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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传说--耽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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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条人鱼在哪里?”瞥了一眼摄影师,卡因对着白轻羽问。
“距离我们三十海里,水深700米,和一头鲸鱼在一起。”
“能看到画面么?”
“不能,它身上的通讯器不具备影像传输功能。”
“听着,”卡因语气散漫,冰冷的眼神环视四周,“今天的事情,永远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几名科学家被卡因的眼神刺到,心里发抖,不过他们只是拿钱办事,虽然遗憾不能公之于众,但是也犯不上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白轻羽是一个科学狂人,本就不在乎名利,也不会说。只有那个摄影师,在卡因看不到的角落撇嘴一笑。
“继续跟踪,不要被对方知道。”已经深夜,卡因吩咐了一下就去休息了。其他人也都随后离开,只留下白轻羽盯着屏幕,看着人鱼的位置。
31
碧鲛好久没在海里爽快的游了,跟随着抹香鲸周围游来游去,累了就趴在抹香鲸宽阔的脊背上。抹香鲸的速度并不快,一般为每小时10公里,最快时为25公里,所以在第二天中午他们就赶上了鲸群。这个鲸群有二十二头,大多数的抹香鲸都浮在海面休息,碧鲛坐在那头头部有白色宽条纹的抹香鲸的头上方,呼吸者海洋湿润的空气,晒太阳。
远处的人鱼侧浮在鲸鱼宽大的背上,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晕,长发遮住了人鱼的面目,看不清人鱼的表情。银蓝色的鱼尾搭落在鲸鱼的左侧,时不时调皮的甩动,白皙的手臂穿过长发在鲸鱼的皮肤上拍打。卡因站在科研船最上方的一个大约六平方米的观测台上,拿着望远镜观察人鱼。
“先生,现在就动手么?”白轻羽站在观测台入口的阶梯下方问卡因,卡因已经观测了一个多小时了。
卡因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双手搭在栏杆上,远处的鲸群只剩下模糊的轮廓,那条人鱼化为海蓝中的一点银光。“要活的。”然后卡因下了观测台和白轻羽来到了船头的舱室。舱室分两个隔间,工作舱和休息舱,工作舱就是船长室,里面除了科研船开动的设备还有一些重要的科研设备,另一个是船长休息的地方,两个舱室最多可容纳二十几人。舱壁现实用一层特殊的金属层包裹,在金属层外面有黏上五厘米厚的弹性物质。船上的人基本都到了,其他人都在休息室,几个科学家在船长室。唐杰在帮助两个个水手和那个摄影师穿特殊的水下潜水服,笨重的和太空服一样,但是材料是和舱室的基本一样。
卡因坐在椅子上通过前面的开阔的特殊的有机玻璃看远处的人鱼,唐杰推门进来,几个科学家帮助白轻羽把门缝儿用墙壁上的物质补好,室内只有靠舱室里一台潜水艇的供养装置供氧。
“可以了。”唐杰示意情人,白轻羽走到同通讯器前拿起话筒,“水下东西方一百二十米处,先用一号方案,不要惊动鲸群。”
“是。”话筒那边传出清晰的声音。
卡因又开始习惯性的敲打椅子扶手,轻闭着双眼,脑海中那条人鱼的形象不断变幻,无论那种形象都是极美的,可是卡因不满意人鱼后来的银发,他对绿色的长发有着特殊的偏好,可能是第一次看到人鱼的时候就被那披着绿色长发的背影诱惑,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弃寻找。他可以想象在征服人鱼的过程一定很有趣,这样会使得他在当上家主之后不会很无聊。
凯撒家族历经几个世纪,走过战火内乱,屹立不倒几百年有着根本的原因,这个家族保留了继承人的残酷竞争的程序。在古老的凯撒家族,原本的规矩是正统血脉继承家主之位,可是随着时代的改变,残酷的自然法则让人们逐渐放弃这个老规矩,改为能者居之,大约在十九世纪,第五代家主就是杀了其他兄弟上台的,在这样的残酷环境下,凯撒家的孩子从小开始就接受严格的学习和训练。一个家族的兴衰可以和一个王朝的兴衰相媲美。
老凯撒是个花花公子,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和无数的情人,能活着坐上家主的位置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卡因的母亲是蓝迪家族最小的公主,嫁给老凯撒是为了巩固两家的地位,政治联姻,无所谓幸福不幸福。卡因是敬佩他的母亲的,因为他的母亲是一个理智的人。卡因是母亲热情美丽,老凯撒一直不曾冷落他的母亲,这让老凯撒的其他情人嫉妒不已,可是他的母亲没有把他的未来寄托在男人的宠爱上,他的母亲甚至不惜动用家族的势力对他进行严格的训练,考核才帮助他最终在这场残酷的争夺站中取得了胜利。从小他对可有凯撒家徽的戒指执着不已,但是当卡因正式得到戒指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狂喜,一种迷茫的失落偶尔会缠绕他,让他迷惑,为什么会如如此的想得到?为什么想得到?得到了又怎样?这么多的疑问在人鱼的那里得到了回答,他欣赏人鱼的美,想一个人占有,珍藏这个独一无二属于他的美丽。人鱼是除了象征家主的戒指之外唯一让他迷恋的东西,这让他意识到人鱼和戒指的不同。如果让一个人从孩提起就每天提醒他,引导他对一个戒指产生占有欲,这种意识就会潜移默化的根植于这个人的灵魂,但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只是别人的愿望。人鱼之于卡因,就像儿时坐在宽敞的书房,听着家庭教师讲授其他家族时对窗外高飞的风筝的渴望,那是他内心想得到的,属于自己想要的自己的东西。
卡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注意身边的气氛的变化,鲸群正在向科研船冲了过来。科研船长不过比一头成年的抹香鲸大几米,这种从事科研的船当然比捕鲸船要小巧灵活,如果被一群抹香鲸袭击,后果不堪设想。白轻羽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避开科研船的方向,鲸群比你们的速度慢,我会开直升机过去协助你们。”白轻羽想起船上还有一架直升飞机,原本是卡因为了方便离开准备的,可以派上用场。他放下话筒就要去开门,唐杰站在他的面前阻止了他,“太危险了,那种防护服一共就三套。我们,可以下次。。。”他看了看卡因的方向。。。
“对我来说没有下次,根据资料,人鱼生活在水深一千到两千米以下,除了这次,我们很难在见到一条活的了。”白轻羽不是不知道危险,从上次捕捉人鱼的情况看,他很有可能有去无回,可是他已经研究十几年了,不可能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他们已经给他打了麻醉剂,目前看应该在昏迷中,没问题。“
“我只要活的。”激烈的争执把卡因从沉思中拉出来,他侧着身子饶有趣味的看着唐杰惊慌的表情,这个一直沉默无声的人开始有了存在感。唐杰放开情人的手臂退到卡因的身边,目送情人走出舱室。
碧鲛努力想睁开双眼,可是身体沉的不听使唤,脑子也昏沉沉的,想不明白目前的状况。晒太阳的时候突然被射中两只针,然后又被困住拖到海中,然后就一直被拉着向前,鲸鱼凄厉的声音传到耳中,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有鲸鱼被捕鲸船捕到了?模糊中前方有两个穿着宇航服的人拉着他,他不是在海里么?怎么会有宇航服?太困了,碧鲛撑不住终于陷入昏迷。
被碧鲛救助的鲸鱼已经把碧鲛看做了雌性的配偶,自己的配偶又被人类突然抓走激发了雄性鲸鱼的愤怒。鲸群尾随潜水的水手一路游过去。几人在水下的设备安有推动器,比鲸鱼快了很多,不一会儿就把鲸鱼甩在了后面,他们向着科研船的反方向游。鲸鱼是很聪明的,鲸群中那头头部有白色宽条纹的抹香鲸离开鲸群从水下潜到到科研船的方向,突然从船左侧浮起来,巨大的水花让科研船左右摆动。窗长室内一般狼藉,随着船体的倾斜一些物品从桌子上滑落地上。
“不可能!怎么会有鲸鱼过来?”一名老年的科学家勉强扶着门框,一边大喊。
卡因和唐杰被甩到了角落,“怎么回事?”卡因也吃了一惊。
这头抹香鲸大约二十几米,和船体相当,平行于科研船,尾部用力的拍打水面,激起的波浪冲击着科研船。船体摇摆不定,海水漫上了甲板,科研船就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几头?”卡因勉强在剧烈晃动的船舱固定身体,“船会不会沉?”
“快,必须马上到船右侧,那里有一条小型的快艇。”一个三十几的科学家挣扎着要去开门。“抹香鲸性情暴躁,绝对不会放回过落水者,它们是食肉动物。”
“下船。”卡因果断的命令。一张墙壁上的装饰画掉落滑到唐杰的脚边,险些砸到他。地板上全是掉落的设备零件,杯子和水渍,杂乱的东西还在随着船体的摇晃滚来滚去。原来在休息室地方水手们还算冷静,趁着船体不在晃动的时候扶着尖叫的几位科学家艰难的离开船舱。鲸鱼看到激烈的波浪没能冲垮船只,已经潜入水中,准备跃出水面重重的砸出水花弄翻船只。
“快,那条鲸鱼肯定是要来更厉害的了,我们大约还有十分钟。”一个经验老道的水手大声对后面的卡因等人喊道。
这只是能容纳四个人的小快艇。唐杰允诺多给水手们一笔钱,然后让他们套着救生圈,把救生圈的一头绑在快庭上滑行,其他人勉强挤进快艇,从右侧下船悄悄的离开。
船只在海水中轻轻摇摆,忽然间一声巨大的破水声,一个庞大的黑影跃上海平面带起一片浪花,激起几十米高的水幕。船体突然向右严重的倾斜,可以看到甲板的平面,忽然落下的水花重重的打在甲板上,顶端的观测台的楼梯被水压压断,观测台坍塌了一角,船身深深的被押回水中,水面逼到甲板处,眼看就要漫过去了。鲸鱼有翻着身子,鱼尾重重的砸在后面的甲板,船体重后面开始倾斜入水,鲸鱼还不放过,不断的从各个方向撞击科研船。科研船如同纸做的玩具船,短短十几分钟就沉没了,那头抹香鲸围着下沉的船久久不愿离去。
“它在找落水者。”一名头发凌乱的科学家在拥挤的后座掏出眼镜布,拧干了水擦拭眼镜,“它们是海洋的智者,它是在向我们报复,因为那条人鱼。我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远离那条鲸鱼一千公里,不然他还会随着气味找到我们。对了,劝你们以后不要在掉入海中,它可是记住了我们的气味。”
“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唐杰开着快艇对着身后的那个科学家说。
卡因虽然一身狼狈,身上有一大片咖啡的污渍,但是心情不错。“通知白轻羽把人鱼带到皇后号上。”
32
碧鲛昏昏沉沉中有人搬动他,在此给他打麻醉剂,朦胧中他知道自己在移动,却不知道那些抓他的人会把他带到那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躺在一个人的怀中。
“醒了?”低沉的男声从后面响起,碧鲛看不到男人的脸,他的背后贴进男人的胸口,可以感觉到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我们看一些有趣的东西。”男人的手拿着遥控器越过他指着前面的屏幕,那是一双骨节明显,白皙的大手,手指修长,皮肤细腻。男人轻轻在后面移动碧鲛的头,他才注意到屏幕中正在播放的画面。
是他熟悉的深海,一片死寂,有死去的动物的残骸从上面掉落在海底的细沙中,偶尔也有一些奇怪的深海生物孤独的游过。一开始碧鲛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让他看深海的录像,过了一会,一个让碧鲛震惊的身影出现,那是一条人鱼!在深海中人鱼在绳索中挣扎,长发随着他的晃动在水中漂浮,围住了他看不清他的面目。碧鲛想身体前倾想看清人鱼的面孔,却发现浑身的肌肉松弛,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后的男人轻轻的用是手指勾勒他的脸孔,时不时划过他的唇。他避不开男人的骚扰,只好聚精会神的看画面,画面已经改变了,那条人躲在水池的一角静静的用手抚摸受伤的鱼尾,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碧鲛看到了人鱼的脸。这条雌性的人鱼并不想传说中的美丽,她一头深蓝色的长发,一双浅蓝色的眸子,深眼窝,高鼻梁,厚唇,有些像书中早期人类的复原图,皮肤苍白,鱼尾很漂亮,和他一样的银蓝色。碧鲛第一次看到同类,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油然而生,好想见面,有很多的问题想要得到答案,也想回归那个群体,他已经寂寞了太久。
“知道么,其实雄性的人鱼要比雌性的漂亮许多,他们发色艳丽,会在繁殖期雌性面前舞动他们美丽的鱼尾,可惜,他们狡猾的很,实在很难抓到。”男人停下来抓着比碧鲛的一缕银色头发,“那个女人真没品味,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绿色,等回去就把这些剪掉吧,不出三天又会出现绿色顺滑的长发了。”放下碧鲛的头发,男人指着画面中的雌性人鱼,“你知道么,这条雌性的人鱼是死了八个人,毁掉我三台深海探测器才抓到的。”男人把玩碧鲛的一只手,碧鲛的指甲已经长会了原来的长度,幽幽的蓝光在屏幕微弱的光线在闪烁。“看着美丽修长的手指,锋利的指甲,可是轻易就隔开了探测器的外部钢板呢。为了你,我可真是花了大价钱的。”男人的下巴顶着碧鲛的头,碧鲛的后脖颈可以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我想,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不要挣扎了,只要你乖乖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碧鲛用尽力气想转身看身后的男人,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后就又动弹不得。“乖乖的看。”男人把碧鲛紧紧的圈在怀里。
画面中的人鱼被养在一个空旷的大水池中,水池的一面是玻璃,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外面却能看到里面,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围着装着人鱼的水池走来走去,测量数据,让碧鲛看的心凉,他最怕的就是被人类捉走拿去研究。
“呵呵,别怕。”男人好似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安慰着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有了这些数据才能更好的拥有你,当然不会那你去做研究。”
画面中的研究在继续,科学家们带着口罩,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即使有也是冷冷的吧。他们给人鱼大麻醉针,然后粗鲁的捞起来放到实验台上,用手肆无忌惮的翻看人鱼的身体,甚至是生殖器官,记录完数据在次把人鱼扔回水中。在实验醒来后人鱼会躲到水池的角落,紧紧的缩成一团。碧鲛的心很痛,即使是人鱼也是有尊严的啊,人类有什么权利对一个可以和他们自身相媲美的智慧生物如此研究?身体不能蜷缩,泪水化作珠子顺着脸颊滑落,一颗颗打在男人搂着他的手臂上。
男人可能感受到有东西砸到手臂,松开手拿起一刻珠子,过了一会男人搬过碧鲛的身体,“你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碧鲛泪眼朦胧中看到男人的面孔,忽然惊的顾不得流眼泪,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他在乔治…凯瑞的生日宴会上的那个男人。
“怎么?惊呆了?”卡因看着艾薇儿脸上的惊愕表情,可以肯定这条人鱼果然如资料中所说懂得人类的语言,和那条实验人鱼不同。“你听的懂我说的话吧,不要掩饰。看到那个标本了么?”卡因指着房间中的一个人鱼标本,“我不希望你最终会以这个形态陪着我。”细微的光线下,人鱼标本模糊不清,只有那头长发似乎还在飘动,碧鲛从内向外串起一股冷风,不寒而栗。
“先生,时间到了。”白轻羽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进来吧。”白轻羽拿着一个托盘,中间是一管针剂。
“这种东西注射多了没问题么?”卡因皱着眉看着白轻羽把液体注射进人鱼的手臂中。
“长时间使用是不大好,但是今晚皇后号就会到达西西里。”
“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的。”
“下去吧。”卡因动了动,给怀中的人鱼也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一定会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房间,还有只要你乖乖的,那个钢琴家和他的女儿就会一直很安全。”卡因的声音并不冷,可是碧鲛却冷的颤抖。
在卡因抓捕碧鲛的同时,爱丽碧斯号于三天后到达丹麦,迎接温毕生一行人的是弗雷德里克公爵。安德鲁王子是丹麦国王的第二个儿子,前年安德鲁的叔叔去世,由他的父亲把这个贵族头衔授予了他。安德鲁有一头浅棕色的卷发,眉毛粗而弯,双眼皮,一只眼睛是浅绿色,一只是浅棕色,鼻梁高挺,大嘴薄唇。今天他穿了一套银灰色西装,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打着丝质的黄领带,是谦逊优雅的王子形象。温毕生一下船,安德鲁就一下抱起他身边的温小玉,温小玉乖乖的喊哥哥,奉上香吻。
“我的小公主,我把你的那件房子都收拾好了,还给你准备了一套你最喜欢的芭比娃娃。”安德鲁对着温小玉说话,眼神确是盯着温毕生。在安德鲁的身后是一脸阴沉的王子曾,碍着公爵的存在正在压抑怒火。温毕生把苦笑吞会心里,碧鲛的事情不仅没得到解决,还越闹越大了。
龙啸表面平静,实际上他们已经有一天追踪不到碧鲛的信号了。那天碧鲛入水后引起了混乱,温毕生根本控制不了当时的局面,人们清醒过来后一些人把碧鲛的歌声传为圣音,大肆传教,一些人前赴后继的涌上船头,后来演变成人们毫无目的的聚集在甲板上,一些人因拥挤落水后人们下去搜救,温毕生和龙啸他们因为是弗雷德里克公爵的朋友被船长藏在船长室,到岸后秘密下船才没被围堵,现在外面的谣言已经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有些更是让人哭笑不得。龙啸在房间里一直监控着碧鲛是方位,可是第二天晚上开始碧鲛的信号就若隐若现,几度消失,在第三天早晨彻底消失不见,至今仍无消息。
“生,你的新婚妻子呢?”安德鲁不经意的问。温毕生知道这个人生气了,或许在得知他娶妻的消息的那一刻就已经生气了,这个人在生气也不会让别人察觉的,可是温毕生是知道的,他在生气的时候习惯眯着眼睛和别人说话。和安德鲁认识五年了,在发生那件事以后他们再没见过面,这次的重逢也带有求助的味道,让温毕生感到不安,他想紧紧拳头驱赶一下内心的慌乱,却发现手中的行李已经被安德鲁的带来的佣人取走了,只能惶惶不安的微低着头不语。
“我们回去谈吧。”王子曾生硬的丢下一句话,转身上了一辆轿车,安德鲁把温小玉和龙啸他们安排和王子曾坐在后面的轿车上,拉着浑身僵硬的温毕生上了他的专属配车。一路上温毕生无言,安德鲁也难得的沉默。
33
温毕生一行人被直接带到了和平宫,和平宫位于丹麦第二大湖Esrum湖东南岸的一个宁静的村庄,于1720年丹麦国王弗莱德里克斯四世为了纪念与邻国瑞典的多年战争的结束在此兴建新的皇宫,命名为“和平宫”,历时50年建成,目前是丹麦女王的夏季行宫,现今马菲亚女王最小的皇子安德鲁在他二十岁以后长期居住在这里。下了车,温小玉撒欢的冲进弗雷顿斯堡,温毕生则是久久的凝视面前的城堡,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这里是他曾经住过三年的地方。
弗雷顿斯堡不应该称作堡垒,在欧洲城堡最早是作为防御攻势建筑的,早期的都是高耸,简单的风格,窗户狭窄,在城堡内光线幽暗,让人联想到十八世纪在城堡内游荡的游魂,在十九世纪虽然采用哥特式的风格,防御功能还是存在的,不过走的是一种奢华的路线,高耸的建筑主题不变,最为典型的就是哥特式的尖塔,而弗雷顿斯堡为意大利巴洛克风格,说是城堡不如说宫殿。它是一座仅仅两层的园顶建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点缀着巴洛克是华丽的圆形尖塔式建筑,建筑两旁是两座方形尖塔,圆形的拱坡有蓝绿色的琉璃铺成,在阳光下幻着神秘的色彩。教堂四周又四座附着黑色瓦片的房子和两座平定建筑组成,墙体雪白,窗框是浅棕色,两两平行围成宽敞的八角庭院,在背面还有一座宏伟的法式花园,一年四季种植着常开不败的各种名贵的花,在城堡周围是120公顷的大片森林,城堡在深林的包围之中显得平实安详,这里少了皇家的气派,多的是宁静的乡村风格,当初温毕生就是在这里创作出了一系列钢琴曲,后来的三年除了演出就住在这里。
安德鲁下了车接过了佣人手中温毕生的行李走进了东南方向的建筑,温毕生和刚下车的龙啸对视了一下,也随着安德鲁走进了建筑,其他人在佣人的安排下去自己的客房了。随着安德鲁走进二楼最里侧的房间,清新的檀香味儿扑面而来,温毕生有一瞬的停顿,仿佛时倒流,他从未离开过。
“什么都没改变,保持着你在的样子,这檀香还是在你经常光顾的小杂货铺买的,就是那个中国老板老是会问起你。”安德鲁放下行李,转过身温和的看着怔忪的温毕生说。
房间还是老样子,看起来经常打扫。木质雕花的天花板,雕刻着古希腊传说故事的片段,素色黄底棕红色花纹的墙壁,实木的地板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进门就是一组深绿色绒质的布艺沙发,一个光滑的檀木小茶几,茶几上的花瓶插着温毕生很喜欢的勿忘我,房间不大,一目了然。墙角的两面墙都开有窗户,方形的窗框中间是圆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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