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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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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月心中暗想,要不是霍铁砚在这儿,自己也不会说的,想其他办法就是了。
这时姜盛喜也在外面砍好木头橛子拿进来,还带进来一根铁钎,霍铁砚接过铁钎进到屋里,把炕席揭开,上到炕上打起孔来。
他弄得很小心,打到一半深度之后,换细铁丝把剩余部分穿透,然后又到另一面向里面打,很快便把两个孔打好,把两根木头橛子穿进去,大板挡在上面。
见他弄完,姜盛喜说道:“铁子干活就是像样,你看这孔打的,还是向上斜的,东西掉不下来。”
霍铁砚笑笑,说道:“嗯,我怕用一阵子会松,再垂下来,这样就不怕了,垂也掉不下来。”
孔氏一边收拾着炕上掉下来的土一边说道:“行了,弄完了,快洗洗手吧,我让采月做饭,今天中午在这儿吃吧,把獾子肉炖了。”
霍铁砚忙道:“不了不了,我早上在南山根下了几个夹子,去看看夹到东西没,夹到了拿回来,不然离村近被别人捡去了。”
他又是拿东西来又是帮干活的,就这么走了孔氏过意不去,说道:“去看还差这一会儿了,吃了饭再去也不晚,再不行就先去看看去,看完再回来吃。”
霍铁砚一边洗手一边说道:“真不用了婶子,我那离村远,大老远的,还得往村里走,不够麻烦的,我家里还有早上剩下的饭,回去热热行了。”
说完还是和孔氏、姜盛喜、姜采月告辞走了。
见他执意走孔氏还说道:“唉,这小子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咋说什么也不在这儿吃?”
姜盛喜也埋怨,道:“娘,我就说你,别弄得那么明显,人家也不傻,真看出咱们防着他,还不得生气。”
孔氏火道:“我怎么明显了!他来了我该怎么招待怎么招待,该说话还说话,哪里看出来了?”
姜盛喜说道:“那前几天月儿到那照顾他,你当着外人没说啥?”
孔氏说道:“我又不傻,我还能讲我闺女的闲话!”
姜盛喜皱眉,说道:“那他不应该知道啊!这是咋回事呢,看他分明是和咱们见外了。”
孔氏说道:“谁知道呢,见外就见外吧,现在村里的闲话都起来了,要是来往得太近,指不定要给传成什么样了。”
姜盛喜试探着问道:“娘,你就没打听过霍铁子,以前到底是干啥的?万一他不是当土匪的,我看还挺好,月儿嫁给他真比潘景玉强,你看月儿说啥话,他可往心上去了。”
孔氏一瞪眼,说道:“不行!那也不行!你看他就老哥一个,就算不是土匪也不定性,没说没管的,想干啥去干啥去,万一看上别人,也像你爹似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没影了,那月不是遭一辈子罪!”
姜采月之前只听着没说话,到现在实在听不下去了,问道:“娘,就连他不是土匪都不行啊?他是没说没管的,可是我爹从小在这儿长大,根都扎在这儿,说走不也走了,你拿他和我爹比干什么。”
孔氏更火,说道:“死丫头,你跟我较这个真儿干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嫁他怎么的,我这里刚说几句话,你就跟我吵,你到底想什么呢?”
姜采月不敢承认自己和霍铁砚已经开始交往,只好嘟嘴说道:“我吵什么吵啊,你哪里耳朵听出来我是在‘吵’?我就是觉得,人家刚送完东西干完活,你就这么说人家,不公平而已。”
孔氏说道:“咋就不公平了,我又不是没留,说死说活他都要走,我能怎么办!”
姜采月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下次你再说他什么我都不吱声行了吧,反正你又没当面儿骂他,他又不知道。”
孔氏道:“他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咱家的事,我有什么可骂的,你当我是那不么不讲理的。”
姜采月不出声了,和娘斗自己只能落在下风,要真把她顶回去,她不揍自己才怪,没办法只好到外屋收拾那只獾子。
姜盛喜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回他的屋去了。
孔氏把屋里炕上收拾完,又到外屋收灶台上的土和盖的东西,一边弄一边说道:“对了月啊,昨天你大舅妈来,说让你有空到她那儿一趟,你秋芳姐办事事时候,还让你掌勺。”
姜采月听了嘴张得老大,说道:“什么?还让我掌勺?!过礼的时候我掌勺,出了多少事,他家姑爷都看我那么不顺眼了,成亲还让我给掌勺,她就不怕我把亲事给搅黄了!”
孔氏说道:“搅黄什么搅黄,你大舅家办事的早一天,蒋毛根又不过来!”
姜采月仍旧有气,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道:“那也不管,让她爱找谁找谁去!什么王大白话李大白话的,谁给她白话都行,我就是不去!”
131。第131章 订墓碑
孔氏说道:“你这死丫头,不就是做个饭么,那么大阵仗,人家能来找你是看得起你,你还不去,端什么臭架子!”
姜采月嘟嘴道:“不去,反正就是不去!他家找那缺德姑爷我都够看不上的了,我大舅妈还那死出,躲我姥姥跟躲灾星似的,我管她那闲事呢!”
说到孔老太太的事,孔氏也生气,想了想说道:“行了,那你要是实在不去,我就告诉她一声,说这次人太多了,你弄不过来,还是让她去找王大白话吧。”
姜采月这才满意,说道:“娘,我明天要去镇里,卖点辣白菜,再买点牛皮纸,你说我们要不要把我爷奶的墓碑也订下来,年前祭祖的时候立上不也好看。”
说到立碑,孔氏总有几分不甘心,不过是说道:“行啊,立就立吧,好歹你爹也是他们的儿子,一走七八年不回来,连纸都不给烧一张,也欠着你爷奶的,反正现在有哪啥的银子,立就立吧,明天我让你哥跟你一起去,办这事还得孙子来,孙女以后是别家的人……”
姜采月又气,道:“娘,孙女怎么了?主意还是我这当孙女的出的、银子还是我发现的呢!算功劳没我的份儿了,凭什么!”
孔氏知道说走嘴,道:“哎呀行了,我不就是说说么,养闺女咋没用,你看你姥姥,要是没我,她得多受多少罪,娘有你,心里踏实着呢!”
姜采月虽然明知道她在哄自己,可是也无话可说,收拾好外屋,又准备她的辣白菜去了。
孔氏又到西屋,把订墓碑的事和姜盛喜说了,只是说没告诉儿子媳妇,银子是白捡的。
姜盛喜十分意外,做梦也没想到娘会答应给爷奶立碑,银子还全由自家出,当即痛快地就下来。
第二天一早,姜采月早早起来做了饭,见许春姑动也没动,只有大哥自己穿了衣服从屋里出来,没办法只好让他在东屋吃了饭,然后穿戴整齐,兄妹俩拿着辣白菜出村来到镇上。
姜采月先往鸿长酒楼送了些,然后便在街上卖。
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卖得不怎么快,姜盛喜陪她在那里站着,冻得直跳脚,这才知道,原来妹妹的银子挣得也不容易。
姜采月见他准得不行,便让他先去订墓碑了。
墓碑虽然也是石匠的活儿,可是一般一般的石匠却不做,因为这是关系到死人的活儿,生怕惹上点什么,而且五牛村这边的石料也不够好,所以他们兄妹没找霍铁砚,而是到这里专门订墓碑的工匠处来订制。
姜家没什么家谱,爷奶的生卒时辰,姜盛喜都记得,到地方把时辰和姓名报了,订金付了,选好石料,便把墓碑订下。
回到街边,找到姜采月后,兄妹俩吃了饭,又买了各自需要的零碎东西便回了家。
回家后孔氏也没让姜盛喜告诉那两家,自己订墓碑的事。
她对这两个小叔了解得得,只要自家不掏钱,他们是肯定不会两家拿钱订墓碑的,所以根本不用抬心订重复了,那两家生气便让他们生气,能讲自家的坏话便让他们讲着,讲得越多,最后丢脸便丢得越大。
姜采月的酱晾了四五天才把外皮晾干,用牛皮纸包裹严实,放在霍铁砚给钉的那个架子上“隔”着,便算是没完成前期工作了。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父亲的事,不知道这几天霍铁砚又打听到消息没有,想去问还怕孔氏怀疑,这天把獾子油熬好后有了借口,对孔氏说道:“娘,熬出这么多油来,咱家也用不完,我送给翠香点儿,再给霍大哥也送点去,万一用到什么的。”
孔氏点头,说道:“嗯,那你去吧,别在铁子那儿呆太久,早点回来!”
姜采月道:“嗯,我知道了。”
她便舀出两份獾子油,先给翠香家送了一些,从翠香家出来,又往霍铁砚处走。
路过孔继德家门口的时候,正好孔继德在扫院子,见到姜采月要过去,他叫道:“月儿,你这是要干啥去?”
姜采月回头,这才看见孔继德,说道:“哦,大舅啊,我要去霍大哥那儿,他给我家的獾子,我把油熬出来了,我娘说也给霍大哥拿去点儿。”
对别人说,她可不能说是自己要送的,不然就连大舅都要有想法。
孔继德说道:“哟,你家有獾子油啊,那可是好东西,多少啊,改天我也弄点儿。”
姜采月说道:“大舅去拿吧,不少呢,整整一只獾子的油,都被我熬了。”
孔继德从院里走出,说道:“月儿,你先别走,大舅跟你说点事。”
姜采月问道:“什么事啊?”
孔继德说道:“就是你秋芳姐办喜事的事,你娘前天来说,怕你弄不来,把菜给做砸了,所以不让你掌勺,让你大舅妈去找王大白话。”
姜采月说道:“嗯,是啊,不只我娘,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办喜事做的菜太多了,我哪做过啊。”
孔继德说道:“可是你大舅妈不愿意用王大白话,他做菜浪费,还偷偷往家里拿,动不动喝酒误事,你说用这样的人,还不如自家人弄了,再怎么你也能帮大舅省着点是不是。”
“呃……”
姜采月一脸为难,暗想自己哪是怕弄不好啊,就是冲着张氏、孔秋芳和蒋毛根儿这三个人,不想给他家做菜,要是现在大舅亲自张嘴,自己要怎么拒绝才好。
孔继德见她不说话,道:“没事,月儿就放心弄,你弄瞎了啥大舅都不心疼,自己外甥女弄的,咋都是好的。”
姜采月没办法,只好点头道:“那好吧,那我就试试,只是万一出了差错,大舅这里不怪我,大舅妈不会又说这道那吧?”
孔继德道:“怎么会呢,你当你舅妈是啥人,你给俺家帮忙,她还会那么不讲道理么,你等着,回头我让她到你家去,和你商量都要怎么弄。”
姜采月说道:“哦,好,她有空过去,没空我到你家来也行。”
说完又继续向霍铁砚家走去。
132。第132章 十只鹿都不换
来到霍铁砚家,霍铁砚竟然不在,应该是出去打猎没回来,姜采月不想白来一趟,便自己找了钥匙进屋,把火点着,烧起屋子来。
烧屋子的同时,看到饭菜也没了,便又顺手把饭给做了。
她这里把饭出锅,菜刚弄进锅里,便听到院里有声音。她推门出去看,见是霍铁砚拖着一只鹿回来,手提着鹿角正在向院里拽。
她惊喜地说道:“呀,霍大哥,你猎到鹿了!”
霍铁砚看着她,眼里掩饰不住的喜欢,说道:“是啊,今天运气好,我往家里走的时候就觉得开心,还以为是打到鹿高兴,老远看到烟囱冒烟才知道,原来是有别的开心事儿!”
姜采月暗笑,心想谁说这家伙不会说话了,哄起人来,也让人心里乐开花。
这时霍铁砚又说道:“正好你来了,一会我把鹿剥了,你拿些肉回去。”
姜采月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不能剥,你就这样运出去卖了,整只鹿值钱,剥完的就不值钱了,别人都不知道你卖的是不是真鹿肉。”
霍铁砚说道;“没事,我不打算运到远处卖,剥完皮在村里喊几嗓子,快过年了,肯定会有人买的,在村里就卖光了。”
姜采月说道:“那也不好总白拿你的东西。”
霍铁砚走到近前,说道:“怎么就白拿,你又帮我烧屋子又帮我做饭的,难道就不是白干活了?你知道我老远看到烟囱冒烟,知道家里有人,心里那个暖和,就是给我十只鹿都换不来。”
姜采月听了忍不住心疼,想到他病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凉炕上,都没有人问问,该有多心酸。
想着不由伸手去拉他的手,说道:“走吧,进屋,菜也快好了,马上就能吃饭了。”
霍铁砚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嘴角满是笑意,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也抓住,说道:“走吧,进屋。”
两人一起进到屋内,霍铁砚这才慢慢把姜采月的手松开,坐到灶边一边解绑腿一边说道:“你做的什么?我离屋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
姜采月说道:“我就是把你放在盆里的半块肉炖了,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肉呢。”
霍铁砚说道:“哦,那是一块狼肉,我套到只兔子被它给吃了,撵了好几座山,总算把他给射死了。”
姜采月忍不住笑,道:“你跟一只狼较什么劲儿,它本来就是吃兔子的。”
霍铁砚说道:“是啊,过后想想也不值,有那工夫,去猎点大东西多好,猎到它,除了一张不值钱的皮,什么用也没用,都不如一只狗。”
姜采月仍旧微笑,坐在那里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真好看,长得帅气,心地又好,如果不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好男人,哪会剩在村子里让自己发现,早满世界的疯去了。
霍铁砚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脸有些发红,把头低下,解绑腿的动作也慢下来,想了想说道:“哦,你来是来问何家屯那人的事吧,我这几天每次都打何家屯过,没发现他有什么动静,在家呆得十分老实,连山都不去了。”
姜采月说道:“这几天正冷,又眼看着过年了,谁不在家里安生的享福,有几个像你这样,大风大雪的还出去。”
霍铁砚道:“这不是一个人在家没意思么,那个……以后我还会盯着他的,我觉得除了盯他也没别的办法。”
姜采月说道:“我娘也说要试试到底是谁送钱呢,只是现在要过年,试了也不一定管用,等到过完年暖和一点的吧。”
“嗯,好里告诉我,我在你家外面盯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姜采月觉得呆的太久了,便要离开。
霍铁砚把她拉住,匆匆去把鹿皮剥开一处,拣前腿上最好的肉给姜采月剔下来一大块,姜采月提着向村里走去。
进村之后遇到人便说:“大叔,霍铁子打到鹿了,正在剔肉卖,我这块就是刚买的,要买快去吧,正新鲜呢,和牛肉一个价!”
那人说道:“嗯,我回家问问你婶子,买就过去。”
“那你顺便再告诉一下别人,要买的都早点去,去晚了好肉被挑走了。”
“嗯,行,我问问……”
一路中她遇到五六个人,这些人回去又告诉别人,别人再向开传,有买鹿肉的便都要霍铁砚那里去了,根本没用霍铁砚自己出来吆喝,便把鹿肉卖完了。
姜采月回到家,孔氏已经等得不耐烦,见她进来劈头就问:“你个死丫头,不是让你早点回来么,咋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翠香家玩呢,到她家去问,翠香娘说你早就走了!”
姜采月心想,死翠香,肯定又是去潘景玉家了,不然要是她在家的话,肯定会帮自己说话的。
没办法只好说道:“唔,是久了一点,可是我去的时候霍铁砚不在家,我就等着了,然后他回来又猎到鹿,非要让我给你拿点鹿肉回来,你看,前腿肉,他说是最好吃的。”
孔氏无语了,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又给拿东西,自己能说什么,只好消了消气,说道:“他再给什么东西,你不要收了,这样收下去,要欠人家多少,让外人看着也不像话。”
姜采月知道她又心软,说道:“没事,过意不去给他银子就是了,当这鹿肉是买的,反正也不是很贵,这都快过年了,还不行买点年货。”
“好吧,那你明天把银子给他送过去。”
姜采月暗笑,自己这老娘也是糊涂了,让自己去送银子,不是又多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接下来几天,张氏接连来了好几趟,和姜采月、孔氏一起把办喜事的菜谱给定下了,张氏和孔继德跑出去买菜,姜采月和孔氏趁着她家还没开始办事,早早便开始在家打扫,虽然家里没有多少东西,可是角角落落的扫灰除尘,擦洗瓶瓶罐罐也很费时间。
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六,孔秋芳出嫁的前两天,也就是孔继德家办喜宴的前一天,姜采月又来到大舅家忙活。
133。第133章 还要不要脸
办事喜比过礼的时候隆重多了,就算帮忙的日子,几乎村里也会每家都派一个人到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儿。
姜采月是主灶的“大师傅”,不用真正干什么活,但必须照应着,切菜洗菜,鸡鸭鱼肉都怎么收拾之类的。
因为孔氏知道张氏小心眼,怕那么多人去吃,今天女儿过来,她便没来,也没让许春姑和姜盛喜、姜顺顺过来。
不过她自觉,别人却不这样,潘秀花总算找到机会,带着儿子孔生金,和孔继德一起来了。
除了她之外,潘景玉的娘齐氏、许春姑的娘和兄弟媳妇、柴氏和钱氏、钱氏的老娘赵氏……
这些爱说长道短的长舌妇都聚到一块儿了。
村里那些老实厚道的女人和她们说不到一起,便自觉地躲到旁边,踏踏实实干活,这几个位坐一起,弄些洋铁土豆,慢慢剥着削着,便说起了闲话。
姜采月里里外外的张罗,这些人看在眼里都觉得不舒服。
钱氏的老娘赵婆子呲着漏风的牙问钱氏:“你大伯哥家这丫头,咋还来本事了,办喜事都能上灶,跟谁学的?”
钱氏斜眼,说道:“谁知道她跟谁学的,我家和她家都不来往!”
许春姑的娘心眼坏,笑看着了一下齐氏,说道:“我听说福光媳妇做菜好吃,该不会是姜采月和你儿子好那会儿,你教的吧?咋样,这两个‘儿媳妇’,哪个更能干?”
齐氏撇了撇嘴,说道:“当然是现在这个了,你看我家翠香,那是家里家外一把手,人还稳当,就在家里侍候她爹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像这个,哪人多往哪儿凑,疯疯张张,跟我儿子好那会儿就不老实,今天勾搭这个、明天勾搭那个的,连那个霍土匪她都能勾搭上,你说她是个什么玩意儿!可别说她的本事是我教的,我可没那两下子,就算真是我教的我也不认这个账,她跟我家现在啥关系没有,痛快让她走远远的!”
这些女人嘁嘁一阵窃笑,只有许春姑有点不是滋味儿,那毕竟是自己小姑,被人这么说多丢人,可是引齐氏说出这话的又是自己的娘,她也没办法。
钱氏可不管什么亲戚不亲戚的,说道:“那倒也是,姜采月这两年也不知道咋的了,说变就变,越来越不是东西,你看把我家春姑挤兑的,连家都呆不住,秋天时候在娘家呆多长时间!”
赵氏也道:“可不是,这死丫头还和她娘一样手狠,我以为我被孔玉华掰掉牙够倒霉了,没想到姜采月还能把二贵媳妇鼻子打断!你看这鼻子一塌,整个人都毁了!二贵媳妇,你说你成这样,二贵还不得变心,以后不会相中别人吧!”
柴氏之前听着这几人损姜采月还痛快,现在提到她的鼻子,却像碰到根刺儿似的,立刻说道:“姜二贵他敢!他要是找别人,我就把他腿打折!我弄成这样,还不是她侄女弄的,他个窝囊废的东西,到现在也没给我出了这口气!我就是太讲理了,要不然现在我就得找姜采月这个死丫头算账,把她两个鼻孔都豁开,让她变成猪!”
赵氏怂恿:“那你到是去啊,干说不动干啥。”
柴氏说道:“你当我不敢是咋的!我不是看老孔家办事么,姜采月给老孔家上灶,我要是今天把她给打坏了,明天的喜事就砸了,这让人家老孔家多丢人!该说不说,老孔大哥和老孔大嫂人还不错,咋不能坑了人家是不是……”
听了她的话,这些女人们暗暗撇嘴,心想你上次来闹人家还过礼呢,你在乎老孔家怎么想了?现在却说不好意思,谁不知道你是被疓打怕了。
不过这些人总还算留点情面,没直接把这话说出来。
柴氏说完也有点没底气,想了想又说道:“反正这些日子,二贵也没少劝我,说道俺家大伯哥十有八九是没了,他们大房这边也没指望了,以后就算没有这门亲,跟他家断绝关系,等到上坟都不让他家去!”
齐氏听了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至于么,不就差块墓碑么,你家和中三贵家出钱立上就完了呗,同共也用不了二两三两银子,你说你们这打的,抓破鼻子撕破脸,这还要断亲了,多让人笑话!”
柴氏立刻说道:“那可不是那么回事,老头和老太太是他们三兄弟的爹娘,这立碑钱就得三家出,我们两家都认了,他家不拿钱,这碑立不上,老头老奶奶在地底下怪的也是他们这一房,和我们没关系!”
潘秀花也道:“是啊,要我说也应该三家出的!你说我大姑姐家又不是没钱,你看那姜采月这一年的钱赚的,又是卖山货又是卖辣白菜的,连鸿长酒楼都那啥上了,三天两头的往人家那里跑,那得弄多少银子,还差墓碑这么点钱!”
听了她的话,那几个都把眼睛立起来,赵氏打听到:“啥是‘那啥’上了?该不是那种意思吧?姜采月她可是十五六的黄花闺女,难不成跟鸿酒楼的掌柜还……”
何氏也道:“继富媳妇,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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