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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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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入京,四爷也就顺势隐匿其后了。”

而钟离隐在厮杀时隐匿,也很容易理解。因为他是皓月的摄政王,若是在大元京城的街头,跟大元的宫中侍卫动手。那……

不顾两国邦交,致使两国交恶,挑动战争,趋势两国百姓陷入战争的苦难,活于水深火热等等!

一系列的罪名,都将会落在他身上。

一个弄不好,他直接从皓月的摄政王,变成皓月的罪王。不止大元难饶他,就是皓月也难宽容。

不过,纵然最后没露面。但,他护送湛王妃回京一事,却是瞒不住,太子早晚会知道。说不定……现在就已经知晓。如此……

太子怕是对钟离隐很有意见。

掌权者的不满,很多时候是语言不能化解的。往往一定要见点儿红才可以。对于这一点儿,钟离隐这个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经历暗斗的皇室之人不会不懂。那么,既然明知其后果,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古玉荣想着,脑中不由映现出,钟离隐从背后环抱着湛王妃站在窗前看雨的一幕!

脸上的柔和,眼中的宠溺,现在想起仍是那样清晰,不容错辩。而,钟离隐为何这么多的理由,也随着变得清晰……

想着,古玉荣垂首,眸色变幻不定。世人口中不近女色的仁王爷,原来心里已有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湛王的王妃容倾!

这清楚的认识,让古玉荣心里直哆嗦。而在心惊不已的同时,亦是有些不明。

既然喜欢了,为何不把她带回皓月,反而还要大费周章的把她送到湛王身边的呢?古玉荣想不通!

“玉荣!”

古铖开口,古玉荣回神,抬头。

古铖看着他,紧声道,“你即刻把这次随行的下人都召集起来。警告他们,对于这次在梧州巧遇摄政王的事,让他们都把嘴巴闭起来,一个字也不许多言。”

“是,儿子知道怎么做。”古玉荣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古铖坐在屋内,

湛王妃与摄政王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就算是看出来,也绝对不可多言。不然,就是自惹麻烦。

摄政王钟离隐,那不是他们能惹的人。而湛王妃……

纵然湛王倒下了,但湛王府护卫对她的拥护还在。特别……

开口既是杀令,动手既是索命,如此湛王妃,也不是他们可轻易非议的。

想到湛王妃回到京之后的手段,那狠戾,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怎么也想不到,如湛王妃那样娇滴滴的人,竟然还有此等惊人的一面。只是,总归是太过冲动了。一下子把事做绝,可是连后路都没有了呀!

湛王府

“奴婢麻雀叩见王妃。”

“属下青安叩见王妃!”

看着从暗庄回来的两人,容倾面色温和,“起来吧!”

“是!”

两人起身,青安看着容倾,眼里恭敬依旧,只是多了一抹沉重,为湛王的突然倒下,为湛王府难测的以后。

麻雀看着容倾,眼里溢满的是心疼。

公子逝,公子归,欢喜的日子才多久。现在王爷又倒下了。虽日子都会有起伏。但,容倾所承受的是否太多了些?每次波折,都是一种重创。

“这时候看到你们,我很高兴。”

青安听言,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下来。好听话,她总是不会说。

“这次,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小姐,绝对不会再重复上次的错误。”麻雀开口,代表自己也代表青安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容倾点头,未再多言。

青安,麻雀俯身,而后退下。

屋内静下,容倾端过一盆温水走到内室,放在床尾,给湛王脱去袜子,开始给他洗脚。

“相公这脚可真大。是不是跟着脾气长的呀?”

容倾洗着,念叨着,“这指甲才多久没剪,就长这么长了!等下我们洗过脚后,再剪剪指甲好不好?”

问话,得到的是一片沉默。

容倾垂眸,继续洗着,自然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云海山庄几天,相公一定很想我吧?”

“你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很想我了对不对?这样很好!”

“不过,比起默认我更想听你亲口说。不说想我也可,说什么都行。”

“几天不见,相公训斥的话,我都分外想念。特别那句‘容九你又皮痒了’尤其想!”

“所以,相公大人,你准备何时开个尊口呢?”

容倾话落,屋内随着静下,躺在床上的男人依旧沉默。

容倾抬眸,看湛王一眼,柔和道,“相公这是不舍得训斥我吗?”

沉默!

“我想也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低头给湛王把脚擦干净,开始剪指甲,不再开口。

仔细,认真的把每一个指甲修剪的平整,看它们变得整整洁洁,放下剪子,视线落在湛王的脚底板上。静看少时,伸出一手指,在他脚底心轻挠。

那痒入心的地方,被碰触,男人却一丝反应都没有。

容倾看此,垂眸,随着抬手擦去眼角快要溢出的水色。

走进内的青竹,看到容倾那一动作,脚步顿住,心口微窒。

自主子出事,青竹看到的只有王妃的怒火和强硬,从未流过一滴泪。王妃这样的反应,是好事儿但不觉也有些冷情,因为看不到她的伤心。

然,现在方才知,是她想错了!

而比起那痛哭,王妃这种默默的,让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坚强在外,稳人心;泪水在内,心中藏!

“什么事?”

声音入耳,青竹回神,抬眸……

容倾那漆黑,清亮的眼眸,映入眼帘。清透,幽深,已不见一丝水色。

青竹垂眸,“王妃,容大人来了在外求见。”

“容家三爷吗?”

“是!”

确定,容倾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稍纵即逝,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是!”青竹领命走出。

容倾走到湛王身边,握住他的手,轻柔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说完,想到什么,又望着湛王道,“云珟,我这次从云海山庄回来,是钟离隐送我的。对此,你怎么看?”

怎么看?闭眼看!

“好想等下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相公你正在瞪我。”说完,俯身,在湛王额头上亲了一下,抬步离开。

***

“下官容琪叩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容琪跪地,行大礼。

容倾神色淡淡,“父亲请起。”

“谢王妃!”

“坐吧!”

“谢王妃。”容琪在容倾下首坐下,自然抬眸,看向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儿。

一袭素雅长裙,跟华丽完全不沾边。

满头青丝,竟只是梳了两个长辫,连发髻都没挽。

白皙的小脸儿亦是完全素净,不施粉黛。

这打扮,简直比村姑都简单。

“父亲来此有何事?”

容倾开口,容琪瞬时收回视线。纵然打扮的似村姑一样,可她湛王妃的身份足以压倒一切。

“知晓湛王不适,我过来看看。”开场倒是说了一句人话。

“嗯!父亲有心了。”

“应……应该的。”容琪的关心透着不自然。

容倾听着,神色淡淡,“父亲有话可直说。”

容琪看着容倾也不再绕弯,开口道,“就湛王当下的身体情况,也许该换个地方养养。”说着,不待容倾开口,忙道,“京城之外有一处很不错的疗养圣地,你要不要带湛王过去住一阵子。对王爷的身体必很有好处。”

容倾听言,眸色越发清淡,“疗养圣地吗?”

“嗯!就是白云寺院下,那里常年祥云笼罩,再加上哪里的主持可是大元最有名的得道高僧,让他再给湛王……”

容倾话未说完,既被容倾打断,“父亲什么时候回京的?”

“呃,才回来没几日。趁着沐休,回来给你祖父烧点儿纸钱。”

“是吗?父亲若说不说,我还以为是太子殿下特召你回来的。”

容琪摇头,“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不要紧。但父亲可一定不要少想了。”

容倾这话,容琪一时不明。

容倾却没给他解释的意思,转头看向凛五,“给容大人探脉。”

“是!”凛五上前,在容琪怔愣不定的神色中,伸手扣住他脉搏。

“王妃你这是作甚?”容琪皱眉。

容倾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清淡的眼神,不含任何情绪。然,容琪却不由的面皮开始发紧。

是跟湛王在一起待久的缘故吗?不但人变得分外暴虐了,连眼神也开始让人慎得慌了。

在容琪有些无措,有些沉郁间,凛五把手松开,看向容倾,眸色沉沉,“已被下毒!”

被下毒?

三个字出,容倾面色不见一丝波动。容琪神色不定,“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很快会死。而我,会随着落下一个弑父的名头。”

容琪凝眉,“王妃这话我不懂。”

容倾看着容琪,眸色凉凉,“官职低微,手无实权,又是湛王妃的父亲。如此,你想辅佐太子,太子都不信你,也不屑用你。可你却太子召回了,为何呢?因为,让我背上弑父的名头,遭世人非议,是你唯一的用途。”

容琪听言,放在椅子扶把上的手收紧,脸上力持平稳,“王妃,你真是想太多了,我并未想过辅佐谁。”

想多了吗!呵呵……

“凛五!”

“属下在!”

“送容大人出府。”

“是!”

容琪听言,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没有再说明,没有多辩驳,直接的送客。信与不信,都随着你便。

容倾这态度,直接的让容琪没脾气。

“容大人,请!”

容琪却是没动,直直盯着容倾,道,“若你说是真的。那么,你现在如此态度,就不怕真的落上一个弑父的名头吗?”

容倾转眸,淡淡一笑,“父亲这是胁迫我吗?”

容琪面色沉沉,“我只是……”

“若是,我可告诉父亲。只要你不怕死,我无所谓!”

容琪听言,直直盯着容倾,沉沉道,“既不怕,那你刚才还跟我说那些作甚?”

“因为我哥还没成亲,而他年纪却已不小了,真的没时间再给你守孝。所以,你若不想死,我会尽力让你活。但,你若无所惧,我也无所谓。”容倾说完,抬步进屋。

容琪刚欲上前,被凛五拦下,面无表情看着他,“根据容大人的脉象看,还剩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如此,还请容大人尽快离开湛王府。在你心里,王妃的坎坷跟你无关。所以,我们湛王府所有人也真切希望,你不要给王妃添麻烦,要死请死在外面。”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要死请死在外面?这话容琪听的汗毛直立。

“我……我真的被人下毒了?”

“容大人,你是否以为,跟王妃关系僵硬,就有了被太子相信你的理由?”凛五凉凉一笑,“官场沉浮多年,没想到容大人连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道理都没渗透。”

容琪听言,一个激灵,脸色微变,脸上的镇定已开始消散。

就算他跟容倾父女关系僵硬,可他总归是容倾的父亲。而眼下,容倾几乎跟太子站在了绝对的对立面。如此……

太子看容倾碍眼,看他又怎么可能会顺眼。再加上……

官职低微,手无实权,又是湛王妃的父亲。以上三个理由,让容琪已开始相信容倾所说的话。太子真的没有重用他的理由。

而且,今日来湛王府,让他说那些话,除了让容倾不愉之外,没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反倒是……

弑父!

才这能真正给容倾造成一些困扰。

“凛护卫,我身上的毒,还有解吗?”

“我会尽力。邢虎,先带容大人下去歇息。”

“是!”

容琪还想说些什么,但凛五已转身往屋内走去。

“王妃,人已稳住!”

容倾点头,“看好他,别让他踏出王府一步。之后再由容家人来,直接驱离。”

“是!”

容琪于她,屏退血缘,就心理上是一个完全无所谓的人。但,容逸柏呢?在心理上跟她总归有些不同吧!

所以,就这样吧!留下他,圈禁他,免于他成为太子的棋子。

太子府

“殿下,属下去时,容琪已先一步去了湛王府。”

太子听言,挑眉,“已去了湛王府?这么说,本殿是晚了一步吗?”

飞影没回答,只道,“属下问了容琪近身的人,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容琪好似是受了太子的令才会去湛王府的。”

“受了本殿的令?”

“听太子的令,去给湛王妃添堵。”

闻言,太子眸色变幻,沉寂,良久,沉沉道,“看来,本殿不止是晚了一步呀!”说着,勾了勾嘴角,“一直都知道这位小皇婶,有那么些与众不同。只是没想到,心思竟缜密到如此程度。”

人有软肋才好拿捏。但,纵观所有却发现除了容逸柏跟云珟,竟再无可牵制容倾的人。这发现让人分外不喜。

不过,无牵制她的人,有可跟她添阻的人也是不错。而容琪这个生父,无疑的是最好的选择。然……

没曾想,他这边刚有动静,容倾已先一步把人给糊弄过去了。且还是以他的名义。这么一来的话……

给容琪下套的是她,给容琪解套的也是她。直击容琪的心思,一猜一个准儿,让容琪对他这个太子瞬时离了心。如此,就算他再想利用容琪,怕是也没那么好使唤了。

想着,太子不觉又笑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走到哪一步!

第309章 你开口 我就留下

容家



“大哥,你回来……”容家二爷容荥话还未说完,既被打断。

“我刚听说容琪今天去湛王府了?”容安盯着容荥紧声道。

容荥听了,眼帘微动,没回答,转头对着屋内下人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

下人鱼贯而出,容家兄弟俩挨着坐下。

容荥开口,“是去了。午饭之后去的。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容安听言,心跳几个起伏,紧声道,“湛王府那边可有派人过来?”

“没有!”

容琪为何现在未回,一句说明都没有。

“容琪为何去湛王府?”容安凝眉问。

“听他院里的人讲,是为了去探望湛王。”容荥说完,忍不住嗤笑。

容安若真有那份仁善之心。当初也就不会被发配出京了。

容安眉头微,“容琪虽然不是特别精明。但,这故意挑衅……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大哥说的是!”

“那……?”

容荥没说话,只是伸出一指,往上指了指。

容安看此,心头一跳。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

自容倾对宫中侍卫痛下杀手,公然跟太子对上以后。容家的立场就变得很是微妙。

跟湛王府关系僵硬,向太子靠拢又不被信任。如此,妥妥的变成了夹缝中的人,左右都不是。

而现在,由容琪一事,太子的态度已清晰。

太子这是要把容家当石子儿用呀!专门给容倾添堵,砸向容倾的石头。

太子的令,他们不敢违抗。只能遵从。只是,纵然遵从,最后也不得任何好处。只除了把湛王府彻底被得罪了。这么一来……

湛王爷就此长眠不醒还好。若是醒来,知晓他们在这个时候站在太子一边对容倾落井下石。那……

纵然是畏于太子之命,被迫行事。湛王也绝对饶不了他们!

说不定不用湛王,就容倾……

想到容倾那狠辣的手段,容安不觉吞口水。跟着湛王是每日都是熊心豹胆儿吗?胆儿大到令人胆颤。

“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容荥开口问。

显然,容安现在心里所想的,所担忧的。容荥也都预想到了。

容安没说话,眉头皱的直打结,明显一时无良策。

见容安不言,容荥压低声音道,“大哥,你说容琪会不会已经被湛王妃给……”抬手,呲牙,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容荥这动作出,容安倒吸一口气,凉意从口蔓延至心,“应……应该不至于!”

“跟太子抗衡的事儿她都已经做了。其他还有什么不敢的!未免容琪活着再生幺蛾子,再给她多添麻烦,直接的……以绝后患也完全不无可能。”

容安听着面皮发紧,心跳砰砰砰。容倾能豁得出去,他们却是不行呀!

“大哥,我感觉湛王妃她已经那个了!”

已经疯了。不然,那几欲颠覆天下的事,试问这世上哪一个女人敢?

容安听了,沉默,脑子一片乱。

“早知有今日,在最初也许我们该直接的……”

直接的把容倾掐死在襁褓里。那样,容家也许就不会遭遇今天的困局了。

容安听着容荥那废话,继续沉默。心里长叹一口气,莫名想爹了。

他爹两腿一蹬,双眼一闭,躺在那里算是自在了。留下他们这一众儿孙干瞪眼。

“大哥,我觉得吧,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容安听了,抬眸,“怎么讲?”

“很简单呀!只要跟容倾一样不怕死就行了。”

容荥话落,容安看他一眼,起身离开。

不怕死,他就不是容安了。

他虽莫名想爹了,可却一点没有去陪爹地上长眠的想法。

馨园

“主子,湛王妃来了!”

护卫话出,钟离隐心口波动起,捏着棋子的手无意识收紧,抬头。

一身素衣,满身素净!

小脸白净,头发简单束起,干净利索,简直极致!

一抹胭脂,一种妖艳。

一抹简单,一种素雅!

或媚如骨,或静如水,两个极端,别样风情,都是她!同样的魅心惑情。

站在一边的徐茳,见自己主子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湛王妃。那眼神……

徐茳强忍着才没伸手把钟离隐的眼睛给捂住。

贵公子的外在,狼一样的内心。这就是钟离隐。

温润在外,狼性在内,隐匿自己的本性,钟离隐早已习惯。可这会儿……

对湛王妃那不轨的心,怎么就透过眼神给露出来了呢!

“你怎么来了?”

钟离隐这话出,徐茳低头。他主子这话说的真是矫情,明明心里一直盼着人家来的,现在还这样问。

护送湛王妃安全到京之后,没即刻就离开,反而在馨园住了下来。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再见湛王妃一面吗?

皓月的形势还未完全稳定,钟离隐这次做的事,从头至尾都不太理性。完全不像他会做的事儿。

徐茳叹,英雄难过美人关。难道他主子也遭遇了这一劫数么?

容倾在钟离隐对面坐下,“这两天怎么样?可还好?”

钟离隐点头,“挺好的!云珟怎么样?”

“不是太好。但,也不算太坏。”

“那就好!”钟离隐说着,自然倒一杯水,放在容倾跟前,“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但想想,我也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说不定反而还会惹他不快。所以就没去。”

这话……

凛五听着,直直看着钟离隐。没去王府,只是在馨园等着王妃来。

摄政王爷总是那么有风度!

“这次不见也罢。等他醒了,我们去皓月看你。”

“好!”

钟离隐应,容倾从袖袋里拿出一个令牌放在钟离隐面前,“他们会护送你回去。”

钟离隐垂眸,看着眼前的令牌,眸色变幻。

麒麟令,湛王背后隐形的力量。每一个都不容小觑,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锐。

一个麒麟令,两千暗卫随行。

“皇叔那里也已安排好了人,根据形势见机行事,定尽力护你周全。”

钟离隐听了,温和道,“我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来时因形势所迫,未免他人紧张,所以没带太多人。不过,回去的话我早已安排了人接应。我能安全护你回,也定会安稳让自己归。”

钟离隐说完,看着容倾,微微一笑道,“我这样善解人意。你心里会不会觉得,其实跟云珟比其实我也没那么差?”

容倾听了,扯了扯嘴角,“你比他差过吗?”

“除了福气比他差之外,其他都不比他差。”

容倾没接话,两个男人都差不多,开始的时候都那么渣。而现在……只希望他们都好好的。

拿起桌上的麒麟令放到钟离隐手中,“一路小心,保护好自己。”

大元已乱,皓月不稳,钟离隐不宜久留,毕竟尽快离开。这一点容倾清楚,钟离隐又如何不明。只是……

钟离隐看着容倾,眼里的不放心不再掩饰,“你也护好自己。”

“我会的。”容倾说完,转头看向凛五。

凛五上前一步,把手里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对着钟离隐道,“这里有一些药,摄政王带着路上也许用得到。”

“好!”

钟离隐点头,凛五退下。容倾看着钟离隐开口,“这一次就不给你送行了,你一路小心。”

钟离隐颔首。

容倾起身,转身,一步刚迈出,衣袖被拉住!

钟离隐动作出,凛五面皮微紧,但却没动!

容倾眼帘微动,转头,看着那拉住自己袖子的大手,抬眸……

钟离隐看着容倾,语气柔和,眸色幽沉,附带太多,“只要你开口,我就留下!”。

留下给她撑起一片天,留下护她度过难关!

钟离隐这一言落下,砸的徐茳眼前直犯黑。凛五豁然抬头,盯着钟离隐,眼眸紧缩。

容倾微怔……

看着眼前温润儒雅,实则极致冷情的男人……

这句话,完全出乎意料。

这莽撞之言,完全不该出自他口。

留在大元,他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护了她,失了天下!

皇室之斗,皇位之争,自来瞬息万变。皇位得到不易,可失去却太容易。

钟离隐用十多年的时间,经历万般凶险,千般谋划,才走到这一步,才坐上摄政王的位置。若是……

他留下,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现有的,极有可能瞬息就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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