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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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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不言,态度明显。

容倾看此,动动嘴巴,“相公……”话未出,被打断。

“不允。”

“我还没说呢!”

表现的已经很明显,还用得着再说吗?

容逸柏温和一笑,柔和道,“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哦!”

“不用担心。明天你来,我还在,不会消失!”

容倾听了,没再多说什么。盯着容逸柏看了一会儿,随着湛王离开。

容逸柏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走远,直到看不见,微叹,“真老虎变纸老虎,不会再伤她,可是霸道却是变本加厉了。”说完,转身。

“公子!”

看着祥子紧绷的表情,微红的眼眶,容逸柏淡淡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煽情的话一句没说,只道,“走吧!把这些日子的事都给我说说。”

“是……”

容逸柏走进院内,对面一隐蔽的角落,顾振和顾廷灿走出来。盯着馨园,两个表情满是复杂。

容逸柏,他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湛王府

回到府中,容倾去梳洗,湛王去了书房。

湛王坐下,凛五开口禀报,“属下探了容逸柏的脉搏,并未发现异样。”

体内无毒。应该可以排除被人下毒威迫一说。

“对于他说词,怎么看?”

“未经探究,不予评论。”凛五谨慎道,说完补充一句,“不过,在容逸柏所接触的人中。确实也只有顾盛有这个能力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他带走。”

第267章 异样

湛王从书房回来,看容倾已梳洗过,披着半干的头发坐在软椅上等他。不,不是在等他,而是在发呆!

呆的入神,连他走进都没察觉。

“在想什么?”

闻声,容倾回神,转头,看着湛王,嘴角习惯性的扬起一抹浅笑,“忙完了!”

湛王点头,随意道,“在想容逸柏?”问完,不待容倾回答,抬手拎起一缕头发,把玩儿,“换皂角了?”

“好像是!”洗的时候没注意。不过味道是不一样了。

“味道还不错!”

听着湛王那一本正经的夸奖,容倾轻笑,“那以后就用这个!”

湛王颔首,随着往洗浴间走去。

容倾起身,去拿棉布,一会儿给他擦头。

馨园

馨园一切都没变,他最后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

“馨园的下人都留着,王妃也总是三不五时的过来。公子的屋子,几乎都是王妃在清扫。”

纵然容逸柏不在了。关于他的所有,容倾都在尽力保留着。

“公子出事后,王妃真的很伤心。现在,公子能回来,真的很好!”祥子看着容逸柏很是感恩道。

容逸柏点头,“是呀!真的很好。”

“那一次公子会出事儿,都是小的无能,未能护公子周全。不然……”

“跟你无碍!”

祥子听了,还欲说什么,一道声音传来。

“三皇子……”

“容逸柏呢?本皇子听说他活了,他人在哪里?”

听到声音,容逸柏眉头微扬。

第一个来馨园的人,不是容家人,不是顾家人,也非吴家人。而是三皇子!意料之外。

“公子,是三皇子!”祥子眉头不觉微皱。对这位三皇子,祥子同容倾一样,总有一种蛋疼之感。

“容逸柏,容逸柏……”随着声音,三皇子身影出现在眼前。

“见过三皇子!”容逸柏拱手,见礼。

三皇子直直盯着容逸柏,脸上是满满惊奇,稀罕,“真的活了?”

“是!”

“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三皇子说着上前,对着容逸柏上下左右,转着圈的打量。

假扮的?

也是!假扮的总是比死而复生,更容易让人接受些。

“小民确是容逸柏!”

谁管你说什么。三皇子完全充耳不闻,自顾好奇自己的。

“是易容术吗?”说着,开始上手,对着容逸柏的脸,左拧一下,右揪一下。

祥子看此,赶忙道,“三皇子,他真的是公子。”

祥子的话,自然的被无视了。

直到把容逸柏的面皮都揪红了,也没拿下那所谓的面皮,三皇子收手。看着容逸柏那微微泛红的脸庞,“竟然会红!”

人皮面具可是不会变脸色的。这么说……

“你真的是容逸柏?你真的活过来了?”

“是!”

“你是怎么做到的?”三皇子稀罕,兴奋,“赶紧教教我。”

“首先是要死!然后……”容逸柏话刚出,三皇子既开口,“是真死?”

“要气息散尽。”

“气息散尽?那不就是真的死?”

“应该是这样!”

三皇子听言,摆手,“别说了!你再死一个给我看看。”

祥子:……

容逸柏失笑,“这个怕是不能。”

“为什么?”

“小民现在尚且只知怎么死的,还不知要怎么再活过来。”

“你上一次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一次还怎么活不就行了。”

“上次怎么活的,小民也正稀里糊涂着。”面对三皇子的胡搅蛮缠,容逸柏分外淡然。

三皇子听了,瞪眼,“你逗本皇子玩儿?”

“小民岂敢!”

“不管,不管,反正你必须当着本皇子的面儿死一次给我看看。”

“那我躺床上去试试!”容逸柏说完,走到床边,拖鞋躺下,眼睛闭上。

三皇子拎着板凳,在床边坐下,直直盯着容逸柏。

祥子看着,呃……不知该说什么。不由的转头看向三皇子的小厮!

小厮静静站着,静静盯着窗外那轮明月看到认真,看的出神。

祥子看此,默默收回视线。

屋内诡异的沉寂着。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容逸柏闭着眼睛躺的四平八稳的。而三皇子却有些坐不住了。屁股跟坐在仙人掌上了一样,开始不断扭动。

祥子看此,不由开始紧张。

“容逸柏!”

“嗯!”

“还没死!”

“正在努力!”

“你快点儿!”

“一定!”

简短的对话结束,再次静下。

看着躺在床上的公子,看着坐在床边盯着公子看的目不转睛的三皇子。感觉越发怪异!

“容逸柏!”没多大一会儿,没耐性的三皇子,又叫起来。

也是!同为男人,盯着一个男人。就算那个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没甚耐心盯着。

“容逸柏!”

连续唤两声,未回应。

“难道死了?”

云榛轻喃的话出,祥子跟着心头一紧。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跳不稳。抬脚,疾步上前。然,三皇子却是快他一步,已伸手探向容逸柏鼻息。发现……

呼吸很是平稳!

呼吸平稳,叫却无回应。这是……

“容逸柏,你竟敢给我睡着!”

这一发现,让三皇子跳脚,冷脸怒目,“刚才我就感觉你小子是在忽悠我。没想到,你果然是在逗弄我……”

这话……

是该说三皇子真是够先知先觉呢?还是该说:三皇子真是会逗着自己玩儿呢?

三皇子小厮,仰望月亮,无声长叹!

容逸柏回到馨园的第一晚。因三皇子的造访,过的那是一个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折腾够了,三皇子挥挥衣袖,临走之前,还不忘丢出一句警告!

“今天本皇子是好奇,是来探望你。可不是来找茬。你最好是认清楚。敢给小皇婶乱告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谨遵三皇子吩咐。”容逸柏拱手,应的严肃认真。

看他上道儿,三皇子半满意的走了。无法全满意是因为,没亲眼看到容逸柏再死再活。

三皇子离开,祥子看着衣着凌乱的容逸柏,紧声道,“公子,你没受伤吧!”

“嗯!没事。”容逸柏脱去衣服,看着祥子道,“时候不早了,这里明天再收拾,你也去歇着吧!”

这时收拾必定影响容逸柏休息。祥子听令,没多言,稍做清理走出,为容逸柏把门关上。

站在门口,吐出一口气。恐怕这不安稳的日子今天只是开始,恐怕会持续一段日子。

容逸柏随意靠在床上,姿态闲适。对三皇子给出的警告,却是饶有趣味。

三皇子若是过去没有舍身救过容倾,容逸柏肯定不会多想。可是现在……

三皇子刚才的警告,深入探究起来,可就不可想象了。

恐吓他不要向倾儿告状?!

三皇子这是担心,他告状,倾儿向湛王进言。而后他被湛王收拾呢?

还是并非顾忌湛王,只是其他呢!

容逸柏想着,扯了扯嘴角,而后缓缓闭上眼眸。

湛王府

湛王从洗浴间回来,容倾拿起棉布开始为他擦头发。

擦着,开口问,“凛五给容逸柏探脉,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湛王听言,不隐不瞒,“无!”

无!

这答案,湛王本以为容倾听了会是大大松口气。然……

看容倾瞬时皱起的眉头,湛王扬眉,“你好像并不高兴。”

容倾摇头,“容逸柏身体无恙,我自然高兴。只是,让他死,又让他活着的那个人,为的是什么?只是好玩儿吗?”

“容逸柏说的话都听到了?”

“嗯!”

“怎么看?”

容倾没回答,反问,“容逸柏给你看那个纸条上写了什么?”

“湛王不容,容逸柏有难!十日之内将容逸柏带离,可活!十日后,死葬变活埋!”

容倾听了,眸色暗,静默良久,开口,“在夫君眼中,顾盛是什么样儿的人?”

“外表温文儒雅,内里强悍嗜血,且谋略非同一般。”

谋略非同一般。从湛王口中说出这话,可见顾盛很不简单。

“如他这样的人,对于京城的消息和动向。不说了若指掌,也定是知知甚详。如此,他隐秘带走容逸柏,太多地方说不通。”

“也许,是那句‘湛王不容’让他不得不隐秘行事。”湛王清清淡淡道。

容倾摇头,“揣摩上位心思,关注皇家动向。这是为官者最基本的。特别如顾盛这样的,更不会错漏。那么,在容逸柏出事儿之后,王爷是如何寻他的。在容逸柏身亡之后,王爷对安王对张良是何种态度。他不会不知道。既然知晓,就应该清楚‘湛王不容’这一言,不足为信。所以,他隐匿带走容逸柏大可不必。”

湛王点头。“说的不无道理。”

“可是他却那么做了。这是为什么呢?若是他在接到消息,或在从坟墓中带出容逸柏的时候,第一时间来王府告知我们。那么,容逸柏当时是什么情况,定然可以知道个清楚。可现在……”

容倾凝眉,“容逸柏身体的无恙,反而让人有些不安。而顾盛,明明可以做个干脆单纯的送信者。可他却生生把自己弄成了嫌疑人。连他救人这一举都变得不再纯粹。”

总感觉是有人故意要引导他们去探究什么似的!

湛王听完,没说话。

事实到底是什么,终是会水落石出的。

这一晚,容倾睡的很不踏实,总是噩梦,总是醒来。

而湛王拥着容倾,却什么都没说。

容倾在不安什么,湛王不用深探究,既猜得到。

容逸柏完好无损的回来,这是喜事儿。可本身透着太多的异常在其中。

顾盛很可疑。而容逸柏,或许也隐瞒了什么。而他隐瞒的,就是让人不安的。

翌日

湛王入宫,皇上也不觉问起了这事,“听说,你王妃的哥哥活了?”

“嗯!”

见湛王点头,皇上神色不定,“这么说,竟然是真的。”

“嗯!”

“还真是什么稀罕事儿都有呀!”皇上这话说的充满探究的味道。

湛王神色淡淡,姿态慵懒靠在软椅上,随意道,“太子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要回京了?”

湛王话题转移,皇上神色微敛,点头,“已经在路上了。”

“太子这次凯旋归来,为大元立了威,群臣百姓好似都很兴奋。”

“太子这次确实做得不错。”

湛王听了,扬了扬嘴角,漫不经心道,“古都一战,太子能力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如此,以后他来继承大统,我大元必将迎来又一个盛世。”

皇上听言,点头,“这是大元之福,是百姓之福。”

“皇兄说的是。”湛王说完,起身,“皇兄忙吧!臣弟还有事儿要忙,先告退了。”

“朕这里还有事儿没说……”

“改日再说!容逸柏突然死而复生,本王对此很是好奇!”说完,走人。圣意就被这么不咸不淡的无视了。

皇上抿嘴,这混账。

心里大骂几句,倒没甚火气。只是……

想到湛王刚说的那些话,皇上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太子的能力,得到证明。

继承大统,大元的福气。

想着,皇上眼睛微眯。云珟那厮是故意说这些给他听的吧!目的是什么,想让他心里不舒服?想让他对太子忌惮?哼!

若云珟打的真的是这个主意。那……

皇上眸色沉沉,不得不说,他目的达到了。

想到昨日龙卫的禀报:京城百姓对于太子的归来,均是欢欣雀跃!

不止是太子,还有庄家,这次也是立了不小的功劳。竟活捉了完颜千磊的嫡长子。此一举,庄家再次立了威。

太子,庄家……

“皇上!”

听到李公公声音,皇上收敛神色,“进来!”

李公公走进来,禀报道,“皇上,庄家大房出事儿了。”

闻言,皇上挑眉。

------题外话------

以后家里的事儿,我就不在评论区说了,免得影响大家心情。以后我会尽量保持稳定时间更新,若是不能更一定提早告知大家。

今天,么么大家,也摸摸我自己!

第268章 坑

皇宫

“庄家大爷庄骅把庄大奶奶给打了!”

皇上闻言,眉头挑高。

李公公垂首,再禀报一句,“刚庄家管家拿着庄老夫人的令牌,匆忙入宫来请太医了。”

皇上听了,一个感觉,奇怪!

庄骅动手打母,出这丑事。庄家正常的反应该是隐着,瞒着才是。如此大张旗鼓的入宫寻太医不合常理。难道……

“庄骅在哪里动的手?”

“当街!”

难怪了!

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丑既已遮不住了。索性也就不再去掩,省的适得其更添笑谈。现在积极应对才是上策。

“冯氏(庄大奶奶)可是伤的很厉害?”

李公公恭敬,平稳道,“头破血流!”

说庄骅打母是含蓄,说他弑母更贴切。

皇上听言,呵呵,而后淡淡道,“你过去看看。”

“是!”

庄家是‘有功’之臣。自然的不该无视。

三皇子府

“殿下,家母……”庄诗雨话未说完,被三皇子打断。

“回去吧!”

庄骅当街打母,这事一出既传的沸沸扬扬。三皇子自然也知。庄诗雨过来,一开口,云榛既知她是为何。

庄诗雨听言,垂首,微俯身,“谢殿下。”

三皇子抬手,秋红低眉顺目扶着庄诗雨走出。

三皇子的态度,让秋红心里不由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

真不知道三皇子到底哪里对小姐不满意。平日里几乎从不踏足小姐房里已是够伤人的了。

现在,小姐娘家遇到事儿了,三皇子也是漠不关心的。别说陪着回去了,就是问都懒得多问一句。

虽说三皇子是皇家人身份尊贵,可是小姐身为庄家嫡长女,身份也一点不卑微呀!

三皇子如此真是太过分了。被这样冷待,也就是小姐心性好,一点儿不抱怨,不多言。还尽心尽力的打理着府里的事。若是换做庄家别的小姐,恐怕早就入宫向皇后诉说委屈了。

秋红想着,嘴巴微抿,却什么都没说。因为说了,除了让庄诗雨难堪之外,不会有其他。

“皇叔有一个会死还会生的大舅子。而本皇子有一个会动手打母的。石头,你说容逸柏和庄骅哪个更招人稀罕些?”云榛靠在软椅上,饶有趣味道。

小厮听言,垂首!

石头,他的新名字!喻指他的脑子。

这名字每次听到,总是不由得人感到淡淡的忧伤。

“本皇子问你话呢?怎么不吭声?”

石头抬了抬眼帘,低声道,“好像庄大少爷更招人稀罕些?”

云榛听了,挑眉,自然问,“为什么不是容逸柏?”

石头低头,几不可闻问,“因为,若是小的说容逸柏这死了又活的更稀罕人。害怕爷您也会让小的死去活来的试试。所以……”

声音很小,可是云榛却是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

听到,一脚踹过去,骂,“揣摩到了主子的心思,还敢逆着主子的心思行事。你小子是皮痒了是不是?”

石头揉揉被踹疼的小腿,嘿嘿一笑,“爷,刚管家说宫中进贡的新茶送来了。小的给你泡一杯去。”说完,颠颠的忙活去了。

云榛看着石头的背影,抿嘴,不愉,“娶个女人还不若身边小厮让人顺心。真他娘的烦心。”说完,抚下巴,“明明皇叔比我还作,为什么偏就娶了个顺心又顺意的媳妇儿呢?”

三皇子说完,静默少时,自下结论,轻喃,“看来,还是我作的不够!”

越作福越多!

三皇子的人生观,继续扭曲着。

湛王府

湛王从宫中回来,去到正院,看着静悄悄的院子,看一眼守在外的凛五,“王妃呢?”

“回主子,还在睡。”

湛王听了,没多言,抬脚往屋内走去。

“主子,容逸柏来了在外求见。”

闻言,湛王脚步顿住。

其实,湛王也不若三皇子以为的那般顺心畅意。媳妇儿自然是不错。可是,媳妇儿附带的大舅子,真是令人很不喜。

“带他去书房。”

“是!”

护卫领命离开,湛王走进内室,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容倾,静静待了一会儿,走出!

书房

看到湛王,容逸柏站起,拱手,“王爷!”

湛王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在书案前坐下。

容逸柏也没等着湛王开尊口请他坐,自然的坐下,开口道,“倾儿说今天去馨园,我在门口等了半晌,她未来,我过来看看。”

不是故意过来讨嫌,只是因为有些担心。

不过,管你什么理由,于湛王来说都是一样。看到容逸柏,心情难免不愉。

谁让容逸柏对容倾的心思不单纯呢!若他只是纯粹的以兄长之心爱护着容倾的话。那么,湛王对他还能平和些。可是现在……

“她说去,没说大早就去。你也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打击容逸柏,湛王做的一点儿都不含蓄。

对此……

容逸柏能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吗?若是有一天湛王对他亲近有加了,他才真不习惯。

“如此也挺好,我过来了,她也就不用再过去了,倒是省了力。”容逸柏应。而对于湛王那句‘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自然的忽略了。

湛王听了,不咸不淡丢出一句,“她这会儿还在睡觉!”

容逸柏听言,挑眉。这个时辰了还没起来吗?容逸柏只不过是稍露疑惑。

湛王随着解释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昨天晚上累着了。”男人嘛!哪个不会厚脸皮。

呃……

湛王这一句补充说明。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若是白天,可累着的事儿太多了。可若是晚上,能累着的事是什么呢?容倾一湛王妃,自然是不会是挑灯夜读,或趁夜做女红。如此……好像也就剩下那么一件事儿了。

容逸柏微微一笑,悠悠道,“怪不得我一入府,就似闻到了虎鞭,鹿肉的味道。”

容逸柏话出,凛一嘴角抽了一下。随着恢复木然!

虎鞭不用说,壮阳不解释。而鹿肉,据说也是专治男人力不从心。

湛王听了,扯了扯嘴角,脸上不见一丝怒色,反露出点点柔和,“你既回来了。那么,跟林家的亲事也该选个好日子了。”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王爷有心了,我会慎重考虑的。”

“如此甚好!”

连出言不逊,湛王都未变脸。也该见好就收,这点儿容逸柏很懂。结束互戳,转而说起正事!

“等过一些日子,我也许还要去边境一趟。”

“越早越好!”

“谨遵王爷吩咐。只是,这些日子希望王爷可准许我经常来打搅。”

“不准!”

“谢王爷!”

“哼!”

想湛王说准,还是算了。不过……

湛王他的答复,他是控制不了。可是,控制不了你的嘴,我却可掌控自己的腿。所以……

你该不应不应,我该来来!

你鸭霸,我流氓!

凛一静静站着,静静听着。容逸柏回来,王府更热闹了。

“邢虎!”

“王妃!”

“王爷和我哥是不是在里面?”

“是……”

“那你进去帮我禀报一声……”容倾话未说完,湛王声音传来。

“进来!”

湛王声音落下,门打开,容倾身影出现在眼前。

一身嫩绿色的长裙,纤腰束起,身姿越想的玲珑。

满头青丝只是松松挽起一个发鬓,透着几分慵懒。其余全部散乱在肩头,映衬的整个小脸越发的小巧精致。

慵懒娇俏,小女人的风情,女儿家的纯真,融合出一股异样的媚态。

容倾看着,嘴角笑意不觉消散,眼神却愈发柔和,宠溺之下隐藏的是那不可言说的其他。

湛王脸色开始不好。

这女人竟然这样就出来了!

这样是哪样儿?也就是没好好梳头,衣服可都穿好了。

湛王这心里正不满着,不愉着。就听容倾道……

“相公,你是不是又点我睡穴了?”容倾按着胳膊,随意道,“感觉身上麻麻的。”被点穴之后,熟悉的血流不畅之感。

容倾不过随意一言。然,这话出,湛王脸色直接黑了。

容逸柏轻咳一声,掩饰其他。原来睡到现在是这样!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刚来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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