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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袭-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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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没有结束吗?”
第二十四章 光谱(深色彩虹)
题记:……
当肖阳还没有来得及诧异的时候,狂野的雨点便絮乱的拍打在他的身躯上,脚下的大地反复的摇曳,在凶猛的暴风中,人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跟随扭动。
“喂!你那个家伙还愣什么神?难道你想被这暴风雨吞噬掉吗?赶快去工作!赶快去排水,别让拍打上来的海水冲进舱室!!”
不远处有人对肖阳呼喊,在没有光亮朦胧的暴风雨中,肖阳只能是依稀的前看到那人模糊的剪影,当恢复自身的视觉时,才发觉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在一艘舰艇的甲板上,那不断摇曳的并不是大地,而是船只在急骤的大海中反复颠簸。
“这……这是……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呵,你为什么不会在这里?”有人接过肖阳自言自语的声音,同时一只宽厚的手掌压按在肖阳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肖阳微微一怔,随机扭头朝那人看去,在阴黑的暴风雨中,咫尺间那人的模样依旧是不可瞧看仔细,只是朦胧的存有熟悉的味道。
“你,你是……”肖阳试探的询问着,这宛如噩梦的印迹让他琢磨不到头绪。
“啊,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哈哈哈哈……”那人爽朗的大笑起来,在暴风雨惨厉的磅礴中,分外可怖,懵然时候,一记闪电如利剑般的撕破这阴黑的苍穹,强光逆袭之下,肖阳的视觉在那瞬息间,透过那磅礴的雨点穿梭,瞧清了那人的模样。
邋遢的胡子,黝黑的脸庞,一摸一样,与那个曾经夏日之时的相遇如同一般。
“乞丐大叔?梦吗?又是梦吗?”
“梦?你在说什么鬼话?难道不久前你嚼咬在口中的那个肉夹馍,那面粉以及肉片的味道你都遗忘了吗?!梦?什么梦不梦的,在那个世界中,这一切是梦,在这个世界中,那一切何尝不也是梦境?!”
“但……”
“啊,别啰嗦了,拿住这个排水管,这里的人都在这暴风雨中拼搏,你可不能在这里放任的打酱油歇息!”那邋遢的大叔随意的把手中的排水管塞进了肖阳的手中,肖阳身子微微趔趄,把那水管抱紧,同时调整水管头,把水管中断断续续涌出的水液倾倒入甲板之外的大海之中。
暴雨随同风暴的节奏开始时来时止,淅沥的水迹已经让肖阳倍感寒冷,他就这般的伫立在原地抱着那水管头,略似无所事事的打量着这只船舶上所有人的焦急忙碌,他不知道谁是船长,谁是舵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地,或是太平洋,或是大西洋,或者只不过是一处近陆的浅海;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都开始漠不关心,因为没有感情,没有意义,从一开始就是未知的,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普通至极的游戏。
“你小子把这一切当做游戏是吗?”邋遢大叔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肖阳的身边,肖阳只是微微一愣,并不惶恐,因为有过之前的经历,他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虚幻的场景,这一切不过都是在自己的睡梦之中,而眼前的这位大叔就是一直以来给予自己启示的引路者,每当自己深陷彷徨之时总是会有令人鼓舞的力量被这邋遢的大叔引导,这一刻语气说他是邋遢的大叔,倒不如说他更加的类似趋向于——
“喂,我可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般伟大,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种地位,那种东西的存在。”邋遢大叔懵然的再次开口,打断了肖阳思绪中即将的肯定,这种窥探揣摩他人心绪如此精准,令肖阳惊讶咋舌。
“大叔,你……”
“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邋遢的乞丐大叔罢了,呵。”邋遢的大叔轻声咳嗦了一下,随后继续的讲道。“还记得近六年前那个夏天我对你讲的话吗?”
“话?”肖阳再次一怔,头脑内思绪记忆的碎片开始倒映。
“现在那时候积压的暴风雨已经开始洗礼世界了……”邋遢的大叔嘲讽的一笑,那黑暗中的风雨声息几乎是要把他的声音全部吞没。
“暴风雨……”肖阳的心头不由得一心悸,一种远要比这外风雨在的更加刺骨的冰寒开始从内向外的并发,惶恐的寒冷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原以为原先的那场暴风雨是指自己故土城市的覆灭,自己命运如此重大的转折,却想到命运在如此的折回扭曲下,最终的定义转折点,是在这个令人难以琢磨的点上,可笑的他原以为是度过了一切的磨难,原以为自己是在暴风雨后的世界去追求崭新的意义,却不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可笑的楔子,命运在一开始就对他的人生书写下了无法拔出的悲伤之源。
“我……我该怎么做?”再也不是少年的肖阳已经成长,懦弱倔强所带来的苦果他已品尝的乏味,这一刻他主动的低头向这梦境中的邋遢大叔求助。
“怎么做?你想怎么做?在暴风雨中充当英雄的海燕,还是懦弱的海鸭?实际上那都不过是文学辞藻中的修饰而已,在这样狂野的暴风雨中就算是展翅高飞的海燕注定不过还是折翼的命运。”
“一个人不可能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也绝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人,每个人都是自我,当一人从母体脱离开之后,继承的只是血肉,并没有继承什么意志,每个人从诞生之后的那一刻便要开始领略孤独。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人与你共存,与你相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此刻你也应该明白,人可以指挥命令另一个人,但却不能改变一个人心中最原本的想法……”
“我知道的大叔,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你想做什么?拯救什么?或是改变什么?是这样吗?呵,但遗憾的是你却自卑,胆小,懦弱,惶恐是吗?呵,死亡啊,真是一种很轻松愉悦的事,但是那种愉悦就是属于你这种人的。”
“我……”
“啊,算了算了,你看天空不也是晴了吗?”邋遢的大叔随意的摆了摆手,肖阳惊诧的才发现前一刻还是黑暗的视野,这一刻却是可以清晰的瞧望到一切的真实,那瞬息明亮的天空让人不得不去怀疑那真实,耀眼蔚蓝色的天空之下,那暴风骤雨全部的消散竭尽,唯有在那甲板上空留积水,以及船舱檐板下嘀嗒的水滴注释着之前黑暗暴风雨的印迹。
“你看那天边不是流连出了彩虹的色彩吗?”邋遢的大叔一边说着,一台抬手指向远处的天空。
修奥杨顺着邋遢大叔的指向端望,在那个极端的地方,几乎是终其一生也无法触摸的高点,那深色的彩虹桥多彩的悬挂在天空彼岸。
七彩,绚丽,完美,夺目,所有的修饰装点她的美丽。
“但那却是人肉眼的假象,呵,美丽的彩虹不过只是光折射衍射而已,毫无立足之点,但就是这样的虚假,还是有无数的人在追逐欣赏,现实总是残酷在这样的虚假之下。”懵然间邋遢大叔单手拍在了肖阳的肩旁上,突然发力把肖阳高举起来,随后顺势的把肖阳朝着船只甲板护栏之外的海面抛掷而去。
惊诧的肖阳完全的不能自我,那一刻他不清楚为何自己无法言语,无法动作,明明想要呼喊,想要挣扎,却是全无力量,他只能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目睹自己身躯下落,目睹穿透那所有船员对着那彩虹欢呼的模样,目睹邋遢大叔在他咫尺距离的船只甲板上对他的教导和嘲笑。
“这是开往天堂的船只,所以这趟航班并不适合你,毕竟你还那么年轻,毕竟你心中还有没有放下的完整;你想主动的放弃那是不行的,难道没有人教导过你主动的灵魂上帝是不接纳的吗?哈哈……去吧,挣扎去吧,在绝望中领略死亡的滋味吧!你的坚强是远要比你的懦弱强大,当你真正发自内心想要改变你的世界,改变别人世界的时候,而并不是一味的妥协自己的世界,妥协别人的世界,那么,那个时候,你或许就会发散出光芒,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太阳一样,并不是那彩虹艳丽虚假的色彩!记住是要改变!不是一味的妥协守候!”
“改变?我还能改变什么呢?”无法言语的肖阳只能是在自己的心底幽幽苦笑,接着他的身躯撞击在海面上,涟漪的水花苍白无力,明明是软弱的躯体,却是极快的下趁着,窒息的痛苦,挣扎的瞭望那水上太阳折射进入的天光,只能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喂,孩子加油干,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在选择错误的话,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呵呵……”海面船只上那邋遢大叔的声音在这般沉淀模糊中越发的清晰,猛然的时候肖阳心中那一切再一次被颠覆,这邋遢大叔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神圣,他并不是什么上帝天使,而是撒旦恶魔。
“这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
第二十四章 光谱(从未改变的纯白)
题记:……
心灵深处的沉淀另肖阳再次惶恐不安,脱离那彩虹光芒,被深色吞没之后,懵然的再次寻找回自我,那原本已被丢弃的眼镜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只不过是左镜片已经碎裂,皲裂的裂痕如同蛛网一般扩张,他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却倍觉疼痛。
眼前的机甲各个信息反馈屏上全部都是红黄交替的DANGER警告,之前被主动损坏的扬声器已经被备用扬声器取代,噪杂的鸣音参差起伏。
“呵,你终于醒了,还以为在这样的弥留之际我们再也无法相见了……呵。”自己的声音清晰的贯穿在肖阳的心房,霎时间,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噪杂,耳中所听到的所有鸣音全部的都安静下去,在他的心底上,那寂静的舞台中一道幽寂昏黄的焦距灯猛然闪亮。
“你……”
残存的玻璃镜片,在咫尺的距离见倒映着肖阳那妖异昏黄的眼瞳。
“想不到就着这里就是终点了,那些期望的远大,亵渎神灵的计划都成笑柄,心中虽然空落落的,但却是无比的轻松,一种愉悦,一种悲伤难以形容。”
“我,我们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那是你还没有结束,而我已经结束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我们……”
“呵,你还是那么的天真吗?在最初那达尔林岛上我就告诉过你了,我并不是你,你也并不是我,只不过是这一个躯壳中住宿着你和我,虽然不知道命运在一开始如何的设定,如何的令人觉醒,但这显性的双重性格已经是这个人类世界的Bug了,呵,既然如此的Bug自然逃脱不掉被修复的命运,所以我就要离开……”
“……”
“再也不会有人对你蛊惑,再也不会有人抢占你的身躯;同样再也不会有人在的心灵深处瞭望你那可悲,可笑,懦弱抉择的一切……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呵。”
“你……我……”
“就这样吧,Bye……”
下一刻,肖阳那心中的光束猛然的就黯淡了下去,那戴在他脸上的眼镜,残存完好的右镜片在这个瞬间的时候一道裂痕从期间皲裂,细微的缓慢,在下一个节奏时已经是如同蛛网般的碎裂模糊。
“不……不——”肖阳的脊背猛然间的腾起一股冰寒,深透至骨。他虽厌恶着,但却同样的是依靠着;如果在一开始没有了那一个灵魂的指引,他的命运也不会如此的仓惶,而今在这样一个半途的抉择点上,他已经方寸全失,他的骨子中当真的就如鬼姬嘲讽的那般,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贸然的被人蛊惑,贸然的接受的意外的重任,就算在有着怎么样神奇的光环,也不可能铸造出什么奇迹。
“是恨吗?是悲伤吗?”
肖阳无法言语,只是在那原本天真懦弱的眼眸中流淌下涓涓的泪水,那是一种委屈,一种无法言语的委屈,没有人可以理解的委屈。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被人主导着,被人扭曲着,仅是再做他所不愿意,所未知的事情,这一切虽然给他带来的冒险,带来了新奇,但这并不是冒险故事,他也并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如果可以他愿意充当欣赏这个故事的阅读者,而不是演绎者。
可惜……又是“如果”……
私念中肖阳昏阙了过去,一种苍白的悲伤瞬时把他的神智吞没,或许是他主观逃避懦弱的选择,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
白色,为何又是白色?
高雅悠扬的小提琴曲婉转愉悦,恍惚的世界中在近夜的酒吧赌馆街道上,伫立在那里的肖阳不明所以。灰白的天空看不到日光,也瞭望不见星辰月色。
中欧世纪的古朴人闻,令肖阳咋舌梦境真实的幻觉。
“来一起跳支舞吧!”一名黄色瀑布长发的女子对肖阳笑靥如花,当肖阳在错觉的时候,四下的场景已被更换,在舞池会场的边缘,那身着淡绿色晚礼服的女子令肖阳恍惚,还没等肖阳想好言辞,或是害羞的把注意力从那女子裸漏的肩膀上收回视线的时候,那美貌的女子已经是单手抓过了肖阳的手,拖拉着他步入会场,在重新弹奏的乐章中,开始了游弋的舞姿。
懵然的时候肖阳才发觉自己不知从何时已经被装束上了绅士礼服,就像是那个时候在澳洲特工任务的暧昧,同样这种熟悉的舞蹈节奏,以及女子身上那处女的气息,令肖阳怀念,他刚想他起头昵称道,“法米娜……”,可是猛然的却瞧见那女子除了唇线的朱红,无论是眼眸还比鼻梁都已经是模糊,令人无法判断她的身份,又是一种冷却的冰寒致使肖阳清醒,当他再次用力摇头,使自己真实,那耳旁钢琴的节奏已经紊乱成亡灵的序曲,在抬眼瞧看眼前的女子已经褪去了那淡绿色的晚礼服,残存下的并不是冰清玉洁的胴体,而是骷髅骨架。
肖阳立刻惶恐的惨叫,着手推开手中的骷髅,当那骷髅骨架摔倒在地,支离破碎后,黑暗再次褪去,一切又还原为真实,当肖阳再次打量那骷髅的嘴脸时,其又已经穿戴好了晚礼服,没有任何的淫荡,那皎洁裸漏的肌肤不知怎么沾染上了鲜血的色彩,只是那女子的面庞依旧是模糊的马赛克拼图,起朱红的唇线微合叹息,“难道……”
“什么?”那细弱的声音,让肖阳不可琢磨,当他在想去惋惜的时候,那朱红的嘴角上涟漪起弧线,随后那女子的身躯在肖阳的怀中破碎淡化,宛如那粒子一般,在暴漏的空气中飞舞氧化,逐渐竭尽。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我!!——”
……
当那心中凶兽惊醒的时候,沉甸甸的封印被击打的粉碎,猛然惊醒的时候,入眼的全部都是纯白色彩。当模糊的视觉渐近清晰的时候,肖阳才发觉那白色不过是天花板的金属,在明亮射线灯的衍射下璀璨,实际上那亮度微不足道的模糊。
“你醒了?”那熟悉的女声敲打着肖阳的神智,他立刻本能的坐起身子,警惕的朝那声源处看去,在那角落处,白色短发的白莲单手吊着绷带,趔趄着脚步朝她靠近了几步。
“……你……”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六年时光后再次见面会是如此这般的模样,尴尬之下,连称呼都不敢让人肯定在,只剩下了那第二人称代替。
“呵。”白莲淡淡的一笑,那勉强的模样在明显不过了,“原来你不带眼镜的模样到也是很帅气……”
肖阳一怔,这才发觉自己鼻梁上全无平日那习惯的镜架重量,此刻才回味过来为什么会看到四周的所有事物都是暗淡模糊的苍白。
“这里是我方的空舰内部。你与你的机体被俘虏后,你原本是被关押在收监舱的,但我采取了点手段把你从那里带到了这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下一刻,白莲已经走近了肖阳的身前,并俯下身来把她的纯主动的印在了肖阳的唇上,令懵然的肖阳不能自我的动作。
这种熟悉的悸动,熟悉的唇翼,在多久多久前的时候,那个昏黄的日落傍晚,两个曾经还是少男少女的少年人依偎在那长椅上,淡淡的熟悉彼此的气息,多久以后,当这样的温柔重现时,那种伤感,那种命运之刃切割的碎片令人悲伤彷徨,令人委屈不忍回头瞭望那岁月逾越的星光。
“因为我不想让我喜欢的人伤心泪流……”白莲在肖阳的耳边轻声的蓄念着,同时抬起手抹去肖阳眼睑上的水迹。
虽然不忍,但是在命运的折磨下,人必须还是要面对,在不停的绝望,不停的希望前徘徊,挣扎扭曲,只是因为心中还有那不忍放下的记忆碎片。
“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并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那个时候的吻远远不够弥补,这一刻追加的一切,算是我的全部。”
“谢谢你……”
接着白莲抬起来身子,趔趄这她伤痛的脚步来到房间的一角,轻轻的推动那钢铁墙壁甲板上的机关闭火,紧接着房间内原本暗淡灰白的射线照明,被真正纯白的色彩取代。
“你的机甲虽然被穿插了摄像眼头部,但是应该还是可以运作的,是吗?”
肖阳一怔,紧接着点了点头。
“现在你的机甲被封锁在空舰的C3区,这是地图坐标指示,请详记。”白莲一边说着,一边的从身旁的甲板墙壁内侧翻转出电脑屏幕,其上已经呈现出了整个空舰的区域划分,危险警戒程度均已不同的色彩标示,其中那C3区的位置显著的为高亮的红色色块。
“我这身残破的身体是不能帮你什么了,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既然你心中还有未了的夙愿,那么就去完成它吧!”白莲一边说着,一边的从腰间摘下手枪,抛掷给了肖阳。
肖阳踉跄的接住那手枪,那种熟悉的重量感令他的神智觉醒,宛如就像是那个时候,那个自信的少年一般。
“……在你被俘虏后,你的身体被注入了镇定剂和麻醉剂,我刚刚给你注射完成解药,这会儿药效恐怕才起作用,适当的活动后就会缓解了,这个舱室是次要调节室,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调度,你从这里出去后连续两个廊道都不会遇见巡查者,我想在这之后你的身体机能就应该完全的恢复了。”
白莲言罢,单手再次扳动金属墙板上的某处机关,紧接着闭合的金属舱门便左右的划开,前进的道路为肖阳展开。
“忘了嘱咐你,你昏迷的时间不过才半个小时而已,所有的一切还在继续着;如果你心中有所放不下的挣扎,必须要做的改变,那么眼下这一切,就是我心中的挣扎,我心中所有做出的叛逆,去吧,你的改变还在等待着你!”
“……”肖阳咬紧了牙关,狠狠的闭起来眼睛,拖拉着自己略显沉重的躯体,便朝着那舱门外跑去。
为何不敢睁眼相望?
因为心中流连着太多的不舍,但自私的天平总有倾斜,人必须要舍弃道德,舍弃些伦理,舍弃眼下的美好,去奔波自己心头间的那夙愿,即使那是萤火,也无法阻止改变心中那飞蛾对这光芒的觊觎贪婪。
践踏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当在下一个廊道口折回的时候,肖阳睁开了眼睛,在回头瞭望那伫立的白莲时,那笑靥肯定的模样却是依旧。
从未改变过。
“但是,肖阳你呢?你是否也从未改变?”扪心的自问时,令肖阳自己渐渐陷入那辉煌的白色囹圄之中,他所奔跑前进的大陆并不再是空舰,而是纯白的色彩……
第二十四章 光谱(黑色眩光1)
题记:嘲讽者,注定是被嘲讽者的命运。
当那时候,Sunmelt Eye机甲被天空中那终于按耐不住寂寞的空舰显现,上吊掠去时,驾驭Nemesis机甲正在与Black Lotus goddess机甲的法米娜再也无法保留心中那份紊乱的矜持,在那一刻,她接近疯狂的对着连通的通讯呼叫那个人的名字,但得到的全部都是机械嘲讽般的忙音。
意乱之下,方寸全失的她操控着Nemesis机甲的动作也开始混沌,Black Lotus goddess机甲中的黑莲乘胜追击,这一刻她已经得知了白莲在那爆炸中存活的消息报告,紊乱的心也开始渐渐平复,当她再回觉自己对白莲意外所产生的那种激动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是无比的可笑。
“我怎么会为那个恶心的白毛女难过?呵!”
交战的僵持之下,Black Lotus goddess机甲开始收势狂乱的进攻,更改为有条不紊的攻防一体,让渐进败势的Nemesis机甲无懈可击。
“呵,就剩下了这最后一个饵料了,差不多,也应该是时候了……”
灰色的天空开始起低压节奏,肆虐的风开始在这废墟建筑群落的土地上翻滚,划分区域外的城市街道上,那空无人声的冷寂,让人惶恐,倍觉不安。
澳洲腹地的别墅庄园内,拉姆斯尔惬意的躺在摇椅上,对着那透射正午日光的玻璃墙,无比享受惬意,偶尔的端起桌旁的高脚杯,轻摄一口那淳厚味道的葡萄酒,悠然自得的在脸上浮现笑意。
俄而之后,敲门声顿挫有致的传来,拉姆斯尔轻叹一口气,随口答道,“进来吧,阿里莫克老伙计。”
“是,先生。”房间门被礼貌的推开,同时一名身着洁净西装的中年人,徐徐的来到拉姆斯尔躺卧的摇椅旁,缓缓的躬身示意。
“黑美小姐与奥岛先生都已准备完毕,修拉博士的调控也以完善,黑美小姐和奥岛先生随时都可以出发,介入交战区域。”
“嗯,知道了,老伙计。”
“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什么了,你陪我一同的歇息一会儿吧。”
“是,先生。”
“呵,你总是这样的顺从。这些年来一直让你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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