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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袭-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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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闻陛下并不好学,不过在米拉可先生的敦促下,还是阅读了诸多的典籍,那么陛下想必对二十二世纪中叶爆发的那场QKWP病毒瘟疫有所耳闻吧?那可是足足残酷的席卷了整个世界的瘟疫灾难,而能让人记忆由新的源头便是那事后疯狂America商人所做的那样疯狂。但不管怎么说非洲人在那样的灾难中最后还是战胜了自然而活了下来,不过传播携带QKWP病毒的候鸟在当时却很少有因此病毒而死亡,陛下你可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呵……”
“那是……”拉里克的好奇心瞬时被赫拉抓住。
“因为QKWP病毒存在着一个近似我们人类的习性,或者可以说所有的病毒都存在着那样的习性,只不过QKWP病毒保留的更加完全,更加的相似。”
“……”
第四十五章 White(结束的战争?5)
题记:……
“所有的病毒都存在着一个通用的习性,那就是潜伏,而这一类非洲大雁,已经是体力衰竭,免疫力低下的它们很容易便是感染上细菌病毒。不过这类病毒却是在这类飞禽鸟类的体内安静的潜伏了下来而没有爆发,因为它们清楚,一旦宿主的机体死亡,它们又将会回到杂乱的空气中居无定所,或是遭受到死亡的威胁。这样看似胆小怯弱的模样,实则是它们内心中对宿主机体更大的贪婪,如同与人类的贪婪一辙。没错,潜伏中的它们在等待,等待它们的宿主强壮起来后,然后在抽干它们宿主的生命,由此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贪婪,由此模样就是当我把眼下的这只非洲大雁由骨瘦如柴般的体弱饲养到如此强壮的模样后,就算我现在不对它进行这般残忍的解剖,等待它的命运也是寄居病毒爆发的折磨和死亡。”
叙述之间,赫拉已是着手从试验台上那只已被解剖血肉模糊的大雁体内摘除了部分的脏器官,随后又是提取了一定量的血液进行保管封存,最后拿出了黑色的医疗垃圾袋,随意便是把那只大雁残骸的躯体塞入其中,接着便是进行了严谨的密封,随后便是抛掷在了消毒池一旁的待处理的垃圾回收处。
一旁的拉里克目睹着赫拉如此处理那只大雁的尸体,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内心颇有感触。
“而综上所述的不过只是大多数病毒的潜伏习性而已,而QKWP病毒却是更有意思。”这一刻在消毒池进行起解剖后消毒处理的赫拉,又是补充的讲道。
“QKWP病毒潜伏的机能令人难以想象,它们会在不扰乱宿主机体性能的前提下,进行着微弱的生命活动,与宿主达成一种看似无害的寄生关系,甚至在宿主机体衰弱的时候他们会自主的自裁基数,来减弱对宿主的机体的影响,不过这样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它们仁慈,而是他们所在做的等待,等待着宿主被更高级捕食者猎杀后,而潜入更高级的宿主体内,那个时候它们便会群魔乱舞的爆发出来,在强大的宿主机体毫不顾忌的复制繁殖,即便是宿主死亡,到时候它们种群的基数也是达成了一个可怕的数量,当再次回到空气中成为休眠的尘埃,轮回的进行着自然的进化。而这一切就是二十二世纪中叶爆发的那场QKWP病毒瘟疫最开始的模样,不过在今天在我们人类制出九代变种疫苗后,QKWP病毒就算在吞噬进化几亿亿万年也是无法再能进化的超越人类,呵呵呵……”
修拉幽幽的显得疯癫的谩笑了起来,一旁的拉里克闻此唐突的笑意脊背不由得冰寒。
“不过我记得任何食物只要加热煮熟,无论什么病毒细菌都是可以杀死的……”
“陛下您觉得非洲那样连绵几个岁月的战火纠纷中,朝夕不保的生活中,他们还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在意食物的生熟吗?潦草的烹饪只不过就是把食物加热处理罢了。”
赫拉的话语王见识鄙陋的拉里克语气一塞。
“或许我们可以享受由特级厨师烹制的大雁料理,那是对于那些时至今时今日还脱离不开茹毛饮血的非洲人来说,如何在战争中活下去就是他们人生中最为重要的课题,而现在即便非洲内部在新联合国的制约下,虽是陷入了全面停战的状态,但是即便那样,陛下你觉得那里会是再也没有战争的和平之地吗?呵,如果机会,陛下你感悟了Japan岛国在极度和平下的命运后,或许也应该到非洲去看看,去体会一下那里极度战乱的颓废。”
“……”
……
两天的光阴就是那般的困苦辗过,西斯格拉依旧没有回来。出疹发热的孩子们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直至今日为止他们已经难以在进行任何的进食,在白日酷热夜晚严寒的斯尔拉米沙漠残酷下,等待他们的命运已经是可以预判的埋下了伏笔。
但那还并不是问题最糟糕的存在,最棘手的问题是此刻他们已经没有行囊上悬挂的那琳琅的水壶已经全部都成为了累赘摆设,在偶时风息掠过时,空落叮当的声响仿若是在敲打孤寂人心的回声。
再次倾斜的日光照射下,登库拖拉着疲惫的脚步返回至那简陋的避风所,在玛丽卡随同打量过来盼望的目光下,他便是叹息的摇了摇头。
“这周围无论哪个方向我都涉足了,没有任何可以补给的地方,我们现在所处于的位置完全就是一片死地。”
玛丽卡的神色平静,再其内心中似若已经早已是预判出了登库这番无果而归的结果,同时目光幽幽的转向那些在就近处躺在沙地内呼吸微弱时而呻吟出声的孩童们。
“那么就按着我昨夜对你说过的……”
“不行,绝对不能抛弃掉他们!”登库坚决的攥起了拳头,并是大声的对玛丽卡否决着,而那样剧烈的声音立刻是引起了还清醒孩童的惶恐,随即便是在一片呜咽的风息中,入耳声响渐渐的清晰和真实。
“玛丽卡姐姐,登库哥哥,要抛弃掉我们吗?呜呜……咳咳……”
“……”
孩子们的哭泣与病痛的咳嗦,让登库心头一悸,他立刻上前至那名哭泣孩子的身旁蹲坐在了沙地上,当拉扯起那孩子的小手想要说些什么安慰话语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内心的苍白空洞,想让那个孩子相信存有信仰的时候,他的内心里面却也是空洞的没有信仰。
而当他在此抬头与玛丽卡的目光相对的时候,彼此疲惫失落的神色,让两人都没有在争吵下去的理由。无声的默契间,在黑暗夜晚即将再度降临的时候,玛丽卡便是用着所剩余微弱的干柴点燃了篝火,随即便是把储备的已是渐渐有些风干腐烂的飞禽直接的架设在篝火上,缺失饮用水之下,这一刻他们所能做的便就唯有这样的烧烤进行食物的加热。
没有熟练的工艺,内心存在惶恐和疑惑,野营的烧烤并不如同千篇一律故事中那样浪漫,或野味那样沁出油珠的丰腴,那样存储已有腐烂模样的飞禽在架设在那篝火不多时候,便是焦糊了起来,恶臭与焦糊的气体逆风弥漫令人心情更加的糟糕。
不过毕竟是烧烤的食物,还原了我们祖先的模样,当咀嚼的时候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玛丽卡与登库并没有吃的太多,除了眼下困难抉择的压抑下,他们也是清楚在没有任何饮水下,过多的饮食引起的口渴会令他们的身体更快的陷入绝境。
简单的进食之后,玛丽卡似若又是想到了什么,随后便是行囊中剩余储备的4只飞禽全部的掏出,随即便是扔进了还在燃烧的篝火里面,一旁的登库不由得一怔,刚想出声质疑的时候,自我的思绪却是在下一刻畅通明白了玛丽卡的用意:这一夜干柴的储备也已是最后,明天的时候便就是无法在点燃这样的篝火,而眼下趁着还有篝火的存在,便就是把剩余的食物全部的加热烤熟,为明天的饮食做好打算。
“然而我们还存在明天吗?”
夜幕彻底的坠落下来,躺卧在那片沙地内的登库面向着那一片星河,耳闻着身旁那些孩子的渐渐孱弱的呼吸和发热出疹痛苦的呻吟,他的内心又是陷入了纠葛。
他虽年弱显得愚笨,但是他也明白为什么玛丽卡没有在与他进行任何的争吵,或是谈论明天的计划,因为他知道这一刻的他们已经是完全的陷入了绝境,那些孩子发烧起疹的病痛在如此的拖拉,又是没有饮水的前提下,死神之手恐怕会在进行便是把他们全部的掠走,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是眼睁睁的目睹着,观望着,那一切黑暗的降临。
这让他又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两年前的时候,当自己的反抗武装村落被外来的武装者,那样远超他们时代认知的MS侵入而陷入死地时候的绝望。不过那个时候少年的登库至少还是可以抓紧手上的枪,纵使绝望,纵使怯弱,那也是可以端正枪口的指向进行着最后的战斗;但现在纵使他依旧可以抱紧怀中的枪械,但在面对那看不见的敌人,没有目标的发泄,没有目标的战斗,所能做的事便就只能是一个人的在苍白宽阔世界里面的恐惧。
“谁还能来救救我,救救我们……”
那样星辰闪烁的夜空,或是令人视觉疲惫之余,登库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眸,成长之后坚强的武装还没有穿戴整齐的时候,命运的绝望,总是令人脆弱。伤感悲戚下,他的泪腺以是分泌出滚烫的液体。
……
“因为有了寄托人才变得软弱。”
……
脑海内沉寂的记忆碎片在此刻泪迹洪水掀翻坍塌内心世界的时候而被冲洗出来,过往时候那名银发女子的话语便是在登库的内心炸响回荡。
不过那并没有激发起他内心中对坚强的执着。残忍的现实,与夜晚寒冷的侵袭之下,他内心被称之为坚强的堤坝早已被那样的洪流冲垮坍塌。毕竟他不过只是一个可以称之为少年的孩子,而本能所做的事便就只有在那样的痛苦中祈祷未知从未拯救过,与他见过面的神灵,并是惶恐嘚嗦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头掩藏在其下,形如乌龟与蜗牛,把自己埋葬在看不见的安全世界。
第四十五章 White(结束的战争?6)
题记:当现在的我在回忆过去的失望与痛苦交织的时候,在面对眼前的绝望,我依旧是胆怯着,但内心已是有了不在轻言放弃的坚强,或许这就是成长吧。
这一刻的少年登库之所以如此的绝望,内心的惶恐中,还是包含着另一个被他有所隐瞒的遇见。
……
那是在白日的时候,玛丽卡停留下来负责照看那些发热出疹病倒的孩子,而登库便是肩负起了对周边环境的勘探,希冀可以发觉到在沙漠中那传说中一直存在的绿洲所在。
不过内心所期盼的越是美好,等待后所触及到的便越是失落。
真实的入目间除了广袤无垠的沙土,还有时刻都在涟漪拂掠肆虐的风息外,苍天黄地间所停留的除了自己便是一片的空白。
而登库被那些孩童或许不信任的依靠着,但那毕竟是一种责任的依靠,执着之下纵使痛苦,少年登库还是咬紧牙关,一步接一步的前行;一步接一步的在内心期盼着在下一步所看到的风景就会改变;一步接一步的在前一步的所获得的失望后,在下一步鼓起新的还可以盼望的勇气。
不过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纵使在如何顽强,在如何的坚韧也是无法与自然的寿命,自然的耐心可以媲美或是抗衡。
在太阳的高度再次倾斜并又是存有下沉模样的时候,无尽失望与疲惫之余,脚步也是踉跄的时候,登库便是摔倒在了沙地上,那样的磕绊跌倒虽不疼痛,可是却摔碎了人内心中的全部坚强。
当那样倒卧在沙地中的登库在抬起头时,在那样渐沉太阳光辉逆袭的光彩的明亮下,他便很是清楚的触目到了在不远处的沙地中同样一人瘫倒的身躯。
那一刻他的内心不由得轻颤,随同惶恐与兴奋,他快速的爬起身来,朝着那人瘫倒的位置奔跑而去。
然而等到达那躺倒之人的近前,登库把那人身上掩埋的浮沙全部的清除干净,怀着忐忑的心情翻转过那在近处已是有着熟悉模样身影之人的身躯,触目之间所看到的正是西斯格拉那张已是带有成年人坚硬棱角的脸庞。
如果说之前的绝望是内心中还存有着萤火星芒般的希望,寄托在西斯格拉的归来,而这一刻,当登库亲眼目睹到西斯格拉倒在这里,那在内心中最后的萤火星芒便也是全部的熄灭成灰。
西斯格拉的身体已是冰凉,但是那还存留在他肌肤之外清楚可见的红疹清楚的述说着另一个事实。
“西斯格拉是察觉到自己也是患上了这样的疾病,而突然的选择离开了队伍吗?”
内心怀揣着对西斯格拉的敬意同时,登库自我的内心更是绝望,因为他知道玛丽卡口中的“万一”已经成为了事实,而他在之前坚持否定那样的“万一”已经是把自己人生的赌注全部输光赔尽。
接下来的时候,在简单显得潦草的把西斯格拉的尸骸埋葬在沙土内,并是使用西斯格拉之前所惯用的那柄枪支作为墓碑的标记后,他又是在周围沙漠处寻觅试图寻找那两个被西斯格拉带走孩子的遗留,哪怕也是处坟墓也好,只不过是让惶恐的内心得意肯定而已,然而在快速下沉的日光下,以及渐渐狂飙起来的烈风,却是迫使他无法再进行任何的停留,而加快脚步进行返回到玛丽卡与孩子们露营所等待的地方。
那一刻他也是想到过了逃离,可是更多的惶恐却是源自他自己一人的孤单,以及惶恐担忧当自己再度回去的时候或是在渐近出现的黑暗中迷失方向,或是所等待他的又是冰冷再也无法讲述出任何话语的一具具身体。
……
“呵……”
这一刻回想到白日时候那样惨痛的事实的相遇,那样一直没有讲述出的绝望,悲痛恐惧的深处之余,极度的疲惫与匮乏让登库渐渐出现的睡意,然而他却又是不敢过度的深睡,因为害怕再度睁开眼睛时候的景象,或者就是现在这样黑夜冷风呜咽下,在自己身边那些孩童呻吟声渐渐止息的模样。
……
“等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弗利可可的首都,到时候我们表明我们的身份接受弗利可可政府发出的通告收编计划,那时我们就可以获得幸福的生活了,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
“我的话,我想做的事就是成为一名机甲的驾驶者,驾驶那样的钢铁巨人,只有那样才可以获得力量,才能再也不被欺负!”
……
“……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的梦想……”浑然之下,登库的头脑不由得一激灵,又是回想到了自己曾经所憧憬的梦想之地,然而那样的梦想之地距离他们此刻的距离不过仅仅只剩下两日的路程而已,如果是加快脚步缩短成为一日路程的距离也是可行。
“……那么近……那么近……”一瞬间,少年登库恍然的从沙地上惊坐而起,脑海内除了所停留那似若梦幻的肯定下,触目间的景象依旧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不过在远处的天边近处已是嘹亮起了一抹白霞,在沙漠内没有阻碍视野的障碍建筑下,那启明的光亮虽还是遥远但却还是可以无比清楚的窥探到。
“……那么近,只有一日的路程距离而已,只有一日的路程距离而已……”登库仿佛着了魔般,不停的喃喃,内心不停的肯定,在极度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绝望下,内心最根本的本能点燃了长久以来的内心所憧憬的梦想。
“明明都已经是那么近,怎么可以,怎么甘心就在这里倒下去?!不,绝不!!”
内心对未来生活不断渴望的膨胀下,他的全身瞬时间便彷如是被充满了能量。
他快速的从沙地上站起身来,便是开始对着所有的孩童进行检查,毫无例外,夜晚时候那样的入耳听闻消失的呻吟并非梦幻,那七八名孩童已经是全部的停止了呼吸,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然而少年登库却不在感到恐惧或是绝望,因为那一刻他的内心已是燃烧了起来,迫切之下,他只是想进行快速的肯定,快速的整理,快速的踏上那最后的路程。
在看到一旁玛丽卡还是在嗜睡,并是有着轻鼾的模样,登库便也就没有吵醒她,而是一个人快速的处理起这些孩童的已是冰冷的身体,随意的埋在沙土表层下,并做着并不诚笃的祷告。
那看似很是冷酷与麻木,但那更多的是少年登库内心已是燃烧起来最后的挣扎,想要活下去的挣扎。
那一刻,他又是记起了自己的梦想,自己所想要去做的事,自己所想要成为一名机甲驾驶者,而获得那般巨大能量的模样;还有那曾经那名银发女子曾对他讲述过的人生箴言————
“因为有了寄托人才变得软弱。”
没错,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人人会变,而只有依靠自己,让自己成为自己的寄托,让自己不再存在任何的外援,人才不再会软弱,不再会乞讨,而是真正的坚强,真正的强大起来。
在少年登库心境突然这般的重生转变后,不觉之间,白昼的明亮已是开始渐渐的升起。自我内心梦想与自我坚韧之下,登库仿若感到自己的体内填充了满满的能量。一切都已是处置完毕后,他坚定的沉叹了一口气,而走到了玛丽卡的身边,试图去叫醒玛丽卡,然后进行他们两人最后奔往幸福的路途。
“喂,喂,醒醒,醒醒!我决定了,我们现在上路吧,就我们两人,一路疾走的话,应该是在今天可以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的。”登库在玛丽卡的身边进行着呼唤,然而回应登库的却依旧是玛丽卡那样鼻鼾的声息。
面对如此沉睡的玛丽卡,登库心头一怔,并是狐疑起来,以往的时候他从没有见过玛丽卡如此这样的嗜睡。
心悸之余,登库立刻加大自己推手的重量。
“喂,喂!玛丽卡,玛丽卡!”
重摇之下,玛丽卡的侧倒的身躯便是被翻转了过来,而在登库触目间所看到玛丽卡那样的一张原本显得苍白的脸庞,此刻虽是白昼的光明并不鲜亮,但他还是可以分辨的清楚在玛丽卡的脸上已是泛起了红晕,还有数不清的疹子突起,而那样被登库认定为嗜睡的鼾声,实则却是玛丽卡因为她自己身体发烧过度疼痛而引起的病痛呻吟。
“咳,咳,终于决定了吗?呵,好啊,好啊……咳咳,不过,不过并不是我们两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咳……”
瞬时之下,在登库内心中原本正在燃烧起来的宇宙,刹那之间又是便是陷入了白垩纪的荒原白雪冰天。
“……”
第四十五章 White(结束的战争?7)
题记:“如果可以回到曾经的某一天,任何一天也好,我们共同存在过的一天,那么那样曾经胆怯的我,一定会把因为胆怯曾经没有讲述出的话,一定要讲述出来……”
“……咳,你在做什么蠢事,你这样做我并不会对你心怀任何的感激,咳咳……这还只是你内心的愚蠢,这样的愚蠢到最后,我们谁都不会得到拯救,到时候不止我,咳咳,甚至连你也会死在……咳咳……”
这一刻的玛丽卡已经是被少年登库肩负在背上,在日光逐渐升起的高度,还有那从未停息过涟漪肆虐的冷风下,满心填装着复杂的少年登库咬紧牙关,尽可能的快速朝着梦想之地的方向快速的交替着脚步。
“闭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压抑的内心下,少年登库不在顾及彼此的身份,或是感情的隔阂,绝望与希望交替的信仰中,在感受着现在压迫在他脊背上的重量,那并不是什么义务或是责任,只是内心全部的本能和善良。
“咳咳,蠢货……你现在把我抛弃在这里是你唯一正确的选择,我不会埋怨你,也不会怪你,这是命运对我的选择,谁都无能为力,而现在体力充沛的你,或许还可以爆发的疾行一昼夜,而走出这片绝音之地的……咳咳……这片绝音之地斯尔拉米沙漠……”
“告诉过你闭嘴了!如果这是命运对你的选择,那么现在就是我对命运的选择!”登库言辞凿凿的回应着背上的玛丽卡,虽只是才行进不远的路途,但此刻少年登库的脸颊上已是渗出了疲惫的汗水,两人叠加的重量迫使他的每一次行进的脚步都要在松软的沙地上留下深沉的足印,而再从那样的深沉中拔出脚掌而迈动向前,对于已经连续多日没有好好补给和睡眠的少年登库来讲,现在他所做的全部的行动都是在燃烧着他生命的能量。
“还可以走多远?”
登库并不知道,只是随同着交替迈动的脚步渐渐形如机械般麻木的时候,耳畔灌入的风声也是清晰,黎明前的黑暗已是度过,而在视野明亮后,那天空却是迟迟没有太阳出现,一切全部都是被笼罩在雾色般的朦胧中。
“是要下雨了吗?”登库望着远处天空那般空缺的隐瞒,心头一喜,并是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过度干裂的嘴唇,而随即又是急骤的一悸,在自己悲伤所肩负的玛丽卡已经许久没有了任何声音,惶恐下,他立刻出声对其呼唤。
“喂,喂,玛丽卡,玛丽卡!”
“干什么。”
虽是彼此看不见彼此的模样,但是彼此却是紧紧的贴近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存在的真实,在登库听闻到玛丽卡那样的存在肯定的回声后,绷紧的内心又是轻松了下来。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语气过半的时候登库的声音因为内心的感触而衰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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