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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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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不知道一向心疼她的皇祖母,怎么就对展君魅这人偏心起来了?

展君魅早已被他瞪习惯了,她瞪他,他眸光温柔的笑看他,反正不用他多说一句,太皇太后就公正的为他做主了。

上官浅韵望着他的笑脸,心里那叫一个气,暗掐他手臂一下,张口就习惯的来句:“姓展的,你给我……”

太皇太后一听她居然这样叫自己的夫君,当下便瞪她一眼,严厉训道:“你这丫头,就算小展脾气好能惯着你,你也不能一点都不遵从三从四德啊,你瞧瞧,有那个妇人是这样称呼自己夫君的?皇室公主之中,又有那个是这样不懂规矩的?以后,你可得把这个臭毛病给改了,人前若还这样,可别怪皇祖母要派慈姑去将军府,从头到尾把规矩好好教你一遍了。”

展君魅本来就是为了喜欢看她似嗔似怒娇蛮样儿,所以才故意不言语任由太皇太后去说她,可此时见太皇太后严厉的训斥她,他便心疼了,上前就忙解释道:“太皇太后您误会了,龙儿她没有不懂规矩,只是夫妻之间,我认为计较太多反而不亲了,所以才喜欢和龙儿这样相处的。如果太皇太后您老人家非要说谁坏了规矩,那也是我坏了规矩,毕竟自古以来,也没有一个驸马是像我这样……这样叫公主乳名的。”

太皇太后抿嘴笑着,对于展君魅这样极力的护着她这孙女的事,她只摆了摆手笑道:“罢了罢了,你既然心疼她,那哀家也不多说惹人烦了。不过,将来你要被她压着欺负惨了,可别来哀家面前诉苦,到时候哀家也学你心疼她,绝对帮亲不帮理。”

“是!太皇太后您放心,就算龙儿压着我欺负一辈子,我也绝不来您老面前告状。”展君魅拱手对太皇太后一本正经道。

可上官浅韵在一旁却红了脸颊,这人怎么在她皇祖母面前也这般坏,谁要压他一辈子欺负了?就知道,他的嘴里,绝对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来。

太皇太后赶走了他们夫妻二人,反正她老了,也看不懂而今的小夫妻了。不过,只要他们能恩恩爱爱好好的,她就算百年后下了黄泉,也是能明目了。

慈姑搀扶着太皇太后,回去的路上她笑说道:“太皇太后您眼光好,为公主选了如大驸马这样的好夫婿,瞧瞧,人家小夫妻多好,奴婢见过不少公主驸马,就没见过他们好的如胶似漆的一对儿。”

“可不是!就算是哀家年轻时在民间,也不曾见过那家夫妻恩爱如他们这般好的。”太皇太后对此很是欣慰,只要龙儿能有个人疼,她也就算对得起兰之那苦命的儿媳了。

展君魅一路上可是有赔礼道歉的,惹的路过的宫人一脸的惊奇。

谁都知道展大将军是出了名的冷面煞神,何曾敢想过,他也有这样讨好一个人的时候?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故意人前给她道歉的展君魅,她真恨不得狠狠的掐一顿,这也太气人了些。

展君魅一路上赔礼道歉的出了宫,也就因此多了个惧内的名声。

上了马车,上官浅韵便不维持公主仪态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敢继续坏我名声,从今以后,你就回竹轩自己住吧!”

“这可不行,龙儿你会冷得睡不着的。”展君魅在马车这样的狭小空间了,一把就把她抓到了怀里,抱她坐在腿上,装出可怜兮兮的道:“竹轩太冷清了,龙儿你就真舍得这般冷落为夫吗?”

上官浅韵被他装可怜逗乐了,可笑完还是板着脸对他道:“这次饶了你,可下次再敢人前胡说八道,可就别怪我要家法处置你了。”

“家法?将军府何时有的家法?”展君魅是真没听过将军府有家法的事,难道,是墨曲管家时设的家法?

上官浅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憋出一句:“我回头让持珠去买搓衣板,这就是你以后的家法,犯了错……你跪着坐着都可以,这点我不强求你。”

“跪搓衣板?”展君魅都不知道她怎么想出这么妙的主意,居然拿洗衣服的搓板,来当惩罚他的刑具?

马车忽然一阵颠簸,两匹马同时惊叫着抬起四蹄。

车夫双手进拉着缰绳,可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乱踏蹄乱摇头的两匹枣红大马。

“外面出什么事了?”展君魅将上官浅韵抱在怀里护着,他肩背胳膊腿多处撞在车壁上,那些疼让他心惊也气怒,若是怀中人因此受了伤,他非砍了这蠢货不可。

持珠飞身落在轲板上,手中利剑出鞘,斩断了绳索,一脚将车夫踢下马车,她璇身落地后,便单手托住了一边的车轴。

随行护卫见此,便一个个忙翻身下马,跑过去帮忙托起车轴,稳住马车。

持珠见有人帮忙平衡马车,她便去检查了下前方的地面。果见地上被洒满了不少苍耳,难怪马会提蹄子甩头的。

那两名去追马的护卫已回来,马被带回来了,可马蹄子上却全是血。

一名护卫解释道:“制服它们后,在马蹄缝隙中发现了这个,取这些东西时,我们不小心伤了它们。”

持珠看着那护卫掌心里的几颗染血苍耳,她眉头皱起,转身回到马车旁抱剑禀道:“前方路面上发现许多苍耳,疑是有人故意撒的。”

此路是从皇宫回将军府最平坦的道路,而这里出现了药材苍耳,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因为这条路平民百姓是不会走到,来往的从来都是各府的下人。

而这些达官贵人府里要采买什么药材,也只会是人参鹿茸之类的贵重药材,绝不会有人一下子买这么多无用的苍耳。

上官浅韵听了持珠的回禀后,心里的想法和持珠一样,刚才若不是持珠当机立断了套马拉绳,现而今还不知道他们会被疼疯的马带去哪里呢!

展君魅抱着她下了马车,直接骑着马回了将军府。

持珠也随后跟上,准备回去找一趟墨曲,让墨曲去调查下这件事,反正那人也挺清闲无事的,她刚好给他安排点小事打发时间。

墨曲在将军府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忽然打喷嚏,难道是病了?嗯,额头不烫,看来是有人想我了。只希望,惦记我的,千万不要是那夫妻二人才好。”

墨曲是打完喷嚏,便又继续摆弄药草,想他这么勤奋老实,且有才有貌的俊才,为何就是被那么多姑娘喜欢到至今,他也没能娶一房媳妇儿呢?

而他师弟那人,冷冰冰的一点都不解风情,却偏偏娶了那样一个漂亮聪明的媳妇儿,想起来,真是天道太不公了!

展君魅还真是一回到将军府,便让人传墨曲来了凤仪阁。

墨曲一见凤仪阁的小丫环来找他,他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居然真是这对无良夫妻在想他啊!

凤仪阁

上官浅韵先去换了身衣服,等出来时,便见墨曲已来。

墨曲盘膝坐在矮几旁的锦席上,听对面展君魅所描述的一些事,他点头摇扇道:“此事必然是有所关联的。”

展君魅给了他一个“你不是废话”的眼神后,一转头便看到上官浅韵走来。

上官浅韵坐在展君魅身旁的锦席上,接过飞鸢递来的热茶,看向神叨叨的墨曲,问道:“昨晚的那个蝙蝠怪,我好想有点印象,记得石渠阁中有一卷《怪志》中记载过,说他们这类人是患有一种奇怪的冷血症,需要每日饮温血才能活。当人血混合草药服食久了,人也就变得越发如暗夜蝙蝠了。”

墨曲对于她的博学多才,他合扇鼓掌道:“好啊好啊!公主如此见识广博,当真是令在下叹服。你所看的那卷《怪志》应该是上卷,而我手里却有下卷。”

“你有《怪志》的下卷?那可否借我一阅?”上官浅韵一直挺遗憾没看完《怪志》,而今有缘一观《怪志》下卷,她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可这高兴放在展君魅眼里,就显得特别刺眼了。

墨曲完全是装作没看到展君魅眼底的杀气,继续和上官浅韵聊的热火朝天,故意让他师弟也感受下被人冷落的滋味。

展君魅对于墨曲那点小心思,他都不用猜就知道,好!既然他找死,他就成全他。遂,他饮茶道:“师父来信了,想让你回去继承衣钵。”

啪嗒!墨曲手里的扇子掉在了桌面上,他一转头便跪着爬过去,拉着展君魅的衣袖就哀求道:“君魅,我好歹跟了你十年之久,你就算再冷血,也不能对我没一点情分吧?师父可是出家人,我要继承他老人家的衣钵,那我这么一头如瀑布的长发,可就要全没了。君魅,你想想,我要是光头就不好看了,你看着光头的我,到时候一定会很糟心,所以……求你千万别给师父写信,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上官浅韵紧皱着眉头,因为墨曲这家伙当她死的,竟然在她面前,拉着她驸马的衣袖哭哭啼啼……这算是撒娇吧?君魅,君魅,叫的可真亲热。

容雅姑姑是坐另一辆马车回来的,比不得展君魅骑马带上官浅韵回来的快,所以她在抱着太皇太后让她捎带的东西进门后,便看到墨曲抱着她们家驸马爷的胳膊,正在哭哭啼啼的撒着娇。

凤仪阁里伺候的丫环,那怕把前因后果都听全了,可听着墨曲这可怜兮兮的小声音,她们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麻。

持珠在上官浅韵一个眼神示意下,便走过去抓住墨曲的后衣领,将人给拖到了一边,抬脚还不忘踢他一脚。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还是一副巍然不动淡然饮茶的样子,她一反常态不生气了,而是转过头去看着墨曲,神色严肃道:“此事定然要查个一清二楚,无论是谁想要谋害我,我都要让他先死。”

墨曲一听谈正事,便整理了下仪容,恢复他吗管家办事的严谨态度道:“这件事不用公主你说,在下也会仔仔细细查个清清楚楚。不过,如果这人与皇室有关……到时候只能麻烦公主您亲自处理了。”

“这件事你只要查清楚就好,至于怎么办……我自由主张。”上官浅韵算定这回的事可能和上官璎有关,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墨曲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这件事我立即派人去查,等查清楚了,我会立刻来告知你。就这样,我先去忙了,你们慢坐。”

“嗯,你先去忙吧!”上官浅韵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持珠,送送墨管家。”

“是!”持珠应了声,便伸手冷冰冰道:“请!”

墨曲起身拱手告辞,而后随着持珠立刻了凤仪阁,路上他有好奇的问:“公主今儿是怎么了?居然在被君魅气她时,她都没动怒?”

持珠面无表情的沉默着,对于墨曲的问话,她完全就是置若罔闻。

墨曲跟在持珠身后走着,对于这位冷美人,他一向很无奈,有时他会想,如果能找个机会和持珠打一架就好了,说不定像持珠这样的女子,就得是和她打出来的感情呢!

而此时的凤仪阁里,却忽然之间气温下降,冷得如同冰窖一样,令人莫名的想逃走。

上官浅韵盯着展君魅一瞬不瞬的看,嘴里却又不忘吩咐道:“飞鸢,你带人出去把凤仪阁外面道路清扫一遍。容雅姑姑,我今儿午膳要吃鱼,你去小厨房做三道鱼菜来。”

“喏!”容雅和飞鸢同行礼应道,一个放下包袱去了小厨房,一个带着众人去了凤仪阁外扫地。

当众人都离开了后,上官浅韵便走过去关上了房门,回身端庄的走到棚足木案后坐下,拿起木案古琴旁的青釉小花瓶,就大力的砸到了地上,然后一声怒吼道:“展君魅,你竟敢一而再挑衅皇室威严,你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整个上官氏放在眼里?”

“我若不把你放在眼里,会活得这般忍气吞声吗?上官浅韵,你纵然身为公主,可也不要忘了,你是为人妻的,三从我不敢强求你做到,可四德……还请公主殿下您遵从着吧!”展君魅淡定喝茶,声音虽然冷冰冰的包含着怒气,可唇边眼中却满是温柔笑意。

上官浅韵与他对视一眼,也抿嘴忍不住一笑,随而有一会袖子,碰响琴弦怒声道:“展君魅,本公主乃君,你乃臣,自古以来,就没有君从臣的。你……你最好不要激怒本公主,否则,我就立刻将你推出去斩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皇帝兄弟,会不会为你一个外嫁女,便杀了我这个能保家卫国的忠臣。”展君魅配合着她砸了所有茶具,只端着一杯茶起身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边,喂她喝口茶后,小声说道:“你还是砸东西别喊了,小心伤了嗓子。”

“唔,好!那我就不喊了,你去帮我砸东西吧!记得砸轻巧顺手的,太大的东西被砸了,可能会让她生疑的。”上官浅韵喝着茶,还不忘指挥展君魅去给她砸东西制造动静。

展君魅对此无奈摇了摇头,只能认命的陪她演戏,帮她砸东西制造他们夫妻不和起争执的假象。

☆、第八十二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上官浅韵喝着茶,还笑着假装怒喊了一声:“展君魅,你太目中无人了,本公主今儿就要推你出去斩!”

“要斩我这个大将军,必须要有圣旨,而公主你……你还没这个权利对我这大将军做处置。”展君魅笑的无奈,第一次演戏,就感觉到这般的累人。

噼里啪啦……

凤仪阁外的人,都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砸东西声响。

可飞鸢都不敢上前去敲门劝架,她们这些没和公主说上话的人,更是不敢冒死上前了。

飞鸢不是不劝架,而是心里在疑惑,公主和将军二人的性子,要说冷战她信,要说这样吵吵嚷嚷的吵架,她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容雅在小厨房做饭做的,也是不安心的胡思乱想,这公主和驸马一向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这回怎么会忽然吵起架来呢?该不会是假的吧?

持珠送墨曲回来后,便见凤仪阁前站着不少人,而屋子里除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还有公主和驸马的吵架声。

而这些事她都不担忧,反而是疾步走过去抓住了要爬窗的闪电。

闪电被持珠抓着脊背上的皮毛,它再怎么凶狠的张牙舞爪都碰触不到对方一片衣袖。

持珠在心里暗松口气,公主的全盘计划,差点坏在这只蠢笨大猫的身上。

飞鸢一见持珠去抓猫,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是做戏就好,刚才可吓死她了。

房门忽然被打开,走出来了气的脸红心跳的上官浅韵,她看到持珠便冷声道:“持珠,放下闪电,将这以下犯上的逆臣……给本公主杀了。”

“是!”持珠领命便丢了猫,拔出来手中的利剑,向着甩袖要离去展君魅背后,便毫不留情的刺去。

上官浅韵想起刚才屋里的事,便真气展君魅这坏家伙了。竟然抱着她在地上胡闹,要不是她说正事要紧,他岂能就亲亲抱抱就做罢了?

这也就好解释,为何她脸这么红,气息这么紊乱,衣服这么有点凌乱的原因了。

持珠出手从来不会手下留情,而且此时此刻,还有只为主报仇的猫来添乱。

一时间,展君魅心里哭笑不得,这做个戏怎么就这么难?跟持珠打一架也就罢了,他可以当闲暇与人切磋下武功。

可躲着一只猫算怎么回事?果然,什么样的人,驯养出什么样的猫,这个闪电,简直和花镜月一样讨厌。

墨曲是走了没多远,便被下人又拉了回来,因为,他家师弟居然疯了。这好好的两口子,怎么一转眼就干起架来了呢?

所以,等他回到凤仪阁时,就看到持珠在和展君魅打架,刀光剑影真凶险,他差点没下掉半条命去。

持珠和展君魅虽然出招看似都手下不留情,实则二人心里却有数。

可当墨曲冲上来后,一切计划都往偏了去了。

展君魅璇身落地,对于他这个总给他添乱的师兄,他心里想着,最好让持珠捅他几剑,让他躺在床上十天半月的,也省的他总在他们夫妻间晃来晃去的碍眼。

上官浅韵一见墨曲出现,她就头疼的想抬手扶额,怎么哪儿都有他啊?唉!既然他要来送死,她也只能成全他了。

墨曲正和持珠打的火热,忽听上官浅韵一声怒吼,他差点没吓的掉下去。

“你这狐狸精竟然还该来?什么师兄师弟的,根本就是一对龙阳君!”上官浅韵一边生气怒骂,一边心里为墨曲默哀,这真不赖她,计划里本没有墨曲,可他忽然闯进来,她只能不好意思的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墨曲嘴角一抽搐,他总觉得上官浅韵骂人是开场,而真能害他一世英明尽丧的人,该是他那个从来都只会捅他刀子的好师弟吧?

果然,展君魅皱眉也开了口:“师兄,别和她们主仆啰嗦了,我们回竹轩去,这凤仪阁……我再也不委屈的来了。”

我去!墨曲都想骂人了,这对无良的夫妻,这是要害死他啊?他可还没娶媳妇儿呢!怎能背上这样一个臭名声啊!

展君魅怕墨曲坏了他们的大事,纵身而起,便拉着墨曲捂着他嘴,把人给姿势暧昧的抱走了。

上官浅韵抬手扶额,她事后一定要狠狠收拾墨曲,居然让她的驸马抱他,这仇他们算是结上了。

“啊!公主……”飞鸢惊叫一声便跑了过去,可她的速度还是没持珠快,望着持珠怀里被气晕的公主,她心里有点忐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做戏?还是真的啊?

容雅也两手是面的跑了出来,凤仪阁一下子全乱了套,所有人都唯恐这受刺激大的公主殿下,会一个气回不过来,便……

持珠忙吩咐人去请大夫,而她和容雅说了声,便离了凤仪阁,出了将军府,骑马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就算是做戏,也得做全套,太皇太后哪里要去打声招呼,接下来的戏,她老人家的态度才最为重要的。

竹轩

墨曲在听完了展君魅接下来的计划后,他绝对拒绝的拍桌子道:“我不答应,凭什么所有委屈都要我受?展君魅,我可跟随了你十年多之久啊,为你鞍前马后受了多少罪多少苦,我可从没怨过你一句。我求你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再看看我对你这些年的全部付出……你放过我吧!”

他才不要当什么龙阳君,那怕是假的也不行,他都没娶媳妇儿呢!咋能拿着名声陪他们夫妻一起疯啊?

展君魅觉得,他现在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因为墨曲刚才那些话,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了。

守在门外的守卫听的一清二楚,墨管家竟然真和将军有什么啊?瞧瞧这些话说的,啧啧啧!真是句句醋味儿十足啊。

墨曲见展君魅淡定的坐在那里喝茶,他皱眉回味儿一下他刚才的话,果然,句句透着暧昧啊!天啊!地啊!他没法儿有脸活了!

展君魅见墨曲要开门出去,他便放下茶杯过去把他拉了回来,刚巧看到门露一丝缝隙,他便做戏皱眉道:“不要再胡闹了,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太皇太后哪里自有我去应付。”

外面的守卫偏头往门缝里瞄,果然看到将军和墨总管拉拉扯扯就上了床,幔帐都垂下了呢!

展君魅将被点了穴的墨曲往床上一丢,便瞪着他小声威胁道:“如因你使得龙儿的计划失败,我便让你一辈子娶不上媳妇儿。”

墨曲气的胸膛起伏,咬牙切齿怒骂道:“展君魅,你个没良心的,早知道今日你这样恩将仇报,当年我就不该管你的死活,让你发烧烧傻,我现在说不定带着个傻子,还能少生点闲气呢!”

展君魅就是因为记着墨曲对他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来他才会一直把墨曲当家人。

墨曲身子动不了,可他还有嘴,躺在床上的他,那叫一个眼睛一闭瞎嚎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别人就算喂头狼,十多年的细心照料也该喂熟了。可你呢?你比狼还冷血,我照顾了你十多年,你而今却这样对我?师父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居然想着感化一头狼啊!”

展君魅就坐在床边听墨曲嚎嚎,反正从小到大,他早被这个啰嗦师兄唠叨习惯了。

墨曲嚎嚎累了,也就和展君魅大眼瞪起了小眼。

展君魅见他不嚎嚎了,便问了句:“饿吗?”

“饿!”墨曲从上午嚎嚎到下午,大半天水都没喝一口,现在是又渴又饿。

展君魅淡淡的看他一眼,便转头冲外吩咐道:“去准备饭菜,再泡壶茶来。”

外面的守卫应了声,便下去泡茶传膳了。

墨曲狠狠的瞪着他,咬牙说道:“你们要抓内奸,为什么一定要说你我……你们就不能换个办法捉人吗?”

展君魅眸光淡淡的看着他,淡淡的说:“本来没你什么事,可你来了就和持珠动上手,我当时无法阻止你,只能顺着龙儿的话改变计划,先将你带回竹轩再说。”

墨曲在得知是自己撞上去找死后,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展君魅望着一副生不如死的墨曲,他面无表情淡淡道:“你如果不再闹,我可以先解开你的穴道,你我兄弟坐下来好好谈谈。”

“嗯,解吧!”墨曲也是认命了,想他一生为了这小子牺牲的还少吗?难怪他师父以前总念叨,说他前世欠了展君魅的,今生才要用二十年偿还清欠展君魅的债。

要是不还清,他这辈子都别想脱离展君魅的魔爪了。

展君魅伸手为墨曲解开穴道,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便安慰他道:“等龙儿将来事成后,你想娶谁,就让她去给你说媒,一定给你说上一房媳妇儿,绝不让你孤家寡人一辈子。”

墨曲对于展君魅这样面无表情的承诺,他还真不敢相信,只能敷衍的应了声,然后他忽然又眼睛一亮,坐起身来拉着展君魅十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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