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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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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看了柳亭一眼,便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桥栏,仰头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她真的无所谓,哪怕是出了这件事,宣扬出去了,她也不会没人娶。

只不过,她忽然有些不想嫁人了,这个世上的人心太险恶了,她出了皇宫,没了父皇的庇佑,估计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吧?

上官璎果然引来了不少人,她之前没说什么事,只说上官浅韵再明渠出事了。

上官君申与众臣赶到明渠时,便看到夏侯远昏倒在地上,而上官浅韵就站在一旁,柳亭站在不远处。

上官浅韵不等上官璎张嘴,她便先笑说道:“淮阴侯的儿子有出息,竟然敢在宫里轻薄皇室公主,没弄死他,算本公主给淮阴侯你面子。”

在灯笼的照亮下,众人果然看到昏迷的夏侯远身下全是血,这显然是被废了啊!

上官君申疾步走过去,握住她的双肩,瞧了瞧她衣衫整洁,想来是没出什么事前,暗卫便出手伤了这个地上躺着的畜生。

上官浅韵望着她父皇,歪头笑说:“父皇,我不要柳亭了,”

“好!”上官君申没有问原因,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公主在想什么,她是太善良了,不想因为自己,而坏了柳家的清誉。

柳亭骤然拱手下跪,掷地有声道:“草民愿娶公主为妻!”

“可我不愿意嫁。”上官浅韵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对于柳亭的愕然,她高傲的轻笑道:“本公主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柳青君,你也少在我面前当圣人,因为你这情我不会领,心里还十分想揍你一顿,我就是这样不知好歹,懂吗?”

柳亭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为何她总要用恶狠狠来伪装自己?她明明是个很会为人着想的善良姑娘,为何一定要当只刺猬,把自己包裹起来,也把别人伤得遍体鳞伤?

上官浅韵一项恩怨分明,有仇也会当场报了,她就是这么嚣张猖狂。

上官璎毫无防备的被上官浅韵上前打了一巴掌,她抬手捂着脸,泪眼婆娑的弱弱说:“皇姐,璎儿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这样……”

上官浅韵甩了下自己打人打疼的手,对于上官璎这副委屈的样子,她勾唇冷笑道:“你最大的错,便是自作聪明。上官璎,以后少让我看到你,也省的我那天心情不好,直接让父皇下旨把你和亲塞外去,永远都无法再在我面前做作的恶心人。”

“皇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璎儿真是被吓到了,才去……去找了父皇的。”上官璎怎么也没想到,上官浅韵竟然会来这样一招,完全就是把她的阴谋,给摊在了人前。

上官浅韵伸手抓住上官璎的衣领,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冷道:“你若是再敢恶心我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丢这明渠里去喂鱼?”

上官璎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绝对相信,她这个一向猖狂能上天的皇姐,绝对绝能干出这样疯狂的狠毒之事来。

上官浅韵推来了上官璎这个胆小鬼,便在众人面前,高傲的离去了。

这一年,淮阴侯的儿子被凝香公主执行了宫刑,废了。

这一年,柳家本以为到手的掌上明珠,飞了。

这一年,众人见识到了凝香公主的嚣张猖狂,不敢娶了。

总之,凝香公主及笄的这一年,发生了太多让人大为吃惊的事,令人对这位凝香公主皆是敬而远之。

也是这一年,上官君申送入昭阳殿一名十四岁的少女,名唤持珠。

上官浅韵第一次见到持珠,便赐给了持珠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对持珠说:“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用怀疑,只需毫不犹豫的执行我的命令,懂吗?”

“是!”持珠面无表情领命,从此刻开始,这位公主殿下的命令,于她便是圣旨。

在这一年炎炎夏日的六月,太皇太后在上林苑遇刺,此刻无一生还,皆死于凝香公主身边的红衣少女之手。

七月,持珠割了一位夫人的舌头,理由很简单,那位夫人背地里说上官浅韵是没人要的烂花,恰好被路过的上官浅韵听到了。

事后,上官君申不止没去问罪他的小公主,还命人赏赐不少东西送去昭阳殿,给他的小公主压惊。

一时间,宫里人,皆对皇上宠爱这位凝香公主的程度有了新认识。

自此后,所有人,皆对这位猖狂狠辣的凝香公主十分畏惧,敬而远之。

“天之骄女,掌上明珠”这句话,也便从宫里,流传到了民间。

宣平二十三年,上官君申因病驾崩,长子上官羽奉遗诏登基为帝。

玉京秋成为太后,掌管后宫,以守孝之名,将上官浅韵软禁与建章宫。

平和二年,太皇太后中毒危矣,临死前下了一道懿旨,命当朝大将军展君魅,三日内迎娶上官浅韵进门。

三日后,承天国的掌上明珠出嫁,嫁的是位将军,也算是达到上官浅韵之前的期愿了。

在才之前,曲霜曾去找过上官浅韵,问她:“你可愿随我歌遍天涯?”

上官浅韵对此浅浅淡笑:“你无法保我安好。”

曲霜放手了,一人一琴,离开了长安,自此形单影只独行天下。

上官浅韵嫁给了展君魅,夫妻间没有恩恩爱爱,只有相敬如宾。

五日后,太皇太后薨世,举国哀悼。

平和三年,展君魅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帮着上官珝夺了上官羽的江山。

逼宫那一夜,上官浅韵亲自持剑捅进了玉京秋的胸口上,她终于能闭上眼长舒口气了。

父皇,皇祖母,这个仇终于是报了。

母后,您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玉京秋临死前狠狠怒瞪她,咬牙切齿:“你囚君弑母,大逆不道,必遭天谴!”

上官浅韵一脸冷漠道:“你又非我生母,不过一个继母而已。”

不!玉京秋连个继母也不是,最多算是母凭子贵的妾,死后也不配与他父皇合葬的妾。

平和三年的冬天,大雪纷飞,掖庭的地牢里,上官浅韵去见了半死不活的上官羽,这个帮着他母亲一起残害父亲祖母的逆子,

上官羽在见到她时,便咒骂道:“上官浅韵,你这般蛇蝎心肠,朕死……也不会放过你!定要冤魂……纠缠你生生世世。”

上官浅韵勾唇冷笑道:“若我把你镇在佛寺之下,我看你,还能不能超生。”

一个被镇的魂飞魄散的他,还如何能来化作厉鬼纠缠她生生世世?

昭阳二年,上官羽被毒折磨了一年多,终于在哪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毒发身亡了。

上官浅韵也兑现了她的承诺,花钱修建了一座寺庙在城外,把上官羽的骨灰,镇在了伏魔寺下。

这一年的六月,天气很是炎热,宫里出了件事,上官珝的母亲魏太后,宣召上官浅韵进了宫。

管家墨曲来此,慢悠悠的说:“将军,可不好了,太后忽然宣公主进宫去了。”

展君魅淡定读书道:“有太皇太后在,公主无事。”

墨曲轻笑道:“将军,太皇太后早没了。”

展君魅沉吟片刻,淡然道:“还有持珠。”

墨曲咬牙一笑,起身离开,他的媳妇儿,凭什么要帮着保护他媳妇儿?

这一日,墨曲又来了,坐下来喝茶慢悠悠道:“将军,又不好了,公主让人把昌邑王妃给打了。”

展君魅淡定的继续练武道:“大姑子打弟媳,那是家规,本将军管不了皇家家规。”

墨曲又被气笑了,可下令的是哪位公主殿下,动手的却是他媳妇儿,这罪名他媳妇儿背不起。

八月金秋,墨曲又来了,这会他很淡定的慢悠悠道:“将军,这会真是很不好了,柳丞相请公主去了酒楼吃饭,结果……”被丞相未婚妻给撞上了。

展君魅闻言,已如一阵风般离开,再也淡定不了。

墨曲就知道,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不知道。

柳亭,这位差点成为上官浅韵驸马的人,就是展君魅眼里的毒刺,一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黄粱一梦,梦了人醒。

授尊二年,春。

疏林山庄

在过去数个月后,展君魅终于等到她的手指动了。

上官浅韵眉心轻蹙,双眸缓缓睁开,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从窗户洒进来的光亮,她望着守在她身边男子,笑了笑:“子缘!”

“人已醒,贫道告辞!”忘机双目无神,一挥拂尘,转身便要离去。

“无痕!”上官浅韵如此称呼忘机,见到忘机如此反应,她便知他没有记错,忘机的前世就是无痕,无痕是帮着南露华害他的元凶之一。

忘机双目无神的站在门口,唇边笑意浅淡道:“凝香公主,你都记起来了?”

上官浅韵望着忘机的侧脸,淡笑道:“我做了一个梦,在哪个梦里,我的命运被扭转了。”

忘机轻笑一声,颔首淡淡道:“那真是很好!自此后,凝香公主你……也可放下前尘过往了。”

“你欠我的,一双眼睛,也当还够了。”上官浅韵望着忘机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忘机的师父,也许哪位老者,也是在为他笛子赎罪吧?

故而,才会帮她解开前世的封印。

如今,她终于明白,为何她那么仇视南露华了,原来前世她死后,南露华竟然让人封印了她的肉身,留了她一魂在肉身里。

真不知道,南露华为何那样恨她,竟然连她死了,也不肯放过她?

忘机离开了疏林山庄,在失去双眼后,忘机便记起了前世的记忆,那是他年少过于好奇,对什么都想一尝试。

当他师兄天机子推算出,说上官浅韵的运势太强,若是她在,承天国必然会连损二帝,才能真正的安宁下来。

而有帝王运势的上官羿,也在其中之列。

南露华为了她唯一的儿子,便找到了他,让他摆下一个镇压大阵,把上官浅韵镇压在了陵墓之中,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去破坏上官羿的帝运。

可人算不如天算,前世他欠下的债,却被今生他的师父帮着还了。

如今,他们也算两不相欠了,自此后,他们也不会再相见了。

缘了,人去也!

上官浅韵收回目光,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他消瘦了好多,也不知道她这一梦睡了多久,感觉与他好似过了好几辈子再见似的。

展君魅握着她抚摸他脸颊的小手,温柔笑问:“你的梦里有我吗?”

“有啊!将军很冷,也很会吃醋。”上官浅韵望着他熟悉,又好似陌生的温柔,好似一辈子了,才见他这样温柔笑对她一次,这一梦当真梦了好久呢!

“那真好,你的前世有我,你的今生还有我,你的来世我还要占据,只因你是我无法忘怀的妻!”展君魅抱她在怀里,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很怕她一睡不醒。

可她醒来了,没有因为前世的种种,便抛弃了今生的他。

“都知道了?”上官浅韵嫣然笑问,感到他轻点头,她又笑问:“那你害怕吗?于世人而言,我可等于是个活鬼呢。”

“只要是你,我就不怕。”展君魅抱着她,这一刻很真实,他抱着的不再是一个沉睡的躯壳,而是有她这个灵魂的爱人。

上官浅韵在他怀里笑着闭上双眼,这就好,她真的也期待与他来世再相守呢。

授尊三年,安皇后诞下一子,取名上官香,封太子。

而此时的上官浅韵与展君魅,那绝对是两个最不像话的父母,竟然把孩子丢给别人后,他们去天涯海角浪荡去了。

今儿,他们来到了一个叫百花城的地方。

这里每年四月都会举行花神祭,与其他地方的花神祭日子不同,习俗也不同。

他们会选花神,可花神却是男的。

上官浅韵听了这个,便拉着展君魅去买盆艳红红的牡丹花,挤入人群中,观看上台的各家美男,真是太风景独好了。

展君魅眼角抽搐了下,想着,他媳妇儿不会又出怪招,让他去参加这个花神赛吧?

上官浅韵拉了拉展君魅的衣袖,双眼满是兴奋之色的望着台上,低声催促道:“快带我上去,我要参加花神赛。”

“什么?你参加?”展君魅觉得他家媳妇儿好天真可爱,他当台上那群老狐狸都是眼瞎的吗?会瞧不出来她是个女子吗?

上官浅韵拉了这么久,都没见他动,她便瞪眼了。

展君魅被她瞪眼瞪出下意识来了,然后,等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在百花台上了。

“哇!美男啊!”台下围观人群中,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展君魅怀里还抱着一盆艳红红的牡丹花,他已经看到了,有人过来了,估计是来赶人的。

那人到来,拱手客气一礼,缓缓抬起头来,竟然是熟人。

“南忌?”上官浅韵很意外,南忌自上官羽死后,他可已经消失多年了。

“在下纪心,有请姑娘下去,今儿只选男神。”南忌已改名,上己下心,是为纪心。

上官浅韵已看不到南忌脸上的伤痕,也不知道是谁为他医治好脸上的伤的。

“纪兄,你寻到故友了?”一名湖绿色衣裳的男子,怀中抱着一盆淡墨牡丹花,笑意浅淡的走过来。

“初夏?”上官浅韵觉得他是眼花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初夏,可这人却与初夏不一样,他温雅之中却不失洒脱气度,可见是个心胸宽广的随性之人。

那男子微微一愣,而后笑说:“在下夏茗,春夏的夏,香茗的茗,乃本地医馆一大夫,姑娘以后有病,尽可来神仙馆找在下,看在你是纪兄的故友份上,我不收你诊金,只给点药钱就够了。”

“你才有病。”上官浅韵自认她与展君魅游迹天下这些年,也帮人看过病,可就没像这个人这样,竟然巴望着别人有病。

夏茗这一番好意,竟然又被人误会了,也是心累。

“夏茗,今年你要是进步了前三,我就嫁给纪心去,让你一辈子抱着你的药罐子过下去。”台下一名身穿草绿曲裾的少女,双手叉腰,摆明一副威胁人的样子。

夏茗转头看向身边的好友,幽怨的说:“你根本不是我朋友,你就是专来挖我墙角的。”

南忌但笑不语,他们这两个欢喜冤家,他早习惯了。

上官浅韵已拉着展君魅离去,南忌曾欠初夏救命之恩,如今他能留在这个地方,补偿一个长得像初夏的人,也算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至于他们?唉!本就是一个过客,何必与别人争什么名头,反而害人家错失姻缘呢?

南忌望着他们夫妻离去的放心,抿嘴笑说:“这才是朋友!好了,没人和你争了,今年你一定能拿第一,兄弟我去给你准备酒席单子,你们成亲的酒席,我那酒楼全包了。”

“真的?好兄弟,等你娶媳妇儿,我一定让你早生贵子。”这会夏茗不敢提病的事了,他怕纪心会气的一脚踹他下台去。

南忌嘴角抽搐一下,他可不敢吃夏茗开的药,毕竟他生意挺红火,日子挺逍遥,还没活够呢,怎敢吃夏茗的催命药?

百花节,夏茗还是没当第一,第一被一盆花夺魁了,就是展君魅留下的那盆红牡丹。

不过还好,夏茗得了第二,也可以娶媳妇儿了。

授尊四年,杨辰领兵扫平匈奴,战场之上,与穆齐尔一战,胜!

穆齐尔临死前,还在遗憾,为何他这一生,不是死在展君魅手里的?而是死于杨宸这个曾经无名的小卒手里,当真是终生憾事!

杨宸平定匈奴功绩卓著,回长安后,他推掉了所有封赏,只只求了一道赐婚圣旨。

同年九月,当今皇上嫁姑奶奶,曾经的阴安大长公主上官思容原来没死。

当上官思容卸去持令尊主之职后,上官氏便出了一位男持令尊主,他便是于陵王上官翀,当今皇上的十哥。

朝歌入朝为官,接手南段曾经的位子,御史大夫。如今与柳亭一起辅佐上官翎,为国之两大顶梁柱。

承天国,在上官翎继位四年,已呈现繁华盛世之景,这多亏上官翎不辞辛劳治理国家,任用贤臣。

如今的承天国,文有柳亭与朝歌,武有杨宸与雷飞腾,智者有庸才哪位不愿入朝为官的贤能,背后还有风家少主风谷为盾,可谓之满朝文武,皆为贤臣猛将。

授尊五年,天机子卸任离去,实在是受不了展家那个小魔女了。

天机子此离去后,国师府便空置了,只因他弟子中,再也无人可承继他衣钵了。

授尊七年,上官浅韵与展君魅踏上了去往西域之路,中原山川都被他们游遍了,他们想去西域看看那样异国的风情。

他们先抵达了乌孙,在乌孙逗留了四五日,之后便离开了。

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游玩之地路径过龟兹、焉耆、若羌、最后来到了异域风情浓郁的楼兰。

在楼兰,他们换上了楼兰服饰,白日在城中游玩,晚上一起在屋顶上看星星。

上官浅韵闲来无事,便问了一件让她不解很久的事,她望月笑问:“我当年痴呆之名在外,你为何不拒婚?”

展君魅望着星月,唇边含笑道:“师父说过,姻缘天定,不可躲!”

上官浅韵嫣然一笑,转头望着他比月光还美的侧脸,笑说道:“你师父乃我皇祖母故人,出家人亦会打诳语。”

展君魅点了点头,转头笑意温柔的望向她,说一句:“我知道!”

上官浅韵望着他,笑叹道:“知道你还娶,傻子。”

展君魅眸含柔情,执起她素手,落下一吻:“不娶当初的你,又如何得到而今的你?”

上官浅韵嫣然一笑,歪头几分羞涩道:“你倒是个聪明的,夫君!”

展君魅淡笑不语,就算当初傻,遇上她也变聪明了。

------题外话------

今天写到这里,发现字数差了三百够一万字,可是实在没法写了,欠的字数,后面看着补吧,亲们么么哒,等我写完番外,就发新文哦,不要急。

番外二:青梅竹马

授尊四年

展瑶华从唐氏回到了长安,天机子的噩梦开始了。

当今日天机子进宫为太子香祈福,出宫的时候,被人拦住,说是上官太后有请,他就跟着人要去长乐宫,结果……他被带去了上林苑。

到了上林苑,他被人给五花大绑起来,给吊到树上去了。说实话,天机子是修道之人,可却武功不咋地,这也是天赋的问题。

展瑶华对于这个说她是妖星的死老头,她一直记恨着,因为她母亲大人说了,天机子就是个祸害人的神棍。

天机子被那些武功高强的暗卫吊在了树上,他欲哭无泪的望着下方的小魔女,心里想着,他要不是还没找到衣钵继承人,他那还会留在长安受这隔三差五回来小魔女的摧残啊?

“瑶华,你又不乖了。”一名与展瑶华年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单手背后微笑走来,他一挥手,便有人去上去放天机子下来了。

展瑶华猛然转过身去,皱眉看着来人不悦道:“唐信修,你个阴魂不散的,为什么总坏我好事?”

唐信修对于这个人小,却脾气很大的小表妹,他也是无奈。

展瑶华见唐信修又是但笑不语的样子,她气鼓鼓着腮帮子,便扑了过去,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掐着唐信修的脖子,就把唐信修扑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唐信修都习惯她的野蛮攻击了,每回都会小手放在脑后,防止摔倒头。

展瑶华骑在唐信修的身上,掐着他脖子小牙齿狠狠咬着:“唐信修,你下次再敢坏我好事,我就把你……”

“把我如何?”唐信修淡定的笑看着她,很想知道她准备拿他怎样处置。

展瑶华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该拿唐信修怎么办,他可是她亲表哥,舞姨又对她那么好,她要是真把人家唯一的儿子怎么样了,似乎会有些太过分。

唐信修看到那边有人来了,便猛然抬手拿开了展瑶华的手,坐起身来。

“啊!”展瑶华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会摔倒地上去,结果后腰多了一只小手,她就被唐信修抱住了,算这小子还懂点爱幼。

唐信修抱住展瑶华后,瞧见那向这边走的人,竟然是上官锦他们几个长公主,他忙扶着展瑶华一起起来,还体贴温柔的为展瑶华派掉了裙子上的草屑。

上官锦一瞧见展瑶华便有气,端着长辈的架子走过去,趾高气扬的睨着她,张口便是训责之言:“整日疯疯癫癫的,哪还有一点郡主的样子?”

展瑶华之前是想听唐信修的话,躲着上官锦的,可一听上官锦这明显挑衅的话,她甩掉唐信修的手,便转身姿态高傲道:“我就算不像个郡主,那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宝贝娇女,那像锦皇姑你,若不是生在皇家有个公主身份,你别说这一身锦衣华服了,就算是粗布麻衣,也可能会打着补丁的呢。”

“你……放肆!”上官锦怒指着展瑶华,展瑶华的话,戳痛了她的心,她如今父母双亡,哪怕身为长公主,也没有一点值得骄傲的。

反而展瑶华,自小就比皇家公主还尊贵,可说是承天国又一颗众星捧月的掌上明珠,她如何能不嫉妒她?

更何况,要不是展瑶华的母亲,她父皇也不会死,他们家的皇位,也不会落到十七皇叔的手里,她也不会变成一个这样身份尴尬的长公主。

“瑶华,我们还要去见皇后娘娘,你在这里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唐信修虽然年极小,好不太能弄懂皇家的这些乱糟糟的事,可他也听他母亲说过,皇家的一些人都爱倚仗权势欺人,如遇上了,最好敬而远之。

“唐信修,你再多说一句,我叫咬死你。”展瑶华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唐信修一眼,可她天生长得玉雪可爱,就算是凶人,也是气呼呼的讨人喜爱。

唐信修果然被她吓的不说话,因为他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疼,这丫头可是真咬人,一点都不给他来含糊的。

跟随在上官锦身边的一名天青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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