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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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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镇子到五牛庄不算远,可是马车也要走一刻钟才到,来到镇里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
周六红直接把马车赶到霍鲁的院门前,一路也没让梁艳秋上车,就那样跟着跑过来,把梁艳秋跑得满身是汗,微微上喘。
今天李二黄倒是老老实实在门口房里守着,或许是知道姜采月要来的原因。
听到马车声音,立刻出来开门,看到梁艳秋狼狈的样子,他目光悄悄闪了闪,又往正在下车的姜采月和周六红身上看,一声也没吭。
姜采月和周六红没留意李二黄的表情,两人下了车,把马车拴在门旁的柱子上,跟梁艳秋一起向院里走去。
三人才进屋子,就听到屋里霍鲁的呻吟声:“哎哟,哎哟……”
一听他中气十足的样子,姜采月就开始失望,心中暗想,如果真是田桂芹下的药,这会霍鲁都死了,哪还有力气叫,看来真是他和梁艳秋骗自己来要银子的,娘的,这两个东西,脸皮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想到这里,她连进去的兴趣都没有,真想转身就走,可是却见田桂芹把房门推开,站在门旁看自己,看样子是想和自己说话又没机会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向屋里走去,路过门边的时候,田桂芹悄悄朝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告诉她,霍鲁没事。
不过看她的样子,对于她一直到这时没朝霍鲁下手,前没有什么愧疚之意。
姜采月心中暗想,或许她还是没得到时机吧,既然这样,自己不妨就再等等。
因为梁艳秋就在后面跟着,她没法和田桂芹交流,只能向屋里走去。
周六红在她身边陪着,只担心姜采月会不会绊到,根本不知道姜采月和田芹定讲害霍鲁。
进到屋里,霍鲁四仰八叉在炕上躺着,还在那里哼哼:“哎哟、哎哟……”
姜采月实在不想往这个人近处去,进了里屋门口便停下,看着炕上的霍鲁冷笑,说道:“这人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说他快要死了。”
梁艳秋惊讶地看着她,说道:“夫人你说什么?叔叔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他挺好的?”
姜采月再次冷笑,说道:“这样?这样是怎么样?叫得那么大声,分明的是力气,竟然跟我说他要死?要死的人这样么?”
霍鲁听了躺在炕上向她看,一边哼哼一边叫:“哎哟,你个小贱货,我都快病死了,你还说风凉话,你快点给我拿钱,我要治病,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姜采月仍旧不为所动,说道:“疼?是良心疼吧?良心疼死不了人,何况像你这种人,又有什么良心!”
霍鲁气得抓住枕头便丢过来,叫道:“去你娘的小贱货,我干什么就没有良心了,我是铁子的叔,我朝你们要什么都是应该的,我特么良心舒坦着呢!”
虽然他的枕头没有砸到姜采月,姜采月还是气得心里着火,向前走了两步,一脚把那个枕头踢开,指着炕上的霍鲁说道:“舒坦?你这个老人渣!把我家寻儿都害丢了,他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舒坦?还有脸朝我要钱?你觉得你是人么?你这种人,死后肯定下地府,进十八层地狱,阎王爷要不把你刀砍油炸,尝遍所有酷刑算你便宜!”
霍鲁绷不住了,从炕上坐起来和姜采月对骂,叫道:“你管我死后怎么样,我活着就有资格朝你要钱,我要你就得给我,谁让你嫁给铁子,你要不占着她,艳秋就是他的人了,肯定把我侍候得好好的!”
“有资格?你做梦!你个老杂种,从今以后,你一文钱都不会拿到我们的,怎么活,自己想办法去吧!”
说完转身对周六红说道:“嫂子,我们走!”
周六红连忙扶她,说道:“月儿你小心点,不要生气啊,和他生气不值得,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霍鲁见她走,又一头扎到炕上,大声叫道:“哎哟,哎哟,我要死了,这个贱货不管我,我死变鬼也会找他算账!”
姜采月本以为自己出去,梁艳秋留在屋里,照顾霍鲁,自己就有机会以和田桂芹说话了。
可是她和周六红向外走,梁艳秋却叫田桂芹:“田姐,你快去看看老爷子,我跟夫人说话几句话。”
说完她追姜采月出来了。
田桂芹站在那里着急,想跟姜采月说话却没机会,只好到那边倒了碗水北递给霍鲁,说道:“老爷子,你喝点水。”
霍鲁躺在那里大叫:“不喝,不喝!我都快病死了,喝什么水!”
田桂芹便把水放下,又抻头向屋外看。
梁艳秋追到屋外,见姜采月和周六红气呼呼向外走,她噗通一声便跪下,叫道:“夫人,求你了,叔叔都快不行了,求你给点钱吧,叔叔的病真不能不治!”
第705章 二两银子的打算
姜采月停下身来,回头看着梁艳秋思索,看了半天之后,竟然真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啪地丢在地上,说道:“拿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她带着周六红又往出走。
她的举动把周六红和梁艳秋都搞愣了,这两人都没想到她真会给,她都恨霍鲁恨成这样了,竟然还肯拿钱给霍鲁看病,简直匪夷所思。
梁艳秋呆了半天,从地上慢慢站起,过去捡起银子若有所思。
看门的李二黄看到凑过来,笑嘻嘻地把手伸过来。
梁艳秋狠狠白了他一眼,拿着银子转身进屋去了。
周六红陪姜采月出门,来到马车边奇怪地问道:“月儿,你怎么还给他银子?你不是说一文钱都不会给了吗?”
姜采月心里有她的打算,田桂芹直到现在都没动手,这个时候霍鲁装病,如果自己不给他银子治病,改天田桂芹下了药,霍鲁一死,矛头不还要指到自己头上,别人肯定会说是霍鲁病了自己不给治,他是病死的,那样想栽赃梁艳秋都不行了,自己拿二两银子,就把这个口给封死了。
但她没办法向周六红解释,只能说道:“他毕竟是砚哥的叔,该怎么处置还要看砚哥的,我没法做这个主,先给他点钱,当喂狗了,等砚哥回来看他怎么办,是赶走是怎样的,他自己决定。”
周六红想了想,说道:“嗯,也有道理,走吧,既然天还早,那咱们趁着天亮回家吧,不然娘还要担心。”
“嗯,走吧。”
姑嫂两人上了马车,又赶车回去了。
她走了半天之后,被霍鲁和梁艳秋指使中得滴溜转的田桂芹才从院里出来,借着倒水的工夫向两边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姜采月的影子,知道她是没等自己,只好又提着水桶回去了。
姜采月和周六红赶着马车回到家,马车才刚一停下,霍铁砚就从屋子里出来,过来给两人开院门,周六红见了惊讶地说道:“铁子,你回来了?!”
姜采月也从车里探出头,见到霍铁砚第一句话就问:“砚哥,找到寻儿了吗?!”
霍铁砚从院里出来,过来把她抱下马车,摇头说道:“还没有,我这几天走了附近的三个州县,告示官府也都发下去了,我们现在只能等消息。”
姜采月偎在他怀里说道:“寻儿,我的寻儿,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霍铁砚只能抱着她劝,道:“月儿,别这样,我们肯定会找到寻儿的,他肯定会回到我们身边,这里找不到,就往更远处去找,过些天就要送贡品了,我到京城里找屠将军,让他帮忙告示发往全国,寻儿若是再,再怎么也不会离开大昱国土,我们肯定能把他找回来。”
姜采月在他怀里点头,说道:“嗯嗯,那我们印告示,还要印很多很多告示,往全国发真的要很多。”
霍铁砚道:“不用印告示,只印画像就行了,其他地方的官府不知是什么说法,我们印的告示未必让用,印了画像,其他的让官府办就行了……”
夫妻俩说话的时候,周六红已经把马车赶进院里,霍铁砚见她卸车解马吃力,便松开姜采月过来帮忙。
把车停好,把马拴进院里之后,三人进了屋。
屋里的孔氏在做饭,姜盛喜和姜伯贵也回来了,屋子里热气腾腾。
孔氏见到姜采月和周六红张嘴就道:“那个老东西咋样了,真是病了吗?”
虽然她尽量收着,没骂“老杂毛、老王八”之类的,可是姜采月仍旧担心霍铁砚面子挂不住,转头向他看去。
周六红已经回道:“哪有什么病啊,精神头好着呢,又拿枕头砸又骂的,分明就是在装病!”
霍铁砚寻儿出事后,霍铁砚把霍鲁恨之入骨,听孔氏骂没有太大反应,却关心姜采月,道:“月儿,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他打到?明知道他是装病还去做什么,万一你出点事多划不来。”
孔氏也道:“我也说不让她去,这死丫头偏不听,怎么样,去了也没得好吧。”
姜采月垂了垂睫毛,说道:“没事,去就去了,毕竟梁艳秋说得要死要活,不去万一真有事,岂不被人说是我们狠心。”
孔氏听她这样说都快憋气死了,说道:“狠心?狠心能咋的!你没看他多狠心!要不是他,寻儿能丢么,他都把你们作成这样了,你还对他狠不下心,你怀个孩子怀到脑袋里去了,把你脑筋都给挤没了!”
坐在灶坑门前的姜伯贵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这老婆骂什么呢,那是自己闺女,咋说那么难听!铁子,别理你娘,带月儿进屋去歇着吧。”
霍铁砚带姜采月进里屋,周六红连忙搀袖子帮婆婆做饭。
进屋之后霍铁砚又和姜采月说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个县,找了什么人,让姜采月放心。
孔氏和周六红和做好饭,姜采月也去帮忙收拾,一家人吃完晚饭,姜采月要和霍铁砚回家住,孔氏不放心,怕女儿和女婿回家去伤心,硬让两人在这自家住。
霍铁砚知道这一关早晚都得过,说道:“没事的娘,我们回家还要干活,再印些寻儿的画像,就不在这里搅和你们了。”
“你们俩印什么,明天雇人就是了,想印多少印多少。”
“雇人是雇人的,我们有时间就印点,得让月儿有事干,不然她……印画像累不到她,力气活都我干。”
孔氏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回去了。
夫妻俩回到家里,一进门姜采月就开始哭。
霍铁砚比她更伤心,却只能强忍着,硬装没事一样哄姜采月,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摆出模具来和她一起印画像,还和她商量着,要不把羊群全都给张熙存吧,夫妻俩要找寻儿,真没心精力经营。
姜采月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想怎样都随他。
熬到半夜里困了,两人终于上炕睡觉。
姜采月还是睡不着,一直偎在霍铁砚怀里流泪。
霍铁砚白天当着姜采月的面儿不敢表现出伤心,到夜里搂着悲伤的妻子忍不住,也悄悄拭泪,想儿子想到要发疯。
夫妻俩相拥一夜,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勉强睡着。
第706章 死得好
第二天早上,姜采月和霍铁砚起来,本来打算在家里做早饭吃,只是两人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伤心,动作有点慢,霍铁砚才强打着精神点着火,顺顺就跑来了,进门说道:“姑,姑父,奶奶和娘让我叫你们去吃饭。”
顺顺越来越理解亲娘做了什么,再也不愿承认许春姑是他娘,周六红对他好,现在又和姜盛喜成了亲,没用大人教,孩子就竟然就改了嘴,直接叫周六红“娘”,似乎想把许春姑从生命里清除,再也不要想起这个让他屈辱的母亲。
姜采月正对着空旷的地面发呆,从前自己和霍铁砚做饭,寻儿就满地抱了,一会儿扑到霍铁砚背上,一会扑到自己腿上,欢快得像只小松鼠,可是现在……
夫妻俩都在家里呆不下去,见顺顺来找,两人便让他等了一会儿,霍铁砚先烧点开水烫玉米面糊喂狗。
寻儿失踪之后,姜采月噜噜都不敢见,因为从前寻儿和噜噜玩得最好,每次看见噜噜,姜采月都觉得它旁边少了寻儿。
喂完狗后,两人带着顺顺出门,见到后院的张氏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向村西走去。
两过来的时候,孔氏和周六红已经把饭做好,都端上桌子,正等着两人。
姜采月和霍铁砚过来之前立刻开始吃饭。
姜采月虽然没胃口,可是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没胃口也坐在那里勉强往下咽。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好像知道家里发生大事一样,自从姜采月怀上他(她)也没有过太大反应,之前还知道有点不舒服之类到,到寻儿出事之后,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当然也是姜采月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体上的原因。
一家人正吃着早饭,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惊慌的叫声:“老爷、夫人,不好了,老爷子没了,老爷子没了!”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熟悉,可是感觉又是叫姜采月和霍铁砚的。
霍铁砚稍微一愣神,眼睛忽然瞪大,说道:“什么?叔叔没了?!”
姜采月坐在那里却皱眉,心微微下沉,她分辨了一下便听出,这个叫声是出自霍鲁那边的看门仆人李二黄。
她暗自思忖,心想这次真是田桂芹动手了?可是她怎么选的时间,昨天自己才去过,今天她就把霍鲁毒死,这分明是想让自己逃脱不了干系,难不成她以为昨天自己看她那两眼,是在催她下手?
她想着的时候,李二黄已经跑进屋来。
不知道是谁告诉他霍铁砚和姜采月在这里的,一次没来过五牛庄,他竟然准确地找进来。
进屋之后没看见姜家人都在哪儿,就又叫道:“老爷,夫人,出事了,老爷子死了,老父子死了!”
霍铁砚再讨厌霍鲁,也毕竟是与他有关的人,而且霍鲁向来身体硬朗,根本与死沾不上边,突然就死掉,他不可能不震惊,于是起身离了桌边,出到外屋问道:“李二黄,你说什么?我叔叔他死了?!”
李二黄总算见到人,扑上来说道:“是啊老爷,老爷子他死了!”
“怎么会死的,不是昨天还好好的么!”
李二黄苦着脸说道:“好什么啊,老爷子都病好几天了,因为没钱治才一直拖到昨天,昨天艳秋姑娘见再不治不行了,这才来找夫人要银子,结果没想到,昨天半夜就、就死了!”
这时姜采月已经从屋里出来,神情阴沉着问道:“怎么还会死,昨天我不是给银子了么,你们没给他找大夫?”
李二黄有点结巴,说道:“找、找了,大夫来过了,也给老爷子开了药,可是、老爷子还是死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家屋里其他人听到也过来,挤在门口气,孔氏咬牙恨道:“该,死得好!他是自己作死的!他死了老天开眼!”
周六红在身后扯了她一下,示意她这个时候不要乱说话,孔氏这才住嘴。
霍铁砚没听清孔氏说什么,整个人都是懵的,问道:“大夫也过了,药也开了,怎么还会死?他得的是绝症?还是出了其他问题?”
“这个、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啊,要不老爷还是去看看吧。”
霍铁砚起身便往出走,姜采月在后面跟着,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看看,如果霍鲁是别的原因死的便罢了,真是田桂芹下药,自己必须要担着,不能让给自己办事的人顶罪,自己不是那种阴险的人,若不是对霍鲁忍无可忍,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决定,既然做了,那就敢作敢当,万一露馅,自己承认就是,霍铁砚不至于到把自己送官那一步,没什么可怕的。
霍铁砚却不知道她的法想,转身见到跟着,说道:“月儿你别去,在家时等着就行,你怀着孩子,不适合见这些。”
姜采月摇头说道:“不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去,还是陪你一起吧,大不了到时候不进屋就是。”
霍铁砚着急,说道:“那好吧,我若没时间照顾你,你自己要小心,不要磕到碰到。”
说着急匆匆到一边去套车,套好后把姜采月扶上车,他也坐进车里陪着,让李二黄赶车出了院子。
周六红看着不妙,忽然叫道:“月儿,铁子,等等我,我也去。”
姜盛喜在一旁说道:“六红,铁子的叔死了,你跟着掺和啥,他们俩去行了。”
周六红道:“不行,昨天我和月儿刚去过,今天他就死了,没准会牵扯到我们身上,我得去给月儿帮忙。”
姜盛喜听了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坐车了,我骑马带你,咱们一起去。”
姜盛喜继承了“优良家风”,天生就知道疼媳妇,早前刚娶许春姑的时候,把许春姑当成宝,直到后来发现这个女人实在不是东西,彻底放弃才一直给许春姑冷脸,现在娶了周六红,又把她当宝贝一样宠。
周六红直到嫁给他才知道,原来当女人是这么幸福的事,越发觉得自己选对了人。
姜盛喜便到马棚牵马,带上周六红也跟了出去。
第707章 毒死
姜伯贵和孔氏见们也跟去才放心,夫妻带着顺顺又回屋吃饭去了,孔氏心情大好,竟然又多吃一碗饭,一边吃还一边叨咕:“死得好,咋不早点死了,这老东西要是早死了,寻儿哪会丢……”
说着说着又掉眼泪,又想外孙又担心女儿,然后还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姜伯贵知道她的脾气,知道劝也劝不好,便默默地继续吃,同时却也觉得,霍鲁死得真心好,真是太该死了。
姜盛喜和周六红骑马,出门没多远就追上姜采月,但是两人不想提前去,便慢下来等着马车,和他们一起向前走。
一行人来到镇里,又来到霍鲁的小院外。
刚到院门外,众人便听到屋里传出嘤嘤的哭声,不用想也知道,能为霍鲁哭的只有梁艳秋,而且还不知道是真心假意,除她之外二一个,也不会有心情为这老家伙掉眼泪的。
霍铁砚扶着姜采月下马车,姜盛喜也下马把周六红接下来,四人走进院子。
李二黄在后面把马车拴好,也跟着进来,然后站在院子一角不说话,低头悄悄盯着。
霍铁砚对姜采月说道:“月儿,你还是先别进去了,和嫂子在院里等着,我和大哥进去就行了。”
姜采月见梁艳秋和田桂芹都在屋里,自己不能及时田桂芹交流,说道:“是进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在青山口那儿,什么样的死人都见到了,没什么好怕的。”
霍铁砚看了她的神情,感觉她不是在逞强,说道:“好那吧,要是看不下去就立刻出来。”
“嗯,我知道。”
姜采月应完又回头,对周六红说道:“嫂子,要不你在外面吧,进去别再吓到。”
周六红确实有点发怵,不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硬撑着说道:“没事,我不怕,有你哥在呢。”
说完紧搂住姜盛喜的胳膊。
姜盛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没事,别细看就行了。”
四人便一起向屋中走去。
走到屋门的时候,田桂芹走到屋门口来看,看到姜采月霍铁砚在一起,来的还是四个人,她一句话不敢多说,默默地站在门旁。
姜采月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向她投去询问的眼神,田桂芹却紧张地向她摇了摇头。
姜采月一愣,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是她做的,真是霍鲁病死的?
想着的时候已经跟在霍铁砚进到里边。
屋里的梁艳秋坐在一张凳子上,正用手绢捂着嘴,呜呜地哭着。
看到霍铁砚进来,她站起身说道:“将军,你可算来了,你要给老爷子作主啊!”
霍铁砚没理她,大步向炕边走去,定睛向炕上看去,只见霍鲁穿着中衣躺在炕上,身旁有被褥,但却都被蹬成一团,姿势扭曲,眼耳口鼻中都有黑血流出,霍铁砚见惯了尸体,不用摸也知道,尸体必定已经僵硬了,而且看死相就知道,死前必定会痛苦,也肯定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而死。
霍铁砚看了心向下沉,站在那里闭了闭眼,静静地转回身,看梁艳秋的同时,竟然扫了姜采月一眼,眼神里有怀疑也有迟疑,却没问姜采月,而是绷着脸问梁艳秋:“叔叔是怎么死的?看样子应该是应该死很久了,怎么才去告诉我?”
梁艳秋在抹眼泪,说道:“我也不知道叔叔是怎么死的,昨天晚上睡前还好好的,结果今天早上来看,人就死了,都快把我吓死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死的?”
“就是今天早上,因为叔叔有晚起的习惯,早上田姐做完饭,让我来叫叔叔,男女有别,叔叔没起来我也不好意思进,就在外面敲门叫,以为叔叔能听见,结果等了好久不出来,就又过来叫,叫半天没人应,我这才看门看,就看到这样了。”
霍铁砚摇头,说道:“他昨天晚上睡前还好好的?如果那时他好好的,夜里却死了,难不成他是服毒自尽?”
梁艳秋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会的,叔叔肯定不会死,这几天生病他还着急,想让我们给他找大夫,我们实在没钱,才去找夫人过来。”
霍铁砚又向姜采月看了一眼,站姜采月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似乎对霍鲁的死很不以为然。
霍铁砚微微喘了一口气,继续问梁艳秋:“如果他不是自尽,那肯定就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你是否知道,他死前都吃了什么?”
梁艳秋一指田桂芹:“就是吃了田姐做的饭,再没有别的!”
田桂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不不,老爷,老爷子的死和我没关系,我做的饭没问题,大家都吃了,我和李二黄,还有梁姑娘,她可是和老爷子一起吃的,要是我在饭里下毒,那肯定不能吃毒死老爷子一个人啊!”
梁艳秋竟然也为她作证,说道:“是啊将军,不会是饭里有毛病的,叔叔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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