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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脚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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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男未婚女未嫁,两人在一起也无可厚非,只是年龄上的巨大差距;身份上的云泥之别……当灰姑娘遇见的不是王子而是太上皇,跳脱常理的剧情,抽离了浪漫的童话故事还能剩下什么让人津津乐道呢?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包养“小蜜”;贪图享受的小姑娘“傍大款”。
白纯根本无暇顾及外头大家什么想法,从踏进“轩辕国际”第一步起她就开始后悔,自己凭什么凭哪点资格来找刑景弘?交情什么的都先不论,单单离家出走的理由她都无法启齿,毕竟那是“家丑”。既然没有理由,她怎么要求留下?退一万步说刑景弘不问缘由收留了自己,欠下的人情她拿什么还?更别提背后还有个追魂鬼霍梓渐,这回他突然发狂就是因为刑景弘,如果让他知道她“投奔”了“假想敌”……后果她不敢去想,或许她不该逃,怪不得人人说“冲动是魔鬼”。
“白纯。”会客室的门打开,一身精英人士打扮的刑景弘款步走来,神态焦虑。
白纯唰的站起身,像个闯祸的孩子又急又怕,眼圈不住泛红,“邢总……对不起,我……”
刑景弘伸手拍拍她的肩,未及开口安抚视线扫过她红肿不堪的唇,心头倏地一紧,飞快放开手,指着沙发朗声道:“坐,有话坐下说,慢慢来,别着急。”
白纯依言落座,低头盯着脚尖,似乎在思索怎么“有话好好说”,刑景弘回头招呼段明送茶水,然后不经意的看了眼搁在她脚边的黑色旅行袋,他问:“你这是要出远门?打算上哪儿旅行啊?”
闻言白纯有点摸头不知脑,等她意识到他是因着旅行袋问的,立马羞愧难当。逃家逃来别人的地盘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真是着了魔。
刑景弘低低的咳了声,见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说:“我能问问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对不起邢总,我太唐突了,其实没什么,我待会儿就走,非常抱歉打扰了您。”白纯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我不觉得被打扰。”刑景弘不疾不徐的说,“我明白你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帮得到你什么尽管提出来,别客气。”
一句话说得白纯热泪盈眶,她就知道会这样,不问理由无私的提供帮助,他就是这么胸怀宽广,包容所有。
“不行,错在我考虑不周,真不能如此麻烦您。”她摇头拒绝。
刑景弘不着痕迹拦下她,扭头吩咐段明,“想办法解决白小姐住的问题,快。”
被强调的“快”,段明自然心知肚明,无视白纯祈求的眼神,转身快步走出会客室。白纯惭愧不安的望着刑景弘,一时语塞。刑景弘笑意晏晏拉她重新坐下,推来茶盏,武夷山大红袍,珍品诚待,莫敢不受,两人一边品茗一边闲话起了家常。
这般稀里糊涂的白纯就在刑景弘的安排下住进单身员工宿舍,独门独院的两栋并立的小楼,花园洋房的外观美轮美奂,他们不说她还没猜出来是员工宿舍。
段明笑道:“按国际标准购置的,优先奖励给有贡献的表现突出的员工。啊,新房子还没人住,白小姐不害怕吧?”
段明真是转移焦点的高手,白纯一下忘了初衷,顺着他的话题说:“不怕,这一区的治安很好,你们找的房屋中介商挺厚道。”
“哈哈~这个时代有钱能使磨推鬼。”段明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表情逗趣。
白纯笑了笑,“我不是你们的员工,却占了先机,不会给邢总制造麻烦吧?”
段明摆手,“放心,邢总做事自有分寸。”说着掏出一大串钥匙,“白小姐喜欢住高层还是低层?”
“顶楼。”
“嗯,可以看风景。”段明手搭凉棚翘首眺望顶楼。
白纯随之看去,补了一句:“采光和通风也好。”
“白小姐挺有经验的嘛。”
“之前买过房子。”这些是听霍梓渐说的。那时看别人挑房子差点跑断腿,打死她也不愿陪他去,最后他打电话来告诉她要了顶楼,她问为什么?他就说采光好、通风佳。
“哦,原来是这样。”段明不再多说什么领着白纯上楼。
……
所谓宿舍,装潢是统一的。一层左右四间房,朝向不同格局一样。开门入内,附带浴室的单间,一张大床便分去了三分之一的面积,再加上衣柜和桌椅,刚好融一两个人起居转身。
段明摆弄着角落里的单门小冰箱,“哟,能制冷了,买了水果什么的放这儿保存,宿舍不开伙,饿了叫外卖或出去吃,没问题吧?”
“没有,谢谢。”白纯真心感激,这么短时间找到落脚点,她受了很大的恩泽。
段明环视一圈,“OK,你整理行李,看看还缺什么,过一会儿我再来接你去买。”
“不用不用,段先生您太周到了,我什么也不缺,真的。”白纯赶紧推却。
逃离的时候没想太多,事到眼前方知千头万绪,她需要静一静理理清楚,吃喝拉撒的事儿这会儿还顾不上惦记。
段明爽快的说:“那行,白小姐好生休息,想到了什么给我电话就是,我先走一步。”
“让您受累,不好意思本书来自【炫|书|网】,谢谢您段先生。”段明的知情识趣简直让白纯无以言表,唯有一谢再谢。
段明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我只是听命办事儿,别老谢我,要谢的话想想怎么谢邢总。”
白纯摊开双手,“您说到点子上了,我的确得慎重考虑怎么谢谢邢总。”
段明见她面带烦恼的表情,眉毛一挑故意压低脑袋好像有什么秘诀要透露,引得白纯向他微微侧过身子,他说:“白小姐听过‘大恩不言谢’这句话没有?”
白纯一楞,段明哈哈笑,直起腰身走出大门,“邢总做这些不为讨要恩情,也不为白小姐欠下他什么,纯属朋友间拔刀相助,别看邢总旅居海外多年,他还是相当具有中国传统侠义情结的。”
白纯听完便想到那首脍炙人口的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随即扑哧一笑,对刑景弘愈加心悦诚服。段明把美人儿哄乐了,功成身退,潇洒的挥挥手驱车返回复命。
段明一走,房间顿时显得大了许多,白纯仰头冲雪白的天花板叹口气,然后软绵绵的窝到床上,张嘴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吼叫一阵,发泄淤积在胸口的窒闷。
调整了一会儿,她觉得舒服了些,又像蜗牛一样的爬到床边,没去碰旅行袋里的衣服,反而拿起座机电话,按下季湉兮的手机号码。
须臾电话接通,季湉兮略显低沉却磁哑动听的声音传来:“喂,您好,请问您哪位?”
“是我。”
“纯?”
“嗯。”
一旦确定了来电何人,季湉兮马上换了个倒嗓似的声音,“小海儿,你在哪儿呢?迷路找不到妈妈了吗?”
她们正在为一部动画短片配音,白纯配的人物叫“小海儿”,季湉兮配“小海儿”的外婆。为更好的进入角色,配音期间她们都使用该角色的声音说话,互相的称呼也是剧中的名字,这是她们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知道的人听了一准吓一跳,知道的人当她们是俩疯子。
听见季湉兮这样说话证明某人尚未缓过神来,白纯不禁暗幸,她用小女孩儿甜腻的声音说:“抱歉了外婆,小海儿生病了,要在家休息几天。”
“小海儿怎么又生病了?严重不严重?有人去看过了吗?”
“嗯……看过了。”季湉兮问的“有人”除了霍梓渐不做二人想,白纯捏捏鼻梁。
“哎,如此一来进度很赶呐。”季湉兮没了“装神弄鬼”的心情,恢复原音跟她抱怨。
“对不起,要不启用我们当初预留的那个候补吧。”
“拜托,你配的是主角,又过了80%的篇幅,临时换声让人家后制怎么办?不行啦!”
白纯懊恼的拍拍额头,完蛋了,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能不顾一切逃家却放不下工作室。难怪霍梓渐不急着找她,原来早就算准了。
白纯了解霍梓渐,霍梓渐何尝不是对她了若指掌?就在她们通话的当口,电话的彼端,坐在季湉兮身后的男人懒洋洋的翘着脚,按了扩音键的手机将她们的对话内容播放出来,他听着听着撂起脚尖踢了踢前面的椅背,季湉兮怔住,然后说:“求求你家那位包租公,病情一有好转就放人呗。”
“……你,你是知道他的……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要不我上你那儿去,我亲自跟他说。”
白纯大骇,“不不不……不用,他那块茅坑里的石头,谁的话听得进啊?你来也白来……嗯,这样吧,我今晚试着吹吹风,说服他早日还我自由。”
睁眼说瞎话!霍梓渐勾着薄唇无声驳斥。后背腾起蔓延开的凛冽寒气让季湉兮冷汗下,她僵直的握着手机想给点暗示又没辙,那边的傻丫头还毫不知情的撒着谎,老天爷,在中间当夹心实在太折磨人了!
“你一张嘴说不如咱们两张嘴一起说,就溅出的唾沫星子也多些,晚上下班我跑一趟,别怕,有姐呢。”
“不!别来!”白纯尖叫。
“怎么啦?你至于怕你哥怕成这样么?跟见了鬼似的。”这话说完季湉兮嘴角抖了抖,因为当着恶魔说他是鬼,真是向天借胆呀。呜呼!
“CC……”白纯耐不住了,委屈的哼了声。
霍梓渐迅速坐正身子,竖起了耳朵。季湉兮面部紧绷得几欲抽筋,既希望白纯别松口,又希望她快点松口救她于水火。
椅背再度被踢,她咽了口口水,尽量若无其事的问:“啊?纯,什么事儿?”
“CC,其实我逃家了……”
ISSUE 10 【公主抱】
“什么!?”季湉兮佯装惊讶,“你没事儿逃家干嘛?”
霍梓渐悄无声息的窜到季湉兮跟前,打开桌上的本子用红色记号笔写到:别说多错多,尽快套出她人在哪儿!又特别将“在哪儿”画圈圈框出来,再翻给她看。季湉兮扶额抿唇,老奸巨猾呀。
一无所知的白纯在电话里凄凄切切的说:“情况很复杂我一时解释不清楚,反正没两天我哥一定会去骚扰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晚了。他已经来骚扰了。季湉兮欲哭无泪,霍梓渐黑着脸,振腕抖本子,示意她照做,季湉兮舔舔干涩的唇,用担心着急的语气问:“那你现在在哪儿呢?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声,你存心想吓死我是不是?”
“哎哟,对不起嘛,我也是临时起意,等逃出来才发现麻烦大……”白纯泫然欲泣,身临其境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窘境。
“知道麻烦大就好,我劝你呀趁着你家霸王龙没反应过来赶紧回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哎,能这么简单容易?我这儿刚劳烦过邢总,调头说走我没脸跟人提。”
“纯,你在邢总那儿?!”
“啪!”本子和笔顿然砸向地板,霍梓渐的脸黑得绿了。
“什么声音?”白纯疑惑的问。
季湉兮根本不敢看某人半眼,张开手掌挡在眉前,“没什么,野猫把桌上的东西弄撒了。”
“工作室里有野猫?”
“今天下午路上捡回来的流浪猫。”
“噢……公的母的?可爱吗?”
公的,一点不可爱!季湉兮在心里回答。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捧腹大笑,傻傻不知情也有好处,尽情贬损,天不怕地不怕。
某只“公的,一点不可爱的野猫”正悄悄接近,夹带令人胆寒的强大威慑力,一只长臂搭上椅背,一只长臂撑着桌面,将竟然有空幸灾乐祸的女人困于其中,俯低的面孔虽漂亮完美得夺人心魂,可精光内敛的狭长细眸说不出的阴鹜诡谲,不堪直视,皮肤上抑制不住起了成片疙瘩,汗毛倒竖。
季湉兮正襟危坐,不再浪费时间直捣黄龙,“别管这些没用的了,说,邢总把你藏哪儿了?”
白纯不疑有他的说道:“我暂时住在‘轩辕国际’的员工宿舍……”
话一出口,霍梓渐抢过季湉兮的手机摁断,右手食指点向她警告道:“别想通风报信,也别试图做任何补救,一切都是徒劳,乖乖呆在该呆的地方,我是为你好。”
可怕的男人!季湉兮见他车转身子就要奔去逮人,她抠抠缩缩的低嚷:“诶……我的手机……”
霍梓渐头也不回,丢下一句:“我先帮你保管了。”
接着人影一晃瞬间消失无踪,等到此刻季湉兮才敢放开喉咙吼:“老婆不是这样追的,混蛋!”
纯那丫头也是,没事干嘛招惹他?这下有好戏看了,白纯手机没开,她的手机被没收,就算想通风报信也联系不上她!死定了。
……
被季湉兮莫名其妙挂了电话,白纯赶紧回拨,结果打过去一直说已关机,这种事情还从来没发生过,不知道她怎么了?
正准备再打,铃声冷不防响起,吓得电话差点脱手甩飞,白纯大口吸气按下通话键就埋怨道:“CC你怎么突然断了?手机没电了吗?”
“白纯,是我,刑景弘。”
“邢总!”
“呵呵~刚才在跟朋友通话吧,难怪打不通,你说的CC是季小姐吗?”刑景弘爽朗的笑问。
白纯老实坦白:“嗯,CC是她的昵称,我不放心工作室的事儿所以给她打个电话。”
“也对,工作方面的确要处理清楚,公私分明。”
可惜她就不是个做得到“公私分明”的人,白纯耷拉下脑袋,“邢总……”
“怎么,有话想说?”刑景弘仿佛早已熟知她的思路,好整以暇的问。
“我能请你吃饭么?我特想谢谢你。”
小姑娘也懂得变通了?声东击西、收买人心,不错不错。刑景弘隐忍笑意,对着话筒说:“好啊,晚点我来接你。”
“呀,麻烦邢总您了。”白纯喜笑颜开,心头重压似乎轻松了几分。
挂了电话白纯又拨打季湉兮,彼方应答依然是已关机。这家伙的手机不会掉马桶里让水冲走了吧?她坏心的想象着。这人一高兴容易得意忘形,白纯也没追究太多,更没有往工作室打电话,而只顾着眼前怎么把刑景弘哄开心了,然后方便她开口说要走人。
望了眼原封未动的行李,白纯暗夸自己聪明,她一开始便隐约猜到这次逃家会草草收尾,所以并未动手整理,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无比正确的。
晚六点。刑景弘的车停在楼下,须臾一个苗条细瘦的女子翩然而至。
段明下车帮她开门,一瞥见她肩上背的旅行袋便笑着接过,礼貌的问:“白小姐觉着这地儿住着不舒服?”
白纯急忙摆手,“不不不,段先生别误会,我是想回家了。”
“哦?这么快……”段明越过她与刑景弘对视,这完成没有超出他的意料。
刑景弘别开眼,嘴边勾出一抹浅笑,“跟自己家人嘛,哪会有隔夜仇?越快想通越好,白纯,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姑娘。”
她才不像他想的那样,而是天生胆小慑于某人的淫威之下,希望赶在事态趋于恶化前抹掉这几小时荒唐的存在,当做什么事情没法发生过,一切重回轨道。
白纯愧不敢当,红晕慢慢爬上两边脸蛋,她小声嗫嚅:“没……没有啦……我没您说的那么好,我很任性的……”
放好行李的段明回来听了她的话,打趣道:“白小姐,真正任性的人不会承认自己任性的。”
“呵呵~别光顾着说话了,上车出发吧,再晚点路上堵得不像话。”刑景弘轻声催促,顺便化解白纯的尴尬。
白纯无不感激的冲他颔首甜笑,刑景弘则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她上车,段明一边护着她的头以免撞到门框一边问:“白小姐打算请邢总上哪儿吃晚饭呢?”
“我们去吃‘镇前私房菜’吧,不提他们那恐怖的药膳锅,其他菜倒都在水准之上,强烈推荐。”白纯说完俏皮的吐吐舌。
段明显然对吃有研究,马上叹道:“啊,我听说过这家‘镇前私房菜’,号称承自前清御膳房的技艺,本城美食界响当当的一块金字招牌,可惜只接熟客预约,一天席开四桌,有钱也不一定吃得到。”
白纯说:“放心,我是他们不得不接的熟客之一,今天保证让邢总和段先生一饱口福。”
“噢?不得不接的熟客么?白纯家里谁和他们这么熟络?”刑景弘状似无意的问。
“当然是我哥了,不然还有谁面子那么大?”白纯不是很爽的哼了哼,可一口气没哼顺,就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窝,不是真的说曹操,曹操到吧?她怎么瞅见霍梓渐正朝着他们走来呢?
“纯!”霍梓渐隔着两个身位站定,压低音量却颇具威力的喊出她的名。
白纯彻底傻眼,手足无措,两眼发直的看着他,“哥……哥……”
刑景弘打从这个年轻人出现,而白纯尚未发觉前就注意上了。无论是修长英挺的身材,还是俊逸出尘的样貌,都可称得上百里挑一甚至万里挑一。惟一叫人望而生畏的是他酷厉的表情以及由内向外散发的阴沉气质,仿佛索命的恶魔,逮住猎物碎尸万段。
“下来。”霍梓渐言简意赅。
她咋就那么背呢?白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怎么找来的?莫非天下真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说他修过邪道,懂得未卜先知?
白纯还缩在车里踯躅不前的当口,段明扬起客套的微笑,“这位先生您好,您是白小姐的哥哥吧,我们正要去吃晚饭,不如我们一起,有什么话路上慢慢讲。”
霍梓渐根本懒得看段明一眼,盯着甘当缩头乌龟的某人冷冷命令:“聋啦?下车!”
保持沉默的刑景弘终于出面,“霍先生稍安勿躁,别吓着白纯。”
“哈哈……”霍梓渐忽而一阵短促的笑,极其不礼貌的斜眼扫过刑景弘,话却是对着白纯说的,“我劝你别一再考验我的耐性,你应该清楚底线在哪儿,我不想你到时候后悔。”
白纯听了止不住上三路下三路抖得像筛糠,刑景弘皱着眉头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白纯,你没事儿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刹那,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儿,白纯只觉得一边手腕尖锐的刺痛,跟着一股强劲力道拽着她向外扑,眼前景物颠簸晃动,下一刻她已被霍梓渐拦腰抱在了怀里。
“哥!?”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赶紧扣住他的脖子,以维持平衡。
霍梓渐逮了人直接转身往自己停车处走,甩下刑景弘和段明面面相觑。即便知道“霍氏传媒”的霍梓渐一向行为乖张,不按牌理出牌,但也没料到他这么直来直往,活像个野性难驯的原始人。
“哥,放我下来!大庭广众的你发什么神经啊?”霍梓渐一旦疯起来,难以理喻,白纯现在不但脸涨红了,全身都像蒸熟的虾子红彤彤。
霍梓渐充耳不闻,铁打的面孔又冷又硬,牢牢抱紧她不许挣脱分毫,行至车前腾不出手开门才说道:“把门打开。”
“把我放下来。”
“把门打开。”
“把我放下来。”
“……”
霍梓渐低头凝视,白纯东瞟一眼后方的刑景弘,西瞟一眼附近有无走动的路人,时不时踢踢双腿,“放我下来,哥,别玩了,这样很丢脸的,放我下来。”
“想不想更丢脸?”他讥诮的问。
白纯一凛,扇着眼睫怯生生的看他。
他道:“不开门,我就亲到你开门为止。”
言毕,降下薄唇目标直指那两片诱人的淡色花瓣……
ISSUE 11 【戒情人】
白纯脑筋反应慢,不代表她动作反应也慢。一感知到霍梓渐的意图她一把揪住他后脑的短发往后扯,接着一只手掐向他腋下那片痒痒肉……青梅竹马互相知根知底并不全是好处,有的关键时刻弊端也会凸显出来。比如现在,霍梓渐一时不察便着了道。
趁着他怕痒松劲儿,白纯猛的跳下地,推开挡路的他往邢景弘车那边跑,她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对方还拿着她的行李。
霍梓渐想的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他愤怒的回身,几个大踏步追上,拽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他的力气大得几乎拧断她的手骨,白纯忍不住痛叫一声,解释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泪珠子隐隐在眼眶中滚动,圆瞪双眼控诉着:霍梓渐,你个不可理喻的野蛮人!
早晨犯下的错她尚未原谅他,转瞬又再添一笔,估计他是打定主意要亲手葬送这段维系了二十多年的兄妹情了。然而没了“兄妹”这层保护膜,白纯像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似的,从身到心的痛苦难堪。慨叹与他缘分将尽,除了无奈接受事实,她,还能怎么样?
“说话啊,我问你要去哪儿!?”霍梓渐火大的吼,犹如闷雷裂响。
白纯心中所想他根本无法知晓,她更不可能说出来让他知道,卡在这几近决绝的节骨眼,她思绪紊乱,想的全是往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划清界限度日的凄然景象,无暇顾及其他许多,一径的沉默却让男人认定她做贼心虚。
两人在路边拉拉扯扯僵持不下,虽说这一带是新开发的楼盘,人烟稀少、影响不大,但也着实不太好看。邢景弘走下车来,一边细心观察白纯的表情,一边思忖怎么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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