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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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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倍。”
方飞羽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虽然你不是中国人，但请你尊重中国的传统！”这是在扣大帽子了，稍不注意便会成为别人的口实。
第五章 万事俱备
第五章 万事俱备
叶怡轩一眼不眨的看着方飞羽说道：“方先生，虽然你帮过我和我父亲的忙，但你一样不可以说我不是中国人！”方飞羽暗自高兴，激将法凑效。
“对不起。”方飞羽很快就软下口气，他说道：“叶小姐，我们可以将我们的款识放在印章的背面，这样就可以保证你们商标的唯一性。而且，你们可以在印章外面套上丝绒的印信套，再加上纸盒装好，在那上面印上你们的商标。当然，我们的款识是不会留在外面的。那么，除了被赠送的人谁也不会知道会有我们的款识了。叶小姐以为然否？”
叶怡轩考虑了一下，说道：“也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条件？”方飞羽说道：“不妨说来听听。”
叶怡轩说道：“为了尊重我们的嘉宾，我们要求每一块印章的尺寸都要一样，价值起码要相近。而且，不管是任何材质，我们要求我们的商标都要统一，你们可以做到吗？”
方飞羽点头说道：“我明白，你们的产品需要个性化，但你们的服务却需要统一化，因为你们不想让你们的任何一位顾客感觉到自己在被忽视。没问题，你可以说第二个条件了？”
叶怡轩接着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家族一直在寻找那一对古月轩珐琅彩，如果有了线索，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辨认真赝，以方先生在文物方面的造诣，应该不难吧？”
绕了半天，还是绕到了那对古月轩的瓶子上，方飞羽暗道麻烦，但为了石之轩，他不得不做出妥协，他说道：“没问题，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请说。”叶怡轩很爽快。
方飞羽说道：“能摘下你的帽子和墨镜吗？”
“呵呵。”叶怡轩浅笑即止，她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墨镜轻轻甩了甩头，方飞羽和程昊两个人同时一愣，虽然在此之前二人都知道这妞挺漂亮，但真正去掉掩饰之后二人才发觉叶怡轩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预期。与秦思慕纯东方美女气质不同的是，在她身上融合许多西方元素，但她却明显不是混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随着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的改变，这位外籍华人美女身上散发着不同于东方女性的另类美感。
穿着高跟鞋的叶怡轩的海拔刚好和方飞羽持平，她将俏脸凑近方飞羽，用充满挑战性的眼光看着他，然后轻吐一口气，轻声问道：“方先生还觉得满意吗？”
方飞羽寸步不让，脸微微向前，用更具侵略性的眼光往下瞧了瞧，淡淡的说道：“还不错。”
女人跟男人对峙，吃亏的总是女人，叶怡轩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
“你很有个性。”叶怡轩甩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方飞羽暗自摇头，要小心些了，这女人多半是为了那个花瓶而来的。
生意不好是麻烦，生意来了也麻烦。一种石头是否适于治印跟石质的细腻程度和硬度有关，相比寿山石和鸡血石，青田石的硬度最低、石质最为细腻，所以被选用于主流治印。每种石头平行纤维方向的硬度和垂直纤维方向的硬度还不一样，直观的感觉就是，篆刻时横刀和竖刀的感觉和力度要求是不一样的。
叶怡轩要求每一块印章石的尺寸一样这个不难，难的就是要商标统一，这么多不同石质的石头要程昊每一块都刻得一摸一样怎么可能？难怪笑过之后的程昊拉着方飞羽问道：“现在怎么办？”
方飞羽说道：“没办法，只好去买一套电脑控制的自动雕刻设备了。”
“哎！”程昊说道：“这生意，钱还没赚到又要投入了，好在那女人付了三十万的订金，应该够了吧？”
“差得远，只好分期付款了！”方飞羽想到了自己的酒鬼朋友罗易，可以让他帮忙订购一台，宝鉴堂的那些设备都是他和古铁雷斯帮的忙，这中间正好可以赢得一个时间差，只要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方飞羽马上打电话给罗易，这家伙似乎忘了欧洲和中国的时差，那边的罗易迷迷糊糊的说道：“喂，狐。。。狐狸啊。”
方飞羽心中咯噔一下，运气不好，赶上这小子猫尿喝多的时候，听完方飞羽的话，罗易马上说道：“知道了。。。呃。。。没。。。没问题。。。”接着，那边就传来了呼噜声。
第二天，方飞羽正在担心那酒鬼是不是真的没问题，罗易的电话就来了，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喂，你是真打过电话还是我在做梦啊，那事是真的吗？”
“浑球！”方飞羽不禁大为恼火，说道：“你还没动啊？”
“哈哈哈。”罗易那边乐了，他说道：“我说狐狸，你那风风火火的毛病什么时候改得好啊，已经运过来了，等着接收吧，还分期付款呢，咱哥们的钱能让他们给赚了吗？哥们我替你付了，到时候别忘了照分期付款的总价值给我啊。”这小子言之凿凿的不让别人赚了原来是为了自己赚，什么人呢。
这边事情弄好，方飞羽又往浙江跑了一趟，这回没有了谢翰的捣乱，却也没有了好运气，几块石头都很平常。
方飞羽回到北京还没来得及休息，UPS的货运抵达函就到了，繁琐的手续一路办下来直到第二天他们才把设备搬回石之轩。而程昊也没有闲着，忙着接收方飞羽在浙江买的石头，一番手忙脚乱，两个人总算闲了下来。
测试好设备，方飞羽随便拿了一块长方形的印章石固定在设备里，在电脑上输入了“苏慕晴印”几个宋体字，印章几分钟之后就出来了，程昊拿在手中看了看，说道：“虽然没什么艺术性，却也挺好，我们玩的是艺术，德国佬玩的是流水线作业。”
接着，方飞羽把印章石换了个方向，输入了祝苏慕晴生日快乐几个篆体字，最后留下了“石之轩”三个楷体字落款。
取出石头之后，两个人开始忙碌，一个上午加上中午的功夫，叶怡轩他们要的五十块印章石就准备好了。
“哎，爽啊！”程昊拿出一包“中南海”递给方飞羽一支说道：“狐狸，你小子这么一弄我倒有了个主意，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分店呢？人家玩艺术，我们就玩批量。”
★说一下更新，覆的写作速度不算慢，存稿也有，但为了配合推荐，不得不压一压，推荐期间每日两更起，裸奔期间每日一更，第一次推荐在下周六。预告一下，现在已经写到第二次赌石了，当然，这次是在缅甸。最后，本人宗旨：生活已是不易，小说岂能悲剧★
第六章 生日宴会
第六章 生日宴会
“先把总店经营好再说吧！”方飞羽刚点上烟抽了一口，就看到秦思慕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走到门口招呼道：“思慕，你来了。”
秦思慕看着方飞羽手中的烟，眉头微微皱了一皱，方飞羽知趣的掐掉烟头，秦思慕却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闻不惯这个味道，好些天没见了，大生意做成了吗？”
方飞羽看了看里面那杆大烟枪说道：“我们外面说吧，生意嘛，总算做成了，我刚从浙江回来不久。”
秦思慕欣慰的一笑，说道：“看来一定是很大的生意了，要不然也用不着又跑一趟浙江。”
“呵呵。”方飞羽笑道：“这是为了以后做准备。”
秦思慕说道：“我来是问你准备好没有，后天就是慕晴的生日了。”
“一定去，我连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方飞羽拿出那枚长方印章递给秦思慕，秦思慕拿在手中看了看，说道：“好漂亮。”
“漂亮吗？”方飞羽说道：“改天我送你一块。”
“这石头会很贵吗？”秦思慕仔细的观察着那方印章，说道。但说完这话之后她立即觉得有些不妥，顿了顿之后又说道：“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我这人才没那么大方呢。”方飞羽微笑着说道：“只是一般的青田石罢了。”他还没说这是做实验用的。
秦思慕说道：“慕晴的家在市郊，明天我来接你，好吗？”
“嗯。”方飞羽点了点头。
秦思慕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下午还有课。”
方飞羽点头说道：“那就不耽误你了，快些去吧。”
秦思慕刚走，程昊就过来说道：“哥们，抓抓紧啊，这姑娘不错。”
“总觉得就像一部空虚的艺术片。”方飞羽说道：“场景华丽得有些不真实。”
“华丽的不一定不真实，真实的就肯定不华丽了，《南京南京》就很真实，但看了让人憋屈。”程昊说道：“依凡说他看过这片子之后看到以前喜欢的日本明星就觉得恶心。中日友好？扯他妈的蛋！”这就是普通中国人的想法。
既然可以在卖给叶怡轩她们的石头上留落款，那广告效应就没问题了，这才是方飞羽跟她绕了半天的真正原因，至于行规啊传统啊纯属瞎扯淡。免费的广告有了，那就得想办法扩大影响，要不人也不知道石之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方飞羽赶紧弄了一个石之轩的网站，这一下子又花了他两天时间，简易的网站做成了，刚过几个小时，就迎来了第一批网友，这帮人甩下一大摞板砖就跑了，什么鬼网站，起名叫石之轩，本以为是什么玄幻网站，进来一看是卖石头的，标题党也没这么做的！
晚上，秦思慕的车停在了方家门口，车内的秦思慕身穿一袭经典黑色吊带露背晚装，性感的晚装让她的曲线更显修长迷人。高高挽起的青丝秀发毫不掩饰的强调出她那白璧无瑕的、如同天鹅出水一般的玉颈，棱角分明的容颜婉约而不失个性，高贵典雅中不乏让人想入非非的性感气质。
方飞羽拉开驾驶室的门说道：“让在下为您效劳吧？”
“呵呵。”秦思慕笑着说道：“你可真逗。”
在秦思慕的指引下，方飞羽开车来到离鸟巢很近的“盘古大观”，一处每平方超过5万的豪华楼盘。别看“盘古大观”现在这个马甲挺牛，就在几年前这里还叫“摩根广场”，享誉京城的第一——烂尾楼。
进了“盘古大观”，方飞羽望了一眼苏家豪宅，问道：“苏慕晴她们家是做什么？”
秦思慕说道：“这个你都不知道？锦地集团啊，京城排名第二的房地产公司，这个楼盘就是她们家开发的。”
“哦，怪不得。”方飞羽一听她们家是玩地产的，便觉得如此豪宅很正常了。在中国，你不知道神七，人家顶多说你是乡下来的，你不知道地产商有钱，那就会被人怀疑是火星来的。
苏家大宅门外停满了车，都是高档车，连秦思慕的宝马Z4都显得有些不上档次。方飞羽才一下车，苏慕晴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嗨，你好！我的大美人儿呢？”苏慕晴向方飞羽打招呼，看到秦思慕在车上之后，她拉开车门说道：“快出来啦，看到你的车开过来，我大老远就跑下来接你，够意思吧。”
秦思慕下车，不耐烦的对围着自己打转的苏慕晴说道：“看你，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这么闹。”接着，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交给苏慕晴说道：“生日快乐！”
方飞羽也走了过来，拿出那方只是在石之轩简单包装了一下的印章交给苏慕晴说道：“生日快乐！”
“哎，你们俩就不用分开送了吧？”苏慕晴开起了玩笑。
“喂，你打算就把我们晾在外面吗？”秦思慕巧妙的转移话题。
看得出来，苏家为苏慕晴的生日宴会做了一番精心的准备，有人说有钱人爱显摆，屁大一点事情都要弄得及其隆重，但方飞羽却有另外一番见解，看到那些年长的宾客在大厅中交头接耳，与苏慕晴年纪相近的那些年轻人反而在偏厅聚集就不难得出结论，生日宴会是其次的，借机联络感情大打亲情牌才是关键。
“爸妈，思慕来了。”苏慕晴拉着秦思慕往一对中年夫妇那边走去，秦思慕则扯着方飞羽跟她一起。
“是思慕啊。”苏慕晴的妈妈礼貌的辞别正在聊天的客人，走上前拉着秦思慕的手问这问那，而秦思慕也频频向周围打招呼的人点头问好，看来秦家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绝对不边缘。
苏慕晴的父亲打量了方飞羽一番，向他微一点头，对秦思慕说道：“哟，思慕，交了男朋友也不打声招呼。”
秦思慕望了方飞羽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啦。”
不管是与不是，苏慕晴的父亲都不难看来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不管他对方飞羽的真实印象是什么，但起码在表面上还是很到位的，他握着方飞羽的手客气的寒暄着，能把第一烂尾楼改成豪华楼盘的人不是一般人。
告别了这些长辈，秦思慕和方飞羽来到年轻人所在的偏厅，许多人方飞羽都在那次酒吧聚会中见过，谢翰也在其中。而秦思慕的哥哥秦晋则被一大群女孩子围着问这问那，显然很受欢迎，富家公子、事业有成、前途无量加上比主角都帅，这种人想不红都难。
无论如何都该向秦晋打声招呼的，方飞羽刚想过去，秦思慕就拉住了他的衣袖，她轻声在方飞羽耳边说道：“方飞羽，帮我一下。”
★晚上六时还有一章，祝大家下周好心情，我也一样。★
第七章 苏家老人
第七章 苏家老人
方飞羽回过头，秦思慕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背后。
方飞羽顺眼望去，黑色吊带晚装的黑色吊带下面露出了另外一根透明的带子，方飞羽当然明白这是什么，他一只手绕过秦思慕的脖子，轻轻拉起黑色的吊带。呼吸之间，女子身上的淡淡清香萦满男子的鼻息，这充满异性挑逗的气息让男子身上的每一个荷尔蒙细胞都在蠢蠢欲动。
方飞羽的另一只手将那根透明的带子往里挪了挪，然后用黑色带子遮上。整个过程中秦思慕都将头埋在方飞羽的肩头任由他施为，那样子就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人。女子高高挽起的头发中偏偏就有那么几根不甘寂寞的发丝在男子的脸上轻拂着，痒痒的，弄得方飞羽好不难受。好不容易完事，方飞羽松开手在秦思慕的耳边轻声说道：“很喜欢‘花之语’这种香水的味道。”秦思慕有些郁闷，这个人，鉴定都鉴定出毛病来了，注意力都在哪儿呢。
那边跟苏慕晴相熟的几个年轻人吵着要帮她拆礼物；苏慕晴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
第一件礼物被拆开，这是一个精巧的木质钢琴八音盒，掀开琴盖，琴键不按自弹，悦耳的音乐随之流淌而出。
“哇，思慕上次从瑞士带回来的八音盒，纯手工制造，好棒，嘿嘿，这还是我问思慕要的。”苏慕晴高兴的叫道。
秦思慕和方飞羽没太在意那边，坐着聊最近几天的事情。
“哇，好好看的石头，这是谁送的？”一个只有十六七岁小女生叫出了声，拆礼物大队在拆了几份礼物之后拆到了方飞羽送的那方印章。
一个年龄比方飞羽小一点的年轻人满不在乎说道：“少见多怪，到浙江、福建走一趟，这种石头地摊上都可以买到。”
“哎。”小女生轻声问道：“谁这么小气啊？”
“上面有落款，石之轩。”还有一个人问道：“慕晴的朋友里面有叫石之轩的吗？”
小女生说道：“名字倒挺好听的，做人嘛，就太差了一点了。”
“嘘！”跟小女生站在一起的一个小男生觉得小女生有点大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你倒是小声一点啊，别人听见多不好。”
“喂！你看我哪里都不顺眼是吧？我又没说错。”小女生说道：“就是小气嘛。”
“那你也用不着那么大声啊？”比她稍大一点的小男生争辩道。
小女生不悦的说道：“我就大声了，石之轩，小气！石之轩，小气！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如今的小女生，脾气都不小。
方飞羽闻言非常不爽，嘿，你们俩毛孩子学人什么不好，要学打情骂俏，打情骂俏也就算了，别把我的店名捎上啊。
秦思慕一把拉住刚要起身的方飞羽，说道：“别去了，他们是小孩子嘛。”
“这是思慕的男朋友送的。”判定那是地摊货的年轻人故作神秘的说道：“喂，你们可不要传出去啊。”是不要传出去，因为没那个必要，你丫都这么大声了，还用得着传吗？
“哦，原来是他！”几个人看着其他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再看看方飞羽那块破石头，表情不言自明。
方飞羽站起了身，得好好说道说道，自己倒不要紧，好歹也不能让人家思慕丢了面子。
“没关系的呢。”秦思慕起身拦着方飞羽不让他过去。
这时候，苏慕晴挽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年人走了过来，这老年人耳背，而且刚刚过来，并没有听到刚才的那番话，他笑着说道：“这什么石头呢，让你们几个嘀咕个没完，让我看看。”
秦思慕轻声说道：“那是慕晴的外公，写得一手好字。”
老人家一出马，几个人立即笑着打招呼，各种称呼扑面而来，苏慕晴的外公笑呵呵点头致意，他接过石头，凑在眼前看了半晌，之后，他皱了皱眉头，说道：“这篆刻功夫实在不敢恭维，虽然中规中矩，但毫无艺术性可言，缺少些笔锋。”这老头一语中的，毕竟是机械雕刻，缺少中国书法篆刻的神韵。
刚才那小女生眉毛一挑，轻轻踩了身边的男生一脚，那意思是，看吧，人家老人都这么说。
苏慕晴的外公转身对苏慕晴说道：“但这石头却是好石头，晶莹如玉，清中有晕，透而不明，上好的青田灯光冻。”
刚才胡言乱语的几个人傻眼了，虽然他们不知道这块石头的具体价值，但起码知道这不是在地摊上能买到的。
苏慕晴的外公问苏慕晴道：“慕晴，你的这个朋友多少岁了？”
苏慕晴看了看石之轩的落款，知道是方飞羽送的，她说道：“外公，他很厉害的，人也很年轻，三十不到。”
“嗯。”老人家点了点头，说道：“如今的年轻人中，很少看到有此品味的人。”
秦思慕在老人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那老人立即说道：“哦，秦家姑娘，嗯，那得见一见。”
“一群小屁孩，懂毛啊？”方飞羽不满的说道。
“呵呵。”秦思慕笑着拉他坐下。
这时，苏慕晴和她外公走了过来，两个人连忙起身，一番客套，苏慕晴对她外公说道：“外公，上次那副祝允明的画就是他帮忙挑的。”
“后生可畏。”苏慕晴的外公说道：“我找了好几个人才敢确定那确实是祝允明的真迹，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
方飞羽连忙客气的说道：“只是侥幸罢了，您老的眼光才叫准。”
“年轻人，不要太谦虚。”苏慕晴的外公说道：“老头子我的眼光那就甭提了，经常看走眼，客厅的那幅《山水图》就是赝品，花整整九十万买一幅假画回家，让那些老友笑了好些年。”
“哦？”方飞羽留意过那幅画，粗看不像赝品，他说道：“那幅《山水图》是假的？怎么会？看上去毫无破绽啊。”
苏慕晴的外公呵呵一笑，说道：“上大当的往往都是像我这样道行不深却自视甚高的棒槌，我也觉得这幅画毫无破绽，直到送去做了年代检测分析之后才算死心。”
方飞羽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取下来给我看看？”
“好！”苏慕晴闻言高兴的说道：“外公，我这就去找人。”
这幅《山水图》长两米，宽一米，由于画的本身是在绢上所做，极易损坏破碎，所以整幅画通过“续绢”“装演”之后直接镶在了玻璃镜框里边。
几个人将这幅画抬进书房，方飞羽小心的拆开镜框将整幅画取出平放在那张硕大的写字台上。
方飞羽明显就是一个捣乱分子，人家正搞生日宴会呢，他要看什么画，这不摆明了喧宾夺主吗？这不，一大群“文人雅士”涌了进来，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在搞什么名堂。
这幅《山水图》的落款不是手写的书名款，而是书画印的印章款“原济”，这个原济便是明末清初的绘画名家石涛。石涛原名朱若极，本是明朝皇族。十岁时因清军入关而国破家亡被迫削发为僧，改名叫石涛。虽然他一生颠沛流离，四处流浪，但他也因此遍游名山大川，对自然之道领悟非凡，故工于山水。“扬州八怪”中以画兰竹闻名于世的郑板桥曾以“石涛善画，盖有万种。”来形容他的博才。
也许是因为前朝皇族的身份原因，石涛曾经用过元济，原济，超济等好几个名字，别号有大涤子、清湘老人、瞎尊者等等。他的作品繁多，传世和失传的数量均无从考证。因为他的画本身质量良莠不齐，加之各个时代的大量赝品充斥，所以更是难辨真伪。
石涛的个人风格笔情恣肆，淋漓洒脱，不拘小处瑕疵，具有一种豪放郁勃的气势。而眼前的这幅画完全符合他的个人风格，所以方飞羽看了半天都看不出这幅画假在哪里。
最后，方飞羽盯着落款看了半晌，说道：“这确实是赝品。”
嗨，周围的人都跟苏家相熟，对苏家购得这幅价值九十万的假画的事情都有所耳闻，而这家伙装模作样弄了半天得出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结果，那你费这事干吗呢？
方飞羽哪管他们的想法，他对苏慕晴的外公说道：“但这幅赝品却比真迹更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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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手中有大量书中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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