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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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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
相比顾家单纯的憋闷,容家上下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容倾为湛王妃,本该是一件太大的喜事。可现在……生生变成让人喜也难,忧更多的尴尬事。
就连没心没肺的容琪,这会儿也无法纯粹的高兴起来。
“倾儿出事儿时,若是我们能……能……”能什么呢?忽然有些说不出。
但在坐的却心里很清楚,容琪想说的是什么。若是当初他们能少绝情一点儿就好了。
在容倾危在旦夕时,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毫不犹豫的对着容倾狠插了一刀,对着宗人府主审,铿锵有力的承认了容倾是刺杀太后的主谋。
听从太后的吩咐,获得了太后的宽容。本以为容倾必死,他们这么做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可没想到……
容倾落难时,他们无情了。如此,现在容倾得势了,还会帮着他们容家吗?
“容琪!”
“父亲!”
“你带上些补品去探望一下容倾去。”
“这,这会儿去吗?”容琪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去,纵然他是容倾的父亲,恐怕也听不到什么好话。更重要的是,若是把他拒之门外的怎么办?那太难看,太丢面了!
看容琪竟不情愿,容霖面色更为难看,“你若不愿意去,就让你大哥去!”
这话一出,容琪脸色瞬时不好看了。容倾怎么着也是自己的女儿,现在她伤了,他这个父亲不露头,先让大哥露头,这不是打他脸吗?
“要去自然是我去,怎么能劳烦大哥呢!”容琪说着起身,而后,又顿住,脸上难掩尴尬,“父亲,容倾她现在人在哪里,你可知道?”
容霖闻言,瞬息之间改变主意,“你别去了,给我老实在府里待着吧!”
“为什么?”
为什么?还有脸问。就容琪这不走心,无心的样子。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说不定反儿适得其反。
皇宫
太后在知晓这件事之后,一句话没说,直接的,干脆的晕了过去。
没办法,这脸打的实在是太狠了!
她说,容倾是刺杀她的主谋,凶手。可云珟却了容倾为正妃。啪啪啪的……她这个太后成了一个笑话。
皇后听闻太后病倒,眼底划过一抹嗤笑。空有算计人的脑子,却没有了抗事儿的身体。果然呐!人老了就要服老,就该去养老等死。
“高嬷嬷!”
“老奴在!”
“从库中挑选些精贵物件,分别去送去湛王府,还有容倾的住处。表达一些本宫的恭贺之意。”
“是!娘娘。”
论城府,皇后一点儿不比太后差。可若论忍性,太后可差皇后太远了。
馨园
受那么重的伤,虽人已醒,可精神头仍跟不上。光是每天吃喝拉撒的事儿,都令她够呛。所以,除却这些基本的生理问题,容倾几乎都在睡觉。
所以,也错过了许多的事情。人来人往时,一片一片恭贺,她均是在梦中度过,对此一无所知。
也是容逸柏不想人打搅她静养。所以,既有人来,也不过是听过吉祥话之后,就被容逸柏请离了。
本想跟未来的湛王妃套套近乎,可显然眼下还不是时候。湛王妃要静养,她们自然是不敢打搅。如此,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几个时辰下来,容逸柏就一个感觉。家里边菜市口了!闹腾。
“即将成为湛王的小舅子,容公子心情如何?”这热闹越看越有意思,钟离隐待的是越来越有滋味儿。
容逸柏浅笑,回应,“自然是受宠若惊。”
钟离隐轻笑,“除此之外,就没有点儿意外,好奇什么的?”
对于云珟竟要娶容倾为妃一事。坦白说,钟离隐还真是猜不透他的用意是什么。
若是惩罚,没见过这么惩罚一个人的。
若说是恩宠,也是不应该呀!因为湛王可从不是个大度的人,就容倾说的那些话。得到的绝对不应该是湛王妃的位置。就算不是一块墓碑,也不会好得了多少。
抚下巴,云珟这厮到底在想什么呢?
“奴才叩见王爷!”
闻声抬头,就见云珟那妖孽出现在眼前。钟离隐勾唇,有戏看了!
“见过王爷!”容逸柏弯腰,规矩行礼。话出,湛王人已眼前走过,直接往屋内走去。
容逸柏自觉站直,随着跟了过去。钟离隐亦是一步不落后。
没办法!世上有趣的事太少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大乐子,就算是冒点儿险,也不能错过了。
“仁王爷,容公子,留步!”刚至门口,被凛一,凛五挡下。
留步就留步,反正也能听到的。就是可惜看不到。
相比钟离隐,容逸柏直接退回了远处,直到听不到,也看不到。湛王爷既已把容倾救回来,还请皇上赐了婚。那么,这眼下应该不会直接掐死她。
所以,他还是离远点儿好。免得一会儿容倾又说出什么让他折寿的话来。妹妹还活着,他还是顾着点儿自己的心跳好。免得早死!
屋内
容倾顶着一脑门的汗,让小雀扶着刚从洗浴间出来。一抬头,豁然看到湛王,瞬时一身的汗。
大难不死,本决定让自己活的出息些的。可是,一看到湛王还是忍不住浑身冒虚汗怎么办?
“奴婢叩见王爷!”
“小女见过王爷!”
“嗯!过来坐。”湛王看着容倾,神色平和,语气轻缓,姿态慵懒且优雅。
无需刻意做什么,单单往哪里一坐,就是一副水墨重彩图。除了养眼,还是养眼。
容倾被小雀搀扶着在湛王对面坐下。静待湛王开口。敌不动,我不动!
轻轻搅动着桌上的药,那苦涩绵长的药味鼻翼下萦绕,闻着那不讨喜的味道,湛王缓缓开口,“本王听说,受伤前的很多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感觉记得,又感觉不记得,模模糊糊分不清是幻是真。”这答案,进可攻,退可守。该忘记的时候,她会忘记。当该想起的时候,她肯定刚好想起。
湛王听了,伸手端起桌上药,轻轻舀起一勺,喂到容倾嘴边。
“这个,不敢劳驾王爷,小女可以自己来。”湛王一温柔,她怎么忍不住就哆嗦呢!比湛王狂霸拽的时候感到还可怕。
“张口!本王胳膊酸了。”
闻言,容倾也不再多言,乖乖张口,汤药入口。湛王随着,不疾不徐开口,“忘记了也不要紧,等到与本王成婚之后,会一件一件记起来……”
“咳咳……”
湛王话未说完,被容倾一阵猛咳打断。汤药刚入喉咙,他来这么一句。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什么?成婚?
“咳咳……”
“小姐,你还好吧!”
“咳咳……咳咳咳……痛死我了!”身上的伤口,感觉又要四分五裂了。要了小命了!
看容倾咳的昏天暗地,泪水翻涌,小脸扭曲。湛王对自己第一次伺候人的成果表示满意。
好一会儿,容倾咳嗽停下,身上的痛意减缓,容倾定了定神,开口,“王爷,小女刚才应该听岔了什么。所以,好像听到您说‘成婚’。”
“嗯!一月之后,我们大婚。”
容倾听言,直直看了湛王好一会儿,默默低头,拿起桌上那碗药一口饮尽,口中那蔓延开来的苦味,让容倾脑子清醒不少。
湛王娶她肯定不是因为忽然爱上她。刚才故意害的她差点咳死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此……那是为了什么呢?
奇怪几分钟,猜想几分钟,而后,嘿嘿!管他呢!随他怎么着,他敢娶,她就敢嫁。
“乍然闻此喜讯,小女心惊肉跳,喜极而泣,感动不已,激动万分。一时心潮澎拜,有些胡言乱语,还请王爷不要责怪。”
湛王听了,悠悠一笑,“本王跟你同样心情。”想到以后的日子,亦是心潮澎湃的很。
容倾闻言,泪眼汪汪,疼出来的泪水还有剩,这会儿刚好用来表示感动。
“王爷,我们这是患难见真情吧!”感叹,感慨,大言不惭。
容倾是不是忘记了,她遇难关头,可是没对湛王露什么真情。她露的是嫌弃。
湛王看着她,浅笑,“原来是患难见真情呀!”不过倒是也没错。最后关头他总是能看到容倾对他的‘真情流露’。她不说,他还真没仔细总结。
比如,危难关头,她毫不犹豫舍了他去拉容逸柏了。再比如,快死的时候,拉着容逸柏挥泪死别之后,对着他张口嫌弃开来。让他颜面尽失,她死的可是瞑目了。
“我貌美如花的时候,王爷没舍了我。我容貌尽毁时,王爷娶了我。王爷,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她的这个命哟。
“本王令你感动了?”
“感动的无以加复。所以,小女打算用这一生来回报王爷的不舍不弃。”容倾说的分外认真,格外用力。
“是吗?说来听听。”
“这一辈子,王爷吃啥我吃啥;王爷去哪儿我去哪儿;王爷指哪儿我打哪儿;王爷叫我干啥我干啥!”容倾说的铿锵有力。
湛王听完,总结起来几个字。跟着他,吃香喝辣!
“本王想听听,你能为我做点啥!”
“只要王爷您不弃,我一辈子跟着你。疼你,宠你,守着你!陪你看这江山如画,随你走遍海角天涯。”
容倾说完,俯身,靠近,看着湛王那妖孽绝美的面容,认真开口,“王爷,可以亲亲你吗?”嘴巴里苦的厉害,好想跟他一起分享,分享。
第67章 聊相思
看容倾跟要盘菜似的,就那么随便又随意的索要亲亲。让湛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看着湛王眼神,容倾暗想:本想表现一下相亲相爱,奈何湛大王爷好像不太乐意。看来,哪怕名正言顺了,也不是你想亲就能亲的呀!
这会儿湛大王爷说不定在想,容九这脸也会受伤,这脸也不是铜墙铁壁,可怎么就那么厚呢?嘿嘿……
“醒来以后照过镜子了吗?”湛王不咸不淡开口。
容倾捂脸一笑,喜气洋洋,羞羞洒洒道,“照过了。照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张湛王妃的脸呀!怪不得怎么看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王爷您眼光可真好。”
这话……身后的小雀听的完全不敢抬头。心里各种忐忑不安,听完小姐这等夸赞之言,湛王爷会不会马上入宫,请求皇上直接把圣旨给收回呀!
湛王却是笑了,浅淡笑意,潋滟无边,惑心绵长,抬手,擦去容倾嘴角的那一点汤药汁,“好好休息吧!本王过两日再来看你。”说完,起身离开。
小雀长长的松了口气。湛王没生气真是太好了。嗯,是太好了,煮熟的鸭子没飞。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只是,相比小麻雀的欢欣,容倾可是没那么乐观。
看着湛王离开的背影,容倾抬手摸了摸自己嘴角。这都没冷脸,这都没翻脸。看来,情况不是一般的严重。如此……她要在能蹦跶的时候好好蹦跶蹦跶。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容倾那若有所思的模样,落在小麻雀的眼中,却迅速被理解成了怅然所失。因为湛王爷最终让小姐亲,所以小姐失望,忧伤了吗?
“小姐,你别难过。以后……”以后有的是机会。这话快到嘴边了,又被小麻雀速度咽下了。这样宽慰好像有些不合适。是不合适,因为从最开始容倾提的要求都是那么不合适。
容倾听了,看着小麻雀笑了。虽然小麻雀没说完,可容倾却理解的透彻,笑眯眯道,“你说的没错,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她还就不相信,亲不着他。
如此,容倾倒是发现些许问题,不少细节。那就是,虽办过两次事儿了,可他们还真没亲过。湛大王爷没主动亲过她,她也没往上凑过。而且……
好像每次她一主动,湛大爷的反应就是扫兴。要是这样的话,也许,以后她更该多多主动。想想,容倾忽然觉得日子美好起来了。
“小麻雀,去帮我把镜子拿过来。”
“是!”
容倾自醒来,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都不曾歇斯底里的哭过,暴躁过。因此让小麻雀放松不少。拿镜子什么的,一点儿不犹豫,不纠结!
拿起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的伤口没有想象的严重。最起码没到血肉外翻,狰狞可怖的程度。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美貌直降八个度。
从以前的美貌如花,分分钟变如花的程度。唉!
“还没过门呢。这就直接变糟糠了。”还真有那么些忧伤。
听容倾叹气,小麻雀劝慰道,“小姐,你脸上的伤疤,慢慢会消掉的,你不要太担心了。而且,这婚可是湛王主动,亲自请皇上下的旨。所以呀,您把心放宽了,王爷他是打心眼喜欢小姐您。”
“我心放得很宽。脸上有疤又如何,反正别人看的,比我自己看得多。保管她们越看,心里越是呕。”
世上娇艳明媚的那么多,湛王偏偏娶个带疤的。
湛王一举,憋闷了无数人。
而且,有了湛王妃这名头,哪怕她长个猪头,人们也会夸赞那是别具一格的丰润,别样的妖娆。
“倾儿,可还好?”容逸柏从外走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哦!很好。”
这回答,容逸柏倒是不怀疑。因为容倾脸上那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蔫坏。
“王爷走的倒是挺快。”容逸柏问的漫不经心。
容倾答的很是随意,“嗯!我说想亲亲他,他没答应,然后就走了。”
容逸柏听言,挑眉。怪不得钟离隐被强硬带走了,原来是又听了不该听的了。幸好,他当时离的远。不过……
容逸柏抬眸,看着容倾,认真道,“倾儿,你提出那要求,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若是经过深思,还想亲一下湛王。那,容逸柏可真是有些担心了。因为那意味着容倾很有可能对湛王动心了。
救了容倾,又在她容貌受损时娶她为妻。湛王之举,可谓是雪中送炭,很容易令人感动,心生感激,继而心动。
容倾听了,点头,“确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是吗?”容逸柏眉头微敛。
“嗯!喝完药发现跟前没蜜饯了。所以,我深思再三,只能靠湛王来解苦了。”
容逸柏听言,起身,“歇着吧!”说完,走人了。
作为容倾的哥哥,他觉这妹妹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而作为男人,决定了,以后找媳妇儿,一定要找个跟自家妹子相反的。不然,家里两个这么闹心的,他没法活了。
“柏少爷!”
“胡管家!”看着容家管家,还有他手里的东西,容逸柏神色温和,未见冷色,亦未见欢喜,一如往常,不冷亦不热。
“知九姑娘在此静养,老爷特意让老奴送些补身体的过来。”说着,又掏出些一个鼓鼓的荷包递上前,“还有这个,也请柏少爷拿着。”
容逸柏听了,温和一笑,“让祖父操心了。”东西该收就得收。脸该翻的时候照样翻,不冲突!
容逸柏话出,身后祥子即刻上前一步,双手接过胡管家手里东西,规矩又知礼道,“胡管家辛苦了。请里面稍坐,喝杯清茶歇歇脚吧!”
胡管家摇头,婉拒,“多谢祥小弟的好意。只是,不敢惊扰九姑娘静养。所以,老奴就先告辞了。”说完,看着容逸柏道,“老爷和三爷说,柏少爷什么时候有空还请回容府一趟。”
“嗯!”
“老奴告退。”
胡管家离开,容逸柏看了看祥子手里那些东西,道,“把东西放好,再把荷包送去给小姐。”
“是,公子!”祥子掂量掂量荷包,笑呵呵道,“小姐看到肯定高兴、”大几千两给小姐当零花钱,公子疼妹妹又上新台阶。
另一边,回去路上。小厮胡良看着胡管家,低声道,“二叔,柏少爷把东西都收下了,是不是说明,对于之前的事,九姑娘和他都已经谅解了?”
“谅解?呵……”胡全嗤笑一声,“你觉得收下东西就是不计较了?”
“难道不是?”
“有的时候面上不显,不代表心里什么都没有。”胡全意味深长道。
“是……是这样吗?可是,柏少爷不像是那种心里一套,面上一套的人呀!”在胡良的眼里。容逸柏可是容家心性最好的一位。从来容家至今,他从未见容逸柏发过脾气。
胡全听了,看了胡良一眼。心里呵呵……
是呀!别说胡良,就连他过去也一直认为柏公子是个温和,好心性的人。可是现在……他确是再也不那样想了。
容家与容倾,容逸柏明显更偏向容倾。这一点儿,在容倾出事儿以后,已完全得到了证实。
可是刚才,面对容家以前对容倾的所作所为。容逸柏竟然什么都不曾说,甚至连态度都跟以前无异。这就是最大的异常。也足以说明,他绝对不如面上所表现出的那般温和。
或许,是因为明白,这个时候撕破脸不好看。因为清楚这个时候翻脸,对即将嫁入湛王府的九姑娘不好。所以,才什么都没说的吧!
容霖,容琪,包括容老夫人,就算做的再不好,再不对。哪怕他们对容九的不仁,连世人都承认。但,他们仍然是九姑娘的长辈,这是抹不去的事实。
而世上事,很多时候,都是长辈可以犯错,可以一时糊涂对你有过冷待。但,你绝对不能反过来去仇恨,去报复长辈。
特别是容九,跟湛王定亲之后,即刻就跟容家翻脸。那就是绝对的无情,一个不认祖宗的人,哪怕她理由再充分,世人也无法接受。
为了一时之气,若是失去了入湛王府的机会。那才是绝对的得不偿失呀!
所以,容逸柏现在如此,不是因为他包容,谅解了容家的作为。他只是为了维护容倾的得失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儿,也让胡全渐渐明白过味儿来了。
当初,容倾被关押宗人府。容家一族人随着被抓入狱,连容霖都没能幸免。但是,容逸柏却成了例外。
他在那个时候,不早不晚的出京了。曾经胡全以为那不过是巧合。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
三皇子云榛,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可是,没心没肺不代表他没脸没皮。
因为一时忘形,跑去湛王府看了一个乐子。结果搞得,不但他自己的鸟在小怜馆面向大众露了一夜。回到府中,连养的鸟儿也全部灭了。
他的鸟成了景,养的鸟成了菜!这双重打击,令云榛前所未有的悲愤,悲愤,悲愤了!
只可惜,皇上不疼他,不但不给他撑腰,还看到他就骂他。太子看着他除了叹气,就剩叹气。而皇后,嘴上宽慰着他,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一个露鸟的男人,是女人再见到你,都不知道该看你哪!)
遭遇此等惨绝人寰的事,竟没人疼没人爱。云榛一怒之下,决定入宫给太后侍疾,表祖孙情去了!
对着卧病在床的太后娘娘,云榛嚎的那是一个凄厉,简直是肝肠寸断,“皇祖母呀!这个时候你怎么就病了呢!啊啊啊……你若是有个好歹,你让孙儿可怎么活呀!”
那个伤心劲儿,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归西了呢!不过也差不多了,云榛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太后离驾鹤西去也不远了。
没办法,心中悲愤总算是有了发泄地儿,自然要哭个过瘾。
就这么上午来吼一嗓子,下午再叫一阵子。不过两天,云榛总算是不那么憋闷了。而太后……
“快,快传太医,太后病重了!快!”
太后病,本只是心病。可被云榛这么一搞,身体也扛不住了,妥妥的躺倒了。
在桂嬷嬷的惊呼声中,宫中又是一片兵荒马乱。把太后这里搞得一地鸡毛。在皇上的怒声中,云榛溜不见了。
众臣知晓后,不由仰天声长叹:皇家又出一败类,又出一败类。三皇子这性子怕是随了湛王呀!这是大元的不幸,更是他们的不幸呀!
现在连太后都被折腾了,那么,离他们被折腾还远吗?群臣俱忧。
湛王府
“皇叔,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
在皇宫发发泄完郁闷,云榛故态复萌又开始在湛王面前发贱。
云榛那哀怨的眼神,若是以往,肯定又已被湛王踹出去了。可现在……或许有了个更能作妖的容倾。云榛这点儿贱,忽然变得不算什么了!
现在,湛大王爷正在体会这个忍字。发现,确实是难事,一不留神每天无数次都想把作妖的女人给掐死。
见湛王不搭理他,不过也没把他丢出去,云榛又开始操心了,“皇叔,你真的要娶容倾为正妃呀?”
“她是你皇婶!”意思,别给我没规矩,乱叫名字。
云榛听言,哀伤,“皇叔,你怎么这么作践自己呀!怎么能娶她呢?”
湛王听了,淡淡看了凛五一眼,不紧不慢道,“下次见到王妃,记得把三皇子刚说的话,禀报于她!”
“是,主子!”
“对,告诉她!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多不配。”云榛撸袖子,竖眉毛,充分表示着对容倾的不喜。
她痛揍他的账还没算呢!现在她又压在他头上成了他的皇婶了。这……不是让他一辈子大仇难得报的趋势嘛!云榛不喜,分外不喜。
“凛护卫!”
听到声音,凛五走出几步,看着府中护卫道,“何事?”
守门护卫把一封信函递过去,“这是馨园的小厮刚送过来的。说是容姑娘给王爷的。”
护卫声音不大,但却一字不拉,系数落入湛王还有云榛的耳中。
湛王眉梢跳了跳。
云榛直接好奇了,“信?什么信?那女人给皇叔写什么了?”
这问题,没人回答他。凛五上前一步,把信函放在湛王手边小桌上,随着拉过云榛,道,“三皇子,属下最近发现了点儿好东西,带你去看看……”
“我不去……”
由不得你!
云榛被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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