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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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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般的沉静,被这一声打断。可,王爷?这两个字落入耳中,犹如惊雷……

第145章 谁最伤

倒在地上受伤的两人。站在一侧神色不见起伏,眸色却已然沉暗一片的某人。

被救的容倾!

救了容倾的三皇子!

刚好赶回来的湛王爷!

突然疯了的马,率先冲向容倾的人!

三皇子竟会舍了自身安危去救容倾,这已是意想不到!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救人之时,那意外的碰撞,唇与唇的接触,不止他们看到了,湛王爷亦是看的清楚!还有……

那一瞬间,三皇子那异样浮动的表情,亦未错过!

连番的意外,湛王恰时的出现,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让人只感心惊肉跳,头皮发麻,心口紧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而庄诗雨却是正好相反,忽而好想笑。做梦也没想到第一个冲出来护着容倾的人,不是其他任何人,竟然是她的夫君!

那个从成亲至今都不愿碰她一下的人,却在危机关头,把别的女人紧紧的护在了怀里。那个女人还是他的皇婶!

庄诗雨看着,心底戾气开始上涌!

原来口是心非的不止是女人,还有男人!

对容倾,嘴上说着厌恶,脸上透着看不上。可心里,怕是正好截然相反吧!这一护,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

云榛,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可知道,刚刚那一护,那一碰触,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高台之上,太后眼睛微眯,眼底神色变幻不定。云榛,容倾……

皇后面皮发紧,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云榛的的举动实在太出乎她意料之外,而云珟出现的又那么恰到好处。这场面,这残局,让她不知该如何去兜弄。

皇上看着护着容倾的云榛,眉头却是紧紧皱了起来,面色不是太好看。这混小子,可真会闯祸!看他怎么收场。

一边的完颜千磊,看着不远处一幕,还有……那波澜不起,依然平静无波的云珟。若有所思开来!

电光火石,不过瞬间之事。在这静寂的片刻,每个人想法却尽然不同,杂乱繁杂!

看着眼前一切,凛五就一个感觉,结论四个字,不妙,要糟!

“凛五,凛一!”

一切静止间,湛王声音淡淡响起,众人心口一窒,神经紧绷!湛王会作何反应?难以预料,无法估计!反正,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绝对不会就这么风轻云淡的过去。

凛五,凛一缓步上前,“属下在!”

“动手!”

简单两个字,浅浅淡淡落下,铺开的却是一片血雨腥风!

湛王话出,凛五,凛一瞬时而动,长剑出鞘,内力外泄,一涌而出,风起尘飞扬,杀气蔓延……

人影晃动,快若惊鸿,寒光现,血色溅,哀嚎不见,血气冲天!

出手毫不留情,一击必致命!

围守在外的百余名皇宫侍卫,在完全没防备间,一个遂然不及已然倒地,小命休。等反应过来时,百余人已丧命近半儿!

如此狠辣,被震住的不止是那些侍卫。而是被围守在内的一众女眷们!

看着不停到在血泊中的护卫,看着那四处飞溅的猩红。有的已是扛不住瘫倒在地,面无人色,已找不到心跳!

湛王有多作,湛王有多暴戾,湛王为何被叫阎王?他行事到底有多无忌?以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那些事迹,种种劣迹,皇家的人,官场的人,亲眼见识过太多,对湛王他们是真的怕了,也怯了!

可对于这一众闺阁小姐来说,对于湛王的种种,更多只是耳闻,亲眼看到的却是寥寥无几。而这次……可说是最直接的一次,实实在在的触及!

皇宫之内,皇上面前,责令斩杀宫中侍卫,眼帘未抬,眼睛不眨,就那么简单的两个字,行事何等无忌!

帝王之权,抵不过湛王一怒!

命如草芥,在湛王面前人命只是如此!

云榛坐在地上,感受后背阵阵刺痛,静静看着,不动不言,没了往日的跳脱,不羁。

容倾转头,看着地上不断堆积的尸体,眼眸微缩。那蔓延的血气,那没了气息的侍卫,再次提醒她。她的丈夫——是湛王,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古代王爷!

他的世界,连先礼后兵,几乎都不存在!

他的霸道,那一种不容挑衅,已然达到绝对!

妄说现代,就是用古代基本的标准要求他,那都是一种不可能!

完颜璃骑在马上看着,眼底溢出点点火热,心口起伏翻涌,压不下的激动!

完颜千磊看着皇上,嘴巴动了几动,欲言又止……

看着不断被凛一,凛五斩杀的侍卫,皇上神色浅淡,察觉到完颜千磊的视线,却是不曾转头,只是淡淡道,“连主子都护不住的奴才,要来何用!”说完,转眸看向太子,“云紘!”

“儿臣在!”

“带人过去清理了!”

“是!”

皇上令下,完颜千磊垂眸。

湛王这是放肆妄为吗?是!可那又如何呢?皇上认同!

护不住主子的奴才,清理了才最是应该!

太子带人过来,抬手……御林军动向,跟湛王令一致!

见此,众人了然,皇家真团结!

湛王垂眸,开口,声音清淡,低缓,“来人!”

“奴……奴才!”

“送三皇子

“送三皇子去太医院!”

“是!”

云榛听言,眼帘微动,而后抬头,看向湛王!

湛王未看他一眼,弯腰俯身,抱起容倾,大步离开。

看着湛王离开的背影,再看那已被染红的马球场。太后面皮紧绷的厉害!

皇后后背阵阵发凉,嘴巴紧抿。护主不利的侍卫死了,可那制造出这场意外的人还没死!

所以,这件事儿,不会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会如何?就云珟那暴戾的性子……皇后不由心尖发颤,绷的发疼。

走出皇宫,坐上马车,湛王看着容倾,开口第一句……

“也许,本王根本不该管你,更不该留着你。”一言,没了在宫中的风轻云淡,透着一股厚重的嗜气!

容倾靠在马壁上,身上的痛意难以忽视,而湛王这句话,更是不能忽视,扯了扯嘴角,咽下口中点点腥甜,声音染上一抹沙哑,绵软无力,“我还以为夫君会问我,疼不疼,怕不怕……”

嘭……

容倾话未说完,被湛王猛然砸落的茶盏打断。

看着马车内散落一地的茶具,容倾眼帘微颤,抬眸,湛王满含阴霾的眼眸映入眼中!

“不是不想活了吗?不是不怕死吗?”湛王直直看着容倾,声音低沉,戾气满溢,“一个连死都无所谓的人,疼又算的了什么?本王的关心又要来做什么?”

怒气外露,嗜气倾泻而出,容倾垂眸,苦笑,那时本以为必死无疑。所以,忽然就淡定了。可是现在,被救了,活下来了,面对他的怒火,质问,她心跳不稳了。

都说,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呢?可她,死了也就无所谓了,可活着,他一怒,她依然会怕!

容倾沉默,湛王眼底溢出暗红色,自控力瓦解,骤然伸手锁住她脖颈,盯着容倾那染了血色的小脸儿,眼底燃起风暴,“既然这么不怕死,当初为何还要在本王面前苦苦求活?”

嬉笑怒骂,撒娇打滚,甜言蜜语,诱惑许诺,维护关心……不该做的,对他做了;不该说的,对他说了。还说的那样动听,做的那样彻底,以至于他已经开始相信了。

可是现在,她诱惑了他,忽悠的他生出点点期待时。结果她再一次让他看到了什么……

生死瞬间,浅笑赴死,那样淡然,那样平静,没有一点不舍,没有任何遗憾,甚至连害怕都没有!

如此,那他呢?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完全无所谓的存在吗?

说的那些,做的那些,都只是在逗着他玩儿而已吗?

“容九,你,实在该死!”

该死,两个字!湛王已不是第一次对着她说。可是这次,那样的怒火,那句该死,却没了往日的杀气,更多是一种压抑,厚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容倾抬眸,看着湛王,眼泪忽而滑落,说不清为什么哭,甚至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就是心里难受的厉害,酸酸涨涨,涨的有些发疼……

眼泪掉落,落在湛王手上,那一滴泪水,灼的手背发烫,面色却愈发冷硬,“为什么哭?”

容倾摇头,喉头发紧,声音低哑,“不知道!”

渣王眸色沉沉,“为什么想死?”

“没有想死,我当时就是突然动不了。”

“腿动不了呢?那嘴呢?连救命也不会喊了吗?”

“王爷不在,不知该向谁喊!”

湛王听言,眼底溢出幽暗,声音暗哑,“你总是这么会说话。就是因为这样,本王才会一再的对你心软,直至变成今日这样……”

一切不受控到几近失控。凡是牵扯到她,情绪起伏越大。

“容九,快死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

一言出,容倾心口轻颤,看着湛王的眼睛,一个有字卡在嗓子眼,却怎么都发不出!

那一瞬间的沉默……

湛王眼底划过一抹灰暗,稍纵即逝,再难寻觅。缓缓收回手,戾气无踪,怒火消散,看着容倾,神色分外寡淡,“滚!”

一个字,不染情绪。

落入耳中,尽然涩意!

马车停下,话咽下,容倾垂首,抬脚走下马车!

人站定,马车离开,渐行渐远,直到车无踪,人无影。

站在路中央,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在过往人群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容倾拖着沉重,刺痛的身体,在一个茶摊上坐下,不知该做什么,忽而也不知该去哪里!

第146章 容倾发飙

身处熙熙攘攘的闹市,容倾却更显寂寥!

要去找容逸柏吗?不能去!

此次情况跟以往每次都不同,去找容逸柏,她是舒服了,可容逸柏却麻烦了!

该去哪里呢?

想着,低头,摸摸荷包,叹气;没钱!

该怎么办呢?

也许,她该去碰个瓷,这样一来,看大夫,吃饭说不定都有人承包了。而且,也有地方可去了。

容倾想着,扯了扯嘴角。不过,就她现在这模样,人家看到她都退避三舍吧!想碰瓷她这腿脚都跟不上。

“那个,请问姑娘可要喝茶吗?”摊位老板看着容倾,有些忐忑,却还是忍不住一问。

一身尘埃,点点血迹,面色发白,头发凌乱,容倾现在这模样实在是狼狈的可以,就跟刚被那个什么了一样。

但就算这样老板也不敢赶人,因为容倾刚刚可是从湛王府的马车上下来的。这一细节,老板可是看得清楚。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招祸,还是客气点儿好。做生意嘛,讲究一个和气生财!

容倾听了,抬头,干干道,“那个,我没钱!”

“呃……”这话直白的,老板一时哑然。

这个时候,就是舍脸皮的时候了。

“老伯,我能在这儿坐坐吗?不需要太久,我歇会儿就走!”容倾按按腿,无力道,“我有点儿走不动了。”

老板听言,也不好赶人,“那你在这儿坐会儿吧!”

“谢谢老伯!”

老板摆手,“不谢,不谢!”说完,就去忙活了。其余一句不曾多问。

京城挣钱的门路多,是非也多。凡事少打听准没错!

至于容倾,她是湛王妃。可在老百姓这里,对她也只限耳闻。真正见过她的却只是少数。

平日不出门,出门有马车,认识她的不多。

“姑娘,喝杯茶吧!”忙活之后,老板忽而端来一杯热茶放在容倾跟前,看着容倾道,“不收你钱!”

容倾听言,伸手接过,绷在手里,“谢谢老伯!”手太冷,碰触到热腾腾的茶杯,点点刺痛。

老板摇头,“不用谢。倒是你,我看你伤的不轻,还是赶紧去医馆看看吧!”可千万别倒在他摊上。那样,他可就说不清了。

老板的潜意词,容倾听的出,点头道,“我喝完水就去!”

老板听了,没再说什么,继续张罗忙活。

容倾低头,抿一口茶水,热水下肚,感觉暖和了些许。

“小……小姐!”

听到声音,容倾不觉抬头,看到眼前人,微微一愣,“冬……冬菊!”

冬菊——容倾大婚前,容老夫人送给她的陪嫁丫头。在成亲之前,容倾曾给她们四个丫头一次选择的机会。其他三人,是选择跟她入王府。而冬菊,是要了卖身契,未跟她入王府。

“小姐,真的是您?”冬菊看着容倾那副模样,神色不定。

看着冬菊那惊疑不定的样子,容倾扯了扯嘴角,“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奴婢挺好的!”冬菊说着,赶忙解开身上大氅给容倾披上,紧声道,“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了呀?你怎么伤成这样呀?”

“没什么事!”容倾没回答,看了一眼冬菊的针线篮,随意道,“去买针线吗?”

“没有!是绣房的胡姑姑让我出来转转,看能不能画出点儿新花样。”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合就碰到容倾了,还是这么一副模样。

容倾听了,点头,未再多言。

见容倾明显无意跟她多说什么,冬菊也不敢再多问,只道,“小姐,您准备去哪里?奴婢送您!”

去哪里呀?

容倾垂眸,静默少顷,放下手里茶杯,看着冬菊问道,“你身上有钱吗?”

“呃……有!”冬菊说着,就去翻弄荷包,“就是不太多!”

“够找辆马车回容家就行!”

不是回王府,不是回馨园,而是回容家!

冬菊听言,不多问,不多言,不迟疑道,“小姐您在这里等一下,奴婢马上去找马车过来。”

“好!”

***

湛王带容倾离开之后。皇后即刻派人把各家小姐也都送了回去。

回到府中的各家小姐,除了眼睛看到的之外,其余一句不敢多言。妄加猜测更是一点没有。

那一场屠杀犹在眼前,那一股血腥之味仍在鼻息萦绕不散。湛王的暴虐,印刻在心,忆起心颤,畏惧入骨!

一次出手,极致震慑,谁敢妄言!

别说三皇子只是意外亲到了容倾,就算是有意亲到了,看看那堆积如山的尸体,谁敢多言?

这一次,各家官员,女眷,不需要任何人交代,均是沉默的厉害。对于这一起事,嘴巴都闭的紧紧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件事还没完。若是不想惹火烧身,首先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别让祸从口出!

***

坐上马车,容倾并未让冬菊跟着同去,而是自己乘车回了容家。

冬菊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告知容逸柏一声。继而,抬脚去了馨园。

容倾离开,老板松了口气。同时若有所思,刚才隐约听到她们提到容家?小姐,那女子是容家小姐吗?

从湛王府马车上下来的容家小姐…

车上下来的容家小姐……老板想着,脸色乍青乍白,变幻不定!咽口水。对她,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大不敬的事儿吧。

湛王府

容倾是被湛王驱逐了。可她的动向,凛五却没忽视,暗中派人盯着,时刻关注着!

湛王暴怒!

容倾不得好!

可是,只要这休书没出。那容倾就还是湛王府的王妃。她的动向,必须掌控。不然,万一湛王要带人时,他们还要现找人。那就是他们失职了。

再说了,湛王跟容倾两个人闹别扭,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情况比过去都严重了些。但是,这又如何?只要容倾还活着,就有再次和好的可能。

容倾哄起人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而湛王偏也吃那一套。所以,看后续吧!

容倾的动向关注着,这次的意外探查着。该做的一件不能落下。且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凛护卫,王妃回容家了!”

听到暗卫的禀报,凛五松口气,还是该叹气!

没直接去找容逸柏挺好,出嫁女遇事回娘家十分正常。不过,容倾这一回容家,也就意味着,她跟主子之间又僵持住了。

但也能够理解,直面主子的怒火,那需要的不止是勇气,还要有精力。就容倾现在的身体情况,精神状况,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她这么一躲,他们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继续守着,有事即刻来报。”

“是!”

湛王回来了,可容倾却不见踪影。显然,肯定是又出什么事儿了。意识到这一点,府内下人,包括后院姨娘瞬时更为沉寂,谨慎了。

这个时候谁出幺蛾子,谁倒霉!枪打出头鸟,这句话最适用。

容家

宫内游乐,容家大房和二房也各去了一个小姐。虽他们老子的职位够不上,可容霖的职位够,再加上还有容倾这个王妃堂妹。所以,也被召去了!

只是,虽同是容家人,可现在跟容倾身份相差太多。在宫中跟容倾接触却是不多。

接触不多,可该经历的却都经历了!

那一场厮杀,那血淋淋的场面。致使回到府中以后,容雨如和容雨珍—两人就躺到了,受惊过度!

容雨如——容家大房嫡出五小姐年方十五。

容雨珍——容家二房嫡出七小姐年逾十四。

躺到了不是晕倒了,继而,该知道的容家上下也都知道了。心里那个翻涌自是不用说。

而现在看到容倾回府,众人那个心情,不止是纠结!

容琪看着容倾,眉头皱的都能打结了。容霖什么都没说,派人请了女医先给容倾看伤。至于府里人,一句话,谁妄言,妄动,一律赶出去!

这话,还真不用容霖交代。想想湛王,想想湛王府护卫的大刀,就算心里翻腾的再厉害,嘴上也不敢多言一句。话多,那是跟自己过不去呀!

不过,容倾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容家。容家上下那是没一个欢迎的。

风光的时候没想到容家,现在遇事儿了想到容家了。哼,没见过这么不孝顺的。

父爱无私,父爱如山,这句话显然不适用在容琪的身上。当然了,对容琪,容倾也同样不是一个孝敬的女儿。

容家并不是她的避风港,她现在的处境,没人喜欢她待在这里。

风光时,她的情绪于他们都是不小的事。而现在,管你是苦,是悲!

“王妃背后伤的不轻,还有些发热。好在内里无碍,我开几副药,让人好好伺候着,静养着,应该无大碍!”

听完女医的话,容霖颔首,给了诊金,让管家把人送出府。在院中静站良久,抬脚走入屋内。

容倾已换过衣服,在软榻上静静坐着,看到容霖,轻唤一声,“祖父!”

容霖看着她,在一旁坐下,淡淡道,“我去让下人煎药了,一会儿把药吃了,休养一阵子就没事儿了。”

容倾听了,点头,“谢祖父!”

说话,两人一时静默。

沉寂,良久,容霖开口,“王爷他……”开口,既顿住。

容倾抬眸,静静道,“王爷心情不是太好。”

容霖听言,皱眉。

容倾淡淡一笑,“容逸柏在城外还有一处庄子,环境不错,王嬷嬷也很好。我去那里养病应该最合适。”

容霖听言,直接问,“把你送到庄上,王爷知道会怎么想?”

“他……”容倾扯了扯嘴角,“他什么都不会想。”

“什么意思?”

“他一段时间内,应该不想听到我的名字!”不过,会不会提到就不好说了。只是,在气头上被他提及,那注定不会是好事儿。

一段时间内,不想听到她的名字?!这句话,听在容霖的耳中,被迅速理解。从另外一方面理解!

“三皇子他……现在怎么样?”

湛王把容倾从宫中带出,又把她丢下的原因;必定是为三皇子救她,还有那意外的一个碰触有关系。男人,没有不在意这个的。就是一般人也忍不了,何况是湛王爷!

那一意外,华美的讲:三皇子是因为十分敬慕湛王。看在湛王的情分上,三皇子才会舍身去救她的。而,那碰触,纯属意外。

但,抛开那一层虚伪,端看皇家亲情的真实。那……三皇子会冒险救容倾,真的单纯是

真的单纯是因为湛王的关系吗?怕是,不可能吧!

如非因湛王。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一个答案,无需深思,已然呼之欲出!

容倾听言,脸上那一抹浅淡的笑意,完全隐没。直直看着容霖,静默不言。

清亮,透彻,平和,平静!

这样一双眼眸,忽而让人难以直视,容霖不由移开视线,随着起身,肃穆道,“这次的事儿,容家上下不会多言一句。但,容家如何,世人如何都不重要,关键是湛王爷他会怎么想。”

湛王爷相信容倾跟三皇子之间什么都没有,那才是紧要的。

湛王信,世上没人敢多言一句,更不敢非议一个字。反之,湛王若不信;不止容倾要遭殃,于容家也会是一场灾难。

容家教出来的女儿,做了湛王妃,却还勾搭皇子。这若是坐实,杀头都不为过!惑乱皇家,死不足惜!

很多事儿,都在湛王的一念之间。

“若是可以,你还是回湛王府比较好。凡事跟湛王爷说清楚。”

“祖父的话,我听到了,我会好好思量。”

容霖听了,看着容倾那平静的模样,凝眉。听到了有什么用,关键是她得开窍呀!

想着,容霖绷着老脸,硬着头皮道,“对男人,你要懂得柔弱。你现在的状况,很合适!”

听到这句话,容倾差点笑了,不由反问一句,“祖父觉得湛王可是怜香惜玉的人?”

一言出,容霖瞬时噎住。

钱权不缺,性情极恶,又完全不好女色。男人如此,简直是折磨,对他完全无从下手。

容霖憋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王爷既娶你为王妃,那么,在他面前你自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你多思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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