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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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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湛王如此态度,云榛更受伤了,怨气冲天,“皇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侄儿?”

那怨妇的口气,湛王几乎抬脚把人踹出去。

“不过,容九在牢中手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皇叔,不会是你准许的吧?”虽希翼不是,可云榛知道一定是。

“还不算太笨!”

湛王承认了,云榛伤死了。

“皇叔,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容九这么凶悍,您再这么纵容着,那她还不得翻了天呀!”

闻言,湛王挑眉,把玩着手中棋子,若有所思?他纵容了吗?

***

“容逸柏?你怎么来了?”看到容逸柏,容倾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惊讶,“难道……”难道湛王要把容逸柏关女牢?

看着容倾明显消瘦的小脸儿,容逸柏嘴角那浅淡的弧度变得牵强,“我给你送点儿吃的。”

看到容逸柏手里的食盒儿,容倾吐出一口气,幸好不是过来跟她做伴儿的。

“都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爱吃的。”说着,把吃的拿出来。

果然都是她爱吃的。不过,这个时候只要不是窝窝头,她什么都爱吃。

拿起一个鸡腿儿,啃一口,那久违的味道,“油腻腻的真好吃。容逸柏你真好!”

容倾脸上的笑,容倾的夸赞。容逸柏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是那样的心酸。

“慢点吃!”

“嗯嗯!”

“喝口汤。”

“好!”

牢房内外,兄妹二人想对而坐。一个吃的认真,一个喂的用心。

静静的,别样的温馨,更多悲凉。

第一次发觉,当危难降临,除了彼此,他们身边再无他人。

直到容倾吃饱,容逸柏轻轻为她擦去手上,嘴角油渍。

“你若是前两天给我送饭,我还真不敢吃。”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怕吃多了要如厕。因为在男牢,她必须忍着。只是,这些容倾不想说!

嘿嘿一笑,“因为前两天正忧伤呀!”说着,转移话题,“你怎么样?都好吧!”

“嗯!我挺好!”除了被凛五踢断了两根肋骨,除了今天才刚刚能爬起来。只是,这些容逸柏不想说。

最伤的点儿,他们不约而同选着了隐瞒。点点改变,只因她(他)开始变得重要。

“倾儿!”

“嗯!”

“为什么当时拉开的是我,而不是湛王?”

“因为湛王有太多人护着。”而容逸柏一个都没有。重要的是,她不想容逸柏死。

“觉得哥哥可怜吗?”

容倾摇头,浅笑,“哥哥有我,怎么会可怜!”

容倾话出,容逸柏眼圈微红,嘴角却溢出一抹真切的笑意,“你说的不错,哥哥有你。”

娘亲去世前的交代他没做到,他没用心的护过她。可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对她很重要。

看着容倾手上的伤疤,容逸柏眼底漫过一层湿意。容倾抬手,为他抹去,淡淡一笑。

容逸柏,虽然不是一个全心全意的哥哥,可他是一个有良心的哥哥。

相比湛王给予的压迫,容逸柏的那一点儿温暖让她不舍。

第一次发现,一直以为她(他)并不重要,可等到现在才知晓,不知何时,他们成了彼此的依靠。

或许是拥有的太少,让她(他)给予的温暖,就算不是纯粹,可对自己却是那样重要。

孤寂中这一点儿亲情的慰藉,感受到之后,再不能轻易舍去。

“容逸柏!”

“不要去湛王府!”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颤。

“湛王不稀罕别人的祈求。而且,你若去说不定他反而不高兴。”容倾说着,眼皮一耷拉,学湛王姿态,阴测测道,“合着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就本王一个人是坏人么?哼!”

容逸柏听了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所以,你去了一个不小心会适得其反。你若是再有个好歹,就真的连一个给我送饭的人都没有了。”

“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容倾点头,期待,“那你明天还来给我送饭好不好?”

“好……”

***

晚上,当牢头把饭菜给她,容倾眼睛眼睛直了,鸡鸭鱼肉,鱼翅鲍鱼,真是非同一般的丰盛。这个,这个……不会是断头饭吧?

囧囧那个有神,“那个……”

“凛护卫!”

衙役一个称呼,打断了容倾要说的话!

看着凛五,容倾神色不定。

第59章 湛王又被调戏了

“凛护卫,好久不见呀!”

看着对他咧嘴笑的女子,凛五不由佩服了。在这地方还能这么生机勃勃真是难得!

“容姑娘!”

“凛护卫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打探的真是一点儿不掩饰。

凛五也不跟她打马虎眼,干脆道,“主子让属下送些吃的给容姑娘?”

容倾听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这些?”这么丰盛,用的还是容家的银钱吧?容家又要被她吃破产了。

“嗯!”

“吃完以后呢?”这个很重要。若是吃完送她去菜市口,这谢恩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吃完,好好养小主子。”

小主子?容倾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了指的是什么!没办法,肚里没苗儿,总是遗忘。

拿起衣袖,擦了擦眼角,感动涕零,“请凛护卫转告王爷,我一定好好吃饭,好好养娃儿,也会好好反省。”

这话……很动听!只是,除了好好吃饭这一条,其余两个凛五都不相信。

肚里没孩子,养什么孩子!至于反省……一直以来犯错不断,就从未见她改正过,蹦跶的依旧欢腾。关键,纵然这样,她还活着!

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呢?凛五不确定。而凛一怀疑,难道是因为她扑腾的比别人好看?

对此,凛五一笑,这话太不着调。但,不可否认的倒是有一点儿,那就是在主子面前,容九多少有那么一些不同。

“容姑娘,这是衣服还有被子。”

“谢谢王爷,也劳烦凛护卫了。”容倾接过。内心憔悴,艾玛,连衣服铺盖都给送来了,这是想她牢底坐穿的节奏吗?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跟见不到以后的天空,到底那个更悲催一些?

“凛护卫呀!你说,我生孩子的时候,应该已经在外面了吧?”探探口风,打探出狱的期限。

凛无没甚表情道,“这个属下不知,一切都有主子做主!”

不愧是湛王的护卫,口风够紧。表达忠诚也随时和随地!

“容姑娘休息吧!属下告退了。”凛五说完,转身离开。

容倾抱着棉被叹气,她现在能做的也只剩下休息了!

以前总觉风吹日晒苦,可如今……请让我每天都风吹日晒的过日子吧!

以天为被地为庐也比这滋味好吧!呜呜……一曲铁窗泪,道不尽的心酸呀!

王爷!凛护卫!小主子!

这样的字眼,再加上府衙大人那恭敬的态度。这些,种种都证明,这位新来的容姑娘身份怕是不一般!

如此,牢房之中众女犯看容倾的眼神,都有那么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感觉到那一众探究的目光,容倾低头默默用饭。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牢房之中也一样。这一点儿容倾清楚的很。所以,从不以为离开男牢,到了女牢就到了安稳地。

牢狱之中,这些犯了罪,她们更加不怕再犯罪。所以,她还是把皮绷紧点儿好。这可不是什么历险记。

湛王府

“瘦了不少,活蹦乱跳。”容倾的现状,对着湛王,凛五如是禀报道。

湛王听了,悠然的看着书,什么都没说。

凛五也没再多言。

“主子!”凛一进来,“庄侧妃在外求见。”

湛王眼帘未抬,丢出一句,“问她什么事?”

“是!”凛一领命走出去。

少卿,回转,禀报,“庄大奶奶身体不适,庄侧妃求王爷恩准她回庄家一趟。”

湛王闻言,扬了扬嘴角,神色隐晦难辨,“准了!”

“是!”

凛一走出,湛王抬眸,放下手中书,懒懒靠在软榻上。这世上,每天作死的人真是不少。

准了!

听到凛一的话,庄诗妍谢恩之后,既转身走了出去。只是,这端庄知礼的模样,在离开主院之后,即刻消散,面色如水,心口憋闷。

竟然连见她一面,看她一眼,跟她说句话都不愿意吗?

抬手抚上自己脸颊,那不复光洁,触之仍痛的伤痕,让庄诗妍内心盈满愤恨。已经开始嫌弃她了吗?那容倾呢?她做出那样的事儿,为何还不掐死她?

容倾背叛,湛王竟没弄死她,这是庄诗妍最难容忍的地方。(危险面前,容倾选择救容逸柏,这在庄诗妍眼中,那就是对湛王的背叛。)

“小姐,马车准备好……唔……”红缨的话未说完,就被庄诗妍用力的推到了一边儿。

“没眼色的东西。”

红缨低头,站稳之后默默跟在庄诗妍后面往外走去,神色之间无一丝起伏。

推打,怒骂,这些在庄诗妍受伤之后,她已越发习惯。每天都这样过来的,从最初的委屈,恐惧,到现在她已经完全麻木了。

庄家

站在窗前,庄诗雨看着一夕之间变得萧索,落寞的院落。面色依然平和,只是眼底却盈满沉郁!

庄珏被遣出京,庄骅现不知所踪。庄家大房两个顶梁柱塌了,倒了。就剩下两个不满十岁的庶子,完全撑不起大房的门面。

还有大房的财物,也已尽数被掏空。剩下的只有这么一个看起来依旧华美的空壳子!

大房,已成为庄家的累赘,笑柄。

一夕的改变,让庄诗雨这个天之骄女,很多时候都难以忍受。其中,最为让她感到难安,窒息的是,大房变成这样,所有都是出自那个男人之手。一切种种,都预示着,他对庄家大房的不喜,难容!

被那个男人不容,大房不覆灭,他不会罢休!这样的感觉挥散不去,如何能安?

现在是钝刀子割肉,是要一点一点的毁了大房,让他们承受夜不能寐,食不能咽,眼看着失去所有的煎熬吗?

“小姐!”

丫头的声音,拉回了庄诗雨的思绪,“何事?”

“三,不,庄侧妃回来了。”

闻声,庄诗雨豁然转头,眸色沉黑阴郁,“庄侧妃?”

“是!现已入大门。”

庄诗雨眼睛微眯,静默少许,转身往外走去。

“你们主子呢?”庄诗妍看着庄诗雨院中的丫头问。

“回侧妃娘娘,老夫人身体不适,大小姐去侍奉了。”

闻言,庄诗妍挑眉,冷嗤,“她倒是有心。”说着,讽刺一句,“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也回来侍奉一下同样身体不适的母亲。”

对于庄诗妍的话,丫头耷拉着脑袋沉默不答。甚至不敢看庄诗妍那蒙着面纱扭曲的脸。

丫头的沉默,换来庄诗妍一狠脚。吃痛,倒地,脸色瞬白。

庄诗妍舒服了,咒骂一声,转身离开。

丫头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看着庄诗妍离开的背影,嘴巴紧抿。暗呸一声,就这刁横的样子,活该湛王爷不宠幸她。

家庙

憔悴,消瘦,好似老了十岁的母亲。毁了容的女儿。

母女对视,瞬间的陌生。

庄大奶奶看着庄诗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她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现在却成了毁了大房的祸手。

庄大奶奶没话说,庄诗妍却有。

“娘,给我拿些钱。”话说的一点儿不转弯,直接又冷情。

庄大奶奶直接红了眼眶,心痛又心寒,“你回来只是为了要钱吗?”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庄诗妍话说的极端,尖锐。

“你……”庄大奶奶红了眼眶,气的无言。

“钱在哪里,你若不想的动弹,我可以自己去拿!”

这哪里是女儿,分明是讨债鬼。

看着庄大奶奶备受伤害的样子,庄诗妍抿嘴,心中翻涌的情绪被她压下,只是不耐道,“银票给我,我即刻就走,你也不用看到我就心烦。”

“妍儿,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这么冷血无情的人,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怎么?连你也嫌我丑了?”毁容之后,任何的言辞,都会被庄诗妍扭曲。敏感,尖锐,暴躁,她已这样。

“你离开吧!我求求你祖父,你离开湛王府,离开京城,去你父亲那里吧!”母亲终究是母亲,虽气怒,失望,寒心。可仍想给孩子找条活路。

“离开?说什么笑话!”庄诗妍却是一点儿不领情。

“妍儿,你在湛王府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会有好结果吗?呵呵……或许吧!只是,就算那样她也不会离开。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最后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在咱云珟身边。

极端的念头,促使她依旧执着。

“只要你多给我些傍身的东西,我就会有好日子过。”“妍儿……唔……”

瓷器碎掉的声音,随着一阵劈里啪啦,伴随着奴才的惊呼声,一片动荡。

等到声音平息,庄诗妍手攥着一沓银票,面无表情走出家庙大步离开。

“奶奶……”

看着一片狼藉的家庙,看着坐在地上脸色灰白,眼圈泛红,满眼寒凉的庄大奶奶。一旁嬷嬷实不知该说什么。唉,还是先禀报给老夫人吧!

***

坐在马车上,看着手中银票,庄诗妍心中那一丝压抑消散不少。眼底迸发出别样灼热,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这些,能让她做不少事。

捏着银票,庄诗妍脑子里各种盘算,眼底盈出疯狂……

“驾……”

“啊……”

乍然而起的惊叫,惊的周边人心头一跳,随着就看一驾车的小厮,似发疯一般,使命的挥动着缰绳往桥上冲去……

砰……

嘶……

车坠河,马儿嘶鸣伴着随着女人犀利尖叫!

站在人群之中的容逸柏,静静看着坠毁的马车,眼神幽沉深谙。

“公子!”

转眸,看着买纸笔回来的小厮,容逸柏眼神恢复一样的温润,清和,“都买齐了吗?”

“是!”

“走吧!”

“公子,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辆马车坠河了。”

“啊……那个府的呀?”

“不清楚!”

“马车坠河,人肯定受伤了。”

容逸柏没说话,只是眼神神色越发柔和。

牢房

“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这野史,传记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容倾看着眼前几本书,感觉日子总算是不那么难熬了,“若是再有点儿干果什么的,那就更完美了。”

“明日我给你带来。”

“哥哥真是体贴入微。”

容倾浅笑,眸色柔柔。

容倾看着,眨眼。虽然容逸柏没说,可她却感,容逸柏心情好像挺不错。

一边的牢头,听着这对话,再看容倾身边那些吃的,用的。内心有那么些小崩溃。她站在这里,那是为了看女犯们受罪的,可不是看她们享受的。

坐牢坐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都想给她换换了。

“三皇子,这边请!”

三皇子?听到这称呼,容逸柏神色微动。容倾奇异,一个皇子来女牢做甚?来审冤案的吗?难道,还有比她更冤的人关在这里?

“臣子见过三皇子。”容逸柏起身见礼。

三皇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直直的看着容倾。

那火气加阴气的眼神,看的容倾愣愣,一时不明。她得罪他了吗?回想,完全没记忆!

“容九!”

“是……”

“你看起来过的不错呀!”看着容倾那吃的,用的。三皇子话里满是阴测测的味道。

在他疼的要死要活时,她竟然在吃香喝辣。云榛悲愤。皇叔对他太无情了,这是要气死他呀!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

只是,容倾都不记得跟这位皇子有过任何接触。如此,他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戾气,又是从何而来呢?难道……

容倾眼底神色变幻不定,难道他是香姨娘的姘头?或是顾家那对姐妹花的护花使者,因为过去的事儿,来找她麻烦,为她们出气?这想法有些天马横空,明显是野史看太多的结果。

在容倾思虑不定间,就见三皇子忽然靠近,随着拉起袖子,把胳膊伸到她眼前,低低,沉沉道,“看着这个,容姑娘可是觉得眼熟的很。”

红痕,微肿,一道一道。映入眼帘,容倾静看片刻,眉心骤然一跳。

“本皇子腿上,身上还有不少,容姑娘可否还要看看?”

这话出,容倾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而后,抬头,眸色清明,眉目高洁,规矩而含蓄道,“三皇子,这个不合适!”

靠!那天晚上竟是三皇子!

当时天黑,光线模糊。直到衙役把人架走,容倾也没看清面容。不过,狠命打的哪里,容倾却记得十分清楚。

怪不得刚才总是感到声音有那么些耳熟。那痛呼声,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呀!

这死女人竟然敢跟他装糊涂!还眼睛都不带眨的。

废话!不装糊涂难道还要承认不行?狠揍皇子,无论什么原因,那都是犯罪。她都已经是水深火热了,若是再来个罪上加罪,那还不得老虎凳辣椒水齐上了。

“前几天晚上,你动手差点打死一个人,可还记得?”三皇子再提醒。看她怎么说!

容倾迷糊了一下,随着道,“小女晚上有夜游的毛病,所以,做了什么我倒是完全不知道。不过,我是听牢头这么说了。”

说完,看着三皇子已然沉黑的面容道,“三皇子来此,可是来查探那夜闯牢房的匪人的?”

“放屁!”身为皇子,爆起粗来毫无压力。

容倾听言,瑟缩,低头不敢再言。少说为妙,万一说漏嘴那就蛋疼了。

容倾打过一个人,三皇子身上的伤。

从这些,容逸柏已然猜到了些什么。不过……从三皇子当下的态度,倒是可以确定一点儿,三皇子纵然有火气,暂时也不能对容倾如何。

为何这么确定?很简单,若三皇子真的要处置容倾。来到这里之后,就不是问罪,而是直接定罪了!果然……

见到容倾装傻装的彻底,三皇子跳脚。

三皇子来此,本想让容倾知道,她打了皇家人。意图吓的她哆哆嗦嗦,看她吃不下,睡不着。虽暂动不动得她,可看她精神受折磨也是好的。可惜……

最后容倾没哆嗦,反而是他自己气的冒火!火大了他,可就这样他还得忍着,不能干脆把人掐死。如此,火气转移,刘振躺枪!

“刘振!”

“下官在!”

“你是怎么办做事儿的?你这牢房中关的到底是犯人呀,还是爷呀?牢房之中,谁容许出现这些东西了?”

“下官失责,三皇子赎罪。”刘振苦笑,不敢辩驳,干脆认错。

“把这些都给本皇子收了。”

“是,下官稍后就清理。”对三皇子阳奉阴违,湛王爷会给他撑腰吧?刘振那个悲催。

三皇子冷哼一声,狠狠瞪了容倾有一眼,抬脚离开。回湛王府告状去。

这么一个大胆妄为又攻于心计的女人,皇叔绝对不能要。等到皇叔把人给弃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湛王府

“庄侧妃身上多处皮外伤,不过性命无碍。”只是那身上的伤,怕是留下疤痕了。

一个白皙,干净的身体那是女人固宠的基本。现在庄诗妍这样,别说湛王爷了,就是一般男人也不会喜欢。

老太医说完,湛王淡淡开口,“凛一。”

“在!”

“查!”

“是!”

皇宫

当庄诗妍马车坠毁,人受伤的事传入皇上耳中,皇上只关心一个,“湛王怎么说?”

“回皇上,湛王已派了凛五去查探。”

闻言,皇上眉头微动,神色莫测。暗腹;这肆不会又把祸牵入庄家吧!

还别说,皇上妥妥的猜中了!只是……

“经探查,查问,那小厮坦白;是受了庄诗雨的指示,才会故意把马车驶入了河里。目的是弄死庄诗妍。只是她命大,只受了些伤,人倒是没事。”

湛王不疾不徐的说完,皇上眉宇间是少见的柔和,脸上是重重的失望,“在教养女儿上,庄珏做的太差。”

一句话,干脆的认同了湛王的说辞,直接的定了庄诗雨的罪。

暗害嫡妹,这罪名一成立,一个污点,直接的,让庄诗雨与太子妃之位在无缘。

这些时日,皇上之所以默许,甚至积极响应湛王去作死大房。重要原因,就是因皇上本身,已对庄家感到不耐。

一个太后,一个皇后还不够。还想霸占太子妃的位置。这直白的野心,皇上无法喜欢,只感厌恶。

“皇弟,打算如何处置?”口气那个亲近。

湛王抬了抬眼帘,抿一口茶水,道,“那小厮已被处死了。”

皇上闻言,神色一顿。

湛王勾唇一笑,潋滟无边,阴魅蔓延,“因为他说的话,本王一个字也不相信。明明是意外,哪里来的算计,真是浑扯。”

湛王话出,皇上嘴角猛抽搐,刚才的柔和瞬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气闷。这混蛋!

本想借他的手,狠狠的打击一下庄家,抹去了庄诗雨为太子妃的资格。可他倒是好,关键时候竟然给他来这一手。

关键时候,湛王妥妥的又作了皇上一回。

想利用他成事儿,那是不可能的。

看皇上眉毛竖了起来,湛王又感心气顺了不少,随着拿出一张纸,放在皇上面前,随意道,“今天上午庄韫派人给我送来的,想来皇兄应该也已看过了。”

“嗯!看了。”回答的粗声粗气,显然心情很是不愉。

“策划刺杀本王的竟不是庄骅,而是皇兄的宠妃。”湛王托着下巴。悠悠道,“她这不但是挑拨本王与庄家关系,还把母后也给气病了。皇兄,你说这该怎么处置呢?”

“你说呢?”皇上磨牙根。还没怎么着的,他这大帽子就给他压上来了。

‘丽妃’都把太后气病了,若是不处置了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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