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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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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让人拦截上官浅韵的人,是位瞧着便是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虽然穿上官服,也不像个当官的,而像个活土匪。

其他的人已认出展君魅来了,他们一个个吓得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每一个人敢出声向展君魅求饶。

唉!今日这顿军棍,他们是别想免了。

都怪这位车公子,看上谁的马不好?偏看上……展大将军护着人的马?

上官浅韵这匹枣红骏马,可是墨曲刚给她弄来的大宛马,她今儿才头一次骑出来。

那位公子之前瞧着这红衣小姑娘长得挺美的,可对方会武功,而且还很高,他可不想上前送死。

不过,这匹好马的主人,虽然是名少年,却雪肤艳唇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可后来出现的这个玄袍男人,瞧着可比这少年还美,少年若是阴柔的漂亮,那这名玄袍男子则是魅惑般的俊美,真是好一对妖颜祸水啊!

展君魅见对方目露淫邪之色,他便抬手拈起上官浅韵斗篷上的一片树叶,弹指掷了出去,眸光冷寒的废了对方那双眼睛。

“啊!”一声惨叫后,那油头粉面的纨绔子,便已双手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倒在地上痛的翻滚。

展君魅还觉得这样不够,他要的是这人死无全尸。

上官浅韵握住展君魅的手,对持珠下令道:“上马,进城。”

“是!”持珠转身脚尖一点地面,便飞身落在了马背上,手一握缰绳,便驱马走一侧进了城门。

展君魅是被握住了一只手,可他还有另一只手,在路过那色胆包天的纨绔子身边时,他便挥袖卷起一名士兵的长枪,一枪断了那纨绔子的根,看他以后还如何见色声邪念。

那纨绔子这回只参加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上官浅韵转头怒瞪背后的男人一眼,真是会闯祸,而今这个时候,他就不能稍微低调一点吗?

展君魅的脸色还是阴沉的很难看,双手搂着她的腰,他缰绳也不管了,因为心情烦躁的想杀人。

上官浅韵双手握紧缰绳,对于这个传言嗜血成性的男人,她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想来,和她过日子的他,整日那般柔情蜜意的,应是没少憋屈他的本性吧?

城门的官兵,没一个人敢动那昏死的倒霉公子,百姓也吓的出城的不敢出了,进城的不敢进了,一个个的全带着东西赶紧回家去。

守城门的一个兵在见人走后,便说道:“这事要去通知下车尚大人,毕竟他儿子可是麻烦的展大将军,这绝对不是赔一个儿子就能了的事。”

其实,他们还是很高兴这位车公子被废的。

想这还没过了半日,这位车公子是又占人家大姑娘小媳妇便宜,又欺负老人家捉弄孩子的,简直就是惹得怨声载道了。

将军府

他们一回来后,展君魅老毛病又犯了。

墨曲对于他家师弟今日的犯病,他看向上官浅韵皱眉问:“他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城门口遇上一个纨绔子弟,他出手废了那人。”上官浅韵对此也是很头疼,就展君魅这样洁癖严重的人,他在战场上不得憋屈疯了?

这也就真不怪他会战场上那么凶残了,因为他的心情一直在烦躁狂暴中,不杀人杀的凶残才怪。

墨曲是了解他家师弟的,如果只是出手教训个人,而没有杀人身上染血,他是不会回来就这样急忙忙跑去沐浴更衣的……

上官浅韵边向着府里花园方向走,边叹气道:“那纨绔子弟,似乎贪恋他美色了。也许,是这事让他恶心了吧?”

墨曲合起扇子就敲头一下,对上官浅韵说道:“公主,君魅这病要治,再这样下去……我会先疯的。”

“治?怎么治?把他丢到泥潭里去?他会肯乖乖待着吗?”上官浅韵对此直摇头,认为展君魅这病很难治,毕竟他是天生便如此的。

墨曲抬手摸了下鼻子道:“我曾经为了给他治病,把他丢去过小倌馆……咳咳!最后,哪里变成了人间地狱,我只能一把火烧了哪里,好帮他掩盖罪证。”

上官浅韵顿步,转头看向墨曲,而后摇了摇头,继续迈步往前走。

墨曲抹着鼻子讪笑道:“也就是因为那次的事后,君魅的病更严重了。”

上官浅韵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展君魅摊上墨曲这样的坑人师兄,也是一种罪孽。

凤仪阁

寒冷的冬日,在院子中央,一张桌子,两张锦席配软垫,棋盘之上,面对面的一男一女在互不相让的厮杀。

上官浅韵和墨曲一起到来时,便看到花镜月和洛妃舞在寒风中对弈。

墨曲不惧寒冷的摇扇道:“这二位真是好雅兴,要是能再飘点雪花就更好了。”

上官浅韵也只是看了那两位白衣如雪的表哥表姐一眼,便转身进了桃夭里,准备去换身衣服,喝杯热茶休息下,等着小秀接下来带来的好消息。

花镜月是看到上官浅韵回来了,而他之前也的确找上官浅韵有事,不过现在……先下赢对面的女子再说。

洛妃舞是舞跳的好,棋下的也好,好到已经连赢花镜月三盘了。

而另一边,长安城门口,此时围着一群人哭丧,因为那位车公子不幸死了。

火寻恨的马车正要进城,却碰到一群哭丧的,真是晦气。

小秀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似乎死的人身份不低,瞧着可连廷尉罗福也来了。

火寻恨皱了下眉头,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咕哝的问了句:“是什么人死了?”

小秀放下了车帘,低头瞧着双眼紧闭的他道:“不知道!不过,罗福在,死者应该身份不低。”

“廷尉罗福?”火寻恨猛然睁开双眼,翻身便起来,伸手掀开车帘看了外头一眼,当看到车尚后,他便放下了帘子,顺势扑倒小秀在身下,手指绕玩她一缕发丝,勾唇邪气笑道:“死的是车尚的儿子,可那老东西瞧着却是敢怒不敢言,当真是奇了怪了。”

小秀想的是,公主和持珠走的早,人会不会是公主让持珠杀的?

火寻恨见小秀皱着眉头,他以为压疼她了呢!便忙翻身躺在一旁,侧卧着搂着她笑说道:“刚才在穆齐尔的牛皮大帐里时,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嗜血杀气,那应该是属于展君魅的。”

“主人?”小秀眉头更是紧皱了,主人一般是很少出手的,因为墨管家不允许。

火寻恨见她为其他男人皱眉,他便不悦了道:“你莫忘了你是我的,而他……他是凝香长公主的。”

小秀偏头看向他,冷冰冰道:“暗卫是无情的。”

“呵呵……那我就让你尝尝情爱是何滋味儿。”火寻恨一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这回可不是玩笑的调戏,而是在撩拨她的身心,让她尝尝动情的感觉多美妙。

小秀就算人再冰冷,可却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被人这样撩拨着身心,她竟然真的动情了。

火寻恨在听她一声皱眉轻哼后,他便住了手,不敢再继续撩拨她下去,毕竟这没经过人事的丫头,身子太青涩了,可经不起他太放肆的撩拨。

小秀红了脸,因为她的身子不争气,竟然被火寻恨撩拨的动了情。

火寻恨望着她笑说道:“羞什么,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你不信?那你瞧瞧我的身子,是否也动情了?”

小秀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可不想去知道他有没有动情。

火寻恨轻声一笑,听着外头的嘈杂声没了,便吩咐道:“进城。”

马夫驱赶马车进了城门,而那位车公子的尸体已被带走,城门口唯留下一摊血水。

穆齐尔一行人是伪装出城的,进城自然还是伪装,好在除了他和阿布杜尔主仆,其他人都是暗卫,这样他们进城,才没引起守城兵的注意。

将军府

凤仪阁

花镜月在输了第五盘棋后,便不和洛妃舞赌气了。

洛妃舞见花镜月起身离开,她便吩咐人收起棋盘,而后也起身向着桃夭走去。

花镜月进门后,便见上官浅韵在为展君魅梳头,而展君魅这回不止没向他嘚瑟,更是显得脸色很不好看,瞧着像是出什么事了。

上官浅韵为展君魅梳好头后,便用一根银簪子为他挽好了发,拿起梳子又为他梳顺了背后的发丝,她才放下梳子叹气道:“你说你,得什么病不好?偏得了这心病。”

展君魅是头发一梳好,便慵懒的斜卧在了她怀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唇瓣紧紧的抿着,显然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花镜月落座后,便感到很奇怪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回来时遇上了件糟心的事。”上官浅韵抱着他,觉得他这样躺会儿也不错,总比狂躁的跑出去杀人要好多了。

花镜月见上官浅韵不想多做解释,他便也不再多问,而是说起另一件事道:“九叔和十三姑要来了,你提前做好准备,他们可能会明日一到就来看你。”

“嗯,我知道了。”上官浅韵感到很疲惫,为什么唐氏要掺和进上官氏的家事里来?他们难道是想借此打破两族千年的和平吗?

花镜月瞧出她的不悦,他勾唇苦笑道:“表妹,有些事,真不是你我能阻止发生的。”

“我知道。”上官浅韵垂眸淡淡道,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才会更觉得无力。

三王的后裔,是都有资格坐上那个皇位的,因为这是她上官氏祖先留下的祖训。

花镜月也不知他父亲在想什么,所以,他不敢对上官浅韵斩钉截铁的说,唐氏绝对不会谋算上官氏的江山。

上官浅韵不想再继续谈这件事,而是说起另一件事道:“火寻恨要是离开,明日便可。可穆齐尔是来朝的外邦汗王,如果他要离开长安,那怕再快,也会要三日的时间,而今儿已是十三,距离十五也不过两日,穆齐尔是如何也离不开长安的。所以,表哥,穆齐尔那边,便全靠你看住了,且不可让他借此机会捣乱。”

“我知道了。”花镜月点了点头,他总觉得她的神情过于紧张凝重,好似有什么秘密没和他们说一样,令他疑惑的同时,也甚是忧心。

上官浅韵没容花镜月问出心底的疑惑,她便吩咐飞鸢送客了。

飞鸢伸手请道:“月公子,蓝田郡主,请!”

花镜月无奈一笑,便起身和洛妃舞一起离开了。

飞鸢随在他们之后,也出了门。

当房门被关闭后,上官浅韵疲惫的闭上了双眼,长叹了声:“三王间的爱恨情仇,那怕过了千年之久,依旧风波难平。”

展君魅依旧闭着双眼,只淡淡说一句:“情恨,千年百世,也是无法在人心中消散的。”

“情恨?”上官浅韵叹息一笑,低头望着躺在她怀里的男子,她轻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问他一句:“若将来我也错了,你会恨我多久?”

展君魅沉默良久,才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凤眸,凝望着她漂亮的杏眼,他启唇淡淡道:“你若让我恨你,我会恨上你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上官浅韵手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嫣然轻笑道:“人只能有一世的记忆,你如何恨上我永生永世?”

展君魅猛然握住她的手,深邃似海的凤眸透着妖异之光,锁定她似水盈盈的眼眸,唇亲吻她手心,语气依旧是那样淡淡的道:“我会放弃轮回转世,化身为魔,生生世世永远跟着你,让你因为我的恨,而活在无尽的梦魇之中。”

上官浅韵这回倒是没笑骂他是疯子,只是低头吻上他眉心,轻轻一笑:“好!我会等着你来生生世世缠着我,这样,我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展君魅那双漂亮的凤眸依旧那样睁着,感受着她的唇,从他鼻梁上划过,最后烙印在了他的唇上,他的唇微动,轻轻的吸吮她的唇,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温度……

上官浅韵缓缓闭上双眼,感受他给的炙热温度与柔情之吻。

展君魅第一次被她这样抱着拥吻,她的怀抱很温暖,身上散发着淡淡馨香,让他有些熏醉了,不知是因吻而失了呼吸,还是因她的香气而沉醉了。

上官浅韵的吻从他唇上移开,点点滴滴的轻柔落在他的脸颊上,手轻抚在他脖颈上,手背上是他掌心的温度,感受他唇微张一条细缝,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如氤氲雾气的温度,淡淡的暖意。

展君魅依旧还握着她那只手,那双深邃的凤眸还那样睁着,当她的吻落下来,他才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眼皮上是她唇的温软,鼻梁也是她吻过后留下的淡淡呼吸,唇再次被她亲吻,轻轻淡淡的吻,却让人无比的沉醉。

上官浅韵掌心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呼吸的加重,和他微红的脸庞,染上了*的艳丽,很美,美得让她也忍不住想要他了。

展君魅望着她清明的眸底,慢慢染上*之色,他微眯眸勾唇一笑,便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搂着她一起扑倒,一只手掌托着她的脑后,将她放在雪白长羊毛地毯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亲吻,纠缠不休。

上官浅韵闭着双眼,眼角都泛着红晕,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当他吻上她的耳垂时,她搂着他,轻声说了句:“我要你,子缘。”

展君魅闻言身子一僵,而后便在她耳边轻叹声:“好,我给你。”

上官浅韵听到了他给的答案,她双臂更是紧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二人翻滚在大面积的地毯上,放肆的褪去彼此的衣衫,拥抱在一起不舍分开。

今年的风雪特别多,百姓说是瑞雪兆丰年,可在有些看来,却是天变的不祥之兆。

雪被风卷着,满天白茫茫的迷人眼,而在雪落的刹那间,桃夭中的男女也开出绚烂的情之花。

上官浅韵背上的血色凤纹在变化,好似被一条若隐若现的火龙吞噬一般,是那样的妖冶艳丽。

她似痛苦的扬起头,可紧皱的眉心,却又因唇边的笑意而被抚平,发带飘落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满头青丝飞扬气,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梦幻的迷离,像是被蒙上一层无形的白纱,又像是被雾气氤氲而模糊了。

展君魅只觉得身子莫名的滚烫,好似他被丢入了熔岩之中,他紧皱着眉心,偏过头去,看着他抓着羊毛地毯的手背青筋隐现,手臂上的肌肤更是便的很红,像是羞红之色,又像是炙热的温度灼红的。

他的脸色变得绯红,那双深邃的凤眸都被染上了雾气,眉心也因唇角扬起的笑意,而被抚平。

外面的风雪还在呼啸,可室内却香气四溢。

当一切都结束后,她伏在他身上,他拥抱着她,平息着那种奇妙的痛苦与快乐。

良久,紧闭着双眼的上官浅韵,才启唇轻声问了句:“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展君魅紧闭着双眼,还在回味这那种痛过后的欢愉,就如同人吃了一口黄连,在来一口蜂蜜的感觉,让人身心都很舒畅。

“不知道?”上官浅韵一皱眉,便睁开了双眼,反手就去摸她自己的背后,她总觉得要不是展君魅的问题,她一定和她背上的那个血色凤纹有关。

展君魅被她不老实乱动的直皱眉,他无奈的睁开双眼,伸手去帮她抚上那艳红的凤纹,掌心一抹全是汗水,可凤纹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凤血还有别的问题?”上官浅韵对于凤血不了解,问过花镜月几次,花镜月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好似他在隐瞒着什么?

展君魅真没瞧出这凤纹有什么变化,而后他想到他师父给他批的命,所以便说道:“难道是师父说的事要发生了?”

“什么事?”上官浅韵还在勾头想看自己背后,可坐起来也是看不见,反而惹的这想事被她分心的男人不悦。

展君魅是坐起身来,先把她抱到一旁坐着,二人都披好衣服后,他才说道:“师父说过,等我二十四岁生辰那日,我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而当我身世该浮出水面时,我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些变化,说是……我被封尘的记忆该恢复过来了。”

“记忆?你失忆过?”上官浅韵双手抱膝坐在一旁,桃夭内挺暖的,那怕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寒冷。

展君魅坐在一旁,也是双手报膝,望着不知名之处,轻点头道:“是啊!被师父收留之前的记忆,全都没了。”

上官浅韵伸手去拉了拉他裤脚,见他转头看着她,她对他笑说道:“你会恢复记忆的,唔!不过还好,你当年失忆的时候还小,一定不会有什么青梅竹马。”

展君魅被她逗笑了,伸手就去捏她的鼻尖,可惜被她躲掉了。

上官浅韵是躲掉了他那一招捏鼻子,却没躲到他的一个狼扑,当被扑倒的她一皱眉,便咳着吐口气:“姓展的,心都被你撞出来了。”

“怎么,撞疼了?我给你揉揉。”展君魅说着就伸手向她……

上官浅韵抬手拍开了他的狼爪,没好气道:“我自己有手,用不着你,哼!”

唔!这人是铜皮铁骨吗?好疼啊,胸骨不会被撞断了吧?

展君魅见她皱着眉头,便伸手非要去解她衣服,他刚才也就一扑没准头,该不会真把她撞伤了吧?

“哎,做什么?”上官浅韵双手抓着衣领,就是不让对方扯她衣服。

展君魅是扯不开她衣领去瞧她的伤势了,可她衣摆下可露着小细腰呢!他伸手就从衣摆探入,非要看看她伤的严不严重不可。

上官浅韵被这男人过于小心翼翼的轻柔动作,给弄得大笑不止,伸手推着她说:“不要,好痒,姓展的……哈哈哈……不要,好痒啊!不要挠我痒,我没事……哈哈……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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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宠你上天

展君魅原本是担心她受伤,所以要看看她伤势,可她却忽然喊痒痒,他便顺手给她抓痒了两下,谁知她笑的更欢畅了。

“不要了,子缘……哈哈哈,我错了,我没事……哈!我不该骗你……哈哈哈……呜呜呜,我真错了。”上官浅韵就没被人这样挠痒过,这痒比疼还让人难以忍受,她真的是笑到快哭了。

展君魅见她真的要笑哭了,便收了手,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望着她笑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去亲了口,才威胁她道:“以后不许再装病装受伤吓唬我,否则,我可是会好好收拾你的。”

“根本没有装,是真被你撞疼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石头长大的,这骨头这肉怎么都是硬邦邦的?”上官浅韵因为觉得很委屈,趴在他膝上,让他给她拍着背,这样她会有些睡意。

展君魅刚想说给她用药油揉一揉的,便瞧见她抱着他的膝盖睡着了。他摇头一笑,便伸手去将她抱起来,送她回床上去睡。

上官浅韵一沾床,便翻身面朝里侧卧,怀里还是要抱东西,找不到人,就抱被子。

展君魅都不知道她何时有的这个习惯,也许是他长久抱着她睡,让她有了这种似依赖的习惯了吧。

上官浅韵因怀里的被子被拽走,她还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整个人开始不安起来,又翻了个身,在被人抱在怀里后,她才算舒展眉心,嘴角扬起笑容的安心睡去。

展君魅抱着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如果他的身世很不一般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被迫离开他的龙儿?

忽然间,他不想恢复那段失去的记忆了。

或许,他该去找他师兄,让他师兄给他配副药,喝下去永远不会再恢复记忆的药……

这夫妻俩是回来就闹腾了许久,午膳也没起来吃,也没人敢去打扰他们休息。

不过,持珠还是从窗户处,放了一个食盒进去。

而展君魅也真取了食盒,喂那睡梦中的人,喝了小半碗人参鸡汤。

上官浅韵在半梦半醒中,总觉得自己在喝鸡汤,可是鸡汤里的肉怎么是活的?

展君魅就没好好喂她喝汤,勺子都被他丢到一旁不用了,直接用碗喝……那是可能的。

而上官浅韵是肚子有点饿的,对于送到嘴里的鸡汤,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就是这个肉吧!怎么就不让她多少咬一口呢?

展君魅好几次差点被她咬到舌头,可见他沾点便宜,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上官浅韵也就能在展君魅身边睡得这么安心,要是换做别人,她一定早就惊醒了。

晚上

展君魅和上官浅韵醒来后,便用了晚膳。

而后,墨曲就匆匆而来了。

墨曲一到来,便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太皇太后被太后软禁了。

上官浅韵闻听此消息后,便是一脸怒色道:“她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软禁皇祖母。”

墨曲觉得,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而是该想想如何搭救太皇太后脱离太后的魔爪。

上官浅韵也就是关心则乱了,在展君魅的安抚下,她便冷静下来了,望向持珠吩咐道:“你即刻去一趟白鹭洲,找到小皇姑后,便告诉她,她该进宫去陪陪皇祖母了。”

“是!”持珠应声后,便转身出了门。

墨曲才又说道:“上官弈给南忌传了消息入宫,让南忌撺掇着上官羽十五举办夜宴,以便他好擒拿住众诸侯王和……穆齐尔。”

上官浅韵抬起手就要怒拍桌子,不过最后,她还是五指收紧成拳头,缓缓放下来,面色冷寒道:“自不量力,比上官羽更是不如。”

上官羽胆小懦弱,最多也就做个贪吃好色的昏君。

可上官羿……到嘴的肉还没吞下肚,便又惦记着那满盆的肉了?哼!真也不怕撑死。

“遗诏可以毁了。”展君魅只淡淡说了句,意思很明白,这个遗诏留不得了,上官羿不配为帝。

上官浅韵点了点头,便起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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