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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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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跟我回去,过几日便要选秀了,凭你的姿容才情,进宫后也定然能做个夫人的。乖,随母亲回去,皇上年轻英武的,你能当他的妃子,那可是你洛家祖上积德的。”
“洛家祖上,与我有关系吗?”洛妃舞终于出声了,她举步一步步的走下台阶,来到将军府外的大道上,望着她母亲,眸光淡冷道:“母亲你似乎忘了,我是安君的女儿,并不是你与洛驸马生的女儿。”
她是和所有兄弟姐妹一样,都冠以洛驸马的姓氏,可他们中,却几乎都是他们的母亲,与无名无分的面首生的儿女。
上官翠画没想到洛妃舞这样不给她脸,当着众人的面,便揭露她不检点的私生活。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传来,引得众人回头望去。
展君魅翻身下了马,伸手抱下了上官浅韵,夫妻二人便携手到了将军府门口的大道上。
洛妃舞一见上官浅韵回来了,她便更觉的脸臊红,住在人家里这么久不说,还给人家屡次惹来这样麻烦。
上官浅韵到来,便看到她这位形容越发憔悴的大皇姑,皱眉看着她说道:“我上次不是让表姐回去劝你了吗?你怎么还在服食那种东西,你不想要命了吗?”
上官翠画被上官浅韵训斥的脸都臊红了,她可是长辈,她上官浅韵怎敢这样训她?
上官浅韵见上官翠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也懒得理她,转身看着洛妃舞问道:“表哥呢?”
“出去见九爷了。”洛妃舞此时的眸光,温和了不少。
上官浅韵也觉得花镜月是没在府里的,否则他哪个护短的人,怎么可能让洛妃舞一个人面对上官翠画这个疯婆子。
上官翠画虽然有些惧怕上官浅韵,可还是壮着胆子,端起皇姑的架子,咳了声道:“凝香,我可是来接你表姐回家的,你就算再和你表姐投缘,也不能让她一直住在将军府……不让她回家吧?”
洛妃舞皱了下眉头,低声对上官浅韵说:“她想让我去选秀。”
上官浅韵听洛妃舞说的,她对上官翠画更是没了好脸色,转身便是淡冷道:“大皇姑,虽说表姐是您的女儿,可既然您为她请封了郡主,那她便是宗室女子,要嫁谁都不是您能再自作主张的了。”
上官翠画之前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此时知道了归知道,可她还是端架子直视对方道:“皇上选秀在即,我只是让舞儿去参加选秀,又没有让她随随便便嫁给什么人。”
上官浅韵已经给了上官翠画台阶下,可她既然不领情,她也就无需给她留脸了。逼近她两步,望着她寒声道:“大皇姑,你难道不知道,皇祖母已经给表姐指婚了吗?你如今逼着表姐去选秀,是想自己不孝,还是要给皇上扣上一项夺人妻的恶名?”
“什么?母后给舞儿指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上官翠画极力想要推翻上官浅韵的话,毕竟,她一点都不想背上一个欺君的罪名。
“大皇姑,你除了记得你府里的那些个男人外,其他的事,你还有什么是能记在心上的?”上官浅韵这回说话很难听,一点都没给上官翠画留脸面,一而再的来她家闹事,真当她会一直尊老惯着她吗?
上官翠画听到周围人的闷笑声,她又些恼羞成怒道:“上官浅韵,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皇姑,你见面不向我行礼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如此长幼不分的羞辱于我,我……我要拉你去皇上面前评理去,就没有你这样强留别人女儿的,你这是……”
上官浅韵望着上官翠画的眼神很冷,不耐烦的开口道:“皇上是一国之君,可我却是他的长姐,就算到了他面前,你认为,他会为了你,而训斥我这个长姐吗?”
上官翠画想到上官弈登基后,一直给上官浅韵的封赏不少,加之展君魅的存在,上官弈更不会去惹他这位皇姐不快了。
所以,她去面圣的结果,一定是自己再被羞辱的挨一顿臭骂。
上官浅韵示意持珠赶走那些看热闹的人,她又不是耍猴的,需要这些人来围观吗?
上官翠画见上官浅韵这里说不通了,便又转头看向洛妃舞说道:“舞儿,母后也是为你好,当帝王的妃子,怎也比嫁个普通人要好吧?”
洛妃舞伤心的看了她母亲一眼,便转身回了将军府,她母亲已经走火入魔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出卖她,去换取好处。
持珠伸手拦住了上官翠画,面无表情的她眸光很冷,如果上官翠画敢对她撒泼,她绝对会一剑砍了她。
上官翠画自然是不敢和持珠杠上的,毕竟她可是见过持珠杀人的。
上官浅韵见洛妃舞进了将军府,她便也不想和上官翠画在此纠缠了。
展君魅跟着进去前,这样吩咐道:“谁敢在将军府外撒野,只管打杀了,出了事,本将军顶着。”
“是!”严谨拱手领命,送走了他们几个主子后,他才一挥手,招来无数将军府护卫,排列开来,站在将军府外,光那肃杀之气,就能吓退所有妄想靠近的人。
上官翠画自认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还她女儿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让人将她打杀了?
上官浅韵带着洛妃舞回到了凤仪阁,二人要说说悄悄话,展君魅自然不好留下来了。
等展君魅走了,上官浅韵便说道:“表哥是和大舅舅哪里闹崩了,而今你和大皇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去求皇祖母为你和表哥赐婚,这样一来,谁也不能说什么了。”
洛妃舞也想嫁给花镜月,可花镜月到底是怎么想,她还不知道。
上官浅韵见洛妃舞皱眉,她便凑过去小声问:“表哥不是已和你有夫妻之实了吗?怎么,他还木头的没和你说成亲的事吗?”
洛妃舞的面纱后的脸羞红了,眼神羞涩的看着上官浅韵,不知道她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这样男女间*之事的。
上官浅韵见洛妃舞羞涩的望着她,她也忍不住红了脸说道:“我以为天下男人都一样的,所以……”
洛妃舞红着脸,低头小声的说:“阿月没有展将军……毕竟你家那位是带兵打过仗的将军,肯定会比阿月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爷,强……强一些的。”
上官浅韵没想到洛妃舞这样的女子,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男人强不强悍的事。
洛妃舞似乎因为这房门紧闭,加之又只有她们二人,她便红着脸抬头看着她,羞涩的问:“你……你们第一次疼吗?”
“疼?”上官浅韵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与子缘初次的时候,觉得……很好。”
洛妃舞听上官浅韵说她没疼过,她便皱眉觉得委屈道:“阿月初次很笨拙,我……我和他都难受。”
上官浅韵听洛妃舞这样说,忽然间,她很感激墨曲的药和小画本,如果不是墨曲送了那些东西,她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展君魅那莽夫弄疼死呢。
洛妃舞见上官浅韵起身去翻箱倒柜,她便皱眉问了句:“你在找什么?”
上官浅韵找到了一方白娟,宽长条的,上面绘画着各色的美人。还有一盒药膏,她似乎早用不着了,因为展君魅早坏到不需要这些药膏,也不会弄疼她了。
洛妃舞见她走来,递给了她一块长白娟,她打开低头一瞧,脸羞红的都能滴血了。
上官浅韵将那盒药膏也塞到了洛妃舞的手里,凑过去小声对她说:“把东西给表哥,你们在那样的时候,你就不会痛苦难受了。”
洛妃舞眼角都羞红的看着她,声如蚊蝇的问:“你和展将军……那样的时候,竟然也用到这些东西了?”
上官浅韵本来是还好的,可见洛妃舞脸红成这样,她要是不脸红,好似有点不太好,会显得她脸皮很厚的。
而回来后,就被展君魅拉上屋顶的花镜月,此时脸色是忽红忽黑,红是因为他表妹那些经验之谈羞的,黑是因为展君魅这个坏东西,他都教了他表妹什么?
感情,他在床笫之欢上,是花样百出的折腾他表妹啊?
展君魅倒是真没想到他家媳妇儿,竟然会和洛妃舞说这些,不过,他媳妇儿夸他本事,他还是很高兴的。
花镜月真是受够展君魅这个色狼了,他转头便要起身,可是展君魅却拉住了他,让他继续听。
房间里,洛妃舞拿着那漂亮的盒子,不解的问:“这个不会……是用来吃的吧?”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问题,她是真心脸红不好意思细解释了。只羞红脸咳了声,低声道:“你把这个给表哥,他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你放心吧!”
“哦。”洛妃舞是真好奇这盒子里的药膏,到底是吃的,还是抹在身上的?不过真的好香,瞧着可是没用过的。
上官浅韵见洛妃舞打开盒子去轻嗅那药膏,她真的忍不住好想咳嗽,不过她忍住了,脸红着说道:“子缘在墨曲哪里弄来了两盒,这一盒没动过,你拿回去后,晚上……让表哥带你去青松院,哪里安静。”
洛妃舞的脸又红了,这个凝香怎么比她还着急?再说了,她与花镜月可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亲,要是一不小心有身孕了,那到时候可该怎么办?
上官浅韵不会想到,洛妃舞竟然想的那么远了。
展君魅在屋顶是,伸手轻拍了花镜月的肩头,鼓励花镜月好好努力。
花镜月转头瞪了展君魅一眼,便起身跳了下去,落地后便喊了声:“表妹,舞儿在你这处吗?”
上官浅韵一听到花镜月的声音,便忙慌帮洛妃舞将东西藏在袖子里,一切收拾妥当后,她应了声:“表姐在呢,表哥你进来吧!”
花镜月走过去,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后,就看到她们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展君魅自后走了进来,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别扭,走过去落座后,便习惯的抬手揽住了上官浅韵的肩,低头温柔笑问她道:“今儿午膳你想吃什么?新来的厨子手艺很不错,要不然尝尝他做的菜肴?”
上官浅韵伸手捏住他的脸颊,笑着凑近他说道:“子缘,你这一年养尊处优的,可珠圆玉润了不少呢!再吃下去,你可就要成那土财主了。”
“胖了吗?”展君魅摸着自己的脸,挑眉瞧着她说道:“之前说我干瘦骨头硬,如今又嫌弃我珠圆玉润了?那龙儿你来说说,我该如何模样,才让你满意?”
上官浅韵怕他又要胡来,便收回了手,亲了他脸颊下,笑说道:“这样就挺好的,至少有点肉了,软软滑滑的,摸着很好。”
展君魅任由她小手捏着他的脸,而他则转头对花镜月说道:“今儿你们也留下来吃饭吧!瞧着表哥可有点气血不足的样子,也该大补大补了。”
花镜月眯眸冷瞧着展君魅那张明媚的笑脸,他真想给他一巴掌,这事有什么好得意的?是个男人都能化身为狼,他不过是怜惜洛妃舞,才自那次之后,再没有碰过她的。
谁像他展君魅,如狼似虎,夜夜折腾他表妹,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个十足的莽夫。
展君魅只是笑而不语,他且等着花镜月褪去君子风度,变成一头会吃了洛妃舞的色狼。
午膳的时候,上官浅韵倒是一直给洛妃舞夹着菜,一点都没去理会那两个用眼神厮杀的男人。
飞鸢在一旁心里很忐忑,容雅可说过这汤很大补的,这样一碗一碗的给月公子盛了喝,真的不会出事吗?
展君魅早就交代了飞鸢,一旁老老实实的给花镜月添汤,什么都不要担心多嘴。
容雅在上官浅韵身边伺候着,瞧着花镜月可喝了三碗汤了,这样下去,再加上晚上那个刺激药膳,月公子就算没事,蓝田郡主也会被折腾的好几日下不了床吧?
花镜月自己对毒药很了解,展君魅这碗汤没问题,味道还不错,所以他就多喝了几碗。
而用了晚膳后,展君魅便和花镜月对弈起来,你来我往,黑白棋子纵横在棋盘之上,厮杀出狂风血雨。
上官浅韵想亲手给展君魅绣条汗巾,便请教了洛妃舞下。
洛妃舞的针黹女工还是不错的,而上官浅韵也聪明的一点就通,她教的也很轻松。
等晚膳时,展君魅说吃清淡些,所以,这一桌子几乎全是素菜,不过厨子手艺好,素菜也美味。
用罢晚膳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而当听飞鸢说,花镜月去了采薇后,展君魅便拉着上官浅韵出门了。
而花镜月进了采薇没多久,便顿感身子不适,看着洛妃舞的眼神都好似在燃火。而当他看向那袅袅白烟升腾的香炉时,便什么都明白了,展君魅竟然给他下了三道毒,混合在一起才会毒发,真是卑鄙无耻啊。
洛妃舞刚要上前去关系的问花镜月是怎么了,人便对方拦腰搂住,而后……她就被人带着飞出了窗户。
展君魅在后带着上官浅韵,悄悄地追了上去。
上官浅韵到现在都没明白展君魅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她跟着花镜月和洛妃舞?还有,他到底对花镜月下了什么药,怎么花镜月会变的那样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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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坑舅
花镜月真的带着洛妃舞,来到了青松院,进了房间后,便冲到了床榻边,二人倒在床铺上后……
洛妃舞一见花镜月要撕她衣裳,她便去抬手阻止,袖中的白娟和盒子掉了出来,摊开在了床铺上。
花镜月一瞧见那白娟上栩栩如生画工精细的小人后,眼睛便充血的红了,原来男女之欢,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姿势。
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躲在外面,听到了洛妃舞羞涩阻止声,似乎还带着几分惊恐?
花镜月的神智已快被欲火淹没了,太难受了,他事后一定要去杀了展君魅那个混蛋。
洛妃舞被压制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她的反抗于花镜月而言,犹如在挠痒痒,没有任何攻击力。
花镜月伸手撕开了洛妃舞的衣裳,俯身低头去吻上她的脖颈,手下的动作很粗暴,那还有一丝君子风度怜惜美人之心。
洛妃舞不知道花镜月是怎么了,可她也意识到花镜月是被展君魅害了,就不知道展君魅给花镜月下了什么药?竟然让花镜月变得如此狂躁。
花镜月在撕去她所有的遮蔽衣物后,便伸手拿过床铺上的银盒子……
上官浅韵以往真没瞧出来,他展君魅竟然还是个会听墙根儿的人。
展君魅听完了墙根儿后,带上官浅韵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走在半道上,展君魅便说了句:“你表哥就是个禽兽。”
上官浅韵微眯眸看向他侧脸,难道,他就是来看看花镜月如何禽兽的?
展君魅牵着她的手,月下漫步,一切都那么静谧美好,除了春寒夜有点冷。
上官浅韵抬头望了望天上清冷的月光,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觉得有点冷,往他身边靠近一点道:“子缘,你不觉得有点冷吗?”
“嗯?”展君魅是真没觉得多冷,当听她说冷,他便抬手搂她入怀里,握住她的一只手呵气道:“既然冷……那我们就回去吧。”
“嗯。”上官浅韵是真觉得冷,而且她也困了。
展君魅抱起了她,没有来个月夜飞仙,而是缓步慢行,温声柔语:“龙儿,你若困了,便睡吧。”
“嗯,我还不困,我想陪着你。”上官浅韵知道一个人静悄悄的走夜路,会多么的孤寂,所以她要陪着他。
展君魅月下的容颜变得柔和,唇角含一抹笑意:“都磨蹭人了,竟然还说不困?”
上官浅韵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抬头看着他茫然的问:“为什么说我这样就是困了?”
展君魅目视前方,嘴角含笑道:“你每次犯困,都会搂着我的脖子磨蹭,最后靠着我的肩睡,一睡着就会……”
上官浅韵已经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睡着的她嘴里还如梦呓般呢喃一声:“子缘……”
展君魅脚步一顿,低头瞧着睡着的她,微微轻叹一声:“每次你睡着后,嘴里都会如梦呓般唤我一声,为了这一声,我愿意永永远远守护你睡着,永永远远。”
上官浅韵睡的很熟,鼻尖萦绕着一缕淡淡的松竹清香,这是能让她摆脱梦呓的奇药。
墨曲骤然现身,速度快如疾风,来到展君魅前方,脸上没有一丝往昔的风流笑意,严肃到不苟言笑,举步上前,沉声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自己躲避那些人的寻找。切记,不可以与他们正面为敌,师父说过,我们那怕花二十年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创建出与他们抗衡的势力。”
展君魅一丝一毫都不关心墨曲这些语重心长的交代,他只是低头望着怀里沉睡的女子,声音冰寒的道:“我说过,不许再对她下毒,那怕只是迷香,也不行。”
墨曲苦笑轻叹一声道:“君魅,你为了她,已经冒险留在长安了,我不可能再冒险泄露你的底细。否则,你和她都会万劫不复的。”
展君魅当然知道,一旦他被那群人找到,他变要与她分开了。
然,正因为知道,他才会倾尽所有的阻止那些人的追踪,只希望再多几年的时间,好让他能带她离开。
墨曲知道他再劝也无意义,便索性不劝了,只说两句:“你自己保重,活着才能守护好她。”
“师兄保重,早去早回。”展君魅站在原地,目送墨曲的背影离开,怀里抱着他用生命在等待的女子。
墨曲离去的速度更快,这样的他,别说胜过持珠了,就连与展君魅交手,也不一定会占了下风。
展君魅是唯一一个知道墨曲真正势力的人,他也知道,墨曲不止是奉师命保护他,更是拿他当了至亲之人。
墨曲临走之前,还去看了持珠,只不过距离很远,守在凤仪阁的持珠没有发现他罢了。
这一走,长一年半载,短也要三四个月,不知道持珠这样正是情窦初开年纪的小姑娘,会不会在他离开后,心仪了其他男子?
持珠虽然没发现墨曲,可她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当凭感觉去看向那处去,却只看到一抹离去的背影。
墨曲,他是要离开了?
飞鸢收拾完一切,放下袖子走来,见持珠望着夜空发呆,她便走过去问道:“瞧什么呢?赏月?”
持珠望着夜空,淡淡说一句:“墨曲走了。”
“墨曲走了?”飞鸢也转头看向那漆黑夜空下的房屋,忽而了然一笑:“他走了,你是舍不得了?”
“没有。”持珠说完这句话,便提剑转身走开了。
飞鸢望着持珠离去的背影,抬手掩嘴一笑,持珠竟然也学会这般别扭了。
五日后,穆齐尔带着使团离开长安,回匈奴去。
柳亭带着一些官员,前去送行,并转达了新皇对于匈奴友好之意。
穆齐尔仰头饮尽这杯送行酒,望着大开的城门,他忽而一叹道:“展将军没有前来送本汗一程,本汗真是甚为遗憾啊!”
穆齐尔一声叹息刚落音,众人便听到了踢踢踏踏的马蹄声。
展君魅一袭玄袍策马而来,抵达城门外后,便单手一勒缰绳,翻身英姿飒爽的下马,阔步走向穆齐尔,随手丢给了穆齐尔一个酒囊,面无表情的淡冷道:“今日我来送你离开,他日你若敢不守诺言铁骑踏入中原境内半步,我定然亲自取你项上人头,挥军塞外,灭你匈奴。”
穆齐尔拔开酒塞,仰头喝了口酒水,对于展君魅的话,他只是眯眸勾唇一笑:“展君魅,如果真有那一日,本汗愿意死在你的手里。人这一生,能死在强敌的手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展君魅眸光冷然的望着穆齐尔,启唇淡冷道:“希望不要有那一日,穆齐尔。”
穆齐尔闻言挑眉一笑道:“展大将军,这你话说的,可是舍不得本汗死?”
“穆齐尔,你依旧爱这般自作多情。”展君魅面无表情的看了穆齐尔一眼,转身便走到黑旋风旁边,翻身上马,手握缰绳,调转马头回城,只留下嫌恶的话:“我不喜欢打仗,穆齐尔,别让我沾染你血,我怕脏。”
穆齐尔对于这个洁癖严重的展大将军,他在后爽朗笑道:“展君魅,你的病该好好治治了,一个大男人如此爱干净,可真是娘气极了,有损你展大将军的英武啊!”
“不劳费心,好走不送。”展君魅已策马离去,留下带着凛冽寒风的一句嫌恶之言。
穆齐尔原地又是一番爽朗大笑,转头看向柳亭时,他这样说道:“中原的男子,就该如柳丞相您这般的君子如玉才对。而展君魅哪个怪人,也只有哪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小公主能受得了他了。柳丞相,后会有期,有空来草原,本汗请你大醉三日,记得多给展君魅添些堵,可别让他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柳亭这文弱书生,被穆齐尔这个没轻没重的粗鲁汉子,拍的他肩膀都疼了。可他表面却还是面不改色,温然淡笑道:“单于一路保重,欢迎贵国再派使团来与我国彼此交流。”
穆齐尔望着温文尔雅的柳亭,他又是望着城门一声叹息:“中原好男儿如此之多,为何哪位美丽的长公主殿下,就偏放着柳丞相你这般温润如玉的公子不要,却去嫁给展君魅哪个妖颜祸水的怪人呢?”
柳亭被穆齐尔这直爽的话说的,真是面有尴尬之色了,他拱手笑言道:“穆齐尔单于,您该上路了。否则,在天黑之前,你们的使团,便抵达不了咸阳之后的城镇了。”
穆齐尔瞧那日头真偏南了,便拱手告辞道:“柳丞相,后会有期!”
“单于一路保重,后会有期!”柳亭拱手温然一笑,君子如玉,温润不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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