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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袭-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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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修拉博士打算把这样疯狂的刺激用于率先试验于哪一位人体的身上呢?你的弟弟范里斯?”
“不,那个愚蠢的家伙即便是注射了刺激精神的药物,他的思绪也是无法达成这种信念力的同步,并且任何一个研究者,在研究高深的课题时,总是把自己作为第一试验对象。”
“是么,想不到修拉博士对科学的敬意也是如此的执着。好吧,期待你这可笑的Faith driving force试验成功,眼下先不谈这些,和平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并且依托那智能MS系统领先世界六七年的时间也已是足够,现在我们所欠缺的就是这MS的驾驶者,也就是战斗者。”
“拉姆斯尔先生身边的那两个年轻人呢?”
“奥岛与黑美?对于黑美我有九层的把握,而奥岛我却没有任何的把握。”
“哦?”修拉一怔,“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叫做黑美的女孩子对拉姆斯尔先生追随的执念无比深刻,而奥岛那个年轻人却是对拉姆斯尔先生心存纠葛的。”
“没错,对于黑美那个女孩子来讲那种执着是浮夸的,而对于奥岛那个年轻人来说,他虽平日常常顶撞,或是揶揄拉姆斯尔先生,但是他与拉姆斯尔先生之间的纠葛故事却是不能简单一概而论的。”
“是么,愿听其详。”
“算了吧,那故事太冗长了,并且也不是应该这个时候应该讲述的。”阿里莫克从沙发上起身,松了松身体后,再次挺拔起来,“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真正的守望了,等待使徒军团那最后的高歌。”
“那我们还可以称呼为使徒军团吗?”修拉也从沙发上坐起,起身恭送阿里莫克即要离去的脚步。
“使徒军团?呵,那是拉姆斯尔先生的,已经是过去时了。”阿里莫克嘴角慢慢的浮现出笑意,“多少年前,那一同在雇佣兵团中奋战,真正用自己的血肉身躯去进行圣战的拉姆斯尔先生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拉姆斯尔先生完全的沉浸于自己脑海中构建的乌托邦,他以为他领导了整个世界的和平,呵,他以为他是谁?使徒军团?在传统的故事典故中使徒为何存在?我想即便是忠于科学学术的修拉博士你,也是对文学内涵的修养精通一二,使徒并不是赎罪拯救者,也并不是守望和平的战士,使徒……”
“是激发矛盾根结的扰乱者,是末日革新的催化剂。”修拉回应一笑,那微笑的印迹在两个中年人的眼中彼此烙印,彼此在无需多言的传达更多深邃的意义。
“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未知存在着,没有到达终点之前,谁也不能定义永远的尽头在哪里,即便是修拉博士的Faith driving force真正存在,我想也没有什么可以与之等价交换。”
“呵,绕了这么多弯子,到头来你还是如此的在讽刺我的研究。”
“随你如何的去想,我这就是要告辞了,一会儿拉姆斯尔先生醒来还需要那红酒解闷的,还需要我这个老仆人的侍奉伺候。有时候想想如果我们把屠刀突然逆袭在一个这样的老人身上,这是否他过于残忍了呢?”
“你的心中也会有如此的意识吗?这真是令我惊讶,不过别忘了我们与拉姆斯尔先生的年纪几乎一模一样,这并不是什么残忍,只是同龄者之间的对决。你侍奉伺候他近二十年的光景,也该是他偿还与这一切等价的时候了。”修拉的嘴角上扬起一抹邪恶。
“二十年啊……无论是青春与梦想都是被搁浅了,你还好可以钟情与科学研究,而我,呵呵……”阿里莫克轻笑起来自嘲沧桑的意蕴从他的声音中慢慢扩散,深深的感染了身前的修拉。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抛弃这使徒之名吧!当命运再一次转折,再一次逆转之时,沉淀缄默太久的力量全部都要爆发出来,这个丑陋的和平世界中,去创造破碎,去真正的变革,改变这个世界的本质,不为什么飘渺的真理,只为自己的内心与信仰!”
注:1,Faith driving force,信念驱动力。
2,由于时间进程关系第二卷依旧会持续。
第二十七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后篇(拂晓1)
题记: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去憧憬未来。而在绝望泥潭中挣扎的人,已经是筋疲力尽,他们只是想努力的不再绝望,可是在绝望勉强,绝望的束缚力下,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内心所期盼憧憬的,也仅仅是希望这绝望不在那么剧烈,不在那么疼痛。这已经是一种极深的堕落,再也不努力去冲破这绝望束缚的堕落。
位于亚洲东部,欧洲西部,夹缝中存在的达科利亚共和国在卫星的鸟瞰图中不过只是弹丸之地。
但就是这样的弹丸之地却是弗瑞顿帝国与China长久以来兵戎对峙的焦点,同时原本为完整的达科利亚共和国已经被地球的经纬线横腰斩断,成为两个独立对峙的政权。
在弗瑞顿日益的战略侵占下,China一直保持着呵斥舆论生长的态度,而仅仅对达科利亚共和国无法保持缄默,在达科利亚共和国王室求援后,China早已待命的部队入驻达科利亚共和国国内,与弗瑞顿展开长达大半个世纪的武装对峙。
2611年8月15日,弗瑞顿帝国把卫星武器那天谴光束的能量打击在巴尔也夫吉斯坦,这并不仅仅是对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制裁,同时存在这其他重要意义的战略手段,一方面在震慑达科利亚共和国内部的对持武装,给予China紧迫的压力,告诫China政府,弗瑞顿对于达科利亚共和国最坏的对峙打算不排除如此的暴力;另一方面彻底的侵占了达科利亚共和国东北邻国巴尔也夫吉斯坦,让达科利亚共和国这个弹丸之地的小国仅存西部一条狭窄的人工河流与外部接壤,如从卫星地图鸟瞰下去,达科利亚共和国已经是彻底的成为国中之国,完全的被弗瑞顿军事占领地域包围,达成了战略压迫。
如此的剑拔弩张,China如此破例的难以缄默,完全是缘由,弗瑞顿帝国把触手伸向达科利亚共和国已经是触及到了世界命脉的危机所在。
达科利亚共和国虽是弹丸之地,但却因为除了富有石油资源外,更重要的是其国内的地壳下蕴含大量的稀土资源,在China大陆,以及世界科技高速进程下,原有储备的稀土资源正在极快的消耗,达科利亚共和国这崭新的稀土处女地立刻便吸引了世界上所有巨头的眼光,不过鉴于达科利亚共和国的地理位,真正可以触及的仅有China与弗瑞顿,大半个世纪的武装对峙就此展开。
不过以上都是这个故事开始之前的故事了,现在2618年,新的纪年刚刚开始,在内比都新联合国击溃了使徒军团,给本纪年一开始便呈上了一份厚礼,届时在2617年秋末,弗瑞顿帝国的最高统帅法尔拉米·索拉思尔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对峙中,首次出访China,并以示友好和睦之举,他并没有直抵ChinaB市首都,而是从中国沿海的S市,逐阶进程,展现出真挚的诚意,最后奔赴B市,与China的领袖达成会晤共识。
那会晤共识达成的会议,永远不会如同电视广播上,那些佯作的官样文章,普通民众可以看到的都是被定义后的变化。
弗瑞顿解除了达科利亚共和国周边占领国土的交通枢纽,把几乎被包围的达科利亚共和国从仅有西部人工河道的交通束缚中解放开。紧接着滑稽的一幕便出现了,世界开始赞扬弗瑞顿的开明与伟大,在已经注入成为新联合国巨头一员的弗瑞顿褪去了那恶魔的外衣,转身变化为圣洁的天使,过去那写种种侵略的罪恶全部被取代删除,即便是当代人心中存有,但在舆论掌握着的友谊改变后,逾越过几年的光景,那无法真正用肉体触及的存在便会在人的心底遗忘,而那些饱受少数罪恶的人民,或是死去,或是接受歌颂这等伟大。
但即便是如此,那极深之处,自私的矛盾节点还是没有解放开。
“……现实就是这样的可笑,我的国家,我的子民,我的财富,却要被外来者定义为他们所拥有的东西,他们为这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财富而对峙拼杀,或是侵略,或是包围,宣扬的正义,浩浩荡荡已经覆盖淹没了他们的罪恶。”身着素色正装的艾丽娅·由里西亚既是愤怒,又是叹息,而在她身后不远处,戴着暗色玻璃眼镜的曲迪嘴角微微的咧开。
“公主陛下如此的话语是在指责我们China吗?如若没有我们China的武装扶持,我想公主刚才口中的国家,子民,财富,都已经是梦幻了,哪能还如现在这般,如你名义上的占有呢?”
“那又怎么样?事到如今,这一切的演变,已经是无法收场!还不如当初,接受弗瑞顿帝国扶持的变革党接受统治对国家革命,或许那样……”
“公主陛下,真是孩子气呢。”曲迪抬手推了一下自己面庞上暗色眼镜镜框,多年来在政治官场的挣扎中,他从一名默默无闻的教育工作者演变成为China的政治特使,一切的变故决断足以称为传奇,或许离不开运气的作祟,但是很多时候抓住运气也是一种智慧,在不断与人心的博弈中,曲迪总是不断的从别人身上学到他不具有的能力和心态,致使现在,他已经是主掌沉浮,再也不是当初依靠告密拍马屁升迁的小厮。此刻他面上的暗色眼镜片就是取自最开始时候在那秘密的孤儿院内,那名院长的智慧。透明纯色的眼镜或是装饰品,或是因人轻度近视,不需手术的矫正补助;而这暗色的眼镜片,却不同于如此,除了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外,还可以诱导分散他人的注意力,在政治场中沉浮十余年的曲迪,在遭遇无数对手后,终于明慧当初自己的院长上司是多么睿智的人物,心中除了后怕与敬畏外,再无其他。
此刻在这个年轻的公主面前,他修养的城府,修养的谋虑完全不需应用,最平白的话语,已经就是利器。
“呵……我原本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如若在平常人家,如我这样的年纪,应该才是刚刚大学毕业,涉世未深的女子,然而既然生于帝王之家,和平盛世还好,而这样的种种变革,种种破碎,看着自己的国家,自己拥有的一切混沌难看这种心思把人折磨的痛苦,特使你可以想象吗?!”
“或许吧,弱者永远是被冠以女人之名,在国王陛下以及皇后陛下相继遭受刺杀殒命后,让年轻公主的陛下去承受这样惨烈国度的变革,确实是残忍了一些。但是你的弟弟,王子陛下毕竟太过于年弱,我想公主陛下您身为姐姐,不会残忍的把自己的弟弟交付出去,到异国他乡成为质子吧。”
艾丽娅·由里西亚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在使徒军团覆灭后,新联合国成立的推动下,弗瑞顿必要的展开彰显和平的动作,结束对达科利亚共和国变革党的支持,让那以经纬线为边界划分的两个国家,重归为一个国家,并不废除原有的民主帝制,让变革党跻身成为议会大臣,管辖约束帝权。这一切看似是和平解决,但是交割的承诺便就是身为帝权血脉继承者必须有人前往弗瑞顿帝国,接受同为帝国弗瑞顿的教化,或者可以直白的讲就是去做质子,防止交权的变革中突兀的有人施展手脚,依靠原本的封建对民众长久的思想影响发动变革。这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但是在政治场中,一切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如此的形如天方夜谭。
“我自然不会让我那年幼的弟弟去承受这异乡国家的苦难,即便是我想要我的弟弟代替我,但是弗瑞顿方面也不会同意,因为在这近两年的时光中,我在国家的领导中已经树立了些许威信,他们不可能让这样危险,有利于你们China的种子如此种下;我也是知道我一旦离开了这片土地,便可能终身再也无法返回,只能是克死在他乡,但是特使,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答应我。”
“哦。”曲迪挑了挑眉,心中已经是猜测出了这位年弱,少经世事公主的嘱托话语。
“答应我,好好的扶持我拿年幼的弟弟,毕竟他太过年轻了……”
“这个自然,和平是建立在势力对等的基础之上,弗瑞顿想让变革党的议会权力放大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China也并非中庸,武力对峙没有结果,那么让一切演变为虚伪和平的含沙射影,这自然是我们China和谐的王道,弗瑞顿自然是要吃亏,纵使他们之前暗中动手脚刺杀了国王与皇后,但是他们想下赢这盘和平的棋,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是么……但愿如此吧。”
“既然得到了公主陛下您如此豁达的回应,我也便告辞了,公主陛下早早休息,保证足够的精神去参加那和平签署协议的仪式吧。”言罢,曲迪微微躬身,出于一名外国使节入乡随俗的客气礼节,与艾丽娅·由里西亚简单的示意后,便离开了这富丽堂皇的居所。
待曲迪离去后,艾丽娅·由里西亚立刻的跌坐在了沙发椅上,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疲惫,有些时候想想或许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便是一种解脱,可是当在念及自己死后,那种种压力,种种坎坷,堆积在自己那年弱弟弟的面前时,那种痛苦,那种折磨是远要超过这一刻她所承受的。
有时候人选择坚强也是一种懦弱。
“连使徒军团也覆灭了……”她盈盈的自语,或许在她少女的内心也是期盼过,那正义使者,对这一切不平等压迫的变革制裁;可是在现实之下,微弱的力量即使在如何的锋利,在如何的顽固,在巨势面前也是笑柄般的存在。
第二十七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后篇(拂晓2)
题记:接受命运也是一种坚强,不要一味的注视别人鄙陋之处,每个人身上都存有着光芒。
翌日清晨的时候,艾丽娅·由里西亚已经是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室居所清醒多时,过去的种种缅怀,种种存在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流连,一夜未沉睡她,此刻就算是补上彩妆,也是无法遮掩疲惫与伤感。
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敲开,仆人们侍者推着餐车步入居所,把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呈现在艾丽娅·由里西亚的餐桌前,随后默默退去。
艾丽娅·由里西亚看着这些玉盘珍馐,物质的丰盈完全是无法填补她内心伤感的空缺,此刻她只能是寂寂的叹息,拾起那温热的牛奶杯轻摄一口,以示用餐完毕,最后按动响铃,召唤仆人侍者进来收拾。
当房门再次开启时,随同仆人侍者一同进来的还有曲迪,待仆人刚要动手捡去那还人气腾腾,崭新的菜肴时,曲迪示意仆人们停下动作,并让仆人们到房间外等候。
“公主陛下,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为何还要如此的任性?”
“我只是没有胃口罢了,何谈任性。”
“一会儿,可是签署和平协议的重大时候,公主您如果不进食早餐,万一出现了晕眩,身体不适怎么办?即便是那样你也无法改变或是拖延什么,与其这般小孩子的任性,不如坦率的接受命运。”
艾丽娅·由里西亚再次长叹一口气,抬头朝曲迪看去,那暗色眼镜片压迫感让她极其不舒服,但是她依旧缄默,起身来到餐桌盘,随便的拿起餐盘中的那热气腾腾的土司面包,闭上眼后狠狠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这下特使应该满意了吧。”
曲迪嘴角轻咧笑容,默默的点头。
“可以出发了,公主陛下。”
达科利亚共和国皇室庭院门口处,此时已经布设了大量路障,数十名防爆士兵,真枪实弹的戒严着。而在路障围栏的外侧,大量的达科利亚共和国示威者已经是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大量的示威条幅,以及示威口号完全无视皇家重地的威严,此刻他们完全都是在指责自己国家公主的软弱,以及China的中庸,他们骨子中顽固的思想拒绝任何的外来者和谈,尤其是来自侵略者弗瑞顿不平等的条约,树立的变革党入住皇室政府,在他们眼中这是很滑稽的事情,他们想要的只是暴力,用暴力去收复自己国家的土地,用暴力换来自己国家的和平。
示威人群的偏后处,街道的角落处,已经遍布简易的帐篷和堆积的杂物,不难想象这群疯狂的示威者,在这里已经是驻扎了多久。无论是青年还是老人,无论是妇女,还是小孩,在他们心中对于这即要展开的和平条约签署都是趋于疯狂的反对,他们已经是没有家园了,他们要的并不是和平,而是被腐化封建思想作祟的生存。
皇室庭院大门开启后,示威的人群便开始激烈起来,再也不估计那戒严士兵手中的枪械,如同疯子一般的奔涌向前,奈何戒严防爆士兵鸣枪警告,都无济于事,手持防暴盾牌的士兵只能苦苦坚持,防止这暴躁的示威者们涌入庭院之内。
开启的轿车内,曲迪透过单向透视玻璃看着车窗外那躁扰的人群,叹息的讲道,“真是一群疯子。”同时他抬眼朝车顶的后视镜看去,透过后视镜的反射,在后驾驶座位上,艾丽娅·由里西亚完全是低头,沉默不语。
“呵。”曲迪默默一笑,同时拿起了对讲机命令道,“进行预备方案……”
“等一下……”艾丽娅·由里西亚猛然的抬起头,打断了曲迪的命令,“我们,我们改乘直升飞机吧,那样的喋血开路,我……”
“喋血是所有人都讨厌的,并且也会造成很大的舆论,这一点我比公主陛下你更加清楚,但是公主陛下搭乘直升飞机是更加危险的事,你看今天是阴天,恕我冒昧,眼下敝国连准确的天气预报台都已经失效,今天是否伴有雷雨还很难说,直升飞机无法高空飞行,更加的贴近地面,敝国的疯狂者们,这一刻对公主陛下您可是怀着无比怨怼的心态,不可排除有多少枚火箭炮等着瞄准公主陛下您的飞机呢,就算那火箭炮无法击中直升飞机,这样在天空无死角的显著画面,必会比这喋血开路造成的舆论影响更加剧烈。”
“我……”
“事已至此,公主陛下,随遇而安吧。”言罢,曲迪再次拿起了对讲机,命令道,“进行预备方案B。”
暴戾的枪鸣乱响一气,急骤的喧嚣后,带来了注定的平静。
当轿车的发动机再次转动时,艾丽娅·由里西亚压低的头颅,更深的低下,她深深的清楚此刻行进的道路,是被鲜血沾染,在阴郁的天空之下,天空上没有光芒普照之时,那内心的混沌更加黑暗。
曲迪继续依靠后视镜去打量后驾驶座位上的艾丽娅·由里西亚,看着艾丽娅·由里西亚深沉失落的模样,微微犹豫后,他还是开口讲道,“很多事情都是必然要进行,而无法改变的,过度自信,过度虚妄的人解决注定就是悲伤。就像那刚刚惨败被摧毁的使徒军团一样。一台MS创造神话,改变一场斗争并非不可能,就像古代的大英雄大将军一样,一人单枪匹马在百万军中取得敌首,但是那大英雄大将军在历史冗长的记录中又是存有几人呢?MS这种放大人类力量的东西,浮夸了人类的内心,浮夸了使徒军团的内心,他们以为他们可以改变拯救这个世界,他们以为他们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可实际呢?在现实面前浮夸,盲目的自信带来的就是毁灭,即便是拥有那么高端的机甲系统,也是一败涂地的命运。公主陛下我希望你有所觉悟,你虽然年轻并为一女子之身,但你身体内流淌的却是这个国家皇室的血液,很多事情你必须有担当,有胆识。其实我一直也想安排你与你弟弟的见面,但是我害怕你这样的软弱会传染给你的弟弟,平添离别的悲伤。”
“特使你的决定是对的,我并不怨恨怪罪于你,我虽然很想念担忧我的弟弟,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只要看见我弟弟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放声痛哭。”
“呵,公主陛下你接收自己这样的命运心态太晚了些,所以才变得软弱,无法释怀过去的温柔。这次条款签约仪式上出席的是弗瑞顿帝国的第三公主库里纳斯·索拉思尔,她的年纪与公主陛下相仿,但却已经是弗瑞顿帝国内出类拔萃一样的人物了,这与弗瑞顿的帝制宫廷教化有关,年长者从小便要接受严厉的宫廷的教训,为今后不可预料的事态做好预备。不可否认这一点弗瑞顿帝国做的相当出色,相比而言,达科利亚共和国虽保留着皇室,由皇室主导,但却相应时代的变迁,顺应民意取消君主绝对权利,才演变如此,说实话,达科利亚共和国早就应该接受变革党的改变了,或是废去皇室,或是完全的架空皇室,就像几个世纪以前,那个时候欧洲的英国一样。”
“是么,就算达科利亚共和国已经被变革党占据主导位置,我想达科利亚共和国的命运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只不过是悲伤的人不同而已。”
曲迪微微一怔,紧接着豁然道,“公主陛下还真是聪慧,就算达科利亚共和国已经被变革党占据,在弗瑞顿的武装之下,达科利亚共和国也无法逃离倾覆的命运,在这片土地上那原油和稀土资源才是一切的原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这样吗……”
“但有时候,怀璧也并非是件坏事,如同在达科利亚共和国周边的国家那般,在原油资源几乎竭尽后,弗瑞顿帝国便展开了还无保留的打击,尤其是巴尔也夫吉斯坦,成为历史上最惨烈的一段记忆。”
“呵。”艾丽娅·由里西亚惨淡的一笑,不在言语。她转过头,把目光锁定向那窗外的天空,阴郁的天空,在暗色玻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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