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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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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吓得又哭,从孔继德身边离开,到霍铁砚身上接母亲,让她坐到孔继德身边,说道:“娘,娘我大哥没事,你别急啊,别急!”
那边的张氏哭傻了,听到她的话闭着眼睛叫道:“咋没事,咱没事!人都要没了,咋就没事了……”
姜采月急了,朝她叫道:“大舅妈,我姥来了,你能不能不吓唬她!”
张氏睁开被泪水迷住的眼睛看了看,不再叫喊,却还是哑着嗓子大声哭。
孔氏生气母亲以为大哥真死了,抓住孔继德的手往母手里塞,道:“娘,你摸摸,这是大哥的手,热的呢,没死,真没死,一会大夫就来了,就把他救过来了!”
孔姥姥抓住儿子的手就不松开,摸到确实有些温度,知道女儿没骗自己,又趴到孔继德脸上细瞅,幸好孔继德脸上的血都被孔氏擦净了,现在看着脸上也没伤,孔姥姥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些,嘴里又呜呜地说着什么,只是却比刚才更模糊,没人能听得清。
孔氏直到现在才想起什么,转头向屋里细看,大声问道:“秋芳呢?秋芳咋连影儿都没有!把她爹砸了,她咱都不跟回来!”
有从何家屯送孔继德回来的人说道:“毛根媳妇听说她爹被砸了,吓得抽过去了,她好像是怀孩子了,蒋家人不让她回来了!”
孔氏气得大叫:“抽过去又不是不是醒!怀孩子又没拖住她腿,她醒过来就不能回来看看,这是她爹!”
那人也不是蒋家的近亲,不愿多给孔秋芳解释,见孔氏情绪激动,人家转头出屋去了。
孔氏找不到人发泄,又转回头来安慰母亲。
姜采月知道大舅暂时还不致命,心慌地转过头来,抓着柳翠香的手说道:“翠香,你别在这里挤了,你的身子不行,还是先回家去吧!”
柳翠香没想到这时候她想着自己的身子,十分感动,小声说道:“嗯,那我就不在这搅和了,你安心在这呆着吧,我回西头去告诉我爹一声,让他帮你瞅着家里,哦,猪我也帮你喂上,你别着急哈,好好照顾孔姥姥,我要听到消息再过来。”
说完挤出人群出去了。
见她离开,霍铁砚才来到姜采月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担心,孔大叔人好,不会有事的。”
可是姜采月不只担心大舅,还担心姥姥,大舅怎么不样不知道,如果他有个好歹,姥姥肯定也活不下去。所以她站在那里一直抹眼泪,担心到不行。
这时门口又传来声音,蒋毛根带着大夫回来了。
见到大夫,孔氏和张氏像见到救命的活神仙一样,扑过去把他拉到炕边,张氏指着炕上的孔继德说道:“快,快救救我家男人吧!”
孔氏也道:“先生,你快看看我哥怎么样了!”
孔姥姥坐在儿子身边,听到大夫来的消息,也呜呜地叫着。
孔氏连忙过来,把她抱向炕边,说道:“娘,娘你别着急,让大夫给我哥治伤,一会我哥就好了,没事啊……”
孔姥姥也知道不能打扰大夫给儿子治病,坐在旁边等着,她眼睛看不着,只能侧耳朵听。
大夫又摸又看,确定孔继德还没死,对屋里人道:“这都是什么人?没关系的出去,我要看病人身上的伤,人多了太吵。”
孔氏也跟着撵:“去去,你们都出去!”
霍铁砚知道郎中要给孔继德脱衣服验伤,拉着姜采月和孔氏说道:“走吧,婶子,月儿,咱们都到外屋等,孔大婶在屋里帮大夫就行了。”
孔氏只好也跟着这些人一起到外屋躲避。
到了外屋她正好站在蒋毛根儿身边,看到这个外甥女婿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个没良心的,咋让你丈夫去给你干活?你自己去了,推车也用你丈人,砸他咋不砸你呢!”
她一句话就把蒋毛根骂火了,朝她叫道:“你啥意思?我故意的咋的!我不就找他干点活吗!他是我丈人我才找他,他不是我丈人我找他干啥!”
225。第225章 昏倒
孔氏也火了,大哥那里奄奄一息,自己骂他这女婿几句,这小子竟然跟自己翻脸,以她的火暴脾气,怎么能容他,抬手照蒋毛根脸上就是一巴掌,叫道:“跟我吵,让你跟我吵,砸伤你丈人还有理了……”
说着还想再打,却被蒋毛根躲开。
蒋毛根钻到门口去大叫:“他砸了咋的,我不是给他找大夫了么!你跟我发的啥疯,他伤了怪我咋的!”
孔氏不依,又要挤过去打他,蒋毛根却钻出门出,一溜烟地跑远了。
孔氏追出去还想打,到院里被姜采月赶上来拉住,道:“娘,别追了,你追不上他,咱还是回去看我大舅吧,这账以后再跟他算。”
孔氏气得气得直哆嗦,道:“这个畜牲!不是人!你大舅都这样了,我骂他都不行,他还还有没有点良心!”
霍铁砚也出来扶她,道:“婶子,还是别跟他生气了,再把你气坏不值得,进屋吧。”
孔氏这才在他和姜采月的搀扶之下回到屋里。
霍铁砚先进屋去看了一眼,见大夫已经看完孔继德的伤,正在用薄被把他盖起来,便出屋对孔氏和姜采月说道:“婶子,采月,先生看完了,你们进去吧。”
孔氏和姜采月便进了屋里,霍铁砚和孔继富也在后面跟着。
他们进来的时候,张氏正拉着郎中问道:“先生,先生,芳他爹怎么样了?能不能治好啊?”
孔氏便也紧张地看着,姜采月见姥姥还倚着柜坐在炕边,没有躺下,便来到她身边。
霍铁砚见大夫张口要说连忙打断,道:“先生,那边还有个老太太,是孔大叔的娘,身体也不好,你先给她看完再说!”
大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闭嘴没说下去,转身来到孔姥姥身,问道:“老人家你哪里不舒服?”
孔姥姥哪还想到自己,抓着他说呜呜地叫着,好像也在询问孔继德的情况。
大夫连忙安慰她,说道:“老人家,你儿子的伤不要紧,治得好,你放心啊,就是要多养几天,没事的……”
孔姥姥听了这才好一点,慢慢松开她的手,又抓着姜采月呜呜地说着什么。
姜采月竟然听懂了,安慰道:“真的,真的,大夫说的是真的,大舅没事,姥你放心!”
那大夫跟孔姥姥说完,转过头来向霍铁砚埋怨:“老太太身体不好,你们怎么不瞒着她点儿,别让她知道儿子出事啊!”
看样子他是把霍铁砚当成孔家的晚辈了。
霍铁砚说道:“不是我们告诉她的,送信的说完她就听到了,老太太急得摔下炕,病就又严重了,先生你快给看看吧。”
这大夫急得直冒汗,道:“你说这事弄的,到底让我看哪个,唉,把这老太太抬到别屋吧,我先给她看着,你们给我准备一些小木板,炕上这个伤得还包扎。”
霍铁砚便又过去背孔老太太。
这次孔继富总算知道自己是儿子了,连忙过来替他,把孔老太太背起,送到孔秋芳住的小屋去,姜采月和霍铁砚都在旁边扶着,和他一起过去。
孔氏感觉大夫刚才的话是安慰母亲,等他们出屋又问道:“先生,我哥真的不要紧?还是你骗我娘的?”
大夫摇着头说道:“唉,当然是骗你娘的,人都被砸成这样了,怎么会不要紧!他的腿断了,胯也裂了,还受了内伤,我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好,只能先治着看,治好了算他命大……”
他的话音一落,张氏就又大声哭嚎起来:“芳儿她爹,芳儿她爹……”
孔氏可不敢让她叫,连忙把她的嘴捂住,说道:“行了,一个出事就够了,你是不是想让娘也担心死!快别嚎了,去找木板,让大夫给我哥包扎吧!”
张氏这才慌手慌脚地跑出去,孔氏又带着大夫到小屋,让他给孔姥姥治病,把孔继富打发到大屋,看着孔继德。
孔姥姥听说儿子没大事,绷着的精神松下来,到小屋便昏过去了。
大夫又掐又按半天也没醒过来,便拿出银针来给她扎针,一边扎着一边问:“老太太毛病不是刚得的吧?应该是旧病了。”
孔氏说道:“是啊,春天那会病的,治半年了,这刚见点起色,结果就又出这事了……”
她一边叹气一边在心里想,刘二咋那么莽撞,知道娘在自己家,倒是小点声说啊,进院就喊,把娘给吓成这样,哥那里好不好不知道,娘这肯定是严重了。
大夫听完说道:“唉,我就说呢,要是头一次发病,不能是这样,我看这回你们还是作好准备吧,这病第一次有救,再想治好就很难了!”
孔氏听了两眼发直,说道:“啥?大夫你说我娘不行了?!”
大夫摇头,说道:“也不确定就是不行了,但是治好的希望不大,毕竟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像那屋那个,精气神足,有熬过去的可能。”
孔氏又哭起来,蹲在炕边叫道:“娘啊,娘!你咋这么命苦!你这才好了几天啊,我还想让你过些好日子呢,这咋就不行了……”
姜采月也伤心掉泪,却还要劝她,道:“娘,娘你别哭了,一会姥醒过来听到怎么办!”
大夫也道:“行了,你还是别在这儿哭了,耽误治病,我给这老太太看完,还得到那屋包扎去呢,那个不快点治也不行。”
他这里说着,张氏已经找了小木板回来,到这屋来叫大夫:“先生,先生你快点,我找来木板了!”
大夫应了一声,把扎在孔老太太头上的针拔下来,说道:“她既然是旧病,家里肯定药吧?一会她要是醒了,你们就把这前的药给她熬上,我药箱里没带她能用的药,等治完那个,你们谁跟我回去,再给她抓药回来。”
孔氏连连点头,大夫便匆忙出去,又去救治孔继德。
他出去后孔氏又在孔姥姥头边呼唤,过了一会儿,孔姥姥总算有了点反应,眉头微微动了动,眼睛睁开一条缝。
孔氏惊喜地叫道:“娘,娘你醒了?你怎么样了?”
可是孔姥姥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勉强动了动手指,看着不如昏迷之前了。
226。第226章 价值在于生孩子
孔氏急得又哭,小声抽泣着说道:“月儿快点,你先回家去,把你姥的药熬上,铁子,你去找个东西,帮我把你姥姥抬回去,她都不能动了,再背着怕她受不了。”
情急之下,她没注意到自己把称呼安错了,竟然直接说孔姥姥是霍铁砚“姥姥”,或许是已经在心底认可了,才不注意说出来。
姜采月匆忙回家,也没留意到。
霍铁砚听出来了,却没心情在这个时候高兴,连忙出屋,到孔继德家的下屋里找东西,找到一个短点的木梯,到屋里又找张氏了床被子把梯子铺好,又叫了孔继富过来,和孔氏一起把孔姥姥移到梯子上,然后他和孔继富抬着,让孔氏在门边扶着,三人小心翼翼送孔姥姥回姜家。
姜采月在三人前头回来,进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却见柳老忠还在自家院里切那些蕨菜,一边切一边往菜根儿上沾盐面儿。
见到姜采月回来,柳老忠问道:“月儿,你回来了,你大舅咋样了?”
姜采月回来抹了一路眼泪,听他问带着哭腔说道:“不知道,大夫说救不救得过来不一定,但是我姥姥好像不行了,她又犯了病,这次比上次更严重了!”
柳老忠道:“哎呀,这可咋说的,前阵子都好了,我看自己都能出屋了,这咋又严重了!”
姜采月道:“我大舅出事给吓的,从炕上掉下来了,到我大舅家,大夫糊弄她说我大舅没事,然后她就昏过去了,估计是知道我大舅凶多吉少,没准真就过去了!”
柳老忠说道:“哎呀,又是一股火,这么大岁数了,身体还不好,听说儿子出事,这哪能受得住!那个……你回来干啥来了,是要拿啥东西吗?”
姜采月说道:“不是,大夫没带药,让我们先给姥姥吃之前的药,我回来熬药的。”
“哦,那你快去吧,蕨菜我都帮你挑完了,根儿也切了,我不敢给你往缸里腌,就沾了盐放着,放到明天没事,你再弄吧,你家猪翠香也给你喂了,今天晚上不喂没事。”
姜采月哪还有心思想这些,哭着点头,说道:“嗯,谢谢柳叔,你快回家照顾我柳婶吧,都这么晚了。”
柳老忠连声应着:“没事没事……”
然后出院子回去了。
姜采月连忙抱柴,进到屋里去熬药。
她这里正点着火,许春姑扯着姜顺顺回来了,晃晃悠悠,好像根本不知道家里出事似的。
要是往天,姜采月只当没看见就算了,反正她也不和自己说话,可是今天看到她却无名火起,蹲在灶边叫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是这个家的人?!大舅被石头砸了,姥也病重了,你没事人一样,长没长心!”
许春姑倒是听说孔继德被砸的事了,不过真没太往心里去,以为砸坏了养养就没事了,所以仍旧在她娘家呆着,还像往天一样拖到快睡觉才回家,没想到进门就被小姑子骂了。
她也一肚子火气,孔继德被砸关自己什么事,又不是自己砸的,孔姥姥因为他儿子病重,自己想得到么,凭什么都怪到自己头上。
想着她也没好气地朝姜采月吼道:“我咋就没事人了!我给你们老姜家哄孩子呢,我白在你家呆了?!说我不长心,你就长心了,我给你们老姜家出多少力不知道啊!”
姜采月点完火洗药壶,朝她叫道:“生个孩子你就有功了?生孩子了不起,你这辈子的价值就在生孩子上,你当人干嘛,托生个母鸡去算了……”
俩人吵着,听到院外有动静,霍铁砚和孔继富抬着孔姥姥回来了,孔氏跟在旁边,还在不停地叨念:“娘啊,娘,到家了,没事了啊……”
许春姑见到孔姥姥都成这样了,知道自己要再吵下去,以婆婆那个泼辣劲儿,肯定来打自己,她连忙拽着姜顺顺进屋去了。
姜顺顺被她和姜采月的吵架声吓得哭,也被她吼回去。
姜采月没心思再理她,连忙跑到屋里去点灯。
霍铁砚和孔继富把孔姥姥抬进来停到炕边,姜采月和孔氏一起动手,连梯子上的被子起抬着,把孔姥姥抬到炕上,孔继富才把梯子撤下去。
孔氏边一忙活着一边问道:“月儿,药熬好了没有?”
姜采月说道:“没有,这才点着火,药还没放壶里呢。”
“快去快去,把药熬上。”
霍铁砚见状说道:“月儿和婶子照看姥姥吧,我去熬药。”
现在他对姜采月家的东西位置都很熟悉,到旁边的柜空里拿出药包,到外屋熬药去了。
姜采月和孔氏一起把孔姥姥推着顺过去,在炕头上躺好。
孔继富见母亲这里没动静,还有姐姐和外甥女,说道:“姐,那你们看着娘吧,我再去大哥那儿,那边就大嫂一个人,抬抬挪挪的她弄不动。”
哥和娘都一样亲,他要去那边孔氏倒是不生气,说道:“你快去吧,帮大嫂照应着,有事过来告诉我,我这边也是,有事会让月儿找你的。”
孔继富应了一声,拿着梯子和孔继德家的棉被又回去了。
他走了之后屋里静下来,孔氏一边抽泣一边问姜采月:“你嫂子呢?还没回来?”
姜采月气道:“回来了,人家有功,在那屋‘给你们老姜家哄孩子’呢,这么大的‘功劳’,你还想指着人家咋样!”
孔氏听了说道:“咋的,这是她说的?”
姜采月道:“不然呢,还能是我编的?”
孔氏坐在那儿生了一会儿气,抬腿就下炕了,路过灶前的霍铁砚,到西屋里推门看,见许春姑竟然连灯都没点,合着衣服搂着顺顺在炕上躺着。
她压着气问道:“这是干什么,连炕都不烧,就不怕把顺顺冰坏了。”
许春姑怯了,躺在那里小声说道:“顺顺困了,我先哄他睡觉,一会儿就去烧炕。”
孔氏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叫道:“一会儿什么一会儿!顺顺晚睡一会儿死不了,家里出这么大的事儿,你还躺得下去!没听见你姥的药都是铁子给熬的?人家外人都能动动手,你就能死在炕上躺着?过去看看能累断你腿怎么的!”
227。第227章 我就教他不孝顺
许春姑十分窝火,本来孔氏把孔姥姥接来她就不高兴,现在还因为孔姥姥被她骂,在心里暗想到,病的是你妈又不是我妈,跟我有什么关系,还吵着让我去看,脸皮真够厚的。
但是这话她没敢说出来,坐起身反驳道:“我有说不去看么!我这不是哄孩子睡觉么,一会他睡着我再过去不行?可算有点事了,老的骂小的也骂,顺顺不是你家孩子怎么的,我照顾他不应该是吧!”
她这一起身,把刚睡着的顺顺惊醒,哇地一声又哭起来。
放在往天,顺顺哭跟揪了孔氏心似的,许春姑有一万个不对,她也不会再多说一句,可是现在娘和哥的命都要没了,儿媳妇还是不闻不问,自己这婆婆在她眼里是有多不重要,亏前几年自己那样侍候她,对她比对闺女还好,人心换不出一样大,自己这里有事,她却看看哈哈笑。
她愤怒地吼道:“顺顺怎么不是我家孩子,就因为是我家孩子才应该过去!她奶奶的妈病了,重外孙过去看是尽孝道,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教孩子,以后养大了也是个不孝子,到你瘫在炕上那天,他也不会理你!”
许春姑也火了,一把把顺顺抱起,叫道:“我愿意!我自己养的孩子,我爱怎么教怎么教,我就教他不孝顺怎么了!”
说完抱着顺顺从孔氏身边挤过去,出门又奔娘家去了。
孔氏站在门口被她撞了一下,气得直哆嗦。
她们在这里吵的时候,霍铁砚就在炉灶前蹲着,听着吵架声他也头疼,不过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劝得了,便坐在那里没过来,见到许春姑走了,孔氏站在那里哆嗦,他才起身过来,扶着孔氏的胳膊,小声说道:“婶子算了,和她较什么劲儿,她多看一眼,姥姥也不能因为她就立刻好,看不看的无所谓,何必吵架呢。”
孔氏就势哭起来,一天里哥哥和母亲全都出事,弟弟又撑不起来,自己家里丈夫走了,儿子在不家,只有自己和女儿照顾母亲,压力大到让她崩溃,偏偏儿媳妇还不长心,像外人一样理都不理,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姜采月在屋里看着姥姥,上了一天山的她本来就累得不行,折腾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上,也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听到母亲和嫂子的吵架声,她连去劝的力气都没有,反正知道较起真来,嫂子肯定吵不过娘,既然这样,还劝干什么,难得娘能直接把心里的不满说出来,让她发泄去好了。
见到霍铁砚把娘扶进来,娘的脸已经气到没血色,她拉着孔氏上炕,说道:“好了娘,她都走了,你就别气了,姥和大舅舅都这样了,你再气出个好歹来,哥还不在家,你让我怎么办。”
孔氏坐到炕上还在抹眼泪,道:“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咋得罪她许春姑了,我又没像别人家的婆婆似的,让她干这干那,也没满街去说她的坏话,谁都说我脾气不好,我却忍着让着她,结果一点好儿没换来,倒好像我欠了她多少钱似的,整天冷着个脸,这么多年连声‘娘’都没叫过,我咋就那么不招她待见!”
姜采月说道:“行了娘,她不待见咱,咱还不待见她呢,这回她爱走走去,我哥不在家,看谁还惯着她、去接她!她娘家不比从前,现在有个兄弟媳妇,人家就任她这大姑姐在家呆着?估计她也少不了看脸色,让她在家里难受去好了。”
孔氏抹了抹眼泪,说道:“嗯,这回可没人去接她了,有本事她就改嫁,反正你哥没给她休书,她改嫁犯法,等你哥回来就去官府告她!”
姜采月道:“行了娘,别胡思乱想了,她就回个娘家,你想出那么远去,好了,你还是陪着我姥吧,我去把炕点着,热点饭吃,姥姥和大舅有事,咱们可不能垮,不然更没人照顾了。”
孔氏点头道:“嗯,你去吧,对了,晚上的时候不是说要炸鸡蛋酱么,还是炸了吧,铁子送的那几野鸡蛋,要是再不吃就要臭了。”
姜采月道:“那不是要给我姥吃的么,姥还没醒就别做了,多放两天没事的。”
孔氏说道:“还是做了吧,铁子跟着忙一天,也到现在没吃饭呢。”
姜采月有些意外,转头又向霍铁砚看去,见霍铁砚向她摇头,说道:“我没事,吃什么都可以,那鸡蛋还是留着吧,不然姥姥醒了没东西吃,还得出去买。”
姜采月又有些疑惑,怎么霍铁砚对姥姥的称呼,突然从“孔奶奶”变成“姥姥”了,这可是自己的姥姥,他这么叫娘会不会生气?
想着她又向孔氏看去,见母亲坐在那里看着姥姥发呆,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她便更糊涂了,难道是娘太伤心,没听清楚?
想着从炕上下来,接着霍铁砚出屋,先看了看灶上的药,见水有点多,还需要再熬会儿,她便和霍铁砚一起等。
两人坐在灶坑门前,姜采月小声问道:“砚哥,你也累了吧,累了就到我嫂子那屋去躺会儿,反正她不在家。”
霍铁砚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用,你都不累,我怎么会累,我陪着你。”
姜采月疲惫地偎在他肩上,轻声说道:“砚哥要,为什么人活着这么累,有这么多生离死别,是是非非,如果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亲人们都和和气气在一起多好。”
霍铁砚抬手轻抚着她的头,疼惜道:“会的,总有一天,我们会过上平平静静的日子,大家都好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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