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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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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秀,他可还想要呢!

上面守在上官思容房里的持珠,一定到机关开启的声音,她便转过身去,见上官浅韵竟然拽着小秀上了来。

小秀松开了搂着上官浅韵手,退到一旁低着头。

展君魅也随之上了来,看了小秀一眼,便转身走到了上官浅韵身边,很自然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低头笑说道:“火寻恨的胆量,要是能分给花镜月一点就好了。”

上官浅韵对于她碰上的这群不正常的男人,她只能叹声气道:“这个事不好谈,还是派人去仔细查查夏江吧!至于月氏国那边……也尽快将那里的消息送来给我,我就不信他火寻恨就这般的毫无弱点。”

小秀知道刚才是她逾越了,她不该自作主张的,而是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

展君魅打量了清秀的小秀一会儿,便吩咐她道:“回去火寻恨身边,想尽一切办法套出他与夏江的事。记住一点,别让自己吃了亏。”

他想,他要不加这一句,身边爱妻一定会掐死他。

上官浅韵是很不同意展君魅这馊主意,可见小秀一脸肃然的领命了,她也只能暗中掐这男人的腰几下解气。

小秀领命后便回了密室,下定决心,一定要套出火寻恨与夏江所以的计划。

而白鹭洲也出了事,两名嫖客为争花魁打起来了,另一个打死了另一个人。

上官思容被人急忙喊来,她一眼就认识那死去的人,竟然是秦家的小少爷,而那出手打死人的,便是罗言。

罗言也就揍了这人几下,没想到这人就这么脆弱的死了。

上官思容可不愿多管这破事,便吩咐白兰去廷尉府报案,吩咐元香去秦家说一声,让秦家来给他们家小少爷收尸。

在楼上一包房里,杨宸倚窗看着热闹,饮着杯中酒水,勾唇冷笑道:“你说,这秦公子是因谁当了替死鬼?”

“听闻罗言一直觊觎蓝田郡主,而蓝田郡主心系花镜月,花镜月……此人,我看不透。”柳亭这位书香门第的大丞相,竟然也会现身这样的风月场,若是被人见到了,一定会惊掉下巴。

杨宸随手关上了窗户,转身回到座位上,慵懒斜靠着一个大靠枕,饮酒垂眸又道:“你说,那位龙姑娘,她会知道此事吗?”

柳亭自然知道杨宸口中的龙姑娘是上官浅韵,他轻摇头淡然道:“她要杀人,必然斩草除根。而今次之事,显然只能处置了罗言一人。”

杨宸想起玉家灭亡的事,他便觉得心里发冷,拢了拢衣领,他抬眸看向对面好友,勾唇再笑问:“青君,你说,她亲手杀人的时候,心里可有害怕?”

“她不会害怕。”柳亭虽然与上官浅韵只是几面之缘,可却敢断言上官浅韵杀人后,心里一定不会生出什么害怕来。

“真是个冷血的女子。”杨宸勾唇一笑,便仰头继续去喝他的酒。

柳亭看了杨宸一眼,便也端杯喝了口酒水,不再言语。

杨宸瞧了喝闷酒的柳亭一眼,他是知道柳亭为何来白鹭洲的,因为柳亭的父亲,正在逼着迎娶吕蓉那泼妇呢!

而秦家的人和廷尉府的人一到,便抓了起来,因为这位秦小公子,可是秦放的嫡长孙,宫里秦夫人的嫡亲侄子,秦家上下最宝贝的孙少爷啊!

上官思容就让他们去闹,而她一转身离开,准备回房睡觉。

秦放的长媳是出自宗室的,好歹也是个县主,她祖父更是当朝管着皇室宗亲的宗正大人。

自小被骄纵惯了,进了秦家当了人家儿媳后,这性子也没怎么收敛,反而因为自己生下一个嫡长孙,越发的嚣张跋扈了。

此时罗福真应付不来这位县主,他更是咬牙恨不得活撕了他那孽子,惹谁不好,偏偏打死了秦家这个宝贝疙瘩。

上官浅韵一行人就在此闹哄哄之时离去的,对于罗言打死人的事,他们就算事先不知道,也心知这是花镜月安排的。

对此,展君魅有贬损花镜月道:“你那表哥倒是会睚眦必报,不过……他怎么就对洛妃舞那么怂呢?”

上官浅韵瞪这抱着她的男人一眼,别人不知道花镜月为何不敢要洛妃舞,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真不知道唐氏是个怎样的地方,竟然逼的花镜月这般束手无策,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挣扎。

展君魅见她生气,便笑而不言了。

持珠紧跟在他们夫妻身后,耳听八方的观测四周一切异动。

果然,一匹使着异域兵器的黑衣人现身,显然他们已在白鹭洲守了好些日子。

持珠抽出腰间软剑,一言不说便飞冲而去。

那群人见持珠来势汹汹,且杀气森寒的,自然是不敢情敌的。

展君魅抱着上官浅韵继续飞离而去,身后出现了一众黑衣暗卫,亮出兵器便不畏生死的冲了过去。

而还有另一旁暗卫,一路护送着展君魅他们夫妻会将军府。这次再让将军出手杀人,墨管家一定会一怒之下将他们削成人棍。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后方,那些人显然是火寻恨的人。而白鹭洲看似是家歌舞坊,实则四周暗中布满了暗门高手,没有人任何人能冲破防线,进入白鹭洲去救人。

暗门的势力,让她又心生觊觎了,可上官氏的宗正大人,会允许她接任暗门之主的位子吗?

一支利箭划破夜空而来,直向着展君魅的后背刺来。

上官浅韵的惊呼卡在喉咙中,眼睁睁的看着那支利箭穿过暗卫群,从缝隙中飞速而来。

展君魅也察觉到了那支利箭的强劲气流,定然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射出来的。

一抹蓝色身影现身在夜空中,伸手握住了那支利箭,转身便挥袖将那支利箭还回给了对方,而这人便是及时出现的人,便是墨曲,他心吓得真的快跳出来了。

那怕知道君魅不会畏惧这一箭,可他如宠儿子般照顾了展君魅多年,有些担忧早已是习惯,不是一时能改掉的。

------题外话------

总算传上来了,累死我了,抱歉亲们啊,让你们等久了,群抱抱!

☆、第一百一十章 春梦

自黑暗中,走出一名男子,他手中握着一把玄铁重弓,高大魁梧,那张黝黑刚毅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墨曲一见到这人出现,他便冲着那抹与黑衣人缠斗的红影喊道:“持珠,回来。”

持珠挥剑伤了两名黑衣人,飞退一丈远后,方才转身飞向墨曲,旋身落在了墨曲身边。

而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已离开,此地也只有墨曲和持珠带着人,和那手握重弓的男人对立着。

墨曲走上前一步,拱手微笑道:“阁下好箭法,在下佩服!”

那男人望着墨曲,厚唇启合间说着月氏国语言,神情透着倨傲,眼神中是威胁,可想而知,他叽里呱啦的话里,定然是在威胁墨曲放了他家少主。

持珠在一旁皱眉,这男人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懂。

墨曲却是听懂了,他对那男人轻摇了摇头,微笑温然道:“你的条件我无法答应,这是我的主子,和你家少主的事,你我作为属下的,都不该逾越的去干涉。”

他可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火寻少主身边两员猛将之一的朗杰。

唉!看来君魅他们夫妻,可算是惹上大麻烦了。

朗杰见他已告诉了对方他的身份,而且还提出了交换他家少主的条件,可这位青衫儒雅的男子,却考虑都不曾考虑一下的,便拒绝了他的交换条件。

难道,他真的不怕他们会屠城吗?

“阁下还是再稍等几日吧!我家主子既然去见了你家少主,那他们之间定然也在谈交易条件,而这个条件还未谈成,纵然我家主子放你家少主走,想必你家少主也不会愿意离开的。”墨曲在说完这些话后,便转身负手离开了。

持珠在后展臂飞身跟上,那群暗卫自然断后,见那群月氏人不动,他们便也放心的离去了。

朗杰身边有一个人,神情急躁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话,显然很不赞同朗杰放走那些汉人。

朗杰对于这个直肠子的属下,他转头便瞪眼呵斥对方闭嘴,那样凶狠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害怕。

那人果然低头退了下去,他也只是急切的想知道少主的情况,毕竟少主都被困住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说不定都见不到少主了。

朗杰心里也担心着火寻恨的安危,身在异乡,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一行人的主心骨便是少主,少主不见了几天后,他已经快安抚不住这群属下了。

而他心里也越来越躁动不安,再这样下去,少主寻不回来,他就要先和众人一起崩溃了。

皇宫

太皇太后在听慈姑说了今夜发生的事后,便忧心的叹了声气:“慈姑啊,龙儿她这是要孤立太后母子啊!”

慈姑在一旁跪坐着,为太皇太后倒了杯茶水双手奉上后,才皱眉问了句:“太皇太后,长公主这是要……要废帝另立吗?”

太皇太后端着杯子,喝了口茶水后,点头苦笑道:“是啊!她一直都在部署计划着,为得便是分裂太后与这些妃嫔的娘家,只要这些人都不支持太后母子了,那当他们母子真孤立无援之时,便是她要废帝另立之日啊!”

慈姑低头沉默良久后,才又抬头问:“太皇太后,长公主为何要步步算计太后母子?这皇位谁做,她不都是皇姐吗?而且,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王爷,不也都是上官氏的子孙吗?奴婢不懂,这最终又能有什么分别。”

太皇太后疲惫的按着太阳穴,轻叹道:“哀家也不明白,龙儿费尽心机要除掉太后母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慈姑对于这位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她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太皇太后神色疲惫的望着灯火,良久才叹一声气:“唉!慈姑,你说,她心里中意的是谁?最终的新帝,又会是花落谁家?”

慈姑想了想后,垂头回道:“回太皇太后,而今最适合为帝的王爷,也只有广阳王、汉中王、昌邑王和于陵王。而这四位王爷中,那怕是最小的于陵王,也已有十二岁,外祖父和舅舅又是守卫边境的大将,且家族姻亲中有不少为商贾和为官者。而且……听闻于陵王天资聪颖,小小年纪的他,便已开始治理自己的封地了。”

“于陵王上官翀……”太皇太后记得这个孙子,这孩子是个大福气的孩子。

“于陵王出生于三月草长莺飞时节,在他出生的这一年里,宫中无数妃子有孕,当来年他满了周岁之日,宫中在他之后出生的皇子公主,便不下七位,山都王殿下,不也是那年冬月出生的吗?”慈姑为太皇太后敲着背说道。

太皇太后想起那个孩子,她便又是一阵忧心:“慈姑,那孩子是个大福气的人。可那小人儿太小,生母霍太后又是个常年喝药的孱弱之人,哀家怕……怕他会因这大福气,而惹下大祸啊!”

“太皇太后,您可是小瞧那位霍太后了,她虽然身子不好,可人却精明着呢!太后若想算计她儿子,她定然能让太后的人有去无回。”慈姑可一点都不敢小瞧那位霍太后,能养出上官翀这样儿子的女人,又岂会是个简单的?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往往瞧着最可怜兮兮的女子,反而是最为聪明的。当年君申还在世的时候,不就很怜惜她吗?”

“太皇太后……”慈姑虽然一生未嫁,可先帝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当太皇太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何尝不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罢了!上官羽也荒淫的不成样子了,废了便废了吧!”太皇太后摆了摆手,便在慈姑的搀扶下,起身苍老的向着床榻走去。

她如今唯一担忧的,便是这新帝的人选。

而在她这四个孙子里,她看中的是广阳王上官珝,这孩子宽容仁厚,若能为君,定然是位大爱子民的明君。

可她也瞧出来了,她这三孙子对权势没有太大的渴望,他似乎更想过好一个小家,而不是去治理出一个天下太平的国家来。

慈姑伺候太皇太后躺下后,便坐在床边叹气道:“太皇太后,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年岁大了本就身子骨不好,何必再多操这些心呢?”

“慈姑啊,哀家这个祖母,可不似普通人家的祖母,对于儿孙之事,装糊涂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是了。若是哀家装糊涂,这乱的便不是一个家,而是一国,你可明白啊?”太皇太后何尝想操心这些事,可她不操心不行啊。

慈姑低头去为太皇太后掖被子,对于太皇太后忧心的事,她犹豫一会儿,还是皱眉问了出来:“太皇太后,长公主中意的是广阳王,可而今却在帮汉中王,这事……奴婢可有点看不明白了。”

“珝儿无心皇位,龙儿也不能强逼着他做那个位子吧?而羿儿……那孩子虽然阴沉了些,可只要没有南露华,哀家觉得他也是个好人选,可偏偏……哀家就怕咱们这承天国,再出了一个拿儿子当傀儡的皇太后啊!”太皇太后虽然嘴上一直不承认玉京秋是皇太后,可这在名份上,玉京秋的儿子既然是皇帝,她这当母后的自然也就是承天国的皇太后。

慈姑坐在床边,在太皇太后叹息后,她便皱眉再次问了句:“那昌邑王呢?”

“翰儿那孩子当一方霸主行,可若是让他掌管整个承天国,他也不过是第二个上官羽罢了。”太皇太后对于她这些个孙子,瞧上眼的也就四个,可这四个孩子中,她最偏向的却是上官珝和上官翎。

上官珝宽容仁厚,他若为帝,明不明君且不说,对待兄弟姐妹却是不会差的。

而上官翎……她总是能在这孩子的身上,看到君申那孩子的身影,可那孩子太不孝,竟然早早的走在了她这个为娘的前头去了。

慈姑一见太皇太后难受的落泪,她便在一旁叹声气,默默无声的陪着她的老主子。先帝是太皇太后唯一的孩子,当年先帝驾崩时,太皇太后真是差点心疼的随先帝去了。

若不是想着她老人家死后,长公主再无人庇护,她也难撑到而今了。

“慈姑,你去安排下,哀家想见思容那孩子一面,有些事,也该早做安排了。”太皇太后疲惫的闭上双眼,对于废帝另立之事,她不反对,只因上官羽太荒淫,太后野心太大了。

而守护了上官氏三朝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妄图谋算上官氏江山。

祖上遗命,除三王后裔以外,谁要想妄图执掌承天国,便都必须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三王打下的江山,就算是国要易主,也必须是三王嫡系后裔。

“喏!”慈姑应一声,便起身放下幔帐,退了下去。

太皇太后在慈姑走后,便又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幔帐外的灯火,恍惚间,她看到了她儿子回来看她了。

那连枝灯影中,是一名眉目英气的中年男子,上唇上是两撇胡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笑意,一身帝王玄色冕服,头戴十二旒冕冠,威严令人可畏。可当他伸出手微笑时,却又是那样的温和可亲。

太皇太后望着那灯火中向她伸手,她缓缓抬起手,触碰到的却是幔帐轻纱,而那灯火中的身影已消失,她浑浊的老眼中流下泪水,她的儿啊!她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灯火依旧在跳跃,点亮了满室昏黄,也让深夜中的老母亲,更是思念自己已早逝的儿子……

而这一夜,又是个不平静的夜,南忌被他姐姐逼的,唯有听从命令,去让人夜劫了许多人家的女儿。

而这些好人家的姑娘,在被上官羽强要之时,许多刚烈的女子,都寻了死。

而那些逃脱不掉的女子,也有许多在被强暴后,而寻了死。

一夜间,开襟阁便拖出了四具女尸,全都是衣衫不整,满身伤痕。

南忌不知他姐姐找了什么药,为何越给上官羽服用,上官羽便变得越来越暴虐,甚至在宠幸这些女子时,都已开始加入了暴力。

初夏对于这个越来越残暴的君王,他的杀心一日日的在增加,如果上官羽敢对他再施虐,他一定会要了这昏君的命。

南忌在外守着,听到那些女子惨叫声,和上官羽那疯狂的狂笑声,他觉得上官羽已不再是个人,而是一只嘶吼嗜血的野兽。

这日服用完药的上官羽,便看他的眼神,也是充血的,那种暴戾的眼神,连他都吓的转身逃走。

椒房殿

祟氏进来后,便挥退了所有宫人,走过去跪下小声说道:“太后,皇上哪里又出人命了?今夜已是第五个女子了,再这样下去……奴婢实在担心皇上的身子啊。”

太后怒拍桌子而起,可宫殿的门窗却忽然被关闭,她抬头便看到一名紫袍男子出现在紧闭的大门后。

那男子不过四十岁上下,留着两撇胡子,单手背后举步走过去,对于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后,他只是勾唇冷冷一笑,眼底满是暴戾之色道:“你是想死吗?连主人的命令也敢违背。”

祟氏已晕过去,在她想转头看向门口时,被人用颗石子打晕了。

太后当见到这个男人时,她便满眼是凄凉的道:“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怎能如此冷血的看着别人毒害他……而这般的无动于衷呢?”

“我的儿子?”男子勾唇冷冷一笑,摇摇头道:“他是上官氏的子孙,名叫上官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真是糊涂了,连这样的疯话也敢说。”

太后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浑身气的发抖,压抑着声音咬牙道:“崇严,你就是个魔鬼。”

“我是魔鬼?”崇严仰天大笑数声后,才举步上了阶陛,低头望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边是冷讽的笑:“你不就喜欢我是魔鬼吗?也只有魔鬼,才能满足你的野心,不是吗?”

太后被崇严伸手推到在地,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对方压在了身下,她挣扎她愤怒道:“崇严,你这个疯子,你放开哀家,放开!”

“哀家?呵呵,太后娘娘,你这架子都敢在我面前摆了,可真是胆子大了不少呢!”崇严伸手撕开了那华美的凤袍,纵然身下这女人已是人老珠黄,可只要想着她是尊贵的太后娘娘,他便内心兴奋无比。

“崇严,你这个疯子,立刻放开哀家,否则……哀家可要喊人了。”太后是真怕了崇严这个疯子,她虽然年轻守寡,深宫之中,在深夜里也会感到很空虚寂寞。

可她这些年来却从不敢去找什么男人,怕的便是被太皇太后抓住把柄。

“叫人?你这宫里的人可都晕倒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叫来一个人的。”崇严在进来时,便让人下了迷香,迷昏了椒房殿所有的人。

太后一听崇严的话,她便是脸色一白,她的人都晕倒了?那暗卫呢?

刺啦!崇严粗暴的撕破身下女人的衣服,他迫不及待的俯身去亲吻她的身子,这女人脸老了,身上倒还是细皮嫩肉的,真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太后娘娘啊。

太后期间也挣扎过,可她一个养尊处优惯的太后,那有什么力气能挣脱开崇严的魔爪。

祟氏昏倒在一旁,而她的主子,却在离她不过三步处,被一个男人一次次的掠夺。

太后感到羞辱的想死,她乳娘就算是昏迷着,可那也还是个活人,在他人面前被人强要,让高高在上的她……

崇严这次来,本是为了警告她的,可当被她一通骂后,他便升起了降服她的*。

纵然不能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可让这女人在他身下无力挣扎,他也很是兴奋的。

等崇严发泄完兽欲后,太后已是遍体布满青紫痕迹,时隔多年,往昔温柔的表哥,早已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残暴魔鬼。

崇严收拾了一下后,穿戴整齐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躺尸的女人,勾唇讥讽道:“刚才那般饥渴的能绞死人,现在又装什么羞愤欲绝?你这个女人,表面再怎么正经,也改变不了你内里的淫荡。想当年,可是你把我弄进宫来的,夜夜缠着我求欢,可真比那歌舞坊的女人还*呢!”

太后已不在乎他如何侮辱她,她只是看着他,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哀求道:“崇严,算我求你,你放过羽儿吧!璎儿已经没了,你难道真忍心看着你我唯一仅剩的孩子,也因你所谓主人的大计,而就此被牺牲掉了吗?”

崇严对于她的哀求,他依旧冷血无情的道:“主人的命令,谁也不可违背。别说主人只是让上官羽死了,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主人奉献上。”

“崇严……”太后翻身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伸手向那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可那男人却无情的头也不回,当两扇门缓缓关闭后,她心里的那簇火焰也灭了。

崇严一番快活后,便在离开椒房殿后,又转去了开襟阁见南忌。

南忌当回到房间后,便准备躺一会儿,毕竟今晚的事,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无法接受了。

如果不是为了他母亲,他一定不会帮着南露华做这些恶心的事。

崇严到来时如一阵风,当见到南忌被他吓的猛然坐起身来,他便笑着走了过去道:“南公子,好久不见。”

南忌一见崇严,他便暗松了口气,神色淡冷问:“姐姐还有什么事要我办?”

“没什么事需要南公子亲自去办了,只不过……”崇严举步走过去,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南忌冷笑道:“南公子,你的心肠可真软,竟然偷梁换柱来哄骗你姐姐,难道,你就不怕你姐姐大事成功后,会来找你算账吗?”

南忌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瞒不过南露华,而他也没想做隐瞒过。

崇严见南忌一副冷然的样子,他便撩袍坐在床边,好似打算要和好好对方叙旧一番那般。

南忌眉心蹙了下,对于崇严身上欢爱后的气味儿,显然是很嫌恶。

崇严见南忌皱眉,他便轻笑了声:“南公子,你不会而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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