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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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同行的。
计票完成之后，方飞羽和方庆安被请进办公室，和方庆安很熟络的馆长热情的接待了他们，方庆安说道：“都是内行，老李你就别绕弯子了，直说吧。”
老李首先肯定的说道：“我个人认为这肯定是真的。”
方飞羽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还没完，方庆安笑着说道：“老李你直说。”
老李说道：“根据计票，十位专家组成员中，除了鉴定中心的老罗之外，其他人都认为这是高仿真赝品。”
方飞羽苦笑一声，想捐还捐不出去，结果居然是九比一，但方飞羽不认为结果真的这么悬殊，很多鉴定者为了明哲保身，会毫不犹豫的把没有把握的文物归为赝品，这样至少不会出错，说到底，还是爱惜名声啊。
“老方啊。”老李接着说道：“文博这一块的程序你也清楚，我们真不敢收。待会儿公布结果的时候你看该怎么说呢？”
“照实说！”方庆安说道：“我不怕丢名声！”
“李爷爷。”方飞羽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能不能把专家组的鉴定理由给我看看呢？我保证，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老李愣了一下，点头说道：“没问题，但飞羽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放心吧！”方飞羽保证道。
大厅外，老李宣布结果：“由于专家组对这个元青花的真伪存有很多的争议，因此，我们不接受这件元青花的捐赠！”话音刚落，周围就泛起了一阵嘈杂之声。
“我要求现场讨论！”来自中国艺术品鉴定评估委员会的老罗第一个不满意，他站出来说道：“请鉴定为假的专家说出理由！这件元青花哪一点是假的？”
另外九个专家面面相觑，老罗今天是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这就等于要求鉴定为真和为假的双方辩论了。
接着，就是冷场，众人都希望东道主老李能站出来说话，老李望向老罗，说道：“这个。。。。。。”
“罗馆长，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呢？大家可以开诚布公的讨论一下的。”艾薇一下子抓到了吸引眼球的热点，这里边有新闻可以挖掘。
“我说一点！”一个中年专家说道：“我觉得这个元青花是假的，我的理由是后羿射日这个图案。如果这个青花大罐是在元朝控制时期烧制的，那不可能出现后羿射日！如果是朱元璋控制时期烧制的也不可能，日月为明，要将国号定名为‘明’的朱元璋怎么可能允许后羿射日这种图案出现？”
他这话一出口，连方飞羽都被问住了，是啊，怎么可能呢？
其他几位专家听完他的话，纷纷应和，但方飞羽知道，他们的理由根本就不是这个，他们不肯公开自己的见解是因为那些所谓理由都站不住脚，只有这一条理由很值得让人揣摩。
“既然是这样！”方飞羽站出来大声说道：“国内的专家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结果，那我只好求助国外的专家了，我将使用德国制造的EDX－3600L古陶瓷检测分析仪进行鉴定！”
第十五章　销售渠道（中）
　　　　　　　第十五章　销售渠道（中）
　EDX－3600L是世界最先进的古陶瓷检测分析仪，当然，仪器先进只是一个方面，更为重要的是，它有一个庞大的资料库，几乎覆盖了所有陶瓷的数据。由于元青花个大，做工较为粗糙，还有露胎部分，在不损坏瓷器的前提下提取样本相对比较容易，只要刮下部分碎末就可以通过成分分析得到数据，再对比资料库中的元青花数据，真假很容易就可以分辨。
国家博物馆举行的鉴定仪式草草收场，方飞羽和方庆安正朝大门外走，身后的艾薇赶了上来，方飞羽没有忘记答应过她，他跟老爷子交代了几句，停下脚步对艾薇说道：“能简短一点吗？”
“没问题，我只提三个问题。”艾薇点头。
方飞羽点头说道：“嗯，你可以问了。”
艾薇说道：“第一个问题，您是继‘鲁昭公’青花大罐之后，国内第二个要捐疑似元青花遭到拒绝的人，您对专家的鉴定有什么看法？”散场之后，不断有人往大门外走，看到这边有记者采访当事人，他们纷纷停下来围观。
方飞羽说道：“我刚才打电话给一位国外的专家，当我一提到EDX－3600L古陶瓷检测分析仪时，他马上问我是不是弄到了一件元青花。这说明了什么？我觉得起码说明了一点，在元青花的鉴定上，国内专家不具有权威性，对他们的鉴定，我没有什么看法。”
“好！”围绕民间还有没有元青花这个课题，民间与学术界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一些看热闹的民间收藏家听到方飞羽说到在元青花的鉴定上，国内专家不具有权威性时，纷纷叫好。
由于元青花的存世量少，而且历史上没有记载，所以直到上世纪50年代才开始引起学界的重视。在对瓷器的研究中，元青花的起步是最晚的，国际上开始研究元青花是在上个世纪50年代末，而国内更晚，在80年代初。国内主流学术界对民间元青花的存在一直持否定态度，要想让他们自己颠覆自己的学术定论似乎很难。
艾薇接着问道：“据我所知，EDX－3600L古陶瓷检测分析仪的数据库是不对外共享的，您是怎么跟他们沟通的。”
方飞羽笑了笑，说道：“我只跟一个人沟通过，他答应了就一定能做到，他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教授。数据共享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缺少一个契机，我想，这个契机已经到了。过几天，EDX－3600L就将运抵北京，如果各位手里有疑似元青花想要鉴定，到时候不妨到王府井黄金之门进行现场鉴定。这里借助北方卫视这个平台先声明一下，到时候人多，打碎了概不负责，我也赔不起。”鉴定仪式之后他的石之轩珠宝店也该开张了，适当的炒作也是应该的。
“最后一个问题。”艾薇问道：“如果鉴定结果是真的，您还打算捐出来吗？”
方飞羽说道：“捐赠到今天为止已经告一段落，既然人家不要，我的捐赠承诺也到此为止，至于结果出来了会不会捐，我还没有想好。诸位，告辞了！”
方飞羽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谋事在人，成事就看天了。
整整一天，方飞羽快忙坏了，由于经营范围扩大，还得走一大堆程序，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成立石之轩宝业公司了。
下午，方飞羽去北大接秦思慕下班，此刻离秦思慕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坐在林荫道的草地上抽烟。
“方先生，您好！”
方飞羽抬起头，看到楚妍笑容可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起身说道：“楚同学，你好，你不是经济系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
楚妍说道：“刚才和历史系的同学去办点事，路过这边恰好看到了您。”
方飞羽看到她手中的书本之间夹着几张印有个人简历的A4纸，他伸出手说道：“原来楚同学想要勤工俭学，方便给我看看吗？”
楚妍微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说完，她将手中的简历递给方飞羽。
方飞羽看了看她的简历，说道：“很优秀的数据啊，那你有没有找到呢？”
“没有。”楚妍说道：“我不能做全职，很难找到合适的。”
方飞羽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一天有多少时间上班呢？”
楚妍说道：“上午或者是晚上，当然，两者只能选其一。”
“你刚才说和历史系的同学去办点事，勤工俭学的不止你一个人吧？”方飞羽心中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
楚妍说道：“四个呢，我们是在论坛上约好一起去找的，就害怕受骗上当。”
方飞羽说道：“嗯，如果你们不怕屈才，我倒是能帮你们找到工作。”
“哦，在哪里呢？”楚妍问道。
方飞羽说道：“王府井黄金之门。”
“那个精英商务区，好啊。”楚妍开心之余又摇了摇头，她说道：“那我们行不行呢？方先生认识那里哪家公司的老板吗？”
方飞羽哈哈一笑，说道：“鄙人不才，正是老板，虽然才刚刚起步，但诚挚邀请楚小姐的加盟。”
楚妍嘴角一翘，笑容洋溢开来，她说道：“太好了，能遇到方先生这么好的老板，我的运气真的太好了。”
“欢迎！”方飞羽伸出了手，楚妍伸手跟他相握，两个人的手才一碰到，楚妍马上就移开了，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秦老师来了。”
方飞羽留了一张，将其他简历交还给楚妍，说道：“到时候通知你去上班。”
“嗯，方先生再见。”楚妍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方先生和我们的楚同学谈得好开心啊，都谈些什么呢。”秦思慕问道。
方飞羽说道：“当然是谈情说爱，和思慕在一起总有危机感，不得不早一点做准备。”
秦思慕冲着方飞羽挥了挥拳头，说道：“欠打的飞羽。”
方飞羽捏住秦思慕的小粉拳，说道：“你可别欺负我，要不，你们校长会处分你的，我可是到北大招聘的老板，刚才成功得到了你们的校花。”
★抱歉，输错章节序号，出现了两个十二章。★
第十六章　炒作手段
　　　　　　　第十六章　炒作手段
　晚上，方飞羽一个人来到石之轩门口。
“哟，方哥来了。”这是程昊请来的伙计小顾，以前是程昊的哥们，他朝里面喊道：“耗子，方哥过来了。”
“哟！”程昊从里面跑出来说道：“我们日理万‘鸡’的狐狸总算腾出空来转悠到自个店里来了。”
“说啥呢。”方飞羽问小顾道：“兄弟，这边的事儿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吗？”
小顾点头说道：“没问题。”
方飞羽哈哈一笑，说道：“好嘞，就等你这句话了，我说了算，耗子被石之轩琉璃厂店开除了，顾掌柜，这儿以后就交给你了。”
小顾还没明白过来，问道：“这。。。。。。”
“这什么啊。”程昊说道：“你丫还不明白？方老板的意思是石之轩要开分店了，以后这里你最大，要涨工资了。”
“这么快？”小顾哪想得到石之轩发展这么快，才来一个多月就要做掌柜了。
方飞羽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准备在王府井的财富之门开一间新店，耗子你明儿跟我走吧，对了，别忘了找一个人顶这边。”
程昊难以置信的说道：“王府井？你小子搞这么大？”王府井可是北京的商业中心，能在那边开铺子，那是多牛逼的事情。
方飞羽说道：“开分店势在必行，但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王府井这事儿还没准谱呢。”
程昊说道：“有你一句话就成，哎，赌石赚大发了吧？”
“还成吧。”方飞羽说道：“今儿高兴，两位如果没有约的话，咱仨出去喝两杯？”
“是要庆祝庆祝。”程昊一听方飞羽这话，还能不明白，他立即说道：“现在就打烊，吃过饭之后最好再找个地儿放松放松，不说包夜起码也来个吹拉弹唱套餐什么的。”
方飞羽说道：“算了啊，钱我来出，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好这口。”
哥仨喝酒喝到大半夜，方飞羽回家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苏慕晴的电话将他吵醒，他起床梳洗之后骑着摩托车来到王府井财富之门。
王府井寸土如寸金；天上人间都找不着可供开发的资源了，那就只好开发地下了。财富之门是一个标榜精英商务的“回”字形整体项目，但给人的总体感觉却更像是大卖场，整个空间被分成了柜台和铺面两部分，都是可以出售的。虽然已经有了大量的商家入驻，但现在的财富之门并没有正式开张。
苏慕晴带着方飞羽走过长廊，方飞羽看着两边大量的名牌服装店招，这些品牌倒真不怕贵，哪里都有它们的身影。
苏慕晴指着前面那一排还没有出售的铺面说道：“方飞羽，你要哪一间？”
方飞羽笑着说道：“苏小姐你太照顾我了。”
“才不是！”苏慕晴说道：“租金是一样的，我只能帮你选一个好位置。”
方飞羽说道：“我不要什么好位置，我只要你提醒一下你的父亲，在十月一号那天多派一些保安过来，以免财产受到损失。”
苏慕晴问道：“你是要公开鉴定民间的元青花吧？”
方飞羽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吗？”苏慕晴洋洋自得的说道：“就不告诉你！”
方飞羽微微一笑说道：“原来苏小姐也会这么使坏的。”
苏慕晴说道：“就你是好人，成了吧？”
方飞羽说道：“我可没这么说！”
苏慕晴说道：“亏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你就慢慢炒作吧，就当天下人都是瞎子！”
方飞羽点头说道：”是的，我承认，我是为了炒作自己的店铺，但你发觉没有，那也是你们的广告机会。
“放心啦，不是你一个人看到其中的商机的。”苏慕晴说道：“昨天上网的时候看到了你接受北方卫视采访的视频，你的发言很精彩。外公他老人家看过这段视频之后，还特意要我来问你是不是能够确定下来。”
方飞羽说道：“当然可以确定下来，你外公什么意思呢？”
苏慕晴说道：“他要取消原定的开张庆典，主打你的元青花鉴定，名字就叫《盛世收藏》，之后，就是财富之门的开幕剪裁仪式了，那也是你的石之轩分店粉墨登场的时候，我们刚好可以合作互利，方飞羽，你可愿意？”
方飞羽说道：“那租金方面有没有优惠呢？”
“白给你，你会要吗？”苏慕晴说道：“知道你的性格，才没有虚伪的客套。”
“哈哈，你们把我摸得很透啊。”方飞羽笑着点头说道：“正合我意，麻烦我们美丽的苏慕晴小姐转告你老公他老人家，我很愿意合作互利。”
“其实你也把我们摸得很透，就算我没有看到你的那段视频，你也一样会来找我的，是不是？”苏慕晴望向方飞羽，问道。
“的确！”方飞羽说道：“我像你们应该难以拒绝。”
苏慕晴美目流转，说道：“方飞羽，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呀？”
方飞羽听这话觉得耳熟，好像秦思慕也这么问过，他一低头，说道：“要不？苏小姐看一下？”
苏慕晴说道：“才不要看你！说吧，你要哪一间？”
方飞羽随便指了指一家铺面，说道：“就这间了。”
苏慕晴说道：“就知道你要这一间，明天去签合同吧，只要说明你叫方飞羽就没有问题，”方飞羽当然不傻，选择了位置比较好的一间。
方飞羽仰天一笑，说道：“看来我得好好谢谢思慕，感谢她的眷顾，当然，也要谢谢苏小姐！”
“方飞羽！”苏慕晴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帮你，不是因为你是思慕的男朋友，而是因为你也是我的朋友，你明白吗？”
方飞羽点头说道：“明白，慕晴小姐最好了。”
“花言巧语。”苏慕晴笑着说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哄人家。”
告别了苏慕晴，方飞羽打电话叫程昊过来，他拿出一张图纸说道：“兄弟，过两天北大的美女就要进场了，你可要好好招呼才是。”
程昊说道：“您就瞧好了吧！”
当天下午，程昊叫来的装修开始了装潢，第三天，楚妍带着她那三位找工作的同学来到了财富之门的石之轩，方飞羽望向她和她身后的美女，说道：“只怕小店容纳不了你们这些北大的天之骄女啊。”
楚妍呵呵一笑，对身后的同学说道：“这位就是方老板。”
“方老板好！”四个女生同时招呼道。
“你们好！”方飞羽挠着头皮说道，真不习惯做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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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蓄势待发
　　　　　　　第十七章　蓄势待发
　方飞羽对四女说道：“各位学妹，工资呢，按照北京市城市生活最低标准——的两倍算，另外再加提成，每天六个小时分两班，做一休一，哦，对了，十月一号下午你们可都要来。”
“嗯，没问题。”楚妍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都干些什么呢？”
方飞羽拿出几叠资料分发给她们，然后推了推有些六神无主的程昊，说道：“看看这个，再陪着这位就行了。”
接着方飞羽望向楚妍，说道：“楚同学是学经济的吧？”
楚妍点头说道：“是的，她们一个是学中文，两个是学历史的。”
学历史的？完了，秦思慕的学生，没机会了，方飞羽说道：“以后经营上的事情可要多请教你了。”
楚妍说道：“据情报显示，方老板也学过经济吧？”
“你怎么知道？”方飞羽奇怪的问道。
“这不是秘密。”楚妍笑着说道：“自从你成功追到秦老师之后，关于你的一切都上了论坛。。。哎，秦老师来了。”
苏慕晴和秦思慕一起走了过来，方飞羽上前对秦思慕说道：“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秦思慕在方飞羽的脸上轻摸了一把，说道：“那是我骗你的，突然袭击，看看你是不是在偷腥。”
方飞羽说道：“偷腥？无主的东西怎么能说偷呢，应该是拿才对。”
“秦老师好。”四个学生向秦思慕打招呼，秦思慕笑着对她们说道：“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们，你们就告诉我，决不姑息。”
方飞羽说道：“对了，思慕，有件事儿还得要你帮忙。”
秦思慕点头道：“说吧。”
方飞羽说道：“带她们四个去买衣服。”
秦思慕说道：“要什么样的？”
方飞羽说道：“跟你一样就成了，特别喜欢思慕穿这一身。”
“你少来了。”秦思慕口气充满责怪，脸上却一直在笑着。
“哎。”苏慕晴摇着头说道：“你们俩越来越肉麻了。”
买好工作服，楚妍她们都回去了，苏慕晴看到又剩下她们三个自己也借故离开，方飞羽对秦思慕说道：“秦小姐，在下能约你去散步吗？”
秦思慕伸出手挽着方飞羽的胳臂，笑着说道：“你敢不去！”
阳光透过梧桐树，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留下斑驳的影，手牵手的恋人紧挨在一起坐着。一对夫妻推着婴儿车说笑着走过，里边的小宝宝咬着假奶嘴用力的吮吸着，方飞羽一直目送着那个可爱的宝宝远去，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飞羽，你很喜欢孩子吗？”秦思慕玩弄着他的手指，问道。
方飞羽点头说道：“嘿，真可爱。”
“要不要我送你一个呀？”秦思慕低着头用手梳理着头发，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方飞羽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努力，好不好？”
秦思慕轻声说道：“走啊！”
方飞羽说道：“去哪里呢？”
秦思慕声音更轻了，她说道：“王府井呀！”
方飞羽说道：“对啊，咱也住一回五星级酒店，你带身份证了吗？”
“要身份证干什么呢？”秦思慕起身，一脸奇怪的说道：“如今法律改了吗？买布娃娃也要身份证了？”
“好哇，你敢耍我。”方飞羽起身要去抓她，结果发现自己和长椅之间还连着一根红丝带。
“飞羽，我们不闹了，好吗？”秦思慕知道地带拴不住他。
“好，不闹了。”方飞羽点头认真的说道：“都是大人了。”
“说好了啊。”秦思慕往方飞羽这边走来，方飞羽说道：“真不闹了，你过来吧。”
“知道飞羽说话算话的。”秦思慕坐在方飞羽的身边，方飞羽说道：“放心了，我不会不讲信用。。。。。。”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的魔爪就搂上了秦思慕的腰，“唔。。。。。。”秦思慕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
石之轩分店的装修在紧锣密鼓中接近尾声，共和国的六十华诞即将到来，九月二十八日，沈龙华从云南赶到北京，除了来观看国庆庆典，他也带来了第一批五百枚翡翠饰品。
第二天，石之轩结束装修，最后一批清洁公司的人员才一离开，翡翠饰品和印石精品就被摆进了货柜。
沈龙华和方飞羽在财富之门逛了一圈回到石之轩，方飞羽问道：“怎么样？”
“唉，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了。”沈龙华直言不讳的说道。
方飞羽笑着问道：“沈兄是觉得这批翡翠饰品档次过低了吧？”
沈龙华点头说道：“王府井这种地方适合卖高档货，我估算了一下，这批翡翠饰品的价值都在千元左右，方兄赚钱肯定没有问题，但除去各种费用之后，顶多也只能赚四十万的样子。如果是高档产品，利润就相当可观了。”
方飞羽说道：“一切都只是开始，我首先考虑的还是品牌的树立，我要让别人知道，不管是高档还是抵挡，不管是A货还是C货，我们都是明码标价的。至于以后嘛，完全可以到缅甸去拿统货，直接论吨卖的那种，高中低档一下子全都有了。”
沈龙华一本正经的对方飞羽说道：“如果你愿意接手我们厂的话，我可以帮你。”
方飞羽苦笑一声，就算石之轩这次取得成功，自己身边的流动资金也不过两百万，那里有资格去参与买厂的竞争。他问沈龙华道：“你们不是有三十万了吗？”
“除去工资所剩无几，剩下的钱也只能再去赌石碰运气了，哎！”沈龙华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胆小，如果是我的钱，输了也就输了，但压着一个厂在上面，我真的有些承受不起。而且，领导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们要拍卖。”
“拍卖？”行了，也不用想了，肯定不行了，方飞羽淡淡的说道：“到时候看吧。”
沈龙华说道：“希望你能把你的运气带给我们厂。”
“哈哈，但愿如此。”方飞羽笑道。
下午，方飞羽从北京国际机场将他的老师古铁雷斯接到了宝鉴堂，一起到的，还有三位国际知名的元青花研究专家。当然，还有更为重要的EDX－3600L古陶瓷检测分析仪被直接运到了财富之门。
与此同时，主题为《盛世收藏》的财富之门开幕式也准备妥当，主礼台就设在石之轩分店的对面。得知EDX－3600L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