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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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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权也罢,若不是她需要,他早把这些都丢出去了。

展君魅被她拆穿后,便抱着她蹭鼻尖,而今他在乎的人,也只有她了。

上官浅韵被他蹭的鼻子都发痒了,真想一个喷嚏打他一脸,可还有正事要说,她偏过头,刚想张口说唐晏的事,脖颈上便开始痒了起来,他这是蹭起来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严谨把唐晏的事都和我说了,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就会得到消息,不用一个时辰,唐晏便能安好回来。”展君魅是半道遇上了严谨,顺便安排人去救唐晏,而他回来是要和他媳妇儿撒娇说委屈。

上官浅韵没想到他这回会这般好心的帮忙救人,可就算他这次很乖的帮忙救人,也不代表他可以青天白日的就解她衣衫,对她这般的放肆。

“龙儿,你奶水本就不足,不如不要喂他们了,他们有奶娘照顾着,不会饿着的。”展君魅自从在孩子满月那日尝了那味道后,便觉得世间任何东西,都不如她的奶水能解渴了。

他不提还好,提起这事,上官浅韵就恨不得踹开他,他醉酒口渴竟然吃孩子的口粮,他还是个当爹的吗?

展君魅近日来的确更粘她了,他人说生完孩子的女人不如没生的,可他却觉得他媳妇儿生完孩子后,更加香甜诱人了。

上官浅韵可不会让他这样放肆,伸手握住衣领,推开他瞪眼道:“你再敢胡闹,我就搂孩子睡,让你自己孤枕难眠去。”

展君魅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没忍住的抱着她,又是一番火热的缠绵,反正凤仪阁的人都是有眼力劲儿的,知道什么该看,什么该躲避开。

上官浅韵觉得她生完孩子后,脾气有些暴躁了,因为她总想踹这个男人几脚。

展君魅真的只是亲亲她而已,大事晚上办,白日里他怕她会生气,只能偶尔吃些甜头儿。

上官浅韵嗔怒的瞪他一眼,就没见过他这样当爹的,竟然连孩子的口粮也争吃。

“龙儿,你是我媳妇儿,只能和我最亲近,至于他们俩,长大后自然会嫁人娶妻,到时候,他们也就有了最亲近的人。”展君魅觉得他已经很大度了,至少让他们在他媳妇儿肚子待了十个月,而他就素了十个月,差点没被折磨疯。

------题外话------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五十八章 记忆复苏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男人的歪理,她瞪他一眼,无奈叹道:“行了,就你有理,先说正事。你觉得穆齐儿让乌娜公主和亲之事,会不会另有阴谋?”

“那是一定会有的,穆齐儿可不是个会做赔本买卖的人。”展君魅与穆齐儿做了一回生意,便知穆齐儿是个多么不肯吃亏的人了。

上官浅韵没和穆齐儿打过交代,故而才会回来问他,听他这么说,她便更怀疑乌娜还有别的身份了。

“公主?”飞鸢在门口试着唤一声,一般桃夭房门紧闭,定然是展大将军又在欺负公主殿下。

“进来吧!”上官浅韵想起她让飞鸢画图的事了,想来飞鸢已经把图画好啦吧?

飞鸢小心翼翼推门走了进来,见屋子里一点都没乱,想来他们夫妻应该没怎么过分的胡闹吧?

上官浅韵望着想多了的飞鸢,她面上一片严肃问:“图画好了?”

“是。”飞鸢走过去跪下,双手奉上一块白娟。

上官浅韵接过白娟打开,上面是银色的月牙上缠绕着开着蓝色小花的藤蔓,很漂亮的花纹,想是女子刺在自己身上玩儿的东西。

展君魅在看到白娟上的月亮藤蔓后,他神色骤然严肃的问:“这花纹你们在何人身上看到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纹在人身上的花纹?”上官浅韵奇怪的看着他,他似乎是认识这个花纹的。

展君魅盯着那花纹看,神情凝重道:“这是匈奴一股暗势力的图腾,在他们哪里走出的女子,皆被称为月神,只因她们体质偏寒,本身便是一种剧毒,一旦有男子沾染了他们,绝活不过五年。”

上官浅韵此时已震惊的无法言语了,穆齐儿竟然用乌娜来害上官羿?乌娜已被封为夫人,也早已被上官羿临幸,毒已入上官羿体内,她想救也救不了了。

“此毒无解,是与凤血一样诡异的存在。”展君魅望着她侧脸,伸手搭在她肩上,希望她能冷静下来,上官羿是如何也保不住了。

“我知道了。”上官浅韵是不想上官羿死,那是为了怕太皇太后伤心。

可如今事已成定局,她也已无力回天。

飞鸢已默默退下去,那位乌娜公主竟然是个毒人,想想还真是可怕呢!

展君魅有些担忧的望着她,劝慰她道:“生死有命,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还有你和十七弟,就算是为上官羿伤心,也不过是一阵子罢了。”

“我没事,本来最恨不得他死的人就是我,如今不用我亲自动手,我……”上官浅韵说到此处一顿,而后便是眸中含怒道:“穆齐儿,他真够大胆的,竟敢谋划我承天国君主。”

展君魅去掰开她的手,望着她,不悦道:“你若是怒穆齐儿太过于放肆,我便带兵杀去他匈奴王庭,提他项上人头,夺他匈奴土地已平你心中之愤就好,你何必又发这么的大火,还差点又伤了自己。”

上官浅韵是怒穆齐儿太放肆了,承天国就算不如以前国富民强了,可也不是能任他匈奴蛮子任意欺负的。

展君魅望着她,眼神中浮现悲伤,她似乎永远都是在乎她上官氏的江山,比在乎其他要更多,包括他,他也比不过她上官氏的江山。

也许,她和当年的凤王一样吧,为了天下安宁,可以轻易的舍去儿女私情。

上官浅韵抬眸对上他充满苦涩的眸子,她心很疼,伸手抚摸上他的眉眼,吻上他唇,对他再次承诺道:“子缘,我不会负你,龙灵飞和唐凤的悲剧,绝对不会在你我身上重演,相信我。”

“我信你,一直信!”展君魅伸出双手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眼睛近望着她的双眼,一切都近在咫尺,心好似也能这样靠在一起了。

“子缘,我心里藏着你,永永远远将你困锁在心里,让你一生都无法逃开我,你怕吗?”上官浅韵望着他深邃似夜空眸子,浅浅柔笑问着他。

展君魅凝眸望着她,给了她坚定而温柔的两个字:“不怕。”

只要他们能相守在一起,那怕成为笼中鸟,失去所有自由,他也不怕。

上官浅韵抱着他,他们有了儿女,便更不会分开了。

而子缘最近的不安,也只因龙家更位高权重的人来到了长安罢了。

“龙儿,我也许会去见他们一面,毕竟有些事,躲避不了,始终是要去面对的。”展君魅抱着她,微微叹息。

上官浅韵抬头望着他,眸中是不安的神色,声音中带上了颤意:“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是。”展君魅望着她,给了她确切的答案,而在感受到她在他怀里因害怕而发抖,他心疼的抱着她,柔声安抚她道:“龙儿,我说过,因为你,我可以把所有的恨,都变成对你的爱。”

他是记起小时候父母与满门被杀害的情景,刚记起时,他心里是愤恨过,恨那些对他们赶尽杀绝的上官氏人。

可如今,他望着她,一点都恨不起来了。

上官浅韵从风伯的嘴里得知,上一任的暗门之主,曾接到前任宗正的命令,去西域追杀过龙家人。

那是二十年前,龙家人蠢蠢欲动来到中原集结旧部,才会引起了这一场悲剧。

“龙家人的希望,也该在我这一代熄灭了。上官氏江山已定,不是区区龙家势力能撼动其根基的。”展君魅因为看得透彻,才会想要去劝服龙家人,摒弃前仇旧恨,放下追名逐利之心,让这千古情仇,都在千年后彻底尘埃落定吧!

上官浅韵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很愧对展君魅,他付出的爱,远远比她付出的多。

展君魅忽然被她拉住手,低头望着她,不知她想要做什么?

上官浅韵望着他,很认真的说道:“子缘,我们离开长安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哪里都好,只要不被俗世所惊扰……就好。”

展君魅低头望着她,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轻摇了摇头,唇边微笑道:“你如今走不开,那怕是随我离开了,你心里的牵挂,也会让你余生不安的。龙儿,我没事,夫妻本就该甘苦与共,你能为了保护我动用凤王令,我自然也能为你,去尽力劝服他们放下恩怨。”

上官浅韵是有些害怕他去见那些人,她见过唐氏人的顽固,见过上官氏人的愚忠,自然也怕龙家人的疯魔。

展君魅瞧出了她担忧,他笑着点了下她鼻尖,声音温柔且包含着宠溺道:“我的傻公主,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的驸马爷吗?”

上官浅韵感觉不舒服的皱下鼻子道:“不是不信你,而是三王的那些忠仆中毒太深,根本愚忠的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说之言。”

展君魅垂眸沉吟片刻,便也是一叹:“你说得对,三王的忠仆都太顽固不化了。”

“所以你不要去见他们,我怕你会被他们关起来。”上官浅韵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望着他,眼神中满是认真之色,她在很认真的恐吓他。

展君魅因为她有些幼稚的举动,而忍俊不禁的笑了,抬手抚摸着她额头,笑眼弯弯望着她道:“放心,天下间除非我愿意画地为牢,否则便无一处能困得住我。”

上官浅韵可不信他,世事无绝对,他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就能确保不出一丝意外?

展君魅见她不信他,那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事实来证明他的能力了。

夫妻二人关着门,就轻易的解决了三王间纠缠千年的爱恨情仇,这也是一个奇迹。

且说另一边……

笑笑生追上那些人后,便与之交了手,发现这些人用的兵器属于塞外弯刀,显然是一群来自于西域的毛贼。

唐晏被人迷晕了装在黑布袋里,一路上先是人扛着飞奔,而后装进了一辆轻便的马车里,马车是一匹汗血宝马拉着的,那速度绝对如同飞起来一样的快。

笑笑生被那群人纠缠住,没办法去追飞奔而去的马车。

而他也看到了,保护唐晏的暗卫追了上前,他们都武功可都不弱,应该是能追上马车的。

风伯也已发出信号,让长安城所有的风家人,速度找出笑笑生的下落。

没过半刻,便传来消息,说笑笑生出城了。

风伯带着人亲自追去,很快就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笑笑生。

笑笑生低估了那群人,他们的武功很高,下手也极其的冷酷凶残。

风伯让人给笑笑生喂了保命药丸,而后便蹲下身子问道:“他们去那个方向了?”

笑笑生浑身是血,身上多刀伤,且还中了久掌,内伤颇重,已无法言语,他伸手指着三岔路左边的那条路,意识慢慢变得迷糊,终是在直完路后,昏死了过去。

风伯吩咐两个人带笑笑生回去疗伤,而他则带着大部分人顺着笑笑生指出的路追去。

带走唐晏的人已出长安城二十里地,而那几名暗卫也已死伤过半,可他们依旧锲而不舍追着那辆马车。

那群人虽然折损更多,可他们却一路上都是接头人,人数只增不减,自然不是那区区几名暗卫能与之抗衡的。

在只剩下两名暗卫时,那群人中的带头人,便一挥手人二十多名黑衣人上前围杀他们二人,他倒要看看,他们这副硬骨头还能撑多久。

骤然,在他们两方人马正打斗时,一群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现了。

他们来势汹汹,目标很明确,那就是马车中的唐晏。

“拦住他们!”那带头人慌了,这群人可比唐晏身边的暗卫凶残多了,他们这是先杀人后救人啊。

马儿被刀光剑影所惊到,掉头就疯狂的奔跑起来。

两名暗卫一见帮忙的人出现了,他们便摆脱那群黑衣人的纠缠,极速去追赶那辆马车。

马车里的黑布袋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而后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唐晏皱眉从布袋里出来,头却撞在了车壁,瞬时便是鲜血直流。

马车还在疯狂被那匹汗血宝马拉着向前奔跑,平坦的大道上,前方出现一辆马车。

两车眼见着就要撞上了,忽然……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他脸上的银面具折射出寒光,伸手扣住马头,另一只手抚摸着马脖子,果然,那匹马在他双脚落地后,就安静了下来。

对面的马车车夫可是吓坏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的马车,便要和对面奔来的马车同归于尽了啊!

唐肜本想早起来山林间习练驭兽术,可却忽而听到马的嘶鸣声,他也就是带着蓝睛白虎出来一瞧,便看到一匹汗血宝马拉着的马车,即将与前方不远处的马车撞上。

本来他是不会出手多管闲事的,可当看到车窗帘被风卷起时,露出的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他便身比心先做出决定的出手了。

唐晏在马车停止后,便浑身都疼的蜷缩在马车里,额头流着血,他虚弱的半瞌着眸子,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掀开车帘走了进来。

唐肜伸手将唐晏抱出马车,刚下了马车,便看到衣服上绣着红色凤字的唐氏暗卫赶到。

唐氏暗卫不知这人是敌是友,见他抱着额头流血的唐晏,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感觉得到,他们不是这人的对手,根本无法从这人手里夺回他们的少主。

唐肜只看了那群人一眼,便抱着唐肜到了一旁树下,将唐肜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拿出洁白的手帕,为唐晏擦去了额头上的血迹,自怀中拿出一只白瓶,将药粉倒在唐晏受伤的额头上。

唐晏是被疼清醒的,他望着手下轻柔为他上药的陌生人,声音虚弱的道声谢:“谢谢你救了我,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唐肜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淡淡的看他一眼,将药瓶塞到他手里,便起身离开了。

他之所以出手,只因看到唐晏的脸,他本以为那只是一张相似唐晏的脸,可当看到唐氏暗卫时,他才明白,他救的年轻男子,其实就是他的堂兄——唐晏。

他不知道唐晏为何二十年如一日容颜不老,可他却瞧出来了,如今的唐氏,很不安宁。

那两名暗卫过去扶起了唐晏,刚才那个人似乎认识他们少主,只因那个看似很冷的人,对他们少主却很关心。

展君魅派来的人找到了唐晏,用那辆马车互送唐晏回长安去。

至于那些劫持唐晏的人,则由风伯带人来清理。

当他们离开后,那两马车里便传来了一个声音:“他们去长安了?”

“回郡主,是。”车夫回道。

马车内的女子沉没良久,才再次淡淡开口道:“走吧!”

“是。”车夫应了声,便赶车继续前行。

长安城

严谨在清风酒馆找到了花镜月,约见花镜月的人竟然是唐晓,这令人很惊讶。

当花镜月得知唐晏被人劫走之事后,她便对唐晓说了句:“疯子。”

唐晓望着花镜月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面纱后的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唐晏是她的,谁也无法阻止她去得到唐晏,那怕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唐旭,也无法阻止她得到唐晏。

旁边一名二十多岁的婢女,有些担忧道:“小姐,这事若是被谷主知道了,您恐怕会……”

“他不会杀我,否则,我也活不到如今了。”唐晓是知道她自己的身世的,她是唐昆同父异母的妹妹,算起来也是花镜月的亲姑姑。

而她的母亲却是无忧仙谷谷主唐旭的小妾,复杂的关系,让她有时也很头疼。

不过,唯一令她高兴的事,便是唐晏与她无血缘关系,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兄妹,她是可以喜欢唐晏,甚至是嫁给唐晏为妻。

在无忧仙谷中,许多都不喜欢唐晏,因为唐晏碍着那些人了。

可她却喜欢唐晏,打小就喜欢这位名义上的兄长,很喜欢,喜欢到疯狂。

花镜月已派人去追查唐晏的下落,而他则尽快往大将军府赶去。

本来准备明日回唐氏的,没想到今儿唐晓竟然约他出来,更是在支开他后,掳走了唐晏,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女人。

等他回到大将军府后,便听人说,唐晏被救回来了,也就额头上被磕伤了一点,身上多了一些淤伤,都是轻伤,上点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而后,上官浅韵便派飞鸢去请了花镜月来,有些事,他们是需要了解清楚的。

凤仪阁

花镜月到来后,便没有看到展君魅那个讨厌的人。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进屋就乱看,她摇头一笑道:“表哥不用找了,子缘去看孩子了。”

“倒是难得,他竟然不讨厌孩子了。”花镜月可是记得的,之前展君魅可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两个孩子的。

上官浅韵在花镜月落座后,便直言问道:“唐晓找你,都说了什么?”

花镜月对她的问话丝毫不敢到惊讶,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他望着她,神情略显凝重道:“她找我只为挑明她的身份,当然,也是为了支开我,好对岳父大人下手。”

“唐晓支开你,让人去抓唐晏?”上官浅韵皱眉沉思,唐晓既然向花镜月挑明了身份,那把她且当一个小女人去看。

当一个女子,知道唐晏与她无血缘关系后,会做出什么改变呢?是会忍不住对唐晏动心吧?毕竟唐晏的外貌真的很诱人。

花镜月一见她眼底闪过了然的光亮,他便勾唇苦笑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表妹,就算你猜到了什么,也请不要直言说出来。”

“嗯!”上官浅韵答应了花镜月,这件事,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花镜月望着她,又是摇头一叹:“表妹,无忧仙谷已经开始乱了,岳父大人之所以还留在长安,正是大长老的意思,他老人家不想岳父大人看到那些残酷的血雨腥风。”

上官浅韵轻点了点头,她已为人母亲,自然懂得父母对孩子的爱护之心。

花镜月见她是理解的点点头,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提了个请求道:“表妹,能麻烦你帮忙照顾下舞儿和我岳父吗?我需要回唐氏一趟,可又不想带上他们,怕他们回去后,会受到伤害。”

上官浅韵似早预料到花镜月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她神色淡淡的点了下头道:“这个是自然,表哥你放心回去,只要他们在大将军府里,我便能确保他们的安好。”

“多谢表妹。”花镜月以茶代酒敬了对面的上官浅韵一杯,一杯两口茶刚喝了一口,就见到展君魅回来了。

展君魅一回来就看到花镜月,他不愉的皱了下眉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岳父不是帮你救回来了吗?”

花镜月和展君魅是彼此彼此,他也一看到展君魅就心烦,搁杯拂袖起身,对上官浅韵感谢一拱手道:“多谢表妹了,我先走了,等回来给你带礼物。”

上官浅韵有些头疼,抬手按着太阳穴,她表哥这可真是会唯恐天下不乱。

展君魅站在门口,在花镜月路过时,他非常不客气的出手给了对方一拳,可惜没打到人。

花镜月一个轻灵的闪身,便出了门去,负手离开了桃夭,心情忽然间明媚的像今日的大晴天,阳光灿烂,暖意融融的。

展君魅回头看了花镜月离去的背影一眼,便收回目光,举步进了桃夭。

上官浅韵见他走进来,笑问他道:“孩子都睡了?”

“都睡了。”展君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望着她温婉浅笑,竟觉得岁月这般静好。

上官浅韵笑望着他浅品香茶,也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温馨。

而另一边,却不似他们这般静好温馨。

唐晓已去引开了花镜月,没想到劫人计划还是失败了。

一座民宅的房间里,光线昏暗,有一人披着黑斗篷,藏着黑暗之中,声音低沉带着股子阴冷:“你不必如此愤怒,今日之事,那怕是你我亲自出手,也注定失败。”

只因出现了两波人,皆十分强大,他们的人,根本不是两波人的对手。

唐晓眯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向窗户处,面纱后她咬牙切齿道:“展君魅竟然也多事起来,风家的人居然不听命于上官氏帝王,而听从一个外嫁公主的使唤,长安的天,果然是要变了。”

“不要小瞧上官浅韵,她能让展君魅如此死心塌地对她,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黑暗中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是对唐晓的告诫。

唐晓没想过要小瞧上官浅韵,可她却必然会想办法除掉上官浅韵,只因这臭丫头太多管闲事了。

“随你听不听,若是将来你败于她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黑衣人冷声道,而后便隐身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显然他是从密道离开了。

唐晓面纱后那双眸子透着阴毒,疯狂,与不甘。她就不信她得不到唐晏,她就不信她连上官翠画也不如,连碰一下唐晏也不能。

花镜月是下午离开的长安,妻儿他没有带,唐晏也留在了长安。

唐晓在得知花镜月孤身离开长安的事后,又是气恼的发了好大的火。

要半路劫持唐晏很容易,可若是要去大将军府偷人出来,却无异于难于上青天。

唐晓身边婢女自外走进来,行了一礼低头回禀道:“那人的身份查到了,他是浴火宫的尊主。”

“浴火宫?就是那个来自西域的门派?”唐晓听闻浴火宫,也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浴火宫在中原出现,声势不算浩大,却亦邪非正,一度引起中原各大势力注意。

可浴火宫却在出现不足一年,就消失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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