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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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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唐氏有凤女,凤女身上的血为风血,风血可解世间百毒。
唐兰之曾经便是唐氏凤女,上官浅韵是她的女儿,自然也继承了这种血脉。
只要上官浅韵肯用她的血为药引,她的羿儿便能活下去。
上官浅韵望着南露华,有些不解的问:“你既然如此疼爱他这个儿子,当初又为何让他来当这个帝王?你该知道,为帝王者,很难能寿终正寝。”
南露华无法对上官浅韵诉说心里的苦,她当时是太恨了,因为这份恨,她一步走错,便一直错了下去。
如今得知儿子将不久于人世,她幡然醒悟过来,什么仇什么恨,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此生唯一重要的,便该是她的儿子。
上官浅韵见南露华不肯提起那件事,她便也不问了,拂袖起身,神色淡淡的道:“其实,我也救不了他,那日他去将军府找我,便在我手上咬了一口,他说他还不到二十,他不想死。可我真的没办法救他,他所中的月寒,是匈奴王族最厉害的毒,世上无药可解。”
“不,不可能!你还是恨我,想让我死了,你才肯救羿儿是不是?”南露华这一生没这样求过人,可她如今只想她儿子活着,其他的事,她都不在乎了。
上官浅韵望着南露华,眼眸清澈道:“我没有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南露华望着她清澈没有一丝撒谎痕迹的眸子,她崩溃的绝望痛哭出声:“羿儿,是母后害了你,母后错了,错了啊!”
上官浅韵转身离去,没有再看南露华一眼,至于那份罪证?已经没必要了,上官羿一旦没了,南露华也不会独活于世。
再南露华这一生,她机关算尽,算计了太多的人,把她自己,和自己的孩子都算了进去,可到了最后,她却是落得一无所有。
上官浅韵离开了长信殿,刚出了长乐宫,却又被文尚请去了未央宫。
温室殿
上官羿一人独立在窗前,没有穿繁重的冕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象牙色长衫,身上披着淡蓝色的披风,形容消瘦,长发披散在背后,像是洗尽铅华后,归于最初的那个他,无垢无尘。
上官浅韵步入有些闷热的殿内,望着那窗前伫立的消瘦背影,看着他憔悴苍白的侧脸,是那样的稚嫩无辜,谁能想到他曾经……竟然有那样卑劣的手段过?
上官羿缓缓转过身去,眸光也是清澈没有丝毫算计的,望着他唯一的姐姐,他苍白的唇微启,只虚弱的淡淡唤一声:“皇姐,你来了。”
上官浅韵望着这样憔悴的上官羿,好似只要来一阵大一点的风,便更把他吹到一样,才多久未见?他怎就成这副样子了?
上官羿举步走过去,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带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他乖巧的双手放在膝上,望着那面巨大的窗户,声音虚弱缥缈道:“皇姐,我这一生都很不值得,唯一值得的,便是……我遇上了一个红樱,她让我知道了何为爱,何为痛,何为求而不得。”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上官羿,在他的身上,她看不到一点属于少年的朝气蓬勃,看到的只是那灰败的沧桑,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上官羿转头与他唯一的姐姐对望着,他忽然笑了,笑的那样纯真无邪:“皇姐,你说羿儿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回头看这一生,到底还剩下什么?”
上官浅韵望着上官羿笑容,可他的话太悲凉了,她觉得他其实更像是在无泪的哭泣。
上官羿忽然去从床头拿起两个木偶,一个自己拿在手里,一个递给了他唯一的姐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的姐姐,用着哀求的语气笑着说:“皇姐,陪羿儿玩一次木偶好吗?羿儿一生中都不曾有一个玩伴,也不曾真的玩过。就这一次,皇姐就陪羿儿玩这一次吧,以后羿儿都不会再来烦皇姐了。”
上官浅韵低头看着她手里的木偶娃娃,那样精致小巧的衣冠,是一个大一点的女娃娃,而上官羿手里的那个男娃娃,显然小了很多。
上官羿拿着木偶娃娃,对着上官浅韵笑着,用稚嫩声音问:“姐姐,你为什么不开心?”
上官浅韵拿起那个女娃娃,望着上官羿,声音包含着一丝悲伤说:“因为弟弟要走了。”
上官羿忽然一愣后不说话了,黯然的垂下眸子去,他苍白的唇启合说:“姐姐不喜欢的弟弟,走了便走了吧!”
“喜不喜欢,都是至亲骨肉。”上官浅韵说完这句话,便把那个木偶娃娃放在上官羿怀里,起身离开了。
怕再留下去,她会在上官羿前掉眼泪。
上官羿坐在床上,转头去看向那抹离去的背影,嗓音沙哑的开口求道:“皇姐,让我看着红樱的孩子出生,这是弟弟最后一回麻烦你了。”
“好!”上官浅韵顿步轻声应下,便举步伤悲的离开了这里,这一走,也许便是与这个弟弟永别了吧!
“多谢,皇姐。”上官羿怀里抱着两个木偶娃娃,他这一生中,至少还得到皇姐陪玩了一次,也算死而无憾了。
上官浅韵出了温室殿,心里沉闷极了,像这忽然阴云密布的天,压抑的人很难受。
“长公主,带把伞吧,这天儿瞧着可要作阴雨了。”文尚出来送上一把伞,他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皇上心里还是在乎这个姐姐的。
只是姐弟二人没能上在平凡人家,此生都无法真的无嫌隙的亲近了。
上官浅韵伸手接了文尚递上的伞,撑着伞便一步步的向着长长的台阶走下去。
这一年,是上官羿登基的第二年,承天国自上官羽那代起,两位君王加在一起,也不过只坐了五年的皇帝。
五年里,从父亲驾崩,到两个儿子继位,这般的匆匆,便亡了两位年不过二十的帝王。
这样的现象,对于天下众人而言,无疑不是在说承天国运势将尽,天下将乱,乱世英豪也该崛起了。
昭授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山都王上官翎,被风家少主风谷护送着秘密抵达长安。
八月中秋夜宴,上官羿再次下旨,封上官浅韵为上尊大长公主,可与君主平起平坐。
他这一生,最敬重的是太皇太后,最爱恨不得是他母后,最拜服的是他唯一的姐姐,最求而不得是红樱之心。
这四个女人,他生前对她们无奈,死后却希望她们都能彼此放过彼此,纵然明知难成此心愿,他也想一试,只为此生不留遗憾。
九月二十五,红樱生下一女,上官羿为她取名——梦。
他这一生未能圆满的梦,就让他女儿代替他去圆了吧!
九月二十八日,红樱被封为皇后,赐姓上官,上官氏的上官皇后。
九月二十九,上官羿病危,宣召皇姐上官浅韵进宫。
温室殿
时隔几个月,上官浅韵再次踏入这里,没有闷热,有的只是清清冷冷,凄凄凉凉。
上官羿躺在龙床上,气若游丝,脸色苍白的吓人,他望着还肯来见他一面的姐姐,伸出那瘦弱的手,想要试试被姐姐牵着手,是否真是那样温暖安心。
上官浅韵举步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上官羿冰冷的手,她坐在床边附身望着他,难得对他温柔一回:“羿儿,还有什么愿望,皇姐都为你达成。”
“皇姐……”上官羿感受到了那种温暖与安心,笑望着他唯一的姐姐,虚弱的说:“皇姐陪着羿儿就好,羿儿想去见父皇后……告诉他,他的小公主很幸福,让他可以放心了。”
上官浅韵紧握着上官羿的手,眼中含泪对他说:“父皇一定很高兴,因为……你为他带去了一个很好的消息。”
“是啊,我为父皇带去一个很好的消息,他会为此原谅我的……”上官羿笑的像个孩子,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原谅,更希望得到长辈的疼爱与拥抱。
上官浅韵低头悲伤无法言语,他还只是个大孩子,可生在皇家,却因那些阴谋诡计,不满二十就这样……父皇,您看到您英年早逝的儿子,一定不会感到开心的,对吗?
“皇姐,你陪羿儿一会儿,等羿儿睡着了,皇姐你的心愿……羿儿也就为你达成了。”上官羿唇边含着一抹笑,双眼缓缓的闭上,在人生最后一程,他得到了他姐姐的原谅,也可以放手安心的去了。
上官浅韵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滑落,她眼中的泪滴落,启唇轻声说:“羿儿,皇姐原谅你了。”
所有的是非对错,在一个亲人的逝去后,都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昭授二年,九月二十九,昭帝上官羿驾崩,岁十九。
十月初三,蜀王上官冀打折清君侧,诛妖女的旗号,骑兵谋反。
大将军展君魅抛妻弃子,与上官冀合谋夺取上官氏江山,上尊大长公主上官浅韵带兵长安城外,一人一马傲然面对千军万马。
紫色的凤袍,金凤招展,那白色骏马上坐着一名颜色无双的女子,弱质纤纤,眉目温婉,可眼神却冷厉睥睨众人。
那样的姿态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倨傲的睥睨她脚下的蝼蚁。
上官冀骑马在前,拱手笑说:“长公主,幸会了。”
上官浅韵眸光冷然睨着上官冀,红唇轻启,声音清冽似冷泉,言语间满是讽刺与轻蔑:“乱臣贼子,古来便不会有好下场,包括你上官冀,都会死后遗臭万年。”
上官冀收回手,望着他勾唇冷笑道:“女子始终是女子,哪怕上了战场,也是一身的娇气,只会逞口舌之快。”
上官浅韵望着上官冀与他身边将领,她倒是越发云淡风轻的说:“本公主多说两句,也不过是怕你死后,便听不到本公主的声音罢了。既然你不领情,那本公主也真不必再与你们浪费唇舌了。”
上官翎从左方远处与风谷一起策马而来,手中高举一面旗帜,红色的旗帜,上面是一团金色的火焰,他策马急速而来朗声一喊:“炎阳军到!”
上官冀猛然转头,果然看到上官翎的身后,跟着手持金色火焰枪的金甲兵,人数不算多,可也不少,至少也该有一万人。
“凤引军到!”花镜月手里握着的是一面白色的旗帜,上面是一只飞舞的火凤,身后是穿着赤色盔甲翼军,从天飞来,无比耀眼。
上官冀脸色有些阴沉的难看,消失了千年的两支神军,怎么会忽然一起出现?他心中大感不妙,他来长安的一路上,似乎太顺利了。
城楼之上,插上一面金色的紫龙旗帜,展君魅一身黑衣银色盔甲,手握一块令牌,勾唇一笑魅惑众生道:“龙腾军,到!”
“老夫来也!”风伯带着人飞速而来,在上官浅韵身后排成一排而立,他身穿一身庄重黑色袍子,单膝跪地拱手道:“侍君卫统领风斜阳拜见少主!”
“风伯?”上官浅韵这一声里,充满了无奈,不是不让他们来吗?
风伯低头请罪道:“少主赎罪,吾等生来便是为护主,我们能全部牺牲,少主您不可有一丝损伤。”
“侍君卫?”安龙世子可从不曾听说过这些人,可那老头儿自报姓名为风斜阳,这人不是风家家主吗?
“起身吧!”上官浅韵真的很无奈,风伯这人固执起来,真是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比较这老人家也是一心为她好。
上官冀眯眸盯着上官浅韵看了许久,才精光在眼底一闪,了然勾唇道:“宣帝果然很荒唐,竟然把皇位传给了一个女子。上官浅韵,你想当一代女皇,也要看看我们上官氏的儿郎,到底答不答应。”
上官浅韵看着上官冀那得意的小人嘴脸,她摇头笑说道:“我可从不曾想过当什么女皇,父皇当初传位之人是昭帝,是上官羽与玉京秋篡改传位诏书,才害的昭帝困于汉中多年。如今昭帝不幸被匈奴乌娜所毒害致死,你蜀王不说联合诸王讨伐匈奴,却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要谋反,国家有你这样的害虫,也真是国之不幸了。”
“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昭帝英年早逝,说不定便是你谋害。什么匈奴公主谋害昭帝,本王看,也不过是你编造的谎言罢了。”上官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上官浅韵会说出什么让他兵败垂成之言来。
上官浅韵对于上官冀这个执迷不悟的逆贼,她摇头叹道:“冀王叔,这是侄女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
上官冀握着缰绳的手紧握成拳,眯眸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众人看看,你是怎样一个虚伪的逆贼。”上官浅韵眸中含笑,缓缓抬起手,红唇微启道:“来人,奉上昭帝遗诏。”
文尚手捧遗诏而现身城楼,尖着嗓子宣读遗诏道:“朕知自身龙体欠安,为保社稷安稳,若朕有不幸,山都王上官翎品德温良,仁善至孝,可为英明君主。故,朕决意传位于弟,则贤主以安国邦,钦此。”
这道圣旨虽然简单,可却很明白,上官羿临死之前,皇位不传幼子,而是传给了上官翎这个最小的弟弟。
红樱身穿黑色素服出现在城楼上,俯瞰城外众人,悲声凄切道:“皇上刚驾崩,蜀王的兵马便抵达了长安,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你们大家都听着,皇上的遗诏乃十大老臣公正所拟下,本宫当时便在皇上身边,遗诏无假,山都王便是新君,你蜀王又清的什么君侧?乱臣贼子,找的理由永远都是那样的冠冕堂皇,卑鄙无耻。”
众人听着一个新寡妇人这样悲切愤怒的话,再想想上官冀带兵来的巧合之事,士兵之中,人心开始有了动摇。
谁都不想当乱臣贼子,故而,才会需要一个正义的理由。
可如今追随的人,似乎不怎么正义了。
------题外话------
因为要结局了,把章节拆一下,明天估计就完结了,然后写番外,想看谁的留言和我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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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大结局
上官冀一见军心动荡,他看向上官浅韵的眼神便更像是要杀人。
而恰在此时,笑笑生出现了,速度很快的一剑刺向安龙世子。
在安龙世子拔剑想挡下那一剑时,笑笑生骤然一转剑势,向着上官冀刺了过去。
上官冀拔出腰间的剑挡下这一招,另一只手翻转间,便拍向来人腹部,不管这人是什么目的,他都要他死。
笑笑生的身子如股麻绳扭曲腰身,躲开上官冀那致命的一掌,他并没有恋战,而是打不过立刻就跑。
上官冀反应过来便去摸怀里,可他贴身藏着的虎符,已经不见了。
笑笑生已到了上官翎的身边,把虎符暗中交给了上官翎,刚才真是好险,差点没那老狐狸给暗算了。
上官翎手中握着那两半虎符,目光复杂的望着那守在城门前的姐姐,这一辈子,为他付出最多的人,便是这个长姐了。
上官浅韵目光含笑望着上官冀,红唇微启寒声道:“上官冀伪造虎符,调动大军,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今日新帝持真虎符到来,逆贼,你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想欺骗众将士,让他们为你这狼子野心的贼子卖命不成?”
“上官浅韵!”上官冀咬牙切齿怒吼一声,他真是太低估她了,她的城府比他想象的更要深沉,呵呵!难怪上官君申要把皇位传给她一个小女子,这女子的心机绝对胜过上官羽与上官羽太多了。
上官浅韵就等着上官冀恼羞成怒,她缓缓轻抬起手,持珠便自城楼上飞身而下,将一卷竹简抛给了上官冀。
上官冀伸手接住那竹简,他如今可不怕毒,倒是很想知道他们给他的什么劝降书。可当打开竹简粗略一阅后,他便脸色大变,眼中滴落一滴泪,悲痛欲绝的喊了一声:“不!”
上官浅韵望着那扯断竹简的上官冀,她猜得果然没有错,上官冀是真心爱着南露华,这种爱已成他心中的执念。
如今,梦在他即将以为快圆满时,梦里的那个女子却没了,他的梦此生再也无法完成了。
“父王!”安龙世子不知道上官浅韵给他父亲看了什么东西,为何他父亲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上官冀的确崩溃了,他谋划了二十多年,为此他付出无数代价,连要阻止他儿女情长疯狂下去的父亲他都亲手杀了,可她……她怎么可以结果了自己,他怎么可以毁了他的梦!
“父王您怎么了,您冷静一点,父王!”安龙世子安抚不了如疯似魔的父亲了,他只能转头怒视远处的上官浅韵咬牙问:“你到底给我父王看了什么?”
上官浅韵根本没有理会安龙世子,她只望着已经崩溃的上官冀,声音淡淡道:“你害死了她最在乎的人,她又怎能不恨你入骨?打碎你的美梦,便是她给你的报复。”
上官冀双眼充血的望着那紫袍尊贵的女子,他忽然扬天大笑起来,用手里的剑抹颈而死,从马上坠落到递上,他临死前望着那蔚蓝的天空,笑了。
在云间,他看到还是家人子的南露华,那回眸一笑俏丽可人,像是花丛中的小仙子。
可这个仙子,终是不属于他的,至死都从不曾属于过他……
“父王!”安龙世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父王会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那竹简上到底写了什么?他父王与上官浅韵口里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
上官浅韵的神色此时变得也很为复杂,她本只想利用南露华的死,来扰乱上官冀的心,却没想到上官冀对南露华的执念如此之深。
情爱是把利刃,刀锋对刀锋便是互相伤害,刀背与刀背相贴才能依靠在一起,而不伤到对方。
可无论是上官心畅还是上官冀,他们都在用刀锋与所爱之人对碰,最终的结果,便是这般两败俱伤。
上官翎在他皇姐抬手时,他便把手里的旗帜丢了风谷,他骑马奔过去,在他皇姐身边高举手中虎符,朗声道:“虎符在此,众将听令!”
凡是展君魅曾带过的将领,一个个骑马出列,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吾等领命!”
还有一群人也骑马出列,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吾等领命!”
安龙世子往身边看了看,似乎只剩下他们巴蜀的军将了,其他的军将全是一副听从虎符调遣的样子。
上官翎紧握手中虎符,暗吸一口气,用着平静的声音,小脸威严紧绷,朗声下令道:“众将立即带兵分批驻扎在各个关口,严防再有心存不轨的逆贼,起兵谋反。”
“是!”众将领命,在这一刻他们也看明白了,展将军是支持新帝的,而在他们心中,这样忠君爱国的展君魅,才是他们心中无比高大的神。
上官翎在将领中找到雷飞腾父子,便下令道:“雷家父子听令,速带十万兵马立刻赶去玉门关,严防紧守,不可让匈奴人借机踏足我中原一步。”
“接令!”雷云与雷飞腾父子二人领命后,便起身翻身上马,带走了他们所带的兵力。
虎符虽然调动天下兵马,可来到长安的却没有多少,不过十万人马。
雷飞腾父子带走了三万人马,留下的不过只有巴蜀的五万人马,还有其余两万属于展君魅麾下的人马。
安龙世子如他父王一样,他们都不曾敢低估了上官浅韵,故此得到虎符后,他们也没调动太多别的地方的兵马,而是将巴蜀的兵马带来了十万人众。
可抵达长安的只有五万人马,其余五万人马……估计已经被展君魅控制住了吧?
呵呵,也是他们忽略了展君魅,以为他就是个会带兵打仗的将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些兵将……显然对展君魅很忠心。
他相信,就算没有虎符,展君魅也能命令的动这些人。
上官浅韵知安龙世子不是好战之人,故而,便劝他道:“安龙世子,你父亲已去,就算你真有十万兵马在手,可这一战下去,你又有几成把握能赢?而就算你赢了,这天下是你的了,可你一生中都会背着乱臣贼子的恶名,你这不得民心王者,江山又能做几年?”
安龙世子其实已没了争霸之心,可他父亲死了,死的这样莫名其妙,他必须要向上官浅韵讨个说法。
上官浅韵望着双眼泛红的安龙世子,她垂眸叹气道:“承天国是上官氏,你也复姓上官,当真愿意为一己之私欲,便自己人斗得两败俱伤,却让外族蛮子捡了个大便宜吗?”
上官翎在一旁也动之以情道:“安龙世子,你我同冠一个姓氏,到什么时候都是自己人,国家不宁,我们该一致对外才对,而不是自己人自相残杀,让亲者痛,仇者快。”
安龙世子望着对面那对姐弟,姐姐瞧着是那样的柔弱惹人怜,弟弟是那样的稚嫩幼小,可就是这两个看似无辜的姐弟,却让他们连兵器都来不及亮出来,便已是输了。
“世子,不要听他们的蛊惑之言,王爷死的这样惨,我们绝对不能对此善罢甘休!”一名中年将领,长得挺白面书生的,可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三枚金针飞来,两枚金针被那将领挥剑挡开,可最后一枚金针,却刺入了他眉心中,他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坠下马。
铃声脆响,白绫飞舞,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缥缈而来,在她身后跟随者一群黑衣人。
“持令尊主!”上官翎曾经见过这位神秘的持令尊主,可至今他却依然无缘一睹她的真容。
安龙世子可从不曾见过上官氏的持令尊主,只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似乎历代都是女子。
上官思容挥袖翩然落地,面纱后的眸光冷如寒星,从安龙世子他们那些人脸上一一略过,最终目光定在安龙世子身上,声音清冷道:“安龙世子?你们父子胆敢带兵兵临长安城下,是想造反吗?”
安龙世子是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权利有多大的,她可以杀谋逆之臣,也可以废昏庸之君,古往今来,皇室中人,天生便对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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