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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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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厦的口腔湿润柔软,贺骁扬着头,喉结急促地上下窜动,身上肌肉块块跳动,极力隐忍,又像是有生命似的,齐厦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紧张起来。
贺骁是何等体格,齐厦光靠嘴给他吸出来几乎不可能,就这样口交一会儿,齐厦嘴都酸了,贺骁欲望爆发到极致,下边涨得快要爆了。
于是他把自己抽出来,猛地抱起齐厦扔到在床中间,而后一刻也等不得地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从齐厦的嘴开始,一直往下又亲又啃,这时候贺骁的心思,他是真想把这个人嚼啐吞进肚子里,而后一辈子不分开。
齐厦也已是欲火高炽,身体在他唇舌的力道下难耐地起伏扭动。
贺骁的嘴一直到齐厦胯下,含住他竖起晃动的性器用力吞吐几次,而后又整根吐出来,接着架起齐厦的腿,另一只手托起齐厦的臀,嘴唇就朝着最让自己欲望勃发的那一处去了。
贺骁做了一件他原本没想过的事,不知是单纯因为爱恋,还是有那么一丝半点因为他让空上人曾经的遭受的伤痛。贺骁嘴在齐厦身后入口处用力的吻吮。
齐厦也全然没想到,反应过来贺骁要做什么,身子一顿,而后用力往上缩,“贺骁……”
但贺骁按住他的腰腿让他无可退避,重重喘着气,“我也喜欢。”
接着低下头,有力的舌头抵开齐厦紧致的肉穴,起初还有阻碍感,但又润进去些唾液后,贺骁的舌头这次取代他的性器冲破重重隔阂,就这样一直闯进齐厦身体里头,翻搅,抽插。
齐厦略微抬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从贺骁嘴里强加给他的快感如此强烈,他脖子往后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啊……”
而又岂止是身体的快感,齐厦眼睛忍不住再次朝下望去,角度问题,他看不见贺骁的脸,但贺骁伏着的双肩就在他身下,仿佛是个顶礼膜拜的姿势。
齐厦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头空虚更甚,他想要一次更加彻底的交合,让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体更深的进入自己,完全,毫无间隔,他想要这个强壮的男人把浑身力气都使在自己身上,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操干他。
贺骁舌头抽出后再次闯进齐厦的身体,齐厦忍着臊意,喘息不止地说:“干我。”
齐厦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粗鄙的话,贺骁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不清齐厦的神色,于是只能抬起头。
而齐厦的手够到他的肩膀, 精实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眼周红云如桃花般艳丽,“干我……”
贺骁再也难以忍耐,结实的身体敏捷地窜上去,把齐厦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他的脖子,随后从床头摸出润滑剂挤在手里,在自己肉根上草草搓了几把。
接着抬起齐厦的腿,挺动腰身把自己送进他的身体,一插到底,“到你……满意为止。”
贺骁最敏感的部位被齐厦温热的柔软的内壁包裹住,齐厦身体被极限地拓开,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叹息出声。
而贺骁身体里头强势的兽性已经压抑不住,从一开始就是完全爆发似的抽插,有力的臀一次一次用力后退,接着肌肉紧缩猛地往前在齐厦身体里头冲撞。
交合处湿淋淋的,屋子里头只听见他们粗重的呼吸,床嘎摇动、和肉体互相击打的清脆淫靡的声响。
可好像怎么做都不能尽兴似的,贺骁想要的是齐厦对他全部无可割舍也不能分离的依赖,于是做了一会儿,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齐厦整个人抱起来。
齐厦惊惶中只能攀紧贺骁的肩,贺骁最初抱着他跪坐在床上由下而上地顶。
这样抽插一会儿,接着,贺骁腿往旁边挪下地,就这样抱着齐厦站了起来。
齐厦惊骇中双腿死死环住贺骁的腰,即使贺骁宽大的手掌托着他的臀,这种体重完全靠另一个人支撑的做爱方式,齐厦身体凌空,心里头忍不住发毛。
但贺骁气喘如牛,这时候动作真是疯了似的,任齐厦想根藤似的缠在自己腰上,抱住他狠狠地操,胯下疯狂地往上挺动。
齐厦身体重心都压在交合处,这时候身体被贺骁冲撞颠动,最后力道都会回到抽插的地方,一直从贺骁坚挺的性器捅到他的身体里。
就这样被贺骁抱着抛送猛烈抽插,身体被反复强烈地刺激,已经水淋淋地前段越来越涨,下边囊袋更是要涨瀑似的。
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贺骁打桩似的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粗棱的茎身反复摩擦他敏感的那一点。
齐厦:“啊……”性器前段终于跳突着喷射出来。
而贺骁的野兽似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就维持着抽插地动作,一直往前走,最后,让他屁股落在冰凉的窗台上。
有了着力点,齐厦刚才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楹,贺骁冲撞的频率更快力度也更大,每次都是一入到底的贯穿,飞快地抽出接着又是下一次。
齐厦正是不应期,被他刺激得浑身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骁极速在他身体里头摩擦的肉头突突跳动几下,与此同时,贺骁喉头极力压抑也克制不住地低吼出声。
第一波热液射在他肉壁的时候,齐厦的嘴被贺骁狠狠吻住,贺骁一边亲他,一边把自己更深也更坚定地操进他身体。
又捣送了好些次,贺骁硕大的肉头才停止喷射,而此时,齐厦已经被他吻得连气都喘不上了。
第55章
如此一来,这天两个人都没出门。
等齐厦稍稍填了下肚子,一整晚的狂欢拉开序幕。
可能是异国小岛别样风情的感染,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格外放得开。
齐厦后来对这晚的记忆,他们做完或躺着说话、或抱在一起眯一会儿,而后等身体苏醒又接着做,似乎无休无止。
床,沙发,浴室,窗台,躺着坐着站着各种体位用了个遍,最后一次释放过后,齐厦连手指尖都不想动,这回他是切身体会了一把一夜N次郎是什么感受,他感觉自己射到再也射不出来,身体似乎是被掏空了。
而贺骁精力旺盛依然令人咋舌,做了一夜,没事儿人似的,清早给齐厦洗完澡把人抱回床,脚下还走路生风。
齐厦被他放在床上,他顺着齐厦躺到一边,齐厦下意识地靠过去贴他怀里。
他顺手搂住齐厦,大掌覆出齐厦的臀,“还要?”
齐厦后边已经被贺骁弄得有些疼,立刻掀开贺骁的手,但话说得慢吞吞:“……下次吧。”
望着身边男人刚毅深刻的脸庞,齐厦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天晚上他们又冲破一道禁锢,贺骁……居然用嘴弄了他后边。
齐厦是个有情调的人,因此在床上对有些事的接受度比平常高得多,比如他们第一次做他就给贺骁含了,心里头其实没什么障碍,这是情趣。
可是贺骁用舌头进入自己那个部位,齐厦还是觉得很意外,该说和贺骁比他还没禁忌,还是该说贺骁实在太在乎他呢?
齐厦说下次,下次就在几个小时后,齐厦下午起床,外边热得发燥,想好晚上出去逛。
但下午也不是没节目,他们住的套房是单独一栋,内院伸出山壁的平台有个泳池。
齐厦自己别墅泳池不是恒温,因为天气凉下后就没再下水,现在赶上反季节度假,周围环境又足够安全,因此没忍住,吃了点东西换上泳裤就下了水。
齐厦穿上衣服瘦,但光着的时候身体是那种健康的修长,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着匀称的骨骼。
他肩不窄,因此腰身往下紧紧收进腰窝的身体曲线看起来十分诱人。
臀还特别挺翘,这一入水,白皙的身子像是一条矫健优美的鱼。
贺骁没忍住跟着他下去了,齐厦余光瞥见他下来,立刻加快速度。
但贺骁这次没让着他,坚实的身体在池中翻起水花,没几下,贺骁一头扎进水底下,在水下抱住齐厦的腰,而后从他身边猛地冒出来。
于是两个人就在泳池里亲上了,两副身体一个白皙颀长,另外一个强壮肌肉的古铜色罩着一层水光性感得野性十足。
肤色黑白对比强烈,而贺骁体力对齐厦也有压倒性的优势,最后齐厦在泳池边被贺骁按住扒掉裤子时,从旁边落地玻璃里头看见他们的影子立刻被刺激到不行。
连他自己都觉得像是看了场现实版的那什么片。
晚上外出,燥热已经散去,他们走出酒店大门时,齐厦走路步子都有些虚浮。
贺骁看他一眼,“背你?”
齐厦连忙摇头,“还要人背就不出来了,走哪是哪吧。”
而后转头就看见昨天给他们送行李的那个蓝眼睛大个。
齐厦本来不是个自来熟的人,但目光跟人相触时还是礼貌地笑了笑。
照说应该这样一个点头就过去,但蓝眼睛目光跟他对上,很快走过来,对他说:“晚上……淤快吗?”
齐厦想纠正一下他的发音,但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背后一股嗖凉的气息,转头一看,贺骁眼神犀利地盯着蓝眼睛,神色很有些震慑人的威严。
蓝眼睛似乎就这样被他眼神击败了,随后对齐厦说:“您真……迷人。”而后擦身而过地走了。
齐厦不明所以地看一眼已经走到身边的贺骁,问:“他们这儿能看到我演的电视剧?”
贺骁怕他连度假都拘束,说:“大概不能。”
齐厦说:“那就怪了。”
贺骁眉一拧:“怎么?”
齐厦说:“我从房间出来就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贺骁眉皱得更紧,刚想干脆告诉他,齐厦看到路边有个卖图腾木雕的小店,立刻被吸引,“咱们去看看那个。”
贺骁只好由他:“好。”
晚上在外边逛了两个小时,因为这两天频繁发生地不可描述事件,齐厦体力透支,回来路上又有些昏昏欲睡。
但回酒店经过大厅的时候那种被人从暗处窥伺的感觉又出现了,齐厦下意识地朝他察觉的方向望过去。
进入他视线的是大厅的角落,灰白的爱奥尼石柱旁边除了一盆一人高的枝叶茂盛的植物什么都没有。
齐厦只当自己犯困眼花了。
但这天睡到半夜,他醒来,床上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屋子里开着冷气,寂寥暗夜,空气十分清冷。
连卫生间里也没开灯,齐厦手抚着身边的床褥,手触上去没什么温度,贺骁看来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他手伸到床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是凌晨三点,干脆坐起来,双腿放下床,朝窗边走过去,外头泳池的灯把粼粼波光折射到房间的天花板,而院子里也没有人。
大半夜起来贺骁不在,齐厦这才觉得有些不寻常了。
人朝着卧室外头小起居室走过去,“贺骁。”
没有人回答。
但走到起居室中间的时候,才发现外头虽然幽暗,但似乎有灯光。
齐厦走出起居室的门,才确定隔着敞厅,对面房间灯的确亮着,而且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不大,还不止一个人。
齐厦心里头一喜,但转瞬想想又觉得不正常,贺骁在这有朋友是不错,但哪个朋友会三更半夜到访。
于是他出去的脚步放慢了些,敞厅到客厅的门大开着,但从他这过去正好走过屋子的对角线。
客厅里头灯也不算亮,应该是只开着一盏落地灯。
齐厦又走近些,脚步顿住了。
客厅窗子玻璃正好映射出那边现在的场面,厅里人果然不止一个,从镜面里头都能看清身影重重。
齐厦终究是被暗杀缠身这么久的人,不是一点警觉都没有,大半夜这样的场面,他呼吸立刻屏住,脚步也越发放轻,而且没再直接往门口去,而是贴着客厅的墙一步一步往门口走。
接着就贴着门边的墙面,小心地探出头,从他现在的角度,从落地玻璃的倒影把房间里的情况窥探得更加清楚。
齐厦只看了一眼,心脏立刻一抽,倏忽间浑身连毛孔都紧缩起来。
他清楚地看见贺骁高大的身体被人围着立在屋子中间,而对面有个上了年纪的魁梧男人,正拿枪指着贺骁的头。
齐厦脑子里头顿时搅成一团麻,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背后害他的人终究还是跟着来了。
隔着一扇墙,客厅里一直没人说话,安静得针落可闻,但对峙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
齐厦周身汗毛都立起来,但因为反射弧本来就长,所以没有冲动到当下就冲出去。
他第一反应就是悄然无声地回去叫酒店保安,可是头探出来又看一眼,把贺骁围在中间的人里头,那个几次跟他打招呼的蓝眼睛赫然在列。
齐厦手紧紧拽住睡衣的下摆,他现在知道绝望两个字怎么写了。
他们眼下的情况分明是被人里应外合地算计了。
事实证明齐厦脑子还是能转的,只是往往都转得不是时候。
这个时候他心里盘算着,他出去分散那些人的注意力,以贺骁的身手趁机打破眼前不利局面突围的可能性有多少。
齐厦眼睛朝旁边扫了扫,不远处茶几上正好有个黄铜烛台。
齐厦咬住牙,静悄悄地俯身,一手握紧烛台拿起来。那烛台足有一尺半高,拿着有些伏手,但重量感意味着杀伤力,齐厦背重新贴回墙面,握住烛台的手又收紧了些。
正在此时,齐厦听到拿枪的男人开口了,略微苍老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些气愤,“你还真是硬骨头!”
接着他听见外边咔嚓一声,是手枪上膛。
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贺骁的头,齐厦脑子里头那根弦瞬间崩断,几乎是同时就冲了出去,冲着拿枪的男人手里烛台高高扬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往下砸。
真把齐厦逼到一定份上,他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因此他是带着一下能要人命的觉悟暴起攻击的。
齐厦这一冲出来,一屋子人都愣了,对面被他狠狠盯着的魁梧男人眼睛倏忽睁大。
旁边围着的人中立刻有人作势上前。
“齐厦——”一声惊呼,齐厦的手连着烛台被人架住了。
随后连他腰也被人抱住,齐厦挣了下动弹不得,只觉大势已去,转头看着两手都忙着制服他的贺骁,大惊道:“你!?……”
拿枪的魁梧男人还是坐在原处看着齐厦,神色莫名。
他身后的人手里抢却是直指着齐厦。
贺骁眼风冷冷扫过去:“放下!”
两个人手枪同时放下来,而魁梧男人目光依然没从齐厦身上转开。
贺骁这时候把烛台从齐厦手里拿过去,眼色有些不耐地朝魁梧男人瞟一眼:“这是我父亲,你可以叫他贺中将。”
几秒钟前才达成新成就的齐厦愕然地看着他男人:“……!”
而贺中将矍铄的双眼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齐厦,片刻后忍俊不禁地说:“你就是Len看上的人,你果然……”说到这里,他话音顿住,像是思考了一下措辞。
接着他瞥了下贺骁阴沉的脸色,戏谑似地对齐厦说:“你果然很漂亮。”
第56章
贺中将身形和贺骁一样高大,高鼻深目,典型的混血长相,虽然鬓发已夹着银丝,但一双眼睛精光烁然,人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得出他体型依然强健挺拔,一丝老态都没有。
贺骁的父亲?齐厦一时没回过神。
贺骁很快把他护在身后挡着,对满屋子人不容置喙地说:“回去。”里头自然包括贺中将。
老爷子也不以为忤,眼光在贺骁和齐厦来回扫了扫,对其他人说:“走吧。”
更不计较齐厦出场方式之特别,出门时候他突然停步回头看着齐厦:“明天请你登门做客,Len知道地址。”
一群人鱼贯而出,等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贺骁,齐厦状态还跟梦游似的。
但危机解除,他悬在嗓子口的心顿时放下了,同样放下的还有刚才那份誓与贺骁共存亡的悲壮。
齐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贺骁手里的烛台,“……我”不怪他莽撞,谁能想到拿枪指着贺骁头的是他亲爹啊。
贺骁当然也明白,把烛台搁一边,回身,手抚着齐厦的脸颊,“吓坏了?”
齐厦昧着良心摇头,“……没有。”
转而又问:“你爸什么时候到的,你们刚才……吵起来了?”
贺骁俯身把齐厦抄着腿弯打横抱起来,“他晚上来的。”
齐厦下意识地环住贺骁的肩,贺骁抱着他往房里头去,望着他,眼睛里头终于有了些暖意:“不用理他,他说话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而已。”
齐厦说是没吓到,但人回到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
贺骁看着自然有些心疼,在他身边躺下的时候把齐厦整个人抱进怀里。
低头看着脑袋贴着自己肩窝的爱人,贺骁想到这只食草动物刚才出去把不算尖利的爪亮出来挠人的样儿,心里软乎乎的,但又有些后怕。
今晚上来的是自己人,齐厦出去最多一场误会,来日如果遇上真架势,齐厦这样冲出去可就把他自己给交待了。
于是,贺骁说:“以后要真是碰到同样的场面,你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不用出来……”
贺骁这是实话,他要真到这步,必然有其他安排,最大的可能是救兵随后就到,不用齐厦跟他一块儿冒险。
但齐厦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贺骁让他自己一个人苟且偷生,这一听就不乐意了。
齐厦不等贺骁说完,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怎么行?”
他神色非常认真,随后脸垂下去不肯看贺骁,似有些生气的模样。
贺骁也低下头,抬起齐厦的下巴,小声哄,“不是那个意思。”
齐厦刚才真实体会了一把绝望,只是想着那副贺骁命在旦夕的画面心脏就抽搐不停,忍不住打断他:“同生不行,共死也不能吗?”
这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骁震撼于齐厦的决绝,正如他刚才拿着一方烛台就敢出去跟手枪叫板。
而齐厦是惊觉自己的直白,明明还生着气呐,自己跟贺骁这没心没肺的说这种话挺没意思。
于是齐厦干脆扒开贺骁的手,转了个身,只甩给贺骁一个背影。
贺骁愣了片刻,急忙从背后搂住他,下巴贴到齐厦头顶蹭了蹭,深深叹了口气,“你啊。”
贺骁心里头五味杂陈,心疼、愧疚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他爱齐厦,也知道齐厦对他何等挚诚,这个人他这辈子都放不开手。
可是他们头上分明还悬着一把利剑,于是贺骁百感交集也只能化作这一声长叹。
片刻,见齐厦身体僵着显然还是在置气,贺骁嘴凑到他耳边,“那我得好好活,大老爷们累着自己媳妇儿开口就死不死的,太不像话。”
齐厦下意识地回呛:“谁是你媳妇儿?”
贺骁见他语气松快了些,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个软管单手拧开,里头东西挤在手上,“一晚上弄七回的,还能有谁。”
齐厦不出声,脚蹬了贺骁一下。
贺骁顺手握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腰,沾着润滑剂的手在下面搓了几把,掀开齐厦睡衣的下摆,找准位置把自己坚定地抵了进去。
齐厦挣了下,但也完全是意思意思似的,没等他动真格的,贺骁就给他腰身给钳制住了。
贺骁用力挺腰,“是谁?”
齐厦喘息着转回头,好看的凤眼睨回来时晕着水光,“禽兽……”话音刚落,随着贺骁的动作,鼻中止不住漫出一声低吟。
贺骁按住他腰胯紧贴住自己小腹,嘴咬着齐厦的耳朵,开口时声音低沉而语气非常郑重。
他说:“就算我真是禽兽……齐厦,你别丢下我。”
仔细听那郑重之外似乎又带着几分忧伤沉郁,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贺骁身下的动作可谓大肆挞伐。
齐厦很快被他撞得脑子发晕,完全来不及细思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寂静暗夜,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相撞的声音。
齐厦到第二天早晨才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昨晚房间里头跟着贺老爷子来的甲乙丙丁,他这几天都在酒店里头见过。
而且这几个人昨晚明显对贺骁也是无命不从的,他这才明白贺骁为什么说来这度假比他现在在国内还安全,合着这是把他叼回了自己窝里。
当然要论真老窝,就在这岛上的,贺老爷子请他去做客的那个住处都比他们下榻的酒店有资格。
齐厦清早一问,那就是贺骁嘴里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贺老爷子开口请他们上门,贺骁我行我素惯了根本无所谓,觉得随便就好。
但齐厦却很当一回事,晨起给自己搭配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虽然当长辈的确实有那么些不着调,但齐厦还是认为需要挽救一下自己昨天晚上落下的奇怪形象。
贺宅也建在山顶,车在路上顺着围墙开,齐厦望着路边石垒高墙,才知道贺骁在S城那栋海滨别墅的审美观到底是从哪继承来的。
院门左右同样矗立着两座塔楼,而朝着里面望过去,主体建筑高低参差的尖顶跃入眼帘。车再往里开,在楼前停下,齐厦下车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眼前的缩小版的石堡,这院子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气势。
贺骁左右顾盼,随后对他说:“我们出来得急,原本以为没时间把这收儿拾出来,没想到他早让人打理好了。”
他们进屋,贺中将早在客厅等着了,齐厦生怕再听到昨天晚上那样跟漂亮两个字沾边的形容,主动上前伸手打招呼,“您好。”
贺中将手跟他匆匆握了下,上下打量他一阵,眼中笑刚晕出来就听见贺骁在旁边咳一声,于是正色道:“欢迎。”
如寻常般寒暄,他们刚到客厅坐下,贺骁电话响了。
贺骁拍拍齐厦的手,“我去去就来。”接着瞥一眼他爸才转身离开。
剩下齐厦一个人对着贺中将,有些不自在。
贺老爷子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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