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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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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琼停止了蹂躏唐胥,转头看向唐朗冷着脸道:“看到就自戳双眼,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连非礼勿视都不知道。”
唐朗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同情的看了犹如即将要被人强暴的唐胥一眼,便老成的摇头叹气离开了。
上官琼见唐朗走了,她便又接着蹂躏唐胥,亲亲嘴儿,扯开衣衫摸一摸,折磨得唐胥脸色潮红呼吸紊乱,她也不停手。
唐胥倒是一改往日暴脾气,乖顺极了任由上官琼对他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
自唐朗走开后,便再不曾有人路过此地。
因为唐朗拦阻了人进入此地,说实话,他不想看唐胥那么丢人。
而花镜月在送太皇太后回来长安后,便立刻马上连夜赶路回了咸阳。
而在咸阳一住就又小半个月上官浅韵他们,终于在四月初十这一日,迎来了墨曲的归来。
墨曲是一回来,就直接冲进了落英轩,看到和洛妃舞一起做针线活儿的上官浅韵,便长舒口气欣慰道:“总算是怀上了。”
展君魅闻言便是一挑眉毛,真想揍墨曲一顿,这说的是人话吗?
持珠在墨曲风尘仆仆进门时,眼神就有了一点变化,淡淡的一抹喜悦,被她垂眸掩去。
墨曲一瞧见持珠,便走了过去,低头瞧着垂眸的她,嬉皮笑脸问一句:“想我了没?我都想你了,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持珠抬眸看向他,手中的剑架到了他脖子上,一贯的冷冰冰道:“你在找死。”
“是在找死,那你舍得杀吗?”墨曲可是很厚脸皮的,被相思之苦折磨了一个多月,他更是不准备要脸了。
“你……”持珠之前是知道墨曲脸皮不薄,可今日才见识到他脸皮多厚,厚如城墙。
墨曲也就敢调戏持珠几句,见持珠要拔剑,他便退开后转头道:“我先去沐浴更衣,回头来好好给公主诊下脉。”
持珠剑没拔出鞘,就见墨曲转身出了门。
花镜月一瞧墨曲回来了,他便看向展君魅说道:“既然墨曲回来了,我准备一下,不日便带舞儿回趟唐氏,无论如何,我都需要带舞儿去见一见祖母她老人家。”
“皇祖母说过,唐老夫人是个深明大义的老人家。到时见你和表姐这般两情相悦,定然会为你们做主的。”上官浅韵笑着安慰洛妃舞,只希望她不要太过于紧张了。
洛妃舞回以微笑,她不担心,因为她相信花镜月。
花镜月握着洛妃舞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眼眸。无论这次回唐氏,他们是否能顺利得到长辈的同意,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展君魅可很想让花镜月他们赶紧走的,因为近来花镜月近日和洛妃舞黏糊的厉害,他看着牙酸。
三日后,花镜月带着洛妃舞离开了这座府邸,赶赴咸阳城附近的唐氏一族聚集地。
墨曲在回来后,便开始整日的训练上官浅韵,吃药锻炼,想着法儿的逗上官浅韵开心。
展君魅在一旁看的吃醋,明明是他媳妇儿,他被晾到一边了,墨曲殷勤的围着他媳妇儿转,这外人要是来瞧见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当爹了。
墨曲在旁边陪伴着,摇扇给上官浅韵扇着小风,轻声细语道:“公主,您以后就要每日散散步,让持珠扶着您,小心脚下,游游花园,白日赏春花,晚上赏明月,晴天晒太阳,雨天品香茶,暖了出外吹吹风,冷了屋里躺一躺,君魅陶笛吹的挺好,让他哄着你睡觉,梦里心情都好的甜如蜜。”
上官浅韵可真不知道生个孩子这么麻烦,不过墨曲别的不靠谱,照顾人还是很靠谱的。
只看展君魅就知道,墨曲很会照顾人。
墨曲望着花园开的牡丹花,摇扇心情很好的笑说道:“公主您瞧,这花开得多好,瞧着就使人心旷神怡。”
“嗯,是挺好看。”上官浅韵望着那些盛开的牡丹花,心情的确变得不错。
墨曲终于发现他家师弟心情不好了,望了前方去赏花的上官浅韵背影一眼,便低声对他说:“君魅,女人怀孕的时候,可要多走走逛逛,且要心情好好的。特别头三个月,稳定胎象很重要,一切都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展君魅斜眼看了墨曲一眼,便举步上前,让持珠退下,他亲自搀扶着她走走逛逛赏赏花,摘花为她戴在发髻边,温柔含笑道:“龙儿,你这样真好看。”
“真的吗?”上官浅韵抬手扶着发髻边的花,脸上的笑容娇媚含羞,眼眸中满是欢喜之色:“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瞧着龙儿越来越好看了,好看到让为夫移不开眼了。”展君魅手指轻抚她脸颊,低头去亲吻她的唇,蜻蜓点水,温柔至极。
墨曲在一旁停止了摇扇,嘴角抽搐了下,他师弟更懂得怎么哄公主开心,这事他插手,真有点多管闲事了。
上官浅韵这段日子,真快被展君魅呵护成小婴儿了。
要不是墨曲回来说孕妇要多少走动下,展君魅估计还是吃喝拉撒都一应伺候全呢!
总之,展大将军是不疼孩子,却疼媳妇儿,照样把人温柔体贴的伺候好了。
现如今的他吧,就是一个寸步不离管东管西的大管家,比墨曲还能唠叨人。
持珠在一旁有点失落,她似乎没什么用了。
保护公主安全,驸马一人顶上千军万马。
伺候公主起居,驸马比她勤快多了。
如今连搀扶公主散步的事,也被驸马抢去了。
那她还能干什么?不知道,感觉没有存在价值了。
墨曲见持珠失落的转身离去,他便在后收扇追了上去。
持珠走了没多远便停下了脚步,猛然转身,没来得及拔剑而出……就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墨曲伸手就去扶她,结果他双手就搂住了持珠的后腰,真是细啊!
持珠保持着拔剑的姿势,愕然抬头看向墨曲,对于墨曲搂着她后腰的狼爪,她膝盖一弯,便要给墨曲致命一击。
墨曲忙松手后退闪身躲开,对于持珠接下来拔剑刺向他,他一边用扇子挡下一招,一边无奈摇头道:“持珠,你怎么一见面就和我动手动脚的?姑娘家家的,就该温温柔柔才对,刀剑无眼的要是伤了你自己,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你找死!”持珠挥剑凌厉如风,招招刺向墨曲周身死穴。
墨曲对于持珠出手就是杀招的武功,他多数时候是在躲避,因为这些招数他熟悉,如果出手反击,必然会伤了对方。
可若是不出手抵挡,必然会被对方所伤。
故此,对上持珠,他从来都是避闪其招式。
持珠一直都心知墨曲武功在她之上,她几次三番逼墨曲出手……可惜都没有成功。
墨曲也就陪持珠玩一会儿,毕竟他要真和持珠打,一定会伤到持珠,而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边二人打的火热,那边二人你侬我侬,采花扑蝶。
而花镜月带着洛妃舞傍晚便到了唐氏,来了唐氏后,他先把洛妃舞送去了桃花坳,而后才去见了他父亲唐昆。
唐老夫人倒是很喜欢洛妃舞,拉着洛妃舞坐下来,便叹息起了往事,握着她的手道:“看到你这孩子,就不由得让我想起晏儿。那孩子自小体弱多病不能习武,可却喜欢跑出去游览天下。终于,在二十三年前,他一去再也没有归来,旭大哥因此痛苦了二十多年,毕竟是无忧仙谷的嫡出少主,又是那样一个性情温和的孩子,那个人见着不喜欢呢?”
洛妃舞不知道唐老夫人说的人是谁,可她瞧得出来,唐老夫人很怀念那个人。
“唉!老婆子我是年纪大了,竟然初次见面就和你唠叨这些往事。”唐老夫人只是瞧着洛妃舞像极了曾经的唐晏,故而才会感慨的与洛妃舞说起了那些往事。
洛妃舞浅笑温和的摇了摇头,安慰唐老夫人道:“老夫人,你早晚会见到这位燕儿姑娘的,她……”
唐老夫人笑了,轻拍着她的手背道:“你这孩子,谁说晏儿是姑娘的?他可无忧仙谷的嫡长子。”
洛妃舞面有尴尬之色,低头羞赧道:“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没事!”唐老夫人慈爱的笑说道:“唐氏的少主本就女子居多,也不怪乎你会把晏儿当做女子了。”
洛妃舞缓缓抬头看向面前慈爱的老奶奶,她老人家从头到尾都没嫌弃过她,也没多问过她和花镜月怎么回事,只是拉着她唠家常。
说实话,她之前很紧张,现在感觉心里放松了不少。
花镜月说得对,他的祖母深明大义宽容慈爱。
桃花坳这边是一老一少,相谈甚欢。
而另一处父子二人,却谈崩了。
唐昆怒拍案道:“为父觉不可能同意你娶洛妃舞,她一非唐氏女,二非上官氏嫡出公主,如何够身份做你的妻子?”
花镜月早知道他父亲这边是绝对说不通的,而他来此也只是一试罢了。
如今知道结果了,他便准备去找大长老了。
反正他是持令尊主,婚事从来做主的都是十大长老。
之所以来此找他父亲说一声,只是处于为人子在尊重自己的父亲罢了。
无忧仙谷
唐朗进来禀报:“谷主,唐月在外求见。”
“唐月?”桃花林间,唐旭负手伫立在一棵挂着琉璃灯的桃花树下,肩上落满淡粉浅红的桃花瓣,他声音淡淡如水静流,飘渺如天际浮云,叹息一声如被风吹散的云雾,启唇只说一字:“请。”
“是。”唐朗拱手退下。
不一会儿,花镜月便缓步而来,行至距离唐旭一丈之远处,便驻足拱手行礼:“唐月见过大长老。”
“嗯,回来就好。”唐旭淡淡应一声,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手帕,细细温柔的擦拭着那桃树枝干上挂的那盏琉璃灯,这是他长子送给他六十大寿的贺礼。
可惜,而今已是物是人非。
花镜月抬头望着唐旭的背影,神色淡然道:“大长老,唐月此次回来,是为了成亲。”
唐旭没有问他要娶谁,只淡淡问了句:“你父亲没同意?”
“是。”花镜月微低头,神情恭敬,拱手恳求道:“大长老,我是真心爱她,此生非她不娶,还请您与其他几位长老……能成全唐月。”
“你该知在唐氏中,持令尊主是不能谈爱的。”唐旭已收起手帕,负手转身,清澈宛若少年的眸子,淡淡的望着远处的花镜月。
花镜月低垂着头,将深思熟虑过的决定,说与唐旭听,语气十分坚定:“大长老,唐月可以不当持令尊主,却不能不娶洛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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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将军要上天
唐旭见花镜月如此坚定,也只是淡淡启唇道:“你既已决定,便依自己的心意去做。至于最终的结果会如何,那便要看你们的缘分了。”
“多谢大长老。”花镜月虽然没有得到唐旭的支持,可只要唐旭不反对,他相信其余几位长老,定然也不会坚持反对他们的。
只不过,他要娶外姓女子,便必然要抛弃唐姓,离开唐氏,自此再不能以唐氏人自居。
不过,只要能与洛妃舞相守不离,他愿意当被逐出唐氏一族的叛徒。
“唐月,爱是什么?”唐旭望着花镜月离去的背影,眼底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之色,问出了一个他一辈子都没能明白的东西。
花镜月顿步,头也未回的说了句:“大长老忘不了您的长子,便是父爱。”
“晏儿!”唐旭那双永远都清澈无波澜的眸子中,浮现一抹追忆的伤悲之色,他的晏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花镜月离开了这片桃花林,他知道在他的身后,那棵桃花树下,孤独的站着一位八旬的老人,他年近四十得子,可却在六十岁后失去了那个儿子。
如今他已八十五岁,可却依旧没有等回他疼爱的长子。
唐旭一生不懂男女之情,也没有朋友,于亲情,也只疼爱过唐晏这一个儿子。
可他的晏儿,却不知去了何处,他怕是等不回他来了。
岁岁年年,他容颜不老,可身心却已在衰老,当寿命将近之日,他依旧会如所有人一般,难逃一死。
桃花坳
洛妃舞被仆人带下去休息了,唐老夫人见花镜月这般愁眉不展的回来,挥退所有仆人后,让他坐下来,她老人家才唇角含笑道:“大长老没有同意帮你们说话?”
“嗯!”花镜月轻点头,抬眸望着面前的老祖母,他如果迷茫的孩子,不知接下来该如做的问:“祖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能告诉我,我改如何与舞儿相守不分离吗?”
离开唐氏不容易,那怕放弃一切,他到时也恐难活着出谷。
唐老夫人慈爱的笑望着他,只说了一句:“带那丫头去见大长老,他会帮你们的。”
“祖母……”花镜月不是很明白唐老夫人的话,为何大长老见了洛妃舞后,就一定会帮他们?
“去吧!相信祖母,只要大长老见了那丫头,一定不会忍心看她殒命在唐氏的。”唐老夫人笑的很慈祥,眼神中透着笃定之色,信心十足的语气,让人无法去质疑她的话。
花镜月见他祖母如此笃定,他便存着试一试的想法,带着洛妃舞去了无忧仙谷。
唐朗再次来报:“谷主,唐月携洛姑娘在外求见。”
“洛姑娘?”唐旭此时正在湖心亭抚琴,听闻唐月又来求见,心里虽然疑惑,还是吩咐了唐朗请他们进来。
花镜月牵着洛妃舞的手,走过汀步桥,来到湖心亭,拱手行了一礼:“再次来叨扰大长老清净,还请大长老见谅。”
“无妨。”唐旭是喜清净,可也不是那生人勿近的冷僻之人。
年岁大了,自然心境平和了不少,对小辈虽没什么慈爱之心,倒也宽容。
花镜月牵着洛妃舞的手上前,犹豫一下,便开口道:“大长老,能请您一见舞儿吗?”
“嗯?”唐旭对于花镜月这个要求,而感到很奇怪,他拨弦的修指一顿,而后缓缓起身,离开了琴案,转身神情淡然的看向花镜月,之后将目光移到了洛妃舞的身上。
一瞬间,他脸色突然大变,眼眸中满是惊讶之色,因为洛妃舞的样貌,实在是太像他的晏儿了。
花镜月望着一向淡然从容的唐旭,竟然因为看到洛妃舞而神色大变,他心里不由得感到疑惑,难不成,洛妃舞与唐旭的旧识很相似?
难怪他祖母让他带洛妃舞来见唐旭,因为他祖母也觉得洛妃舞像一个人。
唐旭虽然心里很惊讶洛妃舞与他儿子的容貌惊人的相似,可那惊讶也只是一瞬,冷静过后,他望着洛妃舞淡淡问:“你父亲是谁?”
洛妃舞心里是害怕别人问她身世的,特别是唐旭,她莫名的不想对方知道她是怎么生于世的。
花镜月虽然不明白唐旭为何要问洛妃舞的身世,可一想到他祖母的话,他便恭敬回道:“舞儿是丽邑大长公主的小女,上官氏先帝亲封的蓝田郡主。生父是……只听人称呼他为安君,实名不详。”
“安君?”唐旭望着洛妃舞的眼神更奇怪了,良久后,他问她一句:“你貌似你父亲,还是母亲?”
“我……貌似我父亲。”洛妃舞垂眸回道,心里莫名忐忑,不知为何如此紧张。
“像你父亲?”唐旭的眼神很是复杂,唤了唐朗来,吩咐道:“准备笔墨白娟。”
“是。”唐朗虽然不明白谷主为何忽然传笔墨,可他伴在谷主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谷主神色如此凝重纠结,好似在害怕着什么……
他摇了摇头,甩掉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谷主是何许人也,怎可能会害怕什么。
花镜月心里有点不安了,这件事,似乎没他想得那般简单。
洛妃舞到底与何人相似?
洛妃舞的父亲会不会与唐旭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所谓的安君会是……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事要是真的,那也太荒谬了。
唐朗很快取了笔墨来,托盘上还放着一块白娟。
唐旭转走到栏杆旁,负手背对着他们而立,声音亦如初见那般悦耳动听:“画下你父亲的样貌,也许他……”
洛妃舞等着唐旭接下来的话,可等了良久,都不见下文,她转头看向花镜月,见花镜月对她点头,她便举步走到了琴案前,提裙跪坐下,执笔在白娟之上,细细描绘她父亲的样貌轮廓。
唐朗抱琴在一旁,瞧着洛妃舞描绘出那人的眉眼,他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过了良久后,洛妃舞才搁笔起身,走回到了花镜月身边,她所画的,其实也只是她父亲遗像上的样貌。
“谷主,洛姑娘画好了。”唐朗在一旁提醒声,而后瞄了一眼那幅画,忽然瞪大了眼睛,十分惊讶道:“咦?这画上的人,怎么瞧着那么像……像少主?谷主,这画上的人很相似少主啊。”
唐旭闻言骤然转身,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冷静自若,疾步走过去,伸手抄起白娟,当看到白娟上的画中人时,他一向淡然平和的脸上,瞬间面具被撕碎,变成一个因愤怒而目眦欲裂的人。
花镜月一见唐旭这般愤怒至极的模样,他便拉着洛妃舞转身就跑,该死!怎么就那么巧合?安君竟然是失踪二十三年之久的唐晏,唐旭一直等待归来的儿子。
如果说洛妃舞是他的命,那唐晏便是唐旭的心头肉。
而丽邑大长公主当年因为贪婪安君的美貌,用五石散间接害死了安君。
如今唐旭若得知儿子被人当成男宠糟蹋,他怎可能不会愤怒到要杀人。
“啊!”洛妃舞一声惊叫,她与花镜月紧紧相握的手,便被这样生生的分开了。
唐旭出手抓走了洛妃舞,在飞掠过碧波荡漾的湖面上之时,他还不忘目眦欲裂的冷声问:“告诉我,晏儿现今在何处?是不是还在长安?告诉我!”
洛妃舞望着面前这个年轻绝美的男子,那怕是愤怒,也让人感到心疼,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于痛苦了。
“大长老,放过舞儿,她可是唐晏唯一的女儿。”花镜月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先瞒住唐旭一时再说,万不可让唐旭知道唐晏已死多年的事。
唐旭掐着洛妃舞脖子的手松开了,在见到洛妃舞向下坠落时,他伸手搂住了她的后腰,万般呵护的抱着她飞向一座高峰之上。
花镜月紧随其后冲飞而上,根本没去管唐朗咋咋呼呼的喊着那是“禁地”的话
唐旭带着洛妃舞上了那座山峰之上,从一个洞口进入,二人坠落而下,下方有着冒着白雾的温泉池,池边种植一片殷红如血的花,不知是什么花卉,只瞧着形似兰花。
洛妃舞双脚一落地,便腿软的倒坐在地上,感觉呼吸很不顺畅,头也很晕,人懒的只想睡觉。
花镜月随后到来,一到来就看到洛妃舞倒在池边,他举步想靠近,双腿忽然一软,他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唐朗应该提醒过你,这里是无忧仙谷的禁地,忘忧神泉。”唐旭行动自如的走到池边,弯腰伸手摘下一朵红色花,拈花微笑道:“这个地方,除了我以外,谁进来都会中毒,包括你唐月在内。”
花镜月望着那池边的红花,咬牙支撑着身子,声音显得有些无力的问:“这是什么花?”
“情人心,一种能破解凤血药效的剧毒兰花,生长在忘忧神泉边,不见天日上千年,依旧花开的如此妖艳冶丽。”唐旭将那朵红色的兰花抛入温泉池水里,瞬间云雾翻腾,水色变红,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
“情人心?”花镜月听过这种花,传说中,这种花是发芽在一对情人的心脏上的,由女子的心上发芽,而后根包裹住两颗心后开花,花色殷红如血,汁液清若情人泪,可救人,亦可杀人。
“晏儿体弱多病,是我一直在用情人心为他续命,在他失踪过一年后,我就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每隔一年,他便要回来泡一回情人心花瓣澡,时长三日三夜,岁岁年年才能自身安康。”唐旭说到此处,望着红色的池水,他落泪成雨悲伤哽咽,单膝跪在了池畔。
他因修炼断情决,直到三十岁才成亲,近四十才得一子,四十年来,他第一次心软便是因为那个小婴儿。
那么小,那么脆弱,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他,就怕那软软的孩子,会被他知轻重的弄伤了。
身为人父的喜悦之情,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暖的滋味。
他疼惜那个小家伙,那怕后面他有了不少儿女,可在他眼里,他的儿子却只有唐晏一个,只因那是他第一个孩子。
花镜月艰难的爬过去,将洛妃舞抱在了怀里,转头看向唐旭,尽量保持语气冷静道:“她是唐晏唯一女儿,是唐晏的生命延续,你若是杀了她,唐晏便彻底从世上消失了。这样的结果,你真的愿意看到吗?”
“我不杀她,可害死晏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唐旭转头看向花镜月怀里的洛妃舞,这是他儿子的血脉延续,他不会杀她,但他会血洗丽邑大长公主府,以祭他儿子在天之灵。
花镜月是不了解唐旭是怎样的人,可他今日见识到了唐旭如何在乎唐晏那个长子,故而,他一副理所应当的道:“我要娶舞儿,她是唐氏之女。”
唐旭自然不会让他的孙女流落在外,不过,认回洛妃舞的事他会势在必行,可让他无忧仙谷的孙小姐嫁给唐昆儿子的事,他还需仔细考虑考虑。
花镜月一瞧唐旭这样的眼神,他就有种自作聪明弄巧成拙的不祥预感。
果然,唐旭起身掩去所有的悲伤,负手走过去,轻而易举的从花镜月怀里,抱走了洛妃舞,临走前,他丢了一瓶药给花镜月,并且还说了句:“以后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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