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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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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珠的脸颊变得很红,比胭脂色还红的诱人。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如初如兰似桂的香气,身上的香粉气,因体热而散发的更加浓烈,好似一阵阵能熏得人沉醉的迷情香。
墨曲手指灵活的扯开她腰间衣带,掀开薄薄的衣裳,露出她那袒胸露腹的红色肚兜,白嫩的肌肤,被红色映衬的极诱人。
“不要!”持珠羞红脸推着墨曲的胸膛,因为墨曲在狂热的亲吻她的身子,她感觉这很羞人。
墨曲除了一张会欺负人的嘴,还有一双会欺负人的手,温柔的抚摸她寸寸白嫩的肌肤,对于她软弱无力的挣扎,他握住她的手腕,亲吻她的香肩,留下爱她的火热痕迹。
“墨曲……”持珠皱眉挣扎着,她不要这种奇怪的感觉。
墨曲可不会因为她这一声娇软的轻唤,便轻易放过她这样的娇颜媚色,右手移到她脖颈后,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肚兜系带,可也只是脖颈上的,后背上的……他现在可还不打算动。
“住手……”持珠伸手想要推开墨曲,可却发现她浑身酥软的没了力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嘘!不怕!只是一点欢情香,会让你不那么痛苦……而已!”墨曲在她耳边吹着气,手掌从她的脖颈抚摸而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庞,低头亲吻上她诱人的红唇,细细品味,慢慢回味。
持珠脸色绯红难为情的想躲开着热情的吻,可身子却燥热的渴望靠近他……
墨曲在得到持珠的回应后,便真的感觉要乐疯了。
夜很长,洞房花烛夜很缭乱,新娘被折磨的娇吟不断,新郎却精力旺盛的,如何也要不够他美丽的新娘子……
翌日
明珠园倒是真安静,直到未时,上官浅韵夫妻才出门坐马车回府。
马车上,上官浅韵看着展君魅问:“你真不记得昨日的事了?”
“昨日出了什么事?”展君魅只记得,昨日他帮墨曲挡酒,最后喝醉了。
上官浅韵瞧他真忘记昨日的事了,便笑与他说了说:“你昨日一个人,喝倒了所有的宾客,那些宾客是被自家的仆人抬回去的。”
“所有的宾客?不可能吧。”展君魅可记得,昨日明珠园的客人,怎么也有三百多人,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喝倒那么多人。
“这是真的,你喝到最后,连飞鸢都不认识了。”上官浅韵望着他侧脸,想着一个以后可不能让他这样喝酒了,以免会损伤他大将军的一世英名。
展君魅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日的事了,不过……他师兄人呢?怎么没送送他们?
“墨师兄也喝的不少,估计还没醒,我们先回府,小毓说昨儿抓住了几个小贼,且去审问一下……那个骷髅头风筝,可不像是如意公子的杰作。”不是上官浅韵太瞧不起如意公子,而是这人除了会胡闹以外,别的正事也做不来。
“嗯!”展君魅也怀疑昨日那骷髅头风筝的来历,如意公子虽然很能折腾,可那样类似一种挑衅与威胁的事,却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只因对方没那个手段。
墨府
笑笑生是一夜没睡,一直看着如意公子,瞧着对方如何的纸醉金迷风花雪月。
也是这一回看人经历,让他知道如意公子是多么的恶心。
他回去后,一定要洗眼睛,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他面前做出那等下流的事。
如意公子如今还在房间里左拥右抱,与那些个贪图富贵混进墨府当奴婢的丫环亲亲我我,景象*不堪,令人不耻。
雷老虎也是昨日太累了,才会忘记去墨府喊笑笑生回去的。
可他这一耽误,可是害苦他义弟了。
其中有一名衣衫不整的丫环走到笑笑生身边,笑的比歌舞坊姑娘还风骚,身子一歪就要倒向笑笑生,这男子她留意很久了,长得可真是俊美不凡。
笑笑生双手环胸倚靠在门口一旁,为得就是防备如意公子从这里逃出去。
当那丫环想往他身上贴时,他便一个闪身躲开,看也没看那摔倒在地丫环一眼,脸色冰冷,身上涌现的是暴躁杀气。
如意公子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丫环让他想起了拂如郡主,都是一样的贱人。
笑笑生对于如意公子推开怀里的女子,起身走向门口趴倒的丫环,他只是眸光冷漠的看着,看着如意公子把那丫环就地办了。
“贱人,连你也犯贱的想找别的男人是不是?贱人,贱人!”如意公子是气疯了,才会怒红了双眼,折辱着身下的女子。
那丫环的确对此感到很是羞辱,更是后悔,为何要那般贪恋富贵,把自己变得比娼妓还不如?
雷老虎到来时,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他走过去拉着笑笑生就走,觉得他很对不起兄弟,竟然让笑笑生在这里受了那么久的活罪。
如意公子见笑笑生竟然离开了,他心里更是腾起一团怒火。笑笑生离开了,那就是说,他大哥顺利成亲入了洞房,而他却什么都不是了。
大哥成了亲,心里更是只会有那个持珠了。
而他这个被他大哥厌弃的弟弟,便与那些被丢弃的猫狗没什么分别了。
更何况,自从他被那个红衣女子打伤后,在男女之事也是越来越有心无力,大夫说他这辈子都难娶妻生子了。
只因他的身体还在逐渐的损伤,也许有一天,他会瘫痪在床。
可他大哥却说他自作自受,一点都不曾想过为他出气。
而他也查清楚了,那名红女子是上官浅韵的表妹,如今就住在大将军府,好似还与丞相柳亭有些关系。
他如今是想报仇,也是不能了,他真的好恨!
笑笑生随雷老虎出了墨府,才开口问道:“昨日如何了?”
“出了不少事,还好公主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才没闹出什么乱子来。”雷老虎看了墨府的匾额一眼,真是为墨曲好生不值得,这个如意公子简直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笑笑生早知昨日不会安宁,可当看着雷老虎难看的脸色,他也可以猜到,如意公子昨日做的有多过分。
“先别说了,先回大将军府,你好好休息下,这一日一夜可是苦了你了,竟然看守那样一个烂东西,真是恶心人。”雷老虎是一刻也在此地待不下去了,拉着笑笑生便上了准备好的两匹骏马。
笑笑生上马后,抬手揉了揉眉心,说道:“他这样做也好,墨曲厌恶他,总比为他操心一辈子要好。”
“你这话……说的也对。”雷老虎点了点头,与其让墨曲整日为这烂东西担心,不如让墨曲厌恶他,也省得到时候去恶心到持珠姑娘这个嫂子。
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回来后,先回了趟凤仪阁,沐浴更衣后去喂了孩子,才收拾一下,与展君魅一起去了将军府的地牢。
地牢依旧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这种地方那怕收拾的再干净,也驱散不了那股潮湿霉味儿。
持珠因为是新婚,这拷问人的事,只能落在了飞鸢身上,
飞鸢可是刑讯宫人的老手,那手段比之持珠更狠辣。在看到上官浅韵到来时,她便收手转身走过去,回禀道:“他们是被人花钱雇佣的。并不知道雇佣他们办此事的人是谁。”
“此人心思慎密。”展君魅只淡淡说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公主,将军这是……”飞鸢不解展君魅此意,怎么就抛出这样一句莫名的话,就匆匆离开了呢?
“子缘是去查那人了。”上官浅韵说话间,便来到那二人面前,看着浑身染血的他们,她启唇淡淡问:“那人做何种打扮?”
那两个人已被拷问的几乎是奄奄一息,头都无力抬起了,低着头气息微弱道:“他披着一个带兜帽的斗篷,留着两撇胡子,年纪……咳咳!大概在三十或四十岁之间。”
“嗯!”上官浅韵点了点头,望着他们淡淡说道:“等你们死后,我会把你们全家合葬在一处。”
“什么?”那二人猛然抬起头,眼中浮现恨意,他们都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了,知道的也全都招了,她为何还要不放过他们的家人?
飞鸢甩了一下鞭子,望着那两个可怜的人,勾唇冷笑道:“那样的人,为了不留任何痕迹,自然会做出斩草除根的事。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贪心,为那样的人,办这等要命的事。”
他们二人的双眼已怒红,很是懊悔当初的贪心,如今却害死了他们全家人。
其中一人吐一口血后,双眼泛红的看向上官浅韵,咬牙恨道:“请公主殿下一定不要放过那个人,他的手腕上有着一个墨色刺青,是……应龙。”
“应龙?”上官浅韵皱眉深思,这样的印记,到底是那个家族的印记。
飞鸢见他们垂头下去,便都过去伸手探了探他们鼻息,发现两个人已经断气了。
上官浅韵抬眸看了那两个已经死去二人,她叹息吩咐道:“让人送他们回家,与他们的家人一起合葬。”
“是。”飞鸢在送走上官浅韵前后,便吩咐人抬这二人出了地牢。
上官浅韵离开地牢后,便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府中,心中隐有不安,因为她若记得不错,应龙那个印记,她似乎在墨曲给她看的墨家毒经上看到过。
如果此人是墨家的什么人,那他便必然是冲着墨曲来的。
如今墨曲刚成亲,这样糟心的事,她是极其不愿意让墨曲知道的。
可如果此人事关墨家灭门真相呢?那她要是迟疑不说了,岂不是误了墨曲的大事?
一抹白影掠过,唐肜的身影出现在了上官浅韵面前,瞧这丫头似乎有点不怎么开心,他便伸出手,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块紫色透明的水晶石,很是漂亮。
上官浅韵望着唐肜掌心的紫水晶,鼻头酸酸的眼中浮现泪光,忽然很想她父皇,前世,她父皇总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拿着一些漂亮的玉石哄她……
因为她父皇说过,小姑娘都喜欢珠玉宝石,因为这些东西是女孩儿一样美丽的大地之宝。
唐肜伸手拉过她的手,把那块被打磨好的水晶石,放在了她掌心里。
“义父。”上官浅韵之前真没怎么真心叫过唐肜义父,可这回她是真心的。
唐肜瞧着丫头似乎还想哭,他勾唇无奈一笑,拿起那块紫水晶,对着阳光转动几下,地面上便折射出一朵牡丹花,再转动,便又出现在花朵上一只蝴蝶。
上官浅韵望着地面上折射出的如波光粼粼般的光影,她唇边扬起笑容道:“义父,这宝石很神奇呢!”
“是刻工神奇。”唐肜把紫水晶放在她手心里,松开她的手,负手立在她面前淡笑问:“出什么事了?让你这样忧愁?”
上官浅韵把玩着那块紫水晶,垂眸烦恼的皱着眉头,叹声气道:“还能什么事?就是墨家当年灭门的事,似乎不仅仅只是家族争斗那般简单,好似还有别的阴谋。”
“墨家?是巴蜀那个墨家?”唐肜年少时也喜欢游历,只不过没唐晏那般一年到头都在外罢了。
上官浅韵点点头,歪头看着唐肜,似乎他知道点什么事?
唐肜看了一下四周,才面对她说道:“巴蜀墨家本为医药世家,可他们其实更善毒术,只不过这一点很少为外人所知。可就在二十年前,墨家一夕间骤然被人灭门,在之后的两年后,龙家嫡系一门残害,家主与主母身中奇毒而死,而那毒便是墨家的——幽梦。”
“幽梦?”上官浅韵是熟悉此毒的,因为展君魅在战场上,中的便是幽梦一毒,若不是凤血为解药,展君魅早就没命了。
唐肜言尽于此,因为他发现有人来了,这个人他不怎么想见。
“义父!”上官浅韵还有很多事要问唐肜,可唐肜却忽然急匆匆离去,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
“义父?你还有个义父?”凤凰长老也就是在府里溜达下,没想到在走到此处时,发现有高手,她就想过来看看。
结果,她就看到一个白衣人飞走了,那速度可真是快,一瞧就是年轻人。
上官浅韵转身看向凤凰长老,总算知道唐肜为何会急匆匆离开了,原来是因为不想见凤凰长老啊?
凤凰长老被这小丫头看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瞧见对方手里那块紫水晶时,她便双眼放光走了过去。
“凤凰长老……”上官浅韵被人忽然夺了手里的东西,自然心里是略有不悦的。
凤凰长老拿着那块紫水晶,摸了摸,看了看,然后,就把东西还给了上官浅韵,而她向着唐肜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凤凰长老!”上官浅韵是想阻止凤凰长老去追唐肜的,毕竟对于唐肜而言,见到唐氏的人,会让他想起许多痛苦的回忆。
凤凰长老可不会听上官浅韵的,她一路追寻唐肜到了长安城外,见唐肜驾驭蓝睛白虎离去,她一路上更是加大速度去追他,边追还边喊道:“唐肜,你小子给我停下来,存心欺负我这老人家是不是?”
她再怎么看着年轻,可也始终是个百岁老人了,体力真是比不了年轻人的。
唐肜头也没回,驾驭蓝睛白虎向着山林奔去,袖中拿出一只白玉笛,横放唇边轻吹,山林中的飞禽走兽全部出洞离窝,瞬间形成百兽奔腾的奇观。
凤凰长老早就知道唐肜驭兽天赋很妖孽,可这转眼二十年不见,唐肜的驭兽术可是越发近乎妖异之术了。
唐肜只是让那些飞禽走兽阻止凤凰长老罢了,他并无伤这位老人家之心。
“唐肜,你个臭小子,竟然用一群禽兽对付我这老人家,你还有点尊老的样子吗?”凤凰长老被这一群禽兽围困着,她气的都要跳脚了。
可唐肜却都没回头看她一眼,就驾驭蓝睛白虎消失在了山林间。
唐肜的笛声悠扬的从远处传来,那些飞禽走兽也随之退散,归洞回巢。
凤凰长老弄得满头鸟毛,身上的衣服还被几只狮豹虎狼抓破了,就算没伤到她皮肉,可害她如此狼狈……她也恨死唐肜那小子了。
真是,真是太欺负她老人家了!
唐肜甩掉凤凰长老,便回到了浴火宫,让人唤来了唐明,要问问唐明去送贺礼时,是否有发生过什么事。
唐明到来后,便把唐肜问的一一做了回答,最后还皱眉不解道:“也不知道是谁和墨曲那么大的仇,竟然用那样恶毒的法子害他?昨日也幸好是我去了,要是其他人去出手击碎那风筝,恐怕所有赴宴的宾客都会中毒而死。”
唐肜听了唐明的话,便越发觉得二十前的事,很有蹊跷。
唐明瞧唐肜一副在沉思的样子,他便感到很奇怪的问:“是出什么事了吗?或者那骷髅头你是认识的?”
“骷髅头我不认识,不过……巴蜀墨家,有必要一查,我总觉得所有的事,起因皆与巴蜀墨家被灭门有重大牵扯。”唐肜仔细回想当年重重的事情,似乎都是在巴蜀墨家被灭门后,接二连三发生的。
当初不会有人把这些事接连到一块,如今细想牵连在一起,才惊恐的发觉,这好似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最终的目的似是要中原真正的一统。
而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定然就出在上官氏,如今不臣服上官氏的人,也只有唐氏与曾经的龙家了。
“二十年前的事?这么久远,能查得清楚吗?”唐明是很懒得多思多想的,他认为人就该活的简单点,有点癖好就好,没必要什么事都去费心的多思多想。
“你且去查,能查到多少,便报给我多少。”唐肜知道,在他查这些事的同时,展君魅也会派人去查,毕竟这事关系到墨曲,还与他龙家灭门有关。
“好吧,那我去了。”唐明抬手摸摸鼻子,便起身离开了。
唐肜一人独坐沉思,想着上官氏中,会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野心?
唐兰之走了进来,她之前在外听到一些事,如果说上官氏有谁嫌疑最大……她想该是那位一直韬光养晦的蜀王上官冀。
只不过,她如今身份被上官冀知晓了,她实在不想浴火宫与上官冀对上。
毕竟,她暂时还不想揭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宫主?”唐肜能感觉到,近日来的宫主,有些奇怪,可能与那夜她哭的事有关吧?
唐兰之黄金面具后的双眸里,尽量做到平静无波,声音也尽量保持着平淡无起伏道:“我不想浴火宫再与皇室有关,唐肜,我想离开中原回西域,这里的风土人情,我不喜欢。”
“宫主!”唐肜觉得近日来的宫主越来越奇怪了,之前躲在黑夜里哭泣,如今又说要回西域去,这一切的古怪,都让他心里隐有不安。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过了再多年也还是不喜欢。”唐兰之骤然起身,站在唐肜面前,眼睛泛红,声音透着苦涩道:“我陪你来到中原十多年了,你要找的人也已确定不再人世了,为何你还要执意留在中原这个伤心地?唐肜,你是想用一生来怀念她吗?那对于我又公平吗?”
“宫主……”唐肜望着有些失控的宫主,她这么多年来,的确受了太多的委屈,而他的执着也害了不少身边的人。
可他就是放不下,又有什么办法。
唐兰之转身离开了,她怕她再留下去,她会泄露了她的本性,让唐肜怀疑她便是他怀念的那个女子。
唐肜看着浴火宫主离去的背影,回想从当初到如今,似乎付出一切的从来都是宫主,而他只是习惯的接受她对他的好罢了。
长安城,一所宅院中……
安龙世子已经被他这妹妹气的没话说了,就没见过这般执迷不悟死不悔改的人。
拂如郡主眸光淡淡望着安龙世子,启唇问了句:“二哥,你爱过一个人吗?”
安龙世子被她问的一怔愣,爱人?他没有过,只因他父王自小告诉他,儿女情长,只会让英雄气短。
他们是皇室贵胄,身边缺少不了女人,可女人也只是用来伺候他们的,他们没必要对她们生什么怜惜之情。
只因,他们如同雇佣关系,他们给那些女人荣华富贵,那些女人为他们生儿育女,如此简单的交易而已。
可当拂如郡主问他有没有爱过人时,他却心里却生出怪异的感觉,似乎也期望爱,可他却不懂爱是什么。
拂如郡主望着安龙世子,勾唇苦笑道:“二哥,你根本没必要听父王的那些话,因为连他自己都做不到断情绝爱。否则,他也不会多年以来,总是忘不掉南露华那个女人了。”
“住口!”安龙世子眉心皱起,这个拂如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那位可是堂堂的皇太后娘娘,一国之君的亲生母亲,岂是能让其他男人惦记的?
拂如郡主只是冷冷一笑,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她这二哥就是被她父王教坏了,完全没了一点人情味儿。
安龙世子拂袖离开,这个拂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背后都论断起他们父王的不是来了。
拂如郡主身边的阿鲁与小阳都没了,她知道,展君魅能放了她,却必然也会斩断她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她双腿能行走了,那怕不如以往灵活了,可只要能站起来走出去,她就能找到与她同仇敌忾可合作之人。
安龙世子因为被拂如郡主那一番话乱了心神,便一时忘了去把这事告诉他父王,以阻止拂如郡主去发疯闯祸。
因他这一时的疏忽,也就造成了接下来的祸事。
两日后
从成亲之日算起,今儿已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墨曲与持珠搬回来住,不住之前墨曲的居所墨苑,而是夫妻二人搬进了梧桐院,持珠之前出嫁的地方。
上官浅韵今儿是着装很郑重,只因她在大将军府正式迎接持珠回娘家。
持珠这一日回来,倒是梳了妇人发髻,穿着一身海棠色的曲裾,与墨曲一起携手进了门,瞧着倒是多了几分温婉柔媚,还有那新嫁娘的娇媚动人。
墨曲对于那端坐的夫妻二人,他嘴角抽搐下,看向展将军笑说道:“君魅,你这是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你还要师兄给你磕头敬茶不成?”
展君魅倒是真没这样想,他起身走到一盘单手背后伫立,看着墨曲怎么向他媳妇儿敬茶叩头。
墨曲瞪了他那笨师弟一眼,就不会说句免了那些俗礼吗?竟然真让他给公主殿下叩头敬茶,太不仗义了。
持珠拉着墨曲一起跪下,膝下是红色的蒲团,她伸手端了一杯茶给墨曲,之后又端了一杯茶,自己双手端着,低头叩首,高举茶杯道:“请姐姐喝茶!”
“乖!”上官浅韵伸手接过茶喝了口,放在棚足木案上后,便递给了持珠一个红包。
墨曲嘴角抽搐一下,也认命的叩头敬茶道:“请公主殿下喝茶!”
“嗯!”上官浅韵一点没和墨曲客气,伸手接过茶,垂眸低头抿了口,接着递给墨曲一个红包。
墨曲接了红包后,就转手交给了持珠,如今持珠进门,当家做主的可是持珠,所有钱他全部上缴,一个刀币都不会留。
持珠接过红包,放入袖中,墨曲身上没钱,也就省得他会将来学坏了。
墨曲自己起身后,又忙扶起了持珠,很是温柔体贴的道:“今儿就这般穿着一日,等明日后,你还可以做以前那般打扮,一定不会让你如今日这般束手束脚的。”
“嗯!”持珠淡淡应一声,可不知为何耳垂红了。
上官浅韵一瞧持珠这样容易害羞,便眯起眸子看向了墨曲,他成亲后,没少厮缠持珠吧?这三日以来,可听说持珠就没出过房门,一定被他吃了一遍又一遍吧?
墨曲被上官浅韵瞧的头皮发麻,这日公主殿下,怎么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他?
“糟了,这下可糟……”笑笑生急冲冲跑进来,一瞧见墨曲也在,便面露古怪之色闭了嘴。
上官浅韵心下思量过后,大概已猜到出什么事了。
笑笑生接到公主殿下的示意,他便握拳抵唇咳了声道:“那个……墨二公子,从昨晚出去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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