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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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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月本来还没心死透,这回因他父亲一句无情的格杀勿论,他真的彻底死心了。
白衣风华,夺魄刀出,瞬间鲜血溅飞,数条人命顷刻间变没了。
唐昆见花镜月还敢反抗,便怒骂了句:“孽子,还不速速交回夺魄刀。”
“夺魄刀是我的,谁想来夺取,便先要杀了我这个持令尊主。”花镜月在唐氏的身份地位,可不是唐昆给的,而是十大长老一同选出的。
唐昆自然知道,若想废了花镜月而今的身份地位,必须要得到十大长老的认同,否则,谁也休想从花镜月手里拿到夺魄刀。
那些唐氏人一看到花镜月挥出了夺魄刀,他们便不敢上前了,比较家主的命令不可违背,持令尊主更是不能冒犯啊!
展君魅冷笑看了已是气急败坏的唐昆一眼,便带着花镜月一起离开了。若不是花镜月先出手,他早让暗卫出来杀光所有人了,包括唐昆这个妄图让他拿龙儿做交易的人。
唐昆眼睁睁看着展君魅带走了他儿子,他心中很是气恼,可却也是无可奈何。
刚才他已经感觉到了,暗中的那群暗卫中,竟然还来了一位高手,不知是敌是友。
故而,他没敢让人再强行拦阻他们离去。
唐胭从隔壁里间走出来,对于展君魅的选择,她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男人深爱着上官浅韵,纵然失去一切,他也会至死都不会放开上官浅韵的。
唐昆转身看着唐胭,心情不好的骂了句:“废物!此次让你和九弟来长安,为的便是让你拿下展君魅此人。可你呢?哼!他别说对你有兴趣了,就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吧?”
唐胭勾唇冷冷一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大哥,冷嘲热讽道:“比起大哥你来,我还是好一点的。至少,我没被人骂不配为人。”
唐昆可不和唐胭废话,直接挥袖拍出一掌,拍得唐胭飞出摔落在地。
唐胭手捂胸口,嘴角流血,眼底满是怒恨,她怒唐昆太不拿他当人,恨自己太不中用,才会这般处处受限制,自己的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将军府
上官浅韵正在凤仪阁急的来回踱步,真不知道这人去哪里了,竟然连墨曲也不知晓他此次的行踪。
墨曲回来了,和展君魅一起扶着虚弱的花镜月回来的。
洛妃舞本是陪着上官浅韵的,此时一见花镜月这个样子,她便疾步跑了过去,代替了展君魅去搀扶住了花镜月,担忧的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花镜月一见到洛妃舞,便抬手抱住了她,缓缓闭上双眼,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阿月。”洛妃舞从不曾见花镜月这般虚弱过,在她的记忆里,花镜月是永远都高傲不服输的月公子。
可而今,花镜月却极其的脆弱,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一丁点儿风吹雨打了。
展君魅走到上官浅韵身边,在他家好媳妇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他全身后,他才开口一叹道:“有事的人是你的表哥,你哪个大舅舅绝对是冷血没人性的,他竟然为了迎回凤女巩固他的地位,连你表哥也能出卖。”
上官浅韵听他说了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昆定然要和他做交易,而交易的内容便是用花镜月,来换她这个凤女。
展君魅伸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勾唇笑说道:“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花镜月再也不需要去请示谁了。等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咱们把小秀给风光大嫁出去,再帮着花镜月把蓝田郡主给娶进府里来,咱们就可以一家人热热闹闹过日子了。”
上官浅韵知道他从来都喜清静,什么一家人热热闹闹过日子,不过也是因为花镜月与洛妃舞都是她的亲人罢了。
展君魅忽然得了一个吻,他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眼睛都亮灿灿生辉,俯身低头望着她,温柔笑语道:“如果我变得温暖一点,能让龙儿你这般开心,那我会很甘愿的学着去改变,因为这是你喜欢看到的。”
上官浅韵感动的去抱住了他,他为她做了多少,其实她都心里清楚,她也愿意去改变,做他最好的妻子。
花镜月心里正难受呢,忽然又看到他们夫妻你侬我侬的,这下子对展君魅连半点感激都没有了。
洛妃舞被花镜月拉着离开,她回头望了那对夫妻一眼,面纱后的双眼含笑,其实她觉得他们夫妻这样挺好的,让人羡慕,也想这般和和睦睦甜甜蜜蜜一辈子。
墨曲可不愿意留在这里被虐,既然他家师弟找回来了,他也该去忙碌了。
毕竟,穆齐尔后日离开长安,他可还要收拾东西随对方一起赶赴匈奴去呢!
开采矿山,这可是个任重而道远的活儿啊!
也不知道他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等他回来了,持珠会不会变心了?
好烦恼,为什么他不能带持珠一起走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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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妇唱夫随
二月十五,南露华携带着上官弈的妻儿,从汉中抵达长安。
上官弈携百官出城迎接,长长的管道上,行驶来一辆皇太后的凤辇,旗帜飘扬,华盖被春风吹鼓,前呼后拥,阵仗极大,真是气派。
上官弈上前行揖礼:“儿皇恭迎母后!”
“臣等恭迎皇太后!”百官跪迎,齐声高呼。
车辇的帘子被车旁的侍女打起,南露华端坐其中,在人群中没有看到展君魅他们夫妇的身影,她不由得问道:“凝香那孩子呢?怎没见到她?哀家多年不曾回过长安,可真甚是想念她呢!”
上官弈拱手恭敬回道:“回母后,皇姐又病了,已好些日子不能见风了,大驸马也请假好些日没上朝了,一直在大将军府寸步不离的侍疾在床边呢!”
南露华面露担忧之色,叹了声气道:“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身子骨儿这般的不好,真是让哀家担心。琴瑟,你去大将军府瞧瞧,若是大长公主身子真的很是不适,哀家可还要亲去探望呢!可怜的孩子,真让人心疼。”
“喏!”琴瑟低头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了。
在众多王爷公主中,自然有不少人为南露华的慈爱所感动。
可上官琼与上官翀姐弟二人,前者嘴角挂着冷笑,后者眼底满是讥讽之色,比起虚伪来,玉京秋的确不如南露华道行深。
上官翰一直不服上官弈当皇帝,在他看来,就算是按长幼继位,那也该是上官珝来做这个皇帝。若论学识,他就算不能与上官弈比的,可上官翀却是天资聪颖过人的天才,说他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不为过。
可这二者都没有成为新帝,却让上官弈这个伪君子捡了个大便宜,也不知道他父皇当初是不是眼瞎了,竟然传位给了这样一个伪君子。
上官弈随之便上了帝辇,一群人浩浩荡荡拥护着长龙似得车队,进了繁华的帝都长安。
南露华坐在车里,轻微一声叹息:“三年了,在那日哀家卑微求生离开长安起,哀家在心里便发誓,若不能乘坐银根车入长安,哀家便老死在汉中不出。而天可怜见,我儿争气,终于登上了九五之尊位,哀家也终于风风光光的回来长安了。”
曹氏在一旁递上帕子,她这些年伺候在南露华身边,如何不知她的憋屈?
一个生来便性子倔强高傲的人,为了活着,竟然那样卑微的跪倒在敌人脚下,那样的屈辱,足以让她在得到太后尊位后,而泫然落泪。
南露华接过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泪,她真不该这时哭,今儿如此好日子,她该高兴的笑才对。
曹氏在一旁,忽然说道:“太后,大长公主今儿未来接驾,可是对您有些不敬啊!”
南露华闻言只是勾唇冷笑道:“她身为皇室唯一的一位嫡长公主,自然是傲气的。而哀家只不过是她的庶母,若放在民间的大户人家,哀家也不过是个妾室,哪怕自己的儿子当了家,也改不了哀家是妾的事实。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主子,如何能瞧得起哀家这半个主子的妾室呢?”
曹氏只是在一旁叹了声气,在这个皇室中,因先帝对唐皇后的爱,所有子女都成了庶出,唯独留下唐皇后之女这个嫡出公主,让她一枝独秀尊贵无比。
南露华虽然对此也恨过,可恨又有什么用?先帝都死了,她这满腹的恨意,又该对着谁去发泄?
曹氏在一旁劝慰道:“太后,您可不是民间的妾室,您是帝王的妃子,而今更是一国尊贵无比的皇太后,连长乐宫的长信殿,太皇太后不都许您入住了吗?要知道,玉京秋当太后的时候,可从不曾有机会入住长信殿呢!您比起她来,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呢!”
“皇太后?”南露华也只有因为这个称呼,而心里多少好受些了。
至少太皇太后没为难她,让她做了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后,不似玉京秋,一辈子享受着太后的富贵荣华,却一辈子都不曾被封为皇太后,死后也是被丢去了乱葬岗,连妃陵都没能入葬呢!
曹氏在一旁继续说道:“大长公主之前便用病陷害了玉京秋,太后,你可要防着她些,万不能与她独处,谨防她会用装病一招,陷您与皇上……”
南露华闻言眯眸,眼底满是精光的点了点头,她自然不会给上官浅韵败坏他们母子名誉的机会。
在抵达宫门口时,百官便驻足行礼恭送皇上与皇太后的大驾了。
那些个王爷和公主,在之后自然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琴瑟去了大将军府,在见到了形容憔悴的上官浅韵后,便离开大将军府,随后进了宫。
南露华进了宫,便带着媳妇孙儿一起去了永寿殿。
太皇太后端坐在阶陛上的棚足几案后,虽已是满头银发,可威严却丝毫不减。
南露华带着众人上前,提裙跪地,双手放在膝前,额头抵在手背上,行稽首大礼:“妾身拜见太皇太后,多年未能伺候在您老身边,是妾身不孝。”
温晴岚带着上官弈的妾室和孩子们,也是跪地低头叩头,齐声拜道:“拜见太皇太后,祝太皇太后长乐无极!”
太皇太后见南露华这般谦卑懂规矩,便也不打算为难她了,开口淡淡道:“都起身吧!”
“谢太皇太后!”南露华带着众人起身,而后吩咐曹氏将礼物奉上。
曹氏双手捧着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上了阶陛,将东西交给了慈姑,微笑颔首,而后低头退后几步,转身下了阶陛,回到了南露华身旁侍候着。
慈姑捧着东西,弯膝跪在棚足几案旁,将东西放到桌上后,便掀开了那块红布,红布下是一个沉香木的雕花茶盘。
太皇太后伸手抚摸上哪沉香木的茶盘,抬眸看向下方的南露华,唇角微笑道:“你有心了。”
“能得您老人家的喜欢,便是这茶盘的福气了。”南露华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不会太谄媚讨好,也不会太虚假客套,淡淡的浅笑,让人瞧着很舒服。
太皇太后之前是想好好给南露华立规矩的,不过,南露华可比之前的玉京秋聪明多了,一回来便这般规规矩矩的敬着她老人家,让她老人家纵然想揪她的错,都难呢!
南露华带着众人,也只是在永寿殿喝了一杯茶,便在太皇太后说乏了后,便离开了。
出了永寿殿,南露华便让她们各自回自己的住处去了。而她,也坐着八掆舆去了长信殿。
长长的宫道,那样深深地无尽头,让她不由得想起年轻初入宫为家人子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与一起进宫的姐妹感叹着这宫墙多雄伟高筑,宫里的亭台楼阁多么的繁多精美,她们多如井底之蛙,瞧着什么都新鲜得不得了。
可而今再走这悠长的宫道,她心底却只觉得悲凉。
失去所有的天真无邪,换来这样一生孤寂无人怜,真的是好不值得呢!
温晴岚带着她的儿女,入住了椒房殿,一路上她虽然端着矜持高贵,可心里却是激动不已的。真是没有想到,她有一日竟然能入住椒房殿,做这令天下所有女子都仰望羡慕的皇后娘娘。
是的,在上官弈下了封南露华为皇太后的圣旨后,也同样封了温晴岚为皇后,上官弈的嫡长子上官溯也被封为了太子,嫡次女上官锦也已被封为卫国公主。
上官弈其余的妾室与儿女,也都按照规矩一一封赏。
两名良娣水氏与云氏也被封了婕妤,依旧是在温晴岚这个正室之下的侧妃。
她们儿女,自然也被封王封了公主。
其余三名孺人,也被封为了美人,她们只有其中一人孕有一位公主,也已给了封号。
细数上官弈的妻妾儿女,竟然妻子一位,妾室五人,加上红缨便是六位妾室。
儿女,嫡出的有两个,庶出的有七个,儿子四个,女儿五个,短短三年的时间,他这位皇帝陛下,竟然就生了九个孩子,可谓之身体真好。
如今上官弈不过十八岁,去已是七个女人的夫君,九个孩子的爹了,这样的身体棒能生,何愁皇室子嗣不绵延不断,犹如潮水奔流而至。
而在这一日,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却传来了噩耗。
江涵秋却中毒死了,死相很是恐怖,七窍流血,嘴唇黑紫,尸体已冰冷僵硬。
伺候江涵秋的宫人,将此事禀报到了永寿殿,可却被钱信拦了下来,让他们去长信殿找皇太后南露华处理此事。
宫人没办法,只能转而去了长信殿,找他们新来的皇太后处理此事了。
南露华是刚回到长信殿喝杯茶,说句粗鲁的话,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听到这样一件晦气的事。
曹氏在一旁说道:“太皇太后既然说她老了不想管事了,那太后您何不借此机会,将后宫大权握在手里呢?”
“不管事?”南露华勾唇冷笑道:“她是不管别人的闲事,一旦有事牵扯到了上官浅韵的身上,你看她出不出面去管。”
曹氏一想也是,便又笑着宽慰道:“大长公主再得宠,那也是个外嫁女,她一年到头能进宫多少次?太皇太后护着她便护着她,咱不去招惹她,她还能野蛮不讲理的来找咱们的事儿不成?”
南露华颔首轻笑道:“曹姑姑你说的对,上官浅韵对哀家而言,的确没有多少威胁。不过,上官珝……”
“上官珝现而今也不过是个没爪牙的老虎罢了,温顺的和家猫有什么区别?”曹氏在这无外人的殿内,自然是放开胆子的说道:“而今于皇上最大威胁的,便是太皇太后养在身边的那位山都王了。太后,你现在该对付的,该是这个还没长大成人小老虎才对。毕竟……养虎为患啊!可不能因老虎小,便这样养着玩儿啊!虎终究是虎,长大了可都是会吃人的。”
南露华的确忽略了上官翎,这孩子虽然小,可也是只虎,长大了也会生獠牙吃人的。
而上官珝……她过些日子,也该派人去瞧瞧他们夫妻了。只要他们此生再无子嗣,她便饶了他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江涵秋死了,死于中毒。江家是没管活人过,可人死了,他们却需要上官弈给他们一个交代。
江家的女儿,岂能死的这般不明不白?
而南露华很快找人查清楚,原来是乔美人对江涵秋下的毒。
上官弈知晓后,便下令刺死乔美人,哪怕这个女人在床上再会伺候他,他也不会留她这样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在身边。
乔美人没想到上官弈这般的无情,她与他何止是一夜夫妻,就算没有什么恩情在,也总有那么一点鱼水之欢之情吧?
乔美人被刺死前,红缨倒是去看她了。
乔美人一见到红缨,便扑过去咒骂对方:“你这个狐媚子,都是你害的,否则他怎会对我如此无情!”
宫人拉住发疯的乔美人,任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四五个宦者的拉扯。
红缨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去,等这冷宫里只有她们二人后,她才举步走过去,望着狼狈不堪的乔美人,冷笑道:“你的心里很明白,哪怕是没有江涵秋之死的事,你也活不了多久。他,而今身为帝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这样的,姿色不算多好,身子是不错,可让他一而再宠幸你的理由,却是你是上官羽的女人。他每每将你按在身下蹂躏时,他总觉得出一口恶气。故而,他从不曾怜惜过你,你的身子也早已被他糟蹋坏了,你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才会下毒害死江涵秋的,不是吗?”
乔美人哭着跌坐在地上,上官弈的确不曾怜惜过她一回,她不过只是上官弈宣泄一口恶气的工具罢了。
红缨之所以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让乔美人死得明白,而是说给暗中的人听的。
希望那些手里还有点人脉的人,不要因为心底的不甘心,而做出徒劳无功,反而会白白丢了性命的事了吧。
江涵秋死了!
乔美人死了!
上官羽留下的那些妃子,依旧没有因为这二人的死而醒悟,一个个的还在妄图找出路。
只因,她们不想年纪轻轻的便老死在宫中。
三日后,江涵秋被秘密安葬,没有谁会在乎她的死,在外面百姓的心里,也早已不记得她这位江皇后了。
而在长安城外,却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对着上官浅韵盈盈一拜的人,却是早已发了丧的江涵秋,她温婉浅笑道:“多谢皇姐成全,七珍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是我的姐姐。姐姐,姐夫,后会有期!”
“保重!”上官浅韵微笑送江涵秋上了马车,这一别,说是后会有期,却不知何年何月才有缘再见了。
弄筝弯膝行了一礼,也随之上了马车,再多的感恩之话,都不足以表达她对上官浅韵的感激之情。
她只能在余生向上苍祈祷,请上苍保护这位小公主,让她一生幸福快乐,安康常建。
马车缓缓行驶离去,自此后,世上再无皇后江涵秋,有得只是民女齐珍罢了。
上官浅韵在送走江涵秋后,便与展君魅一同骑马回去了。
路上,展君魅问她道:“你为何会帮江涵秋这么多?”
“因为曾经的我,也如她这般孤立无援过,那种只能等死的滋味,让我生生世世都铭刻于心。”上官浅韵回忆前世,她当初要是能遇上一个肯拉她一把的人,她又怎会变成今世这般心机深沉的她?
展君魅将她紧抱在怀里,对她说:“以后,我来陪着你,永远不会让你孤立无援。”
“嗯!”上官浅韵头靠在他胸膛上,望着那蔚蓝的天空,上面的白云看真好看,她伸手想去触摸,却如何也碰不到,指缝洒下的光,照在她脸上,她嘴角微微扬起,缓缓闭上眼眸,轻叹一声:“子缘,你说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可为何我们还是没有呢?”
展君魅闻言脸色一变,唇凑到她耳边,便是咬牙切齿道:“你是真的想骑马马吗?”
上官浅韵仰头懒懒的晒着太阳,皱眉嘟嘴说了句:“不想,会断的。”
展君魅脸色已黑沉,握着缰绳的手都发出了咯吱声,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白嫩的脖子,真想一口咬下去,让她长长心眼儿,知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色胚子,男人的身体,果然比人诚实。”上官浅韵虽然还是那样慵懒眯眸晒太阳,可嘟嘴说出的话,配上她脸颊上一抹羞红之色,足以说明她背后的男人动情了。
展君魅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说:“你近日来一直在撩拨我,撩完又冷着我,到底是为什么?”
上官浅韵闭着眼睛皱眉道:“因为你总不能让我有喜,我想,可能是我们同房太频繁了。故而……你继续来来回回的憋着,等时候到了,我一定撩拨完你,绝对负起责任,一切都是为了要孩子,你暂先委屈一些时日吧。”
展君魅忽然不想要孩子了,如今没孩子,就让他委屈,以后有了孩子,他在她心里还有什么地位?
上官浅韵眯着眼睛,忽然又说道:“对了,南露华来长安了,穆齐尔也好滚回他的匈奴去了。火寻恨也闯过了天关,伤势估计也养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把小秀嫁出去,计划计划如何将皇祖母弄出宫来,然后……”
“咸阳那边有点乱,先办好小秀的事,再去会会你哪位大舅舅,之后的事……到时再说吧!”展君魅愁眉紧锁,咸阳是唐氏的根据地,一旦他们去了哪里,难保不会被唐氏请去喝茶。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变卦了。
展君魅抱着她,亲了她脸颊下,说道:“穆齐尔那边有墨曲看着,不会出什么乱子。宫里在出了江涵秋的事后,至少会平静一段日子,你我也不用为宫里烦心。接下来,最麻烦的是唐氏,你那个不是人的大舅舅,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罢休,他一定还有后招。”
上官浅韵此时对这些没兴趣,她只想被他抱着骑马散步,懒懒的晒晒太阳而已。
展君魅低头瞧着她慵懒的小模样,嘴角扬起的惬意微笑,让他也不忍心再说扫兴的话来烦她了。
而当他们回到长安城后,持珠便在城门口等他们。他们问清楚发生什么事后,便骑马赶回将军府。
上官翠画此时是披头散发的在将军府外撒娇,引来不少人围在将军府门口看热闹。
洛妃舞站在将军府台阶上,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唯有一双眸子淡冷的看着她母亲撒泼。
上官翠画见她闹了这么久,洛妃舞都毫无一丝动容,她不由得怒指洛妃舞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总赖在人家将军府不走成何体统?跟我回去,过几日便要选秀了,凭你的姿容才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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