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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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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语言出,钱皓脸色瞬时一变。

刘振声音陡然沉下,“一个连蓝色都识别不清的人,却那么清楚的说出容逸柏的腰带是蓝色,荷包是蓝色。钱皓,你来解释一下,这是为何?”

简单地说,钱皓是蓝色色盲者。他对蓝色完全无概念,他看不出那种颜色。

“小……小民是听小厮说的,所以……”

“听小厮说的?呵……你倒是用心,家里来人竟然连人家的衣服,包括荷包的颜色都要探究一遍,暗记在心。”冷哼一声,沉怒,“钱皓,你当本官是饭桶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杀害顾静的是你!栽赃陷害容逸柏也是你!”

“没有,小的没……”

“杀害官家之女,谋算官家之后,钱皓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小的没有,真的不是小的……”

随着刘振急声的发难,钱皓越发的慌乱,脸色越来越白,额头满是冷汗。

“杀人偿命!钱皓,你这是死罪。来人,把钱皓押入大牢,三日之后,斩……”

斩字一出,钱皓心智崩盘,

心智崩盘,瞬时惊叫道,“大人,真的不是我,是有人威逼我这么做的,他说我若不做,就要杀了我全家,我也不是逼不得已才会算计容公子的,求大人明察呀!”

钱皓话一出,大堂之上,陡然一静。刘振嘴角溢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眼底溢出点点佩服。

容姑娘竟想对了。

容逸柏既没跟顾静有过任何身体接触。那么,荷包为何会在顾静的手中呢?只有两个可能;一种,荷包掉落,顾静刚好捡到。二,有人事先摘取容逸柏的荷包,事后再放入顾静的手中,以此完成对容逸柏的栽赃陷害。

只是,如容倾所言,荷包掉落的可能性太小。如此,就只有第二种可能,被人偷了。

那么,当晚在那个时间段,跟容逸柏有过接触的人都值得怀疑。

特别在提问过钱皓之后,容倾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因为他不但记得容逸柏的穿着,记得荷包的颜色,更是连荷包上的图案都记得。

记得这么清楚,就证明观察的很仔细。观察的如此仔细,可说是一个人的习惯。可在血案这个背景下,这份仔细,就值得去探究一下。

抓住每一个细节,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盯住,总是会有突破。

钱皓蓝色盲点,成了一个突破点儿。

容倾对容逸柏绝对的相信,也是抓握这个突破点儿的关键。若容倾但凡有一丝的怀疑。或许,对钱皓的盯梢,查探就不会做的如此彻底,细致。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小的不知道……”

“你还敢胡言?”

“大人明察,小的真的不知道。他每次过来都用黑布蒙面,小的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真不知他是谁。”

“每次来?他去过几此?”

“两次!一次是半夜时分突然出现,给我喂了毒。还有一次是在出事儿之前,他告诉我,让我定要把容公子请到家里来。并还让我一定留他到戌时,并在当天还送了一个小厮在我府里。告诉我,少问,少看,否者,他就毒死我全家。”

“继续说!”

“容公子因中意我的那个庄子,以前有过几次的接触,只是价钱上有些分歧一直没能定下。想来那个人也是知道这一点儿,所以才让我做这些的。我不敢不敢从,当天下午我就派人去请了容公子,告诉他,就按照他说的价位卖了。”

“你是如何取得他的荷包的?”

“就是他送来的那个小厮,好像很有一手。在容逸柏离开的时候,他扶他的瞬间,荷包就那么得手了,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

“那小厮长什么样子?”

“那小厮就是前几日府衙张贴寻找的那个叫铁头的。”

钱皓话出,刘振眉心一跳。

原来有人很早就开始谋划算计容逸柏么了吗?

只是,事情到此,已基本可断定,容逸柏是冤枉的了。但是,凶手是谁呢?

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既然做了,自然都会留下些痕迹的。

在钱皓被关押不久,祥子那边也有了消息。

伺候顾静的那个丫头,她的家人找到了。

一家七口,老老少少,全部到齐。

“小……小的叩见青天大老爷!”哆哆嗦嗦跪下。

“郑桃花可是你们的女儿?”

一个长相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颤抖着应,“回……回大老爷,桃花是,是俺的女儿!”

“郑桃花出事儿了失踪了,你可知道!”

“听……听说了!”

“既然听说了为何不去顾家询问,反而要躲起来?”

根据护送顾静回边境的护卫讲,在途中就是郑桃红在不停的怂恿顾静回京。并且,也是郑桃红趁着护卫没有防备间,对他们下了药,把他们全都迷昏。其后,同顾静两人潜逃回京。而这也造就了顾静的死和她的失踪。

一个丫头做出此等事,到底有何企图?京城对她到底有什么念想。很值得查探一番!

据查探,郑桃花没有特别交好的丫头,但是跟家人的关系很是不错。如此,询问一下郑家人是必须。只是,没想到郑家一家竟然在事发之后突然不见了。

当时,刘振都怀疑,他们全部被人灭口了。容倾当时也差不多的想法。只是既没见尸体自然要找一找。然,没想到耗费了几天功夫,最后发现他们竟然就藏在自家挖的地窖中。

郑家房屋修葺的不怎么样,可地窖竟然修的极细致。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听到顾振的询问,郑父坑坑巴巴道,“因为桃花出事儿了,我们害怕被抓。所……所以就抓起来了。”

“为什么要抓你们?”

“因……因为……”

“坦诚的说,否者罪加一等。”吓唬人什么的,刘振可谓是信手拈来。特别对于一看到衙役就腿软的老百姓,那更是一吓一个准儿。果然……

“因为桃花前阵子往家里送了不少值钱的东西。现在她出事儿了,我们就想,是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有的是她偷的?我们怕被要回去,也怕把我们也抓起来,所……所以就躲起来了。”

刘振听了,看向祥子。

祥子会意,抬脚上前,“这是在地窖中找到的。”

几样珠华手镯什么的。

刘振仔细端看着那些女儿家的首饰

儿家的首饰,又问道,“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

刘振话出,郑父反射性转头看向身边的老母。

郑老母头埋的低低的,手往袖子揣了揣。这一动作,此地无银三百两!

“搜身!”

“是!”

“大人!”

几颗珍珠,一个特别别致的朱钗摆放在刘振的眼前。

“这些都是郑桃花拿回去的吗?”

“是……”

“她可有说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得来的?”

“她说,是她伺候的好,顾家小姐赏给她的。”

“是吗……”吗字刚出口,神色陡然一变,心口猛然一跳。随着起身,疾步走到门口光亮之处。朱钗尖端,那极小的一字清晰映入眼帘。他,真的没有看错,刚才真的不是他眼花了。

杀害顾静,陷害容逸柏的竟是他么?

顾振心跳了跳,回转,直直盯着郑家一众人,沉声道,“郑桃花每次回去都给你们说些什么。如实讲!”

“她……她就说让我们不用发愁以后的日子。她说,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她说,用不了多久,她或许就不再是丫头低贱的丫头了。”

“不是丫头,那她是什么?”

“她没说……”

郑父的话还未落,一旁的郑家小男儿就清脆开口,“姐姐说,她要公子的姨娘了!”

闻言,刘振眉心一跳,面色紧绷,“那个公子?”

“那个,姐姐没说!”

刘振听言,眼睛微眯,而后开口,“郑桃花回去可有时常夸赞,那家公子很不错一类的话?”

“我只听她说,容公子特别的假模假样!”

“她夸过谁?”

“她倒说表公子人挺不错。”

“那个表公子?”

“就是王公子呀!”

此话出,祥子脸色陡然一变,脸上漫过各种颜色。

“哪个王公子?”顾振紧声道。

“王家三公子特别好……”

郑母话落,祥子疾步离开。刘振深吸一口气,“来人,去王家。”

“是!”

王家,顾大奶奶的娘家。若杀害顾静的真的是王家三公子,那……

------题外话------

诱爱冷妻文/顾梦晓

曾经,小太妹沈宓心中的理想生活应该是这样的:逢考试可以作弊、有帅哥可以调戏。

然而,天不遂人愿,各种阴差阳错之下,她成了一名黑心绝情的女特工。

那一年,老谋深算的京墨一不小心,迷上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秘密的女子。

他疼她宠她,却从不在她面前谈及“爱”,只因她曾说过:“我不懂爱人,只知杀人。”

多年来,沈宓的周遭总是危机重重,每个人都以为她是铜墙铁壁,唯有这个男人总是愿意不计代价地救她护她。她在年深月久与他的相处缠绵中渐渐沉沦了一颗心,却迟钝不知。

第83章 聘礼 回礼

刑部大牢

“容姑娘,这边请!”

“嗯!”

听到声音,容逸柏抬头,一身素雅装扮的容倾缓步走来。

看到容逸柏,容倾浅浅一笑。牢门打开,走到容逸柏身边,伸手拉过他的微凉的大手,转身,往外走去。

容逸柏神色微动,却未多言,任由容倾拉着走出刑部大牢。

一个不曾说什么,一个不曾问什么。容倾在前,容逸柏在后,一路无语,牵手走出刑部。

“公子!”

看到容逸柏的身影,祥子疾步迎了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高兴,激动点点外溢。

容逸柏微笑,神色温和,“这几天辛苦你了。”

“小的不辛苦,最辛苦的是小姐。”经此一事,祥子对容倾是打心眼里恭敬,敬重。不再单单是因为她是容逸柏的妹妹,而附带的把她当做主子。

容逸柏看着容倾笑了笑,却是未多言。

亲人之间,最需要的不是客套,而是铭记。

“走吧!回家。”

“嗯!回家。”

馨园

跨火盆去晦气,洗澡沐浴去霉气。封建也罢了,迷信也好,想做就做了。

容逸柏一身洁净的出来,容倾已摆好了饭菜。

“容逸柏,今天我们喝一杯吧!”

“好!”

“一两酒,一壶水,我们兑着喝。”

“划算!”

“还不伤身。”

“两全其美。”

“没错!今天我们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人生须尽欢。”

“上道!来干杯……”

吃着菜,喝着酒,聊着天,天南地北,想起什么说什么。各种不找边际!

期间容倾顺嘴一秃噜,还骂了湛王一句。容逸柏听到了,把那句话当做上好的下酒菜,兑水的酒喝出了珍酿的味道。

今日,两耳不闻窗外事,随它后续如何!

王家

刘振的到来,问罪的话出。王家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难掩惊骇。

王家二公子——王荆看着刘振,眉头紧皱,“刘大人你不是搞错了?”满脸的怀疑。

自王父和王家大哥出事,入狱之后。王荆这些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看尽了脸色,听尽了难听的。王荆整个人挫败又敏感。继而,他十分怀疑,刘振又是一个落井下石的。

借着王家正处低迷期,显露败相时,借机来踩一脚。离间他们跟顾家的关系。打压他们,讨好容家!

看着王荆那充满怀疑,略带着敌意的眼眸,刘振看向王家三公子——王壑!

“到底是本官弄错了,还是三公子确实做了什么,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的。”说着,眼睛扫了一眼站在王壑身后的那个人。而后抬手,“搜!”

搜索令出!

把守,控制,行动,王家所有,即将披露!

“刘振,无凭无据,你就搜我王家,是不是太过分了?”王荆恼火。人在家中坐,还被人欺上门来,这感觉不止是羞辱。

“王大人,你也是为官之人。应该清楚为官者的分内之事是什么。本官与王家并无个人恩怨,此行也并非是有意来找谁的麻烦。本官只是秉公办事。王大人你应该能够理解,请你不要让本官为难。”

刘振话说的很坦诚。只是,听在王荆的耳中,只是冠冕堂皇的废话。既同是为官之人,为何还一点儿颜面都不给?

“刘大人,既然如此说,那本官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但是……”王荆声音一沉,冷冷道,“若是刘大人什么没搜出。只是,欲加罪名硬闯我王家,毁我王家声誉。那,事后我绝对不会善摆甘休。”

“其后,王大人要如何本官无权干预。眼下,本官只是秉公办事,为自己所处的这个位置负责。纵然让王大人心有不快,我刘振依然不敢懈怠,辜负皇上的这份信任。”论打官腔什么的,王荆差刘振太远。看看人家,办着差事,还不忘时刻拍一下皇上马屁。

刘振话出,王荆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刘振却是不再看他,继续他的分内之事,搜罗,询问,提取,一点儿不含糊。

刘振态度强硬,王家束手无策。

而刘振如此态度,也令他们分外的不安。难道……想着,不由转头看向王壑,难道真的是他做的?

信任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不会因为彼此是亲人就会存在的。

有些事儿,在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只有天知地知的时候。在你看不到的角落,其实,总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除非你杀尽天下所有人。不然,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

“这个人你可认识?”衙役拿着铁头的画像,对着王家的小厮问道。

“小的本不认识,只是,在看到官府贴出的告示后,才知道他叫铁头。”

“你刚说,这个人跟王三公子有过接触,可是真的?”

“小的绝不敢妄言,小的确实曾无意间撞见,他跟公子说过话。”

“他们说些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

另一边,询问亦在继续。

“郑桃花你可认识?”

“奴婢认得,她是顾静小姐的丫头。”

“她跟王三公子可有过接触?”

“有……有的。”

“详细的说!”



的说!”

“郑桃花每次跟着顾小姐过来,总是会找借口往三公子的院子钻。府里的丫头差不多都知道她想勾引三公子。”

“那三公子呢?他是什么态度?”

“三公子表面上对她很是冷淡。只是……”小丫头说着顿了顿,看了王壑一眼,又赶紧低头,瑟瑟不安道,“只是,奴婢曾无意中看到三公子他……他……”

“他如何?如实的说。”

“三公子他……他伸手摸过郑桃花的胸口!”

“大人,在后院的树上发现了这个。”

刘振听了,伸手拿过,一个发簪!

看到那个发簪,一直冷着脸的王壑脸色不由变了。

刘振拿着,端看,看的仔细,点点血迹,一个顾字映入眼帘。

刘振抬眸看向王壑,悠悠开口,“顾家女儿的发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三公子,可否解释一下?”

那个发簪,那上面的一点儿血迹,不止是刘振看到了,王家人也看到了。心均沉了下来。事情到此,稍作联想,顾静之死一案,已可连贯。王壑他……脱不了关系。

王壑冷冷道,“这我如何会知?”

王壑不承认很正常,这杀人偿命的事,有哪个能干脆的承认。

刘振看了他一眼,从袖袋里拿出那块染了血迹的石头,转眸看向他身后的那个护卫,“这块石头,想来,路护卫应该很熟悉吧!”

既已入侵王家,那么,王壑身边护卫的名字,想得到太容易。

路明面无表情看着,没说话!

刘振拿起石头,血迹露出,“虽不太明显,但是,从这上面的痕迹隐约可见。当时抓握住这石头的人,他应该比常人多了一个指,在他的拇指一侧,还有一小指。”

刘振话出,路明手紧了紧,大拇指一侧那一指畸形无从遮掩。

“还有容逸柏荷包之上,这一点儿印记也已显露。”刘振看着路明,沉沉道,“当时把荷包放入顾静的手中的就是你吧!”

刘振说完,再问的话还未出口……

“没错!是我。杀害顾静的是我,意图谋算容逸柏的也是我。”

刚还还说,干脆承认杀人的没有。这立马就出现了一个。

只是,有些事儿,有些罪,不是你承认就能完全担起的。

***

容逸柏出狱!

杀害顾静,栽赃嫁祸给容逸柏的竟是王家三公子——王壑!

消息一出,一片唏嘘!怎么也预想不到的结果。

而对于顾大奶奶来说,这是怎么也承受不住的结果!

顾静死了,死在容逸柏的手中。顾大奶奶心痛,气恨都在一个极致。可是她再恨,再心痛,却没想过去死。而现在……是她的娘家人,杀死了自己的女儿。那瞬间,顾大奶奶只感,活不下去!

极端的冲击,晕死之后,再次醒来,暴怒,暴躁……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是浑说,是陷害。这是容逸柏,容倾的阴谋,他们这是要我死她!这两个畜生,不但害死了我的女儿,还要害我娘家人……”

叫骂着,怒吼着,顾大奶奶从床上爬起来,很是激动,“给我更衣,给我更衣,我要进宫,我要去见皇后娘娘,我要告御状!容逸柏,容倾,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你们好死……”

随着顾大奶奶的吼叫声,顾振走进来。

看到顾振的身影,顾大奶奶精神一震,疾步上前,急声道,“老爷,容逸柏要害王家,要害我,你赶紧去阻止,还有跟我一起进宫,我们去面见皇上,让皇上给我们做主……”

“王壑已经承认了!”

顾振话话出,顾大奶奶一怔,“他……他承认什么?”

“是他杀了静儿,然后栽赃陷害到容逸柏的身上,意图借此弄死容逸柏。”顾振沉沉道。

“我不相信,不相信!明明是容逸柏杀了静儿,怎么会是壑儿?老爷,这是阴谋,这是陷害……”

“这是事实!”顾振面无表情道。

可顾大奶奶却是完全无法接受,眼睛泛红,眼泪哗啦,“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帮着他们一起陷害我的娘家人,还有静儿……你有没有想过她。你这样她怎么安息?她会死不瞑目,会死不瞑目的……”

顾振听着,眼底溢出冷色,“就是因为想到静儿,所以,王壑饶不得。以命偿命,他必须死。”

闻言,顾大奶奶差点又晕死过去,“你……你说什么?”

“就因为你父亲和你大哥出事坐牢之后。我没拼着豁出官职的魄力,全力相帮。他就怀恨在心出手杀了我的女儿。这样的畜生,我若是饶了静儿才会死不瞑目。”顾振沉戾道。

其实,若是从根本说起。引发这一结果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顾大奶奶本人。

若非当初她异想天开,想要用容倾来胁迫容逸柏娶顾静。容逸柏怎么会去动王家。

王家父子身陷牢狱,王家声誉一落千丈。顾振承认,在那个时候他是没全力相帮。但是,王壑就因为这个理由而出手杀了顾静。更无法饶恕。

杀了顾静,发泄心中怨气。栽赃给容逸柏,报复他!这就是王壑的目的。只可惜,最后不过是自食恶果!只是,这些看在往日夫妻情分上,顾振并未说的太透彻。顾大奶奶自然也是体会不

也是体会不到。此刻她的内心已被悲愤占满。

“老爷,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相信这些……”

“事实摆在我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

“老爷……”

“从今天起,我顾家跟王家一刀两断,从此再无关系。而你,可可以选择留在顾家继续做你的顾大奶奶。也可选择回王家,做回王家的女儿。该如何选,你自己思量!”顾振说完,大步离开。

顾大奶奶摇摇欲坠,只感心口透不过气来!

女儿死,兄弟是凶手。在这双重打击之下,自己的丈夫不但不帮着她,安慰她,反而又狠狠的踩了她一脚。顾大奶奶真觉活不下去了。

馨园

“小姐,醒醒……”

小麻雀的声音,容倾听到了,人却一点睁开眼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往被窝里缩了缩。

“小姐,起来啦!”

“又没什么事儿起来做什么……”

“有事儿的,小姐你起来到院子里看看吧!”

“看什么?”

“小姐起来看就知道了!”

“小雀儿,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刚刚呀!嘿嘿……”

容倾从床上爬起来,也未换衣服,披上大氅站在窗前,往外看了看。看看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呃……

院子放满了箱子,且每个箱子还系着红绳!

容倾看着神色不定,“这是什么?”

“是湛王爷送来的聘礼!”

果然……

看着这些东西,容倾再次确定,男人果然都有一种贱性。湛大王爷也不例外。

以前,她提聘礼,他就摆大爷谱。现在容逸柏出狱了,他也作够了,大清早的就把聘礼送来了。他这是打一巴掌后,又赏给她一甜枣吗?真特么想给他扔出去!可是想想他那该死的身份,容倾咬了咬牙根儿。

以前是不怕流氓不讲理,就怕流氓有文化。而现在是不怕流氓不讲理,就怕流氓有文化又有身份。

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人,一个视人命如蝼蚁的人,一个无人能约束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什么呢?道歉吗?呵呵……别天真了。

作为一个想硬来就硬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能给一个甜枣,已是给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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