清楚。”
看着容倾嘴角那抹笑,脸上笑容很清晰,可眼底,喜色却是浅淡的很。
移开视线,拉着她,漫步向前,“反省书写成那样,只感到紧张?”
“那个……”
“字写成那样,就没感到羞愧?”
湛王话落,容倾随着道,“相公,好久没给你做饭吃了。今天晚上我做饭吧!”
容倾话出,湛王静了一下。
少时,悠悠开口,“你在不满吗?想让本王好看?”
“哪有不满?”
“不然,为什么要给本王做饭?”
“心意呀!”
“不稀罕!”
“要不你做。无论做的多难吃,我都吃光光,狠狠的稀罕着。”
“本王做的难吃?”
“不然呢?你以为你做的烤鱼很好吃么?”
“看来,反省书,保证书都要重新写过了。”
重新写?
“相公,我忽然好怀念从前。”容倾看着湛王,叹息,“以前相公克扣月钱的惩罚方式,真是令人想念呐!”
湛王听了,淡淡道,“既然你如此怀念,本王可如你所愿。从下个月起……”
“哎呀,前面那是耍杂耍的吗?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呀!”说着,麻溜跑了。
跑着,敲脑袋。一安逸,脑子就犯抽!
看着容倾那懊恼的背影,湛王轻哼,嘴角却无意识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只是,这上扬嘴角刚起,即刻又垂了下来。
“小皇婶!”
突然的一声入耳,容倾吓一跳。
“好久不见,小皇婶胆子好像变小了呀!”
看着骤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容倾意外。
“三皇子!”
“哎呀,这么久不见,小皇婶还能一眼就认出我。看来,对我挂念颇多呀!”云榛看着容倾,满脸笑容,眼中情绪不明。
容倾呵呵……
你又没去韩国,又怎么会认不出。
“小皇婶,你怎么在这里呀?”说完,不待容倾开口,既道,“皇叔把你休了吗?还是,你终于发现了皇叔的禽兽真面目,果断的逃离了?”
容倾听了,默默转头,看向湛王,摇摇手,“相公,好巧碰到三侄儿了!”
三侄儿这称呼,云榛听到耳中,嘴角不由歪了歪。太难听了!不过,眼下不是表现不满的时候。
“叔叔呀!好久不见,侄儿好想您呐!”
云榛那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姿态出。凛五吐出一口气,望天。
其后的行程,怕是会糟点儿不断呀!
京城*别馆
“下官探了如公主脉搏,并未发现明显异样。”皓月随行太医看着赵殷道。
赵殷听言,挑眉。
所谓驭人,最上乘是驭心。
但驾驭人心,要获取得一人的忠心,往往需要一个过程,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如愿的。
所以,当火烧眉毛时。人们往往选择最下乘的办法。就是用毒牵制,威迫。
虽是下乘之策,且随时还可能被反噬。可却是最速度,最能立竿见影的。所以,对于钟离滟和南宫玥当时在大殿上的作态,有必要召来太医一探。可现在的结果……意外却又不意外。
“南宫玥呢?她身体可有异?”
太医顿了顿,才低声禀报道,“南宫小姐她已非完璧之身。”
闻言,赵殷神色微动。非完璧之身!
“南宫小姐的反常,或许跟这个有关系。”
赵殷听了,静默,少时开口,“何时失的童真可能探的出?”
太医摇头,“从脉搏上探不出。”
闻言,赵殷没再多问。
其实不用问,南宫玥丢失童真的时间必是最近,绝不会是在来大元之前。
南宫家不会把一个没了清白的人送入仁王府。
所以,反常的原因不是中毒,而是**吗?因此被要挟了吗?
赵殷想着,眼睛微眯,是要挟,同时也是顺势而为吧!
失了清白,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嫁入仁王府的资格。如此,附和钟离滟一并指认仁王为凶手也就有理由了。
仁王行凶,若被定罪,生死难说。
就算是不死,他这样一个诛杀太子,残杀侄儿的人,必遭万人谩骂,也注定被皓月皇室不容。
当钟离隐成为罪人,当皓月已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娶南宫玥为妻也成为笑话。这么一来,亲事自毁,南宫玥未成亲就已丢失清白的丑事自被掩盖。
只可惜,最后结果跟她想要的有所不同。不过,差别也不大。
她那一言,也有了退亲的理由。
一个在危急关头,背叛仁王的女人,没资格成为仁王妃。
南宫玥,一个既自私又愚蠢的女人。结论出,不再多探究。她是如何失去了清白,已然不重要了。
“赵大人!”
闻声,抬头,看到来人,心头一跳,眼眸微缩。
荆州*夜
夜深人静,入睡!
“主子!”
门口低沉的声音响起,湛王瞬时睁开眼眸,转头,看一眼床头的沙漏,这个时辰……非一般的要紧事。
湛王起身,看一眼还在沉睡的容倾,为她把被子掖好,抬脚走出。
看到湛王,凛五不待他问,紧声道,“主子,刚皓月传来的信函。皓月皇帝,驾崩了!”
闻言,湛王眼睛微眯。
“可又发现钟离谨的踪迹?”
凛五摇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很诡异。
皓月太子无踪,皓月帝王驾崩。如此……
皓月那张龙椅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上呢?
“钟离隐可还在大元吗?”
湛王问话出,凛五把一封信函双手递给湛王,“齐瑄刚传来的。”
湛王解过,打开,看到上面内容,扯了扯嘴角,眸色沉暗。果然已经不在!
在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能让钟离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元。云壑,看来你气数也快尽了。
京城*皇宫
“皇上……”
“滚出去!”
听到书房内传出的怒吼声,李公公看着眼前的千娇百媚的女子,淡淡道,“皇上政务繁忙,贵妃娘娘还是稍后再来请见吧!”
一直深受龙宠的沈贵妃,突然被皇上这么一吼,手里的汤盅差点扔出去。
听了李公公的话,沈妃良久才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好字。
欢欢喜喜的来,跌跌撞撞的回。
帝王心难测,喜怒最无常,该试着习惯。
待沈贵妃走远,李公公低着头,规矩的站在御书房外,没有进去伺候的意思。
皇上这股火气可是轻易平息不了,尽忠献媚都往后靠靠的好。
看着地上碎落的瓷片,皇上脸上一片沉戾。该死的!
“仁王爷心系太子安危,又不想太过劳烦元帝。所以,两日前亲自出京去找他了。希望尽快找到太子殿下,得心安,也算证清白。”
想到赵殷这句冠冕堂皇的说词,皇上眼里怒火更炙。
钟离隐竟然离开了!
赵殷,这个顶着皓月贤臣名头的人,早已投靠了钟离隐,认他为主了吧!
还有霍平,十有**也是钟离隐的人。包括钟离冶,也是同样。
若无他们的掩护,钟离隐想无声无息的离开绝不可能。
要说钟离隐离开也就离开了。偏偏这个时候,皓月帝王又那么巧合的驾崩了。如此……
心头火气更盛,皓月若是落在钟离隐的手里。那,于大元绝不是福。
“龙影!”
“在!”
“去寻湛王!”
“是!”
钟离隐绝不能活!希望,在这一点上,云珟跟他是同样想法。
“影卫!”
“属下在!”
“带人暗中埋伏,皓月等人一出大元,杀!”
“是!”
眼下斩杀不了钟离隐,就先斩断他的羽翼。
荆州
容倾吃过早饭,坐等湛王。
湛大王爷说有事要办,要她老实在家等着。嗯!老实等着。
经历上次在湛王府门口被劫一事,那迎来送往假贤惠的事也不做了。
“小哥,请你禀报一声,我们是荆州苏家人,特别来求见湛王妃。”
地方小,就这点儿好,离大门口近。无需门卫特别禀报,她这边已听到。
苏家?哪个?
湛王妃!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第259章 甚是不喜
苏家?一时想不到是谁。
容倾转头看向凛五!
“文栋的外祖家!”
凛五一句,解释所有。
原来,文栋的外祖家姓苏。如此,他们知晓她的身份也没什么可以外的了。
文景死时,文栋艰难时,湛王妃带着他。而湛王妃跟文栋的母亲长的真的很像。
这一点儿,文晏知,文家定知。文家知晓,苏家知道也是正常了。
“让他们回去吧!”
凛五颔首,抬脚走出。再回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小皇婶!”
看到三皇子,容倾总有一种淡淡的蛋疼之感。而这种感觉,不止容倾一个人有。
“三皇子来找王爷吗?他这会儿不在。”
“就是看到皇叔出门了我才来的。”云榛说着,在容倾对面坐下,拿起她手边的果子塞一个到嘴巴里,含糊不清道,“他若在,才不会容许我进门。我皇叔那小心眼的,看不得我跟皇婶太亲近。”
容倾听了扯了扯嘴角。三皇子真的什么都知道。却又把明知不可为的事儿,做的彻底。他这作态,是属于典型的没事儿找抽型吧!
“三皇子不是在边境吗?”容倾问的含蓄。
云榛看着容倾,应的直白,“你想问我怎么在这里?”
容倾笑了笑。
云榛肃穆道,“是巧合!”
“我想也是!”
“不用想也是。皇叔的行踪我敢打探吗?那不是皮痒嘛!”云榛一点儿不介意露怯,“被皇叔教训的滋味儿非同一般的难受。这一点儿,小皇婶你应该感同身受才是。”
云榛话出……
凛五:这是挑拨么?
容倾:忽然感觉跟三皇子好有共同语言。
一念心头起来,面上一点儿不显露,果断摇头,正色道,“我有今天的进步,都是得益于王爷的教导。所以,我的感受跟三皇子完全不同。”
容倾话出,云榛捧着茶水笑的花枝乱颤。容倾默默移开视线。
被取笑了!
笑过,云榛揉揉发酸的腮帮子道,“能在这里遇到皇叔,皇婶是巧合。不过,也极有可能是因为某个原因,皇叔跟我想法不谋而合。”
什么意思?
疑问刚起,不待她问出口。三皇子马上为她解惑。
“天下美女出荆州呀!这句话,皇婶没听说过吗?”云榛笑的那个荡漾,说的那个意味深长。
所以,湛王带她来荆州,游玩是名头。看美女才是实质?
明了,容倾看他一眼,随着转眸,往他身后看去,脸上扬起笑意,脆声道,“相公!”
容倾话出,三皇子脸上笑意一僵。身边小厮往后看一眼,随着道,“三爷,王爷没回。”
三皇子听言,轻咳一声,“我又没说什么。皇叔回来又如何?”说完,开口就是一句不该说的,“皇婶,皇叔现在一个人出去,你可要多想想。”
“想什么?”
“寻花问柳,男人的本能呀!”
这话……
真是很有道理呀!
容倾看着三皇子,紧声道,“真的么?”
“我是男人,我很了解男人。对这一点儿,你最好不要怀疑。我绝对不是在忽悠你。”
她还真不怀疑。
“这么说,三皇子来荆州也是为了美女?”
“这个是自然。不过,我跟皇叔不一样,我就是看看。而皇叔……凭着皇叔那旺盛的精力,怕不止是看看了。”
“这样呀……”
“所以……”
“所以如何?”
磁厚的声音入耳,容倾盯着云榛,看的认真,静待他的反应,以作参考,学习。
云榛扭头,开口,第一句,训小厮……
“你个蠢蛋,皇叔没回来你会说。现在皇叔真的回来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知会一声了?哑巴了?”
“小的光专心聆听三爷说话了,没看到王爷回来。”小厮说的那个无辜。
看得人忍俊不禁。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侧重点儿,都是那么不同。
云榛听言,抬手一巴掌,“笨蛋!”
小厮揉揉脑袋,表情憨憨。
云榛瞪他一眼,转头,看着湛王,随着笑开颜,“皇叔,刚才侄儿还在这里跟小皇婶夸赞您精力旺盛,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这话,也不能说是假话。只是,掐了头,去了尾而已。
这腔调,还真是跟某个小女人很像。只是,听着感觉完全不一样。
“跟我来!”
“皇叔,侄儿知道错了。”
湛王不言,抬步向屋里走去。
云榛看此,扬眉,随着跟了过去。屋里地方小,不适合修理人。所以,应该是有话要说,只是动口,不会动手。
想到这一点儿,云榛放心了,以男人对男人的态度,低声道,“皇叔,怡红楼哪里有不少不错的姑娘。要不要我带回来让皇叔你好好观赏一下?”
湛王听言,看他一眼。
云榛嘿嘿一笑,分外孝敬道,“艳福同享嘛!”
云榛话出,湛王看向容倾。
容倾正色道,“相公,可以送客了么?”
湛王没说话,转身走进屋内。
“凛五,招呼客人。”
“是!”
“关门,放狗!”
“是……”
容倾声音入耳,云榛瘪嘴,“小皇婶真是越来越凶悍了。”
湛王嘴角勾了勾。
***
太阳西下,残阳西挂,漫天红霞,满目的景色,如诗如画,本是惊艳,可此刻,却只有惊心。
满地的残尸,处处血红,触目而惊心。
赵殷死了!
钟离滟死了!
霍平伤了!
钟离冶见红了。
南宫紫安然无恙!
南宫玥……
“救我……”
看着倒在地上,胸口中箭,血流不止的南宫玥,钟离冶转头,看向霍平,“霍将军,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启程。”
“是!”霍平得令,迅速执行。
霍平离开,钟离冶看向南宫紫,“皇嫂可有什么话要对南宫小姐说吗?”
南宫紫摇头,而后扶着丫头的手,脚步不稳的离开。
“姐姐,姐姐,南宫紫……”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南宫紫神色木然。
对钟离隐,南宫玥既生了算计之心,既做了背叛之事。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南宫玥附和钟离滟,指认钟离隐为凶手时。南宫紫就料到了,南宫玥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且钟离隐做的如此不加掩饰。
回程必有波折,遭遇埋伏,早有预料。
预料到,心有准备。只是,当置身其中,亲眼看着那血淋淋的厮杀,再多心理准备都是白搭。
看着皓月兵士不断死在大元剑下,看着赵殷瞬息毙命,看着大元的剑不断落下,看着……
看着皓月护卫在反击大元时,把一只长箭直直刺入南宫玥的心口。而射箭的不是别人,正是钟离隐身边的护卫。原来,他被留下不止为了保护钟离冶,更是为了射杀南宫玥。
一直知道钟离隐绝对不若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温和儒雅,但却没想到竟然冷狠到如此程度。连个干脆都不给南宫玥。
一箭下去,本该让她即刻毙命。偏偏还留了几分力道,让她伤重却不能即刻死去。
承受那剧痛,感受死亡,眼睁睁看自己血流失殆尽。
钟离隐已不止是残忍!
而这么一个人,现在留着她,用意是什么呢?
南宫紫低头,苦笑。
“五皇子,求你,救救我……”
钟离冶垂眸,看着倒在地上,拉着自己衣摆的女人,神色淡淡,“死了不好吗?这样就不用再时刻担心着,清白丢失的事被人知道了。也不用在惧怕遭人唾弃了。”
钟离冶那清淡的话出,南宫玥本因受伤变得苍白的脸色,瞬时更添一层雪白。
“你……你怎么会知道……”
看南宫玥那惊骇的样子,钟离冶挑眉,“这是秘密吗?别馆的人不是都知道吗?”
“什么!”
看南宫玥难以置信的模样,钟离冶俯身,蹲下,低低缓缓道,“而我皇叔是第一个知道的!”
一句话,入耳,南宫玥几乎晕厥。
钟离隐他是第一个知道的!如此……
她之后所做的一切算什么?成了笑话!
还有,钟离隐当时并不在别馆住。他为何是第一个知道的?
疑问出,随着一念入脑,眼前猛然一黑,呼吸不稳,“是他……呃……”
话还未出口,心口的箭骤然被拔出,血色飞溅,南宫玥随之倒下,挣扎着还想说点儿什么,在钟离隐手起手落之后,几个抽搐,气息消散。
钟离冶起身,表情淡漠。
你想他死,他又如何容你活!
荆州
“皓月皇帝驾崩了!”
湛王忽而的话,让容倾正在给他擦头发的手一顿。对于这话题,有些意外。政治上的事,湛王几乎不与她提及。
“皓月皇帝驾崩,太子钟离谨无踪,废太子身残,三皇子刚死,五皇子已向钟离隐臣服。余下的三位皇子,年幼的,无能的,平庸的,无一能撑起皓月。”
湛王说完,转头,看向容倾,眸色幽幽沉沉,“而在这个时候,钟离隐安稳的回到了皓月。”
容倾听言,眼帘微动。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钟离隐将掌控皓月。”
湛王点头,看着容倾,悠悠道,“而这个即将掌控皓月的王者,心里喜欢着大元的湛王妃。”
湛王话出,屋内少时沉寂。
“所以,他称王,让人甚是不喜。”
容倾听了,开口,“可夫君并不予阻拦。所以,相公应该也清楚,钟离隐对湛王妃的喜欢,其实不过一句话而已。除此之外不会有其他。”
要说钟离隐为她,要如何如何,那是笑谈。这就是容倾的感觉。当然了,这样没什么不好。
她跟湛王现在这种平静的生活,她很喜欢。希望这辈子都能这样过。
不予阻拦?
喜欢不过是一句话?不会再有其他吗?
听到容倾这句话,湛王静默。
不是不阻拦。而是,有那么一个理由,让他静静看钟离隐坐大。
在除掉和留下钟离隐之间,湛王也曾几多犹豫。只是最后……
看着容倾,湛王眼帘缓缓垂下,眼底漫过各种情绪,最终化为一抹轻叹。
成就钟离隐,也不完全是坏事儿。
“夫君……”
湛王抬眸,看向容倾之时,眸色已恢复如常,淡淡道,“喜欢两个字,钟离隐可曾对你说过?”
“说过!”
“是吗?”
“可我以为他口中的喜欢,充其量不过是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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