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凤女归来-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后这一躺下,便又是想起那夜被带走的情景,又再次想起弄筝已没了的事。
上官浅韵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搭在皇后的手腕上,当诊脉一会儿后,她便让容雅带人都下去,待这里只有持珠一人后,她才望着皇后问了句:“你想要孩子吗?”
皇后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便皱眉问:“皇姐,你这话……我不懂。”
上官浅韵本以为皇后一直无孕,是因为身体有毛病,可当为皇后诊脉后……皇后身体没病,她在经过这一番折磨后,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意外有身孕。
毕竟,皇后是上官羽不中意的妻子,自立后以来,上官羽便没怎么来过漪澜殿,皇后无孕也属正常。
可这些日子里,因为上官羽存心要羞辱皇后,定然不会如以往来漪澜殿那般,只是敷衍了事,所以她怕……
皇后就算身子虚弱的不成样子,可脑子却还没糊涂,对于上官浅韵的话,她只需一想便全明白了。
上官浅韵见她手紧紧抓着被子,便不忍心去握住她的手,轻声叹道:“我问你这句话,只是想给你一个选择,无论你选择如何,我都会尽力帮你。”
她早已想好,如果皇后要孩子,她便好好去太医令一趟,安排孙令丞好好给皇后调理身子,那怕意外有孕,也不怕身虚体弱而养不住孩子。
若是皇后不愿意要和上官羽的孩子,她自己便能给皇后开一副避子汤。
皇后只考虑过一会儿,便悲冷笑道:“如果我期盼的孩子,是这样来的,那我宁可让他不来到这个世上。皇姐,若孩子是我受辱而来的,他生来便是脏的,等他长大后,你该让他如何在流言蜚语中自处?所以,还是干净点儿吧!至少这样……我心还能静点儿。”
上官浅韵对于皇后的选择,她只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持珠接到上官浅韵的眼神示意,便去包袱里取了一个小瓶子,走到皇后面前奉上。
皇后伸手接过那瓶子,转头望着上官浅韵淡笑道:“皇姐还真是什么都想到了呢!那七珍便先谢过皇姐了,这下子断得干净了,我心也就静了。”
上官浅韵望着皇后喝下了那瓶药,她不由心疼皇后道:“你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只要养好了身子,便会有孩子。”
“孩子?”皇后握着空空的药瓶,她笑出眼泪来摇头道:“我此一生,都不会有他的孩子。因为,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父亲。”
上官浅韵说的自然不是皇后和上官羽生孩子,而是待将来大局已定,皇后可以改名换姓出宫去,好好找个人嫁了,与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
可这些话她又不敢直说,怕皇后被她大逆不道的思想给吓到了。
最后,在她们主仆离开前,她和皇后说了弄筝没死的事。
自然,皇后对她又是一番感激涕零的感谢。
而她带着持珠和容雅去了太皇太后宫里,她觉得皇后这件事,不能瞒着她皇祖母,因为她不住在宫里,要是想皇后一直安好无事,便只能仰仗她皇祖母来庇护了。
而当太皇太后听了上官羿对皇后的所作所为后,气的怒拍了桌子骂道:“混账东西,竟然对自己的结发妻子……”
上官浅韵为太皇太后轻拍着背,笑着柔声劝道:“皇祖母何必和这种人生气?他也值得吗?孙儿之所以和您说这些,也不过想您老身在宫里,多少能对皇后照拂点儿。要知道,太后可是巴不得皇后病死呢!有些事,孙儿可不得不多想点儿。”
太皇太后对于太后本就不喜,当得知上官羽做的那些混账事后,更是对太后的不满宣之于口道:“哀家以往看在她已身为太后的份儿上,不想太打压她,让她没脸面。可而今看来,哀家当初就该一直压的她抬不起头来才对,更不该把……唉!慈母多败儿,更何况这个慈母还是存心的要养废儿子呢!”
上官浅韵倒不这么认为,虽然太后是重权势了点儿,可她却还不至于养废自己的儿子。对于上官羽兄妹二人,她现在倒是越来越怀疑血统问题了。
可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和她皇祖母说的,否则,她被她皇祖母骂一顿是轻的,要是因为这事气坏了她皇祖母,那她才是罪过大了呢!
太皇太后一瞧她这副垂眸沉默的样子,便知这丫头定还有事瞒着她,故而板起脸问道:“你这丫头,是不是还有事瞒着哀家?”
上官浅韵对于她家这位越老越精明的老祖母,她无奈叹气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皇祖母您,今儿呢!我接到消息来搭救皇后时,在临池观杀了几个拦驾的婆子。而且,我还和他对上了,训斥了他,算是欺君犯上了吧?”
太皇太后一听只是点小事而已,便冷哼一声道:“他做出这种混账事来,别说你身为长姐可训斥他了,就算是朝中大臣,也可上书谴责他的混账行为。放心吧,这事太后帮他隐瞒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公布出来,借机治罪于你?”
上官浅韵就是认准了太后不会让上官羽将事闹大,她才敢那样的欺君犯上。
太皇太后说完后,便一脸恍然的转过头去,伸手就点了她额头下笑骂道:“你这贼精的丫头,连哀家这老太婆都能想到的事,你这走一步算十步的狡黠丫头,会事先没想到?哼!越大越不乖巧,连祖母也敢愚弄了。”
上官浅韵被点的头一歪笑道:“皇祖母这般精明,倒是要显得我们这些孙子孙女,都愚笨起来了。所以,皇祖母,您做个稍微装点糊涂的老祖母,不好吗?”
太皇太后一瞧这丫头眼珠儿一转,便忙怕了的摆手道:“你这丫头还是饶了哀家吧!哀家年纪大了,可陪你耍不起了。十七小子,你陪你皇姐耍去,你要是那天能把她算计了,皇祖母便重重的赏你,只要你能算计倒……你这贼精的皇姐就行了。”
上官翎跟着夫子读书后,倒是真注重了不少礼数,此时见皇祖母和他家皇姐笑闹,他到底还是孩子,便一接到祖母之命,便过去抱着他家皇姐的胳膊撒娇道:“皇姐,你就装作被我算计一回吧!等皇祖母降下赏赐后,我和你平半分还不成吗?”
上官浅韵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凑过去小声道:“这事不能明着说出来,咱们要私下来说,这样才能哄了皇祖母的大赏赐去啊。”
上官翎懂了的连连点头,可是还是抬手扒开她家皇姐的手,大口喘气道:“皇姐,你捂这么紧干嘛?差点把我憋坏了。”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皱眉和她撒娇的弟弟,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拇指碰到他额头上的疤痕,又是一阵心疼的问:“十七,你想去掉这疤痕吗?”
上官翎摇了摇头,他不想去掉,他要用这个疤痕随时提醒自己,在你没有足够强大之前,一定不要和能操控你生死的人去斗。
太皇太后听上官浅韵这样问上官翎,便也不由得问了句:“龙儿,是不是有法子去掉翎儿头上的伤疤了?”
上官翎受伤的事,始终没能瞒得住,太皇太后在知晓后,自然又气的不轻,好在上官翎说自己是男子汉,又不是姑娘家,留点疤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一番劝慰的话,才让当时盛怒的太皇太后息了怒。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太皇太后便更不待见上官羽了,连带着对太后也是越来越不满。
上官浅韵点了点头道:“我之前手腕受了伤,用了一种伤药后,疤痕已经在逐渐变淡了。所以,我想把那药也送给十七弟用,希望能把他额头上的疤痕去掉。”
上官翎对此还是要,并且皱眉坚定道:“皇姐,我不想去掉这个疤痕,我怕自己好了伤疤会忘了疼,说不定哪一天又会做出自不量力的事来。所以,我要留着这疤痕,永远提醒着自己,自不量力的后果到底有多严重。”
“十七……”上官浅韵冲着那抹跑掉的身影喊了声,可还是没喊回来人,她转头安慰着她家皇祖母道:“皇祖母,十七还小,难免有些少年意气,等他长大一点,就不会这般不知您老的良苦用心了。”
太皇太后不怪上官翎这孩子太倔,只是心里难过,为何龙儿和翎儿两个乖孙在她身边养着,最终还是没能躲过皇室争斗的迫害呢?
上官浅韵抱着太皇太后,在这老祖母的怀里叹道:“皇祖母,雏鹰总会长大翱翔天际,可飞的再高也有落下来的时候,若是不吃一堑长一智,那又该如何躲过猎人的弓箭射杀呢?十七在慢慢长大,孙儿也在长大,所有的成长……不过都只是为了生存罢了。”
太皇太后抱着她,摇头苦笑道:“皇祖母老了,这老鹰的羽翼下,的确护不了你们多久了。龙儿,你是长姐,又是女子,心思总比他细些,所以……将来若是有什么事,你可千万要护着他点,毕竟在这个皇室中,你也许只能有他这个亲人可倚靠了。”
“皇祖母放心,我会尽力护着他,会护着他成长为一方霸主,那样的话,他无人敢欺,我也算是有了娘家倚靠了。”上官浅韵在说这些话时,语气很平淡,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太皇太后轻拍着她的背,嘴角带着微笑道:“翎儿这孩子,真的很像你父皇小时候,那样的倔强难训,那样的……唉!父子父子,你父皇那么多的孩子里,连你都不随他性子,偏偏让这最小的儿子随了他,真不知道,这到底会是福,还是祸。”
上官浅韵记忆里的父皇,是慈爱的父亲,威严的君王,孝顺的儿子,一切都做的那样的好。
可听皇祖母说,父皇年轻时的样子,似乎又和而今的上官翎很像……
椒房殿
对于皇后之事,太后虽然早知道,却不知道她这愚蠢的儿子,竟然做的这般的过分。
上官羽见他母后很生气,他在一旁更不敢吭声了。毕竟,接下来的事,还需要他母后来给他拿主意呢。
太后让人去漪澜殿去瞧了瞧,也去了太皇太后宫里看了看,这会儿,人已经回来了。
祟氏自外走进来,行礼后回禀道:“去打听的人回来了,漪澜殿一切皆好,皇后吃了点东西已睡下,长公主去了太皇太后宫里,也只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之后,便又去了趟漪澜殿,安慰了皇后几句,便乘车出宫去了。”
太后听了祟氏的话后,看向上官羽的眼神怒气更盛,可在外人的面前,她还不能责骂她这身为皇帝的儿子。
上官羽见她母后如此生气,便不解的皱眉道:“母后,皇姐顾及皇家颜面,并没有把这事闹大,您……您为何还这样生气?”
太后简直要被她这个蠢儿子给气死了,她挥手让祟氏去外面守着,而她则伸手怒指着她这蠢儿子,恨的咬牙道:“你说你怎么这般的蠢?她这次入宫救人,明显是事先已知晓一切的。否则,她如何从临池观带走的皇后,身上又怎会随随便便就拿出伤药来?你自以为做的那些事无人知晓,却不知她却早已一清二楚。且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吧!若是她能知晓一切的力量用来杀你,你会死多少回了。”
上官羽听完她母后的话后,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惊怕的双膝一跪,便伸手拉着他母后衣袖,便满脸恐慌的道:“母后,你一定要保护儿皇,皇儿不想死,也不是故意那样对皇后……惹皇姐生气的。您一定要救救儿皇,儿皇真不是有意的,儿皇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母后……”
坐在棚足案后面的太后,对于这个没出息的软骨头儿子,她真是恨都恨不上来了。她是做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两个蠢东西。一个把自己给活活作死了,而今这一个又是这样,她就算熬尽了心血,也为他们铺不完未来的路啊。
上官羽也不知是不是害怕极了,一向懦弱胆怯的他,此时脸上竟然全是狰狞的狠色道:“母后,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再会危及朕的性命了?”
太后被她儿子眼底的疯狂之色吓到了,她抬手便给了这愚蠢的儿子一巴掌,满脸怒色的咬牙道:“你给哀家安分点儿,上官浅韵就算要死,也不是死在你我母子的手中,你给哀家记清楚了,她会死,会死在别人手里,但却绝对不会是你我母子的手里,明白吗?”
“明,明白了。”上官羽被这一巴掌,真的给打傻了。
太后是打完就心疼,抬手摸着儿子被打的脸,狠辣了一辈子的她,眼中也不由得含泪道:“羽儿啊,你妹妹已经没了,母后不能再失去你,你知道吗?”
“母后,儿皇知道。”上官羽低头依偎在太后怀里,嘴里说着孝顺的话,唇边却勾起冷笑,他母后还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吗?能任由她继续随意操作,如同傀儡一样吗?
太后心疼的抱着她唯一仅剩的儿子,摘去威严太后的面具,她此时真的只是一个疼儿子的慈母。可她这慈母却不知,她怀中的儿子不止翅膀长硬想飞了,更是已与她离心,一点都不在把她当母后了,而是当成争夺权势的敌人。
说来真是悲哀,她与人斗了一辈子,防备这个,算计那个。可到了最后,她唯一没有防备的儿子,却将她这个母亲给算计了个彻底。
上官浅韵出了宫,上了马车后,便被人一把抱入了怀中。
展君魅在她耳边轻吻一下,略有不悦道:“你和那昏君废话什么?不满他,我帮你杀了他便是!何必多废唇舌和他置气?就他,也配让你动怒吗?”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醋坛子又打翻的展大将军,她只是叹一声道:“你说的倒是一心为我好,可这么酸的醋味儿,我就算想装作闻不到,也被呛得忍不住要咳嗽两声了。”
展君魅倒是被她说的脸红了,一气一怒,便是羞恼的要惩罚她,偏头张嘴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舌尖还故意气人的轻舔了一下。
上官浅韵这回倒是镇定住了,对于他恼羞成怒的幼稚行为,她只是淡然斜眼看着他问:“香吗?”
“香。”展君魅抱她坐在腿上,笑着又去轻咬她耳垂,如真馋了嘴般,轻轻的用牙齿啃一下她的脸颊和下巴。
上官浅韵就算真是个抛了七情六欲的得道仙人,可被这样的妖精如此耳鬓厮磨,也是仙心凡动了。
展君魅被她忽然转头吓了一跳,当脸被一双小手捧住,唇上落下一个香吻后,他便是被惊喜冲昏头的傻愣住了。
上官浅韵是实在被他诱惑的心痒难耐,所以才会忍不住的,也啃了他一口解解馋的。现在啃完了,也该说正事了。
展君魅正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与热情呢,没想到香甜味儿还在唇齿萦绕不散,可那亲了他的人儿,此时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好似刚才轻薄他的人,不是她这小坏蛋一样,倒真是端的一本正经。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眼神幽怨的男人,她伸手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推开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定力不够,会忍不住扑上去吃掉你的。”
展君魅借机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自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双手玩着她一双白嫩的小手,在这微微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他垂眸似很漫不经心的道:“刚才墨曲来报了,说上官羿所说丢的那个人,他已经找到了。可惜活人没有,死尸却有一具。”
“死了?”上官浅韵闻言后,眉心便紧皱在了一起,忧愁道:“如果人真的死了,那线索便断了。若想再重新去查……太后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还会给我们机会算计她?”
展君魅玩着她白嫩嫩的手指,忽然勾唇笑道:“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有一点你该满意,那便是……你的怀疑对了,那个蠢蛋根本不是你的亲弟弟。”
的确,太后这样一杀人,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上官浅韵点点头笑了笑后,便偏头亲了他脸颊下,而后继续说正事道:“古来便又一句至理,那便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藏得再深的秘密,也有一两个知情人。既然这个稳婆死了,那便找当初陪着接生的御医好了。”
反正,当年太后生子时,在场的人可不少,除了身边忙进忙出的贴身宫女,可还有稳婆和御医数名呢!
想当初,皇家也只有她一个小公主,在太后生产时,纵然不喜她的皇祖母没亲临,可父皇却是有驾临飞翔殿的。
虽然父皇没进去,可在上官羽生下来后,稳婆将他抱出来时,父皇是真的欣喜的赏赐了龙纹玉佩的。可见当时,父皇也曾对这个长子,有着一份期望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太后当初生产时,便有数名医术高明的御医伺候在飞翔殿,更有两名御医因年纪大资历深,而被召唤入了殿内帘后,隔着一道屏风与稳婆沟通着,为得便是保孩子能顺利生下来。
而今稳婆死了,那两名告老还乡的御医,总不能也全死了吧?
展君魅在被她奖赏的亲了下,他自然是要还礼也亲一口,而后在她耳边轻笑道:“御医,也许会比稳婆知道的事,更多一些。”
“你说得对,御医知道的事,一定比稳婆多。”上官浅韵轻颔首,然后下巴一只手托住,将她的头转了过去,她瞪眼刚好问这人又要干嘛?结果嘴就被捂住了。
展君魅抱着他卧倒在了马车内,而从一边窗口里射进来的利箭,便从另一边窗口又穿了出去,射到了外面不知名的地方。
上官浅韵被这样压在下面,嘴还被人捂着,虽然有鼻子在外,她不会被憋死,可这男人一脸神情凝重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次来的人很厉害吗?
“我感到了一股很危险的气息,若我猜得不错,来人应该是唐明的主子。”展君魅之所以抱着她倒下,那是因为,他没有把握能接住那支利箭。
上官浅韵也静下来去听外面的声音,可外面太安静了,安静的诡异,诡异的让人心慌。
驾车在外的持珠,和坐在一旁轼板上的容雅,都神情紧张的戒备着四周,那两匹马也在不安的踢着地面,鼻子里也喘着粗气。
而就在此时,有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他从对面缓步走来,身边还跟随着一只蓝睛白虎。
持珠一见这人出现,她便跳下了马车,举步走过去,抽出了腰间软剑握在手中。因为,她在这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很危险的气息。
容雅也下了马车,来到了两匹马之前三尺外。对于这个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她竟然会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这银色面具的脸颊上,那一只浴火重生的血色火凤,可是唐氏凤王旗帜上的凤纹标识,可这男人却把凤王的标识,刻画在了一张面具上。
他到底是谁,这是她心里急切想知道的。
那白衣如雪戴着银面具的男子,步伐依旧那般缓缓闲逸,身边的蓝睛白虎也很是温顺的甩着尾巴,跟随它主人的步伐前行着。
趴在车顶上睡觉的闪电,忽然从车顶上蹿跳而下,对于那只蓝睛白虎不止没有一点惧意,反而凶狠的龇牙发出呜咽声,似在威胁对方不要靠近它主人的马车。
那白衣男子在见到闪电时,面具后的眼眸中,便浮现了一抹笑意:“不错的苗子。”
闪电一点都不稀罕对方的夸赞,它身为兽,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有多么的危险。
对于闪电更不友善的龇牙磨爪,白衣男子只是抿唇摇头一笑,极具耐心的和一只猫咪说话:“你可以不臣服于我,可若妄图放肆与我为敌,你的下场,便只有一死。”
蓝睛白虎甩了甩脑袋,一声威严十足的虎啸便响彻天地。
可却怪异的是,四周竟然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持珠握剑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因为,冬日里就算飞鸟少出没,可多多少少也还有几只,可这样一声响彻天地的虎啸,别说没引起鸟惊飞了,就连整个长安城的猫狗鸡鸭那些家畜,竟然也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虽说这条路一般只走进宫车辆,可附近不远处,却还是有官宦人家的,为何那些人听到虎啸声,却没一家有响动呢?
白衣男子,似乎是看穿了持珠的心思,他淡笑温然的为小姑娘解惑道:“新年快到了,大家都忙碌一年太累了,我不过是送他们一场香甜美梦罢了。”
容雅闻听白衣男子的话,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双眼瞬间瞪大,一惊便脱口而出:“梦里花开,你,你是……呃?啊……”
持珠就见对方一弹指,她还没得及过去拉开容雅,便见容雅面前展开一朵如雾气形成的莲花,瞬间散去,容雅便失声倒在地上。
白衣男子望着倒下的容雅,微微轻叹道:“人生在世,知道的多了活不久,多嘴多舌……同样也会惹祸上身的。”
容雅眉心紧皱着,双手捂着脖子,挣扎了一会儿后,双手便无力的垂落地面,人也一动不动了。
持珠忙跑去蹲下身,伸手就要去探容雅的鼻息……
“小姑娘,我要是你,就不会这般自己送死。”白衣男子还是那般从容淡然,单手背后,语气平静如水。
持珠要去探容雅鼻息的手收回,转头看了那神秘的白衣男子一眼,她便拈起自己一缕头发,放到了容雅的鼻尖,见发丝微微被吹动,她便确定容雅还没有死。
白衣男子对于持珠的做法,他唇边淡笑夸赞道:“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上官浅韵在听到刚才闪电一声尖锐的猫叫后,她便在挣扎着要起身,可身上的男人却捂着她的嘴不撒手,钳制着她全身不让她动。
展君魅知道她关心容雅和持珠,便低声对她说道:“我出去看看,你在马车里好好待着,只要有你在,天下奇毒便都不算什么。可若是连你也出事了,容雅才是真的没救了。”
上官浅韵点了点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